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喜和離夏,經歷了玩笑、尷尬、平靜、再次尷尬、解釋和相互理解,公媳倆人的關系也完全轉化成了父女關系,倆人對待尷尬問題似乎達成了共識,也都在自勉中拋棄掉了原來的不好意思。
其實彼此之間放開手腳的話,在生活中,共同面對現實,看破尷尬,打破尷尬,也不會出現太多的問題,只不過在大多數情況下,這層窗戶紙就是沒人敢捅破了,因此橫生了許多誤會。
魏喜在照顧孫子上也是發自本心,越發的不遺余力,在兒媳婦喂奶中或者是擠奶的過程中,看到了也不會和從前似地尷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從兒媳婦手中接過她剛剛擠出來的帶著體溫的奶水。
看到公公的心結打開,能夠看淡這種問題,離夏很是開心。
上午九點多,孩子姥爺那邊打來了電話詢問閨女「夏夏啊,這幾天在農村生活的不錯吧」,離夏對著孩子姥爺溫柔的說著「恩,挺好的,小勇還從他老丈人那里拿來鯽魚呢,你的外孫也挺好的」,孩子姥爺囑托道「恩,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不要光顧著自己,孩子爺爺那樣的伺候你們,你該孝敬就孝敬他,就當和爸爸在身邊一樣」,離夏接打電話時,魏喜就在身邊,魏喜也從電話中聽到了老親家說的話,他對自己的親家挺感激的,對于鰥居已久的他來說,那種舉親不避嫌的情懷,讓魏喜逐漸的把那種他認為尷尬事情看開了。
看著身邊的老人安靜的聽著自己講話,離夏像小女兒一樣撒嬌著扭捏著身子「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現在就在我身邊聽著呢,你看現在,兩個爸爸疼我,我呀,還敢說什么不是啊」,孩子姥爺聽到女兒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讓閨女把電話交給親家,接過電話,魏喜爽朗的笑著首先說道「哎呀,親家啊,還要你多番囑咐閨女,咱們不說這見外的話了。我和她在鄉下挺好的,勞你費心了」,「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氣了不是,那不是應該的嘛,自家人還說那些,不說,不說了」
親家也是敞亮的笑著說,「呵呵」
兩個老人的笑聲在電話中連成了一片。
離夏看著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著天,那種親情的氛圍,眨著大眼,感受著濃濃的情意,小臉上始終掛著甜美的微笑。
電話掛斷之后,公媳倆坐在大炕上隨便說著。
「建建不是說了今天中午就到這了,爸給你們接著做魚吃,你說好不好」
魏喜開心的對兒媳婦說道,離夏轉而哼哼道「還吃魚湯啊,人家漲的都不像話了」,「你呀,哺乳期就該這個樣子,多吃一些補奶的東西,你的乳汁質量就好,孩子吃著也就更健康了」
魏喜拿著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殘余的汁液,還能看的出來,乳汁的殘液掛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給人家補來補去的,這回行了,你孫子吃完你吃,哼,這也算是閨女孝敬你的了」
離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頭看著自己那異常豐滿的胸部,無奈的托了托,聽到兒媳婦嬌嗔話語,又看到兒媳婦那天王托塔的姿勢,魏喜扶著腦袋呵呵的憨笑著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魏宗建坐車來到了鄉下,好幾天不見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來之后,魏喜和離夏都很高興,出去了十來天了,這回可算回來了。
「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
離夏詢問者丈夫,「哦,那倒不是,今天回來在家待半天兒,明天還要走,不過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幾個地方呢,也都是三兩天的事」
魏宗建苦著臉子說道,「這不回來了嗎,回來了就好啊」
魏喜在一旁適時的開導著,他哪里不知道兒媳婦的心情。
看著魏宗建吃的那個香,公媳倆發自內心的高興,「別看著我吃啊,你們也吃,大家都吃吧」
魏宗建指了指父親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婦說道。
「恩,不著急吃,你吃好就行」
魏喜對著兒子說著,他自己光喝著啤酒也不吃菜,那邊的離夏則是拍著兒子的屁股,哄著小嬰兒睡覺。
聽到父親說完,魏宗建傻呵呵的笑著,感受著家庭的溫暖。
魏宗建所在的公司,在國內很多地方都有業務往來,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時的在全國跑來跑去的,他本身又是技術項目經理,自己孩子出生前后還有個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現在孩子都九個月了,總不能縮在家中以孩子為借口不出差吧。
對于這樣的一個四處奔波的人來說,片刻的團聚也是溫馨的,生活生活,淳樸中透著濃情。
一家子人有說有笑的享受著天倫之樂,那酷熱感似乎也被沖淡了。
「一會兒洗個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樣子」
離夏一臉媚態的說著,看到丈夫回到自己身邊,對于她來說,這些天的壓抑確實需要釋放一下了,看到妻子的表情,宗建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恩,一會兒啊,等孩子睡了,咱們一塊洗吧」
