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把話說開

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紗窗灑進屋內,照在床上的兩個人身上。

還是那一身睡裙的陳丹煙趴在床上,裙擺被撩到腰間,大部分部位都已經被床邊的陸遠塗完了。

她的肌膚映著日光,雖然有些沒痊癒的傷痕……

但依然閃爍著動人的光澤。

陸遠坐在旁邊,給陳丹煙塗完藥,他也是滿身大汗,雞巴一如既往的硬了起來。

一般男人長期面對一個誘惑尤物,抵抗力會隨著時間慢慢提升,畢竟習慣了。

但陳丹煙不是普通尤物,她的這種深入人心的魅力,很難在時間的作用下淡化。

反而她的魅力會像酒一般,越陳越香。

你看的時間久了,不僅不會覺得膩,反而會因為發現更多細微處的韻味……

而更深陷其中。

陸遠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媽,還繼續嗎?」

陸遠看著陳丹煙近在咫尺的完美身材,咽了口口水。

此前他已經和陳丹煙說好,要幫她塗私處裏的藥。

但雖然事先達成了共識,這一刻,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想再確認一下。

「嗯。」已經做好心理建設的陳丹煙,沒怎麼猶豫,就咬牙同意了。

還是來了。

陸遠深吸了一口氣,兩手輕輕捏住白棉內褲的褲邊。

陳丹煙的屁股在這時震了一下。

「媽?」陸遠停下來,詢問道。

「沒事,你繼續。」

陳丹煙閉上眼睛,仿佛下定決心不再輕舉妄動。

陸遠頓了頓,捏住褲邊開始往下拉。

陳丹煙的蜜桃臀原本還被內褲的面料遮蓋了一部分,隨著陸遠的這一扯,完整的蜜桃臀開始顯露崢嶸。

褲邊持續的下拉,最先映入陸遠眼簾的是那深邃而幽黑的臀溝,簡直就像一道天塹一樣,把兩個高聳的臀瓣分割開來。

陸遠的呼吸已經火熱起來。

繼續下拉,已經開始有稀疏的肛毛顯露出來,十分細長。

陳丹煙的身體開始發抖,她知道,那個東西就要被陸遠看到了。

陸遠也清楚這點,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一時間,房間裏陷入了沉寂,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陸遠仿佛在醞釀般,停頓了很久,然後繼續開始下拉。

於是那淡粉色的菊花紋路顯露了出來。

這一刻,陸遠的鼻子開始火熱的出氣。

這就是母親的菊花嗎?

好美,簡直就像藝術品。

雖然上一次他有趁著陳丹煙聚會回來喝醉,威脅她……

但那一次,太過匆忙,太過慌亂,他沒有好好的打量過陳丹煙的身體。

今天這下,他才算是徹底把母親的菊花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菊洞十分小巧,感覺很緊致,讓人不禁懷疑便便是怎麼從裏面出來的,不會直接被這菊洞擠斷麼?

他想起AV上那些男優動不動就把雞巴塞進女優的菊花裏,不停進出。

但母親這個菊洞,恐怕連一根小拇指都塞不下吧。

如果是那麼粗的雞巴,那還不得把它直接擠爆?

這些念頭在陸遠的心裏閃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他不敢多加停留,繼續往下拉。

終於,最重要的重頭戲來了,在內褲拉到陳丹煙的大腿時,那一道緊閉的肉縫,讓人不可置信卻又真真實實的顯露了出來。

這一刻,陸遠的雞巴硬到直接要爆炸。

而屄屄暴露在空氣下,被陸遠的滾燙鼻息一吹,陳丹煙也止不住打了個哆嗦,內裏好像有什麼電流淌過一般,酥酥麻麻的。

發達而緊閉的肉唇吸引了陸遠的目光很久,回想起上一次姦淫母親的感覺,那種雞巴深陷泥潭的感覺,到現在都還清晰得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經擁有過一次母親的屄,然而那一次之後,他卻再也沒聞到一點屄味,連母親的屄毛都沒碰過。

沒想到這個機緣巧合,讓他重新如此近距離看到了母親的屄。

他很想再進去看看,看看那裏是不是一點沒變,是不是依然如那天一般的緊致濕潤。

陸遠的目光來到陰唇下方,小小的粉紅肉頭被包裹在淡粉色的肉皮裏,表面瑩潤光滑得像就像一顆珍珠。

這是母親的陰蒂。

他也很想伸出舌頭去嘗嘗。

再下方,就是一撮濃密而整齊的陰毛。

陰毛下的陰阜肥沃飽滿,高高聳起,形狀神似一個包子。

母親這是個絕對的包子穴……

但她裏面又是收口荷包的形狀,兩種絕妙的屄型融合在一起,不管再怎麼銀槍不倒的人,插進去用不了幾下都會一瀉千里。

到這一步,陸遠已經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熱得快要燃燒了起來,他只能心裏不斷默念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亂倫是不可取的,亂倫是不被世人接受的,亂倫是要被人戳脊樑骨的。

