虛靈界第二界,一處高聳入雲的淡霧中,隱約間見到一座層疊而起的宮殿,從高而低,矗立在魔妖界中樞,俯瞰著大地。
以琉璃碧玉裝飾的殿宇中,玉梁上垂下一屏大紅紗,淡紅朦朧,正上方的是一朱玉鍛造的長椅座,一條玉蛇雕刻栩栩如生,饞繞著玉椅身。
一個身穿紅裙長衣的女人,玉手倚在腮側,慵懶高雅的半躺在玉椅上,柳腰勾勒出優美絕倫的弧線……
胸前一襟衣縷微略斜下,雙玉乳撐著紅裙襲領,擠出一片凝脂白的乳肉,僅一株寶簪挽發,一頭烏髮頃散在凝滑的香肩上。
女人畫眉如蛇形,紅裙半岔,一瞥驚鴻之態,紅裙裏是兩條朦朧黑絲裹著的修長美腿,兩只高跟玉足疊在一起。
再細看女人這一雙高跟,口部處到足裸,白玉透明,清晰看到一雙玉足的足肌澤潤白嬌,跟尖狹細,兩高跟側側邊紋刻著兩條小蛇……
一對嫩足穿著這雙白玉高跟,襯托出一種高雅邪魅,卻夾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嚴。
這個女子正是魔姬,妖魔界的一方尊者。
此刻,魔姬半眯著狹細的美眸,半躺在長玉椅上,紅裙衣內的如白玉的美體渾然天成,抬起一只嫩白纖細的玉手掩嘴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誰會想到,這般一個絕色尤物,是主宰妖魔道的尊者,嬌媚和高雅結合。
魔姬的一顰一動,無不展現著誘人媚惑之態。
隔著紅紗的正下方,跪著一個青年,一條胳膊被一層白布裹實,臉容陰鷙,臉色泛著一絲蒼白,眼角擠出一絲滴淚,不停訴苦:
“娘親,我被那小道士砍了一條手臂,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魔姬妙曼的身子半躺,體姿盈美,容顏神色淡若,身上每寸肌膚散著惑人心神的豔魅,如此絕色天姿,讓天下修士為之瘋狂也不為過。
“知道了。
我自有分數,你先退下養傷吧。”
殿廳中蕩然著滾滾潤音,魔姬神色淡然,目光從朦朧紅紗透過,美眸望著兒子李玉縱,一只玉手隨意搭在修直渾圓的長腿上,蔥嫩的食指輕輕摩挲著粉腿玉白的肌膚。
李玉縱諾了諾嘴,話語堵在喉嚨,只好站起來,不敢有一絲拂逆娘親之意,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望著正上方。
礙於中間隔著一層紅紗,李玉縱看不清娘親的外貌,隱約看到玉椅上躺著一具誘人的嬌軀……
覺察到娘親語氣透著不耐煩,心知再繼續待在這裏,必定引來娘親的不滿,只好向大殿外面行去。
李玉縱臉色陰沉,腳步緩慢,行走在紅毯之上,心裏隱藏著滔天殺意,想起那個小道士,恨不得剝骨再斬殺……
而洛雅月瑤,那令人忘不掉仙姿月容,在腦海揮之不去,隨之兩手緊攥,行出大殿。
魔姬望著兒子離開的身影,碩大的殿宮中,只有幾名男女守衛,隨之挺身而起,一對玉乳浮顫晃動……
乳浪又頃然微微平復,可見雙乳的彈性誘人,踩著兩只白玉高跟美足,蓮步在紅毯臺階上停下,後面琉璃石磚上拖著紅裙長衣……
容顏泛不可染侵的氣息,一根纖細瑩白的玉指在美腿上輕輕摩挲著,嘴角劃過一絲弧度,喃喃自語:
“不知道那位小道士怎麼樣了,是否行著淫蕩之事?”