「恩」
離夏依偎在丈夫的懷中,低聲細語的說道。
「洗完澡去廂房吧」
宗建建議著,他話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過了,畢竟農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你還不嫌那里熱啊,恩,咱們悄悄的就行」
離夏小聲的說著,說完,臉上掛著一抹羞意。
魏喜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休息后,沒一會兒,離夏就去了浴室,愣了片刻,宗建也走出了客廳,邊走邊想一些事情,然后他來到東廂房里,那午后的炙烤,廂房里確實是撲鼻的熱,剛一進去,那半袖襯衫「唰」
的一下從后背就濕透了,感受著那蒸籠般的熏熾,他心道「確實是太悶熱了,就隨夏夏吧,悄悄的做,恩」,他剛要走,忽然看到了墻角擺著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過去,拿起這個佛像看了看,「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
宗建心理嘀咕著,「誰弄的這么一尊放到這里」
宗建心理想著,擺弄了一下歡喜佛,那悶熱的廂房實在沒法繼續再待下去,他呼著熱氣迅速把它放回墻角,出了東廂房然后走進浴室。
兩口子在浴室里又親又吻的來了一個溫情過場,然后做賊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好房門,檢查了一下,看到沒有任何異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簾也拉上了,浴室里的溫存已然不用再進行任何前奏,離夏被丈夫攬在懷里,輕輕一送,兩個年輕的身子就結合在一起了,壓抑了許久的離夏也徹底放松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呼出聲來,然后又趕緊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宗建配合的把嘴湊了過去,輕輕的送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緩慢抽送起來。
感受著愛意綿綿,情深意切,離夏閉著雙眼情不自禁的仰著頭,同時雙手輕撫丈夫的頭發,把自己的顫聳的乳房送了過去,宗建毫不客氣的大口吞著乳汁。
「比我走之前還要大,水也粘稠了」
宗建舔著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說道,「壞人,再吸吸,人家漲」
離夏粉嫩的臉蛋上布滿紅霞,連玉頸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語著,那羞欲的臉蛋,讓宗建本能的持久了起來,他那粗實的下體把妻子的玉壺塞的滿滿的,同時感受著嬌妻的美妙和緊致。
房子里散發著熱氣,還有一種歡愛的味道,彼此身體上流淌著的汗水在證明著他們的存在,那不時傳來的一陣輕呼,讓他倆既興奮又緊張,彼此糾結著完成了一次聚合后的幸福,清理現場,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開窗子流通空氣,穩重的宗建勸慰著妻子說道「晚上再來吧,等父親睡著了,這里畢竟壓抑一些,不能太放開,我也是知道的」,確實如宗建所說,他們確實是都沒滿足,尤其是這種小別勝新婚的新鮮感,一次怎么能夠呢。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點,夫妻倆在小睡了一陣兒之后,孩子也醒了過來,宗建起身下床打開了房門,這時候,他看到父親站在客廳的后門,抽著煙,靜靜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尋思著什么。
「爸啊,你又在琢磨著鼓搗后院的活計呢?不要那么操勞,你看咱們現在日子過得那么好了,就該放下擔子,這回離夏陪你來鄉下住幾天,你也別嫌我們煩,過兩天回去的話,你再跟我們走」
宗建也點了一根煙,說著就靠了過去。
「看你說的,爸什么時候嫌棄你們了,爸這是怕給你們的生活帶來不便,你說你又總不在家,我一個老頭子總住在你那里……」,老人還沒有說完話,就被兒子打斷了,「爸,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你就我一個兒子,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還拿這個說事,別說了,回頭讓夏夏說說你,省的你又一大堆話等著我,我可真拿你沒辦法了」
宗建一聽父親那老生常談,一下子就打斷了他,一副不容父親做出任何選擇的語氣。
此時離夏抱著孩子正好走了出來,也隨著丈夫的口吻附和起來。
看到兒子這樣說,魏喜沖著兒子笑了笑,他什么也沒有說,又掃了一眼兒媳婦,兒媳婦那眼睛里依舊透著明亮,不待多看,他馬上轉過了頭。
晚霞一層一層的把西邊的天都燒紅了,踏著晚霞,魏喜陪著兒子兒媳婦走在村后的小路上,那一顆顆被木圍子架起的小樹整齊的排列著,六角形的方磚鋪就的崎嶇小路彎彎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兩盤栽種的花草茂密的生長著,透著芬香和青蔥,不時的有年輕的年老的或騎車或步行的沿著河邊消遣,彼此之間總能聽到打著招呼的聲音。
走著走著,離夏被宗建輕輕的拉了一把,然后就放慢了腳步,宗建抱著兒子示意離夏,看著父親在前面趟著步子穩健的走著。
看到丈夫要說什么的樣子,她把頭靠向丈夫身邊,「你看爸爸,步子還是那樣的穩健啊」
