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前說兩句唄:怒放那一章確實是有些倉促,那其實是兩章的,后來刪來刪去的,為了應朋友要吃一口水兒的要求特意又追加了一筆,最后合并了就傳了上來,很是有些急躁,值得原諒!呵呵
嬲極度色情,我都不好意思說了,都是肉啊。后面,每一章都要交代一番,然后大開大合起來,對,就是這樣,如有疑慮,可以跟我細說說,我會仔細看的,恩。
對了,和大家說一聲,離夏的原型是把81版霍師傅(元申哥主演的)的原配,原配哦,我很喜歡這個溫婉的女子,這個是離夏的原型。謝謝大家的捧場,謝謝你們,謝謝!
一時的癲狂,肉欲至極,公媳倆彼此之間在那種特殊的情況下,跨越了雷池的禁錮,突破了倫理禁忌,在夜色中彌漫著,又悄無聲息的融入了黑夜。突破了倫理后,公爹魏喜和兒媳婦離夏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轉換著……
「爸」離夏看到廚房忙碌早飯的公公,躡聲喏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聽到兒媳婦溫柔的輕喚,魏喜轉頭望去,
他看到兒媳婦的臉蛋上飄著紅暈,那眉眼間透著的粉嫩,魏喜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這時候的感覺,尤其是經歷了昨日的一場夢境,他心理對此越發感懷,嘴里應承了一聲之后,他便轉過頭去,不敢再細端詳兒媳婦。
話說回來,他那老臉上何嘗不是熱烘烘的,畢竟做了那樣的事情,尤其他還是主動上了兒媳婦的身子,即便再如何去解釋,可男女之間發生關系這個事兒就擺在眼前。
甚至到了中午,他們彼此之間誰也沒有多說幾句話,那不時碰撞的眼神中,公媳倆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澀,那種羞澀,實實在在的不是夫妻間的,也不是情人間的,而是公媳夜亂瘋狂后的必然。
世間是否存在蝴蝶效應,這件事離夏不清楚,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電話是豬子打過來的,他嬉皮笑臉的說不讓他老叔回來,再多待一天,叫家里放心,然后講了一堆看似大道理無非就是留下老叔喝酒的話,無奈中離夏也沒有過多反對,豬子和丈夫的關系不錯,她還能怎樣呢?
把情況轉告了公爹一下之后,彼此又沉默了下來。想到眼么前兒的事,離夏心理微微嘆息了一聲,這種情況在以前也是頻有發生,她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次了。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一天中,公媳倆都在默默中做著各自的事情,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小誠誠吃過了母乳,白天玩耍的過于興奮,疲態盡顯,被媽媽哄了一會兒讓就安靜的躺在小床里。放下孩子不管,離夏走進浴室。
浴室里,離夏脫掉了上衣的T恤,對著鏡子端詳著自己的身體,那傲聳的胸部,把一個成熟哺乳的媽媽形象的展現了出來,她那白皙的身體如冰雪般凝脂如滑晶瑩剔透,寒雪中傲立的兩朵梅花端端的懸在冰雪間,又如睡蓮浮水,波巡蕩漾間倒扣的蓮蓬擺來擺去的,自然隨意。
下身的短裙無聲無息間滑落在腳下,修長渾圓的兩條美腿交叉在一起,性感無比,溫潤俏麗。印籠飽滿的肉色,兩側形成的飽滿隆起,嵌在里面的兩片如意,如裙擺一樣褶皺疊合在一處,明艷中透著嬌羞。望著鏡中的自己,離夏的雙手蓋住了自己的玉峰,鼓脹脹充實在手心里,掩不住的是它的肥滿漲溢,
慢慢的把頭低了下來,手不知怎的,竟也隨著滑落了下來,摸過了半尺平滑,扣在那清秋隱落的毛發中,那兩片肥嫩的嬌唇在玉指的觸碰間,透出了里面的粉紅桃色,隱約間竟然呲出了晶瑩剔透的蜜液,她竟然哆嗦了一下,隨后羞澀的趕緊撿起地上的裙子,偷望了一眼浴室的門,發現沒有異動,這才悄悄的來到花灑前,擰開了旋鈕。
