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還很奇怪,揚頭看著她後腦勺。
不過很快,我的臉就臊紅了。
我意識到下麵的境況。
但我沒有脫離,雞兒不受控制地跳動了幾下,仿佛一個衝鋒號角,欲望漸漸搶回主導地位;
跟前的母親馨香似乎又轉化為成熟雌性的濃烈而魅惑的氣息了。
我呼吸粗重起來……
母親則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做了個艱難決定一樣。
“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母親冷不丁冒出一句。
就在我也想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
“嘶……”
我咬緊牙關但還是忍耐不住泄出聲,因為此刻我的龜兒被母親用手指握住。
雖然我什麼都看不到……
但不難體會。
說不上嬌嫩的手指,經年勞作留下的粗糙,形成獨有紋路,夾帶母性的溫厚,就這麼用指頭握著……
即使沒擼動,我也受到了陣陣刺激。
然後是巨大的驚愕,母親這是在幹什麼。
她一邊用手指托舉著我雞兒往她的禁地牽引,臀部也在配合著細微的挪動,似乎在尋找契合點。
最終,她還是“出手”相助了。
我想,是怕我再次走錯路吧。
不對,這轉變這麼快,上一秒還是溫情的母子親密,怎麼下一秒就到了母子不倫。
莫非,從一開始,母親就認為我的擁抱不懷好意?
不管怎麼說,現在再琢磨已經毫無意義了。
這不是我一直期待的嗎。
幸福感、身心快感,形成一個重錘敲打著我的靈魂,讓我有些忘乎所以,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我開口道:“阿媽~現在是?”
“嘴巴給我閉上!
我只幫你一次……”
母親強作威嚴地說道,分明又羞憤不已。
如果此刻有個地洞,她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我想。
而我真的要鑽她的洞了。
不過她這話可以有兩層意思喔,是出手一次,還是只在今晚滿足我的邪念。
不管了,先吃到嘴再算。
感覺得到她在調整臀部位置……
而溫厚手指繼續牽動著我異常堅挺的雞兒,什麼都看不到,只感受到龜頭輕微而快速地滑過那熟悉的肥軟柔膩,直到龜兒觸達一處濕潤的、噴灑著熱氣的嬌嫩媚肉,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魂牽夢縈的母穴口。
母親身體急劇顫慄了一下……
而後長長呼出一口氣,我感受到她身體也在升溫,女性的味道更加馥鬱了。
我期待著下一步,也思索著會是她主導還是我主動。
這次是母親的帶領,怎麼也不會錯了。
雖然我之前也從這裏劃過……
但從沒像這次一樣堅信。
無論是體位方向,還是龜頭感受到的似有似無的媚肉吸納力。
只要我雞兒棒身順著釘進去,我處男就畢業了。
忽然間,母親手指又動了起來……
讓我的龜頭擦著蜜穴口向四周劃動,有時能感受到兩片輕柔的小肉片,似乎被我龜頭觸碰而東倒西歪、上下翻飛。
我覺得有些陌生,好像母親下麵變了樣一樣,我聯繫不上我之前抽插腿芯時候勾勒的模樣,看來要經過完完全全清晰地探索多幾次,才能熟悉這裏。
不過一時間我有點奇怪母親的行為,這樣做用意何在呢。
很快,我感到那裏越來越濕,似有涓涓細流躥出,浸透我的龜頭和母親臀溝下的肉體。
她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呼吸氣息粗重難耐。
