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繼續期待夜晚的到來。

我不貪戀它孕育光明,而是它能釋放很多人類的私密,無形中為這個年紀的我創造了很多觸摸欲望的機會。

吃完晚飯,我去找發小聊了會天,初上高中,很多感受,同齡人之間也是有千言萬語不吐不快。

回到家差不多九點,小妹在一樓看電視,奶奶也是坐在旁邊,她要等到點吃了藥才睡覺。

我走上二樓,客廳燈亮著,掃了一眼父親好像不在這,於是我拿上衣服,正要去洗澡。

我一看,衛生間燈也亮著……

但是門沒關,也沒多想。

不過在距離門前一米的時候,我看進去,赫然看到母親正在鏡子前擺弄著什麼。

條件反射般,我緩緩地後退,沒來得及細看,我的心沒來由地“撲通撲通”加快了跳動,一個豐腴的女人在浴室的鏡子前,這是現實,這讓我覺得揩點油還是挺有機會的。

退回到客廳,我再次搜索了一番,我要確保父親這個時候真的不在家。

畢竟我剛看到那的士頭還停在門前;

當看到桌面上沒有香煙火機,已確認了八分,忽然想到什麼,我來到樓梯口,探頭往一樓的走廊看去,果然摩托不在這了。

這下我保證父親是出去了。

我沒指望接下來能發生多出格的橋段……

但還是有種血氣翻湧的興奮,深呼一口氣,裝作很自然地往沖涼房走去。

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有點躡手躡腳的。

一跨進門,我沒有一驚一乍,很平常的語氣叫道:“媽你在這啊。”

母親輕抖了一下,很不爽地說道:“嚇死我~走路怎麼沒聲呢,”

然後才瞥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拿著衣服,知道我是要來洗澡的。

“你再等幾分鐘,我很快搞定……”

母親說道。

而此時的母親是在幹什麼呢,原來是在刮腋毛。

說實話……

即使我覬覦母親已久,我對這方面倒是沒什麼觀感,色心,只會專注那些能激起性趣的部位、特徵……

當然,也會美化那些不太完美的痕跡。

不可否認的是,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改變吧。

母親畢竟不是那些時尚的年輕女孩,肯定沒想過正兒八經的脫毛;

加上除了居家睡衣,機會不會單獨穿無袖或者寬袖口上衣的,所以在這方面沒有很講究。

在我記憶中,她的腋毛應該也不濃密,我還知道,她就是拿刮胡刀湊合對付一下。

現在我發現問題不對了。

她這樣做父親知道嗎,抑或是不同的。

不過好像父親現在都是用電動剃鬚刀較多。

再打量,眼前的畫面讓我渾身燥熱,因為母親上衣穿著的是寬袖近乎無袖的蝙蝠形衫,在高舉手臂的姿勢之下,側面門戶大開,清清楚楚地讓我看到荷綠色胸罩包裹豐滿的乳房。

這我更加不能退出了。

我還偷偷地把門掩上一半……

當然不能全關上,那就太沒安好心了。

過程時間不長。

不過母親還是狐疑,她又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張,神色倒是沒什麼特別,“哈?

你還呆在這幹嘛,都說等我一下咯……”

我也沒回話,徑直走到窗邊,沒錯,正側對母親身後。

兩人距離不過二十公分。

母親察覺到我走了過來,剛想開口,我就率先拿起窗臺的洗面奶(父親買來用的),轉移她的注意力,我開口道:“顏姐(我堂大嫂)說我還是要用一下洗面奶,才不會長痘,”

然後,我裝模作樣地打量著上面的資訊。

但人卻微微半轉身,可以輕鬆地看到母親後背,不能太正面,因為她能通過鏡子看到我的小動作。

我猜母親估計是通過鏡子看了我一眼了。

她不以為然地說:

“切~懶講究~你這個年紀誰會用洗面奶呢~。”

我沒有第一時間接話,而是盯著母親挺直的後背,直到在髖部往下隆起肥沃的臀峰,薄短褲,讓臀瓣特別貼布料,我的手好幾次按捺不住,想要癲狂地抓過去。

即使我曾經毫無障礙地撫摸過這成熟的屁股……

但過後的每一次都是新鮮又熾熱的存在,它依舊能給我最強烈的刺激,能挑動我的欲火。

這時,母親已經弄好了左手,改到右邊了,剛好給了我窺探衣服內的風光。

但我也不能一直幹站著,顯得很奇怪,於是我又說道:“啊爸買的這支,感覺像過期了,到底多久了啊,媽你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他,我又不用這玩意……”

