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不是自吹自擂,我確實是個有點小聰明的人……

不然也不會從小就在不愛學習的狀態中偏偏每次升學考試(高考除外)都考到了理想的位置。

身邊朋友都說我鬼點子比較多,邪門歪道奇技淫巧就是不用在正道上。

至少是面對一個問題的時候,是思維活躍的,靈光飛快,是能找到說服自己的對策的。

不管完美與否,自己心理建設做好了,事情就不會向著客觀的糟糕發展。

就在當時,母親臉色煞白,怒目圓睜,又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我,上齒咬下唇,呼吸急促。

就像小時候發現了我做了一些“逆天”錯事,下一秒,一般就是就近抄家夥向我招呼了。

通常是打到了我,才會開始開口教訓。

然而,這下算什麼事,她該說我什麼?

痛斥我“你居然連你阿媽都敢猥褻”、“小畜生不學好”抑或是“當流氓強姦犯”?

而父親就在邊上,難道她真的敢把她內心對我的揣測,對我可能擁有的不“臣”之心,在父親面前說開。

如此一來,以後一家如何相處面對,如何繼續對孩子的教育。

我注意到,如果不是怕驚醒父親,母親應該第一時間對我拳打腳踢,甚至她自己一邊既滿腔怒火又傷心欲絕從而眼淚橫飛,一邊開口痛罵。

就彼此之間短短沉默數秒,千鈞一髮之際,我雖恐慌,卻也腦子無比清明。

我想到了,難道這種事母親沒有責任嗎。

雖然是無意的,她終究在自己兒子面前暴露了自己誘人的軀體,更別說就在兒子身旁做了夫妻間的事;

作為青春期的小男孩,受到了不良影響從而對自己母親的身體產生了好奇,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況且我並沒有找到那一步,只是用手用眼睛探索了。

如果母親能想到這些點,她就不會把我們都不敢提及的禁忌擺上臺面。

顯然我給母親出了個難題。

人的一生中會有無數次演技高光時刻,或幫你達成目標,或幫你逃避厄難。

那時候,我想起了整個初中生涯都在看的羅爾綱先生的《太平天國史》……

想起了演技出色的東王楊秀清,依靠“天父下凡”的把戲,篡奪了大部分宗教神權解釋權,甚至一度淩駕於天王之上。

有些行為。

雖然看起來拙劣……

但放在特定的背景之下,卻又無比高明。

明眼人看出問題,也只能暗吃啞巴虧。

我決定演一出戲,順便把父親也驚醒,一來通過他的真實反應來使我的戲更加真實;

二來寄希望於因為他的存在,令母親對坦露某些事情有所顧慮。

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真他娘是個人才。

有人會懷疑,一個中學生哪能想到這麼多。

其實不大不小的孩子腦子裏壞水是最多的,很多時候,他們更加不顧慮後果,也不擅於權衡利弊,沒有道德與法律的約束感,全憑心意。

說回當時。

我不顧母親的目光與其他反應,也不再看向她,只直視眼前;

開始裝作全身顫抖哆嗦,並用嘴巴大口喘氣,仿佛受到了某種驚嚇一樣。

當然,我無法做到楊秀清那個聲情並茂的地步。

可在昏暗中,也勉強夠用。

“不要……不要過來…啊…你是誰……”

我用驚恐的語氣斷斷續續地開口,然後抱頭裝作很痛苦。

母親估計看我這樣發神經的表現,我猜她也是眉頭緊皺並疑惑,厲聲喝道:“黎禦卿?

你發什麼神經!”

