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道路依然漫長,失眠仍將繼續。

在無限光明的幽暗深處,翠鳥正在打洞,兩只蝴蝶相擁而眠——章題記

我不知道我呆立了多久,渾身像是被電流不斷擊打,是顫慄的……

但我的心緒卻像是游離於身體外。

漸漸地,眼前演變成我來到了一個危機四伏的原野,前面是茫茫一片平靜無波的水面,突然,出現一個衣著樸素的婦人,可見她臉上不明顯的歲月痕跡……

但風韻俏麗,她緩緩招手,要招我到她那邊,我的腳步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動,似乎那裏是安全的;

但內心還小小警覺,靜影沉璧之下,誰知道藏著什麼東西呢。

我雙腳已經快踏進那水面了,下一秒,一腳踩空,如履深淵,把我從想像中驚醒過來。

在那一瞬間,有呼喊聲傳來,是這個幻想中的婦人?

還是我身後的母親發出的?

“黎禦卿……”

我驀然回首,微弱光線中,母親好像雙手往後支撐著上身,向我望來,似是關懷的目光;

被子滑落,胸部飽滿地沉重,在呼吸中格外突出,讓人無法忽視。

我在門前,怪異地站立了很久很久。

可母親此刻沒有表現出疑惑,似乎這是可以預見的。

小孩子的心智還不足以強韌應對出格的事。

“傻子,還站那幹嘛?”

母親佯嗔道,聲音充滿了母性溫柔,也有女人的嬌羞。

我走神地呆呆回了,“哦……哦,”像是剛從驚魂未定中緩過來的人。

雖然我這人讀書嘛很聰明,在一些事情上也“老奸巨猾”,但又經常容易走神,反應慢半拍,母親大概看到我還是這個樣子,忽然輕聲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

這時,母親的笑聲聽起來和平時不一眼,不光溫柔悅耳,還如同有根絨毛在我耳朵裏輕輕撓動似的,聽得我為之一振……

而後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那笑聲又在我耳朵鼓膜震動,撥動了我心弦,頓時整個房間都像明媚了起來。

她眼角眉梢都仿佛蕩漾著笑意,我感覺眼前這個生我養我十多年的婦人,都好像年輕了好些歲月……

但不陌生,刻在身上的母性氣質湮滅不了。

那股親切感連通我身心。

我癡癡地看著此刻在我眼裏容顏變得無比豔麗又怪俏的母親,我腦子一片迷糊,心中有好多話想說,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隱隱覺得,我與母親之間似乎有了什麼改變,卻又說不明白,記憶中母親從來沒有用這種目光看過我。

這種讓我又緊張又高興的眼神,她只給過我父親。

或許感到我異樣的目光,母親不只是白了我一眼還是瞪了我一眼……

但笑意沒有收斂。

我只覺此刻母親不是白玉蘭康乃馨,而是饒柔的高山野花,看似平淡不起眼,卻有獨特的神韻;

竟又能捕捉到有一絲可愛,加上一絲狂野,就像一只小貓,輕輕抓撓我的心。

這一眼,我小腹那團火焰被點著了,大有席捲身心之勢。

這時,母親說了一句話助推了一把,“那我自己睡了哦?”

不像陳述也不像詢問,更像是一種提醒或催促。

我的心臟都差點漏跳了一拍,一度以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幻聽,母親卻神色如常,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玲瓏起伏的曲線展露無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對於一個青春期血氣方剛又有畸念的學生哥來說,殺傷力有多麼強大。

然後她掃了我一眼,放下手臂躺了下去。

又圓又大的臀部和健美修長的雙腿更是讓我久久不忍移駐目光。

她是如此風韻醉人,讓我心中忽然湧上一陣衝動,想要爬過她長腿盡頭,像最虔誠的信徒敬奉神靈般去親吻她走過的足跡、土地。

我機械地邁足向床頭走去,正要先坐下來。

母親突然起身,去把蚊帳放下來。

在床尾那端,母親要跪爬在床上,磨盤般的圓臀向著我這邊,隨她擺蚊帳的動作而左右搖晃,像是這只熟女豐臀它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思想,在引誘我去親近它。

