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你那裏,卻未曾撫摸你,我周遊了你的疆域,卻未曾見過你。
——章題記
說實話,對自己母親產生了歹想,離不開亂文的影響。
不過我完全忘記是看看亂文在先還是對母親產生不倫想法在先。
有人會說,他們看亂文根本不會代入現實,只是一種性癖好,只是喜歡一種虛構的禁忌情欲。
正是現實中不可能亦不敢發生,才在亂文中得到了某種滿足。
但倘若是個未成年看亂文呢,彼此正是最猛烈的年紀,男的血氣方剛性欲懵懂卻又肆意生長,女的久經人事乾柴烈火而身段和容貌又不像一般中國婦女一樣早早崩塌(我國人口眾多,總有這樣的女性吧)。
自製力自控力差的青少年墮入此道一點也不出奇,比如我。
我已經忘記我是在什麼情形下走上看文之路的了。
我只記得在為數不多的擁有網路的日子裏,我最初是想找到那些有色情片段的電影來看,香港的著名三級片、從前在電視上偶然撞見的但當時自己又故作正經扭頭或換臺、外國的愛情片、從小夥伴哪里聽來的含有香豔片段的。
主旋律是求而不得,千辛萬苦找到了發現結果不如人意,是一筆帶過。
隔靴搔癢,心越來越躁,幻想的方向越來越偏也越來越刺激,開始將目光投向現實中的人,為此要在網路上找到“理論”支撐。
點擊一下百度、穀歌的搜索框,看著豎立跳躍的游標,一個可怕的念頭誕生了,當時,我在想,打入這種文字來搜索,一定沒有內容出來。
“和XX做愛;和XX上床。”
那時候的搜索引擎真是內容監管寬鬆啊,居然真的搜出了很多禁忌題材的文章,讓我走上了不歸路。
粗製濫造的手槍文都能給初次看亂文的我巨大的身心衝擊;
許多久負盛名的大作,如今看來,其實禁忌感刻畫也不到位。
不過那時那裏有這麼高要求。
只要文中出現“媽媽”
“母親”這兩個詞,就已足夠刺激。
比照亂文,代入現實。
當我想“實操”的時候,發現寸步難行。
早期手槍色文裏面,媽媽一角莫名其妙就投懷送抱;
長篇大作裏面,又完全按照普通男女的感情發展來轉入禁忌世界;
再稍微真實一點的是,通過一些堪稱奇遇意外的事情俘獲芳心,突破倫理。
試問哪一種是我可以行得通的?
以自身學業相要脅?
尋死尋活來提出遭天譴的訴求?
我的性格,在母親的性格面前,完全是未戰先降,從小到大,我壓根硬剛不過母親。
通過巧舌如簧陳情說理來撬動母親?
一個初中生哪里有這樣的“理論”造詣啊!
抑或是通過普通男追女的套路?
可我在學校中連正常的男女情愛關係都無法把握無法正確處理,在男女情感上極度稚嫩。
又如何懂得對年上的母親開啟談情說愛。
況且這畸戀完全是欲望支配,與男女情愛毫無關係。
但在朝夕相處中,在剛剛好的年紀裏,邪念開始無聲無色滲入現實,什麼樣的人倫道德都將被漸漸磨蝕。
為達目的,我只有一條路,“少說多做”,在現實生活中,裝作無意地,讓本應異性避忌的事情多發於母子之間。
比如說,以前母親換衣服很隨意,也不關門。
那時候我哪里會想著偷看;
現在不一樣了。
我會盡可能地注視,甚至讓她發現我的一點目光(也不能太倡狂),她也不多說,最多走開一點或者掩上一點門遮擋。
又例如,她洗完澡裸體探出身來拿門外椅子的衣服,我經常“恰好”路過沖涼房前的走廊,或者直接經過沖涼房門口進雜物間假裝拿某樣東西。
如果我看得太明顯,她大不了瞪我一眼還能怎樣。
此種行為讓倫理邊界逐漸模糊,謂之“溫水煮青蛙。”
當然,更過分的就是前文那些了。
如前文記載,我一直都是這麼幹的。
母親察覺也好忽視也罷,我們終究沒到“撕破臉”的地步。
