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聽從母親的指令,下床去衛生間洗手了,加上大半宿不睡,也有點尿意。

從客廳走過,我望了一眼角落那班人,不是同村的那些叔伯兄弟,而是因偏門而與父親有往來的牛鬼蛇神。

不過他們當中基本都有穩定體面的工作。

他們注意力在牌面上,沒人注意我出來。

洗手後,我才撒尿。

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我單手扶著雞兒,另一只手接水,淋灑在雞兒上,重複幾次,算是清洗了,覺得很乾淨了,再用紙巾擦拭裏裏外外擦拭幹。

我覺得今夜沒那麼輕易過去,我儘量保持自己的乾淨衛生,無論再怎麼精蟲上腦,還是能保留一些原則,比如,某種程度上的對母親負責。

可笑,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下體的乾淨衛生與母親又何干呢。

回到房間後,我沒鎖門,我覺得越是鎖門反而打破此時與“外界”的平衡,說不定引來注意呢。

我坐在床邊,側身望著母親曲線玲瓏的背面。

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和容許程度,她似乎在反復橫跳?

我離最終目的還遠得很。

不過此時不知該怎麼進行下一步了。

忽然注意到腳上像是踩著什麼東西,揉成一團的紙巾,不止我腳下,床頭櫃下麵空隙,也有好幾塊。

它們代表著,在我到來之前,我的父母做過兒童不宜的事。

我身旁這具熟婦軀體,在這片空間,在這個床上,對一個男性徹底地奉獻過女人的嬌媚柔情,展示過絕不可能讓除了他們夫妻之外的第三個人看到的人類原始風光。

也許那些動情的音符和氣息還附著在空氣中,緩緩流動。

我的母親,她是正常的女人,她必然會在一個男人面前呈現令我無比迷戀渴求觸碰的姿態。

想到這我有些抓狂,有些嫉妒,為什麼這個男的不能是我。

青春期的我更需要這種美妙的體驗和引導,否則我覺得我會在欲望中爆炸。

夫妻沒有血緣關係,都可以做親密的舉動;

那我作為兒子,本就是從她身體來出來的,做些更親密的舉動不是天經地義嗎,有什麼不對。

孩子需要慰藉,母親有責任慰解,年少的我是這麼自私地認為的。

再沒有遲疑和躊躇,我麻溜地躺回了母親身邊,悄悄靠了上去。

我像是獻殷勤和邀功般,輕聲說道:“媽,我洗了手了。”

母親沒回頭,只是淡淡回了“好”。

想了想剛才的情形,和外面那群人,我的膽子變大了,因為我覺得母親不敢明顯聲張,我仍可以有限度地滿足自己的畸念。

我挪動了一下屁股,雞兒與母親挺翹的蜜臀僅僅貼在一起,大腿跨在了她的骻上,雙手伸進她T恤裏面,肉貼肉環住了她柔軟的腰肢,不骨感纖細……

但還是有一定曲線。

“嘖,你不睡我還要睡呢,你給我起開……”

我不知道母親有沒有感受到我下體的堅硬,她沒推我,只是厭煩地喝道。

母親蜜臀的緊致讓我心猿意馬,我的右手手掌不受控制地在母親的小腹上游走了起來……

火熱的稚嫩手指在她滑膩光潔的肌膚上摩著,時而沿著母親狹長的肚臍眼畫著圈,時而試探性地往短褲和內褲褲頭內進發,手指探進又推出。

沒有一鼓作氣摸進去,突然間不敢太過分……

但能摸到內褲的邊緣,也是一種難得的身心享受。

母親渾身顫抖著,感受到她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這種撫摸母親只會覺得不適的癢吧,不至於馬上意亂情迷。

“你這死孩子……”

母親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搖晃身軀想把我掙開,我死死扒著她腰肢間軟乎乎的肉,絕不後退。

外面的喧囂助攻了我一整晚,母親“投鼠忌器,”也有被父親的過分舉動影響了心緒。

見我沒退縮之意,“唉……真是前世作孽……”

