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能感受到母親的惱羞成怒,她居然報復性地用蜜臀撞了一下我,攻擊性極強但破壞力為零,只讓我覺得帶勁,好像一位久經人事的良家婦女的另一種迎合,把稚嫩的我迷得神魂顛倒;

然後是沉吟的話語從下方傳來,“小畜生……你是完全學壞了…還當我是你媽不…”

我陶醉地整張臉在母親背脊摩挲,手上如玩弄一個變形的玩具球一樣揉、抓母親的傲人胸器,滿手綿軟彈膩,抓得母親不安地躁動不已。

挺翹的屁股在擺動下好像在按摩著我的肉棒一樣,似乎還能感受到胯下接觸處愈發熱氣騰騰,肉棒恨不得頂穿所有布料。

雖然下麵更接近禁忌核心……

但感受卻是手上來得真切。

當我意識到自己真的在肆無忌憚地褻玩自己母親、一位成熟良家婦女的一對奶子;

想到這位傲嬌中帶有保守傳統的賢妻良母,私密的部位淪陷於一個少年之手;

讓我有了種強烈的成就感。

酥胸倒懸,令我不禁吸了口冷氣,真大!

讓我體會到它的分量,沉甸甸,顫巍巍,乳肉好像會在手中蕩漾,一只手完全抓一只奶子看來是辦不到了。

我不斷調整手勢,捧住更多綿軟,細細把玩。

一時間我的動作也很溫柔,沉甸甸的感覺讓我愛不釋手。

我沒有亂抓亂揉,輕捧著往中間擠壓,用力不大,感覺十分美妙。

母親成熟的豐乳在輕微的壓力下頑強地反彈,讓我同時享受到它的飽滿和彈力。

不知不覺間我渾身好像不受控制地哆嗦著,接著便生出一種暴力的衝動,不再滿足於溫柔愛撫,雙手分別摸上母親酥胸的頂端蓓蕾,相對有力地兩只手指夾著,顯得有些歇斯底里來回地搓弄了幾下。

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打掉母親身份的威嚴,發洩出我對於她在父親身下婉轉承歡所展現的騷媚的莫名嫉恨與不滿。

坦誠說這是我的心態幼稚,從某種層面講只是個小孩子心理,超過了青春期的欲望。

“啊……”隨著我這麼一搓,感受到指尖的小葡萄變得無比挺立彈韌,母親有些痛苦又帶些欲情地泄出呻吟,我不禁抬起頭,下巴抵著母親背部,想盡可能地觀察一下她的動態。

只見她揚起頭顱,腦袋好像無意識的搖擺著,給人一種難受與享受並行不悖的感覺。

見狀,我心頭大動……

想起這裏是敏感地帶,持續刺激一定能見證到母親浪媚一面;

我惡作劇般繼續用手指彈弄著她的乳尖蓓蕾,“嗯……別……別抓那兒了……”

母親媚哼。

雖細若蚊蚋,卻酥酥膩膩繞進我心,只會讓我更加獸性勃發。

洞外,不遠處,牛吃草的聲響未曾停止,因此也讓母親始終不敢有大動作的反抗,只有那氣喘吁吁,有氣無力,認命般的不滿話語,倒像是調情的作用。

忽然,母親略微偏過頭,給我一個潮紅,微汗,幾根發絲濕漉漉黏連著的側臉,她顫顫的嗓音傳出,“黎禦卿……你要麼放開手……嗯……要麼……”

說著好像搖晃了一下蜜臀,我知道這是她的示意,“要麼別貼著我下麵……”

如同妥協著給我一個選擇。

聽著我心理是複雜的滋味,就好像你做著禽獸的事,你還是希望對方能強硬或貞潔到底,決不能屈服。

有時候我自己都搞不懂我自己,我到底要母親的哪一面?

