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嗯?”

母親哼出一聲,貌似是發現我壓根沒睡,眼睛張開,估計都要發光了,直勾勾看著她雄偉的胸脯。

母親察覺到我的目光,把自己的背心上提了一點,將裸露的乳肉藏好,不再讓自己的兒子欣賞,只留下乳溝的入口。

“咳……咳,”好像提醒我一眼,嗔道:“還張大雙眼看什麼呢,閉上眼睛!

睡覺。”

於是我恢復平躺姿勢……

但是往母親那邊靠近了一點。

就差嘴巴直接觸碰她乳房貼床的側沿的部位了。

看到我的小動作,“壞!”

母親突然又開口。

我也裝作沒聽見。

我真的閉上了眼睛……

但只是閉目養神,我這時已經決定等母親睡著後,再去索取禁忌之樂。

但內心又膨脹了起來,想著都過了這麼久了。

這樣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得償所願,要麼豁出去開門見山好了,就以青春期過渡為藉口,不要把自己搞得像個色狼一樣,這樣母親最嚴重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吧。

最理想的發展是這樣……

而萬一母親極力抗拒呢,後果又是什麼,我想不出來……

但我確實也怕。

就這樣思想鬥爭著,內心有三個小人在爭鬥,一個是行動派,一個是說服派,一個是衛道士派勸我懸崖勒馬,三方拉鋸。

渾然不覺母親已經停止了搖扇,躺了下來,估計以為我睡著了。

難以啟齒,那就逐步試探好了。

我瞄了一眼,母親像是睡著了。

不過沒睡著也不怕,接下來的行為大不了當我睡眠中的無意識行為。

我做賊心虛般在不碰到母親的前提下調整著睡姿,面向她那邊,從側躺到半扒,右手還貼著自己的大腿,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內心,最終還是高舉右手,緩緩都放在了母親胸脯上,就如同整個手掌和手臂橫抱著她的雙峰。

幸好,母親真的睡著了,沒有過多反應。

此刻我只覺滿手的柔軟,像陷入雲朵中,我手稍微用力輕輕揉動,就帶動了兩坨肉團的變形,東倒西歪……

但始終沒有平塌下去,這對迷人的奶子在平躺中始終也保持著一定高度。

除了刺激得我雞兒頂床板。

每次親近觸碰到母親的身軀,任意部位,總會給我一種震撼。

我就覺得,作為未經性事的少年,很難不在這座肉山上敗下陣來,甘作俘虜。

征服高峰?

那是癡心妄想。

憑藉手上傳來的綿軟感,我勾勒著母親這對飽滿雙峰在她身軀的樣子,和帶給我的全身心感受。

就像是人體突兀豎立的山峰,這個部位高處肋骨下方,高處肚皮與小腹。

在我當時年紀和閱歷形成的認知中,我知道母親這幅身軀……

尤其是胸前的形態,與我平時見到的婦女不同,她們要麼是老態龍鍾般的平板身材;

即使有豐滿的的也過於誇張,如同掛著不受控制的水袋;

像母親這樣的不多見,在衣服和胸罩的作用下,渾圓堅挺飽滿。

我雖然不知道好的標準是什麼……

但人天生就喜歡這樣幾何規則般的形狀美。

我有時很慶倖,這樣形態的雙峰只有母親的家人能看到,只有在家庭這樣神聖又隱私的場所,母親才會大大方方,不會掩飾得矯枉過正;

當然,懂得欣賞並覬覦的也就是我了。

外面那些人,永遠無法見識到,因為一般日子,母親都是寬鬆的大媽款的衣服,姣好的身段完全蓋在“禾杆下。”

我突然有種可怕的想法。

如果有人也意識到了我母親的魅力,會不會也產生了覬覦之心……

即使他們什麼都得不到,我依舊覺得有種危機感、恥辱感。

大千世界,說不定已經存在這樣的人了。

但同時,越是別人求而不得的,對他們而言是此生不可及的,我反而擁有無限的機會去見識去感受其最迷人的一面,這樣的對比對立,甚至是一種反差,又令我有種病態的竊喜和滿足。

