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躺得也不安生,姿勢換來換去翻來覆去,一時面對我一時背對我……

但都是心事重重的感覺,最後正面躺好,重重呼出一口氣,對著天花板。

我仔細感受一下,加上看到她起伏的胸脯,她這時已經是有點氣衝衝的狀態,偶爾帶出一下“嘖”的怨恨語氣聲,雙手抱胸,給人的感覺就是躺下來之後,越想越氣,憤憤不平。

一時又雙手抱胸,期間也有冷哼冷笑,甚至連我都躺槍,被掃射一句,“兩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

聽得我暗暗咂舌。

雖然母親歷來強勢,基本是占理時絕不留情……

但面對那樣的父親,還是選擇了妥協。

我知道其緣由,主要是以前父親給得夠多,也不理會母親拿多少去幫助娘家那邊,在這點上母親是感激的;

而她也知道賭鬼錢財並不長遠,購置了東西幫助了親人才是實實在在的,彼此也沒什麼長遠計畫,眼前需要用錢的問題解決了,剩下的本就沒指望能存放多久,父親要拿就拿。

以前都是這麼過來的,只是這次釜底抽薪,加上就在家中賭博更是令人厭惡程度直線上升。

迫於無奈的妥協,終有不甘。

母親終究也是個女人,面對這樣的丈夫,總會有不爽的時候吧,總會把他的不堪攤開,認真審視吧。

可恨只能給自己心情添堵罷了……

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更生怕激到她,唯有安靜如木雞,時不時偷偷瞄一眼。

說實話,我內心也不好受,這次算是在我這個家庭成員面前,暴露了看似和睦安穩的小家庭的深層次矛盾。

我從小到大的無憂無慮樂天心態算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暫時也沒有了繼續騷擾母親的心思,間歇性良心發現。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竟毫不怨恨父親,我只祈禱,一切如他所願。

正如母親平日講的,他本質上對家人是絕對沒毛病的,只是他自身那種劣根難改。

希望在親人的羈絆下,他能時時迷途知返。

[問你個事,你老老實實回答],突然響起母親輕軟的聲線。

我“嗯”了一聲,霎時緊張起來。

一想覺得哪里不對勁,原來是她怎麼就斷定我沒睡著呢?

這麼自然地就說話了。

母親轉過身面對著我,枕著自己雙手,窗外殘存的微弱光線照進房間內,我似乎能看清她臉上盈盈笑意,桃眸如星,特別明亮。

像是拉家常一樣問,“在學校有沒有拍拖。”

生怕我誤會她會責怪我一樣,又補一句,“沒事你照說,沒搞出大麻煩就行。”

我一臉黑線,她不會想到初中生搞大初中生肚子這麼離譜吧。

一個女生的名字在我心間走過,我如實回答,“拍了,又好像沒拍,好像都不算。”

“什麼意思?”

母親好像很急切,想知道細節。

“就是初二互相有好感的一位女同學,我們曖昧打鬧了幾乎一個初二。

她初二暑假在QQ上跟我表白。

不過初三開學後分班了。

我太過害羞,又總覺得身邊的同學都在凝視自己嘲笑自己;

所以就沒有怎麼去找她,就送過一次禮物,散過兩次步。”

“我這人有點難為情,居然就這樣“相忘於校園”了。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算沒算拍過拖了呢。”

這是實話,我確實有個只能稱之為曖昧的對象,還無疾而終,手都沒拖過,主打的就是一個意識流戀愛。

聽我說完,母親好像松了一口氣,先是微微點頭,然後眼球上下翻轉,思考著什麼似的。

我不明白她這時候問我這個問題幹什麼。

當我說出了答案,似乎又跟她預想的很大區別,可她臉上又不置可否。

不悲不喜……

但又莫名其妙地糾結了起來……

像做什麼思想掙扎。

良久,她收斂表情,換了個正面躺姿,呆呆地說:“哦……沒事……沒事,”反應遲鈍般才想起回應我的陳述。

然後又說:

“早戀其實沒什麼,只要不亂來,”越說越含糊,就是不明說所謂的亂來是什麼。

不過心照不宣了。

其實相比於父親,母親確實比較開明點,父親更像封建小農家長,早早監視兒子的情感狀況。

我記得以前,有人打電話來我家,他必然會在二樓分機偷聽的。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他有一次直接說出我跟同學談的事情。

沉默一會。

母親望著天花板,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感覺想定了某樣東西,再扭過頭來,迅速掃了我一眼,又擺正腦袋。

全程下來。

我們也沒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任由房門開著,也沒刻意壓低聲音,無所謂外面聽沒聽到了。

不過父親剛剛進來這一番“鬧騰”,早已令我的邪念潛伏了起來……

折騰了這麼久,也有點累了,眼皮打架,正要入睡。

突然一陣體香洋溢,母親掀開了杯子,下了床,動靜不大,還是讓我清醒了幾分,我不由自主張開了眼睛,目光跟著她。

她來到門口,豐滿身軀像雕塑一般定住,手按在門把上,往外看著客廳那邊的亂局。

門口將明與暗立體分割,母親的身影擋住了部分光線,我置身黑暗中,一時分不清哪個更糟,到底是燈火通明的客廳更為黑暗,還是屋內更為黯淡。

這一晚,兩邊,都有一些荒唐的橋段。

所有的黯淡都纏繞著母親,難怪我覺得她的身影漸漸透露出一股悲戚與無奈,她久久凝立,靜靜注視。

頗有博爾赫斯那句名言的神韻: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我給你瘦落的街道、絕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凝望孤月的人的悲哀。