宗建小聲的對著妻子說道,「是啊,爸爸總說自己老了,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蹣跚啊」
離夏理解的和丈夫咬著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夕陽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親那背影,宗建的心理是有些沉悶的,那個背影,已經好多年獨自一個人默默的行走了,沒有了出雙入對,也沒有貼心人的陪伴。
「恩,對,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費心吧,我一個不知如何表達的人,在家的話也沒有你心細,替我照顧他,讓他過的舒服一些」
宗建低沉的說著,望著丈夫有些落寞有些無助的眼神,離夏抓緊了丈夫的手臂,很是溫情的說道「我會的,我會照顧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一個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會把你對爸爸的那份愛雙倍補償給他的」,說完離夏在丈夫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側臉上,紅撲撲的,看著妻子,宗建感激的笑了。
那艷麗的晚霞,映著云彩,構成夕陽下一副彩云巡日狀。
離夏一家人在夕照下踏在河邊小路,悠閑散著。
紅藍白之間,聚散飄轉,隨著日頭漸漸打西,天色也逐漸暗淡了下來。
回到家中,宗建把買來的燒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開灶,就那樣的舉著烤串,一邊喝酒一邊吃著,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離夏因為哺乳就不能喝啤酒了,擺在她眼前的是鯽魚豆腐湯,望著白花花的湯,又低頭看看自己那飽滿的胸部,然后掃了一眼八仙桌對面的公爹,最終無奈的忍了下去。
魏喜九點鐘準時回到自己房間休息,算是把戰場讓給了自己的兒子兒媳婦。
小兩口難得的在鄉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畢,一切準備就緒之后就開始行那周公之禮。
臥室內,只開了個床頭燈,那冷色調的白光卻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來。
離夏的嘴上被絲襪封住,她被剝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翹挺挺的被宗建把雙腿扛了起來,宗建也不再客氣,在妻子身體間,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了底兒,離夏則是隨之悶哼了一聲就揚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這個表情,宗建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撻,然后吸了一口氣開始快速的推進抽出,離夏的雙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來晃去的,她的脖子繃得筆直,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隨著丈夫的沖擊,兩個袒露出來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漓。
一邊狠狠的伐撻著,宗建一邊壓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乳房,舔著舔著,就開始瘋狂的喝起妻子那豐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聲響,起初小范圍的在屋子里傳播著,一會兒聲音越來越大,已經無法壓制,東房的魏喜隱約聽到了微弱的聲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聲音,他知道這是兒子和兒媳婦在做那事兒。
一個父親,一個始終中正的老人,聽到兒子和兒媳婦房事的聲音,豈能起什么心思,可是,作為男人,對于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也是無法壓抑的事情,老人本來有規律的克制著自己,但隨著兒子和兒媳婦的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隨意了,這也是他無法想象無法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鄉下這幾天的生活,和兒媳婦單獨相處的日子里,發生的一些事情,讓老人單純的生活起了變化,那變化如溫水煮青蛙般抽繭撥絲,一點點的把老人單純的心房打開,他內心深處潛藏著的欲望之門,也隨之被打開了。
魏喜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開了房門,大氣也不敢哈的他,躡手躡腳的來到兒子房外,隔著門,這一回,房間里傳來的聲音再無隔閡,全都被他聽到了耳朵里。
「我要,你給我」
此時屋子里的離夏嘴上的絲襪已經放了下來,她忘情的啼轉在丈夫身下,似乎已經忘乎所以了。
「給你,給你~恩~」
宗建悶吼著用著力頂著,那話兒在妻子體內進出時,連帶著妻子嬌嫩的粉肉都給抻扯開了,直挺挺的陽物飽脹的在那穴里進進出出的,浸泡在濕滑的溫室中,宗建一邊呼呼的詢問著妻子的感受,一邊賣力的聳動著「有快感嗎?」。