不過她停下了手指的動作,靜靜地將我龜頭按在蜜穴口。
我死死地扒拉著她的腰肢,我怕自己一激動過頭下身亂擺,脫離好不容易觸達的母穴口。
按道理。
這時候我會遵從本能不管不顧地往前挺動。
可惜我是個深深地覬覦自己母親的愣頭青,當這樣的機會就差臨門一腳了,倒想多貪戀一刻永恆。
就好比一個小孩撕開中意的零食包裝,又不舍得馬上大快朵頤,有時候,停留,也是一種享受。
可能見我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又或者以為我還要等待她的正確指令,“可……可以了……”
母親慌慌張張開口,短短幾個字,卻有清晰的音量遞減趨勢,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從喉嚨裏擠出來一樣。
聞言我雞動不已,好像真的不知不覺地往前了一步,黏濕的龜頭抵在母親的蜜穴口,那裏溫熱而潮濕,輕輕的一碰,就好像有道下陷的大門左右分開,只要再一用力,就能長驅直入了。
我胸腔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我想在黑暗中看清母親的臉頰,我總覺得……
此刻她的耳根變得微紅。
不知道什麼時候,母親放開了手;
同時,我強忍快意,用力一戳,“啊……”
母親叫出了聲,好像早就做足了準備給出這一聲,無論我戳沒戳中。
不好意思……
由於沒有她手指的固定,雞兒還容易歪了方向,又或許那裏太過滑膩,我確實又又又打滑了,龜頭撞在緊實的臀溝肉壁,雞兒像骨折一樣,好生難受。
母親才意識到“虛驚一場”,就像是打籃球一樣,被假動作騙到,她身體都提前配合著發出了嬌哼。
正因為如此,她感覺給我戲耍了一樣,很是羞怒,“嘖”的一聲。
她如此生動真實的反應,教我如何不想挺著雞兒在她下麵大開大合……
但現實總是喜歡開玩笑。
母親好像帶著情緒,再次用手指撚著我雞兒一樣,十分熟練,扶向她的禁地入口,銷魂的潮熱重新蔓延在我龜頭神經。
讓我覺得她經常做這種行為,她確實是個經驗豐富的成熟婦女,我亢奮的心生出了一絲複雜的情緒,她應該經常跟父親做這種事吧。
是啊,她應該扶的是她丈夫的陰莖,怎麼今天會扶上自己兒子的雞兒呢。
她開始向我的雞兒施加向下的力量了,緩慢地。
我不禁想。
如果是我發力,我應該是直挺挺地往前,為什麼到了母親手上,卻是向下呢,就像將一顆玻璃球按進鬆軟的泥沼中。
母親再次放開了手……
但緊接著,是屁股開始動了起來……
似乎要徹底“吞掉”我的龜頭、棒身。
“你到底還要弄到什麼時候,等下你爸回來了,”
就在我龜頭陷進嫩肉的包裹中,甚至使得母親那裏漫出了更多水分,她忽然很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話。
除此以外,好像有兩瓣小肉片含住了前面的棒身,火熱的感覺傳遍我全身,一股尿意襲來。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緊繃著屁股忍住,龜頭此刻陷入火熱的泥潭裏,軟泥四面八方的包裹而來,讓這股尿意太過強烈。
隨著母親扭動著身軀,對。
雖然動作幅度不大……
但就是這種感覺,龜頭徹底陷進能吞噬我精氣的泥沼,“啊唔……”
母親細微的櫻嚀,卻有今晚以來的最大媚意,能鑽進我心田。
此刻龜頭不受我控制般,在這片軟肉包裹中掙扎地跳動,母親又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呼,猛然繃緊身體昂起了頭,同時擡起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左手也死死抓住我的大腿,指甲幾乎要刺穿我的肌膚。