母親悲涼地說了句,往昔的嚴厲兇悍蕩然無存,突然間我覺得她像個委屈巴巴的小女人……

此刻無助地忍受著我的騷擾。

不過開始死命地掐著我的手臂,卻又不敢太多劇烈的掙扎,免得異常的動靜傳出房間內。

熟母雌香芬芳,我忍不住湊近了母親的脖頸,輕嗅著發香,嘴唇遊走在她的發梢和脖子,像是親吻一般,只是不敢伸舌頭。

莫名有種在父親,在一群外人不遠處與母親“偷香”的快感,心中欲火愈發沸騰。

沒能控制好自己的衝動,右手上移,隔著胸罩,一下子握住了母親飽滿的胸脯,用力揉下去。

“呀!

好了喔,黎禦卿,你還小嗎……”

母親輕聲道,意志孱弱。

我不理會她,不是第一次摸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絲滑綢緞面料的胸罩被我抓得移位,母親乳房的溫熱和柔軟傳遞到了我的手掌,指尖邊緣已經按壓到了那柔軟的乳肉;

這令我胯下雞兒高舉高打,更用力地頂著母親的臀部,甚至將她短褲的布料都擠壓進了緊密的臀溝中。

只覺龜頭陣陣發麻,身體為了更多刺激,下意識地挺動腰骻,帶動著雞兒在母親的臀下悄悄研磨起來。

敏感部位的親密觸碰,性的意味太過濃郁,母親不可能不意識到什麼,她也無法以親子互動、或者我的不懂事胡鬧來掩飾我過火的行為了……

當然,這一整晚其實都不行。

“都說了不許這樣,你怎麼就不聽話呢……”

母親用手推擋著我的小腹,無奈地說道。

這種防禦陣像,脆弱,也沒必要,因為我們都還穿著褲子,能去到哪里?

看到母親並沒有強烈的反抗,我的理智都快被沖天欲火燒光,右手更加賣力地揉搓著她的豐乳,胸罩的鋼圈都被我捏的變形;

雞兒埋在她緊實挺翹的圓臀底部,死命地往前頂著,朝著那肥嘟嘟的肉丘,似是要把那橫亙在母親臀縫間的布料戳穿一樣。

隔著胸罩和乳肉我都能感受到母親劇烈的心跳。

我停下了我所有動作,連雞兒都脫離了那迷人的肉臀,“嗯……”

母親微微偏頭,似是好奇我的突然停下。

今晚母親的表現無時無刻都在與上一分鐘的自己割裂,就像此時,在我荒唐行徑過程中,不不是一如既往的小反抗,她表示出疑惑,不就像是期待著我繼續下去,更進一步嗎?

在我眼裏,結論是這樣的。

這讓我心神更加狂亂,這是一位母親的縱容,更像是引誘。

我鬼手神速,一拉到底,讓她的短褲離開了豐臀。

“喂……不能扒啊媽褲子,”但是母親沒有驚慌失措,在枕頭中輕輕呼出一句。

而我懂得“適可而止……”

沒有脫她內褲,也沒有馬上上下其手,給她一個緩衝的間隙。

在打算用雞兒去探索之前,我總覺得差點什麼沒幹。

不是我觀看過的男女最終行為。

是什麼呢。

胸、屁股,好像都通過各種各樣方式接觸過了。

但心理還是沒來由的饑渴。

饑渴……饑渴需要通過嘴巴來解決。

年少的我還沒認清嘴巴也是滿足情欲的身體工具,只是有種本能,除了電視上看過的親嘴,它還能親到別的地方。

當面對一個誘人的事物,你總有種想把TA吃掉的欲念。

畢竟當嘴巴下場,往往意味著視覺觸角嗅覺味覺體驗的重疊,讓人有另一種欲罷不能,這是我們喜歡啟用嘴巴的根本原因。

而功能隔離、千差萬別的器官相碰,無疑又是撕破親密顧忌和防線的重磅手段。

那次賓館之夜和上次荒謬的“口水”理療,都曾有過蜻蜓點水的接觸……

而母親無疑對此是最敏感的,這次會有什麼不同嗎,今晚可是經過了漫長的“鋪墊”啊。

我身子往後移,離開了母親的身軀,在這過程中母親甚至還拍了拍我的手臂,有種以示鼓勵的意思,覺得我鬧夠了吧,不會再繼續荒唐行為了。

她不用再“抗爭”了。

我低頭,直勾勾地盯著母親的下身,那如滿月的蜜臀,嘴裏一陣發幹。

還有有點小擔心,一旦上嘴,會不會又毀了今晚。

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不給自己留下遺憾,既然都做到這一步了,外面那麼多人在“助攻”。