這時候,我不敢用手抓,因為這動作不但會弄醒母親,還會因動作的齷蹉不好解釋。

人總是很矛盾的,不可能有絕對的理智或混賬的信念,明明在做大膽的事了,還是完全擺脫不了顧慮。

明明打算打破天窗了,來到那刻又臨陣逃脫。

無所謂了,好在緊張的心理再加巨大刺激,反而令快感顯得更充盈和豐富。

很快我注意到手心,那比花生米稍大的蓓蕾,我不喜歡稱為乳頭,總覺得太生硬又粗鄙。

我用手心輕輕撥動了幾下,感受它的Q彈;

我想到以前看過的小黃書、為數不多的島國電影,這裏似乎也是男主角重點照顧的區域之一,也是一處情欲的開關。

只要對這裏給予足夠的刺激,也能將女性撩得嬌媚、動情、舒服難耐。

我又想起我偷看父母床戲觀摩到的情節,母親在父親手下的那股風騷小女人姿態,與平時作為嚴母的反差。

頓時令我產生了一種夾帶情欲的戾氣。

如果母親在清醒的意識到是我的前提下,也能在我的“操弄”下作出那樣的反應,那感覺該是如何的美妙,對小男孩的“殺傷力”該是如何的強烈。

在臆想中,我手指彎曲下來,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母親左乳房的這個蓓蕾,並輕輕搓弄起來。

我知道一位兒子對母親做這個動作猥瑣且變態,可它仿佛有種魔力,挾持了我。

蓓蕾在我的刺激下漸漸覺醒,變得硬挺,從花生米變作圓柱橡皮糖,不變的是Q彈。

“嗯,”睡夢中的母親發生一聲夢囈……

但我根本不知害怕,就感覺我此刻的任務就是要喚醒一位動情的熟婦,然後,我要蹂躪、粉碎一切騷媚。

我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力氣越來越大,手腕也加大了壓迫揉動兩只肉團的力氣。

“嗯……哼……”

母親的夢囈……

但聽不出情欲,只是普通的反應,只是感到胸前的不適吧。

“別碰我……”一聲軟綿綿的呢喃,明顯母親有蘇醒的跡象了……

但我還是不知死活地調性著手下的大白兔和蓓蕾。

“嗯……”

伴隨又一聲囈語,母親突然按住了我作怪的手,阻止它繼續。

母親醒了嗎?

我嚇得大氣不敢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但沒有離開母親的乳房,這才感受著母親的心跳。

我見母親也沒拿開我的手,於是又膽大妄為,不知輕重,又捏了一把蓓蕾。

“嚶……”

母親發出有些急促的嬌吟,短暫又乾脆。

她拿起了我的手,甩離了她的身體。

我不知道母親是否醒了……

但也只能裝睡,任由她“擺弄”我的手。

裝睡可以裝全套,我又裝作不經意擺動身體,邪惡的手又放回了迷人的雙峰上,只是不敢再調戲那顆小葡萄。

母親“嘖……”了一聲,再度拿開我的手,還嘟囔著,“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惡睡(就是睡相睡眠習慣不好不老實)。”

我一聽,這話語不是懶洋洋的感覺了啊,母親這是基本清醒了。

好在,母親只當我是睡眠中的壞習慣,不知道我是有意為之。

既然如此。

如果我繼續不軌行為,母親會是什麼反應呢,我挺想知道的。

於是我變本加厲,不僅手歸“原位”,右腿也搭在了母親的身上。

拋開其他因素,這個姿勢其實還挺正常的,常見的睡姿,只是沒有避開身旁的人。

“嘖……”

母親都顯得有些無奈了,在她抓開我的手的一瞬間,我的手仿佛不受控制般,輕輕抓了一把母親的乳房。

“呀……”

母親驚呼一聲,不知道她認為我醒否,總之又臭罵道:“死仔包,手還挺會選地方的。”

然後又喃喃自語,“睡相那麼差,當心以後娶不到老婆。”

聽到這話,我感覺沒什麼大麻煩。

也幸好在黑暗中,母親也看不到我雞兒將球褲頂出的帳篷……

不然鐵定知道我是裝睡裝死的了。

我的膝蓋頂在了母親的小腹下麵……

但是雞兒還沒有與她的身體接觸。

“樂極生悲”,剛還在慶倖母親沒發現我裝睡作怪。

母親開始搬開我的右腿,我的身體都已經被她擺正了……

但就在她縮手的過程中,碰到了我硬邦邦的雞兒!