我的雞兒已經快頂穿我球褲內褲,感覺下一秒就得破布而出。

來到床頭這邊,母親擺蚊帳的過程中,又瞄了我幾下……

但是沒說話,仿佛我不存在。

在這能看到她胸脯波濤洶湧,帶動了衣服的布料。

凝視總是容易被察覺,母親又看了我一眼,繼續弄好蚊帳,只是不知道是否看到我下體頂著褲衩的堅挺。

她不管我,重新躺下了。

我掀開蚊帳,側身坐下,面向母親的身軀。

這時,母親的睡姿轉為半側半趴,臀部斜著向上微翹,渾圓雙腿交叉彎曲,窗外可憐的光線下,竟有些泛著溫玉的感覺。

她很安靜,只是,枕的卻是自己的雙臂,這不像是一個要入睡的人行為。

我突然好奇地看了一眼蚊帳。

為什麼剛才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落下呢。

關上家門,藏起一個家庭的小秘密;

而在房間內落下蚊帳,在我眼裏是加了一道兩性親密關係與外界的屏障,幽禁私密,蚊帳內空間不大,卻是可以供男女遨遊的寬廣天地。

空氣流動沒那麼自由了……

但從母親身上散發的那股成熟女人體香更清晰地在我周邊縈繞。

我覺得眼前是個難以攀爬的山峰,一具豐腴肉山,年少的我實在沒有必勝的信念駕馭,也是目前的自己沒有勇氣和強大內心爬過的深淵。

這是我情欲高漲的情況下依然緊張猶豫,乃至出現幻覺的主要原因。

難道我也落入了葉公好龍的桎梏,當你原本只能在幻想中追求的事物呈現在眼前,你就差一步了……

但那一步沒那麼容易邁出。

房間內落針可聞,我口乾舌燥,好在,那渾圓的輪廓一直在“挑釁”我,也“鼓舞”著我。

我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想把它控制住,我討厭這種莫名的被牽弄的感覺。

手還在半空,母親忽然回頭,只是身體沒有完全轉過來。

我悻悻地收回了我的手……

即使到這個地步了……

即使剛剛做過如此多越軌的行為了。

我還是不太敢在她目光下放肆,很矛盾……

但作為兒子確實還有些敬畏。

母親面無表情,依舊沒說話。

不過眼睛睜得很大,像是要看清我,也像是要把我拉進與她的眼神交流,讓我讀明白她此刻的想法。

很像鐘麗緹主演的那部《晚娘》:晚娘趴著,上身裸露,光滑細膩的背部肌膚,和充滿身體健美感和女性獨特魅力的背脊溝,大大方方在小男孩面前展示……

小男孩幫晚娘冰敷,體溫與氣溫作用下,冰塊漸漸融化,手指得以滑過肩胛和美婦人的皮膚。

美豔胴體在前,衝擊著男孩的心靈,渾身不受控的顫慄,他內心一定有想法極力忍耐,以至於手上的動作雜亂而後停滯。

細微的變化,鐘麗緹飾演晚娘能感覺到,她是個久經人事,很懂男性的成熟女人,男孩也是男性。

晚娘支著上身回頭了,只是手掖毛巾,擋住胸前風光,無聲地看著稚嫩的男孩,表情不喜不悲。

最後男孩爆發了,撲了上去……(十幾年沒看過了,回憶的可能有點偏差)

此時的母親,就跟電影中鐘麗緹這個神色十分相似。

雖然她沒有裸露上身,我也沒有給她冰敷。

這樣的打量並非抗拒與說教,她像是要再看清楚身後的人是誰,似乎這樣看著我她才能思考接下來意味著什麼,會對兩人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未來該如何面對……

當然,也像是在說服自己,和詢問我確定要跟隨自己內心嗎,最後則是鼓勵我的意味。

我沒有像《晚娘》男主那樣撲上去,反而是顯得正襟危坐般慢慢正面躺下,在母親的注視下,躺下後才感到心臟的跳動劇烈了,撲通撲通,像是要竄出我心房。

我不敢看向母親,自顧自做著心理疏導。

我感覺母親就這樣看著我好一會,然後才背對我側躺而眠。

“黎禦卿,你上初中之後,我就沒有打過你了。

我覺得你長大了,該懂事了……”

母親忽然幽幽開口,情緒沉重。

接著,“你學習情況我都不過問的,也幫不了什麼。”

“農村人大部分都在這樣,看著小孩有得吃有得穿,沒病沒痛,不做壞事,算是差不多了。”