隨之,魔姬閃過一抹可惜之意:“小道士懷有仙脈,第一道處子陽氣,能提升修為,不知白白便宜給那個女人?
是月仙宮的少宮主?
罷了,來日方長,再過一些時日,小道士自會尋我而來。”
“咯咯,上清仙子,到那時候,你兒子臣服在我足下,若是知曉了,會是什麼表情?”
……
遠古遺址中,夜空高掛的紅月,光芒如血染,宛如一頭巨獸吞噬著大地。
這樣的夜晚,顯得詭邪異乎。
高峰半腰的草叢,微風掠過,高高的草尾如浪湧……
而草叢裏,躺著一個美豔嬌婦,身上只剩一縷襟衣和錦鞋……
即便是月色紅芒,也在她寸寸宛如瓷白得肌膚下失色,熟乳高聳……
即便是躺著,胸前一對玉白色的熟乳也傲然挺立,雙乳上點綴著兩顆乳頭,呈現著一抹紅粉乳暈……
特別是下身兩條筆直如粉藕的玉腿,光滑得沒有一根絨毛。
面對川紫風粗大的陽根,藍嫻雅心裏駭然,目光瞳孔緊縮,心裏一邊暗暗後悔,真不該招惹他。
現下的狀況,反如引火焚身,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好美的肉體。”
川紫風渾身赤裸,雙眼緊盯著藍嫻雅凝白成熟的身體……
這是第二次見到女人的裸體,第一次是娘親,在小靈界的桃花湖裏,幽幽月色下,娘親沐浴沾滿水珠的玉體,讓他刻在腦海,難以忘懷,第二次便是藍嫻雅了。
藍嫻雅看到川紫風灼熱的眼神,身子不由得冒起一種莫名的奇怪感,道不清說不明,同時也有喜怒羞恥交集的情緒。
對方是一個清秀少年,長相俊美,實力強大,竟然上了她的身子……
何況自己實力低微,資質不算上乘,修煉了兩百多年,還是靈境第一小境。
要清楚一點,在修仙界裏,有不少道門宗派,修為高深,容貌絕美的仙子不在少數,這個少年竟然看中她的身子,著實是匪夷所思。
不,從他的神眼看,和發春渴望尋母狗交媾的野獸相差無幾,分明是被淫念佔據,想在她身上發洩一時的淫樂……
想到這裏,藍嫻雅內心更加複雜。
川紫風舔了舔嘴角,覺得藍嫻雅身上的褻褲和錦鞋有些多餘。
蹲在她兩腿間,兩手將一雙灰藍色錦鞋脫下,赫然見兩只秀足套著一雙白襪,一雙捏著一個白襪秀足,不由自主輕輕捏了捏足心……
秀足散著微熱的溫度,沒有一絲異味,反而覺得一陣柔軟感。
“小淫賊,不要碰我,滾開。”
藍嫻雅覺得自己的秀足被捏著,羞怒嗔斥,猩紅的月色映在她瑩白的身子上,肌膚更加嬌魅,形成一別樣的豔美。
川紫風沒有做聲,目露渴望,盡顯情欲,鬆開她的襪足。
在藍嫻雅沒有一絲反抗之力下,兩手輕易一點一點趴下她的褻褲,小褻褲從腿間離開,徒然看到粉腿間一處芳草幽幽,若隱現之際,藏著鮮嫩的玉戶,宛如含羞初現。
他內心劇烈跳動,緊盯著藍嫻雅的玉體,氣息微微急喘粗亢起來,迫不及待抬起她一條凝白的長腿……
由於她身子不能動彈,長腿被抬起的時候,小腿在半空曲垂下來。
那只白襪秀足半空懸著。
藍嫻雅美目緊川紫風,心緒縷絲纏繞,剛才嘴巴脖跟臉頰被他吻了一遍……
見他又抬起自己一條長腿的,心裏又急又怒,卻又無可奈何,出言想喝止,更是被無視,看這少年那火熱的眼神,似乎要把她撕成碎片生吞了一般。
