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感到身前的熟母嬌軀很不自在,她知道我這樣不對,又說不出拒絕的道理。

我咬咬牙,右手一路下探,鑽進了緊密的臀溝,只覺母親發達的臀部和大腿肌肉緊張起來……

夾住了我的右手,動彈不得。

“呀……你要幹什麼……”

母親緊張道。

很奇怪……

此刻的母親忘記了以動作來抗拒,只有無關痛癢的話語。

絲毫不能阻滯我,我想重溫剛剛手上體驗過的濕潤溫熱。

我不禁又湊近母親的後腦勺,瞧著母親的側臉,紅霞漫布,耳珠亦是赤色一片,我心裏更加瘙癢難耐,很想一口咬著眼前的耳垂。

我喘著滾燙的粗氣,打在母親的脖頸和耳朵,只覺得她周身微顫,糯動了幾下雙腿又夾緊,讓我探入股溝間的右手像是被箍緊了一樣。

我嘴裏顫巍巍的小聲叫道:“阿媽……呵……阿媽,”

一來只有這樣才能配合宣洩我的身心快感,二來是故意在言語上不斷提醒母親,讓她清楚在她身後的是什麼人,又是表達著兒子舒爽的歡叫,衝擊她的心理。

突然急了,左手狠刮了幾下我的後腦勺,右手則是掐住我正要突破狹窄洞口的魔爪,猛勁兒往外拽。

完全不像陷入情欲的樣子,同時呵斥道:“死孩子,沒規矩。

還想往哪鑽呢。”

我有點懵了,不是說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抵抗力很弱的麼,情欲只會越來越高漲,怎麼母親此刻又變得這麼冷淡了,好像退卻了身上三層火。

我很不甘心,繼續把手貼上彈膩的臀瓣,臉也貼近母親的後腦勺,帶點委屈和疑惑喊道:

“阿媽……媽……”

祈求著什麼似的。

母親又掰開我的手,冷冷說道:

“閉嘴……還不想睡覺啊,我真是太放縱你了。”

趁著這個小空檔,母親擺正身子,然後輕抬腰臀,我知道,她把褲子拉上了,弄好後又背對我躺好,嘴裏說著:“趕緊睡去,都幾點了,別再給我想些不三不四的。”

看到母親恢復“正常”,聯想到她剛才的“默許”,真就讓我見識了女人的翻臉不認人,五時花六時變。

她不會輕易淪陷於情欲,至少在我面前是這樣,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有呢,是我想多了。

但不管怎樣,禁忌已經鬆動,為我實踐構想注入了強心劑。

都到這份上了,繼續下去又何妨。

我壓了壓自己一直硬邦邦的小雞兒,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自己那個幸運的手掌手指,放到鼻子下麵聞了聞……

即使剛剛清洗過了,可回來後又馬上觸碰了神秘的地方,於是我腦補了上面一種奇怪的味道,在色欲炙烤下,只會讓我覺得很美妙。

這只手,觸碰了很多本該是我生命中的禁區。

我細細回味著剛才在母親臀溝下接觸到的那份滑膩、潮潤、膏腴般的肥膩綿軟,小雞兒不僅又硬了幾度。

於是,我像一只破繭而出的蟲子,悄無聲息又堅定地脫下了自己的褲衩。

如果不是因為母親側躺導致被子鏤空,我堅硬的小雞兒說不定能把被子頂出一個山包。

母親的褲子內褲沒那麼容易脫了。

那就先脫自己的吧,我再次違背了剛才不脫自己褲子的“承諾”。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平緩身心,與母親一道進入一個安靜的頻率。

看來母親沒發現我脫掉了褲子。

我轉過身,對著母親後背,又把手扣上了她的褲頭,連同內褲……

但是我沒有偷襲用力往下扒,說不清什麼目的,或許只想看母親的容忍程度。

果不其然,母親慢慢的把我的手拿開,她這次沒有被驚動,似乎早有預料?

似乎習慣了我這種行為?