聽到剛剛她又提起我爸,我心底那點複雜情緒迅速演變成風暴,讓人惶恐又虛弱的風暴,忽然眼前的母親變得很陌生,眼前的一切變得很虛幻。
我死死抓著她一邊肥厚臀肉……
但龜頭還有下陷的趨勢。
加上母親的喘息在這個寂靜的夜裏十分的清晰,傳入我的耳中,讓我始終體驗著下體的美妙感受。
龜頭還感受著蜜穴口的滾燙、潮潤,擠壓和吸力,擠壓我的蜜穴媚肉是綿軟的。
但我始終無法不想起父親,這個一直以來對我寄予厚望並滿足我所有物質需求,為了我的學業付出一切的男人,我此刻在做什麼啊,我就是這樣報答父愛如山的嗎,我內心產生了巨大的動盪……
但生理本能也不落下風。
“嗯……嗯……”
母親的屁股還想繼續往下沉,她顫抖地發出嬌喘,這聲嬌喘還是十分誘人,如今因為我而讓她發出這種迷人的嬌喘時,讓我動盪的身心感受到的快意異常的強烈。
也因為如此,在我產生驚惶、愧疚的情緒時,我依然沒有馬上將龜頭抽離,母親蜜穴的水分這時候分泌得太多了,竟讓我體會到她的滑膩和淫欲,這點又讓我欲罷不能。
複雜情緒下的快感會更迅猛地侵蝕控制射精的閥門,半分鐘不到,我又感覺有些堅持不住,想噴射了。
我連忙右手從她臀肉上移,死死按住母親的腰髖骨,不讓她的屁股再往下沉,她的嬌喘也隨之緩和下來。
她甚至想要扭頭,可能是疑惑我的淡定或者是我不勝女人媚力的稚嫩……
但是被我手上用力阻止了。
屁股沒能往下沉……
但是她身子晃動了一下。
她根本想不到,她一整晚都淫邪的兒子這時候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對於我的淡定,她依舊認為是我的經驗欠缺、生疏,成為男人這一步,還得她這個母親繼續“指導。”
堪比“同床異夢……”
我在“抗拒……”
她在“主動。”
隨著她身子的晃動,龜頭更清晰感受到蜜穴膣肉的糯動,險些又把持不住,溫暖、柔軟、嫩滑,舒服的束縛,我是口嫌體直,身體都在顫抖,一直處於臨界的邊緣。
我自己也無法更準確的解釋,我屁股往後微微一縮,龜頭滑過水潤的穴口媚肉,退了出來。
我也不知母親此刻是一種什麼心理,什麼感受,似乎處於短暫的意亂情迷中?
她沒有疑惑我的退出,只當是初哥的慣常失誤,蜜臀仍舊在輕微扭動,在向後尋找我的下體。
我喘著大氣,雞兒堅硬地杵在她的臀溝,隨著母親臀部動作,在她臀肉上沾上很多或許本就屬於她自己的水漬。
視線太晦暗了,偏偏像是給眼前我曾朝思暮想的熟母身軀鍍上妖冶的底色,健美豐腴的蜜臀和雙腿輪廓清晰,線條唯美。
准高中生,初嘗女人滋味,還是一個成熟到滴水的中年婦女,病態的構想化作現實,那麼……
此刻我的身心發生任何別人難以理解的異變,都不足為奇。
“攻守轉換”,短時間內,母親還在用她的蜜臀迎我雞兒回家……
此刻她的“主動”,她扭動的誘人蜜臀,竟讓我像是想起志怪小說的那些女妖精,她們以美色誘惑,吸男人精氣。
不該這樣啊,眼前這個女人,是我在世界上最親近的女人,也是能為我做出任何犧牲的女人,我怎麼會想到這方面去。
但我們“踐踏”了人倫禁忌,看起來本就不像是一個真實,那我此刻的怪異想像,又有什麼出奇呢。
畢竟那肥沃的沼澤地,確實會讓我像是被抽走力氣一般,不就是攝人精魄麼。
而母親此刻的扭動,一直在“努力”地想把我下麵吞噬,很難不令我想起曾令我畏懼的女妖精……
尤其像是一條美女蛇。
靈魂深處的涼意又放大了。
我又往後輕挪了一下,不讓母親“得逞。”