母親說了幾句,跟平日一樣,我聽就是了,沒什麼能回應的。

只是她這麼一說將我的欲火降溫了不少,不可避免地有種將母子關係扳回正軌的感覺,親子情愫變得濃郁。

“我錯了……

但又有什麼辦法呢……唉,我們沒什麼文化,不懂得教育孩子……”

“更錯在不應該嫁來廣東。

那時候不聽自己阿媽話,沒後悔藥吃咯……”

母親語氣逐漸悲鬱。

但說實話,我內心沒什麼波瀾,她經常說後悔嫁廣東的,這不是與我的存在相悖嗎,我肯定不認同不符合啊……

當然我更不懂什麼安慰。

不是我沒良心,你能指望小孩子有什麼共情能力嗎,多少人三十歲了都學不會。

未成年之前誰不是沒心沒肺的,只關顧自己感受,自己舒服才是第一要義。

突然,母親換了一種淡漠的語氣,“哼,你以為你爸很好麼。”

“他跟XXX,XXX沒什麼區別。”

(XXX是名字代號,就不寫出來了)

聽到這,我內心受到了一點小小衝擊。

因為這兩人是我們村“臭名昭著”的,一個在城裏發跡,然後包二奶;

另一個則是接近於拋妻棄子,帶了好幾個不同的女人“登堂入室”,當著妻兒面。

好像說臭名昭著也不對,在獵奇八卦窺私中,似乎有種羡慕和認可的觀點。

誰小時候鄰居中沒幾個包二奶的傳奇人物呢……

當然,二奶的孩子還是會被人非議的,被同齡人嘲笑捉弄。

這是改革開放大潮中人心無序的時代縮影。

90後的小時候,包二奶是個很常見的詞。

其實不止是發跡後拋棄糟糠,就連一文不名的社會閒散人員,都能“包到二奶”。

畢竟,那時候大家都是貧瘠的,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

受教育程度低,沒自己的經濟基礎,思想還落後,女性自我意識沉淪,很容易淪落到徹底依附男性的牢籠……

而且與當今拜金或追求美好生活不同。

那時候的依附非常盲目,只顧眼前,沒有未來的考量。

這是意識上的原因。

另一面,則是社會環境鑄就了。

一是男的遠離妻兒出外謀生,有了天然便利,沒多少人能安守本分的;

二是封建思想作怪,給了二奶一定的生存空間。

這是不是很奇怪,二奶有違公序良俗應該人人喊打啊?

不,二奶不自覺地迎合了三妻四妾的遠古傳統,一旦能生下兒子,更是在家族大家長眼中徹底洗白。

不是嗎,老一輩的管你是二奶還是三奶,能給家庭生下兒子,一切都好商量了。

時至今日,二奶現象依舊存在。

只是,沒那麼“堂堂正正”了,至少社會輿論,是能淹死他們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

有時候你真的不知道社會風氣是倒退了還是進步了,人們思想是開放了還是倒退了。

母親突然將父親將其二人相提並論,難道說父親也是這種人,可我一點都沒發現過啊。

我沒有追問母親,她自己就繼續說了,“那時候在廣州,他搞六合彩賺到錢就……呵,本事咯,他以為人家會贊他,有那麼多女人,”

這時的母親已經有點咬牙切齒,深深不忿了。

“要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我跟我妹),我早就走了,用得著到今天。”

聽母親說這些,我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受。

畢竟,在我認知裏,是接納過這種事的,從小的耳濡目染。

不過發生在父親身上,還是讓我稚嫩的心靈有種奇怪的情緒。

說不上怨恨,因為父親又是非典型的,他沒有拋妻棄子……

而且這可能只是他人生的一段不光輝經歷,短暫且幾乎無人知曉……

當然時至今日我都沒問過母親是怎麼知道的,我怕引起她的情感波濤,影響表面的父母關係;

而父親又對家裏人很好,以當時農村的標準來說的話。

加上我從小確實是沐浴在厚重的父愛之中的,從他對我學習的著緊和物質上用度的傾力支持。

父親的形象在我內心一度割裂和陌生……

但沒有持續很久。

畢竟在哪之後,他再無這方面的意思。

至於母親沒有就此發難,這沒什麼好說的,以她那時候的情況。

那時候的年齡心智,又有傳統思想的規訓。

如果換到今時今日性子愈發淩冽的母親,很大可能會有家庭變故。

“加上我看在你爺爺人很好,其他家裏人都很好的份上……”