在日常生活中的,我單方面臆想的“互動”,一樣能把我的情欲吊到最高,再通過手淫獲得巨大的快感。
有時候覺得,這樣下去也不錯,沒必要承受家庭破裂的風險去滿足自己的最終追求。
沒有什麼機會可言,當欲望佔據高風,自己會創造機會。
氣候正常的年份裏,廣東的8月,總有一星期左右我討厭的颱風天。
雖然層山阻隔,風力到達這裏已經威勢大減……
但依舊帶來了豐沛的雨水。
淫雨霏霏,連日不開,時而陰風怒號,鄉村的人民不知道從科學角度來看,當時的風力不足以吹得牛仰馬翻,可對這天氣有著與生俱來的敬畏心,除了出去摘青菜、喂家禽,停下了外面的農活,把自己封印在家裏。
極目遠眺,昔日繁忙的田隴少有人跡,天地肅清間,給人一種錯覺,好像這世間,沒了人類也不突兀;
那些房屋本就是自然生長出來的,那些鄉間小路大路,本就是大地的紋路;
偶爾冒出的人影。
不過跟其他動物一樣。
當人類不在野外活動,我們終於將自然還給大地。
對我來說,颱風天不能出去玩還算小事,最令人惱火的是電視信號基本要出故障的了,打開電視,不是藍色純屏就是雪花一片。
說不定還直接停電,斷了一切念想。
你永遠不知道,負責自己這邊電力維護的、電視信號運維的基礎設施、人員,在颱風天裏發生了什麼。
在我記憶中,停電令我不安的是,沒了電視看,家人尤其是母親會更早睡覺,只剩我自己面對無盡黑暗,無論是枯坐客廳還是上床煎熬,都是博得一身冷汗的事。
一盞老式水油燈燈光晦暗,只照到一隅,反而有種將自己暴露在黑暗中的不安全感;
影影綽綽中又會令人腦洞大開,往恐怖的事物聯想。
停電又下雨的夜晚,在小些時候,鼓起勇氣的話,我會去跟母親睡。
為什麼要用鼓起勇氣這樣的詞呢。
因為默認我們上了小學,就該自己一個人睡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被規訓的。
雖然有點難度也從沒提出異議。
畢竟,比我更小的妹妹都是一個人睡。
我有時候還羡慕那些家庭條件稍差的小夥伴,到了一定年紀仍不得已跟家人擠一張床或同一個房間,安全感十足,無憂無慮地安眠。
事實上。
當我害怕時候要去跟母親睡,她從來沒拒絕過的,也不會嘲笑我膽小。
只不過上初中後抵禦不過恐懼的夜晚沒那麼多了。
當然二十一世紀頭個十年了,鄉村通電照明早已正常化,除了極端天氣或者其他自然因素造成的電力供應阻斷,我們已經幾乎忘了水油燈那股令人上頭的氣味。
如今心性大變,再遇到停電的雨夜,黑暗已不足為據,反而讓躁動的心神蔓延得更開了。
很離譜的事,黑燈瞎火總是在吃晚飯的過程中降臨。
不過我們也見怪不怪,早有心理準備。
但一般還是會循例看看牆上的電箱電閘,看看是跳閘了還是其他原因。
於是母親拿起了水油燈,再叫我搬上竹梯,來到了電閘下麵。
這種靠牆竹梯,普通人用,總得再找個人扶著……
不然很沒安全感,受力不均的話總覺得會向後滑塌。
這種事時有發生。
電路的問題我是一竅不通的。
這種事都是大人來做,我只扶梯就好了。
我跟隨母親其後,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籠罩在她的周邊,前凸和後翹的部位在光影中忽明忽暗,爭當我的視線焦點,暗黃色的燈光透過燈罩散出,讓武的肌膚鍍上一層柔光效果,也無所謂是否白皙,有什麼年齡的痕跡了……
此刻都是光潔柔潤。
我架好了竹梯,就等母親攀爬了。
就這一刹,黑夜,死寂,微光,世界上仿佛就剩下我和母親,既然這樣,我不就可以馬上能將她擁入懷樂嗎,去做一直渴望的事,怕什麼世俗人倫道德。
“手拿開!
