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日子如期而至,母親在上班,就由父親開車拉上行李送我去辦理入學住宿。
巧的是,正式開學那天恰好是星期一,意味著第一個星期就得滿勤。
不是第一次了住校了,輕車熟路,很快搞定一切,父親也打道回府。
第一晚飯堂還沒供應餐飲,我在校外隨便吃了個炒麵,然後去到教務資訊欄那裏,看著上面的編班名單,主要是想看看其他班級,有沒有自己的老朋友。
反正本班是一個沒有,有同初中的,但不太熟。
我看了一下就看不下去了,眼花繚亂,將近三十個班,每個班五六十人。
罷了,有緣自會早日相逢。
我回了寢室,不如先跟新同學拉好關係,熟悉熟悉,室友相當重要。
由於我來得最早(主要是為了搶個好床位),剛才還沒碰著我未來的室友。
想必這時候已經有人到了吧。
回到寢室,跟他們陸續打過招呼,倒也不會尬聊,大家都有種新鮮感,期待著人生的又一新階段。
對人,對事,少年們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憧憬。
而我,同時還期許在班級內有些漂亮又爽朗的女同學,希望我們的老師會有知性或風韻猶存的女性。
第一個星期,一方面,以室友為小團體往返課室和寢室之間,儘量結伴去飯堂,也順利發展了班級內的球友。
至於女同學,第一眼看來,暫時沒發現驚豔的,可能隨著時間或欲望變化,我會饑不擇食,覺得有些還不錯;
女老師同理,一個語文老師,剛畢業的小女生,文靜溫婉話不多,政治老師倒是比較符合我的性癖,長得有點尖酸刻薄的感覺,就那種在家庭中會很強勢,教育孩子很嚴厲的樣子……
但配上不走樣的身材,像是個有點韻味的鄉鎮婦女。
經過幾天,對室友們也有了初步瞭解。
加上我總共8個人。
雖然大家都是中考的“天之驕子”,進了縣裏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級……
但都不像是那種書呆子。
不過可能是因為心裏還是惦記著老朋友從而心裏有了圍牆,我感覺跟他們還是無交心。
雖然他們個性鮮明,學習刻苦且成績優異,大家平日裏扯淡也不少。
或許本質還是品性上,對待學習的態度不一,讓大家只能做個“普通朋友。”
臭味相投總是比志同道合更合得來,走向交心。
正如加繆所說,我們總是與那些跟我們有著共同缺點的人走得更近。
不過,日後即使真的跟曾經的同學、室友再無交集,相忘於人海,回憶起來……
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群有趣的傢伙,就算有些當年覺得是奇葩,也成了日後記憶中的溫馨笑談。
而且,你覺得別人是奇葩,殊不知在別人眼裏,自己也是個奇葩呢。
沒有利益之爭,大家都是鄉鎮來的農家子弟,沒有階級身份之別,還沒有被社會的規則、職場的條框、世俗的壓力所馴化,於是學子們基本在讀書生涯展示了極具個性的一面,純粹的一面。
雖然,升學的壓力高懸……
但課後的生活……
尤其是寢室生活也是那個階段的主旋律。
於是所有的性格、習慣、面孔、經歷,都成了青春中的一抹鮮活而絢麗的顏色。
當然,可能在一些人的校園生涯中……
由於校園霸淩的存在,那段人生是灰暗的。
只能說,高中還是不一樣吧,中考基本分流了真正的地痞流氓,加上我這個是重點班,基本素質都有保證。
除了籃球,對我們來說最大的活動就只有寢室扯淡時間了。
以《讀者》《故事會》《意林》還有各種不知名地攤雜誌為原料的精神食糧,塑造了我們最初對世界的認知;
