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盜匙

深夜。

斛律府,蘭苑。

那株雪曇花潔白如雪,高雅如月。

然而大煞風景的是,一個云鬢亂,衣裳裸的美婦人正扶著花盆邊沿,撅著個如白玉盤般的大屁股,而身后,一個精壯的矮男正挺動著下體,在美婦的蜜穴里用力地抽插著。

這自然是秦娥和寐生二人。

“啪啪啪……”寐生的小腹和秦娥的屁股碰撞之聲,不絕于耳。

“嗯嗯啊啊啊……主人求求您……這里危險……會被發現的呀……”美婦一邊求饒似的呻吟,一邊用屁股往后頂,迎合著后面肉棒的插入。

寐生自然知道如此露天交合,很容易暴露。但為了尋個刺激,了結了一下剛剛入府時的想法,便就這么做了。

他揉捏著美婦那肥嫩的屁股,一邊干一邊打趣著道:“夫人總這般欲拒還休,實際是為了和我挑逗氣氛,對吧?”

美婦秦娥無奈地道:“是……是的。”

抽插了一會,他將攔腰將美婦抱起來,然后將屁股正對著那株雪曇花。道:“夫人幾日不曾照顧這株花,今夜要施肥了!”

他以把尿之姿抱著美婦正對著曇花,婦人那緋艷的蜜穴像花瓣一般嬌嫩,紅花對白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而那枚的淡褐色的屁眼也含苞欲放,輕輕地收縮著。

肉棒對著那屁眼,用力一捅!直穿美婦肉穴。

“噗嗤!”

“噗滋滋!”

“嗯啊啊!……好舒服……主人……用力干我呀!干爛我屁眼呀!”

直干的淫液橫流,美婦淺淺低吟。

“嗯啊啊!丟了!丟了!又射進來了呀!”

美婦肉穴一麻,一泡尿激射而出,猶如雨落,散在雪曇花上,為其滋養。

寐生將她抱進屋內,放在床榻上。道:“夫人,你爽也爽了。接下來,要替我辦一件事情。你可愿意?”

“賤妾愿意……主人你說吧。”

秦娥蜷縮在榻上,道。

寐生問道:“聽說斛律山有一枚鑰匙,名喚解連環?”

秦娥道:“賤妾不知……”

寐生繞了繞她的發絲,道:“那……你可見你家夫君有一把奇怪的鑰匙?像是一只黑色的牛角?”

“鑰匙?好像是有一把,他一直帶在身上。”

“那它……現在何處?還在斛律山的身上?”

秦娥道:“回主人的話……在……好像在我兒子那里。”

寐生心里一喜,暗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問:“是在你長子斛律鷹那里嗎?”

“不……不是……是在豹兒那里。”

如此重要的東西,他竟然放在斛律豹那里?寐生心里雖然疑惑,但得知鑰匙所在,心里頓時也安定了不少。

笑道:“夫人,我要你辦的事情,就是替我拿到這個鑰匙,事后再還回去。”

“這……”秦娥面色有些異常,半天才囁嚅道:“鑰匙……他佩戴在身上…

…賤妾如何下手?“

他又問:“斛律豹修為什么境界?”

秦娥見他如此問,生怕他對兒子有什么不利,半天都沒有說話。

寐生自然明白其意,安慰道:“我并非對你兒子不利,只是要尋找一件東西而已,你莫要擔心!”

秦娥這才放心,小心翼翼地道:“聽夫君聊天時說豹兒好像是御器期,具體賤妾也不懂。”

御器期,那可不好擺平啊!看來還得智取!

寐生笑道:“這個不難,你先不用急,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送完秦娥,回到屋內后,寐生躺在床上想:這個消息要不要告訴魔姬呢?

不告訴她,憑一己之力,恐怕難以拿到鑰匙。告訴了她,那冥盔也許就拿不到了啊!

這可真是兩難啊!