川紫風兩手固定藍嫻雅的長腿,嘴巴貼在小腿吻了起來,嘴唇貼著藕白的腿肌粗魯吮吸,發出細微的咕唧聲,藍嫻雅感到腿上一陣酥癢,只能目光幹瞪……
而看到少年順手扯下她一只秀足上的白襪,赤裸的玉足在半空,白嫩精緻。
“藍執事,你腿好白好香。”
川紫風抬起頭,目光兩手捧著藍嫻雅如凝脂白的長腿,莫名說了一句。
“小淫賊,再碰我,殺了你。”
聽到這說話,藍嫻雅一臉羞怒,覺得川紫風在羞辱自己,心裏湧出殺人的念頭。
無奈的是,一身修為被封住,身子不能動彈,恨意突生,暗暗發誓。
如果自己有生存的機會,要手刃了他。
“死在石榴裙下,做鬼也風流。”
川紫風望了藍嫻雅一眼,脫口而出,但隨後心裏一陣悚然煩躁,不知為何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了。
他腦海劃過一絲愧疚,控制不住淫念,川紫風盯著藍嫻雅,一抹恐懼彌漫在心間,表情出現茫然之色——
此刻,淫念牽引著川紫風,所做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低吼一聲……
旋即順著藍嫻雅的足裸和小腿,一路吻向粉腿,眼神火熱著芳草幽谷間,放下手中的凝白的長腿,兩手岔開玉腿,看到她幽谷玉戶,心裏一陣亢奮不已。
“住手啊,快給我滾開。”
藍嫻雅神色緊張與惶恐,雙乳如玉,凝白嬌美,平坦光滑的小腹下,玉腿任由被岔開,表情羞恥,宛如荷塘月色下浴體的美人魚,被人偷窺一般,雙眸怒視著川紫風。
川紫風雙手放在藍嫻雅兩腿上,十指陷入柔嫩的腿肉間,自意識埋頭在粉腿間,腦袋貼著幽谷口時,一股淡淡的香氣彌漫在鼻子上,恍然間,有種陶醉感。
他感覺匪夷所思,原來女人的下體,散出的味道,是似花香的味道。
“藍執事,你身子粉嫩柔軟,抱著十分舒服,嘴巴吻著香甜,乳房也軟彈,原來這裏也好香啊。”
“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
藍嫻雅見川紫風埋頭在她玉戶上,羞恥感突生,索性閉上美眸,赤裸著美妙光澤的肉體,任人淩辱蹂躪,心裏百感交集。
修仙女子,達到辟虛境,自不用沐浴,可免去繁瑣之事,身子用法術清除身上雜塵異味,時刻保持著清潔之身……
何況她還是處子,自然蘊含女人本有體香。
這種處子純香,無疑讓男人著迷。
川紫風嘴巴貼在藍嫻雅的幽谷玉戶上,陰毛不算很密盛,不稀不疏,毛黑均勻有序……
嘴巴接觸到兩片玉戶肉的刹那,他心裏劇烈一顫,玉穴一陣香味襲來。
藍嫻雅玉穴口散出的香味,如蜜桃之香,川紫風一陣激靈,內心湧起一陣異樣饑渴感,嘴巴合著一瓣玉唇肉輕吮著,細細品嘗起來,宛如食髓知味。
‘巴唧,巴唧!’
川紫風嘴巴對著藍嫻雅兩瓣玉穴肉吮吸輕咬,嘴巴不時發出粗亢的聲音。
兩手乾脆托起她玉臀,伸出舌頭鑽入玉穴內,軟嫩的穴肉緊和著舌頭,用力深入玉穴內,粗魯舔著穴肉。
他全身被亢奮充斥,兩腿死死夾著藍嫻雅一條玉腿……
粗硬的陽根頂著長腿奮力磨蹭著,蘑菇形狀的蟒頭不停戳著玉腿,腿肌溫涼順滑,一陣舒服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