母親回道。

“你自己不會看嗎……”

“它上面的標籤紙被撕掉了,看不到生產日期。”

說罷我抓緊時間,身子稍微前傾,偏過頭往母親由於高舉手臂而敞開的空間看去。

呼吸幾乎停滯,不敢有什麼動靜。

由於我們處於“對話狀態……”

母親沒什麼懷疑。

挺拔的胸脯連著胸罩在我眼前起伏,四分三罩杯在母親飽滿乳房下失去了效用,幾乎一半白膩乳肉沒能兜住,我這視線一眼就能看到。

只顧內裏風光,我甚至沒注意母親腋下。

母親是洗了澡的,成熟女人的馥鬱體香加上沐浴露的味道,不斷鑽進我鼻腔,脹熱肆著我小腹。

誰能想到這款式老土的灰色寬T,底下是清新的荷綠色胸罩,這讓我不得不臆想眼前這個女人有著的小心機,只是她那魅惑是要給誰?

我不想深究這個問題,只知道它令我的亢奮高了幾度,理智也失了幾分。

在這種美色影響下,我感覺我眼睛都出錯了,好像母親的肉臀都在微微抖動,不斷引誘著毛躁的少年。

視奸得久了。

我甚至刻意偏移視線,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舉動。

聲音緊張而顫抖,我繼續開口,“出……出油多啊青春期,還是用一下吧。”

說罷,視線又回到母親側面,同時,我更用力呼吸,想要聞到更多芬芳,來自更多地方的女人體香,乳房,甚至是令人羞恥的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母親已經通過鏡子看到我的豬哥樣了。

她先是開口,“還是注意點吧,別把臉洗壞了。”

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來,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皺眉說道:“你趕緊出去啊~……”

我嚇得一激靈,一邊打開洗面奶蓋子湊到鼻子上,一邊木訥道:

“額……額~好了。”

“隨便你了。

我也快好了……”

母親懶散地說道,繼續腋下作業。

我一看,已經看不到有明顯的毛髮了,頓時急了,有點捨不得這風光消失。

色向膽邊生。

咬咬牙,死就死,就裝作無意地揩一下油吧,反正那天晚上更荒唐的行為都在她清醒狀態下做過了。

我緩慢轉身,將站立的姿勢調整為正對母親的背後……

由於距離太近,我的手背蹭上了她綿彈的蜜臀,這還沒什麼。

當我完全轉過來之後,我身子前移了一點,早已堅挺無比的雞兒正正杵在了目前兩片臀瓣之間,隔著兩層布料,也深入不到哪里去,生理快感更別提,只是這心理刺激很酸爽。

而經驗豐富的母親不可能不知道此刻的情形。

她像是受到重擊一樣晃了晃身體,語氣不悅,“你在幹嘛呢,黎禦卿。”

一瞬間的事,我早已離開了她的屁股,透過鏡子,看到母親臉上仿若冰霜密結,怒氣溢出,腦袋往左偏,即將開口訓斥。

“呀……”

這時,母親忽然驚呼一聲,“嘶。”

我也停下了腳步,關心問道:“怎麼了啊媽。”

通過鏡子,只見母親捂住腋窩一處,眉頭擰得更深了,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神色,我連忙繞回那邊,直勾勾地打量著她的腋窩,上面被劃了一個小血痕。

可能是因為我剛才的動作令她慌了心神,或者剛才的身體接觸直接就影響了她,所以出現了點小意外。

就像我們平時刮鬍子不小心一樣,其實傷口不大,有時候甚至沒痛覺。

但母親顯然很惱怒,覺得是我的錯,她轉過頭瞪著我,極度憤恨,罵道:“說了讓你先出去等一會,非要在這礙手礙腳的。”

我感覺她的鼻息都帶著怒火了,一邊用紙巾沾水,擦拭碎毛髮,一邊看著我,呼吸急促意難平。

不過這個小意外倒是讓她暫時忘卻了我剛剛的流氓行為。

我自知理虧,確實也很愧疚,低著頭;

很快,母親也不管我了,快步走了出去。

我跟了上去,澡也不想著洗了,想著怎麼彌補我的過錯。

“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唯諾地說道。

感覺母親火氣消了不少。

畢竟也不算很嚴重,她沒回頭,直接說:

“現在你又跑出來幹嘛,不洗澡了。”

我回道:“要不我幫你塗點藥水,貼過創口貼。”

“不用,我自己會……”

母親一口回絕。

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就轉身想要洗澡去了。

剛進沖涼房,門還沒關上,我就聽到母親的呼喊,“黎禦卿,你過來一下。”

我遙相呼應,“啊~幹什麼。”

“你脫衣服沒有……”

母親又喊道。

“啊~還沒有。”

對於產生不倫心思的我而言,母親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

“那你過來,幫我個忙。”

我沒回話,屁顛屁顛地往客廳走去,只見母親坐在沙發上,桌面上,碘伏棉簽創口貼都翻了出來。

我問道:“媽什麼事。”

母親沒說話,她看到我過來,直接起身,往自己房間走去,走到一半,偏過頭,開口道:“你爸出去了是吧。”

我一下子懵逼,怎麼突然問這個,不是要我幫忙什麼嗎。

不過我如實回應。

接著母親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東西,幫我處理一下。”

說罷進了房間。

我才明白過來,還是要我幫忙這個,忽然想到她問父親的去向,更是激起了我內心的躁動……

此情此景,太容易讓我想歪了。

我飛快拿起了東西,跟著走進了母親房間,她坐在床沿,平靜地看了我一眼,不說話,想我也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我拉過一個椅子,將東西放在上面,也往床邊坐了下來,在母親的右側。

大概因為我帶著歪心思……

此刻反而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兩只手掌不安地在自己雙腿來回摩挲,喉結滾動,完全將身體自主意識交給了生理反應。

母親的臉色說不上多慍怒,倒是略帶幽怨,仿佛對著一個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簾低垂,卻目光銳利,她努了努嘴,才沒好氣地說道:“都是因為你我才遭這個罪,毛手毛腳的。”

可能母親緊接著就回憶起了當時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腳,而是亂髮情亂蹭。

我隱約看到她臉龐閃現一絲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見。

我還在忸怩中,有點無處下手的感覺,瞄了一眼母親的側面,更加心神搖晃。

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體重與床榻互相擠壓,臀瓣溢出,向身後延伸,米黃色短褲薄薄布料束縛不了臀肉,半個渾圓飽滿的臀丘柔滑緊致的曲線完全展露出來;

一指距離,豐滿健美的肉脂散發著迷人的熟女氣息。

“來呀……”

母親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舉手臂,手捂腦後。

實際上,我完全辨認不出母親這兩個字的聲調語氣……

但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從我耳中傳至全身,我是聽出了一點膩人的熱烈的柔媚的體驗嗎。

與此同時,我左手則是悄悄地橫壓在自己勃起的雞兒上,完美地掩飾了這個不道德反應。

確保它不再把我球褲頂起,我才哆嗦著手,拿棉簽,沾上一點碘伏,舉到了母親腋窩前。

為了索取更多體驗,我悄摸摸地把腦袋儘量湊過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的反應……

但我的停頓也確實有故意為之的意思,側翼門戶大開,比剛才在沖涼房時候還看得更清晰更寬廣,這難得的觀光機會,我當然要儘量把時間延長。

不過我還是儘量屏住氣,免得粗重的鼻息讓母親意會些什麼。

一時不知該往哪里看。

即使湊得如此近,也沒聞到什麼不雅的氣味;

不客氣地說,作為廣東人,愛乾淨從而清潔到位這點還是有保障的……

而且我們家的人都沒有什麼體味,就我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幹下來之後,都沒什麼汗酸味,更惘論我母親了。

但是我腦海中竟然期待著聞到點什麼,我為這個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個重口味或者有不常規性癖的人,我的某種性癖開始覺醒了?

只見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發根未盡,整體留下淡淡的淺色陰影。

畢竟是剃鬚刀粗糙作業,加上母親這個年紀,腋下肌膚多少有鬆弛,怎麼可能像年輕女孩一樣光滑平整。

這裏無法抵禦歲月侵襲,有幾道並不深刻的皮膚折痕、皺褶,在我眼裏反而是歲月的風韻象徵。

因為還有挺拔的雙峰,抹掉了腋下並不完美的觀感,正是一個恰到好處的熟女形象。

傷口,或者不能稱之為傷口,不深,也不再滲血,最多如同用紅筆芯劃了一道痕,看到這,我又安心了點,還好沒有對母親造成大的皮肉傷害。

母親見我“逗留”了這麼久,手還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煩地說道:“嘖……又不是幹壞事你抖什麼抖……磨磨蹭蹭的。”

我連忙解釋,“不是,媽你怕癢嗎,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窩,難受得要命。”

當然,這是我臨場編出來的話。

“我不怕,你快弄吧……”

母親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麼,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親腋窩與右乳之間的部分,拇指摸到了腋下,一種如同被塗過一層粉的觸感,腋下的肌膚是這樣的。

而無名指中指,幾乎要觸碰到胸罩。

“嗯?”