是啊,前面是有一段漫長豐富的鋪墊。

我沒有感受到她情緒的怒氣值,她只用平淡的動作表達了拒絕。

我重複了幾次扒褲子的動作嘗試,母親一如既往掰開了我的手,我們進入了一個拉扯狀態。

彼此都不算很堅決。

母親甚至沒說話,只是“嘖”了一聲。

最後一次,我的手沒有執拗下去,改為扶住了她的腰身,直覺告訴我,需要這樣的固定動作。

而我暴露在被子內空間的小雞兒卻離母親臀部越來越近。

那片肥沃地,我的手已經體驗夠多了,是時候讓“正主”入場了。

雖然它早前也隔著母親薄薄的內褲頂過一片綿軟的鼓起……

但它最終沒能像手指一樣,接觸那份真實的溫熱潮潤和水分。

那裏才應該是我小雞兒的歸宿,它也脹得滾燙紅熱,相對於母親股間底部的溫熱,應該說我的小雞兒是去滅火呢還是放火?

不管最終任務……

但首先要到達那裏啊。

沒有掀開被子,沒有注視著,憑藉感覺,我挺動骻部,小雞兒頂上了母親緊實綿彈的圓臀,隔著衣服。

其實我的動作很輕柔,這很怪異,顯得我輕車熟路一樣,這個動作我們實施了無數次一樣。

說實話,小雞兒傳來的感覺,沒先前隔著內褲頂臀溝底下那塊膏腴地舒爽,更多的是一種心理刺激。

這是一種羞恥的姿勢,就像我平日看到的小狗交媾,母親的臀部和我胯下黏在了一起,動物的原始本能在不斷發酵。

一瞬間的事,一開始母親沒有驚詫,加上我動作也很溫和,自然也沒有驚呼,母親只是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隨後開口道:“黎禦卿你沒完沒了是吧。”

一個堅硬的場物頂著她的敏感部位,她沒來得及思考是什麼,條件反射般伸手到自己臀部,想把我,或者說把我的小雞兒推開。

“呀……”

母親居然用手指做出了圈住我小雞兒的舉動,她想把這個東西拿開。

不過她頓時也知道了這是什麼,她一定能感受到它的堅硬灼熱,所以她像觸碰到一個燒紅的鐵棒一樣,一聲驚呼連著馬上彈開了手。

這是長大以後第二次被母親實質地觸碰了我的小雞兒,只一刹那,都讓它一陣酥麻,好像粗長了幾分,忍不住做了幾個提肛動作,雞兒算是順勢戳了戳母親的臀溝。

她不敢再上手,臀部扭動想逃離……

但是我一開始就按住了她的腰肢,母親逃離不得,我堅硬的小雞兒依舊頂著她私密部位!

“你……”

母親又羞又怒,一時說不出話。

她的身軀沒有太大動靜,似乎又有種無奈的情緒色彩。

我腰骻用力,繼續讓雞兒去擠壓去頂撞母親的臀縫。

雖然什麼也沒撈著,至少表面上看,離我夢想的畫面無限接近了,身心巨大滿足,龜頭滲出了分泌液,又在母親短褲上擦幹。

作為過來人,母親知道這種姿態這種行為代表著什麼,她不敢用手觸碰我的小雞兒……

但她還是抵著我的小腹,想要把我推開,同時聲如寒霜:“畜生啊你,動不動就脫褲子。”

其實母親用力的話,是可以擺脫我的……

但我想在我束縛著她腰肢的前提下,極力反抗會弄出較大動靜,所以她沒能如願地讓臀部脫離我。

我像個殺紅了眼的戰士,死死按住她腰肢,胯下挺動,用自己那堅硬的性器官摩擦著母親的臀縫。

感受到我的執拗強悍,母親頗為無奈,帶著商量的口吻,“你剛才怎麼跟我說的”

“快穿上你的褲子,像什麼樣呢。”

我置若罔聞,感受著母親推我的小腹,我有了新的構想,我乘機用手扒住她的褲頭,是的,就這樣隔著衣物,實在是隔靴搔癢。

但母親馬上察覺我意圖,慌忙地拽住了自己的褲子,惡狠狠地說:

“黎禦卿,你還想脫我褲子是吧。”

於是我們又進入了熟悉的拉扯。

事實上我也沒有強用力,我總覺得,會適得其反,我天真地認為,就這樣輕柔的動作,表達了我的意圖就行了,最好能讓母親逐漸放下防備,然後在母性感召下走向縱容。

母親這時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把我的手臂,她把頭往我這邊後仰,冷冷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別逼我發火。”

這麼久了。

我依舊沒“撒手放棄……”

我能感覺到母親的怒氣值在上升了,身體微微發抖。

我有些犯怵了……

但想到先前她的無形“放浪”,欲望還是撐大了膽子,正想試一把勁一鼓作氣扒下她屁股最後的防禦。

母親突然像泄了氣一般,情緒和身軀都平穩了下來,又像是突然進入了蟄伏狀態,她甚至收起了推擋我小腹的手。

門口一陣光影閃動,伴隨著腳步聲,父親進來了!