個別的可能還得加上一些小說,野史書籍,以成思想素養的輔料。
在這些基礎上,我們天天上演淺薄的針砭時弊,談古論今,爭得面紅耳赤的時候,有,一路附和意見一致的時候,也有。
至於學習,在教室才會談。
少年們逐漸地以新的方式,開啟對世界的新探索。
多年過去,這些平常的橋段依舊使得已經在我的人生中淡去的人兒,保留著鮮活的難忘的形象。
第一個星期的校園社交還算有趣。
而另一頭,不知算是煎熬還是刺激。
因為來到縣城的高中,因為如此遠離家中,加上新環境的影響讓人精力壓抑,我愈發渴望親近母親,幻想得越來越豐富具象。
那一夜的荒唐旖旎也時時夢回,又會無比懊惱當時自己沒有趁著還有精力情欲一鼓作氣,種種意淫都可以讓我顱內高潮一般。
也因此,在寢室外的公共沖涼房,頻繁手淫。
恨不得馬上飛奔回家,見到母親。
回想起來……
高一,是欲念最誇張的時期,可能是身體各方面發育剛好到了一個承前啟後的階段,精力最旺盛,思維最活躍,內心最豐裕。
好在,第一個星期,為了過渡適應,是寶貴的雙休,我可以回家,說不定能把一些想像落地。
終於週五放學,借用同學的手機直接打電話到母親辦公室跟她說我今天要回來,然後去車站搭上了回家的中巴,內心的熱切興奮,直教人忘卻旅途顛簸帶來的辛苦。
只是不知道父親去工作了沒?
在我上學的第一周,他們肯定做了夫妻間的床笫功課吧,一想到這點,在擠滿人的鄉鎮客車上,我都能遮罩外界干擾,進入禁忌世界,雞兒硬了一路。
還沒進家門,看到門口的的士頭,猶如被潑了一盤冷水,父親居然還在家。
不知什麼時候起,我的心境變化如此大,小時候多麼渴望在外工作的父親回來……
但自從他辭掉省城的好工作回家以來,再沒有正兒八經的長時間外出。
父子兩相處久了,開始相看兩相厭了……
當然,問題在我……
尤其是他對我在學業的表現看得很緊很重……
而我並無自律。
我長大了也是原因,沒了孩子的期待,更需要私人空間,偏偏父親是阻礙我做最快樂的兩件事的存在,網遊,還有與母親的獨處。
拋開這些不說,他在家,讓我覺得做什麼都不得勁不盡興的感覺。
雖然實際上他並沒有束縛我太多。
這些心理很不孝很沒良心,我只能用自己心智未成熟來解釋了。
回到家是六點半左右,因為在鎮上找摩托佬找了很久,這個點母親也是已經下班回到家……
但我沒有看到她在屋裏。
習慣性地往廚房一看,菜已備好,飯正煲著。
於是放下書包後,我開始拉個小凳子在門口,聽奶奶說話。
大多是家族內的一些動態,老人家平日沒什麼事,經常跟親人跟自己兒女通話,不缺聊電話的對象,因此瞭解的資訊不可謂不多。
而得到的消息,她又特別喜歡跟我傾談。
其實聽起來挺過癮的,沒什麼八卦,都是一些令人欣喜的動向。
半小時後,我看到母親進屋了,徑直向廚房走去,她看到我後循例問我怎麼回來的,坐誰的車。
看到母親後,我心神一蕩,也跟著進了廚房,獻殷勤般擔起燒火重任。
即使有煤氣了。
如果不是時間緊迫,我家還是習慣用柴火大鍋煮菜,不是貪什麼鍋氣,實在是柴草太多了,不用太浪費。
一開始我就低著頭,認真地在灶洞裏作業,直到把柴草正常燒起,母親自然會根據鐵鍋滾燙的程度來進行烹飪操作;
同時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起我高中第一星期的感受,體驗,生活上的細節和變化。
火越燒越大,灶頭周邊的溫度急劇上升,空氣流通困難,體感上越來越悶熱,手執鍋鏟的母親首當其衝。
看得出她的臉龐灼熱,滲出細微汗珠,臉頰和脖子泛著油量但在我眼裏絲毫不覺得油膩的光,反而將歲月痕跡的觀感給稀釋了。