外面,不知道公爹是否在張望著這里,她揚起自己的頭,任由水柱噴灑著自己的臉龐,任由它流經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是那樣的在浴室里,放下心頭的想法和手上的動作,使自己空靈靈的,掩入嘩嘩的流水中。
離夏換好睡衣走出臥室時,客廳里,魏喜正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看著電視的節目,或許是聽到了什么聲音,他抄起茶幾上的香煙,點燃了一根。
離夏緩緩來到沙發邊,望了一眼電視,又看了看端坐在那里抽煙的公爹,沒有說什么。此刻,敏感的魏喜仰起頭來,看到兒媳婦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尤其是濡濕的胸部,那顫微微的奶子清晰的隨著呼吸晃悠著,他艱難哽咽中咽了口唾液,
這在夜深人靜時,心底的欲望再次向他襲了過去,那壓抑不住的念頭使得他的心跳驟然加快。
食髓知味在侵蝕著他的靈魂,想到昨日里,自己對著兒媳婦做的事情,那瞬間進入了她的體內的感覺和經歷,真就像自己第一次上戰場一樣,當沖鋒號響起之后,他隨著大部隊沖了起來。
槍林彈雨中,他佝僂著身子,屁股撅的老高,驚慌中,頭臉幾乎是貼著地皮在前行,那身邊擦過去的子彈和周遭的轟鳴聲,讓他在跑動中就尿了褲子,雖然僅僅濕了褲襠一角,可那種緊張的心情卻極度壓抑著他。
他端著長槍,尋找目標中,狠狠的放了出去,那子彈出膛的一瞬間,他又哆嗦了起來,尤其身邊不斷倒下的同志,更是讓他心里異常恐懼,他有些迷茫了,心里打了退堂鼓,可看到那些前仆后繼的戰友,他咬著牙對著身后的陳占英說道「跟著哥走,不就是死嗎?沖」,豁出去死來,那股子狠勁兒也就上來了。
打了第三槍之后,撂倒了一個敵人,魏喜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嘴里大聲喊著,喊著褲襠濕了一大片的兄弟陳占英,然后直接就沖在了頭里。
那第一次的戰斗,魏喜殺了人,就好像刀子開了血槽,誰擋著前進的路,就滅了誰。也就是在經歷了這種情況下,他,成長了起來,以后雖然也曾哆嗦過,但他再也未曾尿過褲子。
感受到手指被燙了一下,魏喜這才回過神來,掐滅煙屁,魏喜沖著兒媳婦說了一句「忙了一天了,別站在那里了,坐下來休息休息,看看電視吧」,
聽到公爹說話,離夏眼神錯動間輕喏了一聲然后坐在一旁。彼此之間有一搭無一搭的看著電視,兩個人之間看似自然,其實身體都有些僵硬,默然還是默然,還有一種不知所措的味道在里面。
電視里播放著新新類的電視劇,按理說不符合公爹的口味,可是,他卻在那里看了許久,離夏心中嘀咕著,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想些什么。
年輕男女追逐間摟抱在一起,忘情的親吻著,似乎在預示著人們,生活就該這樣,就該享受,就該融入自然,而對于沙發上的公媳二人來說,掛著心事的他們,也被電視鏡頭給吸引住了。
扭轉間,公媳二人同時望向了對方,羞怯的眼神,微燙的面頰,他們都看到了彼此的尷尬,但更多的是從彼此的眼神中尋找到了那種熾熱,那種情感,那種心理。
魏喜錯了錯身子,挨到兒媳婦身邊,輕輕的伸出手臂,拉住了兒媳婦柔嫩的小手,初一抓住,離夏縮了一下手腕,不過,被抓到時并沒有繼續扭捏,她抬眼看了看公爹,那眼神里,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些內容,別的她不敢說,男人的情欲,這個她很清楚。
收回目光之后,她低下了頭,空閑的另一只手放在沙發上不停的搓動著,雙腿也緊閉了起來。她那只被公爹抓住的小手上傳來了公爹溫熱的體溫,不知怎的,在公爹抓住那一時刻起,她就不想拒絕了,她在公爹身上感覺到一種不一樣的氣息,她心底里很喜歡被這種氣息包圍,以前也是因為這種氣息的存在,這種感覺始終在圍繞著她,讓她感覺很舒服。
當離夏第二次抬頭的時候,又再次迎到了那熾烈的目光,她媚了一眼公爹,緊接著就隨著公爹的輕攬,委身倒在他的懷里。