母親瞥了我一眼,沒阻止我這個行為,然後又目視前方,有種慷慨地對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我這個左手輔助動作,像是支撐點;

又或者母親內心坦蕩蕩,母子間不拘這點小節。

於是我拿起棉簽開始在那血痕上塗抹……

但我的視線卻是在裏面被荷綠色胸罩包裹的雙乳上。

如果不是母親雙峰挺拔,將上衣布料頂起從而在腋下留出寬闊縫隙,還真的看不到裏面的情形。

“嗯……”

棉簽觸碰到母親腋下肌膚……

即使她不怕癢這裏也不疼,多少有點敏感吧。

但發出這種聲音瞬間讓我想入非非,腦補了一處豔麗大戲,將我情欲引向高峰。

這是個小問題,塗抹不可能很久,於是我換掉一根棉簽,用新的繼續沾碘伏,重複剛才的動作。

這次母親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了。

她偏過頭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又轉過去。

我則是腦補了很多,比如說,為什麼母親會讓我幫她做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處理嗎……

而且進來前問父親去向,更是為這場景增添了一點禁忌遊戲的意味。

母親是不是給我個機會?

想到這,我更是按捺不住湧上大腦的熱血。

像,又不像。

但當下這幅場景還是超出常理的,沒有哪對母子會有這種互動交流吧,多少有點情欲氛圍。

一邊意淫,眼睛則直勾勾地看著裏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讓雙峰間的溝壑更加深邃明顯,讓人想要身心都埋進去,似乎那溝壑會引導我到達快活的世界。

一心二用,全然不覺我右手塗抹的動作來回軲轆了很久,棉絮都快蹭掉,黏在母親腋下肌膚呢。

同時左手也不失時機地使壞,拇指撫摸得有點明顯,小指無名指暗暗戳向胸罩邊沿。

“你還想抹多久,隨便弄一下就行了……”

母親的話把我從幻想中拉回現實,想必母親這樣高抬手臂也累了。

我先是撤下右手……

但由於專注力根本不在此,左手的退場變成了在她側面肉體的亂抓亂摸一般,竟然直接順著袖口探進去了一點,抓上了右邊的罩杯側面大部分,綿軟的觸感可能還是絲光棉胸罩傳來的。

“手往哪放呢,老實點……”

母親現在清醒得很,沒給我太多失手餘地,馬上轉過頭當頭棒喝,不滿地瞄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小心……”

我適時道歉。

母親嘟囔起嘴,這讓我覺得她其實沒怎麼生氣,認定我這是無傷大雅的手誤了吧。

該上創口貼了。

兩手各捏著一邊,貼上母親腋下那道創痕,再順勢熨平一樣,來回按壓……

但是動作漸漸出界,手指早已越出小小的創口貼。

這時的動作,就像是我兩手扶著緊貼著母親腋下,手指故意掠過那腋下特有的肌膚皺褶,軟膩粉膩。

漸漸地,有點上頭,甚至無視母親低眉掃來的怪異眼光。

我明白,貼個創口貼,時間已經超出了正常範疇,動作幅度與範圍也逐漸變味。

反正她早已明瞭我的齷蹉心思,反正過往行為已經撕裂了禁忌,現在以幫小忙為名義的舉動,斷估也不會有太大衝突反感。

況且是她給我“創造”的這個機會。

“嗯……行了,你在這刮痧呢……”