一些稍長的發絲從鯊魚夾夾起的盤發中逃逸出來,黏在她的臉頰和脖頸,隨著她乾脆俐落的炒菜動作,下輔料的動作,成熟的居家氣息撲面而來。
這樣的畫面尚算令人窩心……
但再往下打量,我就很難當柳下惠了。
由於好歹是國企上班,一身通勤的衣服還沒換過來,母親身上穿的是件絲制T型襯衫。
悶熱環境,9月天氣,煮起菜來一身的汗,衣服給浸透了不少,襯衫緊貼在胸前,胸罩肩帶清晰凸顯,薄如蟬絲的乳罩變得一覽無餘,讓雙峰的堅挺飽滿得更顯眼……
在手臂搖晃中,爆款乳罩沒有足夠的束縛,似乎一對豐滿的乳房都跟著一晃一跳的,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
最上面兩個紐扣解開,只露出並不特別白皙,又由於溫度上升而泛微紅的肌膚,乳溝不可見……
但給我無限的旖旎的想像空間。
下身卡其色的中褲雖是大媽款式……
但由於輕薄而貼身,隨著輕微動作,時不時將母親的渾圓蜜臀包裹得緊緊的,隱隱約約還看得到三角內褲的角邊和兩邊線條。
這褲子好像很刻意地將熟母的豐腴屁股塑造出若隱若現的效果,不經意間就如綿軟的球體跳動起來。
眼前的母親,認真地為家人準備菜肴,微汗的潮潤,衣物讓身上誘人部位朦朧而媚豔,豐腴肉體的抖動,配上此刻嫺熟的居家行為,看得我欲火比柴火更旺盛,唇焦口燥,渾然不覺燒火品質急劇下降。
“不要放那麼出,可以進去一點……”
母親喊起話來。
她的意思是叫我將柴草塞進去一點……
但精蟲上腦的我聽到這話馬上展開了豐富的想像,因為這話實在太有歧義空間了。
母親可能以為是因為她喊話我才看著她,殊不知我已意淫許久,看著她成熟豐腴的身段。
過了一會,火勢並無氣色,她又不滿地嘖道:“燒個火都不會……”
她才發現我還直勾勾看著她,“看我幹嘛,看火,都說了把柴草推進去一點會不會……”
母親白了我一眼無奈說道。
我連忙收起了有些過火的眼光。
這種場合,我再大膽也意義不大,所以回到了我的崗位上。
她感受到了我不懷好意的目光嗎,女人一般都對此很敏感,我只知道……
此刻她的臉泛著桃花似的紅潤,好像比剛才更紅了,都紅到了脖子和耳根。
我將身心的躁動壓了下去,還得注意場合,機會多的是。
灶火終於回歸正常,母親將鍋蓋合上,然後要向洗菜臺那邊走去拿東西。
她在灶頭右側,我正對灶頭,幾乎靠在身後的牆壁,以方便行動,她需要從我眼前經過……
當然,本來要拿什麼東西都是直接叫我的,例如放在右側空平臺的調味料,輔料,“廚師”不會輕易離開原位。
但此刻菜肴正在鍋中悶煮,她閑了下來……
而我還在添著柴火,保持火勢,所以她親自出來了。
我稍微後仰,縮回雙手,讓出空間,好讓母親從我面前經過,或者說,讓她的屁股擦著我臉龐前經過。
只覺飽滿的如圓盤似的臀部從我眼前掠過,近在咫尺,來不及思考,刺激感瞬間爆棚,目光早已眩暈。
好在,她回來還要再經過一次。
鬼使神差,我坐正了身子……
而很明顯,這樣一來眼前空間根本容納不了母親的蜜臀。
畢竟她不是那類嬌小的婦女。
為了窺探一些神秘又誘人的事物,我總是能想出很多小動作小把戲。
“你靠後點,這我怎麼過去……”
母親很平靜地說道,居高臨下,扭頭看著我,眼神似乎滿滿疑惑……
而我眼前,正是她肥美的屁股,我咽了咽口水,似乎都能聞到它散發的誘人氣息,讓人覺得,就是隔著褲子內褲啃一口,都能啃出嬌滴滴的水來。
這個想法讓我舒爽得打了個冷顫。
當然,這是一瞬息的事,我沒有理由保持這個姿勢,我順從地身體後仰,目送著這座肉山移動。