讓我進去……”
母親揚起了手中的水油燈對我說道,燈光照亮了我的臉龐,正在神遊禁忌海的我回到現實,趕緊把臉偏轉,我怕母親發現我面容呈現的莫名其妙的熾熱情緒。
母親都還沒進來。
我雙手就扶著竹梯走神了。
我馬上撒開了一只手,讓開了一點空隙讓母親上梯。
“你老實說你上課是不是也這樣走神的……”
母親揶揄了一句。
她挪動屁股側身而入……
此時,我大腿刻意往前了一點,把這本就微小的“通道”再收窄,母親堅挺的圓臀抵在了我大腿根部,隔著她薄薄的短褲,我很清楚感覺到了臀肉的彈性。
好像被“卡”住一樣,母親再使力,擠了出去。
不巧,柔軟棉彈的臀肉正好與我那早已直立的小雞兒來了個“硬碰硬……”
我的雞兒滑過了眼下肥沃的臀瓣。
母親是個正常人,應該感覺出了我邪惡的變化,就昏黃燈光下,我都能看出似乎她的臉紅了一點,直到脖子跟耳根。
她沒有說話,她能說什麼呢,總不能說,“你個小畜生對你媽都敢起反應”這種話吧。
我倒是挺希望她敢說出這種話。
我用上帝視覺審視一翻,覺得平時“揩油”,跟起生理反應在母親眼裏應該是兩碼事。
前者尚可當做青春期對異性的極度好奇,自控力差又忽視了親子的邊界感;
後者則是赤裸裸地有了大逆不道的想法與衝動。
在母親上梯前,我們的站位有些曖昧,初三畢業的我身高已經到了一米七三,數值上比母親高一點……
但有時候站一起總覺得差不多。
我雙手扶梯子兩邊,就像是張開雙手從後面擁抱母親一樣,我能聞到她發絲間洗發水殘留的香味,更令人躁動的是,我硬挺的雞兒,正對著母親蜜桃般的臀部。
不用爬多高,就幾個梯級。
我死死盯著眼前母親的屁股,在扭動、緊繃,內褲痕跡顯露-消失-顯露中,爬到合適位置,如同一輪滿月在黑暗中升起,月光灑滿少年的心房。
我抬頭,對著臀部的方向大口呼吸著,似乎要捕捉到那裏散發出的氣味因數,我還將頭儘量湊近湊近。
如同看到滿月就會變異失去理性的超級賽亞人,只是我的尾巴,長在了前面,直挺挺的。
就查看了不到一分鐘,不是跳閘,就是沒電來了。
母親緩慢地下來了……
但我還在對著“滿月”圓臀朝拜。
那一刻不知道是我的臉主動“撞”上去,還是母親的屁股無意砸下來。
我的臉撞上了母親肥沃的臀部。
“啊!”
母親驚呼一聲,幾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臉上,還好沒有摔倒手中的水油燈,綿軟肥彈的臀肉仿佛在按摩我的臉部,薄短褲攔不住肉香,一股清香夾雜著一絲腥腥的味道鑽進我的鼻子,臀峰緊緊夾住我的鼻尖。
我也嚇了一跳,嘴巴微張又閉合,就好像親了母親的圓臀一下。
緊接著鼻頭一緊,臉上的母臀微微舒張了起來,母親上提了一下,順勢回頭看了一下……
想起來是我在下面。
就這一瞬間,面部與母親的親密接觸,差點讓我擦槍走火。
多麼銷魂的感覺,溫熱的臀肉緊緊覆蓋在我臉龐,我那時多想用臉盡情地放肆地摩擦母親的臀峰。
雖然我沒有性經驗,也不是重口味愛好者……
但面對能勾起你情緒的婦人,你只會想著用自己所有有著感知的部位,去親近對方所有敏感的神秘的隱秘的淫靡的部位。
面對臀部這一有著性象徵意味又體現女性魅力特質的部位,誰不會傾心沉淪啊。
失去了柔軟觸感的我,心中一陣失落,好像屬於自己的寶貝突然消失了一樣。
再看,母親已經落地……
但她神色明顯不太自然,甚至躲躲閃閃的,臉更加紅了。
或許是黑暗給了我勇氣,或許是情欲沖昏了頭腦,相比平日大膽的騷話脫口而出,嘟囔道:
“頭都被你砸暈了,差點被你的屁股要了老命。”
這種話也刺激到了我自己,我願意為這誘人的屁股獻上生命。
母親聽到我這樣說顯然不知所措,略顯尷尬,只好端起說道:“讓你走神,也不看著點。”
這時,我強行把氣氛變輕鬆,用手背拍了母親臀部一下,並說道:
“還挺有彈性的。”
這行為活像一個調性良家婦女的小流氓。
母親愣住了,瞬間化身炸毛的母老虎,呼喝了我一聲,“黎禦卿!”
我感覺有些過火了,灰溜溜地搬起梯子走開。
母親跟了上來,或許想到了前些天那個夜晚的羞恥經過,又或許想到了我之前種種扮豬吃老虎的觀、摸,我能感覺到母親有些惱怒,因為她突然在我腰間掐了一把,疼得我差點把梯子扔掉。
像是報復得逞,母親又冷哼,“不老實!”
