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在乳池裏修補娘親靈身的神魂

“竟然是九尾銀狐。”

狼族老者臉色大變,顫聲道:

“你是九尾銀狐一族的……”

“老傢伙,閉嘴。”

珘千媚玉手一指,一道兩指大的銀光將狼族老者的雙腿斬斷。

狼族老者發出一聲慘叫,膝蓋一下截斷兩半,血淋淋的趴在地上,目光盯著珘千媚。

“怎麼還有仙人境的修士,張公逍給的情報不准,他竟敢坑本少主。”

猿陽攏陰著臉,感覺珘千媚的氣機鎖定在他身上,只要一動,便被她鎮殺。

“我是來尋仇的,尋你們五大妖族殺我夫君和殺子之仇。”

珘千媚玉手一揚,一堆妖族的屍體從半空砸在木板上,幾乎擺滿了仙船上,足足有數千具屍體。

猿陽攏見到這些妖族屍體,不由臉色一沉,壓下胸口起伏的悶感,拱手道:“前輩,你我都是妖族中人,何來的仇?”

他深諳這個九尾妖狐之女,對他有懷有殺意,就是不知是何原因。

珘千媚坐在船頂簷上,瞥了下方一眼猿陽攏,沒有理會它,眸子看向不遠半空的川紫風,兩條修長的銀絲腿合攏,道:“小弟弟,你還沒完事嗎?”

川紫風被珘千媚救下,心頭萬分感激,停止推動道種仙力,說道:“感謝前輩出手相救。”

見過黑裙女子幾次,卻不知她姓甚名誰,讓他記憶猶新的是,就是在女帝宮中闖入她的地盤,被她索取一滴金色精血,後來姑姑出手阻止了。

川紫風不由多想,推動仙元在紫碗上,火山化作一道紫芒飛入碗口,完全消失在眼前。

隨之,將乾坤碗放在儲物寶戒,川紫風收起金色靈鏈,剛才被猿陽攏的金色巨猿靈相打傷,吞下兩顆養氣丹,落在黑裙銀髮女子身邊的船頂上,急忙運轉仙元療傷。

川紫風知道黑裙銀髮女子是來救他的,有個元仙境在旁邊,也不怕猿陽攏襲擊。

“可惡。”

猿陽攏在珘千媚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氣機鎖定下,看著火山靈脈被奪走,眸子死死盯著川紫風。

火山靈脈消失,仙船下方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大窟窿,船體一點一點在崩塌。

“天不助我啊,可惡。”

猿陽攏禦著飛劍在半空,心頭十分不甘,本來可以擒住清妙凝之子,為祖父報仇,可惜出現了變故。

他怨恨看了珘千媚一眼,眸光掠向正在崩塌的仙船,見大勢已去,不逃會被這九尾妖狐女子殺死,心念間,手裏多了一塊黑色玉璽,表面刻著密密麻麻墨黑的獸形圖文。

妖狼老者見狀,覺察到猿陽攏要逃,趴在木板上,大喊道:“少主,帶上我啊。”

猿陽攏對下方的妖狼老者搖了搖頭,表示鞭長莫及,有心無力,目光看向那四名身穿金色鱗片寶甲的妖族,卻發現這四大妖將躺在地板上,腦袋洞穿一個兩指大的血孔,已經死去。

心頭暗沉的猿陽攏,忍不住怒吼一聲,發洩悲憤,大手的黑色玉璽化作一個金色陣法,裹著他的身子淩空而起。

珘千媚眸光微凝,玉手一指,淩空掠去一道銀光,隨著猿陽攏直入天幕。

不知這銀光有沒有擊中猿陽攏,只見他一瞬消失在萬裏長空之上。

珘千媚雙眸微凝,雙頰白皙似玉,目光看著天空,自言自語道:“被他逃了,那黑色玉璽想來是妖族的族運之物,這妖猿一族,果真是大手筆。”

妖狼老者一臉死灰,一只枯手顫抖著抓起旁邊的黑木柺,身子傳來一身劇痛,整個人被一只藍色雲圖高跟踢飛,撞向旁邊的船艙,身子滾落在木板上。

“珘千媚,你殺了我吧。”

妖狼老者矮感到內臟被踢碎,倏地吐出一口血肉碎沫。

“肯定會殺,五百年前,你殺我夫君和我孩子,那血腥的畫面,慘狀至今歷歷在目。”

珘千媚眸光冷意突生,道:

“當年在那片雪山裏,我九尾銀狐一族,只是與人族修士談了幾句話,卻慘遭你們五大妖族的殺害,要不是我動用秘術假死,恐怕也逃不過你們的毒手,看著夫君和孩子以及數百族人死去的慘面,我心裏就剩下復仇的念頭。”