我比做賊還小心翼翼,身子往下挪,直到眼前是一個飽滿的肉臀。

還要再往下移。

當我小仰起頭,臉部正好與母親臀部與大腿根的過渡曲線大概保持一致,眼前是臀縫下方,嘴巴垂直處,是我曾經隔著內褲觀察過的鼓起的肉丘,它的鬆軟不言而喻。

此時,母親還沒察覺我的意圖,或許根本不知道她成熟的屁股後面,是她兒子的腦袋,我呼吸的氣息,都快透過布料鑽進她那些禁區。

多少有點異樣,我看母親似有轉身察看的跡象,連忙伸直右手摁住了她的腰肢,打消她轉身的嘗試。

這個視覺,眼前的熟女屁股顯得格外渾圓,像我日常控運的籃球的半邊,我有些看呆了。

光線太暗下,內褲幾近肉色,大半個屁股蛋露在外面,側身挺翹,雙腿併攏,不用上手就感受到了它的緊繃彈性,也讓單薄可憐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些光潔的臀肉。

我雙手分別捧這兩邊臀瓣,如同捧著一彎月亮,一來實在忍不住,二來用手“迷惑”母親,儘量不那麼快不讓她察覺我的身位下移了。

其實稍加思索便能知道如果我還跟她同樣高度躺著,是做到現在手上的姿勢的。

雙手輕輕撫摸著裸露的臀肉,感受著屁股的嬌嫩,昏暗中也無所謂膚色,手感是絕對的滑膩,讓我覺得母親屁股的肌膚比我的臉還要好。

憶起小時候看的《烏龍闖情關》,劉病已用自己屁股肉來修補毀容的臉龐,可見正常情況下,屁股的肉確實品質不錯。

除了股間陰部延伸出來的色素沉澱。

勾人心魄的圓臀就在眼前,一度讓我緊張極點,我儘量讓自己呼吸平緩,不讓自己的嘴巴或鼻子呼出的氣息噴到母親的圓臀上,以免過早打草驚蛇。

安靜撫摸臀肉,暗自把母親屁股後面的內褲布料往中間推拉,把兩邊的臀肉全露了出來,內褲襠部被擰成一根布條,卡在了臀縫裏,陷進了股溝中。

很快,母親臀丘下,大腿溝處,內褲包裹的鼓起,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裏越往母親雙腿中間越鼓,跟先前觀察的不同,這塊肉丘此時中間小小凹陷明顯,似乎又能看到旁邊幾根黑色毛髮竄出,臀縫底部,從布料兩邊延伸了一些暗紅色沉澱的肌膚,與細膩肉色臀瓣形成鮮明對比。

不知道我有沒有認錯,母親胯間的鼓脹肉丘上,透出了銅錢大小的斑駁,襠部變得有些透明,映出一點若隱若現的油亮烏黑,母親這裏濕潤了一塊?

看到這一幕,我胯下的那股燥熱在急速膨脹,在我自己的內褲裏上下抖動。

這內褲下麵鼓鼓囊囊的到底是什麼呢,今晚我做了很多很多重大突破,甚至手指探索過股間的滑膩嬌嫩……

但至今還沒能無障礙地察看這片膏腴地。

我有一種強烈的扒開內褲看一眼的衝動。

當然,看著內褲勾勒的肥厚鼓脹,再去摸索,肯定跟之前在燈下黑之中盲目觸摸風味不同。

這裏一定是鮮嫩厚實吧,配上毛髮,不就是兩道厚嘴唇麼,這是屬於母親的豐熟的瀲灩紅唇,展示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終於我右手不受控制,輕輕地往那裏戳了一下,軟乎乎的,就像戳到一團被束縛在包裝袋的奶油。

