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戰事

昨日的一番風流,只有宗建和離夏兩口子知道其中的樂趣。面嬌水潤眼似桃花的離夏輕快的做著早飯,嘴里哼哼著那首「月滿西樓」,詞意有些悲傷不過歌曲的婉轉卻是很耐人尋味的,她步伐輕快,身子都顛了了起來,小屁股鼓鼓著,套著個圍裙,可山嵐迭起間景色依舊宜人

陽臺前魏喜對著窗外吞云吐霧,看著樓底下來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間夾著煙卷,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還有那浮腫的一片兒

宗建起床較晚,他在臥室中陪著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還要回公司匯報一下然后繼續出發,不過時間上稍稍還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

做好早飯的離夏走到陽臺望著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地有些過分,也未敢給他擦拭身體,心中充滿了愧疚感,想著事兒就走了過去,詢問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況,順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風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懷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間把他的衣服放到一邊,整齊的給疊好擺放到一起,回過頭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臥室,看到丈夫哄著孩子玩耍開心的鬧著,打趣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可好,還真成了大爺了,快快起床」,

整理好這些衣服,順手抱起了孩子,看到媽媽來了,小家伙感覺到了熟悉的味道,焦急的伸著小手胡亂的抓向了離夏的衣服,「你看看這個家伙,等不及了,呵呵」宗建抬眼盯著妻子撩開衣服后的豐滿說道,「去去去,走開,那么大的人了,還這么無聊」被丈夫盯著看,離夏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著丈夫起床,不再理會他,坐在床邊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宗建把包好的咸鴨蛋送到父親手中,然后又給妻子包了一個,最后自己才是自己的,溫馨而濃郁的親情在飯桌上顯得特別親切,一家子有說有笑的邊吃飯邊聊天。

「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把電腦打開,告訴爸爸怎么上網,讓他下下象棋,省的悶在家中」離夏說著,這幾天,公爹一個人膩不他撒的,一味的讓他跟著照看小孩,離夏覺得心里有點不落忍。

「哦,好的」宗建喝著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放下粥碗,宗建點了點頭說道「恩,也是啊,看電視膩了就上網下下棋,挺好,沒事干什么去呢」,聽到兒子兒媳婦這樣說,魏喜擺了擺手,自己一個老頭子,玩什么電腦,自己對那玩子不感興趣,與其那樣還不如照看小孫子呢。

「這個簡單,你弄兩次就會了,我先告訴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記了,不還有夏夏嗎,她也可以教你」宗建說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個隨身聽里面的歌曲,聽膩了的話,咱們可以上網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隨時聽隨時換」。

這邊宗建吃罷,走到父親的臥室,打開電腦,等待著父親,坐在椅子上的他漫無目的的晃悠著,靠近窗子的書架上擺著的那尊佛菩薩被他掃到,他起身走了過去,拿起那尊佛菩薩看了看,心中感覺有些奇怪,「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老家的廂房中就有這么一個,一會兒問問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擺弄了幾下,就隨手放回了原處。

父親吃過飯被叫到臥室,宗建耐心的把登陸的一些細節告訴父親,其實都很簡單,就是登陸界面然后輸入賬號和密碼,可是對于魏喜來說,哪有那么簡單容易的,隨口應付著兒子,魏喜也不以為然,反而叮囑兒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體,明明是兒子教老子電腦,現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關懷兒子,這一飲一啄間,父愛又深深的體現了出來。

看到父親很是無心的樣子,宗建只好作罷,告訴他什么時候想下棋的話,讓夏夏給他打開電腦,吩咐完這些之后,宗建問著父親「爸,那個歡喜佛誰買的啊」,

聽到兒子這么一問,老人不明所以,當看到兒子指向書架時恍然大悟「哦,你看看我這個腦袋,那個啊,是夏夏陪我回老家時燒香,給騙子忽悠的,哎,就權當給孩子的玩具吧,那么個石膏玩意,哼,我都惦著砸了」魏喜有些不忿的告訴兒子,這么個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說,還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塊錢,他還真就敢把那個歡喜佛給砸了。

「哎,燒香求個平安,咱們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權當是個玩物」宗建笑著勸了勸父親,就走出房間歸置自己這次外出所需的東西去了

