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用手去感受,看著這形狀,傳來的似有似無的溫熱氣息,就知道它是肥沃之地,對,只有肥沃能形容;
它又是無比的綿軟,腦海中找不到合適的事物來形容它的軟。
這種綿軟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像是液體聚攏成形,我能輕易戳動變形,可我知道它分明又是一小塊比棉花更鬆軟的肉。
我覺得無比神奇,在母親緊致的臀肉下,沒想到又有這麼肉嘟嘟的部位。
夜間的濕冷的風吹過我身,平復了一點躁動,我想起那些在烈日下像遠古壁畫的犁地畫面,肥沃的土地也需要不斷翻新,泥土翻過之後,還需要撒下肥料,老牛不會喊苦喊累,汗如雨下吃力耕作的只有身後的人類。
眼前這片沃土呢,又需要怎樣的犁,重要的是,終其一生只能有一頭老牛駛過嗎,或許牛犢子也應該,也傍桑陰學種瓜。
記憶中父親為數不多的犁田畫面浮現我腦海,只是那塊土地從被翻出鬆散的土壤,漸漸地變為湧出粘膩的地下水,浸潤成一片。
我有種預感。
如果我保持耐心,堅持犁作,眼前的沃土也會湧出甘露,沃土的主人也一定會給我意想不到的犒賞;
那潮潤的氣息彌漫股間,成為我動力和依據。
我挺起胯下的耕犁,倒不如說它像燒紅的鐵杵,燥熱傳遍全身,它看起來還細皮嫩肉,與手指肌膚無異,只有勃起狀態才能露出尖端,我指引它向母親被內褲包裹而鼓鼓的那片沃土鋤去。
剛碰到那份綿軟,“嗯嚶……”
身下的母親緊緊拽住我搭在她肩膀的手,像受到柔蛇突襲一樣泄出幽長呻吟。
我小雞兒感受暖暖的,前方隔著布料似乎有股熱氣透縫而出……
看著從底襠長方形布料邊側冒頭而出的幾根安靜的卷毛,我總禁不住想聞聞這處地方的氣味,很荒唐的事,人類居然會對另一個人類最“污穢”的部位產生垂涎欲滴的口舌欲望。
想到前有賓館之夜和“上藥”奇事的前車之鑒,下口,是最容易暴露的,遂作罷。
只是無論我怎樣頂撞這塊肥嘟嘟的軟肉,我都沒有看到預想的畫面,空有溫熱不見熱湯,母親也複歸平靜,任由我在身後胡來。
她連呵責都懶得動口了。
莫非是方法錯了?
抑或是內褲消解了我的動能?
我盯著這團肥軟鼓包,突然有種令人心神顫動的想法,只要我撥開覆蓋在上的內褲兜襠,不就能一探究竟、肉對肉地叩關了嗎。
這時候的母親,根本阻攔不了,就這麼一小塊布料而已。
我現在都不理解當時,我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這樣做。
我首先想到的是,島國電影的那些行為,我決定效仿一下。
犁地,哪會是垂直向下。
小雞兒調整招數,開始挑、撬,從兩條小肉包中間劃過,像劃破凝脂般,它根本無法抵擋。
在我轉換動作後,“呀……別…不…不能這樣……”
母親有氣無力,連連細膩嬌哼,我像受到鼓舞般,愈加來勁,又用小雞兒撬動那塊軟肉,“嗯嚶……”
母親先是身軀晃動了一下,接著腦袋抵著枕頭,輕微左右擺動,感覺像在摩擦她自己的臉龐,這樣的反應似乎排斥我這樣做,可發出的又分明是悅耳動聽的悶哼。
可惜鬼頭滲出的液體早就在之前剮蹭中消耗殆盡,目前還沒有新的上來……
不然我就能用自己的液體去施肥澆灌這沃土了。
我體內的欲望無時無刻不處於最高峰,在腦海一片空白與亢奮中,我的右手握緊了母親的乳房,有些張狂有些粗暴,略過蓓蕾,直接胡亂揉抓,不講章法。
“嗯……不能這樣了……”
母親嬌喘明令,翹臀像躲般扭動,我只覺淫靡騷浪,單單近距離看到母親這幅反應,我想哪怕不觸碰什麼,我都心滿意足了。
這是我一直以來的渴望,心理爽得飛起。
我右手幾乎都快把母親上身抬離床面,大白兔被我抓得明明白白毫無保留。
可能覺得我過於粗魯。
這時,母親一手抓住我搭在她肩膀的左手,吃力捏緊,控制自己嬌軀的動靜。
她另一只手則是按住了我揉奶的右手,減輕我的力度,又像是引導我抓她奶子一樣,這是AV中才能看到的景象啊,沒想到母親也做了出來。
此刻在我眼裏她不再是一位母親,只是一位能滿足少年欲望的經驗老到的婦人。
我小雞兒則一直在撬、劃母親臀底的小肉包,強烈的刺激下,我感覺精關鬆動。
“嗯……嗯?”