她終於有點疑惑了,伸出右手,把量著我大腿和部分屁股,像是確認我的方位。
“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她的蜜臀居然也跟著過來,嘴上啐罵了一聲。
她依舊覺得我孺子不可教也吧,還得她忍受巨大羞恥、強大的心理壓力,來主動開啟這場罪惡的母子互動,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氣一般,只能驚顫地喊出,“啊媽~我……等……等下。”
我本意是抗拒她的“主動……”
她下麵即將對我的吞噬。
只是沒有力量清晰發出後面的“等……等下”了。
或許又發出了,在她耳中。
不過是毛頭小子的激動、悸動、刺激得不能自己、淫邪心思得到滿足的不真實感。
“嗯……”
她悠長地嬌吟一聲,充滿了一種歷經磨難斬獲成果的歡愉。
她沒有停下蜜臀的“狩獵”動作。
我感受到龜頭前段又被一個又濕又滑又暖的部位緊緊地包裹住了,很緊很窄,那裏的嫩肉似乎在不斷收縮著,像要把我龜頭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很貼實。
不得不說,這一瞬間,比以往長久的體外摩擦要舒服無數倍。
驚慌未盡去的同時,避不掉強烈的生理快感,體內的氧氣像是在瞬間就消耗殆盡,我的視線更加模糊了,聽力也像是突然失靈,只留下下體敏銳的觸覺。
我像瞬間的爆發,力量感回來了,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母親的蜜臀,目的不是之前的猥褻,而是想遲緩乃至阻止她的蜜臀繼續帶著我的龜頭往泥濘深淵下沉。
母親以為我在玩欲擒故縱那一套嗎,未免想得我太陰暗。
“你動不動的呀……”
她不滿地嘟囔了一聲,連帶搖晃了一下身軀。
給人的感覺,她在兒子面前“欲求不滿”……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褪去的欲火壓過我複雜的彷徨,我不由自主地,已經是最大努力了,執行命令一般,往前挺動了一下。
“嗯……”
母親又是悠長的低吟,好像長久忍耐終於得到一絲慰解的放鬆。
我這一挺,讓那蜜穴中的泥潭像是塌方了一樣緊緊卡住了我的龜頭,母親緊致的臀肉也緊緊地夾住了我的陰囊。
我只想就停留在這個階段吧,足夠銷魂,又覺得算可怕的後果,內心能夠接受;
於是不再往前……
但總算是正確的主動作為。
忽然,母親艱難地回過頭來,在晦暗中,看著我,我能感受到她眼神的哀怨,她面無表情,卻有淡淡的媚意,緊抿嘴唇,看著在她身後作出大逆不道舉動的兒子。
這個回望,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忽然間,我腦子裏滿是白光,龜頭在母親下麵的蜜穴泥沼中強烈跳動,就算沒有其他動作,只是裏面那股滾燙潮熱與包裹感,就讓我快感攀升到令人眩暈的巔峰,前列腺活力高漲,手淫經驗豐富的我當然明白將要發生什麼。
這時,我產生了一種自覺,不能射在裏面,我隱約間覺得這樣會造成可怕的後果,會玷污母親神聖的禁地。
千鈞一髮之際,我將龜頭抽離了母親下麵,雙手無意識一樣將側躺的母親按趴向床面,臀溝朝上。
我屁股也跟了過去,龜頭歪打正著,抵在在母親的菊穴口。
我射了,噴湧而出連綿不斷,第一次“通過”女人的身體泄出代表高潮的精液,射的過程比平時手淫時間長很多,那一瞬間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會“精盡人亡。”
“啊……啊……你……黎禦卿!”