母親又說了句,語氣有一絲釋懷。

我大概也能猜到,家裏的其他人,在修護我父母關係上面,是做了努力的。

我倒是暗自慶倖,還好父親沒有給我搞出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不然我整個童年都得抬不起頭,成為同齡人嗤笑對象。

應該十多年過去了,父親沒有在這方面興風作浪了,也就大部分時間都能跟我母親呈現了和睦的一面。

這事這會成為母親心裏的倒刺嗎。

我忽然想到,他們做夫妻“公事”時候的琴瑟和諧,難道母親沒想過他枕邊人曾“伺候”過別的女人。

母親會不會覺得不公,有沒有對等報復的想法。

年少的我反而更多地去想這些與性有關的情形,並有種莫名其妙的悸動亢奮。

父親是個見識過花花世界的老司機,那麼關於那種事的很多門道,是不是無形中過渡給了母親。

難怪母親“懂”那麼多,這絕非是熟能生巧能做到的,對於在這方面內斂的中國家庭婦女,我認為大多應是例行公事般,或者是中規中矩的。

這個時候,我情不自禁地想到母親在床上的遊刃有餘又媚態縱情一面。

那種割裂的反差合理……

但讓我癲狂焦躁地迷戀著。

哪個早早性意識覺醒的未成年看到自己母親這一面不會想入非非呢。

親子,絕對是禁忌感中最強悍的一類,也註定了是最為刺激,沒有之一。

年長男性對小女孩,與成熟女人對小男孩,很明顯的,後者給人的衝擊更大。

我身心不受控制地劇烈躁動起來……

到了母親都能察覺的地步。

她停下了話匣子,我能感覺到她轉過頭來,狐疑地瞄了我一眼,又轉回去了。

說得難聽點……

此刻的我像吃了過期春藥一樣。

我該重新回到今晚事物發展的軌跡上了。

只是我得等母親的下一步動向。

“你千萬別學你爸,這樣沒出息的……”

母親幽幽再度開口。

“但是我好像發現你變了,跟以前比,青春期嗎,人家青春期都不是你這樣的。”

我內心猛然被揪緊,很大可能母親是在說我的不倫覬覦。

“呵……我真的不會教你了……”

母親無奈自嘲道。

我很想說些什麼……

但最終只喊了聲,“媽……”

包含深情又自我悲愴。

因為我需要母親的理解,更需要她的溺愛縱容。

母親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黎禦卿你給我記緊了,你以後敢行差踏錯你就知死。”

我聽到這話大失所望,好像跟我預想的不一樣?

母親這是斷絕我念想了?

我摸了摸自己一直硬邦邦的雞兒,正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在湍急大河前,眼睜睜看著橋樑坍塌。

但是我對母親三言兩語又並不出奇,我預料到了她會講些話,像是為彼此找些理由,為事態定下可控制的基調。

接下來該做些什麼,由誰開始,並沒有什麼人給過指引。

這個時候,恰好響起了門把扭動的聲音,因為我反鎖了,幾次之後,外面的人未能如願。

這個不用想,必然是父親,接著是幾下“碰碰碰”的急促敲門聲,其實並不粗魯。

不過也能看出父親想要進來。

賭局白熱化,父親進來能有什麼好事呢,無非是壓榨一點“家底。”

母親扭轉腰骻,上身和腦袋輕抬,仔細“聆聽……”

這個開門動靜,她沒有應聲,任由房外的父親徒勞努力。

很不懂事的我剛想起身開門,還沒離床,就被母親大力地按下了蠢蠢欲動的身軀,感覺到母親還瞪了我一眼,我大概瞭解她的意思,於是作罷。

父親沒有嘗試太久,就放棄了,估計知道自己剛才的過分吧。

母親放下身軀,回歸背對我側躺,只是我能感受有股幽怨苦悶,直沖天際。

我正面怪怪躺著,不敢驚擾。

忽然,我的左手被一只並不年輕的溫厚的手握住了,然後握到了我的手腕,輕輕地擺動搖曳了幾下。

這股力量當然是來自於母親。

這不像是一位母親打量孩子的動作,我反而感受出的是,對方在提醒我去用手做些什麼。

當這個想法冒出,我的心止不住地快速亂跳。

母子連心對不對,我還能猜錯母親的意思?