突然,母親定住了一般,像是發現了什麼,前一聲是媚音,我能感覺到她後一聲則是疑惑。
注意到母親這一下反應,這一瞬間我那股噴湧的勢頭也縮了回去,接著感覺整個空間的氧氣都被抽走,讓我有種窒息的危機感。
果然,母親分別摸了摸我的手,像獲取某種信號,然後飛快地繞到她的大腿根,我的主戰場。
無法避免,她的手觸碰到了我堅硬的小雞兒,“呀,”捂住自己嘴巴的同時一聲驚呼,像受驚的兔子,又像碰到了可怕的事物,她條件反射地縮回了手。
“黎黎禦卿……你脫褲子了?”
母親聲線顫抖顫慄,我能體會到她的又驚又怒。
自己的親生兒子,居然對她起了生理反應,還用雄性獨有器官觸碰了他不應該來的禁地。
如果再晚一步發現,是不是就會發生世道和天理所不容的事了。
母親再自欺欺人,也該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原來剛剛不是手在作怪……
即使內褲還在,沒有發生實質的事,可男根的勃起,已經表明兒子不是奔著親情互動而去,而是赤裸裸的男女情欲!
母親翻過了身,手臂撐起上半身與床面成45度角,看向我,好在我在之前已經將自己的褲子拉好,藏好了雞雞。
母親任發絲淩亂遮蓋部分臉龐甚至是眼睛,可我能感受到她目光的冷漠肅殺。
窗外涼風襲身,門外人聲鼎沸,會是一場暴風雨麼,我有點惶恐了,咽了咽口水,倒吸空氣唇焦口燥也不敢舔弄,也不敢直面母親,像罪行暴露的犯人,等候發落。
這次又操之過急了嗎。
真的只是我的錯嗎,母親她自己就沒有推波助瀾嗎,她如果能意識到這一點,我就不用怕。
如果不是客廳有人,母親估計就要破口大罵,大開大合地教訓我了。
可環境制約,倒是有點無計可施,這也是我剛才有恃無恐的原因。
明明發生了難以啟齒的事……
但那股憤懣只能抑壓胸中,輕聲細語地說嘛,又顯得毫無震懾力,母親緊抿嘴唇,臉色糾結難看,如鯁在喉,好像臉部肌肉都在微微跳動,只是目光依舊清冷如霜雪。
我注意到她掃視過我的襠部,似乎想找點證據,好在我擺正了雞兒。
雖然沒完全軟下去……
但也看不出是硬挺狀態。
不過母親怒目圓睜中,又帶了一點複雜情緒。
她這樣看我,不僅是想“警誡”,還想洞察我的身心。
過了好一會,臉上神態化作皮笑肉不笑,自顧自點頭,像是“說反話”一般“誇讚”我。
眼波流轉中,估計想了很多東西?
比如應該用哪方面的說教對付我?