母親身軀顫動了一下,“嗯……你別亂動,”輕擺了下豐臀,似是不滿意我這樣做。

我雞兒硬漲到極點,不用自己用手輔助,都能感到噴湧的衝動襲來。

母親微弱的反對我充耳不聞,我的忍耐要到極限了,顧不上那麼多了。

我腦海遮罩了一切阻力,本能中只剩下親近母親臀下肥沃土地。

我雙手用力地扒著兩邊臀瓣,使勁把眼前的熟婦屁股掰開,我感覺到深處的縫隙也被拉扯開來,鼓脹肉丘下,似有噴薄腥臊氣息的紅色小洞呼之欲出。

現在,我覺得母親那漂亮的、鼓鼓的、圓潤的、可能會被烏黑毛髮覆蓋的,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肥沃地,自動送到了我面前;

修長健美的雙腿併攏彎曲、滑膩渾圓柔美中不失彈性的豐臀,在我眼前的昏暗中招搖。

這畫面讓我刺激到快崩潰,迷失在情欲之海中,雞兒更加地堅硬如鐵。

“嗯……不……不能這樣……”

母親先是一聲低低的悶哼再無力地言語制止我,鼻腔發出,婉轉悠長,很是撩撥我的情欲。

這樣的呼喊,充滿魔力,讓我完全忘記了母親的威嚴,作為兒子的道德規範。

忍不住鬆開了臀瓣,再次往底下的鼓脹肉丘戳了一下。

“嗯……”

母親圓臀的肌肉像是僵硬起來……

突然收緊的臀大肌產生微弱推力,似乎想把我雙手都彈開。

但這推力終究太弱,沒什麼效果。

我繼續在這塊圓臀上揉、捏、扒,一把下去馬上就滑開了。

不過那肉彈的手感仍舊讓我迷醉。

不過看母親這突然的反應,還是有點小擔心,不會是生氣了吧。

我緊張地看向母親,她沒有做什麼,仍然背對在我什麼也沒說,只是身體繃得更緊了,喘息聲也變得急促。

漸漸地,我發現隨著我掰扯臀瓣,那胯間鼓脹的肉丘,布料斑駁的痕跡在擴大。

我想到母親是因為我的行為而濕潤動情,不管她內心怎麼想,這個事實擺在眼前,成就感衝擊著我不太成熟的心智,像是腦海裏的保險絲嗡一下被熔斷……

咽了咽口水後,我整個手指貼在裏這肥嘟嘟的肉丘上,輕輕按壓,像擠開綿軟肉鬆的觸感。

“嗯……黎禦卿……不准再胡鬧了啊……”

母親難耐地逸出軟糯話語,然後突然用力並緊健美的雙腿,死死地夾住了我的手指,乃至整只右手,陷在她臀縫下。

我楞了一下……

但我的手指依舊探入了兩腿中間,貼著綿軟肉丘。

大腿圓潤細膩,肉丘潮潤綿軟。

或許母親不是天生麗質,肌膚也不再是小姑娘時候的狀態……

但終歸是女人吧,大腿豐肉手感肯定沒我們男孩子的粗糙。

後來才知道這是女人條件反射式的防禦動作,好像並緊雙腿,收攏股間,男人便無法進一步侵犯,從生理構造來看,拉上了通往深處的門戶。

手指感到一陣濕熱,布料都好像變得滑滑的,我疑惑地動了下手指,母親的雙腿夾得更緊了,還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我的手臂。

“說了不准亂動,還來。”

不久前,我可是在她完全裸露下身的情況下用手指感受了很久她股間的滑膩嬌嫩,還有那些迷人的濕潤,水分,怎麼現在隔著內褲了,又抗拒起來了呢,母親到底是什麼態度,讓我很是無奈。

但是我不忘故技重施,高舉左手摁住母親的腰肢,否則她一定會轉過身轉過頭來罵我瞪我,手指已經享受得足夠多了,時機即將耗盡了,是時候完成這階段的目標了。

我正要抽出右手,潛意識地小力……

但母親雙腿夾得太緊,竟被裹挾得動彈不得,反而重重地拉扯了內褲下的鼓脹肉團,感覺是一條肥嘟嘟的白玉蟲子被我玩弄了一把。

“呀……你幹嘛……趕快拿開你的臭手……”

