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扭住我耳朵,小聲地警告:“你瘋了是不,外面有那麼多人。”
我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小聲地喊“啊媽阿媽。”
手上動作不見減。
母親不放棄拿開我的手,我們就這樣拉鋸著。
“含家產,三邊開8,倒楣到這地步,”
父親喪氣的聲音清晰可聞,顯然母親也聽到了。
她撒開了手,不再執拗地要我離開她的胸脯,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好像在極力忍耐著某種情緒。
忽然,她扭頭看著我,神色轉換極快,從怨婦轉為古井無波,然後冷笑了一下,我一下沒領會到母親是什麼意思。
她再次深呼吸一口,緩緩開口,“你給我聽清楚,碰這裏是極限了。”
然後她轉過身背對著我。
母親妥協了?
我激動無比,儘管只是胸,可也足夠令我消解大部分情欲了啊……
而且這種事是沒有底線的,禁忌無論從哪方面開始打破,都不再完整了。
我想,跟屋外發生的事不無關係。
怎麼也好,把握機會。
我繼續肆無忌憚地揉搓起母親雙乳,不時抖動,不時聚攏又放開,可母親終歸是母親,除了我稍微用力捏她的葡萄時候泄出細不可聞的鼻腔嬌喘,我感覺她沒有那種動情騷媚的反應,她依舊心事重重。
空氣中還是微涼,沒有升騰起異性滾燙的欲望氣息。
她最多還會,“嘖……你輕點,”拍打一下我的手,責備道。
她或許只把這個互動當作滿足兒子好奇心淘氣心的舉動,沒有把它當作是奔赴巫山的前戲。
不過時間長了,僅僅是手感的滿足讓我越來越壓抑難受,我急於找到第一個感官體驗。
大多時候,母親是閉上眼睛,因為屋外的事情帶給她的煩躁結合我此刻行為帶來的無奈,她反而顯得極為平靜。
因為門只是半掩蓋,我看著這友好的光線,便打定了另一個壞主意。
我最後揉了一把愛不釋手的母親的乳房,便將手拿了出來,只見由於胸罩被我翻開,頂起T恤的痕跡形狀相當淩亂。
我看母親還是老樣子,便斗膽起來,慢慢地卷起她的上衣,腰肢,小腹,肚臍,還有那估計是剖腹產而留下的手指長的紫紅色疤痕線,母親的上身各部位逐漸顯露。
本來剖腹產的疤痕代表著母親為我所作的犧牲、偉大奉獻,我看到了,應當感懷感恩,深切體會到母性光輝,可我只是個欲火旺盛的中學生,欲望早已淩駕於親情意識之上。
這道疤痕線由於不長、顏色和大小都比較淡,絲毫沒令我反感,反而凸顯熟婦良家氣息,不斷提醒我,眼前這個女人的成熟,有過生育經歷,更有一種特別的風韻。
因為生育過後,腰腹依舊沒有松垮和明顯的妊娠紋,和哺育過後,依舊堅挺飽滿的乳房,這些特殊部位依舊是令雄性沉淪的殺器。
在我眼裏,這又是一種反差,還是在自己母親身上出現,讓我身心都激動到虛浮起來。
母親的的T恤被我卷到了鎖骨附近,胸罩與兩只豐乳暴露無遺。
這個過程中,我時不時瞄一眼母親,確保她讓我順利完成這個舉動。
看到母親胸前的風光,是另一種震撼,感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躍上喉嚨,全身都滾燙了幾分。
雖然淡黃色的胸罩被我推翻。
不過還在緊緊地束縛著母親的豐乳,並將綿軟的乳肉向下方擠壓。
在客廳透進的光線加乘下,裸露在外的乳肉顯得豐滿白皙,宛如剛剝殼的雞蛋細膩嫩滑,在淡黃色的光面胸罩襯托下無比嬌嫩……