我不禁停止了自己的荒唐行徑,大氣也不敢出,連雞兒都離開了母親的臀縫。

還好我本就動作不大,倒也不怕父親察覺什麼不對勁。

我順著床尾方向偷偷看去,父親壓根沒看過來。

他又尊在衣櫃前,翻箱倒櫃的,不知在找什麼。

但我也不敢再搞怪了,免得事態失控。

大概過了一分鐘,父親還在翻找著,只是感覺他越來越急躁了。

我再看回母親,安靜得很。

我突然覺得,我們與父親,就像兩個平行世界……

此刻互不干擾。

我的心這時開始沉重跳動,小腹升騰起一陣烈火,因為我意識到,最危險的時候,往往是阻力最少的時候。

保不准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眼前的嚴母誰知道明天醒來,或者往後的日子,會怎麼防範我教育我。

為什麼不趁現在去做一直渴望的事?

有吃不吃,罪大惡極!

客廳有光線透進,父親沒有第一時間開燈。

我再次緩緩貼近母親的臀部。

在小雞兒快要觸碰到這塊禁地的時候。

在生理反應支配下,15歲的我如同被降智降齡,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舉動,暴露了小孩子一般的強勁與不知死活。

氣血上湧,我毫不猶豫地伸出魔爪,飛快地扒下了母親的短褲與內褲,褲子寬鬆……

即使沒有她的刻意抬臀配合,我也是扒得毫無阻力,直到膝蓋處。

雖然被子裏的風光看不到……

但我的手已經摸到了母親那光禿禿的冰涼屁股蛋。

母親很驚愕,身子像遭受一記重擊,倒吸一口涼氣,要不是父親在場,她應該會呼喊出聲。

手上的臀肉因為其主人的驚慌緊張而顯得比以往更緊繃緊實,抓了一把滿手滑膩Q彈。

母親進退維谷,無法做出劇烈的反抗,只能抓住我的手,還伴隨著輕微搖頭,以示抗拒。

這樣的契機不會持續太久,我不打算繼續用手去進行追逐遊戲了。

像是受到莫種指引,我對母親的臀瓣作出了掰開的動作,硬如鐵棒的小雞兒緊跟其後,擠了進去。

母親肯定能感受這份邪惡的硬度與灼熱,我無法觀察到她的表情……

但從她身體的顫慄中可以看出她的惶恐。

這是第一次無障礙的接觸,綿彈臀肉夾著我的小雞兒,很快又無序地劃了出來。

我對著臀縫就是一通亂戳,宣洩著身心的躁動,前列腺液瞬間溢出;

