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啊……不要……不要動,求求您了……嗚嗚嗚不要動……”

水兒不住的哭喊,淚睫盈盈,淚珠從臉頰上滾落,滴在鎖骨上。

此時,徐聞再次細看著水兒的容貌,她很白,圓臉,鼻子小巧,眼尾上挑,嘴唇有些厚,就是因為這個嘴唇,讓本應該顯得精明的臉變得有些鈍。

像是一塊粉蒸肉,南方人最喜歡的粉蒸肉,細白嫩滑,入口即化。

夾一塊放入嘴裏,用舌頭都能頂化了。

徐聞的女人當中,鳳璃並非他獨有,妃冰柔清冷,夢菲妍調皮頑劣,趙神月更是對他心存殺意,如今乍一瞧見這樣的綿軟女子,一時間愛不釋手。

男人當然是更愛能夠征服的女人,站在高臺,神姿高徹,如天山之巔的皚皚白雪,歷經千難萬險才能上去也不一定能取下一捧。

水兒這樣的雖然落了俗套,但偶爾的調劑,卻是極佳的。

策馬馳騁快意恩仇的大酒大肉吃多了,誰不會貪兩口江南小菜呢?

徐聞從身後抓住她的兩團胸脯,太過用力,雪白的軟肉從指縫間漏出,低頭一口咬住了水兒的肩膀,用牙齒研磨她肩上的嫩肉。

水兒高高仰起頭,拉長脖頸,更襯的香肩圓潤,兩團怒聳的胸脯更加挺翹,隨著上下起伏的身體晃動。

下身更是不停歇的連續高速抽插,在水中擊打出片片泡沫。

“哦……公子……我不行了!且輕些,輕些!”

徐聞這一路高歌猛進,長槍直入花心,如千軍萬馬中自由出入的瀟灑,將水兒頂的花枝搖曳,渾身顫抖,淫叫連連。

翻滾的水中泛起絲絲白濁,隨著水花晃動稀釋。

“豎子!!”

就在二人交合歡好之際,一聲怒吼自門外傳來,門窗震動。

徐聞動作一滯,自修為提升後五感更是敏銳,在磅礴的風刃入內前便抱著水兒閃至一旁。

煙塵漸落,楚傾辭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瞧見徐聞懷中人是妃冰柔的侍女,心中殺意更盛,咬牙切齒道:“豎子!竟敢在我等的地界染指妖族女子!”

“染了又如何?!”

徐聞挑眉道,更是狠狠撞了水兒一下,在水兒的臀上撞出極為響亮的一聲,“便是你家小妖後的滋味我也嘗了!”

“你!!混蛋!我今日定要廢了你!”

楚傾辭作勢要再動手,卻見徐聞將水兒拉至身前,只得掌風一轉,擦著二人臉頰飛過。

妃冰柔既然將貼身侍女留給徐聞,怕是對他生了情誼,這奴印旁人不知,徐聞卻是一清二楚。

莫說妃冰柔,夢菲妍也定是對他生了情愫的。

這般算來,加上妖主傳人這一層身份,楚傾辭根本不可能對他下死手!

不過是瞧著兇狠的嚇唬罷了,徐聞笑笑,志得意滿的昂頭看著楚傾辭,眼中滿是挑釁,那埋在水兒後穴中的陽具更是毫無顧忌的抽插起來。

“唔……嗯……公子……公子……”

水兒本就是個雛兒,更遑論當著大妖後的面被男人操幹後穴,此時已羞澀到了極點,渾身玉肌都泛起了一層緋紅,好似那夏日裏頭的荷花瓣。

“無恥至極!”

楚傾辭憤恨極了,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自己大力培養的妃冰柔被奪了陰元,至親的妹妹也被這混球給奪了身子,如今更是當著她的面與族中侍女交合。

好似她妖族便是他的禁臠性奴一般!只要思及此,楚傾辭就想起那被第一任禦奴宮宮主所奪去的妖後,憤恨之情更是洶湧。

雪白的胸脯大幅度的起伏,只要一眼就能瞧得出她此時定是氣極了。

徐聞摸摸鼻端,聳動下身快速結束了這場交合。

他雖說不要臉皮,但水兒還是要些臉面的,於是伸手扯過兩塊帷幔將她與自己裹了個嚴實,對楚傾辭道:“大妖後這般不請自來,只為看在下為你表演活春宮?”

“徐聞,我警告你!冰柔與菲妍不是你能碰的!”

不等楚傾辭將話說完,徐聞便立刻會道,“不讓碰我也早已碰了個徹底,你又能待我如何?!”

“我殺了你!”

見楚傾辭掌中聚力,似是又要攻來,徐聞也趕忙運功防備,並暗暗催動奴印。

對妃冰柔下手多半是因那心動,算是發乎情,至於夢菲妍……若非這作死的祖宗對他那般羞辱,竟敢讓他舔腳!不收拾一番怎的說得過去?

“小妖後是什麼人,相比大妖後清楚的很,我為何對她下手,她不曾與你說?”