於是我抬起自己這只左手,向著母親身上移動,手上感到明顯的牽引力,似乎是她也在“配合。”

落在了她柔軟的腰肢,似乎是某個階段性目標達成一般,母親愣了一下,然後收回了手。

我只是單純停留,並沒有盈盈一握的曼妙……

但是,男人握住女人的腰,這樣的動作、這樣的關鍵字、畫面,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香豔色欲的場景。

這令我腎上腺激素飆升,燥熱無比。

我快速轉過身,對著母親的後背。

母親顯得很平靜,只是也有點疲憊。

不過即便在黑暗中,這個輪廓也柔軟和迷人。

母親有著她不自知的女人魅力,這是她與生俱來的優勢,只是農村長大、生活的他們、我們,在環境和歲月中更加手足無措些,所以她的氣質和麵容,沒有城裏真正意義上美女的質感和驕傲……

但摻雜鄉野的風韻總歸能吸引到我這種愣頭青。

她身上散發的香味獨特,乾淨而醉人……

而且帶著溫度,自己母親的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仿佛更能催動我的情欲。

沒再過多扭捏,不再打算“享用”腰間和小腹,我雙手並用,伸進母親衣服下,摸向胸罩背扣。

同時,我還是觀察著她的反應,依舊平靜。

經歷過前幾次的“練手……”

母親這件內衣結構我已爛熟於心,這次沒有消耗我太多時間,輕輕一錯,似聞到“啪嗒”一聲,扣子應聲而開,還有種彈開了的趨勢。

隨後,我摸上圓潤滑膩的肩頭,乾脆俐落地把右肩帶拉了下來……

但左邊被母親壓在身下,她動作略遲疑,好像連呼吸都暫時停頓,我能感覺到她輕輕抬了下手臂上身,我順勢把這邊肩帶也拉了下來,看著母親的“配合……”

我心裏十分怪異。

這讓我的動作流程停滯了。

而母親偏了偏頭。

雖然還是看不到我……

但感覺一切還在她掌控之中。

只見她伸手進自己衣服內,一陣小動作,從自己身下抽出了那件胸罩。

同時她幽幽開口,“黎禦卿,還不想睡覺嗎,”

語句是這樣,卻沒有疑問、責怪的情緒,就這是打破一絲沉悶、(她自己)尷尬的氣氛。

胸罩放在了母親面向的那邊,我可以明顯感受到一股甜膩又溫暖的熟婦奶香揮灑出來。

看到母親這樣的舉動,我以為她徹底“躺平”,於是激動地伸手前去想下沿開始脫掉她的T恤,沒想到遭到了強烈的“反抗……”

母親死死攥住自己上衣下擺,意思不明而喻。

我沒有強求,這個地步,已經很知足了,免得適得其反,打回原形。

說來奇妙,母親上身的隱秘地,母親為止,我摸過,親過,看過……

但回想起來……

確實沒有同時進行,永遠沒有全感觀體驗。

就好像,至少現階段,她要保留一點隔離帶,現在,光線,上衣,都在阻隔著我完全體的體驗。

吃得著,摸得著,看不著,讓人更加心癢難耐。

察覺到我的“懂事……”

母親鬆開手,好方便我長驅直入,多少有種任君採摘的意思。

我抑壓住自己膨脹的激情,緩慢地摸向母親胸前的高聳山峰,一時熟悉一時陌生的滑膩,綿軟觸感充斥我一切感官。

感覺到母親在低頭打量著我手上的動作,其實在衣服下,燈下黑,她什麼都看不到。

是,前面我已經用盡所有不符合未成年身份的色情淫靡的舉止來親近這對哺育過我的乳房……

但如今心境又不盡相同。

因為感覺前面是單一儀式,這次是某種完全禁忌之事的其中流程,應更小心謹慎。

右手肆無忌憚地摸到了母親的乳房,渾圓飽滿,軟軟彈彈,晃晃悠悠,撥弄一下,就像果肉布丁般顫動不止。

感覺母親身上的溫熱在彌漫,她呼吸粗重了些許,我們同時打了個寒顫……

但母親還是是極力保持平靜,或許她不願意就因為雙峰“淪陷”於兒子,就作出不符合母親身份的反應。

我無法通過對比來判斷這對傲人胸器的狀態,在我認知中,還是柔嫩。

“啊……”