在母親扭臀躲避的動作下,小雞兒又受到摩擦,讓我下體酥麻無比,下體好像又有東西在彙聚,感覺隨時能噴湧出來,可我不得不強忍身心快感下呼之欲出的叫喊。

隨著我胡亂一頂,母親仿佛被戳破了防禦,連推我的手上動作都輕緩了下來,只剩下身軀微顫,然後是不安的扭動,動靜細不可聞。

下一秒,她試圖往裏面挪動逃離,往牆那邊退縮……

當然是非常緩慢的。

她逃,我追,牆邊已沒有空間,母親的圓臀依舊在我的小雞兒觸碰範圍內。

我扒拉著她的半邊屁股,作為支撐。

察覺到我的窮追不捨。

這時,母親像爆發了能量一般,用力地推擋著我的小腹,另一只手則抓住我的手,讓我動彈不得。

母親誘人的屁股蛋縮開了一點,我的雞兒失去了進攻目標,一時間猛烈地跳動。

我按捺不住,掙脫了母親的“控制”,單手環抱著她的腰肢。

雖然無法把她拉過來……

但我能把自己送過去。

手跟腰胯合力,因刺激而提肛、猛烈跳動的小雞兒再次碰到了母親的豐臀。

母親的身軀如我想像中震動了一下,她還想挪動……

但我亦步亦趨,雞兒從她的臀縫漸漸下滑,離底部,屁股與雙腿交匯處越來越近,那團潮熱溫熱越來越真實,我也越來越狂熱,猛地把堅硬的雞兒朝著溫熱的源地挺去。

全憑感覺,沒有擊中目標,雞兒在母親緊實柔膩的臀肉下打了個滑,用幾乎與臀縫平行的方位,大半根雞兒陷進了深邃的臀縫,被母親兩瓣臀肉結實地夾了一下,很緊,又有點熱,巨大的心理滿足差點讓我下體成為強弩之末。

停留了一小會,雞兒在股溝中頑強跳動,想要掙脫臀瓣的夾擊,這下子母親應該能嗅到我強烈的生理欲望了。

母親的身子又是一震,這一瞬間她甚至放棄了用手防備,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極力忍耐下只有粗重的喘息。

我能感覺到她好幾次想扭頭過來看著我、質問我、怒斥我。

我產生一種錯覺式的自豪,沒想到少不更事的我,稚嫩的小雞兒,也能讓母親這種成熟女人陷入迷亂惘然。

讓女人失去理智和思考能力,不是說它能力多麼強,可以讓女性屈服淪陷,而是身份的問題……

當自己的兒子用他勃起的性器官去探索母親的身體禁地,這樣顛覆性的場景發生了,哪個女人能冷靜得下來,誰不會受到巨大的衝擊,陷入短暫遲疑呆滯都算人之常情。

我貼著她的身軀,小雞兒也貼著兩瓣屁股夾成的壟溝,沒再用手輔助,似乎我們的拉扯一階段結束。

母親莫名其妙地鎮靜下來。

我也隨之“放心”下來。

我有種預感,不會再有什麼反抗了。

我可以在有限條件裏為所欲為了。

我沒有什麼經驗,母親也不可能會有迎合我的行為舉止,一切看自己的運氣與造化了。

剛才的“拉扯”耗費了將近一分鐘,我想起父親還在房內,於是往床尾方向一看,父親一下翻箱倒櫃一下又在櫃子前作思索狀,衣服、雜物、裏面的小櫃子,一一翻找確實需要一定時間,不知道他找遍了沒有……

但隨時都有可能翻找到床頭的櫃子。

那時候我將什麼都做不了了。

應該還有一小段時間差,我盤算著,內心並不忌諱。

別看我跟母親在被子下的“博弈”看似猛烈,實則茶壺裏的風波,當母親沒有劇烈防抗鬧出動靜,那麼父親是不會注意到床上發生的事的。

我將心思重新放回下麵。

單憑下體的努力,我擠不太進去臀溝,只是在戳動中,雞兒頭部總能被母親兩瓣屁股蛋夾住,很緊很熱,熱得我想讓雞兒出來透透氣。

於是我屁股輕輕往後抽離,再胡亂劃、戳,因為被母親臀縫摩擦有種難以言語的快感。

下體第一次親密扣關,固然令人悸動,這樣的情形光是想像就能讓我顱內高潮,一個生理健全心態扭曲的少年,如何抵擋得了這如毒癮一樣的誘惑啊。

美中不足的是,情況特殊,無論怎樣,基本聽不到母親悅耳膩人扣人心弦的嬌吟。

既然母親無計可施,我便不再關注她的反應,專心“正事”。

右手攀上母親的豐臀,來回撫摸那光滑的肉感,不時還滑到她的大腿,只覺這雙修長筆直的酥香大腿也是滑膩得渾圓有致,頓時有種軟香溫玉、成熟到醉人的美豔熟婦,盡在我懷抱中的感覺。

像個小孩子般盡情把玩渴望已久的寶物。

不過又多了一種生理上的感官愉悅。

這是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快活,骨頭,每個細胞好像都舒服得飄飄然。

好一會,雞兒一直被臀縫拒之門外讓我有點不爽,於是我摸到了母親的屁股縫,用手把它們往外撐,儘量掰開,把自己的小雞兒挺了進去。

然後,我鬆手,享受到了更細膩的肉緊的感覺,進得深了,就不打算整根出來了。

我輕微抽動,小雞兒在母親緊致臀肉中艱難穿行。

說實話,沒有水分的潤滑,加上包皮的拉扯,有點痛苦……

但瑕不掩瑜,這樣的動作就萬分美妙,銷魂蝕骨。

“嗯……”