但我的神傷則很快消失。

我看到母親的背影,雙腿圓潤,併攏站直,身軀健美修長,短褲拉得有點上,背脊到臀部起伏明顯,一小部分羊脂般豐滿肥嫩的屁股肉顫悠悠的露出來,就像一顆成熟的碩大肉桃子,被衣物包裹著。

這座豐腴肉山,散發著迷人的熟女氣息,不需要什麼動作,就蕩漾到我心間,僅僅是視覺上,就讓我感到此刻這個哀愁的女人那揮之不去的滑嫩酥香,恨不得跟她融為一體。

我的欲望迅速復蘇,小雞兒硬得要把褲衩朝天頂破!

沒多久,母親掩上了門,我們都漸漸隱沒於黑暗之中。

阿多尼斯曾寫過的一句話在我腦海響起,“關上門不是為了幽禁快樂,而是為了解放悲傷”。

雖然沒有客廳的一線燈火……

但還是通過窗戶,偷來了一點光芒,不至於像一開始那樣伸手不見五指,當適應了眼前環境,還是能看清一切事物……

當然,除了顏色和神色。

母親安靜地回到床邊。

我沒有收回在她身上的目光,我相信黑暗中,母親看不到我癡癡的眼神,也看不到我胯下撐起的帳篷,所以也沒刻意壓槍掩飾,依舊人平躺雞兒頂。

母親從床尾踏上,正跪爬著回到睡眠位置。

忽然我硬邦邦的小雞像是被什麼蹭了一下,是母親嗎?

我不知道她是否發現了我的生理反應……

但我能感覺到母親的身軀停頓了半秒。

她沒有躺下,而是看向我這邊,我欲蓋彌彰地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我臉上癢癢的,好像被發絲撩撓,一股成熟女人幽蘭芬芳迫近,耳邊傳來母親佯怒又狡黠又有點難為情的聲線,“你再亂來試試,看我不把你……”

話說一半,就收住了。

接著是母親躺好的動靜。

留個我一個愁腸百千的深閨怨婦剪影。

我們都沒有蓋被子。

可是我沒亂來了啊,結束了啊,剛不是說著我的校園戀情問題嗎,她為什麼突然又這樣跟我說。

我的心蹦跳急劇,突然間不知道自己因何激動,神識有點迷糊。

當被情欲支配,尋常的人和事物開始生出令我無法抵禦的誘惑力。

我感覺到身旁的母親,這個此刻有點哀怨悲戚和無助的熟婦,像是不知不覺中在房間內、在我周邊留下了催發少年荷爾蒙的因數,是久經人事的女人幽韻,是豐滿酥軟身軀的活色生香,是似有似無的潮潤溫熱的馥鬱體香。

只要她輕輕晃動身體,就能蕩起讓我迷醉的漣漪。

我像被春潮籠罩,小雞兒無比的腫脹酥麻,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一切都讓我連連提肛緩解,又反過來刺激得打冷顫。

我能感覺到母親往我這邊瞥了一眼,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在打量著我而後陷入深沉的思考。

我不禁猜想,不會是即使我什麼都沒做,她也能察覺到我的意淫與發情吧。

接下裏母親一動不動……

但分明是看著天花板,她在思索,她很清醒……

但她又被外面的動靜和剛剛一幕影響而沾染了複雜的情緒。

我正鬱悶時,外面父親的一聲爽朗開懷的吼叫傳進了我耳朵,我不知道母親有沒有聽到,很明顯,他博得了一個好結果。

由於關上了門,有了一定隔音效果。

外面傳來的吵雜聲雖然還能聽到,認真聽的話,還能聽到某些說話內容……

但不再尖銳淩厲。

開門的那段時間我心思全在“騷擾……”

母親上面,沒注意他們具體戰況。

這下我可以豎起耳朵認真聽了。

我仔細地感受著,主要是想清楚父親的現況,我認為這對於小家庭的未來、他們夫妻的關係都至關重要。

不知道為什麼,我松了一口氣。

而這時,我開始注意到旁邊母親窸窸窣窣的小動靜,好像很難受的擺弄著什麼,沒一會,安靜下來。

她好像在我們兩個人的腦袋之間放下了什麼東西。

我沒看向母親,可我總覺得這不是個尋常的時分,接下來也將很令人難忘。

不過我內心不敢往很隱秘的方向想像。

心卻沒來由地跳動澎湃……

而後似被無形的大手攥緊,那是一種將要面對沉重的東西的自然反應,對於一個少不經事的中學生而言。

我漸漸聞到一種西蘭花的香氣,那是我家常用的洗衣粉附屬香味。

我睜開雙眼,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這種清香似乎比往日我所聞到的更甘醇濃郁,在布料中流轉過,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被成熟女性馥鬱的體香衝撞,又被人體的溫度啟動,種種反應下……

