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179章:鐵紺色頭髮的女人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GG6327GG 5818 09-08 10:21
「老公,好看嘛?」

我左擁右抱走在昏暗的大街上,路過的人紛紛側目。

「戲很俗,歌挺好聽的。」

我不想發表任何意見,因為辛妮這個壞女人選了一出俄狄浦斯的劇,愛賣弄學識掉書袋的雲慕亮也沒了語言。

「俗嘛?」

糖美人挽著我的胳膊壞笑。

「可不是俗嘛。」

我翻了翻白眼,剛才在台下我還期待這出劇裏的俄狄浦斯和他的母親有個happyend。

雲慕亮安排了四季酒店下榻,雖然不是最貴的頂層花園套房……

但一晚的價格不菲。

進了酒店,我們兩個男人帶著四個女人開了兩套背靠背的總統套房。

關上門,辛妮饒有興致地脫下高跟鞋坐在貴妃榻上,眼神玩味。

我和糖美人卻沒有心思,我們倆交換了個眼神,就地打開行李箱,把一套反間諜設備從夾層裏依次拿了出來。

「掃興。」

辛妮裸這黑絲玉足搖頭,自顧自去了吧臺,「你們喝點什麼?」

「威士卡整兩坨冰進去。」

我拿起信號探測器依次掃描牆壁。

「這麼大個套房,你倆要全弄乾淨,天都要亮了。」

辛妮耍起了大小姐脾氣,跺腳嘟嘴好不可愛。

我脫下大衣,刮了刮她的鼻子,「戴大小姐不想明兒個,自己的性愛錄影滿天飛,或者被隔壁那傢伙邊觀摩邊打手槍……

那就不用了。」

「誰說要和你做愛了。」

辛妮女神傲嬌。

糖美人脫下駝色大衣扔給辛妮,「大小姐你也來學著點,省的出門開房讓胡媚男善後,其實也要不了多久。」

辛妮咂嘴,她拿起手機一通流利的紐約客口音一居然讓她在紐約的臨時助理去要一套頂層日光頂樓套房。

「搞定,收拾東西。」

辛妮托起行李箱,踩上高跟鞋一副女將軍上陣的氣勢走出門,留下我和糖美人翻白眼。

二百七十度三面落地窗事業通透,俯瞰燈火通明之下潺潺車燈彙聚的車流,曼哈頓的夜景就在腳下,有一種君臨天下掌控這個曾經的世界之都的氣魄。

站在窗邊,我看傻了眼,陽光頂套房的裝潢我並不稀奇,山莊的別墅區隨便挑一個都能比過它,不過這夜景卻是難得。

「沒住過吧?」

辛妮從身後抱住我的腰,「以後跟著姐姐吃香喝辣的。」

辛妮女神的嗓音攻氣十足,略帶一絲氣泡音,瓊鼻裏走一遭後有著姨媽不曾有的嬌媚,我被她的禦姐嗓音勾得全身酥軟,好想變成個女人直接倒在她懷裏。

我奶聲奶氣,「那以後帶人家開房,天天要住這麼好的。」

「你可去你的吧,乖乖去客衛洗乾淨,準備交公糧。」

辛妮抿嘴忍笑,揪了我腰一把。

辛妮脫下衣物,背影只剩下一套黑絲蕾絲內衣,鑽進了浴室……

那副沙漏嬌軀,折角腰蜜桃臀,脹出胸脯不少的H罩杯巨乳勾得我心都快飄過去了。

「下一步?」

糖美人不著急沐浴更衣,雙手環胸和我並肩俯視窗外筆直街道的車流。

「待會把你們喂個半飽,我下去探探那傢伙的虛實,虎萍和我有過交易,你知道,她能幫我套很多話。」

我捧起酒杯和糖美人碰杯……

這個女人明明比辛妮更俏皮可愛……

但認真工作起來那副反差更像是姨媽。

「其實姨媽也做了兩手打算,胡媚男已經到紐約了,她可以提前去保護麥克唐納-道格拉斯公司的代表。」

夜景比不過玻璃倒影裏的美人嬌俏,一襲乳白色後媽長裙下肉絲美腿微微從開叉探出,整個花瓶形狀的典雅身材性感火辣。

「還是姨媽和你考慮的周到,雲慕亮這個傢伙的可怕之處就在於不可預測,他太意氣用事了,很可能動手。」

「恐怕事情比你想的更嚴重。」

糖美人望著我的倒影說,「紐約也有不少俄羅斯特工,雲慕亮只需要透漏給他們消息,胡媚男這次來也是為了拔出這幫人。」

「真動手?」

我張大嘴問。

「那還有假?

