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惶恐,還請尊上贖罪。”
“罷了,本尊懶得跟你計較。
你這傢伙,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放心,也不虧待你,拿著這塊美人令牌,自己去美人宮挑個女人玩兩天。”
老年神經病擺了擺手,扔過來一塊精緻的令牌。
隨即揮了揮手,讓他退了下去。
龔老魔有點呆若木雞地接過美人令牌。
這是尊上難得賜予的極品寶物,效果與神女侍奉簽相同,卻更加稀有。
記得這些年好像也就侏儒得到過一兩次。
“尊上竟然動了心思調教清影,難道我這些年無作為被尊上知道了?”
龔老魔心情有些沉重,似乎非常懊惱。
他對牧清影是有真感情的,說句不該說,他不希望其他任何男人觸碰牧清影。
哪怕是尊上。
只是這點顯然不可能,瞧尊上今天的態度,必然要狠狠教訓一下牧清影。
“唉,無法拒絕,清影啊……
這次我也保護不了你。
希望經過尊上這次的調教,你能明白春秋殿的險惡,還是我對你最好。”
龔老魔轉念一想,說不定能借助這個機會,讓牧清影改一改性子,不那麼拒人於千裏。
思及至此……
他也不糾結了,拿著令牌往美人宮方向趕過去。
與此同時,龔心殿中。
老年神經病攬住了牧清影纖腰,湊到牧清影耳畔低聲道:
“你知不知道,本尊最討厭的是什麼嗎?
最喜歡的又是什麼?”
“尊上請明示。”
“嘿嘿,本尊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清高的女人,最喜歡的自然是把她們調教得服服帖帖,溫順乖巧在床上索愛,直至沉浸在肉欲中,滿口撒嬌、求饒、浪吟。”
牧清影心裏猛然咯噔一下。
她修長美好嬌軀瞬間緊繃,卻是從這段話中聽出隱藏裏面自己即將要受到各種嚴厲懲罰的味道。
老年神經病的臉上帶著邪肆魅惑的笑,指著胯間高高頂起來的帳篷。
“明白接下來做什麼?”
“清影明白!”
牧清影咬了咬牙,顫抖地伸出一雙玉白小手,覆蓋在他的帳篷上,解開衣物,一根烏黑粗壯彌漫腥臭氣味的碩大肉矛瞬間跳了出來。
由於湊的很近,紫紅色的龜頭還刮蹭了一下她的臉蛋。
那灼熱的溫度,令牧清影的俏臉變得通紅一片,呼吸急促。
牧清影深深吸了幾口氣,才緩過勁來。
嫩嫩的小手緩緩抓住棒身,為其在各處揉捏,從上至下,無微不至,手指輕輕揉動著兩顆睾丸,給男人帶來舒爽的滋味。
“原來你還是懂一些技巧的。”
老年神經病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牧清影俏臉緋紅。
她自然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雛兒……
當年初入春秋殿,正是老年不死神經病為其開苞。
只是沒過多久,她就被賞賜給龔老魔。
這些年過的太安逸……
她都有點忘記那些往事。
“光用手做什麼,給本尊好好含,怎麼,是嫌棄本尊的大寶貝入不了你的眼睛?”
老年神經病淡淡道。
“清影不敢。”
牧清影粉嫩紅潤的櫻唇微張,閉上眸子,將那根龐然巨物含入口中,吮吸起來。
她雖然不像是花季少女般青澀,卻依舊生疏得緊,不斷吞咽。
過了一會才找到合適的節奏,輕輕地吸允著口中那滾燙的巨物,不知是不是承受了這份屈辱,一滴淚珠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她努力克制內心的情緒。
老年神經病仿佛沒看到她落淚,只是單純享受牧清影的服侍,一邊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則是慢條斯理地剝掉她的衣裳。
“瞧你這生疏的模樣,龔老頭也沒怎麼享受過你的小嘴吧,正好這幾天本尊閒暇,好好教你,讓你懂的怎麼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老年神經病在牧清影檀口的軟嫩溫暖中抽插著,不忘記打趣兩句。
“舌尖抵住本尊的龜眼,好好吸,對嘛…卵袋子也給本尊好好揉一揉。”
牧清影聽從吩咐,小舌尖靈巧的舔了舔,抵住龜頭,輕吐芬芳的香甜津液,將那龐然巨物含了進去,吮吸,吞咽,再吐出來,循環往復。
而後,她又在前者指點下慢慢地吸吮,吞吐,每吸吮一口,都發出一陣陣噗嗤的奇異響聲。
之後小巧的舌尖又輕輕地滑動,靈活地纏繞住那猙獰醜陋的巨大。
“嗯~學得很快。”
老年神經病發出舒爽的聲音,一雙眸子半睜半閉,享受般的歎了一口氣。
電流從他下腹竄遍他的全身。
又看牧清影輕輕吸吮,吞吐肉棒,可謂淫豔絕倫。
一番折騰下來,牧清影的臉蛋早已通紅一片,羞赧的是,她此刻全身的衣裳也褪了下來,如今挺著一雙傲人飽滿的雪白大奶,努力認真地含弄吞吐,任由老年神經病撫弄她柔順如綢緞般的青絲。
“哦,吸得真緊,要來了!”
許久,老年神經病身體突然微顫,一股酥麻快意從尾椎骨竄入腦袋裏,棒根酸脹,令他整個身軀都變得燥熱不堪,似火焰燃燒般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