母親驚呼一聲,又急速收起。

因為我開始握著其中一邊豐乳大力揉搓起來。

這完全是情欲支配的行為,嬌嫩的乳肉不斷從我的指縫間溢出,從虎口處擠出透氣。

母親豐乳在我手上不斷變換著形狀;

溫熱而滑膩的觸感差點讓我的鼻血噴湧而出,挺立的蓓蕾若即若離地剮蹭著我掌心,撩撥得我欲火愈發高漲,小雞兒耀武揚威般堅挺,“嗯……”

當招呼上乳頭,母親控制不住泄出了嬌滴滴的哼叫,一只手握緊了我的手腕。

我下身早已貼上了母親的緊彈圓臀,堅硬的雞兒在下方胡亂戳著,蹭著。

強烈刺激使我放棄了思考和顧慮,全憑本能在指引。

左手則是繞到我自己跟前,摸向母親的屁股,不是褻玩,只是要個支撐點。

房間內氣溫似乎都在急劇上升,連下過雨的午夜都無法壓制我的火熱,還有母親的糾結掙扎。

我一只手不斷地“玩弄”著母親的乳房,時抓時揉,時擠時捏,時而夾著乳峰上的蓓蕾輕輕撚動。

又收攏母親雙峰,讓她兩顆柔嫩的幾乎能掐出水的乳房互相摩擦著。

而母親不緊不慢,嘴裏一直在發出“嗯……嗯”的細軟呼喊,卻始終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單詞;

緊緊握住我手腕,嬌軀微微顫動。

我也是志得意滿,感覺完成了一個了不起的成就。

想到我這個沒經驗的傻小子,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讓母親難以自抑地體驗生理上的欲情。

我自己把權威和枷鎖打破,得到了放縱的的身心快感。

身下的雞兒變得更粗更長更硬,它很想教訓跟前的熟婦豔臀,在我感受到母親蜜桃般的臀部扭動了一下,我停止了摸奶怪手,注意力集中在身下。

母親又輕輕扭動了幾下腰骻,帶動圓臀,有意也好,情不自禁也罷,她和它終歸要釋放下一步的信號;

母親身上,那本來隱匿的女性嬌媚開始凸顯。

讓我一陣口乾舌燥。

確實也該下一步了。

我的雞兒早就抗議了,它每次都未能徹底回到該去的地方。

人就是這麼一種貪婪的動物,明明已經徹底掌握了母親的乳房,我的心卻愈發不知足起來……

理智早已下降到臨界點,洶湧的欲火不斷地蠱惑著我向更深處前進。

同樣地,自認將要得償所願的衝擊,又讓我有種身心都快要破碎的感覺,就像是,打遊戲,藍用光了。

我收回了摸著母親豐乳的手,轉身平躺,是緩衝,也是積蓄“元氣。”

母親則是一個虛晃的轉身,留給我一個狐疑的後腦勺。

黑漆漆的房間裏,只有慘澹光亮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一切都看不真切……

但也不至於成了瞎子。

我躺在床上,聽著母親平穩的呼吸聲,心跳逐漸加速。

差不多了,又翻了個身,床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立刻屏住呼吸,側耳傾聽女人的動靜。

母親沒有什麼動靜,她的呼吸依然綿長平穩。

其實彼此都心知肚明,我還是忍不住作出這些拙劣的“表演。”

我松了口氣,但心跳仍未緩解,手指悄悄地探向母親的方向,停在她的手臂上方,猶豫著要不要觸碰,手指在空中輕微顫抖,心跳幾乎要跳出胸腔。

無論前面放肆過多少次……

但每一次,都是新一次,也是同樣的揪心。

終於,我鼓足勇氣,手指落在母親光滑溫暖的手臂上,手臂同樣不是小姑娘的纖細緊致了,到了這個年紀,多少有點鬆軟。

於我而言,這也是成熟女人的標誌之一罷了,這一瞬間,我感到一股電流通過全身,身體仿佛被點燃,手指沿母親的手臂輕輕滑動,她仍然沒有抗拒的跡象。

我的手勢越來越大膽,從腰肢,到肚皮,再到握住那對堅挺又綿軟的胸器,我呼吸也越來越重。

房間裏充斥著欲望和緊張的氣氛,我已經不能自已……

半晌,母親抓住我的衣服下擺,是的,沒有理會我撩胸的手,她背對我,還是用出了耳語般的聲音幽幽道:“這世間也就你敢這樣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