但複雜的情緒碰撞,反而讓我有異樣的快感。

被禁忌欲望“奪舍”的我只會焦急又激動又滿足地輕呼,“媽……”那語調要是平常的我肯定會覺得不寒而慄。

手中的快樂幾乎讓我忘記了胯下的狀況。

畢竟那裏還有那麼多布料阻擋,這個姿勢可能也觸及不到什麼重點。

我用虎口擠壓母親雙乳,手指繼續挑逗著蓓蕾,將它們擺弄得東倒西歪。

此刻母親的身體溫度似乎在升高,“嗯…小壞種…閉嘴……還有臉叫我媽呢……沒你這樣的兒子……”

母親輕吟一聲後又氣喘吁吁地說了幾下,然後低下了頭,雙臂顫顫巍巍,像是隨時不支。

我想到,母親說我壞種,這不是罵她自己嗎,我是她生的,因此我突兀地笑了一下。

我這一笑,想來激起了她一點火氣,“輕輕摸幾下就得了,就當便宜你個王八蛋了,怎麼還越來越粗魯……”

我不管,我越聽越像是嬌嗔,熟母如此,滿足得我深深呼吸一大口,然後是要變本加厲地使壞。

壞孩子的天性上來了。

我兩只手分別拇指食指圈起,像小孩子玩彈玻珠或者彈耳朵遊戲一樣,用指甲蓋彈弄好幾下母親挺立的乳峰,好玩,病態的心理滿足。

“啊……嗯……嗚,”只見母親差點倒下去,背部塌下去一點,她呻吟出一聲,便趕緊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只剩一只手支撐著上身,口中是極力忍耐過的悶哼。

然後她放開了捂嘴,用那只手,拍打著我的大腿,無力……

但很高頻、急亂,更像是表達著自己的強烈不滿。

仍舊很奇怪,她不是第一時間掰開我的手。

我停下了惡劣動作,像做錯事的孩子在挽救事情,抓胸捏乳頭的手勢也輕柔起來……

輕輕安撫。

不一會,母親似乎緩過來,惡狠狠道:“王八蛋,能不能正常點,那樣不會弄壞嗎……”

我沒什麼回應,手上還在挑戰著禁忌,在母親看來。

我油鹽不進,精蟲上腦。

她打起精神,又像在迷離中蘇醒,語氣很是平淡,“好了,差不多得了,還不滿足嗎。”

我抽出一只手,母親估計我聽進去了吧……

然而我這只手一樣不安分,我撫摸上了母親大腿外側,游離在附近的臀瓣一角,同時說道:“媽……那我輕點……不會再像剛才那樣了,”

摸著母親左胸,動作輕柔,感覺卻是輕佻、色情,還是會時不時按壓搓弄一下蓓蕾。

“嘖……”

母親不滿地發出聲,然後不自覺地輕吟,“嗯……不……不能再弄了……”

“黎禦卿……你真是瘋了……”

看到母親這樣的反抗,如同歹徒興奮話,我更加用心地經營僅剩的一手酥胸,怎麼揉捏都不夠。

“嗯哼……快停下來……聽到沒……啊媽忍不住會……”

隨之聲音小得我完全聽不清。

我聽到這個回應,隱約窺探到答案,興奮地問道:“忍不住會什麼……媽……”

母親抬頭看了一下洞外,又低下了頭,不再回應我,只是身體的扭動越來越像迎合,我甚至感覺她身下矯健的大腿和蜜臀像捕捉獵物一樣主動夾弄我的肉棒。

激動上頭,理智的繩索又被燒斷許多,我想起那只自由的手,在母親臀瓣外側,它能摸到小腹,自然也能探向小腹下麵,這個覺醒讓我心跳加速。

我祈求道:“差不多了……媽……”

把玩奶子的手勢更加輕柔,賣力,奢求把這個成熟的女人揉進情欲旋渦中,母親默不作聲,只有一些看似忸怩的晃動;

我左手暗度陳倉,遊走到倒懸的腹部……

因為她始終沒系上解開的紐扣,拉下的褲鏈,我的手指已經能觸碰到她內褲的邊緣,觸到那蝴蝶結樣式的小絲帶。

區域就那麼一點點,就算看不到,我的手也不會迷路,母親看來還沒察覺我的意圖,我很迅速地貼著她小腹自上而下地插進了內褲之中,馬上摸到了柔軟濃密的毛毛,還有點乾燥的感覺……