母親語氣平靜,又有幾分強裝的意思……

但她沒有任何附加動作,也沒有甩開我的手,她甚至還緊閉著眼睛,依舊高舉著自己的右臂,只是呼吸平緩,大方地將側面的風光敞開。

第一次覺得,清新的荷綠色也能如此明媚驚豔。

右手仍裝模作樣以創口貼為中心以指腹撫摸那些歲月在肌膚下留下的折痕,左右卻漸漸下移,探到袖口,感受不一樣的軟膩豐腴。

我很想大膽地一把抓進去,挑開胸罩,握住那豐乳,這不難,我也能做到,只是我琢磨不定母親的反應。

我覺得,無論什麼時候,要向對方的禁區進去,最好還是在將情緒點燃、將對方的心防打亂之後。

突然的襲擊,誰都會反感。

還沒到時候,我還得看母親接下來的回饋再作打算。

我現在的行為很明顯了,是為一個試探。

母親猛然睜開眼,緩緩轉頭,看著我。

我愣住了……

但雙手還在她身上的區域。

母親上齒咬下唇,擺出羞怒的態度,“想幹什麼呢你,這麼大了還是不聽話。”

她一開口,我就覺得那縈繞的怒氣破功了。

她嘴唇恢復正樣,重重呼吸幾下,好像帶點怨念一般斜睨著我。

我總得回應點什麼,“合理化”我的舉措,我想起看過的亂文那些老套的情節。

病急亂投醫,不用也得用。

我期期艾艾道:“我……我幫阿媽按壓一下,聽說有穴位。”

我暗藏了小心機,我沒明說是那哪里,給自己更多操作空間。

聽我胡扯完,母親又緊閉雙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或者思想鬥爭,隨後幽幽道:

“是嗎。”

有點高高在上,又帶點女性的柔媚特徵,是我從前未體會過的聲線。

我詫異於母親這番轉變,有點疑惑地看著她。

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母親又張開眼看過來。

也不知是不是距離過近或者色欲熏心,被成熟女人的體態蠱惑了神識,我看到母親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上揚弧度,似笑非笑,快要滴水般的桃眸,在長睫毛的眨動下,加倍迷惑了我心神。

我最受不了的,能讓我徹底陷入不倫想像的,就是母親這種眼神,你捉摸不透……

但你永遠身在一種魅惑的包圍中。

我看呆滯了……

但控制不住砰砰的急速心跳,快到我想一把抱住母親才能舒緩過來,可我一想到,抱住了就變“正味”了,會轉為溫馨的母子瞬間,這是我不願意的,我要保持這種在人倫禁忌上跳舞的氛圍。

但我那滾動的喉結,吞咽的動作出賣了我的心思,久經人事的母親多少能看出點什麼。

安靜,又曖昧。

這個場景,實在是色情、下流。

就好像我在調戲著母親,我的雙手觸碰到了她相對私密的部位;

一個稚氣未脫的高中生,正漸漸被成熟豐腴的少婦氣息吞,她們是母子……

但此刻的母親,沒有表現抗拒,反而露出有點柔媚的神色,看著她的兒子。

“當……當,”舊吊鐘敲起九點的鐘聲,我在聽,母親則像是無視,依舊打量著我。

一串串鐘聲沉重地跌落,跌落我心田,又躍進夜的深淵,就像沉入海底。

不知為什麼,我很自覺地想要等待鐘聲過去,再去下一步。

不知不覺中,我放下了在她腋下的右手。

母親亦然。

雖然我左手還貼在她腋下與右肩胛之間,至少看上去沒剛才那麼不雅了。

“當……”

第五聲響過後,母親忽然稍微低下頭,幾乎湊到我跟前,在鐘聲之間,她輕軟的聲線也傳來我耳邊,湊得如此近,我臉頰幾乎能感受到她臉龐的體溫。

可那刻我的聽覺被鐘聲牽動,母親的話聽得不真切,“我看你能有多大膽”,是這句嗎?

伴隨沉吟開口的,分明是灼熱的氣流,卻帶有我喜歡的薄荷氣味,線性的、凜冽的寒香。

讓人想起,刷過牙的吻……

即使我不懂吻;

想起雨後的玉蘭樹,還有四川那些雪山下的海子。

就這種想像這種體驗,我渾身有種過電般的舒爽感。

母親回正身子腦袋,再次閉上了雙眼,顯得極為寧靜。

但我確認的是,在這之前,她瞥了一眼我腿心位置。

她知道我下麵無法阻擋的反應意味著什麼。

她默許了我按穴位一說,或者默許了更多?