比如她自己不可饒恕的責任。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她就沒有一點錯嗎。
她不開口,我也不好開口。
只是這樣被審視,讓我渾身不舒服。
思索良久,我乾脆“擺爛。”
還故作輕鬆若無其事,嘟囔了,“睡覺咯,”背對母親,半側躺下來。
這樣就不用迎接她殺人眼神了。
我這副恬不知恥的德性刺激到了母親,因為她故技重施,惡狠狠地在我腰間掐了一把,咬牙切齒,“你別給我裝死。”
疼得我整個人都弓了起來。
唉,今晚不知挨了多少掐了,估計受害地方明早起來就又青又淤了。
我不動如山,少頃,感到耳背後有種壓迫感,讓我瘆得慌,母親又想怎麼“搞”我?
耳邊傳來母親不帶感情色彩的聲音,“你給我解釋解釋,剛剛到底想幹什麼。”
聽到母親平淡語句,我內心緊張才消散大半。
母親繼續追問,“我同意你這樣做了嗎。”
我小聲嘀咕:“那你前面也沒阻止,”
心中卻是腹誹,一路都是你默許,不管承認與否,母子間某些邊界感早就蕩然無存。
不過這話傳到了母親耳中,明顯把她說住了。
我能感到她此刻的遲疑停滯宕機。
一會才說:
“呵,被人發現我們家都不用做人了。”
我卻想:自個家庭,關起門來,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說不定其他家庭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自家,家醜不可外揚;
別家,儘量非禮勿視。
我當時想,在這種樸素常理下,說不定母子關係僭越,不是什麼新鮮事,只是大家不說。
農村多少留守婦女,母與子相依為命,隱私空間少得可憐,人的生理天性無法泯滅,未必不會發生香豔事蹟。
這番歪理,我能想到,我期望母親也會了然於胸。
不過我沒說出口。
其實以我們的認知,都知道這種事情不對,可要說出來,倒是無從下手,母親一樣找不到常識、系統的倫理切入點來指出我的錯處。
母親的性格也不會承認自己的過錯的。
當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充耳不聞,繼續裝死。
按道理我應該趁這次的突破性進展,表露心跡傾訴少年欲望,用一種青春期對身邊女性的好奇來包裝不倫之心,降低母親的抵觸力。
不過我一時半刻也組織不了高明的內容。
“唉……你還小,就不應該想這種事……”
母親長歎一聲,幽幽開口。
母親沒在意我的緘默,繼續小聲說道:“我是你媽,你也不能肆意妄為,”
“不對,應該說我是你媽,所以你不能想些不正經的。”
我偏了偏頭,像是確認母親說的話,這話讓我心神為之一振。
因為她相當於把這種事攤明瞭,不管設想本意如何,這方面一旦說出口,因為身份和關係而產生的約束力就鬆動了。
所以我一直說。
如果孩子有對長輩的邪念,最好提都不要提,直接用行動堅決抗拒,在日常中封殺所有能激發情欲的事與物;
只要熬過了他勃發期,他就會回到正軌了。
越親密關係的人倫道德,越不能開誠佈公。
不過我始終揣摩不透的是,這麼多次被抓包,手淫、裝瘋賣傻冒犯她……母親多多少少知道我的壞心思。
可她為何知道了也從不避諱自己的身體,依舊當我是小時候,甚至還犯糊塗與我有出格的互動,似呼應我的畸念。
她到底是什麼心理,她對母子間過於親密的互動又是怎麼看待的。
我只能強行代入解釋,母親比較隨性,她想法多變。
至於今晚,則是有父親的“功勞。”
我裝懵懂,問,“怎麼不正經了?”
聽出母親語氣有些無奈又羞怒,她沒好氣地說:
“綁緊你自己的褲頭帶。”
我不明就裏,“啥?”