“喲!才爽完呀!我看到那騷蹄子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看來被你開發的”

門外傳來一聲帶著磁性的魅惑女聲。

是九子魔姬!這可真是神出鬼沒的主啊!總是忽然出現,忽然又消失!寐生在心底無聲地感嘆著!

寐生趕緊下床奔到門口跪地迎接,道:“小的見過主人!”

房門無聲開啟,魔姬著一襲緊身的真絲紫袍,腳踩木屐從黑夜里安然踏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股誘人的香風。

她臉上依然帶著面具,看不見真容。那波浪般的長發猶如紫云般見黑夜而拂動,迎輕風而蜿蜒,飄揚起幾分霸道和妖艷來。

那紫袍修身無比,抑制著圓碩如同西瓜般的巨乳,緊握著如同水蛇般纖腰,將美婦豐腴高挑的身體勾勒得淋漓盡致。

在大腿正面以下部分被裁剪掉,露出一雙修長圓潤的大腿,她左腿穿著一條黑絲襪,右腿則完全裸露,如此不對稱的設計,卻使得兩條大腿更為誘人。

自袍被屋內燈火一照,在昏暗中反射出淡淡的芒光來,猶如紫玉,看起來光彩照人,華貴優雅。

魔姬剛一腳邁入屋內,房門便應聲而閉合。

她抬起那只穿著絲襪的腳,甩開腳上木屐,遞到寐生頭頂道:“抬頭張嘴。”

剛剛還在做主人,轉眼之間便是奴隸,這就是命運。

寐生剛一抬頭,魔姬便將那只秀足捅入了他的嘴里,腳底貼著他的舌頭,來回磨蹭著。

他只得用力大張著嘴迎合著,那溫暖柔軟的腳上上面似乎沾著汗水,滋味咸咸的,甚至還有點香。

魔姬嘴角一翹,眼波流轉,道:“奴家的腳,味道如何?”

“回主子的話!香噴噴的,甜蜜蜜的,勝過人間佳肴啊!”

寐生贊嘆道。

“咯咯咯咯!”

魔姬捂著嘴發出一陣浪笑。

她瞥了寐生一眼,又漫不經心地道:“剛剛你們的話,我聽見了,你讓她去拿鑰匙,必然是有什么發現吧?”

寐生心道:看樣子屋內二人談及鑰匙的事情她都聽見了,現在縱然想要瞞,也瞞不了了。可若是將發現了秘密地下室的事情,告知這個魔女的話,那么冥盔就要和自己失之交臂了!

這可如何是好呢!寐生的心神亂如麻。

魔姬見他面色有些猶豫,赫然冷聲問:“怎么?不想說?!”

寐生想說謊,可又不敢,萬一對方讓自己現在就帶她去,那可就得當場露餡啊!

他一時沒有好計策,只得道:“小的前日在瘋婆子那里得知斛律府有一秘地,需要那把鑰匙方能進入。”

說完,他又有些后悔,何不將自己發現的枯井代替那秘地呢?可是他殊不知,自己剛剛已經在鬼門關走一遭了!

魔姬見他如實回答,心下略喜。道:“昨夜你和瘋婆子的話,我都知道。還好你說的是實話,要不然你這條肉棒可就捅不著明日的黃花姑娘了!”

寐生心底頓時如同起了驚濤駭浪,幾乎癱倒在地。

他抖抖索索地道:“小的赤膽忠心,還望主人明察!”

魔姬道:“我的小男奴,喏,你沒有撒謊,讓你嘗嘗奴家的腳,便是給你的獎勵喲!”

“楞著干嘛呀!舔一舔呀!舔舔我的腳趾!”

魔姬浪笑道。那雙紫瞳里閃耀妖媚的光,猶如星辰。

寐生一邊用鼻子賣力地嗅著,一邊含著美婦的秀足,用舌頭在她的腳底板上時輕時緩,時輕時重地舔舐著。這種場景,怪異又綺麗。

“嗯……”魔姬嘴里發出黏黏的低吟,撥弄地寐生下體又挺立起來。

“好舒服……”寐生的舌頭極其靈活,柔軟而有力,挑逗地她私處漸漸滲出淫液來。

“嗯……鑰匙在斛律豹的身上?你打算如何取?”

