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喜打開房門來到小區里,走在紅磚鋪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滿是慨嘆的來到小區外的早點鋪子,隨口要了豆漿和油條,付過賬之后提著油條和豆漿,望著高樓林立的小區還有各式商鋪,還有那些騎車的開車的往來東西,心情很是不錯。
現在的情況,他覺得自己已經有些融入了這種氛圍了,雖然這里是城市,雖然他是從農村來的,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迅速的接受著周圍的環境,接受著一些新的思想,他的心里也不再像第一開始那樣排斥這里了,對他來說,這種感覺很好。
話說回來了,這也不能怪他慨嘆,人呀,這種思想就是反復變化著的,尤其對于經歷過很多人生的他來說,經過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細的思考了擦澡這個尷尬的問題。
這些年的切身感受還有這段時間內近距離的和兒媳婦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兒媳婦是個懂事孝順的女孩,同時青春活潑頑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樂傳播者,對待他如同對待自己的父親,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很好,雖然有些事情做得過火了,雖然表面上誠惶誠恐的面對,可他內心深處的孤寂和索然無味確實得到舒展和緩解,他還是滿心歡喜的樂意那樣,樂意接受一些事情的發生。
他面對的是兒媳婦,但兒媳婦也是女人,一個生活中也是需要撫慰和關懷的女人,或許在這種復雜情感中,彼此之間夾帶著關懷和依靠,相互之間理解和安慰,才會走到這一步,才會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想到這些,魏喜腦頭里竟然冒出一絲興奮,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雙黑段子面的老頭鞋,隨后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揚起了頭,步子輕快邁了出去。
吃過早飯,離夏給孩子喂奶,魏喜則把溫度計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著孩子那粉嫩無比的臉蛋,在媽媽懷里吞吐乳透的樣子,魏喜說道「看來今天他沒什么問題了,你看看他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勁兒,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這回你該放下擔子了」。
「呵呵,你這個當爺爺的比我這個當媽的還操心,自己受傷不說,還忙前忙后的跟著伺候,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看,平時顯不出來,孩子一生病,那種緊張、提心吊膽真的很不是滋味」離夏感慨的望著公公說道
「人嘛,當了父母之后就漸漸的成熟了,真正的成長了起來」魏喜陪坐在旁邊和兒媳婦閑聊著。
「你的手,現在的狀況還是特別的疼嗎?」離夏看著公公問著,
「恩,不那么疼了,以前也不是沒弄傷過,我當過兵,這個狀況還是清楚的,沒什么大礙,好多了,你看」魏喜輕松隨意的說著,還伸了伸手上下活動了一下,看著公公滿不在意的樣子,離夏囑咐起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歲數大了,不要像年輕人似的那樣毫無顧忌,可不許大意了,知道嗎?」,
「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魏喜笑呵呵的看著兒媳婦說道
「知道就好,要不然讓宗建看到了,該說我不懂事了」離夏說著說著那種小兒女的姿態就顯露出來,魏喜看在眼里手自然的伸向兒媳婦的頭發,輕輕的縷著青絲,安詳的愛撫著,把那青絲扎到了兒媳婦的耳后,和藹的說道「建建啊,不會挑你事的,再說他也總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
