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杰就此在岳父母家安營扎寨,像探險者發現了新寶藏,興趣盎然地品味著岳母的身體帶給他的新鮮快感。
方天成終究還是放不開,提議分房睡。只不過床上的伴侶已非故人,兩邊倒也相安無事,各自尋找自己的歡樂。
春節假期過后,方天成白天就去市府上班了。林少杰卻無心工作,仍舊天天呆在岳父母的家里,跟夏玉蓮打情罵俏,恣意取樂。
這可苦了方如煙,看著自己的母親和老公戀奸情熱,自己倒好像成了局外人,不由得芳心失落,醋意頓生。
晚上跟父親歡好之際,方如煙就向父親提出讓他歇假在家陪她。方天成無奈地說,市里現在工作很繁雜,他騰不出手來休息,不能因為金屋藏嬌而影響工作。
而且方市長還對女兒這個新上位的小情人透露了一個絕密的消息:由于擔心彗星靠近地球時巨大的引力會引發海嘯淹沒濱海市,市里的高層領導在龍鳳山頂秘密建造了一所特殊建筑,因為只能容納百人左右,
名額極其有限,所以嚴格保密,由軍隊施工,對外謊稱是軍事設施——說起來,誰不貪生怕死?哪怕能多活一天也是好的。
方如煙既無奈又覺得憋屈,白天在母親和老公面前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還是當媽的懂女兒的心思,夏玉蓮就勸女婿別冷落了嬌妻。林少杰也知道一個淺顯的道理:只有家里紅旗不倒,才能外面彩旗飄飄。
于是白天在方家,3P的好戲就經常上演,林少杰槍挑母女尚且游刃有余。三人皆大歡喜,糾紛自然平息。
一次戰罷,林少杰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得意地對妻子說:“如煙,以前咱們在床上說的那些話,現在看來正在逐步實現。這不,我肏了你媽,你爸也得到了你。”
方如煙忽然想起一件事,問丈夫:“少杰,你還說過要讓公爹肏我,你肏你親媽,難道也不是說著玩的,你真的想這么做?”
林少杰并無顧慮,坦白道:“只要你情我愿,大家快樂,怎么玩都可以啊。我媽這么多年很可憐,我也想多盡些孝心,讓我媽開開心心地度過最后的這段日子。”
夏玉蓮也同情地說道:“你媽自從進了林家,就好像被軟禁起來了。也就是你媽脾氣好,什么事都忍氣吞聲——要是我,才不管這一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方如煙不情愿地說:“可我對公爹并不是很感興趣,我還是喜歡我爸這樣的男人,有風度有氣質,在一起既貼心又安心。”
“我不會勉強你的。不過我喜歡我媽,而且前些日子也跟我媽挑明了,她同意我追求她。如煙,你可說過支持我的,不能扯我的后腿啊。”
母女倆都吃驚地看著他,夏玉蓮喃喃說道:“我還真沒看出來,親家母也這么開放……”
方如煙羞道:“我知道我沒臉說你,畢竟我跟我爸都這樣了。我只是擔心你女人多了,就不喜歡我了。”
林少杰爽朗地大笑:“哈哈,你是對咱們之間的感情不自信,還是信不過老公的性能力?你看多了你媽后,我對你是不是更好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冷落你的。而且,你也可以發展自己的隊伍啊,不必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
方如煙啐道:“呸,我可沒你這么花心。”
林少杰樂不思蜀,可急壞了林家的人。妹妹林曉婉幾次打電話讓哥哥回家陪她玩,但林少杰都婉拒了,他不想因為看到父母恩愛的樣子而鬧心,何況在方家他還沒玩夠呢。
馮美玉給兒子打電話,說林福海也想他了,讓他早點回家多陪陪老爸。知道父親過了元宵節又要出門,林少杰答應在父親走之前回家,然后調皮地問:“媽,你想不想我?”
“媽要是不想你,能給你打電話?你個沒良心的,嘴上說多喜歡我,連個電話都不打!”
林少杰也知道冷落佳人了,于是元宵節就帶著妻子回了林家別墅。
一進門,林曉婉就撲到了哥哥懷里,撒嬌道:“壞哥哥,想死我了,這么多天都見不到你的人影兒,妹妹都要害相思病了。”
大家哈哈大笑,都習慣了這個瘋丫頭的瘋言瘋語,倒也沒人當真。
但馮美玉看兒子的眼神卻不太正常,林少杰看出媽媽吃醋了,不自然地推開妹妹,強笑道:“傻妹妹,害相思病也別害到哥哥身上,那你就真是害死哥哥了。”
林曉婉很納悶:“為啥?”
“因為哥哥只能看不能吃,這不是急死人嗎?”
大家又被這個調皮鬼的話逗笑了,連馮美玉臉上的陰云都不見了。林曉婉還不服氣地嘟噥了一句:“想吃就吃唄,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兒了!”
林福海看著兒媳,眼睛也發出了異樣的光彩,關心地問道:“煙兒啊,在娘家這幾天住得好不好,開心不開心?”
方如煙對公爹乖巧地一笑:“挺好的,謝謝爸。”
“先別忙著謝,等會兒爸有好東西給你。”
方如煙知道公爹一向大方,這次不知道又要給她什么貴重的禮物,于是很感興趣地問道:“是嗎?我看看。”
林福海卻賣了個關子:“別急,少不了你的。”
晚飯后,大家圍坐在客廳看著高清投影,林福海坐在方如煙身邊,忽然在她的小手上輕拍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向臥室。
方如煙會意地起身跟過去,看到林福海拿出一個首飾盒,見到她進來,柔聲說道:“煙兒,把門關上,給你看樣好東西。”
方如煙將門虛掩,走到公爹身邊。林福海打開首飾盒,拿出一掛珍珠項鏈,對兒媳說道:“這上面的珍珠別看大小不一樣,也不是很圓,顏色也不太亮,可這些珍珠都是野生的,非常難得。
還有這個掛件,是一塊古玉,專家說是宋朝的,這還不稀奇,關鍵是這塊玉在五臺山由老和尚開過光的。”
方如煙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她懂得這串項鏈和玉的價值,眼睛放光,驚喜地問道:“爸,你要把它送給我?”