魔姬瞇著眼,漫不經心地問道。

寐生停下動作,道:“小的以為,只可智取。讓秦娥去偷去!”

說完用在腳心窩上舔了一下。

“嗯啊……”

“你好會舔呀!”

魔姬將手伸入自己的裙底,在胯間輕輕地扣弄著,道:“我來得匆忙,也沒有準備。你去拿個空藥瓶來。”

“是。”

寐生起身去床榻上,在極樂寶盒里找到一個藥瓶,回頭卻見魔姬靠著房門,右手在胯間扣弄著。但她雙眼卻是盯著寐生,流出淫蕩的波光。

他暗暗吃驚:這個淫婦!竟然如此大膽!

她左手往前一探,寐生手里的瓶子便入了手。

魔姬拿著瓶子伸進裙底,不一會,又拿了出來,扔向寐生。

寐生接住后,她道:“這個讓秦娥給斛律豹喝下,他會昏迷一天一夜。”

“主人真是神技!”

寐生嘆道。

魔姬抽回腳,又穿上木屐。道:“那你明日便帶我前去”

說著,房門一開,她又消失在夜里。

第二日,中午。

斛律豹的閣樓里。

斛律豹坐在席子上,閉目推手,原來正在運氣行動。

他修煉的是父親斛律山傳給他的玄武功,此功法攻防皆備,斛律山憑著它立過不少戰功!為人不知的是,這功法卻是祖桓當年私授斛律山的絕技之一。

隨著他身體周遭升騰起青色薄霧,逐漸凝練成一直青色大龜,浮盤他背后的虛空,這正是四象中的玄武!

斛律豹感覺身體堅如磐石,心道:“終于到了御器位巔峰!”

“想要突破,卻是力不從心!”

不一會,他便感覺腦子一陣暈眩,立刻止住了行功。

隔壁的膳房里,秦娥剛盛好一碗蓮子羹。此刻,她臉上閃現著猶豫,恐懼,不忍。

今天一早上大龍便找到她,給了她一個藥瓶命令道:“將這個給你兒子吃下,將其迷暈,然后拿著鑰匙給我。不要讓任何人發現,否則……”

她不知道這個藥瓶是裝的到底是毒藥還是秘鑰,畢竟虎毒不食子啊!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

她無法承受接下來的懲罰!

“應該是迷藥,他既然看上我的身體,就不會這么快做出這樣無可挽回的事情。”

秦娥為了尋找一個過渡,便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她從懷里拿出藥瓶,便往碗里倒。一滴滴乳白色的液體慢慢從瓶口滑落到碗里,散發著淡淡的異香。

她用勺子攪拌幾下后,便端起碗向兒子那里走去。

斛律豹剛起身,正欲擦汗,便見母親端著碗向從門口走進來。道:“母親。”

秦娥微笑著道:“來,豹兒,你練功累了吧,娘親給你煮了碗蓮子羹,你快些喝了吧!喝完再去沖個澡”

斛律豹笑道:“孩兒謝過母親。”

兩人面對案幾坐下,斛律豹接過秦娥遞來的碗,便拿著勺子舀了一瓢,放入口中。

秦娥望著兒子,心里又是心酸又是忐忑!猶如打翻了五味瓶,猶如在懸崖的邊沿掙扎,死死地抓在那一根稻草,難以呼吸,卻又苛求呼吸。

剛一入口,斛律豹便感覺味道較之以往有大不同,突然道:“母親這蓮子羹的味道不對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將秦娥嚇得差點癱坐在地,她局促地問:“怎……怎么不對了?”

斛律豹笑道:“這蓮子羹較之前幾日更粘稠了,味道也更好!母親在里面放的什么?”

聽完這話,秦娥心底才松了氣,回道:“嗯……是的,我在里面放了秘制的蜂漿。好喝嗎?”