母親嬌呼一聲,胴體輕抖。

我有點不好意思,畏縮般開口,“阿媽,你把腿分開點才行啊,”話一出口,我才發現自己聲音略有沙啞,這話好像恨不正經。

只見母親聽到這話也是楞了一下,遠距離中我都能感到她臉龐火燒。

她啐了一句,“你說什麼呢,像個流氓似的,我是你媽,”可惜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接著她掐了幾下我手臂……

但是不是很用力,沒好氣地說了句,“死孩子!

敢讓阿媽把腿分開,你想幹什麼?”

母親雖然在罵我……

但聲音卻很輕很柔,膩歪得有點好聽,沒有半分生氣的感覺。

我覺得她有點奇怪,對了,誤會我剛才的話了吧,好像確實有點曖昧有點歧義。

於是我耐心解釋道:“你腿夾著我的手拉,不分開點我怎麼抽出來。”

母親失神一陣,我似乎看到她耳朵都紅了,雙腿仍緊緊並在一起。

我正要再催促一句,母親卻忽然仰起頭,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才慢慢地分開了雙腿。

“現在,趕緊抽出來!”

母親語氣有幾分嚴厲……

但聲音卻像我一般,變得有些沙啞,聽起來不像平時的威嚴,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軟糯嬌羞。

我慢慢抽出右手,主要是手指離開了那片肥沃肉丘,帶著黏黏的濕滑感。

但是此時,我內心並不平靜,因為母親那句“抽出來”也是有巨大歧義,令我浮想聯翩,就好像我用象徵男人的器官插進了她那裏一樣,讓我抽出來。

加上她無形的“縱容”引誘。

我的興奮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體內的氧氣在瞬間就幾乎消耗殆盡,我的視線變得一片模糊,聽力也像是失靈了……

但眼前飽滿的渾圓臀球散發著唯一的光,輕易擊穿我的神智。

我深呼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腦袋,以求一擊即中,這個觸碰停留的時刻應該不會太長,母親絕對是接受不了的。

圓臀,胯下,大腿根交匯處,小腹下麵,這些可謂是女人身上最為矛盾的地方,是廣義上的不乾淨的部位,也是最誘人讓人沉淪的部位。

如今即將被她兒子用嘴巴觸碰,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衝擊?

我的眼耳口鼻正離她的圓臀不過十公分,母親有沒有潔癖不知道……

但現實中確實是個愛乾淨的人,清洗的功夫從不馬虎懈怠,也是個健康作息飲食的人,因此我沒有聞到令我反感的異味。

當然,就算有味道,對於精蟲上腦的男性來說,更多的是催發情欲的因數。

我用力扒拉著母親兩塊緊彈臀瓣,並暗暗向下方用力,既是為了固定支撐方便我腦袋動作,也能起到讓母親無法一時轉身或者扭臀閃避的作用。

無暇顧及母親的反應了。

我對準臀溝底部那片饞了好久的肉丘,腦袋迅速探了過去,伸出舌頭,隔著黏黏濕濕的內褲布料貼在了鼓起的肉縫上。

妄自菲薄地想,我確實很像一條狗啊,本來這是多麼侮辱人的自輕自賤的認知……

但在巨大身心刺激下,根本不算什麼,我甚至很自豪自得,用嘴巴去衝破禁忌,用嘴巴讓母親生理破防,少年人能不沒有一種病態的得勝心理嗎。

胡思亂想著。

我終究還是用舌頭貼近了母親神聖的禁地。

那一下動作顯得急躁,整個臉都撞在在母親緊實的臀肉上,鼻尖也正隔著內褲卡在臀溝中。

我能感覺到母親一怔,短暫的失神,或許是當下情形讓她不敢相信,什麼時候,自己的兒子,把臉湊到了自己最羞恥的部位,有這樣子的親子互動的嗎?

他不嫌棄噁心的嗎?

還有,他怎麼這麼快就有了用臉上的器官去感悟自己身後腰下部位的魅力?