母親回到崗位,我繼續燒火,只是她很凝重地瞥了我一眼,不知內心是何想法,還是察覺到了什麼。
於是我把我高中初體驗的話題拉了出來,母子恢復正常的閒聊。
晚飯時候,吃過這道菜,好像比以往母親煮的淡了很多很多。
父親嘟囔地說母親忘記放鹽了什麼的,沒想到反而被回懟。
確實,你不動手還敢說三道四,母親的性子可不樂意。
是個平常的家庭夜,直到我躺下,母親都沒有走進什麼隱秘的空間,我也就沒有機會做些什麼。
我強打精神,等到父親也關燈回房,我寄希望於父母會做夫妻功課。
無論心境怎麼變化,這件事帶來的刺激與震撼仍舊讓我貪戀。
過了好久好久,我都沒有聽到那些奇怪動靜,看來這次運氣沒那麼好,願望落空了。
但我一想到煮飯時,母親在我眼中的媚熟感覺,身心就躁動難耐,必須做點什麼才能慰解。
如果沒做什麼,到這個時候,他們應該進入熟睡狀態,一時半會還不會醒。
於是我起床,正常走出去,開了門口的樓梯燈,也開了衛生間的燈,然後躡手躡腳地下樓,我的目的地是一樓的衛生間。
如我所願,母親換下的衣服還堆放在本是擺放洗漱和洗浴用品的平臺上。
或許每個性意識覺醒的青少年首先染上早期戀物癖,有誰沒拿過女性的衣服來幹壞事呢;
看後來閑魚的原味絲襪、貼身衣物買賣擁有大量客群,可見一斑。
這邊掩上門,這邊拿開上面的上衣,翻出夾在中間的象牙色胸罩,像一個忍耐多年的癮君子看到了寶貝的快活源泉,舉到……恰當地說是蓋在自己臉龐、鼻子上,瘋狂地陶醉地嗅著棉料透露的女性肉體特有馨香……
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短褲內褲,把握時雞,慢慢擼了起來。
很奇怪但很普遍的是,根據我曾猥褻過不少女性換下來的胸罩的感受,明明它的主人的汗水一度浸透這件特殊的衣物,且本就經過一天的薰陶渲染,這胸罩聞起來仍然不臭,連汗酸味都沒有。
是因為肩帶下扒背扣等佔據面積太少,所沾上的身體氣味有限,抑或是胸罩墊料中有某種能吸附異味細菌的功能。
總之無論多用力嗅,大部分都是洗衣粉的味道。
不過,想像著那顫巍挺拔的胸部,想像著它曾汗津津,露出的乳肉細膩又晃眼,想像著大汗淋漓的母親……
尤其是沾濕了發絲黏在肌膚上,臉頰不正常的紅潤……
此刻的情欲感受有增無減。
意淫得越真切,越有種衝動的念頭,被欲望吞噬失去“理智”,我放下胸罩,將一件白色的小巧內褲抓了上來。
又是覺得驚奇,內褲的小巧,如何兜得住母親豐腴挺翹的蜜臀,一邊想著我甚至咽了咽口水,有種可怕的想法。
下一秒就把我勸退了。
這條內褲襠部中的濃烈尿騷味讓我有點反感,實在下不去鼻子。
是,我顯得很矛盾,有過很多不堪入目的舉止,又接受不了特定的重口味、污穢。
即使她來自於我渴求已久的母親,這件包裹肥沃禁區的衣物,或多或少吸附了了骯髒的東西,再經過一整天的“發酵”,氣味不可能不沖。
在挑動欲火的感官記憶中,與母親相關的從來都沒有這種難聞的氣味,母親永遠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你看我每次與她有接觸的時候,基本都是她洗過澡的時候,就算是未洗澡,我也不過聞到的是她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甚至想,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敢對她身體任何部位下口……
但我接受不了吸附了污穢的內褲。
說得直接點,這很難不讓我聯想到人體的排泄物,生理上就有本能反感了。