肉紅色的乳暈硬幣般大小,分佈著小米大小的圓點疙瘩,它們如眾星拱月,簇擁著那顆比櫻桃核略細長的蓓蕾。
雖然以前也有驚鴻一瞥。
不過這次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長時間地觀摩到母親裸露的雙峰。
讓我熱血沸騰,氣息急促了幾分,看得入神而嘴唇微張,似將時間定格。
暗紅色的蓓蕾就像乳峰上裸露的玉石,它們傲然挺立,刺破沉悶的夜晚,奪人心弦;
也好似一粒可口的葡萄,引誘我去品嘗。
童話故事告訴我,越是美麗誘惑的事物往往藏著不為人知的危險,面對這樣的事物,你得克制,保持神識清明。
於是我重新握住了母親與裸露無異的其中一只豐乳,手指陷進了軟乎乎的肉裏。
不知是“持久”的互動還是身體本能反應,在充裕光線下,我看到手上這團肉有點濕漉滑溜的,顯得更為肥嫩豐軟,我清楚地看著乳肉在我手指間變形、溢出,說不出的酥手,十分淫靡。
觸覺和視覺雙重影響,不僅我胯下的雞兒幾乎頂穿內褲球褲,心理快感也似要化形,腦海像吸了迷魂煙一樣,無意識又很快活。
我偷偷挪動了一點,腦袋離這座山峰越來越近,鼻子呼出的灼熱急躁的氣息直噴在母親的胸脯上……
當然,一股似有似無的奶香也被我吸進肺裏、吸進大腦。
“嗯……”
母親發出長長的鼻音,可能是感受到了我鼻息帶給她的輕微酥癢。
接著她做了個讓我十分上頭的舉動,只見她像是本能地,把自己的胸罩再往上推,似乎嫌它礙我手腳;
這下進一步釋放雙峰,也讓它顯得更完整渾圓……
由於胸型和體量本就有優勢,平躺帶來的癱軟擴散沒有過多影響,仍是倒扣的大碗公般。
我覺得母親這樣的舉動是帶有情欲因數的了。
這麼嫺熟自然,就好像此刻“作弄”她的是我父親。
實際上她還是在走神狀態,一時沒想到當下境況。
母親今晚的縱容讓我情緒複雜,一方面是我所渴求的,另一方面又讓我覺得她欠缺矜持,唉,我作為男的,都是一個德性,骨子裏還是嚮往一個賢妻良母;
但對於她展露的媚惑又欲罷不能。
這導致了我總是有一種鬥爭、懲戒的心態去碾碎母親這個傳統小鎮女人的日常面貌、羞恥感、天然的道德感。
我快速地抖動了幾下她的乳房,顫巍巍、晃悠悠,然後用力一捏,一小撮乳房從我虎口擠出,頂端的紫紅色蓓蕾變得又硬又長,我莫名地產生一種惡作劇心理,放開了這個奶子……
但是順勢像小時候彈耳朵一樣彈了好幾下一下Q彈的蓓蕾,再捏住搓動。
“呀……嗯、嗯……你你……”
母親這下呻吟不小,清晰的鑽進我耳朵,身體像過電一樣抖了一下。
母親這樣的反應持續勾起我的情欲,我特別受用。
最初我也擔心這怪異的聲音被外面的人聽到了,好在外面的吵雜聲也不小。
母親扯住了我的頭髮,扭過頭來睜開眼睛看著我,我很奇怪她為什麼不率先拉開我的手……
此刻我們對望著。
我眼神躲避做賊心虛……
但最終還是決定認真打量母親的神色,因為氛圍似乎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慘烈,母親的神態讓我欲望不減。
母親就這樣扯著我頭髮,其實沒怎麼用力,只是把我強行拉進教育會場,她小聲開口道:“你個死孩子,誰讓你“脫”我衣服的。”
然後她看了看門外的方向,又回頭對我說。
不過語氣好像很小心翼翼不想驚擾什麼,“你可真夠大膽啊,外面那麼多人。”
我差點就想說,就是因為外面有人我才那麼大膽。
如果我的感覺沒出錯,從母親話語中我沒有感受到憤怒呵責,也沒有往日說教的強勢,反而有一種從未在我面前表露的羞赧。
接著母親沒有再說話,就這樣看著我……
而我的手仍然按在她的豐乳上,只是不再揉搓。