而變得如今的清幽醇厚,竟可以刺激得我的腎上激素急速大量分泌。

更像附著在玫瑰和百合上的露水,不對,是春潮,散發得微妙濃烈,又引人入勝。

我猛的吸了幾下鼻子,繚繞在我眼前的芳香好像還有溫熱感,不一定是母親獨有……

但一定是美麗風韻的成熟女人獨有。

我想起了母親剛剛放在我們中間的物件。

我忍不住了,扭頭望過去。

讓我眼放精光,面前是一件女性胸罩,一點也不小巧,占滿了我的眼眸。

感覺到它還殘留著母親的體溫和氣息,我認真地猛嗅了幾口。

母親還是那個安靜的狀態。

我把腦袋擺正,心更小鹿亂撞。

然後,我動作輕緩地用手抓住了這件女人的貼身衣物,光面布料柔軟親膚,有點滑溜溜的……

但我絲毫不懷疑它的堅韌與能量,因為它承托的是一對豐滿的肉團,它收攏的是母親傲人的能對雄性產生致命誘惑的胸器。

我將其輕輕蓋在了自己的臉上,放在了鼻子前,欲蓋彌彰地認為不會讓母親察覺。

我平靜地嗅著,一股似是而非的奶香,或者說是奶子香?

被我吸進鼻子,摩挲著,感受著它所剩無多的溫熱和女人體香。

這樣就足矣讓我的小腹脹痛酥麻了,因為能想像到自己正用嘴巴親密地接觸母親那豐滿滑膩的雙峰。

再想到母親就在旁邊,我就這樣拿著它的貼身衣物做出這麼變態的行為,有種觸碰禁忌的刺激。

不知母親會知道嗎,她會是什麼感想。

主要是這種行為,代表著我對胸罩主人的沉迷、欲念,是身體燃燒著性信號。

母親看到她的兒子對自己執著而不知疲倦的邪念,內心會有什麼波瀾呢。

我意淫著母親的心理反應,是羞恥、慌張、不知所措、但又有一點茫然、動搖,甚至是好奇。

當一位母親意識到自己的身軀竟對兒子有巨大的吸引力,被以青少年視覺欣賞,我不相信她內心沒有漣漪蕩漾,除了嬌羞,應當還有一絲得意驕傲。

這些難以言喻的情緒或許只是我意淫的關於母親的心理活動,可就是讓我無比激動享受。

過於投入,我忽視了母親可能的訓斥,嗅胸罩的聲響變得粗重明顯了。

“癡線,”突然,母親故作嫌棄、鄙夷地說道。

但她沒有惱怒的意思,也沒有轉頭看我。

母親這聲嬌喝讓我停止了手和臉上器官的行為。

是,感覺她還是強勢主導的一方,面對兒子不可避免地有一一種過來人的經驗優越……

但貌似與她真正的意圖顯得有些割裂。

我不知道母親是否有脫胸罩睡覺的習慣……

但據我以往觀察她進房間前的結果,應該是沒有的……

當然這是那個年代小鎮女性的健康意識淡薄,不像如今的女性有了舒適自由、健康至上的主張;

而且這晚,剛剛長時間,也沒脫。

為什麼現在突然脫了,明知道旁邊的我對這有覬覦之心;

為什麼把胸罩放在我腦袋旁。

這是不是代表著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是一種暗示,不對,明示?

想到這,我全身細胞變得熱烈起來……

氣血翻湧,我不得不盡力凝住激動得要發顫的身體。

我悻悻地放下了手中,臉上的胸罩,像對待一件寶物一樣放置於原來的位置……

而後如同從沒上過戰場但又憧憬過無數次,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的士兵,緊張地等待著將軍的指示。

直覺告訴我,會有的。

因為在過去一小段時間,我看到了母親情緒變化的複雜多樣,領會了她產生了一種從哀怨、忿恚、不甘扭曲而成的“狠厲。”

我能理解,生活的荒唐像高明的毒藥短暫侵蝕了她的思維……

但最終的“犧牲”品卻是她深愛的兒子。

只是,我們都清楚,作為兒子的我並不無辜。

不管怎樣,這劑毒藥為了引誘我們吞下去,往往賜予我們從沒體驗過的難以抵禦的身心快感,那麼沉淪一刻又何妨。

咫尺之間帶有馨香和女人體溫的內衣是個明亮的信號。

雖然萬分躁動……

但我還是乾巴巴地等待著,像等遠方的山洪奔湧到身前,等未知的雪崩覆蓋我的身軀。

我能感覺母親的身心也不平靜,在沉重地呼吸起伏……

過了好久好久,她說話了,像是咬咬牙又在內心模擬了跺跺腳,謹慎又不滿,“要是想睡覺你就睡……不睡你就趕緊……”