我必須對自己誠實,自己並非心若止水無動於衷,事實上我也相信換任何一個人來也很難沒有其他想法。

母親馥鬱的體香沁人肺腑,如同她的體溫從並不厚的T恤與我的球衣之間滲透進來,一直到我的心裏。

但她這句話說出,卻如同窗外灌進來的那道涼風一樣,讓我清醒過來。

讓世界又真實過來。

母親轉過身……

當然也打破了我的動作態勢,隨後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她的眼睛清澈著雨水洗刷後的樹葉的珍珠,嘴唇嬌豔著窗戶三米開外那株不知名的樹的小花;

如絲雲鬢從額頭下滲下來,在屋外流進來的涼風中微微拂動;

一只手正搭在我的手腕上,脈搏互相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我努力張了張嘴,希望說出一些能軟化母親或打動她的話……

但說出口的卻是:“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即使母親的表現有配合、默許、甚至主動誘導的嫌棄……

但對上她的臉容,我還是怯場。

事實上我已經沒有貼著她的身軀了。

我甚至做好了接受被扇一耳光之類懲罰或無盡訓斥說教的心理準備。

但母親的眼睛中最初的驚愕慢慢退去,如同慢慢搭下的眼瞼,嘴角、眼角,揚起玩味的弧度,似是慢慢接受了這一切。

我將實現轉向了她的胸脯。

雖然沒了胸罩……

但在寬鬆T恤下……

此刻也未見弧度……

但畢竟我摸過、親過,我可以有很真實的想像,我的神色目光十分地癡醉。

母親自然注意到我的眼神,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她居然沒有羞赧,抬頭瞥了我一眼,便轉過身去,回到“經典”的背對我的睡姿。

那,這個“小插曲”算是什麼意思?

不過我沒空再思量了。

我的手堅決地摸向了她褲頭,正要一舉拉下,卻感覺到母親在使勁,身體的力量壓著,不讓我輕易得逞,我不受控制地喊了聲,“媽……”

聲帶顫抖。

“嘖……”

母親簡單回應,不像是不耐煩和厭惡,倒有幾分嬌嗔意味。

很快,她輕抬腰骻,我注意到這個動作,馬上將她的短褲一拉而下,直到膝蓋下麵。

似乎這短暫的阻滯,只是為了表達一下矜持。

咦,母親什麼時候換的紅色內褲。

雖然光線不太理想,大體顏色還是能辨認出的;

有些老土的款式和顏色,可此刻……

即使在夜晚,內褲顏色也如火紅的玫瑰,明媚熾熱……

當然,這是我腦補。

毫無阻攔,內褲也順利拉下,就這樣,母親禁地的那層保護,在我面前褪去了。

白嫩緊致的臀部讓我腦袋一嗡,無論什麼時候見過多少次了。

這景象都令人熱血沸騰。

只是母親還是很淡定,比睡著的時候,還要平靜,這是刻意的嗎。

我打消了撲上去,不管不顧地“啃”一把這美臀的衝動,我怕又把事情搞砸。

雖然這衝動很強烈,我也很樂意。

想起多年後在網上看到個評論,“認識十年的兄弟你都未必樂意共喝一杯水,認識不到三天的妹紙你就很歡喜地舔人家的屁股。”

算是重新定義了“口舌之快。”

而當時,生理反應釋放的前列腺液都快濕透我自己內褲了,身體的亢奮自不必多說。

我迅速脫掉自己的球褲內褲,挺著裸露的長槍,貼近母親,單手扶著她腰肢。

其實我很想把她按下去,完全趴著,屁股朝上,我覺得這樣會讓我行動更方便,起碼能用上雙手……

但我又覺得,全身力量都壓上的話,會打破莫名的“平衡。”

當我火熱滾燙的龜頭觸碰到她的臀縫,“嗯哼……”

母親嬌呼一聲,聲調似從蜜糖裏撈出來般甜膩,同時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上重重抓了幾下又放鬆,卻沒理會我正侵犯她圓臀的硬雞兒。