那其樂融融的攀談場面,那父慈子孝的溫馨情懷,在客廳里飄散著蕩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顧自己右手手腕的受傷,魏喜單手抓來一把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兒媳婦洗澡時爆了的浴霸燈管幸好有燈罩籠著,這要是濺射到身上,后果不堪設想。
離夏勸慰公公暫時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腳不穩再有個好歹,不過看著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勁兒,也就沒再阻攔,她走過去替公公扶穩了凳子,看著公公替換燈管。那燈罩中殘存的碎片清理下來,看著碎玻璃碴子,她自己越發后怕,望著公公矯健的身姿,心中想道,還是有個男人陪在身邊,踏實啊。
有這樣一個男人在身邊陪伴著,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樣,不光減輕了自己肩膀上的擔子,還能讓自己在失策時遇到問題時,給予自己支持和幫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邊,想要伸手討個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自己的生活,最起碼像父親一樣關心著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時刻有這樣一個人安慰,體貼,幫襯著照顧孩子,不單單解自己心寬,還能作為依靠,離夏也是發自心底的接受著,接受著來自公爹的關愛。
出門在外的宗建打過來電話,此時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訴妻子自己快到家了,那興奮的勁頭兒真的是無法言表,這兩天他馬不停的奔馳到一處地方,把事情安頓好又進行了技術統計和交流,做完所有的工作,檢查無誤后,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年輕人嘛,就是這個樣子,想著自己家中的妻子孩子還有父親,宗建很高興,頂著日頭冒著汗走進家門,妻子和父親正在吃中飯,看到他回來,忙招呼他過來一起吃,宗建告訴了他們,自己在途中簡單的吃過了,
走進廚房時,宗建就看到父親的右手手腕處打著夾板,他一臉疑惑的問著「爸,你這是怎么了?」,
看著兒子回來,魏喜低下頭沉默了一陣,然后輕描淡寫的把自己受傷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完之后又叮囑兒子不用掛念自己的情況,沒什么大礙。
而離夏所說的版本卻又是另一個樣子,她把公爹為了照顧孩子,奔波當中不小心受傷的經過詳細的向丈夫匯報了出來,魏喜看著兒媳婦對著兒子傾吐著夾帶著感情,尤其是當兒媳婦眼神投過來時,魏喜急忙看了一眼兒子,然后匆匆低下了頭,悶聲吃著飯。
「爸,你這是何苦呢,你受傷還掖著瞞著,讓我心理不好受,把你接進城里,是想讓你能享受天倫之樂,可現在,哎」宗建轉到父親身側,看著他手腕上的夾板說道,
「啊!哦,哪里是夏夏她說的那樣,你看看,我手兒不是沒事嗎」魏喜沖著兒子晃了晃自己的夾板,然后端起白花碗吹著熱氣,溪流溪流的喝著大米粥。
堅強的父親躲避著自己,宗建不是看不出來,他心理暗暗嘆了一聲,沖著妻子說道「夏夏,孩子現在也沒什么事了,你就多歇歇幾天,伺候伺候爸爸,咱們做兒女的也算盡盡孝心」,聽到丈夫所講,離夏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屋子里雖然開著窗戶,可熱氣依舊不減,圍坐在一起的這爺仨,臉上都冒著汗,外面撲撲噴火的太陽即便沒有直接照射進來,可還是讓怕熱的離夏臉上罩上了潮紅。
「哎呀,這么熱,我去把電扇弄來,看看,光說話了,把這茬給忘了」宗建用手劃拉著脖子上的汗轉身走到客廳暖氣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來,插上電調好了角度,小風嗖嗖的轉了起來,別看那它不大,風速卻很快。