聽得出“趕緊”兩字後面本來有其他內容的,出於羞恥而收住了。

我懂你的扭捏矜持,你懂我的怯懦色心。

不過這一刻,母親身上能令我擔憂、恐懼、憐愛、不可逾越等等特質蕩然無存了。

只是一朵等待少年去採擷的嬌豔花朵。

我猛地轉過身去,面對母親這具成熟欲滴的女性肉體,她在我還沒落定位置時就迅速閉上了眼睛。

像是不好意思看著接下來的事情,也像是鼓舞我什麼,生怕我接觸她的目光而膽怯。

我的手探進衣服放在了她的小腹,感受平滑和溫度,那溫軟手感,一刻不停侵蝕著我的意志。

脫掉了胸罩,被純棉薄T充分勾繪的胸部一樣飽滿豐隆,隨呼吸淺淺起伏,像鍋裏的麵湯徐徐飄出誘人蒸汽,區別在於一個勾動食欲,一個舒悅色心。

我把手抽了出來,隔著睡衣抓住母親一只豐乳,我試探性地往這軟如麵團的肉團上捏了一把,落入耳裏的,是母親嘴裏發出氣若幽蘭的細細呻吟聲。

與之前相比,母親的反應來得更及時,或許因為她放下了部分心房,調動了一絲情欲。

聽著母親這難以自抑的呻吟,我很是激動,小雞兒像有了無限活力,我粗狂了,膝蓋支起了上身,雙手使勁地揉捏她綿軟的雙峰,十指都微陷進乳肉當中。

“嗯……壞……壞孩子,”聽著母親這一聲嬌嗔,再聯想到平日那個強勢的母親,她怎麼能這樣縱容兒子,她怎麼有引誘自己兒子的姿態,在這種矛盾中,讓我有了極大的滿足,情欲也再度攀升,更加癲狂。

“別……你幹嘛,”在母親一聲嬌呼中,我把她的T恤卷了上去,露出了她碩大的乳房,乳香更濃烈。

我想起廣東人對女人雙峰俗氣的稱謂——車頭燈。

還真有一絲這麼感覺,眼下這對晃悠悠的乳房,在有限的光線裏也讓我覺得閃耀無比,又像一對依靠的白潤如雪,像線條優美的蒙古包,圓滾滾的乳肉、早已挺立的蓓蕾,晃蕩著動人的餘影。

被兒子打量自己胸前的兩坨迷人脂肪團,母親無比羞赧,她自欺欺人地側過頭,不敢直面我,她聲線發軟發顫,“別……別看了……黑燈瞎火的看什麼呀,”

隨後小腿還碰了一下我的腳,以示不滿。

看著母親這樣的反應,我得意無比。

接著我雙手往雙峰抓了上去……

即使這樣,我身軀沒有壓在母親身上,手肘支撐,分立兩邊,還用上了核心力量,讓抓胸的雙手沒有垂墜力,因為我怕我的重量會壓破身下的綿軟酥彈。

母親的豐乳本來因平躺而略微向兩邊癱軟,如今在我手上聚攏,重新隆起,我輕輕抖動,虎口處的乳肉蕩漾,我故意作出這樣下流的動作,想讓母親又更多摻雜情欲和羞恥感的反應。

“嗯……嗯……你幹什麼呀,”細碎的呻吟繼續響起,又有嬌嗔……

但再無其他。

無師自通,我俯身下去,追逐著那股奶香源地。

像個饞嘴小孩面對糖果,母親胸前嬌嫩挺立的乳頭被我粗野地含在嘴裏,大力啜吸,牙齒輕咬,伸舌舔逗,不斷地翻挑舔吮,灼熱的氣息撲撒在她的胸前,賣力地將那暗紅的蓓蕾吞進吐出。

我不懂什麼前戲概念,我只知道要用盡嘴上解數,恨不得用嘴巴融掉這兩坨套牢我身心的胸器。

乳香入心入腦,恍惚中,又化作火熱氣息,打在她滾圓的高聳上,最後呼吸像是要吸盡這具豐腴肉體散發的所有餘香。

“啊……你輕點!”

母親嬌拒悠還。

我忍不住抬頭,居然對上了她明晃晃的眼神,我不受控制地得意壞笑了一下,這一笑,似乎兒子的面貌迅速在母親眼裏褪去。

“呀……你,”不知為什麼,母親又羞又氣,瞬間用小手臂擋住了她自己的眼睛,昏暗中也能讓我感覺到她此時臉上紅潮濃烈醉人,撲鼻的熟女香氣更是誘人,讓我心神一陣搖擺。

我盼望了好久好久,終於看到母親在我面前展露女性被情欲纏繞的韻味魅力,柔情母性與媚惑女人味交織,讓少年的我墜入了最銷魂的峽谷。

我重新埋頭,死死攥住兩只乳房,在微弱光線下似乎也能看清滑膩乳肉下青筋脈絡,在我眼前不斷放大,證明著這雙峰經過了比我當下年齡長得多的歲月,也證明了它的碩大。

我含住了嬌嫩的乳頭,再次饑渴地舔舐吮吸。

“嗯……”

母親顫叫一聲,雙腿似是很難受地糯動了幾下。

隨著修長圓潤雙腿的不受控小動作,我感覺正有一股腥臊溫熱氣息升騰蔓延,鑽進我鼻子,我大腦,讓我口乾舌燥,控制不住身體的狂奔。

嘴巴在母親彈軟的乳房上,來回巡遊了許久,整座山坡乳峰被我的口水塗抹遍,散發出濕潤光亮,顯得十分淫靡。

這幅淫靡景象,居然是一位兒子在母親的敏感部位上造就。

房間外的人包括我父親,乃至這個山村、小鎮,哪會有人能想到,在這個風雨交加的晚上,上演著禁忌顛覆的戲碼。

“嗯……慢……哼……”