“是啊,珍珠和玉都是寶物,能滋陰養顏,對女人很有好處。煙兒這么漂亮,戴這個最合適不過了。來,爸給你戴上。”
林福海說著打開項鏈,雙手拿著伸到方如煙的身后,將兒媳圈在了懷里。
“嗯。謝謝爸!”
方如煙乖巧地倚在公爹的胸前,兩個人的身體若即若離,很自然地輕微觸碰。
林福海的手有點顫抖,好不容易才給兒媳戴好項鏈,身子一晃,胸脯就碰到了兒媳胸前的兩座肉丘,一種彈軟的肉感傳來,林福海血往上涌。
方如煙也覺得這種情形很曖昧,她不露痕跡地從公爹懷里掙脫,嫣然一笑,說了聲:“爸,那我先出去了。”
就一扭身走了出去。
看著兒媳屁股搖擺著從跟前消失,林福海悵然若失。
方如煙回到客廳坐到了丈夫身邊,林少杰奇怪地問她:“剛才爸把你叫過去干嘛?”
方如煙示意丈夫看她剛戴上的那掛項鏈,得意地說:“爸送了我一件首飾。”
林少杰仔細看了看,點頭說道:“東西倒是不錯,就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言外之意誰都能聽懂,方如煙羞紅了臉,在丈夫的胳膊上扭了一把,不再說話了。
林家父子的臥室相鄰,林少杰幾乎每晚都能聽到隔壁傳來的父母歡愛聲。他真的佩服老爸,年近花甲了,還這么老當益壯。同時,心里也酸溜溜的不舒服,因為他要追求的女人現在正躺在別的男人身下。
元宵節剛過,林福海就急著出門,柳悅母女從老家返回了,他急著去跟她們相會。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自己的私生女小燕子身上,簡直連一天都不想多等。
父親走后,林家又成了林少杰的天下了,他可以專心致志地追求馮美玉了。
都說小別勝新婚,跟兒子多日不能單獨相處的馮美玉也煥發了春機,跟兒子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打情罵俏、私通款曲。
林曉婉又跑出去野了,馮桂芝仍是閉門靜修,方如煙覺得無趣,也感到自己有些礙事,正好妹妹方如云回來了,打電話讓她過去住,她就順水推舟地答應了。
跟老公告別的時候,林少杰并不挽留,他現在正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媽媽身上,巴不得妻子走了清凈。
細心的保姆陳嫂看出了端倪,覺得馮美玉和林少杰母子之間的親熱有些過頭了。但她卻沒心思管這些,女兒就夠她頭疼了。
小芳在上學期間就早戀了,去年上初二的時候跟班里的體育委員初嘗禁果,之后便如膠似漆,屢涉愛河。
但小芳來到林家后幾乎跟外界斷了聯系,平時連出去玩的機會都很少,情竇已開的少女哪耐得住這種寂寞?自然是牢騷滿腹,心也不安分起來。
陳嫂也是從少女時代過來的,自然知道女兒的心思,可又沒有什么好辦法。
她不敢讓女兒去外面瘋跑,一是社會不安全,二是也對不起保姆這份工作。
最好的解決方法自然是在女兒身邊給她找個意中人,才能讓她心有歸屬,不再煩悶。可林家除了林少杰以外,也沒別的男人了。林少杰是個花花公子,對女兒這樣的妙齡少女應該感興趣,陳嫂也有意撮合,跟女兒暗示一番后,小芳也很心動。
小芳知道自己這種窮人家的女孩子最好的出路就是嫁個好人家,哪怕是給林少杰這樣的人做二奶也不錯,一輩子吃喝不愁,盡享榮華富貴。正當她要主動迎上去的時候,發現林少杰的心思全在馮美玉身上,對她的挑逗居然無動于衷。
陳嫂母女還不知道世界末日的事,對林家母子的游戲也莫名其妙。女兒的攻勢受挫,陳嫂也很著急,卻沒什么好主意。
情人節快到了,林少杰打算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一舉攻破母親的防線。最近,他頻頻約母親出去,吃飯、看電影、逛公園,兩個人從拉手到擁抱,一切都在朝預定的目標前進。
當馮美玉聽兒子說要約她共度情人節時,她有些猶豫了,跟兒子商量:“情人節就在家里過吧?去外面太扎眼,萬一讓你爸的人看出什么不對勁了,咱們就完了。”
林少杰笑瞇瞇地把母親摟進懷里,在她的粉臉上親了一口,情意綿綿地說道:“我的美人兒,你就放心吧。你忘了新世紀大酒店是咱林家的產業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對我來說太容易了。
你知道酒店頂層我的辦公室旁邊就有一個小酒吧,我安排人布置一下,保證溫馨、有情調,還不會有人打擾。記得到時候你打扮漂亮點兒,我們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過情人節哦。”
馮美玉開心地一笑:“好啊,我每天都去你岳母開的美容院美容,到那天我再打扮一下,保證不給你丟人。”
林少杰暗想母親還不知道他已經勾搭上了丈母娘,得意之余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叮囑道:“去那個美容院不許找男技師。”
“哈哈,我知道了,小醋壇子。”
馮美玉對兒子連這種干醋都吃感到很好笑,同時心里也很滿足,充滿幸福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