「壞人,壞人,你這個壞老人,我要,你欺負我,我要你把我撕了~~」
離夏嬌嗔的聲音是那樣的吸引人,她說的時候,甚至已經語無倫次了。
門外,聽的兒媳婦高低音變換著,魏喜心中非常震驚,他們這說的是什么啊,尤其兒媳婦嘴中不斷搗鼓著「壞老人」,這個詞不是經常說自己嗎?難道兒媳婦她?魏喜不敢想象了,他挺著艱難的下體轉身悄悄的回到房中,這一回,他不再壓抑著了,他想壓抑也壓抑不住。
握著自己粗漲到極點的陽物,他不停的快速擼動著,同時腦海中想著兒媳婦那曼妙的身體,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這么多天的「折磨」,他真的,真的是需要發泄一下了。
手上動作越來越快,嗓子眼里也不斷哽咽著,快感連連中,魏喜噴射了出來,那不停彈動著的陽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噴出了乳白色的子孫液,強有力的擊打著尿桶,他確實能感覺到尿桶間傳來的「破破」
聲,當他舒服的射過之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剛才的荒唐想法還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臉,老臉很燙,他覺得自己瘋了,尤其是腦海中閃現著不該是他這個身份惦記的人。
「壞老人,給我~~」
離夏在失神時喊出這么一句話的時候,下體不受控制的感覺尿了出來,而她此時也癱軟如泥的任由丈夫飛快的突刺著,「壞老人給我」
再次失聲喊出這么一句,離夏終于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噴射了出來,她在那一瞬間,腦海中竟然出現了模糊,仿佛此時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到底是誰?她不敢想,就在這個時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襲來。
聽到妻子說出的閨中密語,宗建清晰的感覺到陽物被滾燙的包圍著,他「哦」
了一聲,然后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頂了起來,嘴里也搗鼓道「好閨女,好閨女,我給你,給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頂在了妻子的臀部,身體隨著妻子抖動在一起。
酣暢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倆興奮異常,看到妻子眼中滿意的笑容綻放在紅嫩的臉蛋上,那舒展之后的身體變化以及最后沖刺時的緊爽感覺,宗建知道,妻子高潮了,這一次高潮持續的時間還挺長,看來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服了。
離夏迷醉的眼神看著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后工作,她被弄的軟軟的,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只剩下嬌喘連連,迷人的臉蛋上掛著薰醉,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泛濫的春情,透過少婦的身子散發出來。
高潮過后,離夏躲在丈夫懷中,聽著丈夫心口咚咚的跳著,她輕撫著丈夫的胸口說道「你離家這段時間,我和爸爸談過了,爸爸不打算找老伴,這個事兒咱們在電話中也提到了」,「恩,這個我是知道的,你什么打算呢」
丈夫撫摸著妻子的一頭秀發,鼻子靠近上面嗅著淡淡的清香問著。
「我考慮了,老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些天的接觸,我能體會老人的用心良苦,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選擇,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話,我會把他對咱們的愛報答給他的,讓他不會覺得孤單和寂寞,讓他能夠體會到家的溫暖和幸福」,抬頭看著丈夫的眼睛,當說完之后,離夏嬌羞無限的再次把頭埋進丈夫懷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選擇,不管將來怎么樣,我都毫無怨言的支持著你的選擇」,聽到丈夫理解的話,離夏攛著身子緊緊的靠在丈夫懷中,「壞人兒,就知道聽我的,你自己就沒有主意嗎」
離夏撫弄著丈夫的乳頭說道,「我不是總不在家嗎,家里的事情不聽你的聽誰的」
宗建捧起妻子的臉蛋溫柔的說道,「老公,我愛你」
離夏輕輕的說著,然后害羞似地扎進丈夫的懷中。
感覺到妻子的顫抖,宗建摟的更緊了「老婆,我也愛你」,緊接著宗建又問道「剛才舒服嗎?」,離夏扎在丈夫懷中的腦袋輕輕的拱著丈夫說道「壞人兒」,她一邊說一邊拱著丈夫,腦海中又一次的浮現了高潮前自己說的胡亂話語「壞老人,給我~~」。
長夜漫漫,夫妻倆就那樣的一邊說著情話一邊享受著高潮后的撫慰,離夏沒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么,因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夠有兩次,已經很滿意很舒服了,她的心里挺知足的。
第二天,宗建吃過早飯,也沒用妻子開車送自己,和父親道別之后,就是步行走了出去,一路矯健的走在公路上,經過那灰白的小橋之后,離開村子再次踏上奔波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