母親斷續泄出輕吟,隨後像是抿住了自己嘴巴,只剩下粗重呼吸。

長時間雙臂支撐身體重量,我感到有些累了,嘴巴、腦袋不得不暫時離開了這對大奶子,我改用手掌支撐著上身,得到一些歇緩……

但我還是癡癡地看著母親,先是看她的神色反應,只是看著此刻母親的情動羞媚,心理快感不比直接觸碰她的寶地少。

相信我。

如果你有一天能近距離地看著你母親在你面前展示這樣的姿態,你所有道德禁忌人倫都將崩塌。

我的手,我的嘴巴,都離開了母親的上身,我沒有在撩撥她了。

可她依舊一手遮蓋自己雙眸,還微微側頭,一只手緊握拳頭,雙腿不自覺地交叉、摩擦、彎曲又伸直,不斷迴圈變換,伴隨著一聲嫵媚,“嗯……”

如不是我有了“一定”經歷,我一定會被母親此刻的狀態逼得瘋狂。

那些下流的小黃書沒說錯,女人到了床上,基本都有會氣質的轉變,變得柔美、溫潤。

在丈夫眼裏是尋常……

但在兒子眼裏就是危險又快樂的漩渦。

似乎能感受到我熾熱的目光,母親放手露出雙眸,腦袋擺正,詫異地看著我……

睫毛快速閃動幾下,眼神有了幾分不符合她年紀的羞赧,又有春潮彌漫,隨後轉羞為嗔,白了我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嗔罵道:“你看你什麼德性,幹嘛這樣看啊媽。”

而後她咬緊嘴唇,似有不甘嫵媚,把這個沉寂又喧鬧的夜,渲染成讓我感覺異常乾燥的色彩。

面對著一個渾身散發著濃郁女人味的母親,我已經失陷了。

我連連咽口水,嘴巴微張,強忍著毀滅一切的衝動,對,作為處男青少年,看到母親這樣的極度反差,無法平穩承接,只會扭曲出一種毀滅一切的衝動,似乎這樣才好受。

母親眼神未移,我就率先投降了。

我趕緊把目光移向她的豐腴肉身。

打量著母親半裸的身體,品味美豔熟婦的風情。

她豐潤的腰肢線條很柔美,尚算平鋪的小腹柔潤細膩……

微不足道的小許贅肉,與那在昏暗中也令人無法忽視的剖腹產留下的小道疤痕,反而宣告著這幅身體熟透得可以容納少年的魯莽與生疏,也明示著她的身份,我與她之間的牽連,總之別有一番滋味。

母親胸前一對半球形迷人的豐乳,因為平躺抵消了部分地心引力,像流動性十足的水袋,軟乎乎地攤開,只是依舊倔強地保持圓滾滾的形狀。

這兩坨肉隨著母親呼吸的急促上下彈動著,又像兩團鬆軟的布丁,在我面前顫巍巍地閃動著光暈,挺立細長的蓓蕾像一個旋轉過來的子彈射入我視線,讓我渾身火熱,目暈神眩。

無法抵禦,我上身沉重壓下,斜趴在母親身上,枕著她軟綿肉肉,我的身軀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抖動,氣喘如牛,滾燙氣息恰好打在母親胸器上的蓓蕾。

“呀……重死了……”

母親也是一聲嬌呼。

我聽著她急促的心跳與脈動,在我鼓膜中不斷放大。

但我這一串反應,在母親眼裏就像是泄了氣一般,她捕捉到了少年人的生疏與稚嫩。

她嘲弄道:“呵……你呀……還是長不大的小孩。”

似意另有所值,我的好勝心還沒發作,小雞兒就強烈跳動表示抗議了。

我噙住一只蓓蕾,並用牙齒研磨,以懲它主人對我的看輕與挑釁。

“嗯……你輕點……別把我這咬壞了……”

母親像受到小電擊般泄出悅耳顫音,每個音符都帶著抖動。

我不僅阿Q精神地內心竊笑,哼,這就受不了啦?

還敢輕視我小看我不。

接著我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大腿側,用指腹上下摩挲,胡亂畫圈,母親的大腿健美緊致。

說實話,我也沒摸過小女生的大腿,或許母親雙腿也不算嫩滑細緻……

但總歸是女性的肌膚。

過去三十多年,母親有西南邊陲山區山水的哺育,也有粵西的風情滋潤。

雖稍事農耕……

但她雙腿手感在我而言絕不粗糙,健美彈潤又不失豐腴。

摸久了。

我也忍不住抓,捏一把。

母親還想胡亂地糯動自己的雙腿,我小孩子心性上頭,直接按住了,不讓它再動。

似乎這樣做,能阻止母親撫慰自己,能抑壓她的欲情,能讓她最後像緊繃的弦突然斷裂,產生更羞恥的反應,在她兒子面前。

“嗯……嗯……作怪……”

母親嬌喘中還不忘呵斥我。

我能感受到,雙腿根部交匯處,有一股我熟悉又迷戀的溫熱潮濕氣息,於是我加大“教訓”口中葡萄的力度,直覺告訴我,這樣也能讓母親下麵的潮潤不斷放大。

我聽到母親深呼了幾口氣,然後她拍了拍我的背,聲音有些柔蜜甜膩,“死孩子……你還想這樣弄到什麼時候。”

一開始聽到這話,我以為母親在下“逐客令”,她想停止這場互動了。

又過了一會,母親雙手扶著我肩膀,蓄力把我搬開,我像是個任由擺佈的木偶,百般不情願……

但還是順從她的動作。

因為我又隱約感知到,母親那話,或許有另一層意思?