不管了。

我的左手開始動了起來。

在她這塊軟膩的肌膚上按壓、揉搓起來……

真的像正規按摩一眼。

由於母親放下了手臂,我的手指不得不擠進了她腋下……

當然,沒有很深入。

手臂夾腋下,軟香溫玉,生出一道鬆軟的肉縫,似曾相識的觸感,熟悉又陌生的觀感,這道肉縫很難不讓我聯想到更私密更肥沃的一處。

想到這,刺激得無法呼吸,我整個人都有點顫動。

這算是替代品嗎?

沒想到此時,母親又淡淡開口,“黎禦卿,你真的要這樣嗎。”

我轉念一想,不找什麼冠冕堂皇說辭了,不如打啞謎,“媽,你放心吧,我保證我會生生性性。”

我照舊不說我不會做什麼。

由於我要用拇指按撫腋下這道肉縫,那我大半個手掌漸漸改在母親右胸上,隔著衣服隔著胸罩,看到這情形,我不禁暗暗施加點力道,看來母親這件胸罩款式不是很厚實,軟綿綿的。

“你……你最好是……”

母親應該感受到了我這作怪的左手,她身體頓了一下,說話有點不利索。

呼吸沒有紊亂,也沒有誘人膩人的奇怪聲響,那是能理解的,母親又不是什麼敏感怪,我就這些個動作,肯定沒能給到她生理上的刺激。

我再次細細感受一下,胸罩下的綿軟脂肪,像是連著胸罩隨我掌心流動。

我看母親沒有反對的意思,如入定般的平靜……

但看到她側面的雄偉挺拔,我越來越饑渴,想要體會更多。

悄咪咪的閃轉騰挪,半個手掌已經從她袖口鑽進去,虎口正好握住了胸罩的一邊弧線,只是我還沒發力,為了轉移她一點注意力,我右手加入戰場,是正兒八經的按捏她手臂、肩胛。

我都欲望要靠左手解決。

母親轉過頭張開眼,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緊抿嘴唇,似是無奈,她嗔怨道:“我是你媽,你要注意點分寸。”

說罷,轉過頭,不再看我。

我感到一陣眩暈,刺激的,她真的是默許我一些小動作,一時間我感到自己血氣翻湧劇烈。

握住胸罩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合攏擠壓,綿軟,十分解壓,透過袖口,看到那裸露在罩杯外的豐膩乳肉都被我的動作擠得更凸出了。

就好像我們捏一個裝滿水的氣球,水分走到另一邊,顯得更腫脹。

母親身子好像顫了一下,眉目凝結,倒不是痛苦,只是我這下來得太突然了,嘴巴迅速開合“呀……想什麼呢黎禦卿,”繼而瞪了我一眼。

我權當是口是心非,欲拒還迎,這一切,不都是你的縱容誘導的麼。

我正思索著。

我該怎麼無阻礙地接觸這座誘人的豐乳,是像之前那樣挑開胸罩鑽進去,還是直接覆蓋在裸露的半邊乳坡上。

思索間,沒注意控制右手的力度,一下用力掐了一把母親的肩膀,捏中骨頭那種。

“嘶……你輕點……”

母親一陣痛苦的神色,我才意識到剛才的粗魯,連忙放輕了力道。

此情此景,她的任何反應都讓我浮想聯翩。

好像這句話,也適用於男女做那種事的過程吧。

為了推進劇情,我又想到一計,我開口問道:“媽……爸有說什麼時候去開工嗎。”

母親淡淡回道:“看他那死樣,肯定過完中秋,”

一提到父親,母親就有點忿恚的樣子。

我繼續問,“他開這車到底能不能賺錢啊,還敢請兩個司機。”

我的雙手沒有離開母親身體,右手依舊溫柔地按捏著她的肩膀肩胛、手臂上沿。

母親撇了撇嘴,回道:“哼,能賺夠他自己花就謝天謝地了,”

“不能太指望他了。

我還是老老實實上好自己的班。”

我看奏效了,母親的思緒又被父親的問題紛擾了,就像那晚一樣,這次又會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嗎。

也不再磨蹭了。

我咬了咬牙,在她衣服下,我的左手,迅速從下沿挑開了母親的胸罩,竄了進去,握住了大半只溫軟滑膩的奶子,情欲攀升到一個小高峰,龜頭都滲出了前列腺液。

“你……嗯……別擔心學費問題……呀……幹嘛呢……”

母親本來想要正經說事,卻被我突然的襲胸搞得語氣斷斷續續……

但全然沒有曾經的慌張惱怒,只是不太自在。

母親馬上轉過頭,佯怒地瞪了我一眼,“你這死孩子,真是賊心不改啊,”