但手指所指的前向,是潮熱的源頭,我的心臟都快跳出體外了。

但可能因為此時,母親跪趴姿勢原因,我從這個途徑用手奔襲,無法深入接觸到什麼肥美的感覺。

我正要一鼓作氣刺探下去,突然母親似乎夾緊了雙腿,她回過頭,不斷搖頭,一只手抓住我小臂,示意我停止,明豔臉龐因為回頭,沒能呈現強烈的慍色,反而是難受,嘴唇開闔,好像在極力表達“不行……”

興上大腦我哪理會,好像進行一項艱巨的探索正到關鍵時刻,手指前探的行動幾乎與母親再度夾緊雙腿,繃緊下身肌肉的動作同時發生。

預想的肥軟濕潤沒有出現在我指尖,而是摩擦著豐美草原,碰上了母親彈性十足的大腿肉。

但我有預感,指根處下麵,是暗藏的沃土,冒著溫潤氣息,給我一種地下水開關的感覺,好像稍加刺激一把,就會四周蔓延水跡。

我能感受到母親投來有點怨毒的目光,“黎禦卿!

把手拿開!

兩只都拿開!”

我敷衍地回道:“哦……”

但是我手掌緊緊貼著母親陰阜地帶,還刻意用力,開始從她腿根摩擦著後退,終於挖掘到驚喜,手指頭好像劃拉過一道肉縫。

在母親陰阜下端,我回憶著看過的畫面,那也是我出生地的頂端,在劃拉開的肉縫之下,我摸到了一點柔韌的凸起,手指感受到的灼熱與潮濕也越來越明顯。

不過最後,我的手掌還是推出了母親內褲包裹的範圍。

這確實如同開關。

當我擦過那小小肉疙瘩一樣的凸起,母親身軀蹦得更緊了,腰身挺直,緊實豐臀有力地向我這邊頂過來,一陣稍縱即逝的顫動……

與此同時,她好像受到襲擊一般,“啊……你……”顫音嬌媚,聽不出任何不適,這一聲激得我也抖了抖身軀,胯下肉棒滲出不少分泌液。

但是我連肉棒的體會都無暇理會了,在激動之下大腦一片空白,我腰身也立了起來……

甚至還稍微往後,手已經不夠長輕鬆撫摸那只大奶,沒輕沒重間,拉扯了一下乳尖Q彈的蓓蕾,就一下子。

“呀……疼……”

母親痛苦又因為音量沒控制住有些慌張地叫出一聲,聽起來如同野外遇襲的人的絕望呼喊。

驚覺出聲之後,她才多此一舉地捂住自己嘴巴。

我們都沒有忘記外面是有情況的,母親這聲突兀叫喚讓萬籟俱寂。

好像外面牛兒進食的動靜都停滯了。

我們也默契地一動不動,似乎正常呼吸都會刺破隱蔽的寧靜,惹來萬劫不復的境地。

牛兒的主人是否也聽到了母親這一聲,我們也不敢探出頭去一探究竟,心裏沒底的彷徨籠罩著我們。

好像過了半個世紀的漫長,牛兒進食的動靜不知什麼時候傳入我們耳朵,就像啟動世界的開關,萬物又開始規律運轉,窯洞內的空氣都褪去了沉悶燥熱,我和母親的身體也稍微鬆弛了下來。

她回過頭,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虛不敢直面;

但是堅硬的肉棒還懟著她臀部,狂躁不安地跳動了幾下;

母親意識過來,臉色羞怒,忽然,她挺起腰身,右手向後揮肘,一肘頂心頂肺;

“嘶……”

我倒吸涼氣,痛得撒手逃離,跌坐地上……

但也不敢出聲表達什麼,唯有面露痛苦神情。

教訓完畢,母親恢復跪趴姿勢,就好像她的底線因為我那些話語和剛才的邪惡行為被推移了。

她依舊保持著挺翹蜜臀對著我的姿態,一時間沒想到修正,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習慣成自然吧。

似乎我的吃癟讓她有了解恨的意味,報復得逞,她回過頭,眼神狡黠又挑釁地看著我,帶著幾分得意與嘲弄,嘴角還有輕輕上揚;

我曾親眼看過的熟母風情與她平日賢妻良母的模樣交織地在我腦中閃現,也將我帶入了與母親禁忌和親情的羈絆中,不能自拔;