即使大家都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當事情真的開始發生了,母親還是感到驚顫吧。

在進一步之前,我再看看母親會有那些“回饋”的可能,於是,時間又靜止了。

母親用一種介乎於冷漠與譏嘲的語氣說道:“你早就想這樣了是吧。”

我無法回答。

母親接著道:“黎禦卿,你要被雷公劈哦。”

我聽了內心強烈抗議,哪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

不過管她呢,身體沒有劇烈反抗就代表沒有反抗。

我的手也從她的腰間滑落到一邊臀瓣。

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的一點客廳燈光,我看著母親的屁股,手掌中還有著這種清晰的、柔軟光滑的觸感。

當我的視線往下,就我雞兒指向的下方,甚至能看到臀縫下一團黑絲肉丘,那是我無數次渴望的秘密花園。

雖然早前我已經用下體觸碰過了……

但現在彼此的心境都變了,再次前往,一定能看到母親有別於之前的“回饋”反應。

更重要的的是,我確定我可以徹底深入了,是得到了默許的,不用再淺嘗輒止,多番試探。

我試著用手掰開母親夾緊的臀瓣,為雞兒開闢通道……

但很快它們又恢復原樣,於是我又摸向她的大腿,想抬起她的腿。

畢竟高度在哪,有一定分量,我抬舉得並不順利。

但我還是窺見到嶄新的光景,讓我癲狂,氣血翻湧不止,愣神地張開嘴巴呼吸。

母親豐腴的臀丘之下,圓潤雙腿中間,是一片和周圍截然不同的風光。

在一片肉色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肉丘,遠方長滿了漆黑發亮的毛髮,我能感到它的柔軟,好像被水沖刷,就會飄蕩的水草。

肉丘夾著,中間就像是狹長的生命之穀,我知道,它一定還隱藏著某些入口,我能看到那似有似無的鮮豔淺紅色。

這是我之前隔著內褲看得肉丘吧,就是母親身上最隱秘的地方吧,也是能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膏腴之地。

那裏本來應該是父親的領地,應該又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人倫禁區。

這麼一看,一想,激起了本能的更大情欲貪婪,心中火焰越燃越旺,輕而易舉地燒光了所剩不多的緊張。

我更加地貼近母親的臀部,堅硬的雞兒漫無目的地在她的股間亂蹭……

但抬腿的行為沒能維持太久,我有些焦躁了。

還是掰開一條通道吧。

似乎感受到我的毛躁和生疏,母親冷哼一聲道:

“哼,我看你能怎樣。”

我感受到了輕視和挑釁……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反而讓我有種異樣的激動。

是哦,這不僅是身份上的對立,更是經驗上的差距,這樣一來,禁忌的快感將會更轟烈。

像是為了表現我的“冷靜”,不那麼猴急,也像是我無法抵受這種衝擊,我抽離了我邪惡的身軀,躺回正面……

但也抑制住熾熱的呼吸。

好一會,我將目光移到母親的圓臀上,想要一次看過真切,並刻入腦海。

這樣,我接下來不看著胯下,也能到達想去的地方。

但是還沒看到什麼,就在我借助有限的光線打量母親下麵的風光,窗外灌進絲絲涼風,下體無著的我們,有明顯的感受。

母親就勢把空調被一揚一蓋,遮住了我們軀幹。

是為了禦寒呢還是為了阻擋來自於我的令人不自在的灼熱目光。

我無所謂,因為這個姿勢下,做起關鍵的動作,視線是幫不上忙的,看不到核心的東西。

我可以用手抬腿,或者掰開臀瓣……

但是這樣一來我的下體不好貼合那深處的勝地。

母親側躺得很標準,有曲線玲瓏的美感。

我們身高差不了多少,我扶著她的肩頭,身體儘量沿著這道曲線,貼緊她,主要是雞兒,與她的屁股零距離,也像是我從身後攬抱住了她。

如果從道理上講,這樣的姿態行為我說不出哪里不對,不就是母親和兒子親密過度了點嗎。

但我能感受到那禁忌包裹的果實正在被打破,那會是世間最能蠱惑人又給人異樣快感的身心衝擊。

這樣的行為在現實中不可能出現,也不會被人提及,偏偏它蘊含著能滿足原始生理欲望的條件,這些條件在母親和兒子這樣關係的異性上媾和,讓人,讓我瘋狂。

因為越是這樣,我越能感知到那快感將會是多麼強烈……

即使實質上的生理交合還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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