離夏吐著熱氣,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領口,讓那熱氣冒了出來,還一邊用手背蘸著額頭上的汗珠。看著妻子那狀如桃花的臉蛋漸漸恢復了平靜,宗建繼續說道「我也不長在家,家里的情況都要你來安排了,全靠你了」,說完,伸手安撫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腿
自從升值之后,忙碌奔波,不能像戀愛時和妻子月下嬋娟,自從有了孩子,雖然借口在家伺候,可短暫的幾個月之后,面臨的還是那奔波勞碌,宗建也是有苦難言。
家里的擔子全落到了妻子的肩膀上,他看著也幫不上忙,只能把精力撲到工作中,寄托相思,希望能通過金錢來彌補自己的缺席和那種對家庭照顧不周的愧疚,雖然妻子從來沒有提起過,可這些問題,尤其是經常出差在外,宗建時常會在夜深人靜時想到。
「恩,外面的空氣污染很大,開著窗子對孩子呼吸不好,咱們買個空氣凈化器吧,之前我還和爸說過這件事呢。正好你今天趕回來了,咱們下午就出去逛逛。恩,對了,爸,你也跟著出去走走吧」離夏對著丈夫說完又沖著老公公說道,
宗建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沒問題沒問題,咱們一家子正好散散心,難得我回來半天,我就陪著你們,咱們出去逛逛」,
看到兒子挺高興的樣子,魏喜心理轉悠著,人家小兩口在一起,自己就別打擾了吧。想著想著就說了出來「你們去吧,不要拉上我這個累贅了,建建,怎么你又要走嘛?」魏喜說完又問起了兒子的情況,
「嗨,這幾天啊,短程工作很多,前兩天不是處理了一處問題了嗎,今兒個回來休息半天,明天還要繼續走呢,呵呵,沒事沒事,你呀也別說累贅不累贅,要說那樣的話,我們不都是你的累贅嗎,恩好了,吃過飯你們休息一下,咱們就走,順便買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魏宗建高興的說著然后坐在一旁,看著公媳倆吃飯。
此刻日頭還是很毒,火辣辣煲著大地,白色的CRV車體都滾燙滾燙的。宗建打開了車子的空調,起身回到樓道和家人一起躲避日曬,等了幾分鐘之后,車中的熱氣驅散出來,他跑了過去,關掉了空調,招呼家人上車,然后直奔商場而去。
下午的商場里人來人往的,有買東西的還有趁勢在商場里乘涼的,商場內一片五彩繽紛,各種各樣的商品琳瑯滿目的擺在貨臺架子上,大小電器,日用商品,旅游用品,簡直能讓人看花了眼。魏喜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過,他也沒什么可要買的,只是挨不住兒子的懇求,才不得不跟來。
挑選空氣凈化器其實很簡單,選擇好了之后留下電話和住址,就不用管它了,然后就是挑選日常生活用品,宗建推著車子,跟在離夏的后面,
「爸,你看你需要什么,你就拿下來,你也難得和我們一起出來,咱們放松放松,趁著我有空,咱們把它們置辦一些」宗建沖著父親說道,
炒米油鹽被離夏順手放到了購物車里,老人左顧右盼的也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搔了搔頭說道「我也沒什么可買的,要是非要看的話,給孩子買兩張光盤吧,每次看著唱歌的,他都跟著哼哼」魏喜看著孩子,想了想說道,
「恩,對啊,聽聽音樂也不錯,也是給孩子的一種教育,以前胎教倒是給他聽過,后來工作了,忙起來就沒顧上,還是爸爸細心啊」離夏說的時候望著公爹,眼神里默默的有一種情感在里面,魏喜發現兒媳婦注視著自己,他似乎在那眼神里尋到了一種感覺,只是那么一瞬,兒媳嫵媚的笑了一下就把臉轉了過去。
一家人說著話一邊挑選著物品,商場里面舒爽的溫度適宜,不過魏喜還是很在意的看了又看兒媳婦懷中的孩子,他怕小孫子受不了,總是不忘囑托著兒媳婦給孩子裹的嚴實一些,看著老人時刻關心孩子,宗建和離夏對視了一眼,彼此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的都是感激,感激父親的關愛,感激父親的細心。
在音響區,離夏給孩子挑選了一個小巧的隨身聽,當場付了錢然后吩咐服務員把適合嬰兒的歌曲拷貝到隨身聽里面,她想了想轉身問道「爸,你也來一個吧,你喜歡聽誰的歌曲?」,