九點多宗建告別了家人,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奔著公司去了。

「數鴨子,一只兩只三只...」隨身聽里放著兒歌,魏喜用右手端著隨身聽,左手搖籃哄著孫子玩,小家伙自己自娛自樂的,跟著音樂聽著曲,被爺爺哄著,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說些地球人不懂的話,那小模樣滑稽無比。

「爸爸,你換兩首歌聽吧,要不這樣,你把你那個給我拿出來,我看看」離夏從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隨身聽,隨手給關了

「哎別關那,我聽的那個你不愛聽,都是老歌,快開開」魏喜望著小孫子不忍的說著,

「老歌也行啊,不還有費翔的歌曲嗎,你拿來我聽聽」其實離夏是想給公公換個口味,哄孩子做到這個份上,實在非常難得。她也不是沒心,人家帶傷上陣給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誰還能無動于衷呢。

接過公公那個隨身聽,離夏熟練的打開了按鈕,尋摸了一陣,里面歡快的節奏傳了出來,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費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輕嘹亮的聲音掛著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說,節奏感也非常強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輕輕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隨著音樂,離夏退到了一邊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靈活的腰肢,雖然腳上沒有穿高跟鞋,可身條擺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動著,跟著音樂踩著點,嘿,還真像那么回事。

看著兒媳婦歡快的跳著,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個孩子,孫子就夠調皮的,你啊更玩兒鬧」,

看著老人慈愛般的眼神中透著欣賞的光芒,離夏把隨身聽放到了沙發上然后繼續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還不忘解釋「以前啊,沒有生誠誠時,我和宗建時不時的就跳,單位組織活動時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錯的哦」,

看著兒媳婦活潑的扭動著腰肢,那柔軟纖細的款款蠻腰,還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兒媳婦胸部鼓蕩蕩的載沉載浮,那洶涌澎湃的兩只肥美白兔,隱約間透過開氣兒的睡裙蕩來蕩去,讓人搖旌以夢,浮想聯翩。

一曲舞罷,離夏氣喘吁吁的對著公公說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著公公那專注的眼神,離夏嫵媚一笑「跳的好看嗎?」,魏喜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呵呵,能哄得孩子高興,讓老人開心,離夏也是很高興。

接下來的是費翔的另一首「問斜陽」,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經典,看著老人低頭不知再想什么,離夏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問道「又想什么呢?」,

魏喜抬起了頭說道「問斜陽,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陽嗎!」,離夏搖著腦袋跟著節奏晃悠著說道「爸聽你說的口氣有些落寞的樣子,不要感懷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遠年輕」,

想了想,魏喜又換回了輕松的語氣說道「對,心不老,人就不老」,說話的同時順著歌曲給改了一句「問斜陽你既已降落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看到老人開著玩笑唱著,

聽到公公跟著哼唱,搖頭晃腦的離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這一看不要緊,公公正歪著頭,一邊哼哼著歌曲一邊盯著她那搖擺的胸部,刷的一下,把離夏搞了一個大紅臉「這壞老頭,原來是嘲弄我,哼哼,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聽叫你聽」,心理打著主意,她上來就把隨身聽給關了。

也許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發出了聲音,暗暗打算著,離夏沒想到公公又來了一票「夏夏啊,爸有點口渴,你說怎么辦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著的地方,氣鼓鼓的離夏哼哼著朝著公公撅了撅嘴,說道「呸呸,不都是醫務人員檢查看結果的嗎?哪有傷員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話」,說著顯擺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顫顫的胸部,沖著公公示威著扭了扭,轉身走回臥室。

約莫忙了一會兒,離夏端著杯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著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惡作劇的指了指端著的杯子,說道「給,看到沒?媽媽的奶水都在這里,我一次喂飽你」,

當公公持手接了過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話的她,沒想到公公的臉上盡顯平靜,根本沒有臉紅也沒有尷尬,她有些小小的遺憾,然后惡狠狠的板著臉「媽媽的味道怎么樣?」,

那樣子還真像母親訓斥兒子一樣,不過老人一句話就給她擊潰了,「溫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魏喜一邊喝一邊舔著舌頭,那感覺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樣,一邊吃吃還一邊玩耍,弄的離夏俏臉生暈偏偏還發作不得。

晌午頭的日頭泛著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親一樣揮舞著手臂,揮灑著汗水,把身體上的熱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給自己的地球兒女,炙熱無比的空氣中,沒有一絲涼意。

