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

蕉林也是個很舒適的地方。

這種地方更少人穿行。

林正英的電影曾經出現過芭蕉林妖精。

不過沒嚇著我,白天的光線還是充足,遮陽不避光天然的空調效果,置身其中,空無一人,消暑解燥,身心舒暢,頗有“獨坐幽篁裏”

“返景入深林”的意境。

家裏主要幾塊花生地正好在山坡邊緣,被河道彎曲環抱,往外往下是樹高草密的古河道河灘。

雖然馬路就在對面……

但基本沒人能穿行上來,只得繞一大圈。

也就是說,我家花生地,是人跡罕見的,除了我們自己,誰沒事來這裏。

雖然有時候有幾個相熟的同寨人也在地裏勞作,一聲招呼過後,甚至人都沒見著,又隱入黃土地裏。

我首次體會到北島的那句詩:沉默依然是東方的故事,人民在古老的壁畫上,默默死去,默默永生。

望著遠方的稻田,回望我周邊木薯林、大蕉林提供的的秘密天地……

想起了張艾嘉那部關於高粱地的電影,在最初的悸動中,我也期盼著某一天,就在我們腳下的土地,在大自然裏,在孩童時代的隱蔽樂園中,去做一件不能在世俗中公開的事。

為了遮陽母親也是穿得嚴嚴實實的,長袖的確良襯衫,戴上草帽,利索地幹起活來,不像我,總要醞釀一下狀態。

看著地裏的這罐粥水準平無奇,可就是解餓解渴的神器。

需要的時候,直接倒一點到飯盒蓋子,痛快地喝一口。

有時候粥水和一點米掉在黃土地上,飯罐粘上泥土草屑,引來少量螞蟻在周圍奔忙,這樣看上去“很髒”的一罐粥水,最是滋養辛勤的勞動者。

到了地裏後不管太陽曬著沒有,撐開傘用扁擔或者周邊找條長棍綁著,插在地裏,製造一個陰涼地。

不過很多時候都用不著,大部分花生地就是木薯地,二合一;

木薯林8月正茂,為收花生的人民抵擋了烈日。

找個好地方坐好,陰涼又要坐得舒適,方便活動。

母親負責將花生從地裏拔出來。

我負責摘,扔進簸箕裏,最後裝袋。

接近中午時分,山地裏的人民陸續回家吃飯,萬籟俱寂,四周恬靜而安謐,沒有一絲清風吹拂松樹和杉木,它們在烈日透射下挺直身子,只有亂石間淙淙的水流,像琴兒那樣發出喁喁細語。

早上收穫了兩大袋後,綁上摩托,我自行運回家,母親則是走路,也不遠。

吃飯午飯休息到兩點多,繼續前去,直到把那一帶自家的花生地都悉數收割。

在我裝車完畢準備回程時,意外來了。

母親看到不遠處別人的年邁龍眼樹下,有些砍掉的枝丫,想著自己反正是空手回去,就打算去捆了當柴火。

就在樹下呆了那麼一會,便被一種我們叫做“大蠶”的超級恐怖的某類毒蛾幼蟲“襲擊”了。

這個季節,正是它們的成長期,隱匿在樹枝表面,有時又與樹枝融為一體按,恐怖的是,正因為粗長肥大,不堪重力,時不時會掉幾條下來,在我們見識過之後,從此經過一些高大的有一定年份的龍眼樹下麵,都得加快腳步。

說到這個大蟲,忍不住廢話幾句。

不知道有沒有朋友被它嚇到過,爬樹摘龍眼的時候,很容易就中招,因為不僅它自身毒刺毒毛,它趴窩過的地方,它的繭,它幼時的蟲房,表面都有毒毛,人觸之痛苦無比。

大的有兩指粗,十幾公分長,毛毛蟲已經不能夠形容它了,且它本身毛不多,甚至能看到它身上的皮膚。

直到2023年,我某度都找不到這種蟲子叫什麼。

我就奇了怪了,按道理這是龍眼樹上常見的毒蛾幼蟲,應該挺出名的,怎麼找不到資訊,莫非只有我們這裏的龍眼樹有這種蟲?