平日的威嚴強勢,教育的天然權威,經過這下,豈不是徹底崩塌了。

當然,我以為母親這短暫失神是徹底放縱我了。

她早早察覺我的不倫之心,就在今晚被父親擾亂心緒的情況下,向我放開了這顆禁果。

我內心愈加躁狂,躁狂得以至於忘記舌頭進一步行動,我舌頭嬌軟無力,卻也能觸動母親臀下肉丘的綿軟,覆蓋肉丘的內褲布料更加的黏黏濕濕了……

舌頭舔過,沒有什麼味道,好像又有種強酸強鹼的刺激度,就像小時候作死地去舔了一下電池的感覺。

舌頭緊貼肉縫便鳴金收兵,因為我在嗅覺大開的同時,也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我情不自禁地將臉盡可能地深埋在這片肥沃地帶,鼻子連帶著母親內褲蹭著臀肉,卡進緊閉的臀溝內,並忍不住上下拱了起來。

本來巨大刺激下腦袋一片迷糊,只是本能地讓情欲控制著對母親隱私的部位做著最下流的行為,拱了幾下好漸漸清明,一絲似有似無的雌性芬芳體味鑽進我的鼻腔,鑽進嘴巴和肺裏,讓我更加激動不已。

此刻,房間內自動遮罩了世界上所有聲音,最大的噪音只有我的心跳聲,這個時候如何能讓少年人淡定下來。

我忘情地隔著內褲拱母親臀丘下的膏腴地,就像一只放飛了自我的野豬在菜地裏撒歡。

有豬有狗的,我將平日裏罵人的動物形象加諸自身,竟發覺也十分貼切……

此刻我就只有如同動物本能的快活了。

也可以說是豬狗不如,對著母親作出這種行為,豬狗不如也貼切。

這小階段持續時間其實並不長,母親很快回過神來,清楚了當下發生的事。

她胡亂抓住我的頭髮……

可惜我頭髮不長,她拿捏不住我。

我這樣的行為也不足以讓她發出嬌媚的呻吟,她怒喝,“黎禦卿,你瘋了是不。”

她不斷搖擺豐臀,想躲開我的臉龐,好在我雙手按住了,並沒有讓眼前的誘人屁股蛋逃掉,依舊用口鼻欺負著她臀下。

“你惡不噁心啊,快起開……”

母親慍怒道,同時想轉過身,也被我雙手死死束縛住,她能扭動腰肢,能扭轉上身,甚至能看到我正在做的事……

但蜜桃般的屁股蛋被我釘在了原地。

母親臀部和大腿愈發緊繃。

這種反應我的臉部清晰地感受到,大腿收攏得更緊密了,都快夾住我的下巴。

見抓不住我的頭髮,母親又急又氣又有點驚慌失措,直接下狠手拍打我的腦袋,“黎禦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學太壞了,有病啊你。”

是啊,我有病,只是這種戀母病理論上不會傷害軀體,因為唯一藥引是母親的身軀任我品嘗……

而母親一般愛子心切,應該會為兒子送來這一切。

當然,因為顧忌外頭,全程打罵我的聲音都是極力壓低的,這也是母親無法震懾到我的原因。

強忍被擊打的疼痛,繼續拉扯,我腦袋繼續在母親屁股後面耕耘。

聞著這臀丘的氣息,我竟然有一瞬間沒有得到滿足,似乎我內心更想聞到一些刺激心神的氣味……

但這洗過澡的健康的女人私密地,沒有讓我上頭的異味。

那些島國片十分寫實,當沒有機會的時候,男性會偷拿女性的貼身衣物來猥褻,大多是將那最核心的部位罩在自己的臉上;