母親嬌軀顫抖,一聲細不可聞的嬌吟從被手擋住的口鼻中泄出,她的反應對我是極大的刺激,差點傾瀉如注,小雞兒猛烈跳動,像是在反抗議身下熟婦用聲音表達的頑抗。

更多的是,雞兒跟我本人一樣,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討厭自己定力不足亂了陣腳,這是一個兒子在面對有著天然權威的母親的較勁好勝心。

我們是孩子……

但我們想在母親面前,讓方方面面都遊刃有餘。

我想掌控更多,於是閑下來的右手一路往上,從母親的腋下穿過,接觸到那豐滿堅挺的乳房,沒有遲疑,手上動作粗魯,乾脆掀翻穿好的胸罩,將綿軟豐腴的乳肉抓在手下,手心的蓓蕾沒有硬立,倒多了幾分嬌弱感。

而我又很自覺地沒有像先前那樣調戲這個蓓蕾,我大概懂得了這是女人的敏感地帶之一,我怕母親會因此控制不住發出奇怪的嬌喘。

我只是揉捏著豐碩的乳肉,任它變形,在指縫中溢出。

很快,我注意來再次回到小雞兒上,我禁不住稍微加快了擠進去、來回抽動的頻率,因為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

越抽動,越想完全進入母親的身體,無論從哪里,我知道此時,我還沒到達那個地方,我看過片,看過父母的床戲,我又知道女人有個銷魂窟一般的洞穴可以容納男性的雞雞。

這種情形,不至於令母親產生什麼生理反應,估計她也只有不適與羞赧,她用手輕輕抵著我的小腹,感覺就像是為了確保我的行為不繼續越線,保護她最後的神聖禁區。

我腦海裏費勁地勾勒母親下體的模樣,結合我過去看過的東西,用想像還有那團微妙的潮潤氣息指導著雞兒挺動的方向。

仿佛經過了好幾個世紀,現實又只是一瞬息,我看了看沒有任何有力反抗的母親,她似乎以為我們達成了無形的默契?

我又怎麼會虧待自己。

我覺得自己逐漸把握到那發出潮潤氣息的源地,是時候突破了,於是撫摸她豐乳的右手下移,按住了她的髖骨部位,然後用力一頂,終於插到了斜下方,股溝底部。

“……嚶嚀……”

我這麼一頂,母親終於忍不住,從胸腔裏擠壓出來鼻音?

胴體發顫,聲音悠長淒厲,她直接將臉埋在枕頭中,藉以捂著自己的嘴鼻,這樣泄出來的聲音,不響亮……

但好像也能在房間回蕩。

方才,我龜頭似乎觸碰到了她臀縫底部一個微微張開的小洞……

但那一瞬間這個小洞馬上緊緊閉上,連同母親兩瓣臀肉都變得很緊密,讓我整個小雞兒像是陷入了困境,甚至夾得我有點受不了。

是這個洞口嗎,這是我之前觸摸過的粘膩綿軟肥腴且有絕對濕度的地方嗎……

但好像我沒感受到它的濕潤。

雖然不失嬌嫩……

但有有點乾燥,除了臀肉的擠壓,我並沒有感受到被容納的體驗。

當然我沒去思索更多,我只知道揮舞自己的小雞兒前進就是了。

不過母親這聲細膩鼻哼,讓我條件反射般,移開了戳著那個洞口的小雞兒,好像闖下了彌天大禍,捅破了天。

各種情緒交雜。

母親的反應激蕩我的心神,霎時間,我的世界宛如靜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腦海裏只回蕩著她的聲音,她的香味體香、她的一切。

然後,我恐慌,以為這下死到臨頭了,父親一定會聽到這奇怪的聲音;

同時,我也有種獲得某樣成就之後,突然的空虛。

我能感受到父親似乎聽到了什麼?