我看了上百張毒蛾幼蟲的圖片,都找不到它的身影,其他毒蛾幼蟲跟它比起來,簡直是個弟弟。

如果有朋友知道我說的是哪種蟲子,知道它的學名的,麻煩告知我。

有時,我甚至想,不會這他媽根本不是什麼么蛾子的幼蟲吧,會不會這就是它本身的終極形態。

它對人造成的痛苦呢,我覺得傳說中的洋辣子都難以望其項背。

不小心觸碰到它的毒毛之後,仿佛甩都甩不掉,好像無數根燒紅的細針埋進了你的皮膚,灼痛無比……

而且持續的時間還特別長。

你的手不紅不腫,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劇痛無比,你看不到你皮膚有沾上什麼,可總感覺有無形的針刺在。

總之,因為忌憚這玩意,我們那裏不少老龍眼樹都沒人敢摘,直接爛樹上。

用竹竿做夾子在樹下撈到多少是多少,爬的話簡直有生命危險,這蟲視覺和觸角都給天不怕地不怕的鄉下人造成極大威懾。

加上上了年紀的龍眼樹結的果品質也一般了,不完整摘下也不覺得浪費。

據母親所說,有一條直接掉在她後脖,她一時緊張,直接被蟲子從衣服裏面,自己的背部滑過,才掉落地上。

我看到母親在哪里,面露痛苦,整個身軀扭動,伸手到後背像鼓搗著什麼,我才過去,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痛死我了,大蠶掉身上了,”當然,母親言語上的反應也不誇張。

但灼痛是實實在在的,不斷的用手搓自己的後背,想要緩解這種痛苦。

要是掉我身上,我恐怕當場升天,鬼哭狼嚎響徹天際得了。

我看到她腳下,那條罪魁禍首已經慘死當場,綠色的內臟肝汁流了滿地,顯然,被母親一腳踩死。

我暗暗咂舌,這鞋子不能要了吧。

我曾經就中招過,也不懂什麼科學的緩解方法,基本是硬扛這痛苦,最多就不斷在草地上或者自己的頭髮上摩擦中招的部位,試圖把那似是而非的“毒毛”蹭掉;

還有個土法,我認為沒用,就是……塗口水。

農村嘛,也沒什麼常識,凡是中蟲毒都用口水招呼。

回家後,母親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塗上皮康霜。

直到晚上忙完,也沒發現她有什麼異樣,我以為這“創傷”就這麼過了。

不過到了快睡覺的時候,“黎禦卿,快過來,”很小聲,又似乎帶點不好意思,母親呼叫我。

現在回想。

每當涉及到母子間過分的親密舉動的時候,母親叫我的語氣都跟平時其他事情的命令式口吻大為不同。

總有種下了某種決心……

但還是淡淡羞澀,稍稍扭捏的感覺。

我應了聲“來了”,進了她房間。

母親一邊摸著自己脖子、後背,一邊受盡折磨的神色,說道:“嘶,後背還是很痛,感覺有些針有些毛沒弄掉,”

“你幫我仔細看看,有的話幫我弄掉它。”

我一聽,精神為之一振,苦等的光明正大的親密接觸機會終於來了,感謝那條死去的大蠶。

母親又開口道:“你去拿一塊小毛巾沾點熱水,這樣好抹掉。”

我拿了毛巾回來後,就站在母親身後,看著她手雙手分別攥著白色汗衫兩邊,慢慢撩起,腰肢,文胸背帶,幾乎整個後背逐漸顯露,像是一個女人在你面前等著你做那種事一樣的脫衣姿態。

看得我小腹癢癢的,瞬間就龍抬頭。

但這樣兩手提著衣服,肩胛骨處還是被遮蓋著,不方便。

我強裝自然地說道:“要不……你把衣服脫了吧……

不然都擋住了,反正穿著內衣。”