前一聲是由於我粗魯地把她推倒而發生……
而後一聲,顯然是因為我的雞兒,正抵在令她羞恥不自在的菊穴,噴出邪惡的液體。
我還能感受到她菊穴的皺褶口在急速閉合收縮,臀瓣異常緊繃,幾乎要夾斷我雞兒棒身。
母親抗拒這樣……
但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和力氣。
射完後,我無力地趴在母親背上,大口大口喘氣,所有精力被抽空,陷入短暫的迷茫。
這是一種從感官到靈魂的快感,頭皮發麻……
但越是這樣,過後越有種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身體回饋。
我想起了動物世界裏看到的章魚,雄性在交配一次之後,就會死亡,又想起了草原上為了交配而死鬥的公牛,男女交媾,有時確實有一種哪怕你明知可能會萬劫不復也要去追尋的快活。
按理說射精經驗不少我不應該有如此反應……
但一來是今晚持久的刺激,積聚了所有精力,一次泄出,二來是在母親身體上完成這件事,因此後勁前所未有。
察覺到我噴湧結束,母親用背脊頂了頂我,“完了?趕快給我起開。”
示意我從她身上下來。
就著她的搬動,帶著不舍,我緩緩地正面躺回床上,心臟還在急跳,餘韻還在我身體肆虐。
母親一言不發,她趕緊用身體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手上居然已經有了一團紙巾,我一看,床頭那邊確實一直放著一包卷紙。
母親皺著眉,又略為嫌棄,窸窸窣窣幾下,揉成紙團,連帶著我泄出的精液,直接丟在了床下,期間帶著複雜神色瞄了我幾下。
但我無暇思考這些了。
床下,紙團散落滿地,本該由夫妻製造的生活垃圾,混入了異類,那便是附著母子DNA交匯的印記,母親也不執著打掃,這是他們一向習慣,反正也無人能辨認出什麼。
她下了床,手上攥著自己那條紅棉內褲,往外面走去,步伐急促,走動間果凍般抖動的臀肉從我視線中一閃而過;
大概5分鐘後回來,回到床上。
這時她已經穿上了其他內褲,至於款式和顏色我看得不太真切。
套上短褲,清洗後肌膚尚有微潤水汽,這股冰涼與人體的溫熱相碰,溢出一陣獨特的氣息。
期間她沒有與我有任何交流,有種慣常的沉著,像是做著自己的事,像是在例行公事。
她與父親之間可以稱得上是這樣,那麼,與我發生了這樣的事呢,竟也可以泰然自若,是秉著冷處理的心理嗎。
餘韻已過,如同飄散的靈魂重新回到身體,腦海中無比清明,讓出大半空間,無數思緒湧上,同時也在緊張地等待母親的“定義”、“審判”、“總結”,總得有個說法,為了接下來的生活,母子相處。
母親好像才反應過來我還在她旁邊,且赤裸著下身,她甚至縮了縮身子,與我拉開一點距離,她轉過身,叉著腦袋看著我,“這次心足了沒有,”語氣略帶揶揄譏嘲。
我心虛地回道:“不……沒…啊媽…我們沒什麼吧,”吞吞吐吐,不知應該怎麼說。
我感覺她白了我一眼,“哼~以後收起你的不正經心思吧,”
“高中了,讀好你的書。”
她這麼說,意思是僅此一次,明明還沒徹底發生啊。
我只能機械地回應,“哦……”其實我內心一點也不失落絕望。
來日方長,禁忌一旦被撕裂,不是想修復就能修復的;
就是個永恆的瘡疤,又如釘子刺入木板。
不管今晚她出於什麼想法,不管她認定了過後怎樣的做法。
我們是生活在同一屋簷下,血緣上割斷不了的親密無間,註定了優勢在我、機會在握。
我正自顧自思考入神,母親踢了我一下,訓斥道:“還不去洗洗。”
雖然我感覺我下身曾有過的粘膩水分已經乾涸……
但還是聽從,麻利地穿上內褲球褲,往衛生間走去。
開燈亮如白晝,我遲遲沒有打開花灑開關,把著已經軟下去的雞兒,止不住的恍惚。
它上面其實沒有什麼痕跡,只有一種如同膠水幹透後的順滑觸感,也許能記錄它曾沾染過什麼。
直到我簡單沖洗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好,仍處於一種巨大的不真實感。