陳丹煙也同樣很緊張,哪怕是和那些亡命之徒槍戰的時候她都沒那麼緊張。

或許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在歹徒心中再魔鬼般恐懼的她,在兒子面前,卻緊張得像小白鼠般。

陸遠看著陳丹煙腿間的聖地,已經愣住了忘記該幹嘛。

陳丹煙羞赧無比,顫聲道:「你塗藥啊。」

「噢!」陸遠如夢初醒,開始拿起棉簽蘸藥水,在陳丹煙的私處四處塗抹了起來。

這個過程,陳丹煙受到刺激,身子輕微的顫抖著。

很快,塗藥著的陸遠餘光瞥見了某一個地方閃出的一道水光。

他定睛看去,在緊閉的肉縫上,有一抹淡淡的水漬順著充滿褶皺的唇瓣流淌了出來,就像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

陸遠也不是男女事中的白癡,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這代表著什麼。

但他沒想到,給母親塗藥,竟然會讓她產生性反應。

他只能裝作沒看到,繼續塗藥。

陳丹煙也對自己的反應有所察覺,她不用想也知道就對著她的私處塗藥的兒子肯定看到了……

但母子倆只能心照不宣,總不能把這種事擺到臺面上來好好聊一聊。

塗了大部分後,陸遠遇到了個難題。

就是臀縫裏面有些地方,他發現也是有一些傷口需要塗的……

但因為臀瓣本身夾合得太緊密了,所以棉簽很難伸進去……

而且也看不清楚。

他想了想,問道:「媽,你屁股裏面有些地方塗不到,咋辦?」

「不要問我,你自己想辦法。」

陳丹煙把頭埋進了手臂裏。

「額……想辦法?」

陸遠想了半天,除了掰開母親的臀瓣,他想不到任何第二個辦法。

「那我……掰開咯?」

陸遠試探的問。

「別問我。」

陳丹煙說道。

她當然知道解決辦法只有這一個……

但要她親口回答,也太羞恥了。

這個傻瓜兒子,情商也是真的低,這種事,就不要問她了啊。

陸遠小心翼翼的伸出左手握住了陳丹煙的左臀瓣。

冰膩飽滿,滑溜溜的,就像在摸一塊冷凍玉脂一般,手感簡直不要太好。

而被兒子摸上屁股的陳丹煙,全身也緊繃得如一根弦。

陸遠手掌微微用力,把飽滿的左臀瓣掰開了來,於是夾在兩瓣臀肉間的傷口都顯現了出來。

他拿起棉簽正要塗,卻發現在這個動作下,兩道原本緊閉的肉縫也略微打開了一些,於是他看到了一些常年被陰唇保護在裏面的鮮紅肉質。

上面裹著一層淡淡的透明液體,猶如蛋清一般。

過去有幸進去過一次的他,知道這就是潤滑屌屄的淫水。

他愣了下,馬上收回了目光,老老實實塗藥。

他真怕再看下去,自己真的就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給陳丹煙塗完後,他把內褲給陳丹煙穿好。

「媽,我先出去了。」

他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屋子現在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他真怕再待下去,自己全身就要爆炸。

但沒跑兩步,陳丹煙就把他喊住,「等一下。」

「媽,還有啥事?」

陸遠慘兮兮的問。

「今天的事,不要跟別人說。」

陳丹煙看著陸遠道,她現在的眸子裏,就像漲滿的秋水,水光瀲灩的。

今天的這種事,太過羞恥……

但又沒有辦法,她只能告誡兒子不要亂說,不然母子倆都會陷入輿論風波。

而且她還是局長,風波會更大。

「嗯,我不會說的。」

陸遠轉身又要走……

但又被陳丹煙攔了下來。

「還有,我問你,你是不是一直,在拿我的衣物發洩?」

陳丹煙看著陸遠勃起的褲襠,認真的問道。

「額……媽,你都知道了?」

陸遠心裏咯噔一下。

「你以為我是誰?你的什麼事,我都知道。」

陳丹煙作為局長,年輕的局長,自然有敏銳的洞察力,否則不可能年紀輕輕有這般作為。

「媽,對不起。」

陸遠低頭認錯。

既然事情都敗露了,以母親的洞察力,他也沒有撒謊狡辯的空間。

但陳丹煙卻沒有指責他……

而是又問道:「你已經交了語嫣這個女朋友,之前甚至和你夜卿阿姨也有來往,你怎麼還會用我的衣物發洩?」

「我沒忍住。」

陸遠隨便搪塞。

「這不是理由。」

陳丹煙一口否決。

陸遠有女朋友發洩,忍不住不能作為理由,他隨時可以找女朋友,一定還有別的什麼特殊的原因。

被母親這麼一口回絕,陸遠只能繼續思考辦法。

但他還沒想多久,陳丹煙卻忽然說道:「你是不是戀母?」

這話一出,陸遠的秘密被戳穿,他當場愣在原地。

陳丹煙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卻沒有多少意外,因為母子朝夕相處這麼多年,她對這個兒子,基本已經瞭解透徹了。