三樓的家中,離夏搬過電扇對著自己,一邊抖著衣服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空氣凈化器也不能當空調用啊,又不讓開空調,這電扇吹的都是熱風啊,嗚嗚,簡直熱死個人了」,躁動著的美人兒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臉上伏著一層淺淺的汗珠,看著公公穿個背心短褲在陪著孩子,離夏翻了翻白眼「太熱啦」,她再也顧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內衣雖然薄透,可哪里有光著舒服,二話不說回到臥室就把它取了下來,上面還帶著乳液,連外身的薄紗睡衣都印濕了一些,

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縛之后,泛著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來,那乳暈都散成片兒了,晃悠著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紗,心理作用下感覺稍稍涼快了一些。

離夏走到廚房,吃了兩口冰鎮紅果酪,湯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問著「爸,孩子睡著了沒有」,

魏喜正在給小孫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熱汗,潮轟轟的,在看他暈乎乎的樣子,魏喜說道「孩子醒了再給他洗澡吧,現在看來還是不要打擾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聽到公公這么一說,看著孩子蔫不拉幾的,八成兒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沖個涼,太熱了,爸你就不熱嘛」看著自己手上的汗液,渾身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離夏抱怨著說道

「怎么不熱啊,你看我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洗澡了,你說我什么情況」魏喜直勾勾的看著兒媳婦說道。

聽到公公話中有些幽怨,離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實際情況,倒覺得有些委屈了他,離夏強打精神說道「哦,那我給你先擦擦身子吧,還真的是對不住你了」,

也不理會兒媳婦怎樣說,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發覺沒有異常,輕輕的用左手把嬰兒車推到了兒媳婦的房間。

離夏還像昨天一樣,取過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濕了手巾,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來,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覺非常難受,離夏自責著「公公這一身潮濕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說,白天還那樣穿在身上,真的是難為他了,這個壞老頭也不和我說說」,

天氣熱咕嚕度的,暈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問誰好意思上來就提這個事,怎么說也要有個臺階吧,即便魏喜再憨臉皮厚,畢竟他的心理還在揣摩之間兩存著,只不過,離夏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說,魏喜也就順坡下驢,毫不矯情的就率先走進浴室。

浴室的門半開半關著,離夏把手巾拿出來從公公的脖子開始輕輕的按著手巾讓水流過他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把身體潤濕之后,從瓶子中擠出沐浴乳涂抹在公公的身體上,又取過浴花均勻的擦拭著老人的身體。

公公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無掩飾的就挺起了長槍,那沖天一怒,肆無忌憚的對著她,看著那不安分的家伙,離夏心中一突「這個壞老人,還真大」,她不時偷眼觀瞧著公公的陽物,隨著自己的擦拭,那陽物猶如風中的枝杈打著擺子,又如公雞亂點頭,左擺右擺突兀異常不說,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顯。

浴花輕柔濕滑的在老人的身體上游走,從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蓋著,離夏的手不經意間撥浪了好幾次公公的定海神針,那透著紅色亮光的定海神針抖動中竟然毫不客氣的向前探了探,

離夏心中暗暗好笑「那個丑陋的地方,跟個搟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著想著,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

手心上的沐浴乳溫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雞蛋下面的包皮給擼到了溝壑的后邊,那猩紅色的雞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張,離夏輕輕的揉動著冠帽,手指在冠帽頂端的罅隙處來回的滑動著,她感覺到老人聳動著的定海神針越發粗壯,心理竟然產生一種無法握住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來奇妙,但卻不好形容。

魏喜腰桿子筆直的站立著,自己的陽物被兒媳婦握住的時候,透過兒媳婦那寬松的睡衣領口,他再次欣賞到了兒媳婦的肥滿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濕漉漉的痕跡,讓她的那兩個花生翹了出來。

魏喜欣賞的同時,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時聽到的一些聲音,隨后尾隨著找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那驚險刺激的一幕,兒媳婦玉體橫陳在大床上的放蕩模樣,女兒家的嬌羞,尤其是時不時的從她嘴中傳來的那勾人心弦的聲音,

「壞老人給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邊穿透著,讓老人把持不住,他在門外看了個滿眼,恍惚中覺得,騎在女人身體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遺余力的聳動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狠狠夯著,像老牛夯地般又似減震器經過震蕩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樣的享受,尤其現在,兒媳婦正在幫著他清洗身體,讓他不由得不往那個方向上思考。