是的,我忽然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母親,至少在這個時候,或許明天,旺盛的精力捲土重來,又會再次引燃初嘗女人滋味的少年的生理激情。
但這時候,我需要獨處,好好消化一切,讓混亂無序的思緒平穩下來。
說到精力,年少的血氣方剛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開二度,去填補那個沒有徹底進入的遺憾……
但如前文所說,今晚的消耗有點特殊,竟讓我在生理上進入了賢者時間;
加上有種知難而退的自覺,夜深了,父親隨時都可能回來……
而母親的態度似乎不可能再次接納我的不齒行為,在短時間內。
來不及多想,巨大的困乏襲來,什麼時候睡過去都不知,只知道醒來時,已經是早上10點多。
昨夜記憶如洶湧潮水,讓我覺得這個世界不太真實,又像是來到了一個新世界。
畢竟,我通過某些世俗不容,規則法則唾棄的事情讓自己的人生進入了一個新階段,熟悉又陌生。
我無法具體生動地描繪昨夜發生的事情帶給我內心的風暴,少年的畸念幾乎得償所願,只能說是絢麗而璀璨的。
狀態恢復得也快,回憶回味中,醒來的雞兒也開始強硬擡頭,對母親的覬覦變本加厲。
新的一天了。
她會怎麼面對我,昨夜對母親而言也是刻骨銘心嗎;
抑或是只是縱容兒子的小插曲。
梳洗罷,才看到父親在靠樓梯的房間睡了,估計回來沒多久,現在還沒醒。
然後,我打掃乾淨一片狼藉的客廳,下樓出門倒垃圾去了。
周日,母親還不用上班。
走出門我看到她在門口小路邊的老樹底下,正和幾個嬸母聊得歡快;
這樣看過去,母親除了皮膚身段好點,倒也沒什麼特別,在沒有太多對女人認知的人的眼裏(我以為是這樣),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鄉鎮婦女。
畢竟此時的穿著呆板又大媽。
樹頭那裏是我必經之路,忽然間我緊張心虛了起來……
即使知道在這種情形下母親不可能對我有什麼發難。
硬著頭皮走向她們那邊,硬著頭皮跟母親她們一一打了招呼。
母親只是看了我一眼,嬸母間談話的歡快化作笑容,依舊在她臉上。
倒完垃圾回來又經過她們身邊,母親喊話了,“黎禦卿,把這堆番薯葉摘了,”指了指她腳下。
說罷又回到她們的聊天局中。
好像我從沒出現過。
我抱起這堆藤蔓多過葉子的玩意,回到自家門前,一邊摘菜一邊琢磨著母親看到我的反應。
太淡定了,就算有人在,多少也會有點尷尬不自在啊,難道她這麼快就抹去了昨夜的記憶,真的處理好了昨夜一事掀起的精神波瀾。
如果真是這樣,真不好斷定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我相信機會還有……
但會來得快嗎,現在戀母愈發嚴重,這期間我該是多麼的煎熬。
還好令人亢奮的點也不少,在重回老家之前,我仍可以通過很多手段,獲得母親身軀產生的給養,慰解我的淫邪幻想。
比如刻意的看、偷偷的看、不經意的觸碰、故意製造的觸碰,她的貼身換洗衣物,她無意間流露的豐腴軀體。
還有她與父親上演的活春宮。
雖然它已經開始讓我難受到發瘋,對父親的羡慕,對母親未在我面前演繹的女人被生理欲望吞噬後的嬌媚,讓我有種被冷落的孤兒心態;
但這一切糅合起來……
又會產生畸形的強烈快感。
午飯時,母親幾乎跟我無交流,她像往常一樣,不斷嘮叨著父親的不是,還好不算刺耳,父親倒也沒發作回懟,他確實理虧。
接下裏的幾天,我都沒採取什麼過分的行動,也有忌憚父親在家的原因,我可不想真的釀成家庭倫理慘劇。
偶爾瞥一眼她早上上班前換衣服時的春光,她洗澡後還帶著水光的濕潤肌膚,因為穿背心穿短褲而暴露的成熟豐腴的一隅;
少不了拿她換下的內衣內褲來作為意淫輔助,因為已經初步品嘗過熟母滋味,刺激感更具象了,導致手淫時間大大縮短。
這幾天倒是沒有聽到父母行房,失望說不上,安心也說不上,對這事我很糾結矛盾。
我心裏期盼著父親快點回外省工地吧,還要在家待多久啊,怎麼他的工作總是異常的空閒,總能找到由頭回家。
看這情況,估計要到送我入學高中之後了。