母親沒有說話,只是稍微回了下頭,然後就高舉雙手,利索地脫掉了汗衫,扔在床上。

客觀說,哪怕皮膚再差再衰老的人,後背都是均勻滑膩的,就算不白,也是肉乎乎的耀眼。

何況母親皮膚不算差。

母親就這樣站著,任由我將她只剩紅色文胸背扣遮擋的順滑後背,近距離地看了個徹徹底底。

我腦袋稍微偏移,就能看到她那被文胸包裹著的堅挺雙峰,豐滿而有種尖銳,撕裂了平庸的空間。

我渾身似是被某種火焰燃燒著,看得走神。

母親開口了,“愣著幹嘛,快動手啊。”

我這才再靠近一步,探頭過去,並伸出了雙手,扒拉著母親的脖子和後背,由上而下地一路認真觀詳。

我整個臉都距離母親滑膩的後背肌膚很近,我能聞到她身上好聞的婦人香,她一定也能感受到我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因為我發現我每次呼氣,母親身子都微微顫動一下。

為了看清楚,我不僅湊得近,還直接上手,把她後背那層肌膚扒拉展開來。

“嘶……”

感受到我手上動作,刺激到了母親被毒蟲“灼傷”的部位,母親忍不住發出難耐的聲音。

當我扒拉的雙手稍微用力,“啊……痛……”

母親這一聲,在我耳裏如同嬌喘,好像我對母親做著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一樣。

一時令我血脈噴張,小雞兒硬得想刺穿褲襠。

“怎麼樣,發現沒有……”

母親問。

說實話,作為過來人,我知道是沒有的。

如果你自己不去搓,接觸到毒蟲的地方甚至都不紅不腫……

但確實有種似是而非的感覺。

我為了讓這香豔時刻持續久點,故意說,“好像有……不確定,我再仔細看看。”

我一邊觀摩,一邊不管有沒有都用毛巾輕輕擦拭著,像是真的把一些東西蹭掉。

“嗯……”

我一擦拭,母親就回饋以綿長的輕吟,似痛似爽,聽著很難不讓人想歪。

我都幾乎想不顧一切把她就地正法了。

難道她不知道她這樣對我這種種初哥有多大的誘惑力嗎。

當我‘摸到’母親文胸背扣的時候,我又想到個壞點子。

我用手指扣進裏面,拉扯了幾下背扣帶,像是勒了勒母親的雙乳,動作極為淫靡。

“你幹什麼!”

母親警覺道。

趁她未發作,我趕緊說,“要不這個也解了吧,挺礙事的。”

母親沒回應,我適時加多句,“這裏又沒外人。”

這話挺搞笑的,不是外人也有禁忌啊,我就是要將這種禁忌模糊掉。

“煩人……”

母親雖然這樣說,還是雙手繞後,嫺熟地解開了背扣,這個動作讓我想起賓館之夜那個旖旎的情形。

然後,我察覺到母親雙手捂著文胸,肩帶沒落……

但依舊很不放心的樣子。

就感覺在提防什麼似的。

這種感覺反而讓我在母親面前更像個男人,而不是讓她放心的兒子。

我已經能看到她兩個大白兔露出一點側面,讓人直覺腫脹飽滿。

此刻。

如果我想摸,其實也是輕而易舉的。

我沒再糾結這上面,一路向下,直到腰臀連接處,下麵的風光更誘人。

我己經半蹲下來。

我的臉就正對著她柔軟的腰椎,再往下是高高隆起的臀峰,女人的豐腴與凹凸展露無遺。

我注意到,薄薄的米黃色短褲緊貼母親臀瓣,近乎透明,肉感真實,連內褲的痕跡都沒發現。

本來到了腰椎處,我這次的“檢查”就該停止了。

但看著渾圓的美臀,我心有不甘。

色向膽邊生,我從不吸取這方面的教訓。

我摸著母親滑膩微彈的腰椎,手掌已經觸碰到她棉短褲的褲頭了。

我見母親沒有出聲,猶豫了一下,用兩根手指勾著她的彈力褲腰,拉開了她的短褲!