退而求其次,我將內褲換成了母親那件薄款純棉中褲,往襠部聞去,頗有自欺欺人的意味,覺得隔多了一層布料,起到了過濾的作用,恰好留下純粹的熟女體香。
當天的衣物,自然想像的就是母親當天的模樣……
尤其煮菜時那大汗淋漓,黏濕發絲的婦人形象,手臂揮動間那似在抖動的肉臀,這幅畫面讓我無比舒暢,快感不斷像小腹處彙聚。
“黎禦卿,”忽然門外不遠處響起了母親如沉吟般的叫喊,聲音不大,卻讓我頭皮被炸開般,欲念都退卻大半。
這語氣又像是試探的詢問,聲音似乎離我越來越近。
糟了,母親好像正在下樓梯,我是頭鐵繼續窩在這衛生間還是走出去呢。
一想到母親一旦進來,在這空間狹窄,承受的壓力會很大,容易露餡,於是我扒開門往母親聲音位置走過去,強裝鎮定。
我看到母親幾乎要走完最後幾級樓梯,現在停了下來,看著從衛生間走過來的我。
我故作驚訝,“阿媽,你還沒睡嗎。”
母親狐疑地盯了我一眼,“三更半夜的你下來一樓衛生間幹什麼,二樓沒嗎。”
急中生智,前幾秒我早已想好理由,我說道:“我的學生證忘了放哪,不找著實在睡不著,就看看有沒有掛到一樓衛生間。”
聽罷母親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丟三落四,話說你白天找不行嗎。”
好像母親並沒懷疑我的說法。
我又想到,她可能真的不會想到戀物癖這種現象。
雖然作為實際上的實踐派,她對性的認知體系絕對比我豐富……
但偷拿女性衣物去意淫這種奇葩,應該不在她生活體驗中出現過。
沒有過多糾結我的行為,母親打了個哈欠,完全下到一樓,向我這邊走來,往衛生間走去,看來是秉著就近原則,都下到一樓了,就在這方便吧。
她顯得很隨意漫不經心,看都不看我就出聲,“早點睡吧~。”
我“找學生證”未果,應該回房休息了……
不然我還想幹嘛?
回道:“睡了睡了,明天再說。”
“吱呀”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母親隨手關上……
而我剛踏上第一級樓梯。
我回頭看著那道虛掩的,被光線照透的塑膠門,那背後,不就是一個隱秘又旖旎的空間嗎。
夜深人靜,浴室,母與子,這些組合到一起,讓我退卻的欲念又回潮。
很多時候,浴室,代表著酮體袒露,也代表著所在人物的防禦力量薄弱,也代表著人體私密禁地的短暫開放。
我腦子犯懵了,竟然走上了回頭的路。
在這特殊的時刻,特殊的環境中,背德感異常強烈,令我我總幻想著會發生些什麼……
但我又無法主動去促成,而是被動等待好事降臨,頗有些異想天開。
我在離沖涼房門還有幾步的位置停了下來,豎起耳朵,聽起裏面的動靜,只有水龍頭半打開沖刷到水桶的聲音。
半分鐘不到,水聲暫停,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簌簌的擦拭著什麼的聲響,然後水龍頭又被打開,我想這是洗手的動向。
我才想起,我沒有必要藉口停留在此,明知你的母親在方便,你在門外偷聽,這像什麼。
於是在門打開的一瞬,我也轉身,用競速走的姿態逃離,速度快,動靜小。
不幸還是被母親“逮到”,即使我走上了樓梯,身形也是顯眼的。
顯然母親一時驚詫,隨即冷冷地開口,“黎禦卿你還在幹什麼,”
按道理,我已經回到樓上……
而實際,我沒離開過沖涼房門前一樣。
我心頭一慌,回過身看著站在門口的母親,胡說八道起來……
“額……剛……剛去電視櫃那裏找了找。”
母親桃眸眼波在我身上流轉,只是像審犯人一樣,看起來不太相信我的鬼話,“你給我過來!”