苦惱的是,一旦上了高中,週末都未必能回來。
那個時候的高中默認的週六補課,只有周日半天假,沒什麼特別情況不會雙休,也就一月一次。
這樣一來我在家的時間就少了,與母親相處的時間少了。
艸,一天高中都還沒上,我就恨不得寒假暑假到來。
另一邊,母子間的相處“自然”地回了正軌,在只有我們兩人的場景裏,母親也沒有提及那一晚,也沒有提及我的戀母現象。
可能是她的刻意回避,也可能是因為我的“乖巧”迷惑了她。
值得一提的是,母親真的沒在生活上有任何避諱。
大夏天的,她不會包裹得嚴嚴實實,照樣是怎麼清涼怎麼來;
有時候換衣服,依舊不關門,更不會顯得小心翼翼,確認周遭環境。
當然,是在家庭中,沒有外人在;
說白了就是,她還是像以前那樣,在這些方面並沒有刻意提防我。
有她個人觀念的原因,沒有意識到母子之間到了一定年齡顯化的男女之別;
那麼,是不是也可以說,那晚的事,就這樣在她心裏淡化了。
被挑破來得觸不及防。
短短幾天,我活像一個小日本電影裏的癡漢。
在沒有契機親密接觸的情況下,偷取幾片春光也算是莫大快活。
大多是偷瞄一下她換衣服那半分鐘左右洩漏的有限肉體,穿著內衣內褲……
但豐腴健美的身段同樣令我血脈噴張。
她保持了早起的習慣,7點左右,做好各樣家務瑣碎,大概8點30出門,在這之前總得換上常務一點的衣服。
大多在一樓一個房間,那裏幾乎成為她個人房間,她常裝衣物都存放在這。
於是我總是掐著點,或無意經過,或直接在門口旁的沙發坐著刷牙,實則進行偷光行為。
一連幾天,所得並不盡如人意……
但內心也很滿足了,瞥見一小部分都足以支撐我來一場情欲高漲的打手槍。
不過我也不敢太明目張膽,沒有與母親的視線有交匯,甚至她注沒注意到我都不一定,就是出來的時候,總會審犯人一樣的目光看我一眼。
我的行為太詭異了,又有前科,怎麼不可能引起她警覺。
本來放假睡懶覺的人,現在天天早起,也沒什麼特別的事,總是掐在她出門前刷牙,走來走去。
非奸即盜昭然若揭。
終於到第四天,我又坐在靠房門的沙發盡頭刷牙,直接前傾身子回頭向房門望去。
母親的褲子已經換好……
此時正從上而下地套保羅T恤,紅色刺繡胸罩包裹得雙峰堅挺飽滿,裸露的小部分乳肉散發白膩光亮,比早上的日光更為亮眼,側身對著我,又顯得乳峰上翹,充滿著成熟女人的媚惑嬌柔,極具誘導雄性的象徵感。
幾秒鐘就看得我連吞口水。
之前還能說無意窺視到……
但今天我這個偷瞄姿勢太赤裸了,一眼看出就是為了看這房間裏的風光。
母親感受到了我灼熱的目光,停滯了一下,T恤正卡在挺拔的胸前,還沒完全放下來,之後,她緩緩偏頭,看向了我。
“你……”
剛想發作,可能想到我奶奶還在一樓,母親收住了要說的字,神情又急又怒,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扭動著身體,好快速地將衣服拉下,遮住了豐滿的雙峰。
同時間,我心臟像被撞了一下,心虛地坐正,又站起來向衛生間走去。
我想及時逃離,絕不給她教育的機會,那麼這種事就無形地糊弄過去了。
只是走到一半,就被跟上來的母親扭住了耳朵,很疼……
但因為我嘴裏還含著牙膏泡沫,只是哼哼唧唧,動靜倒也不大。
就這樣我們兩個都走進了一樓的衛生間。
而母親則是隨意地掩上了門。
我低頭吐了泡沫,耳朵掙脫了她的魔爪。
母親臉色難看且兇狠,呼吸倒是平緩,眉毛擰成了疙瘩,目光如寒箭射在我身,“黎禦卿,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麼,還有個人樣嗎。”
音量不大,火氣不小。
我還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懷裏像揣了個蹦來蹦去的小兔子,感覺有個災難飛鳥似的在空中飛來飛去,隨時都有可能砸到我的頭上。
想找點什麼事情來化解一下我的窘況,於是接水漱口,當母親的話馬耳東風。
含著自來水擡頭漱口的時候,我愣了一下,被鏡子的畫像所吸引。