妖狼老者閉上雙眼,默認了所做的事情,五大妖族聯合殺其他和人類交好的妖族,它那時候身為妖王,的確是殺了不少族類。

其中也包括九尾銀狐一族。

珘千媚玉手一揮,妖狼老者身子懸浮在半空,被無數鋒利的氣機劃的皮肉破爛,經歷了幾十息的折磨。

妖狼老者在慘叫下,最後血肉逐漸被切離,一點一點成了白生生的骨架,這種被剝肉分骨的死法,過程十分痛苦。

川紫風調息完畢,也看到珘千媚殺仇人的手段,心頭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過隨後一想,讓猿陽攏逃走,覺得有些可惜。

說起來,黑裙銀髮女子,不是不想殺猿陽攏,他身上有太多底蘊和上品法寶,想將他留下,難度頗大。

“我是喊你珘前輩還是仙女姐姐?”

川紫風見仙船即將分解崩散,禦著青蓮法器飛到珘千媚身邊,剛才那臨死前的妖狼老者喊她為珘千媚,便記在心裏。

“姐姐我才一千多歲,你喊前輩,喊老了,太俗氣,以後你喊仙女姐姐,我喜歡這名字。”

珘千媚淩空懸飛,銀髮光澤發亮,勝似白雪飄曳,螓首一探,香氣飄蕩,眸光流轉,道:“姐姐剛才救了你,你欠我一條命了,你要怎麼報答姐姐?”

“仙女姐姐,你要我怎麼報答你,才算合適?”

川紫風爽快答應。

話一落,只見珘千媚九條雪茸茸的尾巴散著燦燦星點,消失不見,一根玉指輕點著他的額頭。

川紫風心想珘千媚莫不是想要他的金色精血,雖然是猜測,不過心神被她近距離傳來的香氣,激發了一絲淫念。

珘千媚的玉指卻是朝著川紫風額頭往下滑去,他身子莫名的抖了一下,直到這根嫩白的玉指停在他胸前處。

“以後再說吧,姐姐還沒想好。”

珘千媚知川紫風有了異樣,適當的縮回嫩白玉指,說道:“現在不是逗你的時候,你姑姑和師尊她們和妖族五個老祖戰鬥,只是娘親靈身在對戰的時候,受了一些輕傷,趕緊回女帝宮看看吧。”

川紫風聞言,心頭大急,大手一晃,手裏出現五塊兩指大的晶瑩玉簡,其中一塊玉簡上的娘親靈身生命血氣變得灰沉淡暗,顯得十分微弱。

這絕不是一些輕傷那麼簡單。

這時,月謹和呂松伯和玄雲心飛來,見到川紫風後,臉色變得緩和下來。

月謹看了一眼他身邊的珘千媚,雙眸旋即微蹙,道:“紫風,你沒事吧。”

“月姨,我好好的,放心。”

川紫風笑著回答。

呂松伯和玄雲心問猿陽攏死了沒有,畢竟他兩人看出珘千媚是元仙境,應該把那卑鄙的妖人鎮殺了。

川紫風簡單幾句解釋,說讓猿陽攏逃了,兩教執掌者一臉惋惜。

“月姨,我娘親靈身受了傷,先回去看她傷勢如何。”

川紫風說道。

不等月姨應聲,他動用鳳麟仙秘,向快速飛回女帝宮,肩膀卻被珘千媚玉手抓住。

珘千媚沒有理會在場幾人,玉手搭在川紫風肩膀上,也不覺得舉止輕佻,噙笑道:“弟弟,還是姐姐帶你回去吧,記得,我又幫了你一次,以後要還債的喲。”

川紫風點了點頭,擔心娘親之餘,急忙點頭答應,頓時感到眼前的空間驀然扭曲著起來,知道珘千媚動用了某種空間仙秘。

眼前景物倏地一晃,他和珘千媚消失在半空。

就這樣,不到兩個呼吸間,近一千裏的距離,川紫風被珘千媚帶回了女帝宮,在寢宮見到姑姑,師尊,澹臺煙。

川紫風迫切問:“姑姑,我娘親怎麼了?”