當關係上道以後,男性在正式回到女人下麵溫熱洞穴之前,總會想讓嘴巴過一把癮,很好地詮釋了我們想把我們認為有魅力的異性吃掉的欲望。

臉龐的器官並不能帶給我們生理快感,可大部分男人都好這一口,這不用教導,是與生俱來的欲望本能,未經性事的我也很自然地會去做這種事。

這個過程中的某一刻我覺得很奇妙,我沒有做平日裏母親告誡我的壞事,也沒有給她施加到肉體的痛苦,我也沒有折磨自己……

但也能把她弄得如此驚慌與憤怒。

不過我沒有害怕,只是有種不真實感。

預感告訴我,快“束縛”不住母親了。

她再稍微用力,就能結束我的荒唐行為。

聞夠了雌性體味,於是我舌頭趕緊動了起來……

在包著肉丘的布料上,狠狠地重重地上下掃蕩舔舐,這團軟肉好像很脆弱,毫無抵抗力,我用舌頭就能劃成兩道,內褲輕微凹陷下去,我舌頭感受下,母親這塊肉縫的形象越來越明晰。

舌頭感到這裏異常溫熱,似乎有滾燙的氣息透過布料噴湧到我臉龐,彌漫母親股間;

而我灼熱的呼吸也打在母親臀溝,這片鼓起的肉丘上,母親透過內褲滲出的潮潤粘膩,我的口水,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讓母親屁股到大腿根充滿了淫靡的風味,溫度也在持續上升。

“嗯……”

隨著布料越來越濕,母親終於泄出膩人吟哼,她大腿都在輕微打擺。

母親終於抓住了我的短髮,只是顯得有氣無力,“嗯……還不停下來是吧……”

她喘息著說道。

我又重重地舔弄了這肥沃的肉丘一下,母親臀部馬上緊繃又收縮,“嗯……哼……你是狗啊……什麼都亂舔……”

母親又是強忍著什麼泄出話語,不知什麼時候起,她好像收起了怒火。

聽著母親這樣罵我,我反而性欲大增。

我很想撥開這小塊布料,直接用嘴對上這肥腴的肉縫……

但是我雙手都在“控制”著母親的屁股。

於是我嘗試挑戰極限,用自己的舌頭挑開,我舌頭舔到了邊上的幾根細軟毛髮,舔到了更真實的濕潤水分……

只是舌頭的動力終究不足,我又嘗試直接從旁邊鑽進去,只是母親雙腿夾得太緊,也只能在她滑膩的臀肉、大腿肉上留下口水痕跡。

“嗯……”

在我口舌刺激之下,母親一邊嬌哼,腰身挺直,同時不放棄脫離這一切的努力。

雞兒腫脹,身心俱爽,我的定力耗盡到極限了。

如同最後的晚餐,臨界一搏,我嘴巴抬離了這片濕熱的軟肉團,收起了按壓母親臀部上方的右手,然後撚住包裹著的內褲一邊,拉了開來……

但也沒有完全拉開。

畢竟內褲還在母親屁股上,只露出肥腴的一邊。

母親“掙扎”反應劇增,緊張喊道:“不行……喂……”

無比驚慌。

但我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與臀肉色差明顯。

不過我能感覺到這上面被水分浸潤透了,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母親抓住了我的頭髮,還正想奮力轉身,說時遲那時快,我舌頭毫無障礙地舔了下去,“嗯……呀……小畜生……”

母親發出了婉轉悠長的媚吟,臀瓣夾緊,身軀都顫慄了一下……

而我的舌頭則是將她肥沃肉丘的濕潤盡入口中,沒什麼味道,鼻子傳來的是我從沒聞過的淡淡的酸腥……

感受到舌尖下的肉丘肥、厚、軟膩,就像女人的嘴唇吧,肉縫則是嬌嫩無比,與我邪惡的舌頭相比,這裏一切都顯得酥軟柔弱,好像再舔一下都會被破開。

除了舌頭的感觀,大腦爽得像宕機,神魂都停滯了一般。

母親當然不會讓我這樣“享受”太久,我剛舔弄不過兩秒,母親屁股用力一甩,成功轉身,將我“彈”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味,耳朵傳來巨疼,母親扭著我耳朵,慢慢地把我拉了上來。

我怯懦地看著她,她神色又羞又怒,還是瞪著我,呼吸粗重,胸脯沉鬱起伏。

她也拉上了褲子。

我沒什麼話好說,我現在只是頑皮的孩子被大人制止了某件好玩的事情,而不是之前那個做錯事,局促不安且心虛的孩子了。

我面露苦相,說得難聽點,如喪考妣,有種惡人先告狀的姿態。

看到我這個不知死活的表現,母親頓時咬牙切齒,揚起右手。

不過在半空中停住了,沒有落下,可能想到會發出聲響,轉而繼續扭了幾把我的耳朵,憤然說道:“我讓你學壞,還學得那麼變態。”