正看著店員拷貝歌曲的魏喜聽到兒媳婦的呼喚,急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有收音機就不要了,」,推脫了一陣,見她興致盎然,也就順從的接受了兒媳婦的想法,隨便挑了一款,讓服務員把費翔的歌曲拷貝了下來,然后又選擇了一些革命歌曲。看到父親欣喜好奇的樣子,小夫妻臉上也洋溢出了笑容。
把日常用品放到了后備廂中,宗建又提出買一些衣服,離夏的那種女人天生愛逛商場的興趣被勾引出來,她高興的點著頭然后拉起了公公的左手「爸,咱們走,買兩件衣服去,恩,走」,看著自己妻子不忘照顧老人情緒的樣子,宗建也很高興,那份賢惠從容體貼,在妻子身上很自然的就表現了出來。
宗建手中提著大小包裝的帶子很是耐心的陪在妻子身后,看著妻子對著鏡子不斷擺換著姿勢,欣賞那婀娜多姿的同時,宗建心底里的欲望有了一絲萌動。
女人有時候很敏感,她對丈夫了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臉上,那雙眼睛里藏著的東西,離夏笑眼彎彎的沖著自己老實的男人吐了吐舌頭,靠攏時輕輕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滿足你」,然后笑嘻嘻的拉著公爹的手,替他張羅起來。
給公公挑選起衣服,魏喜沒有推脫,看著兒媳婦拿出衣服對著他的身子比量著,很會挑選,那些衣物雖然年輕化一些,但顏色還是他比較喜歡的,「爸爸穿上這個,就更年輕了,更帥了」離夏手持衣服對著丈夫說道,宗建也很是滿意妻子的挑選的衣服,眼光絕對沒的挑兒。
給老人試衣服時,離夏一邊打量著公公,一邊品味著衣服,嘴里不時說道「換那邊的試試看」,「不用破費,這不都有了,還要買啊?」魏喜嘴上說著,可他還是很開心的跟在了兒媳婦的后面,
兒媳婦在身邊幫襯更換衣服,幾次從試衣間出來,前后都是由她陪著,魏喜也能從兒媳的熱情中看到她的欣喜,他嘴上說著嫌麻煩,可心理還是挺高興的,沒有扭捏,就像木偶般隨著兒媳婦的支配,進進出出的,看到一旁兒子也是欣喜的看著,他笑的更開心了。
離夏親了一口兒子的小臉蛋,低聲對丈夫說了兩句,然后告訴公爹先等她一會兒,就踩著高跟嗒嗒的走了。
「爸咱們等會兒吧,不知道她又買什么去了,女人啊,就是這樣,逛起商場沒完沒了,你不要在意啊」,宗建怕父親煩惱,安慰著。
「這個我能理解的,爸爸不是老糊涂,哪個女孩子不喜歡逛商場呢,這個呀,是女人的天性,女人本來就該這樣的」魏喜很是理解的說著,看到父親沒有煩惱的樣子,側面也說明了父親融入了這個家庭,宗建心中小小的高興了一番,
「有這么個懂事的兒媳婦,爸爸真的很開心」魏喜說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宗建也未醒悟爸爸說的話的意思
宗建憨厚的沖著父親說道「她呀,挑起衣服來就不管別人了,你不計較,兒子就知足了」,聽著兒子這樣說,魏喜平和的笑了笑,也不接兒子的話,望著他懷里的孩子,用手勾了勾小孫子的臉蛋,看著他那好奇的樣子說道「誠誠渴不渴呢,買完衣服咱們回去啦,來,喝口水吧」,說完從口袋里掏出小水瓶,示意兒子擰開蓋子,讓小孫子喝了兩口。
看著小孫子安靜的伏在兒子的手彎里。魏喜心理很滿足,回到家中把所需的物品拿到了樓上,離夏不顧形象的踢掉了高跟,伸著懶腰說道「哇,好累哦」,看著兒媳婦隨意的樣子,魏喜會心的笑了笑,
「剛才怎么沒看到你累呢」宗建開著玩笑說道。離夏的頑皮勁顯露出來「去,給孩子把尿布洗了,回家就要做好準備,沒看到我們母子倆這個樣子,還不慰勞慰勞」,看著妻子豐腴修長的絲襪長腿踏著脫鞋,拿著手提袋裊裊的走進臥室,魏宗建心領神會的跟了進去。
「爸,轉悠了半天兒,你休息一會兒吧」宗建看著推著嬰兒車走向臥室的父親背影說道,然后他急悄悄的關上了臥室的門,又走到窗前把紗簾擋上,屋子里一下子就朦朦朧朧的暗了下來。
「給我看看,你又買了什么」宗建焦急的看著妻子打開了包裝,
紫紅色蕾絲網眼的束身裙、黑色緊身流蘇束胸束腰,掛脖魚孔胸衣、蕾絲透肉內褲、情趣免脫褲襪等等被妻子擺在了床前,
宗建走到妻子身后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肢,嗅著妻子身上的體香低聲說道「穿著絲襪搞一回吧」,臉蕩春情的離夏溫柔的閉上了眼睛,