這會她估計也穿好了衣服。

我不理會她,嘴裏還在念念有詞卻又含糊不清。

母親看我沒反應,直接伸出長腿踢了我一腳,還好是踢到我手臂位置,我假裝不知道是母親踢我……

但也就力順勢往我自己床沿這邊倒,停止了嘴上的“嘮叨”,睜大眼睛,繼續呆呆看著前方。

這下的動靜總算影響到父親,我已經能聽到他睡夢中被打擾的嘟囔呢喃,似乎下一秒就要醒來。

我加大戲碼,趕緊抱住母親的大腿,母親掙扎,我死死抱住,像是一個風浪中找到救生圈的溺水人,並用哭腔大喊“阿爸阿媽……我好怕啊。”

這聲呼喊終於吵醒父親,他緩慢起身,撓了撓惺忪睡眼,不知什麼情況,只訓斥道:“三更半夜搞什麼鬼。”

然後他看向母親,問“他怎麼了。”

母親眉頭緊皺,一幅思考狀,盯著我,似乎想看穿些什麼,才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是剛被他吵醒。”

我聽到母親這樣說,頓覺大喜,母親居然第一時間忘記了控訴我的不倫行為,我預想到的極端糟糕場面看來不會發生了。

然後父親直接起床,走到門廊處打開了所有燈,一時亮如白晝,在此之前我撒開了母親的腿。

“有什麼事不能說的,”

父親問道。

然後,我捂著自己胸口,裝作平復自己內心的樣子,依舊呼吸劇烈而不穩,幾乎哭出聲來。

雖然說明的是,我當時真的想哭出聲了……

當然這個情緒是來自於戀母的求而不得、自認為的被母親“背刺。”

“我…………我不知道是做噩夢了還是真的,”

“我睡夢中看到有個女人在拉著我,就在我床邊。”

我顫抖地說道。

這下把他們都整沉默了,從小到大,父母對於怪力亂神之事雖然有所保留……

但儘量不會在我們面前提及的。

在再早些年份,他們確確實實見識過裝神弄鬼的事,甚至他們也見證過參與過那些在農村大行其道的神婆做的“儀式。”

比如曾經有一次村裏來了個著名神婆,一時萬人空巷,很多家裏有孩子夭折的,或者意外的,都圍了上去,通過神婆“溝通天地鬼神,”問問在下面的親人的情況,以及對今後的指示。

當時,我也在場,我至今都記得那個場景,以及明白為什麼大部分人都信了。

因為神婆當場“露了”一手,她搓了搓自己的雙手,突然發出一聲巨大聲響,且手中冒出了一股無氣味的白煙。

有點像電視上的法師,就這一手,確實“折服”了愚昧無知的鄉民。

日後,我們談及這事,都以神婆這個變戲法般的表演來證明,她確實有真本事在身。

雖然後來明白了,大概是用了某些化學物質吧。

父親點了一根煙,低著頭,開口道:“胡說八道什麼,世界上就沒有那些東西。

你是不是發燒了。”

母親則是先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當時她內心想什麼,只是當下情形,走向完全變了,也只得順下往下走,她探過身來,用手捂了我額頭一下。

說,“也沒發燙啊。”

然後又說,“這麼大個人了膽子還這麼小,做個惡夢嚇成這樣。”

還責怪我,“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麼電影,才會這樣胡思亂想。”

我覺得戲也差不多了,已經到達我設想的階段,也就不再浮誇,“可能真是發惡夢了,在這賓館睡得不是很舒服。”

“繼續睡吧,我們都在你怕什麼……”

母親此時已經有了關懷的意味,似乎忘記了我剛剛的行為。

其實這橋段也不算太假。

因為我從小到大,在狂風暴雨或者打雷的夜晚、在聽到村裏一些怪力亂神的傳言之後,、在聽到了寂靜夜晚遠方因喪事傳來的刺耳又可怕的嗩呐聲、乃至僅僅因為自己看了恐怖電影被嚇著。

我都不敢一個人睡,要麼在恐懼中硬撐一個晚上,通宵等到天亮;

要麼很不好意思地去到父母房間,直接說自己害怕不敢睡,有好幾次,站立房門的我還把母親給嚇著了。

膽小,我是有前科的,所以當時父母不會過多懷疑,這也不算什麼大事。

那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浮生取義》裏面說過:很多不能登大雅之堂、無法公之於眾的事情,都可以發生在家裏,隱藏在家裏。