聲音不大,卻讓我毫無抵抗意志。
我真就朝沖涼房門口,向母親的位置走去。
不自然地撓著頭。
沒想到母親直接一把把我揪進了沖涼房,不帶感情一般一直盯著我。
我還沒來得及暢想這應當是個大好的親密接觸的機會,內心惶恐不已,莫非她發現我翻弄她的衣物了,除非她記得她擺放的順序……
但很少人會留意自己這種細節吧,沒什麼必要。
但我目光斜掃,一看那擺放洗漱和洗滌用品的平臺,暗呼不好,我當時正在情欲興頭上被母親下來“查探”所打擾,一時沒講究擺放好她的衣物。
她換下來的胸罩、內褲都被單獨拎了出來一樣,本來這也不算什麼……
但那內褲的襠部恰好露出。
這幅情形,如同有人刻意擺弄出來,目的“猥瑣……”
當然,我仍然覺得母親不會察覺到,直到她冰冷的音符響起“你老實交代你三更半夜下來一樓的沖涼房幹什麼。”
“我……我真的找我學生證啊,”但我也心虛不敢與之對視,目光裝模作樣地往牆壁一排排的掛鉤逡巡。
“哼,你當我三歲小孩啊……”
母親眯著眼睛,依舊噙著看穿一切的淩銳眼色,我瞥見的不止如此,她一邊說著一邊好像很自然地把被翻出的內衣內褲塞回常衣中間,如同藏了起來。
這個小動作更加坐實了她已經明察一二!
“你說話啊,一做什麼壞事就變呆子是吧……”
母親語氣夾雜著慍意。
只是我又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剛才隨著她的小動作,一只手臂伸出,身體稍微往我這邊前傾。
雖然只是一瞬間,也讓我注意起她的上身。
水洗發白的棉T似乎纖維都被抽盡,變得有些透,胸前豐滿的雙峰頂出高聳挺拔的輪廓,就連那乳肉肌膚的肉色也在燈光照射下若隱若現……
而更令我意外的是,薄得可憐的布料顯露出兩個五角硬幣大小的圓點,母親居然沒穿胸罩。
雖然我曾清晰地看到過這沒有遮掩的風光,甚至真實地觸摸過,吮吸過;
但此刻在薄衣籠罩下,加上十多天沒染指,還是感受到有種別樣的誘惑……
尤其近在咫尺,那攝人心魄的熟女氣息也在影響我心神,居家場景的少婦模樣,拒人於千裏之外似的意思,結合禁地散發的視覺衝擊,恰好擊中少年的性癖……
我喉嚨滾動,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在刺激下全然忘記此刻處境,眼勾勾地盯著這雙隨呼吸起伏的山巒。
耳邊又響起母親憤恨的訓斥,“都上高中的人了,能不能學點好,”
“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
說罷手指緩戳我腦門,“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這樣一來我的異樣馬上被發覺。
母親低頭看了一眼,明白過來,“嘖……好啊,還敢瞎看是吧,”
順便扭起了我耳朵,惱怒意味不然而喻。
“你看你那副德性,還當不當我是你媽了。”
我趕緊將腦袋偏轉目光下移,不再視奸她的露點,沒想到這反而讓母親瞄向了我身上其他位置。
雞兒正肆無忌憚地將短褲頂出顯眼的帳篷,這我實在控制不了,在她目光注視下,我更不可能壓槍調整位置。
我看母親不再出聲……
當然。
這時間其實很短……
但我就是覺得不太對勁,按道理她應該繼續“出招”教育我,於是我偷偷擡頭看她,眼珠往上翻到極致。
只見母親翠微顰蹙,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樣。
雖然我們曾經有過超出正常母子的互動……
但她以為經歷過一次,加上後來的淡忘,表露不可能的意思,就能斬斷我的邪念,以為那不過是青春期的一道坎。
沒想到如今我在沒有黑暗掩護下,也敢見色起意,賊心不改,死性不改,令她百般不是滋味,除了惱怒,應當有其他思緒的。
少年的性器官對著他母親起反應了,三番四次,母親一切為自己找好的說辭理由都沒有意義了。
惱怒已轉為羞怒,我見母親神色有些不自然,少許赤色浮上臉頰,蔓延至耳根,她會不想起那些旖旎的互動……
不然為何像亂了心神一樣?