簡直是巨大的視覺衝擊。

裏面居然沒穿內褲。

當我意識到這點後,整個呼吸都紊亂了,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是個率性的開放的熟婦一樣……

但她的隨便卻對我殺傷力十足。

在頭頂日光燈燈光傾瀉下,照亮了兩片渾圓飽滿的白膩屁股,肥嘟嘟圓滾滾,挺翹得看不見大腿根,猛烈地為我吹響了欲望的號角。

我盯著母親褲子裏的這對半球,小腹中獸血沸騰,腦子裏霜雪撲面。

第一次在這種光線下,看著母親的圓臀。

只要我再低頭,就能超越賓館之夜,與這對勾人美臀做個更羞恥的親密接觸。

其實是一瞬間的事。

母親馬上察覺。

“喂!”

母親也不敢相信我這個舉動,怒喝一聲。

嚇得我急忙鬆手。

“啊……”

母親一聲慘叫,鬆手太急,彈力褲急速回縮,顯然彈疼了她的腰臀,好像屁股肉都晃悠了幾下。

母親轉過身,也不管胸前只剩文胸掛著,日光燈下裸露著白膩的乳肉,面若冰霜,見我還敢看著她的胸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像看仇人一樣說道:“整天想著亂看什麼,沒大沒小的。”

我連忙解釋,“不是,我想看看你屁股有沒有中招啊……”

然後換成低聲“誰知道你沒穿內褲。”

有種惡人先告狀的意思。

母親估計是某種羞澀秘密被兒子揭穿,更加惱羞成怒,“你……我不允許的話,穿不穿你都不能亂動!”

這話聽來很容易讓我產生誤會,那你是有同意的時候,咯?

母親也發現這話怪怪的,一時也不知怎麼繼續教訓我,只好轉身繼續背對我,“剛才弄乾淨了沒。”

看母親不再說剛才的小插曲,我松了一口氣,用手摩挲著母親的背脊,說道:“絕對弄乾淨了,現在還感到疼嗎。”

“嘶……怎麼還是那麼疼,”隨著我的觸摸,母親倒吸一口氣。

“可能毒素沒清乾淨吧,還在你肌膚裏面,”這時,我腦海裏突然想起電視劇幫人吸蛇毒的畫面,又一個更歪的心思冒了出來,可以將香豔的情景推向深入。

“我以前爬龍眼樹經常碰到到這些毒刺,有個方法其實挺有效的……不過……唉……算了……難搞。”

“阿媽不如就這樣吧,過久一點怎麼都會好了。”

“痛著我怎麼睡……你以前是怎麼弄的……”

母親說。

我故作為難道:“挺噁心的這辦法。”

“婆婆媽媽的,快說吧什麼辦法……”

母親不耐煩了。

我回答道:“用口水就挺好的。”

其實有沒有效不得而知,估計是心理作用。

我以為母親會很嫌棄這個土法子。

沒想到她如夢初醒般,“對哦,怎麼忘了這個。”

她還笑道:“你小時候被黃蜂蜇,還是我用口水幫你消毒,你還很嫌棄呢。”

“行了阿媽。

這種陳年舊事就別說了……”

我連忙打著往事話題。

“行吧,那就試試吧……”

母親說。

可我們都突然意識到,這怎麼操作啊,氣氛一時凝重了起來。

總不能讓母親吐在杯子,收集起來,然後,我才……或者說我直接用手指伸進她的嘴巴,蘸一點再……先別說噁心了。

這畫面就令人頂不住。

我心虛地問道:“那……那只能用我的了?”

母親轉過頭打量我一眼,好像在思考什麼,“你的就你的吧,母不嫌子醜,你都是吃我口水長大的,今日就讓你報仇吧。”

“大不了弄完後過多一會我去洗個澡。”

我頓作大無畏氣概,“放心吧啊媽,我是早晚都刷牙的人,乾淨得很。

保證藥到病除。”

只是我想到我們母子之間居然會在口水這個令人難以接受的東西上產生勾連,實在是怪異又荒唐。

同時又發散聯想,口水就想到嘴巴,想到接吻,更想到用口去貼近那些與性有關的肉體。

雖然噁心,確實又令人想去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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