家庭這個最神聖的地方,又是最世俗的地方;而且,家庭的神聖性,往往就體現在它的世俗性上--正如孔子所說的,“父為子隱,子為父隱”不僅不會破壞家庭的神聖性……

而且是家庭生活所要求的。

如果母親不提及昨夜的情形,我想正是大概基於這樣的無形約束。

當然,也可以認為是被我的“裝瘋賣傻”唬住了。

第二天早早被父母的洗漱動靜吵醒。

中國父母在作息上有著堅定的自律,無論昨夜經歷過怎樣的折騰,依舊早早醒來,也無所謂睡眠時間。

醒來後的我並沒有立即起床,假寐著回想昨夜的種種,像是做了幻夢一場,不敢相信真的觸碰到了一些我渴望但覺此生無望的事物。

手上似乎還有對前凸的後翹的美好肉體的觸感記憶;

我再舉起昨晚沒有清洗的左手,搓了搓手指,如同稀釋的薄薄一層膠水在手上風乾後的糙滑感,忽然對這只手很陌生,感覺它像一個惡魔,不屬於我自身……

它真的做出了“毀人清譽”的暴行,進一步摧毀了母親在我心目中神聖不可侵犯的形象。

經此一役,道德束縛感、倫理約束、羞恥感,在我這邊,或多或少地坍塌了。

生理上的食髓知味,精神上的禁忌快意,性癖上的欲壑難填,得到了充足的滋養。

我沒有計畫去安撫躁動的心……

但我知道,總有更合適的機會,或者更能激勵行動的心境,到那時,我又會得到什麼呢。

不久後父親就凶巴巴地叫醒我了,說早上要去喝早茶,讓我趕緊洗漱收拾。

就在我刷牙洗臉的時候,我發現母親時不時在門口踱步,偶爾低頭偶爾盯著我,也不說話,眼神似笑非笑。

我最怕她這個眼神,在過去往往意味著看穿了一切,掌握了你所有“犯錯”事實,就等著你扛不住壓力而投降招供;

如果你狡辯或者裝作如無其事,她便會神色轉為鄙夷冷哼,開始點明我的十宗罪了。

昨晚的戲都演了。

這下我自然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不打而招,好歹快初中畢業的人了,還能沒點定力。

我也不理會她,無視她勘探般的目光,自顧自照著鏡子刷牙,甚至還歡快地含糊不清地哼唱了起來。

我瞥見母親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開了。

一切搞定後,就和父親朋友一家一道去隔壁酒樓喝早茶了。

話說這位叔叔的妻子曾經也是我的意淫對象,她長得普普通通,甚至體態上看上去比我母親年紀還大點,皮膚狀態也沒我母親好,她臉上掛不住肉,法令紋魚尾紋都挺明顯的了……

但眼睛特別勾人,且身材屬於標準型;

最重要的是,因為她是在鎮上開服裝店的,不事農耕,半點時尚,帶有一點市儈世俗味的鄉鎮“少婦,”這點令年少的我著迷。

一來在我的臆想中,這類人比較好拿下,試想一個普普通通的婦女,竟然能吸引到我這樣的中學生,她本人很大可能會心生漣漪,迷失於青少年的愛慕中而淪陷;