那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讓魏喜徹底的放開了身份,他摟著兒媳婦的腰身,望著那令他觸動很深的嬌艷嘴唇,他學著電視里面的情形,忘情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那粗獷而生疏的親吻,離夏熱情的回應起來,擅口微張,滑膩的小舌和公爹的舌頭攪拌在一起,面部微醉的樣子,眼睛處在半閉狀態,最后竟然任由公爹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津滑。
情迷意亂之間,手臂碰觸到了公爹那堅挺之物,那端坐沙發間的屁股在一拱一拱的,臉上也傳來了公爹粗重的鼻息,火辣辣的似要鉆到自己的嫩肉里,更讓她嬌羞無限的是,公爹親吻的時候,眼睛還是張開的。
一邊吮吸親吻著,一邊聳動著屁股,公爹怎么和鄉下狗兒交配時的動作一摸一樣呢!想到此間,呼吸急促的她,眼睛再也不敢睜開。
她伸手探向公爹鼓脹的陽具,隔著衣物,感受著那晃動的家伙,那可是昨日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壞東西啊,瞧那模樣,似乎要沖破帳篷的阻攔,一躍沖天。
手掌心輕輕撫弄著帶給自己不一樣感覺的老槍,正探索間,紗裙敞口間的扣子被打開,一只粗糙的老手就那樣的探了進來。毫不顧忌的托著自己豐滿的乳房,指頭捏擠勾彈在乳峰上的芡肉,離夏忍不住「哦」了一聲。
魏喜除了自己下體的膨脹難耐,他也感覺到了兒媳婦的身體變化,癱軟在自己懷里軟嘟嘟的,手感極佳,那種撫摸好像不能代替情感釋放,尤其是現在自己的這個狀態,想著想著,他就抱起了兒媳婦的身子。
離夏在被抱起的時候,仰起了臉,有些害羞有些驚慌的說了一句「孩子」,然后就把臉藏進了公爹的懷里,再也不敢去看他那堅定的眼神。
魏喜默不作聲的抱住俏佳人走向了兒子的臥室,望著嬌羞無限的兒媳婦,他簡直就是心花怒放,那得到默認的事讓他四肢百骸舒暢無比,沒有理會兒媳婦的問話,直到溫柔的把她放到床間,這才回身走到客廳,把自己的小孫子抱了進來。
孩子從嬰兒車里被折騰了出來,有些不舒服的嗚嗚著,看到兒子反抗著吭哧著,離夏嗔了一眼公爹說道「壞老頭怎么直接抱著孩子過來了」,那說話的語氣根本不是埋怨,簡直就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嬌。
魏喜貪婪的盯著兒媳婦說道「不抱過來怎么跟咱們一起睡覺呢?」,這一調笑,被兒媳婦輕啐了一口,魏喜禁不住興奮的說道「省的一會兒再去折騰了,還不如我現在就把他抱過來呢,嘿嘿」
在公爹焦躁的關注之下,離夏含羞帶怯的親自給公爹把衣服脫了下來,她自己也是毫無掩飾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第一次,毫無遮掩的把身體暴露在公爹的面前,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之下,那優美醉人的胴體,在夜晚是那樣的美。
任由床下公爹赤裸裸眼神的觀望,側臥床間,離夏溫柔的把孩子攬到胸前,她一邊輕輕安撫兒子一邊把豪乳送到他的嘴里,那嗚嗚的小嘴竟然挑逗似的一會兒叼著一會兒松開,乳頭在他小臉間蹭來蹭去的,叫人遐想連連,同時,也把離夏的欲火勾的越來越旺。
看到小孫子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又看到兒媳婦那豐滿的乳防在孩子嘴里進進出出的,魏喜迅速的上床,伏在兒媳婦身后,那一動一靜之間,孩子越發的抗議起來,弄的離夏輕皺眉頭,回頭望了過去,
看到兒媳婦嬌美的模樣,魏喜笑呵呵的說道「好閨女,我會輕一些的」
聽到公爹嘴中所說,離夏雙頰紅潤,不禁笑了出來「當著你孫子的面,你也敢啊,真拿你沒辦法了」,感覺到背后那捅著自己的堅硬陽具,她依舊害臊的轉過頭去,雙腿自然的蜷縮在公爹的兩腿間,調整著姿勢等待公爹的愛撫。