徐聞反問道。

“低賤人族,竟敢沾染冰柔,未將你碎屍萬段便是恩典!”

楚傾辭自然知道夢菲妍羞辱他之事,只不過二者如何相比?

徐聞心中也是怒火漸起,前人曾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但這妖族還當真是將人族視作奴隸牲畜一般啊!

“縱然我千依百順,但只要他們奪了權,怕是也會將我視作那牲畜隨意羞辱斬殺!”

徐聞在心中暗暗思索,“這大妖後我也定要種下奴印,否則將來定會是個隱患!”

有了計較後,徐聞只能擺出一個笑,道:“大妖後未免說的太過難聽了。

我與冰柔菲妍自然是兩情相悅啊!你且想想,憑這二人修為,若是不肯,我豈能得逞?”

“你……縱是如此,你又是什麼東西?!”

楚傾辭心中明瞭。

事實上,若非夢菲妍與她說時那副懷春之態,楚傾辭也不會這般氣急,畢竟露水姻緣的話這徐聞將來殺了便殺了。

可有了情,便麻煩了。

這二人還都是妖族的希望,怎能讓她不氣?!

多年養育謀劃,卻在陰溝裏頭翻了船。

徐聞見楚傾辭不答,也知曉自己說中了她心中所想,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功法原因,近日來修為愈是精進,他的頭腦也愈是清明。

楚傾辭沒了法子,卻也不想就此放過徐聞,在心中也暗怪自己衝動,若是忍下了,往後偷偷尋個機會將他做了,經此一遭倒是讓徐聞有了警覺。

可如此簡單的就退了……太過丟人了些。

二人沉默對峙間,一串銀鈴聲由遠及近,正是夢菲妍匆匆趕來,她被楚傾辭用法術給絆住了,方才掙開,一路上只求著徐聞莫要太過不經打沒了性命。

等到了此處見徐聞還是囫圇個,不曾缺胳膊少腿血濺當場,也是松了口氣,垂著腦袋蹭到楚傾辭身邊,輕輕拉拉她的衣袖,道:“傾辭姐姐……莫要生氣了……”

不說還好,一提楚傾辭更是氣急,媚眼圓睜,豔麗的臉上似怒含嗔,還有些許無奈,“你當真是讓我失望至極!!走!”

楚傾辭拂袖而去,夢菲妍轉頭給徐聞一個滿是柔情的眼神,身上的奴印微微閃爍。

徐聞露出一個陰惻的笑,用他自己都渾然未覺的陰狠眼神望著二人離去的背陰:“爾等,都要臣服於我!”

院外回廊曲折,等到走遠了,夢菲妍才開口小心的試探道:“姐姐……”

“莫要喚我姐姐!”

楚傾辭怒意未消,被徐聞一激,更是到了幾近走火入魔的程度,“你可知我等的陰元為何要如此的珍視?!”

妖族向來喜淫,但她們三人卻一直守著童貞。

她們的陰元何等重要?!縱是楚傾辭不曾說明說,但自妖主沉睡後,她們的陰元那便是為妖主復蘇準備的。

這般容易就因為兒女之情草草給了旁人!尤其還是在尚未將徐聞的身份徹底調查清楚前!

“若他別有用心當如何?若他是奸細又該如何?!”

楚傾辭心痛道,“你這般,這般便給了?冰柔就算了,她畢竟是要爭奪風華神女的,不似我等!”

“姐姐……我並非有意,只是,只是……”

夢菲妍想要尋藉口,思索了一番,卻想不到任何能為她辯解的藉口,剪水眸中蓄滿淚水,跪了下來,“姐姐,是菲妍錯了。”

“我並非是責怪你有哪心上人,若你,若你當真有了託付一生之人,我也不是不允。”

楚傾辭按著跳痛的額角,很是無奈,“只是你穿心我時還對此人心懷防備,怎的短短幾日就交給了他?”

此話一出,好似驚雷般,將夢菲妍給炸醒,此時奴印不曾被喚起,她便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但卻抓不到,只在心中留下一個疑問:對啊,她是何時對徐聞種下情根的?

見到夢菲妍的神色,楚傾辭心中也是一沉,道:“可有不對?”

“不知……應當如何說,只是我如今才覺得,這情愫來的又巧又快,似是毫無緣由,便對他有了情。”

夢菲妍也是不解。

忽的生情?楚傾辭心中警鈴大作,要知這世上有個門派,其心法可控制人心神,不論是否自願,都能讓其不由自主的臣服。

禦奴宮……那不成徐聞,是他們的人?!

楚傾辭感到了萬分不安,但憑藉夢菲妍的修為,應當不會被徐聞種下奴印還不自知啊?!

是她多想了,還是這徐聞有什麼玄妙法術?

楚傾辭將目光投向徐聞的住處,微風扶起她的發絲,美豔的臉龐卻好似鍍了一層冰霜,眼中壓抑著殺意,喃喃道:“若是膽敢欺騙我等,定要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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