色胚眼中出媚婦,這令我總覺得母親這一回頭,配上她誘人的身段,渾圓飽滿的屁股,那帶著歲月風韻的良家模樣,恰似一剎那的風情,是百媚叢生,猶如水中望月,雲邊探竹。

看得我都癡了──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與魅;

她那意蘊萬千的眼神,好像在笑少年的稚嫩與不淡定,如此一來更加顯得風情萬種了。

熊熊欲火在我身心上燃燒;

與此同時,母親也動了。

她回正腦袋,雙手攏了攏頭髮,就這我也覺得媚態萬千……

因為她很自然地再度挺直腰身,那殺人的屁股更加凸出後翹,迷得身後的少年七昏八倒的;

然後,她似乎要起來了……

母親這回頭模樣是決定性的情欲催化劑,於是,磨盤般的熟臀描影似是與我瞳孔重疊,胯下堅挺的肉棒擺脫內褲與球褲的束縛高高頂起,如即將攀登滿月的火箭,我內心產生一種要去幹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的豪情與膽氣。

趁母親還沒起身,我以屁股為發力點,手腳並用,滑坐到她臀部下方……

而且雙腳是打開的姿勢,就像夾著她兩側,有種意識在指引我,這樣的狀態最方便。

如此靠近,母親疑惑地“嗯?”的一聲,還沒來得及回頭,我感受得到接下來她是媚臉失色……

因為我雙手摸上她褲頭兩側,快速有力地往下一扒拉,得益於紐扣和拉鏈忘記歸位,我的意圖格外順利地達成,“喂……你幹什麼……”

母親小聲呵斥道,話音落完,她內褲包裹著的蜜桃豐臀便整個露了出來,褲子被我拖到了大腿根……

又因為毫無防禦地被我手上的力道一帶,在長褲的收攏下,雙腿併攏地,重重地坐在了我堅硬的肉棒之上,還是羞恥的跪坐姿勢,是最符合我性癖的體位……

因為這最能凸顯女人臀部的形狀與飽滿;

好在,母親這屁股有彈性,好在是壓著我的肉棒往我自己小腹這邊貼著。

我的下體才沒有感受到“受傷骨折”的苦楚。

我第一時間不是去感受下體的待遇,而是仰臥起坐一般提起上身,我們上身也重疊了一般。

我雙手死死環抱攬著母親的腰腹臀髖之間,“控制”著眼前早已劇烈掙扎,胡亂扭動的母親,她要起身的嘗試屢試屢敗,姿勢的下風,根本鬥不過我的力度。

她好像無計可施,焦急拍打著我的小腿表達抗拒,嘴上輕罵著“又發作了嗎你!

趕緊鬆開我……”

我箍著她身體的動作不曾鬆懈,將她的掙扎慢慢抹平,幅度越來越小,就像放棄了一般。

我與她上身之間幾乎沒了空隙,母親想故技重施的向後揮肘也不奏效。

我也小聲地開口,“媽……我保證不會學啊爸那樣……”

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嘴上順勢不容置疑地甩出聲,“你別癡心妄想!”

只剩內褲的屁股,母親顯然更容易感知我的生殖器正勃起地杵在她臀溝之間,於是又想著掙扎起身,我們又開始新一輪的拉扯,“黎禦卿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啊?”

母親開口道。

但下一秒,我們都“默契”地屏住呼吸一般靜止。

這次不是牛兒進食和呼吸的動靜了,是外面那人的自言自語,這意味著。

他離這個窯洞越來越近!

在農村,自言自語也是不稀奇,在田頭屋舍,比如會罵罵咧咧批判六畜,也會感歎作物情況。

如果我們不發生聲響,我不擔心他會走進這個破窯洞,這是我在此活了十幾年的經驗,多少人多少次走過,大家都無視它,仿佛跟山頭融為一體,沒人會對此感興趣的……

最關注它的小孩,也因為恐懼,只是偶爾嘴上提一下,很快便被其他山野事物吸引。

母親是“騎虎難下”了,掙扎則有動靜,哪怕掙扎起來裝作從容走出去面對,也存在“被想歪”的風險。

感受到母親身體的緊張,我猛然意識到,為什麼總是要靠外界主動的助攻呢,我何不效仿亂文的男主做法,主動“威脅。”