催促我下一步行動?

她也開口了,戳了一下我的腦門,說道:

“嘖……還這樣你就給我睡覺去,”略有不滿,聲中藏怨。

我回到了正面躺著的姿勢,順帶用手壓了壓自己硬如鋼槍的小雞兒,緩解,不對,應該說加深它的腫脹酥麻,舒爽得一激靈。

母親突然間就安靜了,呼吸都不再急促。

房間落入奇怪的沉寂。

“唉,都不知怎麼說你才好……”

母親好像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無奈,還有點不滿與失望?

母親撐起身體,看了我一眼,“嘖”一聲。

然後整理穿戴好衣物,她下床了,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她被短褲包裹的圓臀,在客廳照過來的燈光中耀眼起來……

隨著她跨步走出去而臀浪生風,留個我一個肉感十足,肥而不塌的深刻媚影。

大概兩分鐘後,母親回來了,只是忘記關緊門,可能習慣了,留有半手掌寬的裂縫,讓房內的視線清晰了不少。

我想她是去上廁所了。

“聽說老闆娘去黃葉塘那個農投上班了?”

外面說話的聲音也更清晰地傳了進來。

我們那裏的大人都喜歡稱呼男性朋友的老婆為老闆娘,不管她是做什麼的,一種平常稱呼而已,就像是你們稱呼朋友老婆為嫂子一樣;

這個人自然說的是我母親。

深夜,我們都沒睡,門沒關緊,刻意去聽,是能聽到的。

我感覺母親怔了一下,我也萌生了一種奇怪的興趣,突然很想聽聽,外人會不會繼續提到母親,會說些什麼?

讓我有種窺私的滿足。

說到母親的工作,父親倒是來了興致,想必也是眉飛色舞的,將其中曲折,人事走動,大概支出,一股腦地描述了一遍。

具體說啥不重要,我就不贅述了。

聽父親說完,然後有個人說:

“老黎這下你就爽咯,老闆娘撈著好工作,打瘸腳都不用愁……”

我認得這人,就是上次跟我們一起在縣城活動那人,他在郵政上班,紮根本土多年,對一些大體制內的機構比較瞭解。

又有個人調笑說道:“照我說,黎老闆等老婆養都成了,還用得著山長水遠去外省開泥頭車。”

“就是,農投的工資絕對夠你家庭開支,有人兜底,你搞賭都可以放開手腳了,”另一個人附和道。

話說回來。

我們那裏倒是有個“超前”的現象……

即使大男人主義照舊存在,即並不抵觸靠老婆,靠親家,說難聽點,就是吃軟飯,他們甚至會沾沾自喜。

我平時都聽父親提起很多次,哪個朋友的親家如何如何支持,哪個靠老婆發跡飛黃騰達,滿是嚮往。

父親則淡淡回應,“沒那麼誇張,就是找份工隨便做做,好過專職耕田。”

“得了吧,要是這麼一般,你們會大費周折死都要進去,”

“你不如讓老闆娘直接回去飛機佬的石米廠,”郵政佬揶揄道。

我聽得出,他們都有些羡慕且酸溜溜的意思。

郵政佬繼續開口,“話說回來,農投挺雜的喔,要接觸市里面的人,還有各路小老闆企業主,嘻嘻,老黎你就不怕老闆娘碰到些奇怪的人,”他說的有點神神秘秘的。

我看了看母親這邊,總感覺聽到這話之後,她耳朵都豎了起來……

好像想繼續聽到些什麼。

父親似乎能聽懂背後的意思,嗤笑道:“你都正傻逼,還以為十八二十的姑娘咩。”

郵政佬則回道:“話不能這麼說,有些權貴或小官就好這一口,加上客觀來看,老闆娘可不差,十八二十的姑娘都沒這味道。”

郵政佬在鎮上,平日跟大小公務員來往不少,他可能真的見識過一些齷蹉。

而且,鄉鎮賭徒,確實是很粗鄙的,男女那事,他們更赤裸裸。

這種話對幼小的我的心靈是個巨大衝擊,當聽到自己母親可能會被覬覦,當旁人在佐證她的魅力,我的心情是很複雜的。

同時,我對這個郵政佬產生了厭惡心理,他能說出這種話,想必一些歪心思是有可能在他身上滋生的。

另一方面,對母親的被認可,我也很受用,只覺她的魅力又再放大了。

我觀察了一下母親的反應,她也呼吸一滯,似乎不能平常面對這類話。

父親倒是心不在焉,淡淡回應,“行了,看牌吧,別胡說八道了。”