陸遠也清楚這點,於是,他老老實實承認。

陳丹煙歎了口氣,陸遠過著長期的單親生活,她又因為擔心陸遠在外面受到傷害……

而把陸遠管得很嚴,於是這讓就讓陸遠形成了對母親的依賴,繼而產生了畸形的戀母心理。

但這一切又沒辦法,自打陸遠小時候那一次脊柱受傷後,她不可能不成天照顧陸遠,因為陸遠的生活根本沒辦法自理。

這一切又不可能交給那個酒鬼來做。

於是導致母子在本該沒有這種親密相處的年紀,卻不得不產生了這種親密相處。

比如母親給兒子洗陰莖,幫兒子脫褲子拉尿、拉屎,照顧睡覺等等。

讓那時陸遠的性反應和母親這個角色產生了掛鉤……

而她當時也朦朦朧朧,對這一切並沒有清楚感知。

等她發現兒子出現問題時,已經沒有回攏的餘地了。

更何況,出問題的,不止陸遠一個。

還有她。

產生這一切,不能說是誰的責任,因為這是不可抗力,只能說,他們母子,註定沒法像其他正常的母子一樣。

她很內疚的說道:「小遠,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媽,你怎麼這麼說?」

陸遠有些懵了。

陳丹煙眼角濕潤,「在你青春發育的時期,我沒法和你保持距離,所以你才會產生對我的依賴。

等我發現時,這種心理已經沒法改變了,我只能要求你去找女朋友,把心思從我身上轉移走,也盡可能讓你多出去走走,避免和我長期呆在一起,我也儘量多留在辦公室,讓你一個人多獨立生活。」

「但現在看來,好像一切努力都沒什麼用,沒在苗頭發生的時候就扼殺,現在已經晚了。」

「媽,我不這麼覺得,我的童年,就是因為有你,才完整了,我一點都不怪你,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健康成長到現在,你不要這樣。」

看到陳丹煙落淚,陸遠忍不住過去拿紙給母親擦淚。

陳丹煙說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上天要懲罰,就讓我一個人下地獄好了。」

「媽,不要這麼說,就算那樣,我也陪你一起。」

陸遠抱住了陳丹煙。

「我想通了,你想做什麼,就做吧……

但是,這件事,不要讓語嫣和你夜卿阿姨知道,她們,未必能接受這種事,還有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說。」

陳丹煙語重心長。

「我不會的。」

陸遠保證道。

陳丹煙又歎了口氣,「但這對語嫣來說,又不公平。」

如果一個女人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對他的母親還抱有不切實際、超越常規的幻想,那麼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接受自己的男友有這種變態的心理。

「媽,我可以不結婚的。」

陸遠忽然道。

「瞎說什麼?」

陳丹煙瞪了他一眼,「我已經害你不淺,怎麼可能還讓你不結婚。」

陳丹煙想了想,道:「這件事,你找個機會,還是和語嫣說一下吧。

如果她不能接受,那你們好聚好散。

我們,不能這麼欺騙人家。」

「我明天就跟她說。」

陸遠根本就不在乎裴語嫣什麼看法,任何人和母親相比,都不如母親重要。

「你別急,先好好想想該怎麼說,怎麼能讓她更容易接受,實在不行,那也沒辦法……

但不能不嘗試,不努力。」陳丹煙道。

「嗯,我聽你的。」陸遠道。

「行了,你去吧,我睡一覺。」

陳丹煙躺了下來,蓋上被子,把頭轉向了背對房門的一邊。

得到陳丹煙的授意,陸遠卻沒有開心起來,他反而對著背對他的陳丹煙認真說道:「媽,以後你的衣物,我不會再碰了。

我做這種事,傷害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我以後不會再做了。

再犯,我就是禽獸。」

「嗯。」聽到陸遠這番話,本該很感動的陳丹煙,卻表現得很淡定。

因為她心裏,何嘗不在嚮往著兒子。

理性告訴她,應該扼殺這一切……

但早已對兒子也產生畸形愛戀的她,也同樣渴求著兒子。

但是,今天既然把話都說開了,那麼今後,兩人就一起忍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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