因為他停下了翻箱倒櫃的動靜。

我與母親這時則大氣不敢出,房內陷入一種超然物外的死寂,因為外面吵雜不減……

但我就是幾乎能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

令我沒想到的是,母親也相當機靈。

雖然不確定父親是否聽到想到了什麼,她還是刻意發出了連串的慵懶的夢囈呢喃嘟囔,就像一個睡夢中的人,很正常的反應。

不知怎麼的,我內心極度亢奮,原來母親真的怕父親知道些什麼,她在掩飾隱藏這一切,意識到這點,我感覺我掌握了一個核武器。

這是否意味著。

我以後可以利用母親的忌憚,盡情索取,滿足自己的無恥癖好。

父親本就一門心思在找東西,很快,他重新開始作業,他甚至沒往這邊看。

危機解除,我從混沌中醒來,欲望因數又佈滿全身。

母親似乎也松了一口氣,身軀從緊繃中鬆弛下來,然後又是狠狠地掐了我腰間一把。

我知道此刻她實在太惱怒了,也不在乎我會不會疼得喊出聲。

我把那聲快要竄出喉嚨的痛呼死死吞了下去。

她惱怒,我也憤怒,我覺得她對自己的兒子太狠心了。

我再聯想到她從前的教育打罵,更是萌生一種報復心理。

惡向膽邊生,我再次挺動堅硬的雞兒,擠進她股間,直抵剛剛不斷收縮的小洞。

還是那句話,確實還沒有先前手指得來的感覺強烈……

但生理快感其次,內心的滿足無限。

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幸運兒,能像我這樣早早讓自己稚嫩的雞兒享受到成熟的女性肉體,那個女性還是自己的母親,我產生了一種將同齡人遠遠甩在身後的成就感。

只見我每戳一下,母親的身軀就顫抖一下,她怎麼也想不到我還敢如此,於是她又死死地掐住我腰間的肉,作為對我的懲罰。

我咬牙強忍,享受著打破禁忌打破母親權威、摧毀她嚴厲形象的快意。

此刻能真切體會到母親臀溝底下的洞口的反應,可我再也無法擠進去,我總覺得強用力的話,我們都會受傷……

尤其是我的雞兒。

不妨礙我樂此不疲,終於在戳第四下的時候,雞兒又打了滑,因禍得福,龜頭好像劃破了凝脂一般,戳到了一小團綿軟濕潤又像是毛絨絨的肥沃。

我馬上想起了當時隔著內褲看到的那塊鼓起。

認真感受下,龜頭觸碰到的兩塊肥厚的鼓起中間,好像有個噴湧著潮潤滾燙氣息的洞口,比剛剛戳的緊閉的小洞口,更有吸引力。

像藏滿寶藏的深井,未知、危險,卻能讓我毫不猶豫跳下去。

再看母親,隨著我龜頭滑到她這塊肥沃禁區,明顯,這下她的顫動比剛才更猛烈了,因為強忍著什麼,身體也滲出了一點細汗,她掐我的手也放下了,好像一瞬間軟弱無力,被擊中了軟肋一般。

就在我移開雞兒,想再奮力一擊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母親突然響亮喊話:“黎GR,三更半夜你窸窸窣窣找什麼啊,”

語氣聽來很不耐煩,只是我聽出了色厲內荏,底氣不足,無他,這分明是借助這話,來分散自己下麵的感受。

甚至像是提前掩飾因為我可能的進一步行為而導致她一些奇怪的反應、呻吟。

隨著她這一喊,我也放棄了蓄力一擊。

不過母親的“做賊心虛”也是對我的幫助,我雞兒打算繼續侵犯那片潮潤膏腴地,只是輕緩了。

而父親沒有回話,繼續找他所需。

此刻的情形很怪異又淫靡,仿佛我在跟母親偷情,還是在父親面前,我們都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丟掉了倫理道德……

但卻有莫大快感。

我甚至腹誹臆想,我的母親,居然在兒子面前丟掉了婦道忠貞。

真的如傳言,女人內心都住著一個淫蕩的靈魂嗎。

這樣的心理活動,讓我感覺母親的魅力更豐富多元了。

我雞兒都因此粗長硬挺了幾倍。

於是我繼續單手扶著母親髖骨處,憑著剛才的記憶,又挺動屁股,帶動小雞兒戳向她臀下的肥沃部位。

隨著龜頭再次劃破那肥腴滑膩,“啊……”

母親顫抖地發出一聲嬌吟。

“黎……黎GR,問你話呢,找什麼啊……哈,”只有我能聽出她尾音的嬌媚膩人;