但另一個人對這話題方向很有興趣,這個人我也認得,是個父親一個老朋友的兒子,才二十歲左右,他爸幹的偏門,跟我父親偶有“業務”來往,如今子承父業,他也跟我父親廝混在一起了。

母親還因此譏嘲過我父親,居然跟小朋友玩,真是滑稽。

姑且稱其為猴子吧,因為瘦骨嶙峋的。

猴子是個流裏流氣油嘴滑舌的人,典型的鄉村不良青年。

他笑吟吟說:

“黎老闆你還真得注意一下,好歹老闆娘那身段。

嘖嘖嘖,被人惦記不出奇哦。”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別人對母親外在的評價。

說實話,母親不是那種花枝招展的人,平日穿著樸素,從小到大也沒聽說過誰對她外在的贊許。

當然農村有它的審美模式,最多說某個女人嫩、老,不會評價身材。

如果不是這群賭徒,我還真以為鄉鎮的男人都很淳樸,都對女色不感興趣呢。

平日父親的死黨經常來我家,也是宗親兄弟,我沒發現他們對母親有什麼不正常的窺視,也從不談論這方面。

但今晚這群三流九教賭徒確實不一樣,他們是老司機,他們能看到女性的魅力。

我內心的危機感忽然強烈起來。

這不是什麼好事,我甚至聯想到那些欺男霸女的舊社會亂象,很難不將母親代入進去。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不知為什麼,我有種沖出去跟這些人攤牌、警告他們的衝動。

也可能是我“敝帚自珍”加上被迫害妄想症吧。

想法很荒謬,好在我家族尤其是父親,在附近幾個鎮,都算是黑白通吃,正常來說不會發生那些不好的事。

說回現場,猴子說完那話後,父親開口,頗為驕傲,“自己地頭,萬事無憂。”

郵政佬這時插口,總覺得賤兮兮的,“猴子好像很欣賞老闆娘哦,你可悠著點,小心黎老闆沉你下山塘。”

又不知誰加了一句,“猴子原來你好這口,老闆娘要是大多幾歲,都能當你媽了……”

然後是一陣哄笑。

聽著對自己妻子的“非議”,父親肯定是不爽的,不耐煩地說道:“行了,都TM放狗屁,還玩不玩啦。”

再看我旁邊的母親,已經躺回正面,只是呼吸急促了幾分,雙腿都在輕微交錯扭動。

T恤下起伏的乳峰波濤洶湧,隆起的兩座山丘一起一伏十分誘人。

猴子則不以為然,繼續說道:“你們都不懂,其實整個XX鎮我最羡慕的就是黎老闆,要是我能娶到跟老闆娘差不多的,少活十年都願意。”

這話已經很明顯了,不管猴子有沒有歪心思……

但他對母親的贊許是確定的。

這話傳來,母親的行為驚呆了我,她一只手插進了自己雙腿間……

當然沒有伸進褲子裏,似乎在緩解什麼不適,手隨大腿摩擦翻動。

是啊,被一個只比自己兒子少幾歲的男性“愛慕”,很難不產生異樣的感覺。

而我,聽到猴子的話竟也萌生了一種亢奮。

我絕對沒有日後人人喊打的所謂綠母情節,這是意識到一個年紀大不了自己多少的男性對母親可能存在非分之想,反而彰顯了母親的神聖不可侵犯性。

因為這個毛頭青年是不可能如願的,他一輩子都只能意淫。

而我,卻能跟成熟風韻的母親朝夕相對,甚至可以一親芳澤。

我何其幸運,擁有的比別人的多,意識到這點,能不興奮嗎。

母親扭臉看了我一眼,她沒有發現我眯著眼偷窺她,以為我睡著了。

然後,母親重新翻身背對著我,右手搭在自己一雙健美圓潤大腿背對著我側身躺著……

不一會,這只右手再次滑到了大腿中間,夾著手背。

T恤已經掀起一塊,露出一大截皎潔光滑的腰背,豐腴的屁股很圓,我隱約聽到母親略微粗重的呼吸聲……

而那成熟豐美的姣好肉體也在微微顫動著……她在害怕什麼還是緊張、抑或是簡單的動情什麼?

明明此時,我什麼都還沒做。

她要做什麼啊。

她怎麼能因為外面的登徒子幾句話就亂了陣腳?

這種信號很不妙啊。

突然,郵政佬很不正經地說了一句,“要是你遇到老闆娘這種,我看你不止少活十年,小心被……啊哈哈哈,”

最後的話,他沒有完整說出。

可我隱隱約約能GET到他的意思。

加上有個人搭了一句,“哈哈哈就是,你問問黎老闆是不是經常腰酸背疼。”

他們都笑得很放肆。

母親身軀一震,上面的話似乎能侵襲她的心理。

而聽到這些人的調戲話語,父親居然沒有生氣,只說了句,“我都懶得理你們。”

而這時,母親不安的扭動更大幅度了,圓潤誘人曲線劃出道道勾魂攝魄的漣漪,直沖我腦海。

我也忍不住了,隔著褲子緊緊捂著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硬起來的雞兒……

我咪著眼睛繼續看著母親渾圓挺翹的屁股,那飽滿肉丘猛然抖了一下,然後緊緊收縮在一起,再次鬆開來,臀上的肉浪稍稍一晃就像一塊軟騰騰的白豆腐。

緊接著母親彈潤酥軟的臀瓣又是連著抖動了幾下,一夾一松的屁股肉浪晃顫。

母親到底在幹什麼?