「哇,好閨女啊,我來,我來了」魏喜驚喜交加中顫抖的說了出來,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陽物,那暴龍漲硬到了極點,暴龍頂端如傘狀猙獰無比,頂端罅隙處已經分泌出滑液,剝皮輕松無比的套動在龜帽之上,那粗壯的龍頭尋了一下方向,就感覺到了兒媳婦那濕漉漉的下體,打濕了轂間一片,如曇花盛開但卻久久。
沒有多說廢話,只一下,就抵在了花溪邊緣,然后他感覺到兒媳婦顫抖了一下,在這一顫抖間,魏喜側著身子,左手抱了一下兒媳婦的腰胯,她那鼓脹脹的大白腚就撅了過來,「啵」的一聲,擠開兒媳婦的水簾洞,那擠進去的龜帽,被幽口夾了一下,魏喜試探著的抽了一下身子退了出來,又探著身子推了進去,一來一回兩次被幽口軟骨夾緊,差點讓他收不住心神。
這才剛剛進去一個龜帽,那要是全部放進去,會怎樣呢?魏喜不敢想象,昨天,他第一次投入進去,激動的連五分鐘都沒能把持住就滾下身去,未曾有絲毫體會就繳械投降,今日里,他定要慢慢體會一番這里面的滋味和樂趣。
龜帽嵌進玉壺口,似被緊箍一樣卡在那里,他撫摸著兒媳婦嬌滑的背身,安撫的同時也在調整自己的呼吸,他不想那么快的投降,
一點點的探入,褶子狀的肉壁層層疊疊的,怎么那么多的肉粒,如珠子般的抱著自己的龜帽和莖身,按摩擠壓著它,天哪!我這兒媳婦的下體怎么這么美妙,好舒服啊。鉆進一半時,魏喜終于忍受不住刺激,屁股一使勁,一下子就推到了盡頭。
「哦~恩,這個壞老頭,這么著急的欺負人家,哼」離夏耍著性子哼哼著,被他猛烈的一推,自己的屁股不自然的收了一下,心中恨恨道,但身體卻如蛇般輕輕扭擺了起來。
魏喜輕一下慢一下緩緩的在兒媳婦的身體里進進出出的,那緊裹著陽具的內腔,褶皺的壁肉在刮著他的龜帽,感覺龜帽處非常舒服,兒媳婦肉戶內腔里面好多脆骨狀顆粒狀的物事在磨擠著自己,這一回,他沒有急于求成,他需要體會需要感覺,認認真真的去做這件事,就像那把老槍,跟著他的時候,他總是愛不釋手一樣。
并且兒媳婦下面的水源十分充足,浸泡其中真的是舒服無比,這就是自己的兒媳婦,這就是那具成熟的肉身,感慨中魏喜控制不住的哼哼著「好閨女,好舒服」
聽著公爹發麻的肉話,離夏攬了攬懷中的寶寶,輕輕的念叨著「乖,聽話,不要讓媽媽難受」,她是對吃奶的寶寶說著,可這話讓身后的公爹聽了,味道完全不是一個味。
「閨女,哦,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媽媽」魏喜靠近兒媳婦的后背,低低的說著,同時,下體貼近兒媳婦的轂間,那插入兒媳婦體內極深的陽具頂端感受到兒媳婦的顫抖。魏喜剛才的情形讓人不禁聯想到老版西游記中無底洞老鼠精勾引喇嘛那個片段,這在他人生中應該是第一次出現的,真真是絕妙巔毫,惟妙惟肖。
他這話一說,讓離夏想笑又覺得害羞,忍著吧,無比難受,內心深處感覺被挑逗的要控制不住似的。尤其是公爹粗長的陽物,動作雖緩慢,可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的攪動,那輕撩慢剝,把自己撐的暈暈乎乎,那討厭的大頭頭每一下撞擊著自己的深處,讓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到底他的有多長啊。
眼泛春情,身體都要透出了桃色,回眸瞪了一眼公爹,嬌嗔著「你不是在吃著我呢,還故意的欺負人家,哦壞老頭」,這壞老頭怎么能這么壞呢,他的下面把自己擠得滿滿的,要盛不下了,明明沒有宗建人高馬大,怎么會呢!哦,這個壞老頭。
想著想著,體內深處那粗大膨脹的家伙事就緊一下慢一下的推著自己,雖然幅度不大,可每一次極深入的索取著,讓自己魂不守舍不說,又怕他一下子抽出去,魂都要給帶跑了,欺負人啊。
兒媳婦忸怩的樣子,魏喜也是分外關注著,看到了她情欲大開又忍不住的勸慰起來「忍耐一下,其實我也想弄一些快節奏的,這不還有孩子在呢」,這話不說還好,說出口之后,公媳倆彼此的身體都是顫抖不已,雖然孩子小,可他畢竟是存在著的,心理的緊張刺激通過不經意的言語就把身體帶上了高潮。