顯然,母親又借助與父親的“對話”,將自己因為生理反應發出的呻吟偽裝起來。

聽著她帶壓抑的顫音,我正要不管不顧地用小雞兒鑽進那潮潤滑膩的洞口,我覺得一切都快結束了。

父親依舊沒有回話。

而我的小雞兒剛洞口抵達上方,感受到那洞口的濕潤,像是往我雞兒澆灌了水源,即將引出我雞兒裏面的液體。

我突然感到一陣酥麻,如同遭受電擊,從腳跟往上湧,先是傳到大腦,然後又導回雞兒上,雞兒感受到這股電流,就在母親股間猛烈跳動,好像馬上就要噴湧。

今晚的荒唐互動已經夠久了。

我雞兒確實是強弩之末了,就在我認命,準備享受這最後的快感一刻……

時至今日我都納悶,女人有種神奇的感知能力,她們總能察覺到男人要射精的徵兆。

此刻母親像先知一般,麻利翻身,甩掉了我的邪惡男根,她拉上了自己的褲子,起了床!

動作是一瞬間,一氣呵成的,失去了目標的雞兒,那股噴湧的衝動,硬生生斷了,帶給我小腹與前列腺一陣脹痛!

父親的在場,反而“解救了……”

母親,她得以逃離我的胡作非為。

我來不及反應,看著母親挺著渾圓挺翹的屁股,走到了父親旁邊並厭煩道:“你找什麼啊找這麼久。”

因為剛才母親就喊了幾聲,對於母親突然來到,父親沒有驚詫,他甚至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有種強烈的渴望。

父親不帶猶豫地說:

“之前給你放的一萬二在哪里……”

“快拿給我有用。”

在那個時候,一萬二算是不小的數目了,無論是購買力還是能應對的事項。

而那時候,還流行用現金。

母親沒好氣地說道:“不在家了,放銀行了,你別費勁找了。”

沒想到父親很雞賊,“亂說,存摺都沒寫有,怎麼放銀行了。”

母親倒是沒有什麼被戳穿的尷尬,繼續說:

“你想幹什麼啊,我到時要寄一點回娘家的,我二哥住院了。”

然後繼續憤恨說道:“這錢才放我這裏多久,你這麼快就想拿去亂搞了啊”

“呵,黎GR,你每次都這樣。”

父親則是擺擺手,“到時,我會再給你,你現在先拿給我,要幹大事。”

母親望了一眼門外,冷笑道:“你是賭得失心瘋了吧……”

“把一堆不三不四的人帶回家我就懶得說你了,不掏空家底你是不滿足啊。”

看到母親的抗拒,父親整個人都陰沉下來,語氣也毫無感情,“你別管了,快拿來。”

兩個人,接下來進入了無聲的對峙。

只是,連我都察覺到父親身上產生了一股狠戾氣,似乎隨時要發作;

需要為他辯解的是,他以前沒有過的,至少我沒見識過,顯然今晚是因為賭性擾心,喪失理智。

母親似乎也被嚇到,強行振作,譏嘲道:“找你媽要去,她不是最寵你嗎,你以前問得也不少了,”提到奶奶,母親語氣總是帶有一絲怨恨。

我雖然看不清父親神色,想必是極度難看的,接著開口:“別啰嗦了,給我拿來。”

母親又說:

“呵,你們賭鬼的話都信不過。”

父親沒有回應,只是伸出手,身上的陰沉幾乎要凝結成冰,望著母親,氣氛肅殺。

母親遲疑了好一會,看得出她的掙扎。

她會不會抗爭到底。

我這刻也是無比恐懼,心臟被無形大手攥緊一般,我生怕接下來看到一些暴力的畫面。

最終,母親悲哀地自嘲冷哼,蹲了下來,在衣櫃裏一陣鼓搗,嘴上說著,“黎GR,你好嘢,我看你要折墮到什麼地步。”

少頃,母親站起來……

手上拿著一遝紅鈔,不情不願地遞給了父親。

我萬萬沒想到母親這麼快妥協。

或許是不想爆發劇烈的衝突吧,另一方面,錢畢竟是父親賺來的,她在這方面不可避免地喪失了主人翁意識。

有些規訓,根深蒂固。

父親拿了錢就急忙忙地重回戰場了。

母親還呆立在衣櫃前,似有無窮的失落,唉了一聲後往這邊走來,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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