難道外面那些登徒子說了幾句話也能刺激到她?

這幅奇異景象看得我腦袋嗡嗡響,不禁讓我想像著母親此刻那成熟的沼澤地滑膩水分遍佈的樣子,伸進自己褲子裏,緊緊捂著自己的小雞兒揉搓著擼動著,安撫它猛烈的跳動。

然後聽到母親軟軟的歎了口氣,“唉……”

這種情形下,我沒聽清父親說什麼,只是聽見母親鼻息裏發出柔柔的“嗯”的一聲,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銷魂的極其細微的嬌喘聲……

本來不斷糯動不安分的雙腿猛地併攏回來,又夾在一起夾得更緊了,能聽到大腿內側相互撞擊發出的“啪”一聲沉悶聲音,那T恤下豐聳乳峰急劇的起伏著。

男的會手淫是個常識……

而從我回憶的小電影來看,我想起來女的也會自己給自己快樂,只是很少人會談及。

母親難道也會這樣?

而且母親這麼淫蕩(原諒我又用了這惡俗的詞語形容自己的母親,實在找不到替代)的嗎,因為外人幾句話,就忍不住自己安慰自己。

她如果這樣,豈不是讓外人的覬覦有了踐行的可能?

不行,母親必須保持那禁臠般的神聖,我暗下決心,我一定要在這種可怕的事情發生之前,徹底佔據母親的禁忌餘地。

過了有好幾分鐘,母親扭頭看了我一眼,不對,甚至是白了我一眼,又擺正了腦袋,她絕對看到了我張開雙眼盯著她……

但她居然毫無反應,就像是旁若無人,一臉的無所謂。

她是覺得我什麼都不懂,還是說因為有著母親的威嚴而可以率性而為,掌控一切,壓根不用理會我的看法與想法。

今夜她真的褪去自己母親的形象與身份了?

她這樣的轉變雖然為我滿足淫欲提供了便利……

但離我設想中的大相徑庭,我想看到她是在被母性裹挾下的動情與騷媚,我想看到的是人倫禁忌與女人天性的矛盾糾纏。

而不是現在的突兀,過於大大方方。

雖然她沒主動對我做什麼說什麼,可避諱已被她暫且徹底放棄了吧。

越是這樣,我的邪念越隱忍淡去。

如果是我不在場,而是偷看到她這樣的表現,說不定我還會刺激得喪失理智;

偏偏我在場。

但又有點不一樣,她似乎是聽著外面的胡說八道而有了奇怪的舉動。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她那令人銷魂的女性魅力又在我心間慢慢放大。

我的心亦重新蠢蠢欲動。

是的,我的內心也有各種複雜的轉變活動……

但請你理解,我只是個稚嫩的小處男,我很難從母親的表現中得到自恰,這也很正常。

換作誰來面對這種事,恐怕都會跟我一樣。

但無論怎麼說,只要生理功能還正常,我最終還是會淪陷於性欲望中,所有自以為高尚的奇怪想法都可以拋之腦後。

有時候只要一丁點火苗,就會燃成熊熊烈火。

說來就來。

母親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又扭過頭來,眨著明眸,像狡黠又俏皮,開口道:

“剛剛你在看什麼?嗯?”

她知道答案,這不是向我發問,更像是提醒我一些事。

但是我窘迫了。

我回應不出任何話語。

我避開了母親的目光。

我能感受到母親輕輕踢了一下我大腿,有些沒好氣地說:

“一點也不醒目。”

我不明所以,轉過頭疑惑地看著母親。

而此時沒母親那眼神意涵說不清道不明,我瞧著仿佛閃著幽幽藍光,在夜裏特別明亮,我覺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母親這話太令我想入非非了。

沒等我回答,母親眉眼藏情,柔聲道:

“肯去睡覺了嗎。”

很像日常中我們母子和諧溫馨的相處時段,核心是她母性氾濫下關切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一切。

不過現在除此之外,好像也多了其他的含意。

我感覺心臟猛地收縮,似乎要告訴我,不能說要睡了,於是我鬼使神差地木訥地搖了搖頭,我確信這樣能得到自己一直所渴望的東西。

我能感到一些溫柔笑意在母親臉上泛起,她好像很歡愉明媚……

而又能容許我的“小”錯誤小心思似的,她抬頭看了看門口裂縫的光亮,接著又戳了一下我的腰間,佯嗔道:

“去把門關緊。”

這像是某種隱秘的指令把,需要我親自去驗證這背後答案。

想到這,我小腹升騰的邪火就竄了上來。

我感覺我整個靈魂都竄出了身體,只機械地下床,走到門前,把門關上,看著門縫的光線逐漸消失,讓我有墮落快感的黑暗一面則開始現形。

心跳加速讓我有些悶,我深吸幾口空氣,舉起手,慢慢地按下了門把的內鎖,這扇門,從外面打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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