女帝金色鳳裳搖曳,踩著金色鳳凰騰雲高跟,上前安撫道:“也沒什麼大礙,你娘親靈身動用了三次大道秩序,神魂有些承受不住,吃了一些修補神魂的丹藥,在房間休息著。”

川紫風蹙眉,之前聽娘親靈身說過,一旦她舒展四次大道秩序仙秘,身子會消散不見,只是動了三次大道秩序,就出現了大患。

看來和那五個妖族老祖的戰鬥,非比尋常。

這大道秩序,以後不能再讓娘親靈身舒展了。

快步進入房內,川紫風見到娘親靈身躺在床上,蓋著金彩線紋鳳凰被褥,緊閉著雙眸。

他坐在床邊,大手探入被窩,抓著娘親的柔嫩的玉手,見她絕色姿容失去了血色,透著幾分焉白。

川紫風推動體內靈海的仙元,灌輸在娘親靈身手腕內的經脈裏。

清妙澹緩緩睜開雙眸,絳唇露出一絲笑容,道:“風兒,你來了。”

“娘親,你感覺怎麼樣?”

川紫風開口問。

“沒事,只是神魂受損,趟幾天就好。”

清妙澹見愛兒滿臉憂慮,玉手輕輕反握著他的大手,微寬的手掌傳來溫熱的氣息,美眸透著柔和的目光。

“娘親,我先出去一下。”

川紫風松了一口氣。

他行出房間,看著姑姑,師尊,澹臺煙幾人,見她們沒有受傷,心頭安定下來。

川紫風開聲道:“姑姑,我娘親的神魂受損,比較嚴重,起碼要半年內才能恢復,期間也疼痛不已,我不想看著娘親受這種折磨,可有辦法讓她短時間內恢復?”

修仙者,神魂一旦受到重創,氣血肯定也消耗過多,神魂自然也會跟著疼痛不安。

他自然不想讓娘親靈身經受這種折磨。

女帝猶豫了一會,將川紫風拉到一旁,神色凝重道:“辦法是有,就是你額頭內的金色精血,一滴可讓你娘親靈身的神魂恢復如初。”

川紫風不假所思點頭,道:“姑姑,那開始吧,我把精血抽出,輸入娘親靈身體內。”

他的確很著急,轉身往房間行去,一刻都不想耽誤時間。

女帝上前一步把拉出川紫風的大手,嗔聲道:“你急什麼啊,你娘親靈身還得要靈液侵泡,才能配合你的精血修補她神魂。”

川紫風有些疑惑:“泡靈液,何解?”

女帝頷首一笑,伸出一個晶瑩嫩白的玉指在川紫風點了一下額頭,幽香撲面而來,螓首附在他耳邊細說了幾句。

川紫風聽著姑姑的輕聲細語,嗅著她仙體傳來誘人心神的幽香,心頭一陣燥熱,點了點頭。

女帝行入了房間,珘千媚見太多人在場,飛身而起,回了她的西宮殿宇。

宮謹妗紫裙輕晃,緩緩行了過來,仙韻道息收斂,玉肌仙膚,道:“紫風,為師先回去截仙門一趟,恢復你娘親神魂之事,一定要多加注意。”

川紫風想起宮謹妗昨晚的話,欲言又止,說道:“師尊,你說話還算數嗎?”

宮謹妗微愣,眸光左右躲閃幾下,才點頭道:

“我說過,你醒過來了,為師就答應你一個條件,說過的話自然不反悔。”

言罷,宮謹妗瞥了川紫風一眼,化作一道紫芒,消失在女帝宮上空。

是夜,月光似霧色。

女帝宮一處寂靜無人涉足的白玉石乳潭中,乳白色的水液隱現著兩道身影。

川紫風光著上身,眼前娘親靈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裙,在乳水侵泡下,嫩白的仙肌隱映著,一對雪乳嫩白的乳肉從白褻衣擠大半,誘人的露在外面。

“風兒,你額頭的金色精血珍貴,消耗一滴,十年才凝聚出來,娘親最多忍受半年的疼痛,神魂自然會恢復過來,不必耗費你的精血。”

娘親靈身雙頰微紅,螓首的青絲用玉簪盤起,脖頸透著嫩白的光澤,眸子靜靜看著愛兒,身上的衣裙濕透,肌膚隱現在兒子面前,心頭亦是幾分羞恥。

自然也知道愛兒在偷瞄她的嫩白碩大的乳峰,這種感覺難以形容。

川紫風在乳白色水液裏抓著娘親的玉手,眼前這張絕色的仙容,令他體內的淫念騷動,灰色長褻褲跨間的陽根悄然似硬鐵挺起。

幸好,大半身子浸泡在乳白的水下,否則被娘親靈身看見,不得出大糗。

“娘親,無論是什麼東西,都比上你身體重要。”

川紫風十指緊扣著娘親靈身十根柔嫩軟滑的玉指縫,緩緩露出水面,強行壓下體內淫念,道:

“娘親,我們開始吧,我將額頭的精血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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