她移駐目光,不敢再看向我下身,她強裝鎮定,維持母親的威壓,只是已經游離飄忽了,“額……你這個年紀別整天想那些事了,”
“信不信我揍你一頓,”話語銜接得極其突兀。
我小聲嘟囔,“阿媽你也知道,青春期是這樣的,”
好吧,我也不裝了,起碼在性意識上,不逃避,至於在不倫想法上,則暫且裝蒜,我想這會令雙方都好受,不能操之過急。
“青春期青春期,別什麼都拿青春期當藉口……”
母親斜睨我,忍不住地呵斥道。
“有誰青春期會對他媽……”
母親忍住了下麵的話……
況且這話有點像髒話。
雖然母親在以往也有粗鄙的話語……
但這種過於正統的髒話,她反而不習慣。
她臉色更紅了,甚至我能肯定是滾燙的了。
“好,我就當你青春期,我就說你能不能改過來……”
母親質問道。
“改什麼改啊,我又沒幹什麼……”
我當然明白我已經有了很多離譜的行為……
但還是鼓起勇氣,用一種不以為然的語氣說道。
我要把這種行為這種思想無限地合理化。
“你還沒幹什麼……”
母親桃目圓睜,都快尖聲出來了,接著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晚下來這……那天晚上你,”
不過母親又及時收住話語。
她居然主動提起那天晚上,是指哪晚?
不過我一點不吃驚。
這種記憶不可能抹掉,平日裝得再稀鬆平常,記憶很容易浮現。
我卻是趕緊接過話頭,顯得很亢奮,“阿媽,那天我晚上你……”
“閉嘴,別胡說八道啊……”
母親馬上打斷我說話。
“還敢想是吧。”
我很想說。
那種事情都發生了,回不去了,越界一次也是越,越界多次也是……這世間有什麼能刹得住已經嘗過成熟女人魅力的少年那蓬勃的情欲?
沒有!
我想,母親也是頭痛的,誰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教育引導從何說起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在面對一個陌生男人,固然能斬釘截鐵;
偏偏是最親密有著血緣關係的兒子,反而衍生各種龐雜的思緒。
說簡單點,關心則亂。
母親這時又戳了下我腦袋,警告道:“看來得找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還敢不敢想些不正經的。”
都這個地步了。
我膽子大了起來……
視線回歸了她凸點的胸脯上。
這次母親發現得更快,臉色一紅,羞憤不已,“說都不聽是吧。”
見我不為所動,母親有點語無倫次了,瞪著我,“黎禦卿你往哪看呢,這麼大個人了還想吃奶嗎。”
令我詫異的是,她這麼一說,臉上的羞怒反而減緩了。
這種話,其實在我更小的時候,她經常說,小孩有時候發神經一樣,整天都要找媽媽,黏著她,去到哪跟到哪,母親偶爾會不耐煩,就會這麼訓斥一句。
我想,不止我一個聽過這種話吧。
但現在我長大了,母親再說,在我耳裏心裏已經變味了。
我聽成了她撤去這方面的禁忌,我聽成了她大大咧咧不忸怩,我甚至聽成了她在誘導。
我呼吸一滯,氣血衝擊著腦海,腦海裏馬上幻化出那色情的畫面,有點茫然地像詢問,“啊?