一陣涼風襲來,房間內一種怪異的氣氛湧動,似乎我們都自覺遮罩了房間外賭徒的歇斯底里……
而任由這種氣氛把我們捲進深淵,它會令人身心蕩漾令人沉溺,明知不對還甘之若飴。
漸漸地,母親桃眸像藏了星星一樣亮。
雖然淡淡地看我,卻又像清水灣灣,睫毛細長加持下眨眼間蕩起漣漪,勾起的眉梢唇角似醉非醉似笑非笑,似乎有幾分輕佻又有幾分媚意,讓我迷離。
我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面露這種神色,我讀不透她的意思,只覺得她跟往常不一樣,只知道勾起了我內心的火焰,讓我快要癲狂起來。
但是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些什麼,莫名地又多了幾分煩躁不安。
而我種種情緒似乎瞞不過母親,她也不管我的手還摸著她的胸,不再扯著我頭髮,而是轉過身來側躺面向我……
我的右手被她的動作擺弄到了她腰間,她兩只擠壓在一起的大白兔幾乎來到了我面前,一指距離。
我們的目光也更靠近了,接著她腦袋移到我右耳朵上方,好像說悄悄話一樣,控制住音量說道:
“今晚鬧夠了吧,還不老實睡覺……”
母親在我耳邊這樣說,我竟然聽出了一點軟糯勾人。
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她探頭過來的動作,她左乳房還有頂端的紫紅色葡萄,幾乎觸碰到我臉部了……
就感覺她是故意把自己傲人的胸器送到兒子眼前,在誘惑我,奶香在我鼻子裏前所未有的濃郁芬芳,摧毀著我僅有的理智。
當然,我知道母親沒有這個意思,其實就一瞬間。
可眼皮底下的大白奶子實在耀眼,蓓蕾妖冶,就算不是母親本意,它們都向我發出了挑釁的信號,帶著體香的乳頭像高速旋轉的子彈,即將把我洞穿,我必須摁下它的勢頭。
就在母親話畢,準備躺歸原樣的瞬間,我張開口,含住了眼前勾人心魄的蓓蕾。
“呀……嗯,”敏感蓓蕾被我用嘴突襲,母親抑制不住泄出嬌媚的呻吟,隨後又像是怕被人聽到一樣,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制止自己的反應通過呻吟釋出。
母親保持了側躺的姿勢……
此刻我就像小時候吃奶一樣;
十幾年後,嘴巴再度尋找到了曾經滋養我的那個沉甸甸的乳房,我啜著Q彈的蓓蕾,並不時用力猛吸……
即使沒有奶水了。
這種行為天賦是與生俱來的。
我又用舌頭撩撥著口中的的蓓蕾,講真,未必有手指靈活……
但這種帶有前戲性質的動作,帶給對方的身心刺激不會少;
當作為母親的隱私部位暴露在一個十幾歲的稚嫩小子眼前,甚至淪陷於他口中,哪里還有親情意味,有的只能是滿滿的淫靡氣息。
這種禁忌撕裂的感覺,我想多多少少會帶給母親特別的感受,讓她在扭捏中承受生理反應。
“嗯……”
只覺母親的身體微微發抖,鼻音嬌哼更加綿長動人。
在我口中的乳頭迅速變硬變細長……
即使我只嘗到淡淡的白肉味道……
但無所謂了,心理快感已經籠罩全身。
母親沒想到我如此下流,帶著生氣的情緒,又拉扯我的頭髮,想把我弄開,聲音也帶發抖了,“嗯…啊…黎禦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呵,我只想問母親,那你覺得為什麼我不能這麼幹,我小時候不就吃這個奶子長大的嗎。
不過我的嘴巴沒空,在舌頭挑撥蓓蕾之餘,貪婪地吮吸滑嫩的乳肉。