我感覺自己進一步黑化,化身惡魔,小聲說道:“媽……跟你說了我不會做過分的事的……但是你不要掙扎起來。

我怕我忍不住喊叫……”

母親偏過頭,展現一個側臉,微微牽動的雙唇,深鎖的眉頭,彌漫著哭笑不得的情緒,就好像是說:

“你現在和之前的行為就已經很過分了……

而且絕不相信你不會更過分……”

但聽清我後面的“威脅”,又湧出幾分絕望。

但她果然保持了“安定。”

這個姿勢我也有點累了,便放手賭一把,往後倒躺,躺在草垛上。

我屁股也好像順勢有個向上頂的動作,母親上身也傾倒往前,只是那蜜臀依舊坐在我胯下,我看過去,更加血脈噴張……

此時她屁股的挺翹飽滿更為直觀地對著我的目光,在臀肉的撐大下,內褲的布料好像被無限攤薄,讓人相信,只要輕輕劃拉,就會破開。

有限光線下,圓潤肩膀如白玉,合身的內搭背心T和下身僅剩內褲,使得身體露膚度極高,充滿肉欲氣息的熟女身軀似乎下一秒就會完全暴露出來,記憶中她有時洗完澡後有一小段時間就是這個狀態,有一點生活氣息……

但在有心之人的眼中,又透露著讓人呼吸急促的風情。

如今不同的是,這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甚至能好好品味一番。

距離的原因,我只是右手象徵性地按壓在她大腿根,入手滑膩豐腴但不失力量感;

實際上,我已經無法雙手發力像剛才那樣絕對“鎖”住她了……

然而奇怪的是,母親好像忘記了剛剛的反抗行動,她就保持著這個姿勢。

我的陰莖,違反倫理地貼合在母親的臀溝之中,被她屁股壓著,完全沒了活動空間……

但心理刺激比生理刺激更為強烈,那棒身的陣陣酥麻感幾乎讓我失去了力氣。

有些懊惱有些遺憾……

即使僥倖脫掉了母親的褲子,可還有內褲,關鍵是我自己下身兩件衣物還在。

如果能把它們一併除去,是不是這時,我就能重溫那晚的美妙,這個姿勢下我們就算不突破最後一關,也是性器官緊密接觸了。

也沒辦法,那一瞬間能做的有限。

我先是聽了聽外面的動靜,那人的自言自語沒那麼頻繁了……

但“好在”他還在。

大好機會我豈能安分!

左手顫顫巍巍地摸上母親屁股、沒被內褲遮蓋到的臀肉,手一碰上,就感受到母親臀部肌肉一緊繃,變得更為緊致有彈力,滑滑膩膩,從涼冰冰到溫熱,果然屁股週邊是大部分人最好的肌膚地帶。

不過由於我躺著,手伸到極致,也無法做出揉抓的動作,只能手指輕撫,又像是撩撥著,母親身體微微顫慄,好像忍住不發出聲,屁股被兒子這樣撫摸,就算沒有情欲感受,也會覺得癢癢的吧。

畢竟那也是敏感地帶。

撫摸了一小會,母親好像很難受地挺直了一下腰身,幅度不大,或許是身軀的豐腴,臀部的肥厚,竟有小小腰窩現於髖部……

這樣的景象出現在一個女性身上,如同放大性張力的魔法之眼,讓我身心都狂亂不已,腰窩不深,卻足矣埋葬少年的膽怯和拘謹。

母親面朝下,忽然一個回頭。

雖面無表情……

但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著,雙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樣亮,好像透過她自己腋下或者說手臂,帶著些哀怨惱怒,注視著自己的逆子;

我總是抵擋不住母親這樣的回眸,配合她此時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似有似無的陣陣肉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嬌媚身軀從小小的布料中透露;

背光下陰影,內褲將她的圓臀分割出兩邊新月般弧度的半圓;

這一切,對我而言無疑是一種赤裸裸的誘惑!

是母親率先承受不住這種對視,她收回目光,好像整個人都變得慵懶,又似不再關心身外的一起。

這是無奈的縱容嗎,還是她有自己的考量?

不行了,胯下的肉棒在強烈抗議,我得趕緊除掉阻擋在我們私密地帶之間的布料!