「你就不嫌熱啊,在商場里穿著絲襪還挺舒服,現在人家不想穿呢」離夏嬌滴滴的扭捏著,可看到丈夫那焦急的眼神,她默默的低下了頭,臉蛋上飄著紅霞,沖著丈夫勾了勾手指頭。
見狀,宗建熟練的把妻子的裙子脫了下來,又熟練的幫助她甩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也顧不得是否要先清洗一番內衣,他挑了蕾絲胸衣給妻子穿了起來,看著妻子彎腰穿上那條免脫的肉色絲襪,宗建也沒有閑著,他迅速的解開了褲帶,拽下內褲時下身直接的就朝著妻子敬了個禮,那昂揚的巨物不安分的打著擺子,
低頭睨了一眼丈夫的情況,離夏嘻嘻的笑著「來吧,壞人」,然后倆人滾上大床,就黏在了一處。
宗建的體力和持久力是毋庸置疑的,雖然身體發福,但這些卻并不影響他的動作,那躬身抓靠、肩搖膀動間持續涌動在妻子的體內,叱咤間顯示出了他年輕的活力和自信滿滿,每一次伸展運動都讓身下的嬌妻哀求連連,歡喜無限。
享受完放縱帶來的輕松,好歹擦了擦布滿全身的汗液,夫妻倆閉上眼睛,赤溜溜的休息起來。
「該起床了,把那條連衣裙給我拿來」離夏推了推丈夫說道,看著妻子嫵媚的雙眼還有那粉嫩的臉蛋,宗建愣愣的發著神,
「傻樣兒,還沒看夠嗎?快,把裙子給我拿過來」離夏的手在丈夫的眼前晃了晃,宗建吸了吸空氣中妻子那若即若離的體香說道「還是穿這個睡衣吧,在家里還那么多講究」,
宗建把床頭的睡衣舉了過來,看著漫不經心的丈夫,離夏嗔了一眼「壞人,穿這個像什么樣子,你就是懶,不給我拿來」,離夏順手接過了丈夫遞過來的睡衣,「咱們家什么時候那么多事了,爸爸拿你當閨女一樣,你就別想那么多了」宗建好說歹說的勸了妻子穿上了睡衣。
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年輕性感的身子,離夏看著鏡中自己的樣子,隨口問著丈夫「感覺身體有些變形了呢」,
宗建一直在一旁觀賞著自己的妻子,聽到她那樣說搖了搖頭「瞎說話,什么時候變了,要說真的變了也不是沒有」,聽到丈夫話鋒一變,離夏有些緊張,她疑惑著焦急間的問著「你說哪里變了,人家身體哪里變了?」,
妻子很在意自己的身體,保養的也非常好,看著妻子有些著急的問著他,很少開玩笑的宗建嗤嗤的指了指妻子的胸部「喏,那不是變了形嗎?都肥的不像樣兒了」,看到丈夫手指的地方,離夏粉嫩的臉蛋一抹緋紅,氣鼓鼓的說道「呸,想不到你也會開玩笑啊,壞人」,又是撒嬌又是嫵媚,倆人呵呵的笑了起來。
孩子的尿布、大人換洗下來的衣服統統被離夏洗了一遍,甩干之后又被拿到陽臺搭了起來,樓下的路燈此時亮了起來,窗子微微敞開著,透著晚上的熱意,那邊里的宗建也把飯菜準備好了,呼喚了看電視的父親,一家人圍坐在一旁吃起了晚飯。
宗建的回來,晚上稍稍熱鬧了一番,因為他的回來,離夏沒有給公公洗澡,老人也在很早就走進臥室休息,剩下的空間就交給了小兩口,宗建陪著兒子玩耍了一陣,看著已經恢復健康的兒子,宗建很是開心「前兩天委屈了你啊,帶著孩子辛苦不說,還要照顧爸爸」,
聽到丈夫這么一提,離夏帶著感情說道「其實爸爸才是付出最多的人,他因為孩子受傷,因為孩子生病茶飯不思,我心理很擔心爸爸,再者一說,爸爸這個歲數的人,真要是到了更年期,我都不敢想了」,聽了妻子這么一說,宗建也沉思了一番,
看到丈夫沉思下來,離夏急忙換了笑臉「你呀,出門在外就不用擔心家里的情況了,我在家中會伺候好這一老一小的,放心吧」,看到妻子陽光般的笑容,宗建抱著孩子湊了過去「一會兒我再犒勞犒勞你」,看到丈夫發壞的眼神,離夏嬌滴滴的低下了頭輕喚一聲「壞人兒」,就隨著孩子扎進了丈夫的懷抱。
給寶寶洗過澡之后,宗建拿出爽身粉給孩子擦拭著身子,又陪了一會兒,待孩子進入夢鄉時,他看到了妻子兩眼含著春情正在一旁溫柔的盯著自己,他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離夏起身隨著他朝著浴室走去。
鴛鴦共水,比翼齊飛,浴室中溫情男女毫不客氣的彼此交流著感情,那景兒讓人回味無窮,水淋漓霧蒙蒙的。