母親身上這件淺綠色保羅領T恤不像以往的衣服寬大,胸罩的輪廓特別顯眼,側身對著我,堅挺雙峰倒像是故意在我腦袋前顯擺,吐了口中的水後,我繼續盯著鏡子的畫面。
放肆眼神很快便被母親發現,氣不打一處來,“還往哪看呢。
每次說你就一聲不吭裝死是吧。”
聞言我站直身子,偏過頭去,移開目光,心一橫,還真的裝作不知所以,“我……我幹什麼了我……一大早就罵人……”
我不滿地說。
母親這時手指一戳我腦袋,語氣冰冷地說:
“你還惦記什麼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天的舉動。”
我一聽,心裏卻有種莫名的興奮,她越是能意識到某些東西,越是方便我向前推進,就怕冷處理。
我試探性地躊躇道:“那……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什麼事都沒有……你最好給我忘了……踏踏實實讀書去……”
母親瞬間開口打斷我。
沒想到她能這樣看待,不符合事物發展態勢啊……
但她是權威一方,她說啥就啥不是嗎,作為兒子還能怎樣。
這麼一想倒也合理了。
但她的話又矛盾,沒事,那我忘啥忘。
較真地說,還真的能說沒事。
畢竟我胯下小雞兒沒有徹底進入她的禁地。
我呢喃道:“我青春期,我控制不了。”
依舊沒有直視她。
“什麼!”
聞言母親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貝。
“沒有什麼控制不了的,你是高中生不是畜牲!”
隨後,母親又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出聲,“那天晚上我真的做錯了,早知道就不縱容你了。”
我內心忽然焦慮萬分,哀求般說道:“沒什麼的啊媽~再說又不會有人知道……我,我只不過想……”
“你別妄想了,該有點分寸了,”
“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少上網看些亂七八糟的……
不然你就真的廢了……”
母親一口氣說教起來。
“好好反思一下吧,我夠鐘去開工了……”
說罷她拉開門,走了出去。
我總感覺有什麼沒有實現,內心焦急但沒有跟上她步伐,只是我的話語追上了,“就那晚那樣就可以了。”
這句話可謂耗盡了我過去十幾年積聚的勇氣,算是第一次提出過分的訴求。
畢竟已經有了很多實質性突破,我的內心也越來越強大了,在這方面,臉皮都是練出來的,總會有些爆發的瞬間吧。
母親腳步一滯,微微偏頭,“不可能……我是你媽。”
不知為何,這個回答雖非我所願,我又一點不意外,不可能就這麼一下子妥協了。
這註定是場持久戰。
過了一會,當母親跨上女裝摩托,戴好頭盔正要啟動出發時,我快速趕往門口,說了這麼一句話,“河堤塌了,水早就沖過來了,後面再怎麼修補,也不可能把漫過來的水倒回去,”像念課文一樣。
母親回過頭,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開著摩托走了。
我擡頭望瞭望天空,心情平靜。
話說開了一點,說不定還能等母親自動破防。
她的認知體系,她面臨的生活,還真不一定能豎起牢固的禁忌圍牆。
她當然不會是水性楊花,與別的男人有什麼,這是傳統婦女的基因自覺。
但我是她最親近的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未必會是一般意義上的別的男人。
我先前的言行舉止,已經像一顆帶著模糊道德禁忌意志的細胞,在母親體內分裂繁殖複製,總會生長成相應的觀念看法,不管強烈與否。
不妨繼續保持“日常”,隨著時間推移,看她的變化。
我心裏有了一股這樣的想法。
接下來的幾天,沒什麼特別的橋段發生,也沒有蹲守到父母的床戲,有可能是父親想等我上學離家住宿後,再寬心做這件事;
我也不再去偷瞄母親換衣服,怎麼說也被當場逮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