眉眼好像有幾分迷離,蕩出不符合母親身份的春水。

我一看母親居然沒有打開我的鹹豬手,變本加厲,又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她的酥胸,軟乎乎的,好像隨時要從我手掌逃逸。

我嘴上則繼續說道:“阿媽你們也別擔心我學習問題,平價本科肯定沒問題。”

沒錯,在我們那裏,關於高等教育,最關注的首先是學費問題,你會說怎麼不是高階的學校,笑話,反正我們那裏教育水準難上985,;

搞個學費低的二A,就足以光宗耀祖了,無論從哪方面。

非珠三角地區,本A已經是很大成就了。

尤其是母親這種婦人,不像我爸,本就不苛求我學習多好,能考多好的大學,能有個學費不離譜的本科讀,著實歡喜。

可以說女性目光相對短淺點……

但我覺得更大可能是女性更為包容點。

說回現場。

母親早就闔上眼睛,傲人的乳房又被我調弄了一把,故作鎮定沉吟道:

“嗯……本科好…別亂摸…嗯哼…本B你就打工去吧…呀……不……准動那裏。”

我趁母親還沒生出抗拒情緒,揉搓了一把乳肉之後,大膽地撚住了乳尖上的蓓蕾,並且用力搓弄起來……

動作不可謂不下流。

當然,母親所說的本科就不讓我讀,我知道是嚇唬我的。

也正因如此,母親這番話才不在一個頻道上,又斷斷續續。

我看她有點氣喘吁吁,好像說這番話如背千斤重擔一樣,隨著我的揉捏,“嗯…不准動了…”

到了這個地步,我徹底不裝了,右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胛,在尋找著能增添身心刺激的目標。

襲胸是襲胸,其實動作很溫柔,也得益於母親這件胸罩布料和束縛感不強,沒有妨礙到我手上動作,同樣地,也不會給母親帶來不適感。

掌心愛撫乳肉,兩指頭調戲著棉花糖般Q彈的乳頭,時隔多日,終於嘗到這種感光體驗,那快感無法用語言表達。

而我嘴上依舊假正經,“阿媽你辛苦了……這個年紀還要去打工。”

說著我抖動著母親的乳肉,讓它像布丁一樣流動。

母親仍舊緊閉眼睛……

但我看到她有笑意了,夾帶著生理的刺激,“嗯…呵呵…傻子……這比耕田好多了……”

說罷,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好像在享受著什麼似的。

我想。

這時候她的心理,現場的氛圍,對我來說是個大好機會了,於是我右手果斷地摸向了她壓著床榻依舊溢出後翹的蜜臀,隔著短褲,緊繃的觸感傳來了手上,我快要承受不住這些刺激了。

是,我之前肉貼肉地撫摸過眼下這個母臀……

但對於精力旺盛,初嘗熟母魅力的少年來說,再度摸上,那身心滿足不會減一絲。

察覺到我又摸上了她另一處禁地,母親睜開眼,轉過頭向我這邊,抿嘴,眉頭皺起……

但卻雙眸含春,驚訝、迷離、糾結,釋放出複雜的情緒,她聲音如染上一層細絨毛,掃過我心尖,“怎麼越來越出界了呢。”

但我已經被欲望俘虜,說不出任何話,摸母臀的手開始來回摩挲。

不過忘記了照料左手的蓓蕾。

母親大概看到我這幅下流胚樣,終究有點道德羞恥感,她翠微顰蹙更深,好像恢復了幾分理智,說道:“唉,我說黎禦卿,你到底什麼毛病。

你好眉好貌,讀過那麼多書,怎麼老是對著啊媽惦記些不正經的事呢。”

時至今日,關於這個問題,我想過很多說辭,關於它的源起。

我本來想好了,也是最能獲得母親諒解的說法,那就是他們夫妻做那事不夠隱秘小心,讓我聽到了,從此種下了不倫的種子,誰叫在我性意識萌芽階段,最終接觸到的與性有關的事物,是來自於自己的母親呢。

說白了,這是甩鍋。

用過不恰當的比喻,就像鴨子孵化出來後,它很大可能會將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認作媽媽。

然而這時候我暫時放棄了這個說法,因為一旦我說了。

那麼,以後,我將不可能聽到那些引燃少年欲情的誘人呻吟、父母床事的動靜!

可一時也沒高明的說法,惟沉默以對,如此一來手上動作也不敢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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