衛生間的空間里,離夏閉著眼,任由丈夫從上到下,給自己擦洗著、撫摸著,享受著丈夫的伺候,她也不知為何,特別興奮,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乳防漲漲的,花生般大小的乳透躍躍欲試的竟然變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摟住丈夫的頭,放到自己腫脹不堪的胸部,呼吸急促間,那摟著丈夫腦袋的手死死擁著,恨不能讓丈夫吃了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體,走走停停的夫妻倆人還不忘相互吻著對方,磨磨蹭蹭的挪進臥室,宗建隨手拉了一把臥室的房門然后倆人就開始忘情的擁在了一起,不用什么表示,春情泛濫的離夏就攤在丈夫的懷中「壞人兒,狠狠的犒勞犒勞你的娘子,人家受不了了」,宗建看著嬌媚無羞顫著水聲兒的妻子,昂揚著他那長槍,抖擻精神的馳騁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執仗般的宗建,大喇喇的伏在離夏身上做起了俯臥撐,身下的媚人兒婉轉嬌啼,活像個八爪魚一般,雙腿交叉盤在丈夫佝僂著的身子上,熱情似火的迎來送往。
七絕有證:春潮潤物幾聲滑,舉目蒙蒙遍地花。
柳擺垂垂惜落地,扶搖起弄戲人家。
那床屜間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軟,烈火之暖,玉琢冰堅、妙物感懷,蕩人心魄時分,嬌喘兮兮,顧盼流連。
「恩這個壞人兒,怎么那么的狠呢」離夏迷醉的仰張著擅口嬌呼著,臉上掛著勾魂的媚態。她身體上面的丈夫大開大合中奮力的突刺著,還興奮的問著她「舒服嗎,小別勝新婚,真不是瞎說,讓我這個老頭好好的伺候伺候你」,離夏展開雙臂攬到丈夫的后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后背上。
月色幽幽,悄悄的爬了上來,輝煌明亮的房室內,大戰中的男女已呈白熱化,那種啪啪聲如鼓點兒節奏在游走著,簡直沒有什么事能有如此的美妙了,忘情中的男女放縱時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回房時隨手帶上的門并沒有關上,那縫隙如一線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廳拉出了一條亮線,豪情中伴隨的嬌姹也在客廳中在那黑暗里散播著如水如風。
一雙賊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房內,那如電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無掩飾的讓門外的人兒盡收眼底,尤其是縱橫馳騁間,女人和男人之間焦切的話語,赤裸裸的說出來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種催情調味樂趣,可被外人聽到這樣的話語,尤其不是第一次聽到,那份感覺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好閨女,給你,我給你」宗建每一次的下壓都說了這么一句,動作也開始大幅度的加速起來,滿頭大汗的他顧不得自己的疲憊,只求妻子能夠得到滿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著讓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給我,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老人」離夏嬌呼呼的迷醉在丈夫的懷中,此時的她蜷在床上,雙腿被丈夫扛到了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陣急促的推擠,男人粗喘著把他的粗壯抵在滿月之間一下一下的拉鋸著,
「啊壞老人,啊」一聲長長的呻吟從離夏的嗓子中串了出來,急速間,離夏的眼睛望著丈夫的同時忽然睜的特別的大,那一瞬間,身上浮動著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是那個人匍匐在自己身體之上,繼而她慌張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閉了上來,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頭,那抑揚頓挫的呻吟時斷時續忽高忽低,最后,她雙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無力晃動。