二來,最實際的,她這幅身體沒有令我反感的點,作為性意識覺醒,恨不得日天日地的青春期少年,看到正常點的女性都能勾起性欲,說得難聽點可謂饑不擇食……

而這位阿姨的條件還遠遠未到饑不擇食的定義。

他們有個比我小幾歲的兒子,昨晚我們一家去到他們房聊了幾句,這位阿姨剛洗完澡出來,頭髮濕漉漉的,他們的兒子也在房間。

我瞬間將自己的骯髒想法套到了他們母子身上。

並且因為她兒子年紀更小,顯得更加刺激。

我自己也對她產生了幻想。

試想,當你在賓館房間這種令人浮想聯翩的場合看到一位能挑起你性欲的女性,你腦海中定會無視其他人的存在,總覺得似乎有機會發生點豔麗的事。

我一度覺得。

如果我們有機會僅僅兩人同處一室,保不准我能吃到點豆腐。

這位阿姨算是我日常能見到的可以一沖的女性了。

我一時覺得身邊人遙不可及,一時覺得身邊人不應該是唾手可得的嗎,利用你們本來的關係,有什麼不能進行的?

無論我做什麼,關係就能兜底,不至於把我送進牢籠深淵。

而因為沒有獨處的機會,因為自己膽怯不前,終究未能在最性情蓬勃的時候,得償所願。

這種遺憾令我十分難受。

那天喝完早茶,已經是大中午,我們一行就繼續下一項行程,逛街買衣服。

父親在給予我的物質上總是以盡可能的高規格。

那時候安踏李寧361堪比小縣城的奢侈品,在父親的支持下,我買了一雙3百來塊的李寧鞋子,和一件361T恤。

母親還責怪他,給我買這麼貴的東西,跟其他同學格格不入不好……

而且不利於形成勤儉樸素的消費觀。

然後女人逛街必看內衣店,當母親和那位阿姨進去志玲姐姐代言的都市麗人後,我們男的自覺遠離這類場所,站在門口等待。

但對於產生了不倫意識的我來說,我第一次留意起母親買內衣這事,我想看看她會買些什麼款式,什麼顏色,會不會買成套的,還有豐腴的她買的尺碼會不會比那位阿姨明顯大很多,她們之間會怎樣談論大小這種女人私密問題。

我看到了店員在母親身上比劃,突然有種母親被男凝規訓的意味。

雖然那店員是女的,對於胸部的豐滿,在那個年代……

尤其是傳統女性而言,並非是一個自豪的事情吧,甚至還會有一絲羞恥;

人們對於豐滿的女性,不僅戴有有色眼鏡,還會給她們帶上侮辱性的外號。

然而母親不同,我分明看到了那店員真心讚賞的眼光神色,不僅僅顧客是上帝的規則,更多是母親的胸型豐挺飽滿,足以令同為女性的店員羡慕讚歎。

我什麼時候,才能對母親身上的某些地方指指點點呢,真到了那時,應該是我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了吧。

當我看到母親舉起的那件紫色文胸明顯比那位阿姨拿起的大很多,竟覺一絲淫靡一絲滑稽,母親很自然地笑了,不知道當時她們說了什麼,母親是自豪呢還是覺得有一些羞澀呢。

我還看到母親拿起文胸在自己身上虛空試穿了起來。

這樣的場景竟然讓我覺得她不是看是否適配自己……

而像是展示給某個人看一樣,將女人的一面展露無遺,我想我什麼時候會是她的展示對象。

母親進出了幾次試衣間,給我留下了無限念想。

我沒有關注她最終買了什麼內衣,因為,不管她同意、知情與否,當以後在家,我總會能親手把量的。

不到五點,我們就回到了賓館,等待著晚飯與宵夜時間。

然後父親和他朋友進入了“工作狀態”,而我們其他人,則百無聊賴,看起了電視。

那時候的縣城度假在今天看來就是這麼樸實無華,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住賓館確有新奇感有種在大都市的體驗感……

而酒樓晚茶或宵夜這類所謂夜生活,我們也能品出獲得感和滿足感。

總之,是那個年代那個地方標準的“資產階級情調”生活。

這一夜我不敢再“造次”,老實巴交的,母親似乎也忘記了那回事,我算是徹底度過了前夜的罪惡審判。

第二天喝完早茶,我們便離開了縣城,回到了鎮上,我則回了學校。

臨走前,母親欲言又止的,最終也就說了句“其他別多想了,有什麼事考完試再說”,只是那眼神頗有深意。

回校後就是渾渾噩噩的日常了,只有當幻想母親的時候,感覺自己精力旺盛。

有時又舍遠求近,我甚至在英語課堂上,看著英語老師,擼了一發……

由於近在咫尺,幻想畫面特別真實,手被桌子擋住,輕微動作就出來了,足夠隱蔽,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