這場小風波也就這樣過了。
到了躺下床的時候,我根本睡不著,一來是屋外狂風像是鬼哭狼嚎,把窗戶扯得震出聲響,像有可怕的妖魔鬼怪要搬開我房間的窗戶闖進來;
二來是我既回味剛才的美妙觸感,回想前些天那個晚上與母親誘人臀部的無阻礙接觸,又覺得這樣的停電雨夜好像就是個適合“作奸犯科”的時候,我應該可以做些什麼,做什麼都會受到很少的阻力。
內心糾結中、緊張中,我已經下床躊躇到母親房門口。
“媽……我……”
我聲音都幾乎顫抖,不敢高聲語。
在我沒有動歪念的從前,我提出要跟母親睡,根本不會像如今這樣緊張得窒息。
人啊,做賊心虛,心裏有鬼。
入睡不久,母親還是淺睡狀態,在我呼喊了幾聲之後,她終於發現了門口的我。
“怎麼了……”
她就側躺著問。
“我……我不敢自己睡,我想跟你睡……”
我略帶膽怯地說道。
這種話在互聯網時代會被人想到不好的方面,其實是很平常的話語。
母親沒有因為我是一個即將上高中的人還有時候不敢獨自睡……
而多說什麼,連嗔怪都不會。
她知道的,一些極端的夜晚,我一個人熬不過。
加上這種情形,也激發了母性吧。
“那你就過來跟我睡吧……”
母親說。
然後,我就過去躺下了。
我一躺下,母親就拿開了放在我們中間的某件衣物……
即使再黑暗,我也勉強能看出那是胸罩。
是啊,一般女性都不會穿胸罩睡覺的吧。
其實我也沒有觀察過幾次,關於這個習慣我不太清楚,按照以往,至少在每次母親進房前,是很明顯看到穿著胸罩的。
或許有時候躺下了才會脫掉吧。
此刻我的心臟蹦蹦跳的歡快,母親就真空著,躺在我旁邊。
瞬間被打起十二分精神。
等會裝睡揩油,豈不是方便了很多。
不過我這時還沒偷看,只是平躺著看著黑暗的上方,調節內心思想。
雖然是颱風天晚上……
但由於窗戶開得不大,加上停電沒了小風扇,房間竟有幾分悶熱。
我還沒開口,母親就問道:“熱嗎。”
我“嗯”了一聲。
母親半起身子,身子跨過我腦袋上方,去拿床頭櫃的蒲扇。
眼前的情形讓我恨不得自己雙眼真的會放光,母親U領背心聳拉,飽滿雙峰垂墜,三分之一的乳肉裸露在外,正正在我臉部上方。
不過兩三公分,我都能感覺到她背心掃到我的臉上容貌,隨著她拿扇子的動作,肥膩的大白兔在我眼前顫巍巍的,晃得我不知所措。
乳香撲鼻。
雖然黑暗中我看不清真空下的蓓蕾……
但只要我伸出舌頭,一定能重溫這對兒時吮吸過的乳房。
很快母親拿到蒲扇,一只手攙扶自己的腦袋,側躺身子,立起小腿,為我搖起了扇子。
怡人清風趕走了悶熱,可趕不走我身心的燥熱,火從小腹蔓延,也控制著雞兒起立。
於是我也面向母親,調整了姿勢,側躺而眠,臉部繼續追逐母親的胸脯。
失去胸罩束縛的乳房不再渾圓堅挺……
但依舊給人肥而不塌的美感,兩坨軟肉互相擠壓,又被母親自己的手臂擠壓,進一步往背心領口漫溢,並隨著搖扇子的動作,顫動蕩漾。
雖然細微,卻依舊在我瞳孔中不斷放大。
貌似母親也感到微熱,我能看到她滑膩的乳肉、乳溝上滲出的細汗,似乎讓空氣中少婦奶香更馥鬱醉人了。
這樣的情景令我發狂。
一位凹凸有致、成熟得恰到好處的家庭婦女,身上衣物單薄,玉體橫陳,香汗淋漓,軟香溫玉,為你“服務”著,親情與肉欲交織升騰,對情竇初開的我是多麼的誘惑啊。
昔日那位嚴厲的母親、關懷的母親,在此刻化身成了滿足孩子青春期性幻想的主體,這本身就是一種讓我沉溺的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