魏喜說完伸出左手張到前方,連同小孫子一起摟抱了起來。
感受著兒子吮吸奶頭的麻癢,身后老頭的捅穿,被夾裹其中的離夏,玉頸遍布彩霞,輕輕的隨著哼了起來。
白皙沉甸甸的肉體,把個魏喜饞的實在是歡喜無限,尤其是當著小孫子,在他媽媽身后,那份刺激的味道,讓他勃起后的陽具更加堅挺的疏通著前方的通道,雖緩慢但滋味卻非常美好。
尤其是兒媳婦溫柔的承載著自己的涌入,像個媽媽般照顧著兩個孩子,一個小小孩在前方吃著她那肥顫的奶子,另一個老小孩在后面陶醉在她美妙濕滑的體內。同時她還要矜持的壓抑著,不敢太過于放縱情感。
那種徜徉無限的美妙,極具享受的快感,魏喜終于品嘗到兒媳婦的美味,那房中樂趣就像陳年老酒在勾饞他的酒蟲,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罷休。
那情形,無比的醉人,無比的溫馨,交合中的男女一邊體會著彼此的熱情,一邊交流著情感享受著溫情釋放著欲望。
雖不是縱橫捭闔,雖沒有太過明顯的放肆,可這醉人的閨房一幕還是應了那句詩:
新宅沽酒欲清喉,揚鞭策手握嬋柔,不是故橋走馬望,一暖情愫抱心頭。
直至魏喜把男人的子孫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進兒媳婦的體內深處,這短暫的交合才算告一段落,魏喜釋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個丈夫似的,取來濕巾和手紙,替兒媳婦清理身體上的汗液還有那下體處流出的粘液,那粘稠液體,緩緩的從兒媳婦兩片肥嫩的蚌肉中擠了出來,真的很醒目。
魏喜第一次近距離直觀的看到了兒媳婦的私處,非常飽滿非常發達,烏黑的體毛護在陰唇上面,整個玉壺的形狀就如同一個從中間剖開了的桃子,充血的兩片有些發暗的蝴蝶翅膀似乎還在微微抖動著,那私密之處不正是桃核所在嗎!
離夏默默的隨著公爹的擦拭體會著另一個男人的愛恤,感受著不同于丈夫的溫柔撫摸,雖然愛愛溫情,但快感卻非常強烈,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自己的身,心,情的釋放,整個過程簡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兒媳婦的身體,魏喜又給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把孩子睡覺所需一應之物都準備在大床上,看看沒什么漏失之后,委身爬上了軟床。
「他爸爸總不在身邊,好多事情,我一個女人家做起來都是很費心費力的,身邊沒有一個男人幫襯著,真的感覺很無助」離夏輕輕的說著,此時她面對著公爹,眼中柔情無限,散去了潮暈的臉蛋上顯出了粉嫩光彩,嫵媚異常。
「我這不是陪在你身邊了嗎!我會像照顧建建一樣照顧你們母子的」魏喜握著兒媳婦的奶子,柔軟慈祥的說著。
「恩,我感覺到了,感覺到你給這個家帶來的溫暖,感覺到你為了這個家庭所作的付出,那種感情我也說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戀父情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報答你對家對孩子的恩情,總之,我把身子給了你了」離夏直視著公爹說道,她是敞開了心扉說出來的,對眼前這個父親般的男人說出來的
「你曾說過給孩子姥爺洗過身子,到底有沒有過,你說給我聽」魏喜忽然想到了兒媳婦給自己擦澡時說的話。他有些焦急有些緊張的樣子,畢竟這種事情,不管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做出來太過于驚世駭俗。當然,自己和兒媳婦做這樣的事,簡直就是個例外,絕對不能歸結到里面了。
「那是我騙你的,再怎么說也有我媽媽在呢,怎么能讓我去洗呢,你這個壞老頭,就是個臭壞老人」離夏說著,攥著粉拳輕輕擊打著公爹的胸口。