我小聲嘟囔,“這也算壞嗎,跟自己阿媽親近一下都不行嗎。”

母親又氣又笑,“這是親近嗎,你知不知道那裏是什麼地方,”接著重重呼了一口氣,又說:

“還學會用嘴了是吧,真想撕爛你的嘴,噁心。”

我裝得好奇好問,眼睛放光,問“那是什麼地方。”

母親拍了一下我腦袋,“我告訴你那是拉屎拉尿的地方,還親不,”還做出嫌棄的神色看著我。

我說道:“不會吧,沒有味道啊,反正我想親啊媽所有地方。”

母親臉色變得甚為難看,氣得幾乎難出聲,“你……”

我接著說道:“我看電影都有這樣的行為的。”

母親聽罷頭疼而無奈,“你用電腦就是看的這些亂七八糟電影?”

“還有,黎禦卿我告訴你,電影演的,你不能學,人家殺人放火你也要學嗎。”

我繼續裝傻,“為什麼不能做,我覺得我做得了。”

沒想到這時候母親鄙夷道:“你才多大啊,你能做個屁。”

不過說完她自己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麼也胡說八道起來……

臉色羞恥而尷尬。

還是那句話,母親在這方面也蹦不出什麼道理,你說教育能有效果嗎。

母親瞪了我一眼,“你是我兒子,有些規矩你不能破,知道了嗎。”

我仿佛是自言自語,“為什麼啊爸可以,我就不行。”

母親一臉的不敢置信,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資訊,瞪大眼睛,似乎又有點緊張不安,“你說什麼……”

我這話在她耳裏,意味著我知道了甚至看過些什麼。

隨之她神情複雜,以尖銳的目光看著我。

良久,才開口,“以後你娶了老婆你就懂了。”

“你正是青春期,會胡思亂想很正常……

但我沒想到你居然……居然……額。”

心照不宣,不言而喻。

“總之就不對……”

母親無奈只有這一句。

就在我們尬聊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父親癲狂的大呼大叫,展示著賭徒如何被內心的魔鬼支配。

母親厭惡地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翠微顰蹙。

母親好像忘了剛剛的事,思緒又被父親那邊佔據了。

聽了一小會,她厭惡的神色還沒收斂,就重新看著我,“你以後要是學你爸你就廢了。”

“服了,兩父子各有各的壞,呵,你們老黎家的男人都不讓人省心。”

我連忙向母親“明志”,

“放心吧阿媽,我才不學他,我都是老老實實的。”

母親揶揄“哼……你還老實……”

說完她躺了下來,“少想些不正經的事吧,你還是學生。”

正好我也想躺下。

不過母親想到了什麼,用腳輕踢了我一下,“你給我漱口去,”臉上似有紅暈,或許是想到了剛才她兒子我的下流舉止。

我沒有動身,而是靠近了母親,她“嘖”一聲,被迫營業一般的語氣說:

“你是沒聽明白我的話啊。”

反反復複,先怒後平,看來這個夜晚一切事物都能拿捏母親。

年輕人說硬就硬,我看母親沒有深究,壞心思重新湧上心頭。

我小心翼翼地試探問,“媽……我能不能,”話沒說完,母親就不假思索地蹦出句:“不能……”

嘿,我還沒說完呢。

接著嚴肅地告誡,“你別亂親我了啊!”

我故意曲解道:“就不能用嘴是吧。”

“嗯……”

母親回應道。

感覺這話代表著她放行了其他行為,想到這我呼吸一滯。

看著熟母的曼妙身段,我麻利地貼近母親,右手放在了她腰上,並問道:

“這樣可以吧。”

母親一怔,沒回應,我當默認。

只是我的手悄悄鑽進她褲頭裏面,幾乎能摸到母親的兩邊臀瓣。

“黎禦卿,你……你怎麼還敢對啊媽這樣,”語氣盡是外強中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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