接著我屁股被母親輕踢一腳,她說話也嚴肅了點,“你還小,管好這裏。”
我知道母親指的是我的小雞兒,只是她不好意思明說。
我頓時來勁,繼續裝傻追問:
“啊媽你在說什麼啊,我這裏怎麼啦,”
期待從母親的言語中找些我自己的G點。
“就……就是……不能夠用這裏碰你媽……”
好像鼓足了勇氣,才吞吞吐吐說完這話。
我覺得形勢轉換得很快,母親糊塗了,居然自動轉入此間。
我打蛇隨棍上,又問,“有什麼不對嗎。”
母親沒想到我食古不化,急了,“黎禦卿……你快是高中生了,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接著又惱怒地扭了一把我耳朵,恨不得當場揍我一頓,像說一個大條道理般,“那是兩公婆才能這樣……我是你媽。”
我想,母親現在敢於說這種話,估計是希冀通過更加開明自由的母子交流相處,來自然地明示禁忌人倫。
總好過遮遮掩掩,隨後不知不覺中釀成大錯。
其實,自始至終,我們都沒有明確“這樣、那樣”到底是什麼……
但好像心照不宣。
不過母親這話讓我亢奮中又有嫉恨,亢奮的是母子間說到了禁忌話題,嫉恨的是母親像是宣示了她是父親的禁臠,是我不可跨越的。
莫名激起了我爭一口氣的心態。
憑什麼兒子就沒有那種權利,難道我不也是母親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男性,至少唯二那種。
前面提過,我一開始的說辭是母子親近,增長感情;
但這時,我該把它“修正”了,得往生理上、青少年特徵上靠,讓一切行為師出有名。
我發現,我們母子間在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面話語都不多。
對話簡短,時而又語焉不詳,時而又直白乾脆。
雖然心態不盡一樣……
但在羞於啟齒中、難以直面中,扭捏謹慎是共有的特徵,想逃避又想解決。
真實的情況,跟我看的亂系文大相徑庭。
在這些文中,母子在這方面有大量探討哲學般的對話,母親一方頭腦清醒,條理清晰,誨人不倦,她們的設定上就是知書達禮,理論素顏深厚;
兒子一方則像是普通男人追求女人一樣,不知其目的是為下本身欲望,還是真的產生了男女感情,將為追求禁忌刺激,亂倫快感的的綺念化作了追求真愛,所以能“洋洋灑灑”地道出類似戀愛的心聲。
平心而論,在我這,我對母親完全沒有普通男女的感情;
即使渴望其肉體到發瘋地步了。
我覺得也不會產生那種感情,自始至終,都是為了滿足自己作為精力旺盛的青少年下半身欲望,從而演化成貪戀那份僭越母子關係的禁忌刺激。
吊詭的是。
如果我們沒有產生男女戀情,是不是也不算對世俗的挑戰,沒有打破傳統和規則。
總而言之……
即使我再精蟲上腦,我也做不到“違心”地說出類似追求女生的甜言蜜語,妄圖打動母親,獲取芳心。
十幾歲的中學生,校園戀情都還沒搞得明白,還指望我能用愛情手段攻略一位已經生兒育女的婦人?
如果有,那也只是策略的一部分。
或許我又可以大膽地說。
如果我得不到滿足,病態心理會燒毀我自己,走上歧途,甚至走上作奸犯科的道路,類似於威脅的話,期望愛子心切的母親會為了我“身心健康”,甘願作出“犧牲”。
這是再往後的走勢了,在最初的話心智稚嫩的我還做不到說這種話。
尤其出生於較為典型的鄉村家庭,由母親一手拉扯大,由其塑造了最初的道德觀念,母親身份的天然權威始終根深蒂固,不可動搖。
於母親而言,則更難操作了。
這種事從未在生活中發生過見識到,有限的認知裏也沒有歷史案例作依據。
所以她很難就此對我作口頭教育、探討。
加上我一直在說的。
這種事,少提為妙,大多數人碰到這類現有道德倫理觀念之外的事,我想都會選擇慢慢地無形地淡化它。
當然,人生不可能如我單方面的構想去運行,總有些出其不意的人和事,改變進程和軌跡,也重塑著我們的心思和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