為了讓手更靈活,我輕抬上身,將頭頂方向的草垛不斷往脖頸、背脊下麵堆,就好像小電影拿個枕頭墊高屁股那樣,如此一來,不僅看得方便,上本身被支起了一點,讓我的手能掃蕩前方更多空間。

不同於一些身材標準頂級的女性,母親那不算明顯的腰窩或許更多是媚肉豐腴堆砌出來,如同海市蜃樓一般的奇觀,只有觸碰特定條件才會出現,在母親不經意的調整身軀中,消失在光滑的腰髖上,又像海面上上蕩散的環形波紋。

我手指按在了它曾出現的位置,如今只剩小圓渦,對母親而言,這不算禁忌地帶,她沒有任何回饋。

左手略微下移,摸到了被撐扯而顯得格外絲滑的內褲邊緣,我正要果斷拉下……

但胯下承受的沉重讓我意識到。

如果母親不抬臀,我是無法完全脫掉這保護物的……

而母親怎麼可能會配合呢。

果然,母親乾脆地拍開了我的手,好像泠然不可侵犯的態度開口“警告你別動它的主意。”

這話與她此時在兒子面前擺弄出的誘人姿勢甚是違和。

姑且當這內褲是三角形吧,我本就不打算從上面的底邊入手,看著我們下身連接處,白膩的臀肉越往兩瓣屁股中間顏色越暗,延伸到我肉棒上方、母親胯下肥軟的鼓漲,內褲襠部只能覆蓋臀溝下方……

即使光線勉強,我也能看出,與正常肉色區別明顯的神秘色彩從小小布料中蔓延出來。

我猜,一定也有毛髮鑽了出來。

不用回憶電影的場景,眼前實景自會啟發我怎麼做,我半只手擠進了我們緊密相連的地帶,勾住母親內褲一邊,往臀溝的位置拉過去,連我自己的肉棒都能清晰感知。

屁股、內褲都繃緊的狀態,我這樣的拉扯母親一下就能感受到,她迅速回過頭來,怒叱道:

“你敢!”

聲音是小的,側臉也無法展現具體的憤怒,反而在散落的發絲中多了點蠱惑我心的媚豔。

有何不敢呢,今天我們彼此的底線還有存在的可能嗎。

就像站在一道神秘大門前,門後的世界可能充滿危險……

但也有著巨大的誘惑,我的幾根手指勾住母親內褲襠部的邊緣,如拉開大門或掀開帷幕一樣,我的眼神和身心已經迫不及待冒著滾燙的氣息,去迎接這一切。

“呀!”

母親挺動了一下腰身,驚呼出聲。

光線、膚色、臀溝的深邃,讓我只能看到黑黝黝的一片,手指背部,揩到一團軟糯肥熟的媚肉,還有毛茸茸的觸感;

這一觸碰,我感覺如驚醒沉睡的寶物一樣,有難以言狀又牽動人心的東西從母親胯下蔓延出來;

當然,這裏還是乾巴巴的,就這麼的“撩撥……”

母親還不至於像亂系小說那樣,輕易就濕潤透頂,水漫金山。

事實上,我出生的源地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但礙於光線問題,看不清它的模樣,我恨不得自己眼睛能真正發光,看不見也不礙事,我此時微張嘴巴,呆呆看向那裏。

手指背親密接觸母親私處,也就一刹那的事,我另一只手已經決定摸上來收割成果……

而母親回頭投來殺人般的目光,她輕輕打開我的手,也輕輕搬開我正要使壞的另一只手,顯得不急不躁……

但維護清白的意味十分強烈,同時,她輕抬豐臀,想要徹底遠離尷尬境地。

到手的鴨子哪能讓它飛,母親抬臀的動作就像配合我一樣。

當我肉棒承受的甜蜜壓迫感消失後,我雙手往前,想要抓住點什麼,想抓住母親的腰髖讓她重新坐下。

隨著臀部懸空高度增加,我的手夠不到最初的意圖,反而分別攥住了母親內褲上沿,我肉棒的堅硬躍動讓我瞬間想到該做什麼,於是順勢一拉母親的內褲,直脫到她大腿根,只見她臀溝的漆黑如延長的狹窄幽谷,擴大加長了不少。

“黎禦卿,回去我打死你……”

母親在我的“召回”下……

因為毫無防備,白膩屁股無奈地重坐兒子肉棒上,這一次更糟糕,她下身沒有任何布料掩護了。

雖然我下身的觸感並沒有太大變化;

母親下身裸著了!