斛律豹感動地道:“好喝極了!母親有心了,孩兒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然而他口中的母親在里面放的真正是什么,他又哪里知道呢?

秦娥心里更加酸楚了,她用手帕在臉上輕輕擦了擦,掩飾著臉上的尷尬,道:“娘親對兒子好是應當的嘛。”

斛律豹喝著喝著,抬頭間忽然見到母親脖子戴著一個金環,閃耀著淡淡的金光,在她秀麗面容的掩映下,更顯端莊大方。這個金環在以前,他并未見到過。

便好奇地問:“娘親,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是新首飾,前幾日在西市買的。好看嗎?豹兒?”

秦娥臉色泛紅,羞赧地道。

“嗯,這個還不錯,娘親戴著正合適!活像是個菩薩,端莊又慈祥。”

斛律豹贊道,他的稱贊,秦娥聽得心里又是偷偷一陣酸楚,一陣羞恥,這可是性奴的狗項圈呀!兒子不知,竟然還以為是個佛環!

“母親這幾日不知有什么高興的事情,是不是又得到了奇花異草,看氣色比以往好多了!”

斛律豹道。

秦娥道:“是呀,又多了一些花草。”

斛律豹哪里知道,自己的美母已然被家奴調教從母狗,滋潤得要開出新花了呢!

喝完蓮子羹后,斛律豹便道:“母親,孩兒先去沖洗,您先休息一會。”

他說完便起身往湯池間走去,可是剛走幾步,便覺得腦子一痛,未來得及反應,頃刻間便倒了下去,像是一個尸體般一動不動了。

“豹兒!”

秦娥嚇得大喊一聲,見其沒有絲毫反應,便連忙起身跑過去。

她慌亂地伸手探了探鼻息,見其呼吸很均勻,這才松口氣。

“是迷藥,不是毒藥。”

秦娥喃喃自語,眼角流出幾滴清淚來。

她心如刀絞!

她恨不得自盡,可是那夜的恐懼緊緊地將她捆綁住,無法掙扎,無法呼吸。

“夫君,豹兒,對不起!作為妻子,作為母親,我背叛了你們,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

秦娥坐在地上,不停地撫摸著斛律豹的臉頰,眼中滿是愧疚,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過了好一會,待心情平靜下來,秦娥才想到這次的任務。先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后翻開兒子的衣領,頓時,他的脖子上便露出一枚黑牛角般物事。

正是那把鑰匙!

她小心翼翼地將鑰匙從脖子上取了下來,塞進懷里。又拿出杯子蓋在斛律豹身上,便出了門。

她剛出門,便對門口的馬元道:“二公子身體不適,正在睡覺,任何人不要打擾。”

馬元對秦娥充滿了敬意,立刻應聲道:“是,夫人!”

蘭苑,木屋。

秦娥跪著寐生的腳下,從懷里拿出鑰匙,遞向他,獻媚地道:“主人,賤妾不辱使命,將鑰匙給您拿過來了!”

寐生一見到黑牛角般的鑰匙,頓時心花怒放,道:“好!”

既然鑰匙到手,他離冥盔便又近了一步!對得起這些日子在屋檐下的生活啊!

那么,接下來,他就要一展身手了!

“主人……豹兒真的不會有事吧?”

秦娥低頭囁嚅著問“放心,我是你夫君,他也算我半個兒子,我怎會加害于他?”

“主人說的是,是賤妾想多了。”

寐生將鑰匙放入懷中,又道:“你要什么賞賜呢?”

秦娥羞赧地道:“求主人和賤妾媾和。”

寐生往案幾上一坐,道:“哈哈哈!就知道你忍不住了,你做到我腿上來”

美婦剛將柔軟肥嫩的屁股坐上去,寐生便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裙擺,將肉棒捅入肉穴。

“噗滋!”

“嗯啊……主人捅死賤妾了呀!”

秦娥發出淫媚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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