母親扯我頭髮,可我此刻就像執拗的小孩,根本不鬆口,右手死死攬住她的腰肢,固定姿勢,再盡情地大口地吸弄著她變硬的紫葡萄。
在我嘴巴照顧下,母親氣息變得紊亂又急促,雙腿無意識地挪動,她艱難地擠出話語,有些慌亂,“動……動手就過分了……你……你現在還……”
我無法觀察母親的神態,她語氣羸弱,“別……別鬧了……我這裏你就不應該碰。”
其實母親想掙脫很簡單……
但她總是不堅決,非要跟我貓捉老鼠般拉扯,我想是房間外父親的荒唐行為影響了她心神吧。
“嗯……要是你爸知知……知道了……看不打斷你的腿……”
母親又是嬌喘籲籲中放出一句。
不知為什麼,聽到她提起父親,我更興奮了,好像是本該屬於父親的禁臠之地,被我後來居上,感覺自己有種超前成長的快慰。
我的右手再也忍不住了,下移了幾寸,蓋在了母親挺翹的臀瓣之上,並用力揉抓,隔著薄薄的布料,滿手肥軟,像果凍一樣,中指適時地連著布料陷進了由於緊張而顯得逼仄的股溝。
但是這一下令母親醒悟過來了。
她加大力氣扯住了我的頭髮,把我腦袋拉離了她的乳房,好像還帶出了“啵”的一聲。
母親“嗯……”一聲之後,才直視著我,面露慍色……好像還有一絲赤色,她沉聲道:“你個小壞種幹什麼呢,”
不過儘量保持了細音量,好像不是經過聲帶發音。
說實話,這樣一來,語言就沒有震懾力了。
不過她眼神表達的惱怒我能體會到。
她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袒露的雙峰,在我的口水作用下發出瀅瀅水光,極度淫靡,衣衫淩亂,母親一邊整理好衣物一邊用能殺人的眼神瞪著我,柳眉倒豎,臉寒如冰。
過了好一會,母親還是沒說話,我也不怕她的火氣沖天了。
還覺得好笑,我想母親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什麼不該啊不行啊我壞啊之類的話語已經說得夠多了,可我依舊死性不改,還能說些什麼才有效遏制我呢?
就算無言以對,也不能失了母親的威嚴,她狠狠地掐住了我大腿,還扭了幾下,疼得我冷汗直冒,拳頭攥緊才沒有哀嚎出來,條件反射般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我痛苦的反應被其盡收眼底,母親看起來才顯得舒緩一點。
女人的心理就是這樣陰晴不定,上一刻她還向我展示耐人尋味的眼神,這下又像被戳破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一樣惱羞成怒。
我看她上齒咬下唇,嘴角微微抽動,她盡力平復心態,開口道:“你該適可而止了啊,”
剛打算再說些什麼……
“屌距老母,咁邪門的今晚,”
撲克牌甩到桌子的聲音、洗牌的聲音、賭鬼的欣喜如狂、沮喪抱怨交織在一起,讓人有一聽都覺得烏煙瘴氣……
而父親的聲音尤為刺耳,我們都無法忽視。
母親那還沒來得及完整出口的訓斥被這聲打斷,神色緩變,已經不是慍意,惟雙眉緊蹙,眉宇間流露出淡淡的焦躁……
眼神比平時似乎陰沉了許多,眉頭微皺,眼睛深處不時跳出一股頹廢與怒氣的感覺,臉部表情有些複雜,似乎總有解不開的心結。
就這瞬間,似乎就從淩厲威嚴的母親轉變為心有悲戚的女人。
她小幅度搖了搖頭,苦笑一下,良久,似經過了一翻心理掙扎,才背對我重新躺下,拉上被子搭在自己身上;
只是腦枕雙臂,不像打算入睡,而是繼續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