兒媳婦竟然調笑著打趣起他「爸你可真不老實」,

「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讓它老實它就能老實」魏喜也是隨著兒媳的玩笑口花花起來,公爹那審視般欣賞的眼神中透著些許頑皮還有一絲貪婪,讓離夏心如鹿撞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上也布上了一層紅暈「這老頭,這回倒享受起來,讓你學壞,我讓你不老實」,她心理想著手上的動作就自然的出現了,魏喜感覺到兒媳婦說完話之后,開始輕輕的擼動起他的陽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動的暗色蛋皮在兒媳婦手中滑來滑去的,一下一下的從雞蛋中間滑落到雞蛋根部,整個定海神針的外衫都給帶動起來,潤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潤滑著,感覺不到一絲干燥。

興致被挑了起來,魏喜的手竟然不客氣的就伸向了兒媳婦那飽滿的胸部,「你在對爸爸使壞呢」魏喜興沖沖的對兒媳婦說著,左手就不著痕跡的伸進了兒媳婦的領口,

那哺育孫子的飽滿乳防一下子被他抓在了手心里,他感覺到兒媳婦身體一顫,她扭動了一下身子但并沒有抗拒自己的撫摸,魏喜老懷暢慰的大手就開始細細品味起來,

沉甸甸的碩果,掛在枝頭,搖搖欲墜的樣子,手心里透著溫熱,那團子乳肉如同發酵好的面團,柔軟無比又彈性十足,隨著自己的揉搓,變換著各種姿勢,濕濡的乳防抱著乳枝滲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無法握實,魏喜的手指頭還不斷勾著那花生般大小的乳透,看著的感覺和摸著的味道完全不一樣嘛,魏喜舔著臉想到。

與此同時,彎腰低頭的兒媳婦俏臉暈紅的也在加速著清洗速度,感受著年輕的豐滿,魏喜晃動著下身說道「小孫子可真有福氣啊」,這句話一出簡直是葷腥無比,更讓兒媳婦嬌媚無限,

「壞老頭,輕一些,輕一些啊」,離夏有些求饒的低聲說著,聲音婉轉潺潺,惹得魏喜哈哈大笑起來。放肆中聳動著粗大的家伙事,看著兒媳婦撇著頭給自己箍動著,魏喜晃悠起身子,讓自己的下體穿梭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調整著角度,撩撥著兒媳婦的乳透,那乳透已經變成了葡萄般,當他從兒媳婦的領口看到了那對肉色十足的肉球時,視覺的沖擊強烈的刺激起他的大腦

雞蛋般大小的冠帽被撫弄的感覺無以復加,它浸在滑膩的沐浴乳中,穿梭于兒媳婦細嫩的小手里,魏喜再也無法忍受侵襲腦海的快感,他繃直了雙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壓,兒媳婦就配合的蹲了下來,

「哦」魏喜嘴里低低的哼了起來,他兩眼發直的盯著身下的女人,喘著粗氣狠狠的對準了她的臉部,隨之而來的大量乳白色的漿液噴涌而出,像高壓水槍一樣,隨著他屁股的聳動,嗖嗖的射向了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兒上。

他那老臉上的神情帶著舒爽帶著滿足,就那樣放松的站在原地,看著兒媳婦手忙腳亂的尋來手紙不停的擦拭著臉上和脖子間的精油,那粉面酡紅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著異樣,不過,魏喜卻毫不退縮的迎了上去,似對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她躲閃的轉身繼續擦拭

當兒媳婦慌張張的逃離浴室時,老人的陽物竟然還在挺動著,那噴射出來的家伙驕傲的聳動在胯下,老人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沾滿乳汁的左手,舒爽的沖完身體上的泡沫,最后無比開心的走出浴室。

摸著自己的小心臟,離夏那張羞紅的臉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幾乎是逃了出來,也顧不得給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許是腦子里暈乎乎的,也許是為了解決公公的個人問題,她也說不出個滋味來。

心理面打著鼓,竟然總結起來「公公這個歲數,如果我是他的話,會怎樣呢?那么強壯的身體,忍受著壓抑著,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縱了?」,想到這里,離夏用手捂住了小臉,心理撲通撲通的,透過手指縫,看到了旁邊的孩子,琢磨中,母性的光環再次溫柔的出現在她的心理,她嬌羞的想著「這次給他弄出來了,就當成我這個做晚輩的給他的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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