不過發現了又怎樣,應該沒人知道我在做什麼吧。

只是不知道英語老師看向我這邊的時候,會不會發現我眼裏那團淫邪的火焰。

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個極度饑渴的人,毫不節制,應該沒人有我這樣“自殘”的頻率;

同時又沾沾自喜,獲得了一個輕鬆的撈取極大滿足快感的途徑。

青春期中開始手淫的人不在少數,也不算什麼特別的事,大部分人都能隨著年紀增長,或自己有所經歷而節制乃至不感興趣起來。

但我感斷言,在青春期產生了不倫之心的那種人,他們會更瘋狂。

相比其他人幻想的是普通女性,這類人在主觀客觀上面臨更巨大的阻礙,迫使他們通過這種方式去消解邪欲。

六月底轉眼就到,在中考的前幾天一個晚上,我還和幾個同學去通宵;

翻牆時候還被巡查的教育處主任發現,反正天黑,他也認不出我們更抓不住我們,我們壓根不鳥他的呵斥,風扯緊乎,頗像頑劣的猴子。

至於中考當天、考試的感受,我是一概不記得了,說重要嘛重要,說不重要嘛反正重點高中是手到擒來。

也不期待放榜。

畢竟考得再好也沒有什麼獎勵。

不過接下裏整整大兩個月的暑假,令我覺得生活萬般美好。

暫時沒有任何煩惱,就是玩,最令人激動的還是迎來了和母親的朝夕相處,父親基本都在外地工作。

也正因如此,從前令我感到無比痛苦的一點點農活都變得有趣起來。

母親的存在,完全令我忘記做農活的疲倦。

當氣溫逐漸升高,當人心漸漸躁動,當人們身上的衣物愈發清涼,被青春期洗滌過的夏天,我期待著從母親那裏贏得另外的屬於少年的禁忌體驗。

與母親朝夕相處的暑假裏,我雖對母親藏有覬覦之心……

但也並非是完全被欲望所控制。

能吸引中學生注意的還有好多好多事物,一場籃球、山塘河流的一次野泳、撈蝦抓魚網鳥、清風半夜玩上單機遊戲……

所有這些事情一樣能給我快樂,也令我看上去更像一個正常的完整人格的未成年學生。

只是,當外界的激情消退,當母親在家中無意展露了女人的一面,我就會開啟不道德的念想。

大部分是在自己房間、在洗澡時候的幻想。

沒有好機會的情況下,我不會再打草驚蛇了。

以前的寒暑假,都只能跟寨子裏的人玩耍。

無論是小升初還是中升高,一旦暑假來到,那些曾經在校園裏與你形影不離的好同學好朋友,就直接相忘於江湖了。

因為通訊與交通不發達。

雖然不算很遠,可幾公里距離就是天塹了。

畢竟我們也不能肆無忌憚地開摩托,也不是家家戶戶都有空閑的的摩托。

在同一個村子裏的小學同學尚且因升學而生疏,何況來自不同村落的中學同學。

好在鄉村的山野田河,依舊饋贈了我們一個獨一無二的快樂的童年和少年時代,從沒感到精神世界的匱乏。

樂極生悲的是,母親那份工作的事情,一直是縈繞在我頭頂的一團烏雲。

很難說清楚那時的心態,就好像如今的幾歲小孩不舍母親的出門工作吧,至少感覺被拋棄了一部分。

那時的我還有著幼稚的自私心態,希望母親圍繞著這個家團團轉,哪里能理解出去工作也是為了這個家庭,為了孩子更好的生活與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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