我雖然閉著眼睛,加上黑暗,我反正看不到她的神色、動靜。

可我明顯感覺到母親此刻的錯愕,她雙手的突然停頓。

我壓抑住急劇的心跳和呼吸,恨不得原地遁去。

母親是過來人……

當然知道我此刻的生理反應意味著什麼,是,可以以睡夢中的反應來解釋,可結合剛才我的行為……母親是怎麼想的呢,她是覺得我是睡夢中對著陌生女性幻想;

抑或是真的大逆不道,對自己的的親生母親起了色心。

我怎麼覺得這時,母親還在盯著我的下體,令我局促不安,想催促它軟下去。

但怪異的場面反而令它高歌猛進,前所未有的硬挺。

“黎禦卿?”

母親發話了。

雖不大聲……

但有些質問和嚴肅的意思,我自是巋然不動繼續裝死。

看我沒回饋,“黎禦卿?”

母親又叫了一聲。

我仍不破防,打算堅持到底。

我也沒做好跟母親“對峙對質”的準備。

突然間,我感覺到硬邦邦的雞兒被碰了一下,是母親用手背。

她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個接觸已經令我感到刺激無比,自從那次雞兒染病以來,母親的手再也沒有碰過我的下體。

但接下來沒有其他動靜了,母親也沒有說話,我能感受到她重新躺好。

“你以前沒那麼壞的……”

母親說了一句話,如靜水流淌,卻頗為哀怨。

我讀不懂她的意思,其實我也前更“壞”啊,總是做些她不允許我做的事,去與壞小孩為伍,經常冒險去山塘水庫江河游泳,去偷人家的龍眼和甘蔗,以捐款、買課外書等名義騙她的錢來買零食,可謂劣跡斑斑。

反而是初中後,懂事了,明面上沒有頑皮淘氣了。

我無法回應,也不知道如何回應……

此刻我只想“平安”度過這夜,明天太陽照常升起。

“哼,老黎家真是跟種的,”意含嘲弄,母親繼續自言自語。

這話卻值得我琢磨,我沒離譜到去想我們家族也有不倫故事,我唯一想到的是,我繼承了父親的好色之心?

過了一會,母親長歎一聲,“唉……”

今夜死寂,伸手不見五指,屋外只有牛蛙的叫聲此起彼伏……

但屋裏,母親的房間,兩個人的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突然,母親毫無徵兆地推了我一把,沒說話。

我卻明白了這個意思,指意豐富,感覺是氣不過,又想我反思,又是對我剛才行為的責備。

我的逾矩一而再再而三,母親終究是沒有長篇大論開展教育。

這個口該如何開呢,小鎮小農,對男孩子的最簡單的性教育都沒有,更遑論人倫禁忌。

起碼,兒子與母親的行為邊界,從來沒有系統的論述,也沒有作為教材的先例,從古至今都沒有。

那憑什麼就得讓男孩子知道這種“默認”的規矩呢。

我們從母親最隱私的地方來到這個世上,我們又依靠她另一個隱秘的部位度過最初的成長期,嘴巴吮吸著這個器官,攝取她體內分泌的液體。

母子天生親密,憑什麼長大後就得完全脫離。

站在文化素養不高的普通母親角度,我是真的想不到該如何教育孩子,這些地方,你是不能碰的;

歪心思,你是不能對母親起的。

或者用一種歸屬權解釋,這些地方,只有你父親能碰。

我看從這個角度出發進行倫理教育,反而會讓孩子更逆反,他們會想,難道你對父親的愛比對我的愛更深?

雖然小孩也能分清對不同角色的情感……

但既然厚度一樣,甚至親情大於愛情,那愛情能做的事,親情為什麼不能做?