這一事實讓我激動無比,肉棒也好像獲得了充分力量,硬脹程度持續攀升中。

與洞中其他的黑暗不一樣,母親腰身之下,兩瓣結實臀肉中間的黑暗溝壑,緊緊攥住了我的心,就像明知是萬劫不復,我卻產生一種獻祭自我的心,一心想墮入其中。

母親驚懼羞怒間又因為忌憚洞外,沒有了語言助陣,無法暴起,只得第一時間扒拉著雙手,想要扯起被拉到快到膝蓋的內褲,裸露的屁股蛋也向我小腹方向後退了一下,貼著我胯下嚴絲合縫,看來是不讓我有活動的空間;

我也是眼疾手快,表現了不符合我平常的堅決,伸長一只手,死死勾住她小內內的一邊,暗自對抗,不讓她上提得逞。

這樣阻止母親最為有效,而不是掰扯她的手……

因為當下“博弈”過度,薄薄的小內褲就可能扯壞了。

甚至在母親還沒有往上提拉動作的時候,我自個就拉扯著手中的布料,像一頭強驢,毫不讓步。

不知為什麼,隱約間我覺得母親靜止了,愣住了,跟剛才忌憚的安靜不一樣,看著她的背影,是一種迷茫、淒然……

她壓根沒想回頭看我一眼,或者說些什麼來喝止我。

似乎是兒子病入膏肓的卑劣行徑,讓母親有了絕望的意味,絕望的是,他(我)什麼教誨都不聽,一條路走到黑,她還能有什麼辦法扭轉……

而作為一個活了快四十載的女人,且沒有經歷過生計的沼澤,就這種場面,她又能甘心地放棄什麼,人生沒有那麼好……

但也沒有那麼糟。

在農村,貞操的枷鎖格外深入人心……

但破壞這一切的是自己的兒子呢,該如何定義,又或者說,這算破壞嗎……

因為它不可能有公開的可能。

即使後來突破了一切,就母子不倫我也沒有與母親明確談論過心境變化……

但我知道,一直以來,是這種沒有答案的問題擾亂著母親的思緒,再加上護犢情深,加上家庭生活中偶然出現(更多的是來自於父親和奶奶)的刺痛,讓母親步步滑坡,我們拉拉扯扯,催生了荒謬的事實。

現場,沒有任何聲響……

但我又好像聽到了長久的歎息。

母親好像從某種掙扎中抽離出來。

她不再理會掛在腿根的內褲,也無所謂最私密的部位毫無遮攔,緩緩挺直腰身,腰臀間擠出小小腰窩,上半身的板正與下半身的豐隆飽滿涇渭分明,是我能體會到的雌性身體的魅力。

她只側過臉,隱藏著自己的表情,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開口道:

“黎禦卿,你今天非要在這種地方這樣嗎?”

聽到母親這樣說,我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沸騰,難道莫名其妙就即將獲得某些夢寐以求的東西了。

不過我照舊心虛地喃喃,“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

母親冷笑一聲,拿開了我扣住她內褲的手,這是無聲的語言,我不必辯解;

奇怪的是我很順從她的動作,我好像能洞察到,我不用這樣做也能維持現狀了。

不過說一千道一萬,無論母親心理想什麼,眼下,她赤裸著的下半身就這麼用一種淫靡的姿勢坐在我的小腹往下,直接就壓著了我堅硬的陰莖;

羞恥的接觸,兒子還對自己的母親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看情形我還想突破一切。

這就令窘迫不安、羞憤難耐的情緒占了上風。

這時,母親連側臉的面貌都不想讓我看到,她低下頭,小聲地唾罵著“小畜生……等回去你死定了。”

聽到母親嘴上的故作強硬,我怎麼有種幸福來得太突然的強烈衝擊,又頓感無從下手,我的停頓,在母親看來,是呆滯了一樣。

她極力扭過腰肢,明亮的眸子帶著半點謹慎半點疑惑看著我,一下又轉回去,傳來她小聲的話語:“你的手最好給我放老實點,”