宗建異常疲憊的壓在妻子身上,粗喘著,汗水順著頭發上一點一滴的趟了下來,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啵」的一聲,那微不可及的聲音從彼此連接的身體上傳了出來,宗建爬下了床尋摸手紙去了,把嬌滴滴的美人獨自留在了床上,離夏那血脈噴張的姿勢還保持在那里,身體輕輕顫抖著,乳白色的液體從那面微張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來,那妙不可及的肉嘴兒一下閉合一下子又張開,令得門外的那雙眼睛發了直,貪婪中透著驚欲。
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讓門外的人無法忍耐,急速涌動間,門外漢也將自己的囊中之物噴灑了出來,一股股的全部射在了地上,倉皇間,他抄起自己的內褲,借著屋內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著地面。直到擦拭干凈,然后轉身離開,直奔自己的臥室,那背影,那綁著夾板的右手,那筆直的腰板,都是那么的熟悉。
離夏媚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氣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憊不堪的樣子,笑著清掃著自己狼狽的下體然后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后懶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動彈了,扔掉手紙,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輕聲詢問「滿足了嗎?」,宗建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丈夫確實是很舒服。
那幸福的人兒赤裸的躺在一處,宗建和妻子講著這兩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情況,離夏靜靜的側著身子,聽著丈夫不善言辭的表達著,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時光。她不免又回想到這幾年的點點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愛,聽著丈夫那反復的重復著一句話,離夏嬌羞的笑著,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時,那個叫了好幾年的稱呼,離夏不禁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說道「說話跟個悶悶的老頭似的,我呀,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宗建聽到妻子和自己撒嬌,伸手抱住了妻子溫柔的喚著「傻閨女,我也愛你」,他們婚后的私密話語,說起來時很能調節房中樂趣,每每如此,夫妻倆也總是樂此不疲。
他拖著疲憊的身子正想再次討好妻子,這個時候,妻子溫柔的把他按了下去「別不顧及身體,我滿足了」,看著妻子嬌艷如花的臉蛋和體貼入微的情懷,宗建滿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了雙眼。
很快,宗建就沉入了夢鄉之中,聽著丈夫噗噗的吹著呼嚕,離夏端詳了一陣那老成持重的臉,漸漸的困意向她襲來,她打著哈欠晃著妖嬈的身段,打開了床頭燈后關掉了大燈,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銷魂的小姿勢,雙手緊緊握著舉到了臉旁,淺笑中,離夏輕輕親了一口兒子,回到了床上,困意使她的腦子漸漸迷糊了起來,眼角打著架,最后,離夏帶著微笑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