聽到兒媳婦這么一說,魏喜似吃了定心丸,心頭的大石也放了下來。他握住捶打自己胸口的那雙小手,美滋滋的說著「這么嬌滴滴的閨女,我還真以為你也被孩子姥爺給拿下了,哎,誰叫你那么好呢,誰叫你鉆進我的心坎里呢」,與其說是調侃,還不如說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看到公爹動情處深情無限,尤其是帶著醋意的樣子,離夏溫柔的撒著嬌說道「腦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讓你睡了就夠便宜你的了。你呀,你竟然也會吃醋?真像個老小孩,這壞老頭」
看著兒媳婦平復的臉蛋又如煮熟的蝦子般,魏喜不勝唏噓起來,就那俏模樣,誰看了不會想著要吃兩口,就拿那禁忌的事來說,歷史上誰能留冊青史,除了一個唐明皇,還不都是謾罵一片,自己一個小小市井人物,能夠享受這樣的待遇,老天待我不薄,魏喜不禁又想道「真是一個害人的尤物啊,之前竟讓我白白擔心了一場」,
這個事兒要不是兒媳婦親口所出,他哪里能夠放心呢。他那患得患失的感覺得到解釋之后,心理感到由衷的幸福。
隨著交談,彼此之間那種夫妻般的打情罵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開,情感的釋放,自此,再無隔閡,即便是羞澀,也是床榻前調味的良劑,這一夜,真正的敲開了彼此倫理之間的大門,
這一夜,彼此間再次打破倫理,但那情感的釋放和心情的釋放,讓彼此之間的心兒連在了一起,那兩條平行線最終匯合到了一起,交織在一起。
從家庭談起,作為男人,魏喜此刻充當的角色就是一個貌似丈夫的存在,通過和兒媳婦的攀聊,他能感覺到自己在這個家庭的地位,他也很喜歡這樣的存在,畢竟孤獨寂寞了那么多年,能夠如現在這般生活,著實令他欣喜非常,畢竟得到兒子的認可不如得到兒媳婦的認可,能夠得到了她的接納,以后的生活,尤其是家庭,讓他更有了方向感。
談到孩子成長的問題,魏喜的經驗顯然要比離夏多,在孩子的冷暖吃度以及孩子母親的膳食方面,魏喜對著離夏說了很多注意事項,以往說過的沒說過都被他一股腦的吐露了出來,這方面的交談,讓離夏更清晰的了解了公爹的內心世界,也為他能夠融入這個家庭感到高興。
聊來聊去的,就談到了彼此之間的性愛體會,對待性事方面,魏喜始終認為兒媳婦付出了很多,并且第一次是他主動的爬上了兒媳婦的身體,再要求她主動開口談論性事,似乎有些過于強調了,可不說又覺得對以后無法交代,所以,他主動的開了口。
「剛才的事,你舒服嗎?」魏喜輕輕的揉著兒媳婦飽滿的蓓蕾問道
「怎么說起了這個呢?」離夏按住了公爹的大手,眉眼桃花狀的樣子鞠著春水,盎揚著勃發的氣息
「我只是想問問你,咱們畢竟是做了這事,也該好好說的一番了」魏喜低低的說道,感覺著手里的柔軟,他越發愛惜無限起來
抽出了手,離夏伸出蘭花妙指點了一下公爹的腦門,嫵媚妖嬈的說道「你感覺不到嗎?這么羞人的話非要我說出口,難道你還不滿足?」,離夏掛著羞媚說完了這句話。
魏喜看了看兒媳婦那醉態朦朧的臉龐,呵呵的笑了,打趣道「沒有滿足,我還想要」
看到公爹一臉的嘲笑,離夏心理一慌「這個臭老頭怎么還沒夠啊,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哼,要也不給你」,她隨即瞪了一眼說道「睡覺!又不是不給你,以后的日子長著呢」,說完掩著小臉藏在枕間,看著兒媳婦的俏模樣,魏喜深有同感,不是嗎?以后日子長著呢。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溫馨關懷,在這一夜徹底的融合在一起,直至一切再次靜寂下來,他們相擁而眠。
魏喜做了一個美夢,夢中他和小孫子夾裹著離夏,一前一后,他大笑著,小孫子似乎也在大笑著,中間的女人迎合著他們兩個人前后之間的包圍,放縱著呻吟聲很大的樣子。
抬眼間,魏喜看到了兒子,他看到兒子開心的笑著,就那樣的盯著他和兒媳婦。他放縱的同時不再惶恐也不再擔憂,而是露出了笑臉,沖著兒子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