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錫文靠在床頭坐著,林安娜躺在他旁邊的枕頭上,她用臉頰貼在他的腰側,一雙玉臂環著他的勁腰。
房里的頂燈關掉了,只亮著一盞昏黃的美式小壁燈,盛錫文有心想哄她先睡,便一下下的摩挲著她的發頂。
小姑娘喝醉了酒,興奮的睡不著。
身邊躺著的男人是她深愛的男人,他成熟穩重風度絕佳,她實在是不想就這樣睡去。
小手在他大腿上迷惑似的來回揉搓兩下,又把手似是無意般的放在他的襠部,輕柔的騷擾。
那條剛剛沉睡下去的巨龍,在這似有若無的挑逗中,緩緩的寸寸覺醒而漲到極限。
盛錫文看著硬挺的撐起睡褲的性器,無奈嘆息:「寶寶,你要做什么?」
林安娜仍是醉意朦朧的天真眼神、她道:「我想看看他,摸一摸可以嗎?」
當然可以,怎么不可以,這東西雖然長在自己身上,但說到底還是她的。
她要看要摸,他當然無話可說,但話說出口來確實另外的意思:「快睡吧,剛做完,你再逗我,等會兒遭罪的還是你自己!」
小女人被拒絕,氣的撅起可愛的小嘴巴,氣哼哼的說:「我就摸一摸,又不會怎樣!」
盛錫文仍堅持道:「那也不行,這怎么能隨便摸呢?男女行事是陰陽調和,你只摸不給插,我陽氣運行不暢對身體不好!」
林安娜本來就醉意入腦,被盛錫文用陰陽五行那套一頓忽悠,大腦基本處于宕機狀態。
她不死心的問:「那你說,怎么樣才能給我摸一摸!」
她今天很執著,特別想體驗一把給他打飛機的感覺。
盛錫文將她抱將起來,橫臥在自己懷中,讓她將手臂圈在自己頸上,慢慢道:
「你可以摸,但是摸不出來的話,我就要自己在你身上想法子解決了。」
林安娜一聽給摸,立馬從他身上滑下來,盛錫文看她這樣子,只好將內褲連同睡褲一同扒開一角,把那玩意兒放出來給她瞧。
盛錫文的這根長的實在不算漂亮,但用起來確實很爽,關于這點林安娜已經深有體會。
她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根神奇的東西,她用嘴巴吸吮過它,也用下面包裹過它,但很少這樣在等下細致的觀察。
她像個觀察實驗現象的好學生,從油亮亮的脆弱龜頭、興奮出水的鈴口馬眼,到筆挺粗壯的棒身,以及與之相連的碩大囊袋哪一處都不放過。
盛錫文的陰莖因為她這種觀察而漲痛不已,它激動極了,甚至自己抖動了幾下。
她此刻正跪在他敞開的雙腿之間,他仍靠著舒適的牛皮抱枕半躺在床上。
她欣賞夠了那根東西,打算上手去摸摸,但又覺得盛錫文的褲子,實在牽牽絆絆有些礙事,就將他一條腿從褲管里退出來。
此刻,就成了一個英俊的中年男人掛著一邊褲管,穿著家居t恤半靠在床頭。
而那個人前清冷的年輕女醫生,只裹著一條浴巾,跪在男人雙腿間握著他那根色氣之極的性器。
林安娜伸手握住那根,給予過她無數次高潮的粗壯物什,黑紅色氣和白皙純凈的顏色對比過于明顯。
他粗長而她嬌小,她用兩手交握,他那根東西,仍探出一個色情的頂冠在外頭。
她將微微濕潤了的發梢具攏于身后,低頭用小舌舔食那個,露出在掌握外的碩大龜頭。
鈴口處已經溢出些興奮的液體,她卷起舌頭在嘴里品嘗,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
盛錫文雙眼發直的看她,眼里甚至印出些紅色血絲。
林安娜把他長度適中的包皮退下去,繼續舔弄他頂冠下的溝壑和凸起紋路,他也收到眼前畫面的刺激,更多的血液從大腦,沖向下面那處可以接觸她小嘴的地方。
他的意志、他的靈魂,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與她觸碰,與她結合,與她生生世世相連。
或許是兩手交握的姿勢妨礙她品嘗更多的柱體,她騰出一手去拖著他的卵袋,一手上下擼動著,又用口腔去包裹暴露在空氣中的他的雞巴。
她可愛的、性感的小嘴正在吃他的那根,粗硬的可怕的雞巴。
而他是她的老師、領導、以及公爹……她那樣可愛,居然會貪婪吮吸他這個老男人的性器。這個認知總讓他費解、也讓他沸騰。
不是沒有自瀆過,在林安娜出現在他生命之前的須臾數年中,偶爾欲望襲來時也會用手去疏解一番。
但他所受的中醫理論的教育,總告訴他自瀆是傷身的,不可提倡的,他更多時候都選擇忍耐。
此時此刻,在這樣美妙絕倫的視覺、觸覺享受下,他又覺得原來不插入她的身體,居然也能如此快樂滿足。
他不知道她從哪本書里學來的這些技巧,總之他原以為她只是單純的摸摸看,到此刻卻覺得尾椎發麻,在她擼舔吸吮之間,馬上要將那些情欲的產物噴將出來。
她瞇著眼眸,探出長舌賣力的吸舔他。
他被刺激的跪起身來把她推倒壓住,將那根被她舔的濡濕的雞巴,狠狠的插進她的蜜穴里去。
掐著細腰狠厲的進出百余下,又在即將登頂極樂時把雞巴抽出來,抵著她嬌嫩鮮顏的臉頰噴射出來。
她張開懵懂純真的眼瞧他。這畫面真是淫蕩與清純的交織碰撞。
一家三個人,兩個醉酒。
盛錫文開門出來,就見盛淮南正在廚房做早餐。
他熟練的將雞蛋打進平底鍋,把香腸切開煎在一旁,多士爐里的吐司叮一聲彈出來,他又把這些食材合在一起做成三明治。
盛錫文自己于廚房里的事是個半殘,他兒子對此倒是十分熟練。
盛淮南將早餐牛奶都端上桌,招呼盛錫文說:「爸,吃早餐!」
盛錫文在他對面坐下,拿起三明治漫不經心的咬了一口,看著明顯一臉清明的兒子說:「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