又看著洞口狀說道:“別出聲……”

我沒回應……

想起在她腿側的一手,再隱約看到母親那一段白嫩豐潤的雙腿,我的喉嚨一時有些發緊,乾脆雙手都已撫上那豐潤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溫熱和肉滑。

看她沒有任何制止動作,我鼻息一熱,繼續沿著臀腿相連處圓滑曲線,緊貼在兩邊屁股蛋,感受著那挺翹的豐臀帶來的堅實和溫度。

上身恰恰合身的背心T,將母親下身的豐滿展露無遺,背身跪坐的姿態,曲線弧度格外婀娜,血氣方剛的我哪能不迷糊啊,刺激得出氣如牛;

隨著我手掌在她臀肉上摩挲,母親好像在輕輕抖動著,好幾次都想要輕抬寬臀一樣,讓臀溝那團隆鼓鼓的肥厚肉丘,時隱時現。

雖然看不真切……

但飽滿誘人得心理發癢。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整個手滑進去了……

但還沒觸及核心的部位,母親就堅決地握住我的手腕,有些冷淡地說道:“手髒死了,你是要害我得病嗎黎禦卿。”

那時候自己其實沒多少這個概念……

但好歹是世界最親的人,母親這麼一說,我不舍地放棄了這個意圖。

正承受甜蜜壓迫的肉棒,總是想跳起來……

把母親的臀部都撬起來一般,也提醒了我,不能上手無所謂,當下最要緊的是解除我們之間最後一道屏障,在這個姿勢下,會有更銷魂的接觸。

於是我握住母親屁股兩邊,嘗試把她抬起來一點……

但她似乎能察覺我的意圖,較勁般向下施加壓力,不遂我願。

我也不糾纏於此,直接勾住自己的褲頭包括內褲,往下拉,直到兩個手背碰到母親的屁股,被豐隆肉山卡住了,無法再往下了……

但我早已濕透的龜頭和棒身已然鑽了出來,滾燙又充滿殺氣,也在搖晃間觸碰到了母親滑嫩的屁股蛋。

母親疑惑道:“黎禦卿,你幹了什麼……”

說著一只手繞後胡亂抓取,想要確認點什麼。

“嘶……”

忽然我感到一陣舒爽,本來不止於此……

但長時間的邪欲刺激,我雞兒早已敏感無比,被母親溫厚的手指捏到,刺激被放大了數倍一樣。

母親好像觸碰到毒蛇一樣,“呀”一聲驚呼,又瞬間收住聲,那只手也是反彈般離開,隨後恨恨不已地低聲說道:“把你那臭東西放回褲子!”

說著她還微調姿勢,看來是確保我的性器官不會接觸到她的寶藏地帶,快壓到我陰囊的位置。

褲子沒全脫下,還是有束縛感,如今的姿勢又無法叩關,我的目的遠遠未到;

更糟糕的是,我這麼一大步,母親好像理智了起來。

她嘲弄道:“縱容你夠多了,想有你爸的待遇?

想錯你的心,黎禦卿……”

說罷就作起身狀。

母親這句話讓我的憤恨酸楚湧上心頭,憑什麼自己母親風情萬種的一面不能為兒子所擁有,我不也是這個世界上她最親近的的男人麼,美玉在前握不著,很是難受;

更搞笑的是,亦有種吃自己父親醋的酸澀,稚嫩小年輕在這種情緒下往往會發展成很粗暴,我此時不打算“紳士”下去了。

不過似乎母親還打算說點什麼……

但隨著“咂拉咂拉”的聲響,戛然而止,我那暴起的衝動也冷了下來……

因為這股聲音,明顯就是有人踐踏雜草植物秸稈發出,如此清晰,那意味著,外面的放牛人,離洞口越來越近了?

母親回頭瞥了我一眼,不作聲,彼此默契地緘默,我也是大氣不敢出,我始終擔憂我那摩托,會把人引進來;

我的手無意識般在母親光滑的屁股蛋上游走,母親居然對此毫不理會;

當然,我記住了母親那句話,沒有深入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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