這確實是邏輯謬誤。

不過當時,我覺得我思考得也很合理。

如果我沒對母親有不倫行為心思還好,一旦有了,如何糾正確實是個大難題。

而且,我當時甚至超前地想,難道作為母親就一定不會對兒子產生其他情愫麼,不會從兒子身上獲得身心的滿足麼?

從生理特徵來說,母親沉淪於此也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只要我持之以恆,用行動打破禁忌,用無聲對抗世俗,母親的心態和想法未必不會“扭曲。”

我知道這樣很禽獸……

但我覺得我不會傷害母親。

我要用相對軟著陸的方式,讓母親降臨那塊人倫之外的大陸。

我胡思亂想的過程中,母親沒再對我“發難”,你看,這是不是就能證明一點什麼呢。

沒有想像的艱巨和恐怖,這夜我可以安睡了。

第二天。

當我起床看到母親的時候。

本來我們母子在家,早上起床碰面是不習慣打招呼問好的,不像城裏人,這也算正常。

但那天她看到我走來,先是愣了一下,或許想到我的行為,想到了我可能有了邪惡心思,母親反常地用充滿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然後不理會我,去忙了。

直到母親叫我做某樣家務活,我們之間才恢復正常,暫時忘卻了發生過的不正常的事情。

颱風天過去,它帶來的充沛雨水,補充了江河水量,播種第二季水稻也有了充足水源。

插秧的日子臨近。

這時,來了一個對我而言不算好消息,對家庭而言卻是好消息的動態。

是關於母親之前那份國企的工作。

自上次“試用”後,過去了將近三個月,賦閑日久……

但突然來消息最後的流程走通了,入職也急。

為此父親也回來了,一來是最後走走人事,確保萬無一失;

二來母親一旦去上班了,需要他來插秧。

父親回家後,托村裏的死黨搞了些茶葉,不知道送給什麼領導。

那茶葉非常見名茶,而是村裏老農私藏,原材料甚至不是茶樹的茶葉,而是我們當作蔬菜的某樣食物的桔梗,用特殊工藝製作,全靠年份昇華;

喝起來像普洱……

但比普洱更醇滑。

本身貌似不貴,可十分罕有,有錢都買不到。

這次都碰巧是那老農家中有事需要錢,才出售部分。

送禮、應酬的事情我沒參與,就父母和我伯父前去。

反正是沒兩三天,母親就需要去上班了。

後來在家中,聽他們談起,據說這次能入職純屬偶然。

人家那公司確實招了幾個專業對口的大學生,可其中一位不甘於呆十八線城市的企業,辭職專心考公去了。

這才有了崗位空缺。

估計就是辦公室勤雜工,人家大學生呆了一個半個月就發現大材小用,非用武之地,肯定不屈就。

那老總都坦白說了,很多工作初中畢業,甚至識字智商正常,就能做得來。

所以母親的素質,應付這份工作倒也沒什麼。

大費周折進這個企業,也是聽聞福利待遇在我們地級市來說,算是很不錯了。

無他,就是因為它們整個集團效益都很好,又事少離家近。

這個農投公司是市國資委一間全資資本運營集團的全資子公司,所以它也算全國資了,總部有的待遇它也有,最多稍微打點折扣。

三農政策正式提出沒幾年,本市國資委又剛成立,各大集團公司都在改革重組,綜合考慮下,便將農投公司收歸投資集團旗下。

以便利用集團母公司在資本運營和實體經營方面的的積澱,通過農投公司貫徹落實國家在經濟層面的農村工作政策,促進農業增效、農民增收、農村經濟發展。

為什麼效益好,業務上有兜底,各類農副產品從這裏流向市內眾多公營主體,比如說各大企業、單位的工會節日福利、慰問品;

還有社會上一些協會、和國企有業務來往的實業民企也有總有採購的需求……按部就班做這好這一PART,工資績效就十分可觀了。

除此之外,則是部分產品銷往珠三角和出口創匯,這一Part的淨利潤,加上外貿方面出口退稅、爭取到的政府專項補貼,則是豐厚獎金的資金池。

考勤也極度人性化(寬鬆),比如下午上班時間,你出外勤,事情完成後離下班時間還遠得很,你不需要回去打卡,可以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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