媽你說什麼。”
母親還沒來得及回應,就注意到我在短褲束縛下依舊硬挺的雞兒,甚至跳動了幾下。
她眉頭擰成線,沒想到這種話給了我這麼大刺激。
隨即眼神閃爍,耳根發燙。
我看她極力地想開口說些什麼,自己挖坑,無所適從,最後化作打擊報復,用不大的力道拍了我腦袋一下,“想得美你,滾回去睡覺去,也不看看幾點了,”故意惡狠狠地瞪著我。
這場面我也有點不自在,側了下身子,遮掩了一下胯下的境況。
隨後才不滿說道:“別打我腦袋啊,難怪我成績越來越不穩了。”
母親鄙夷地說道:“你這心思整天放的什麼地方,成績能好才怪,”
“上個重點高中算你運氣好,看你到時候高考怎麼辦。”
忽然又很嚴肅地說:
“還不去睡是吧,我數三聲,一,”記憶中我從沒挑戰過母親這個三聲命令,一旦發出那是真的在醞釀盛怒了,反正今晚我不可能再做些什麼,趕緊悻悻地逃離了現場,在母親莫名凝重的眼神注視下。
回到自己床的我自然是想著剛剛新鮮的意淫“素材”,擼了一發,也沒留意母親什麼時候上來。
當我意識回到現實世界,門外已是一片黑暗。
我不敢出去清洗。
不過我懼怕的是父親,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覺知我動靜,按照以前,讓他察覺我三更半夜還不睡,少不了犀利的批判。
以至於現在的我矯枉過正,正常的半夜如廁都覺得是犯罪一樣。
直接用好幾層紙巾包好射出的子孫,扔在床底,醒來再處理,感覺也沒弄髒手,也就不顧了。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8點就左右就被父親叫醒,他給了個劈柴的任務我。
一開始我覺得沒什麼,看他示範,感覺挺簡單的,老屋門前的木頭看起來也不多。
但我終究是新手,掄起斧頭,有時候都劈不對位置,白白浪費力氣不說,效率極低;
父親看到連連搖頭,挖苦了一番我的無能……
但他有別的事情,依舊讓我龜速地劈下去,這還沒完,他走進老屋裏,搬出了更多的木料。
劈得慢,任務重,漸漸地我生出挫敗感無力感,又感到憋屈鬱悶,因為照這情形,我這寶貴的週六就得耗在上破柴上面了。
萬般不願,千般不爽……
但我何曾拒絕過父母安排的家務活?
好像這是骨子裏的某種順從。
當然,這有點難聽,說白了,幫父母幹點事,有何顏面不接受。
於是我就在這堆木料上面笨拙地忙活著,期間母親摘菜路過,拿柴草路過,看到我這副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樣,竟覺幾分好笑,她搖了搖頭譏嘲道:“嘖……你這慢吞吞的劈到天黑都劈不完”
“真是啥也不會……不過你精力這麼好,就當運動運動唄。”
我心情本來就鬱悶……
此刻被母親這麼一說,直覺她是幸災樂禍,更是胸悶氣短,一言不發,與自己與這堆木頭較勁。
不過看母親這態勢,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面對我完全沒有任何不自在。
很快,苦力的苦悶漸漸被一些不道德思緒覆蓋,疲勞都消去幾許。
到中午吃完飯,稍加休息,一直幹到傍晚,任務雖然完成……
但還是被父親說了好幾次。
母親倒是公道,我沒功勞也有苦勞,因此我感覺她都和顏悅色了幾分,好像我從來沒有過頑劣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