濕活都是雇傭的殺手做,嘖,紐約這破地方,早就成了自由城邦了。」

糖美人眯著的媚眼輕蔑。

紐約是美利堅合眾國的經濟特區,華爾街的巨賈遺世獨立,它也是資本主義全球化的孤島,美利堅合眾國的行政權在這裏稀釋到了幾乎不存在的程度,洗錢、人口買賣、販毒、軍火交易,所有國家不允許的東西它都有。

「有這必要嗎?」

我心底打鼓……

這裏可不是西伯利亞,一旦暴露孤立無援。

「經濟打擊是咱們任務的一環,姨媽和薇拉姐的意思是讓辛妮留在紐約,薇拉姐過段時間也會來,打擊SVR勢力也是給她們做鋪墊。」

糖美人莞爾一笑,收起那套幹練,「我也去洗澡了,想讓我穿哪家航空公司的制服啊?」

「你呀。」

我攬這糖美人的腰,胯下陽具說硬就硬,貼在寶貝老婆的小腹,讓她感受我教公糧的誠意,「廈航怎麼樣?

淡淡的藍色很配你。」

「真會挑。」

糖美人用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我的鼻子。

女人裝扮自己的時間在男人看來很誇張,洗澡沐浴四十分鐘化妝半個小時。

我坐在溫熱的魚缸裏,盤腿打坐調理著內息,見縫插針地練習九龍甲……

這門老李家祖傳功法渾厚經脈通路多變靈活,屬實是上上層的內功心法,不過唯一弊病是練功時胯下陽具會不自覺勃起。

入定後我的五感極其敏銳,屁股貼著浴缸甚至能靠固體傳導骨傳導聽見樓下電視的聲響,隔開一個起居室大廳的主人房浴室裏風吹草動也能聽得清楚。

「哎呀,空姐不能化這麼濃的妝啦。」

辛妮嬌嗔,「先洗澡。」

我心底涼了半截,搞這麼半天居然還沒打濕,真是服了。

瞥一眼浴缸邊的綠水鬼,剛過十二點,好在這雲慕亮總指揮第二天集合定在午餐時間,我有整整十二個小時和老婆們風流快活,雖然她們堅持不了這麼久。

我感覺自己皮都快泡腫了,索引先抓緊任務的事,見縫插針去監視雲慕亮。

起身出浴,全身濕漉漉我也懶得去擦幹,想著我輕功無敵身法如鬼魅,爬附在外牆上也不會有人看到,我索性裸奔。

打開排煙窗,超高層上百米處夜風灌進浴室,我用起鎖骨功從窗縫鑽了出去,手掌運足真氣吸附在了粗糙的石灰石外牆上,爬過一個個石像鬼裝飾,沿著牆壁緩緩下爬,我靈活地就像人猿泰山。

冬日的曼哈頓,狂風裹挾這雪花飄飛,隱隱約約我透過厚實的外牆聽到了男女交合的淫靡之音……

而且還不止一處,找到幾處窗戶探頭想要一窺究竟……

這時才發現這個馳名的四季酒店簡直就是個炮樓,樓上是一群黑人圍著貴婦打扮的老女人Gangbang,樓下就是一個肥豬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三個比杜鵑黃鸝大不了多少的小蘿莉像小貓一樣趴在他身上伺候,再下層一個老態龍鍾看著就像要杵拐杖的老人站在兩個大洋馬屁股後面抽插。

也不知道他還硬不硬得起來,反正兩個大屁股大洋馬叫得很歡,隔著厚實的玻璃模樣像香腸唇呼喊著fuck。

我對觀看別人做愛不反感,甚至很想看……

這倒不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正因為外頭的野花不如我後宮裏的萬紫千紅,看他們做愛就多少有些憶苦思甜的感覺了,就拿老頭雙飛的大洋馬,屁股雖大但沒有蜜桃的形狀。

一坨肥肉上皮膚還全是雞皮疙瘩,帶著貓耳朵吃大胖子小屌的蘿莉也不如杜鵑黃鸝可愛乖巧,身材也沒有曲線白板一個,就連輪奸老女人的黑人……

那軟趴趴的大黑屌雖然看著比我差不了太多……

但形狀硬度合遠不如九龍柱,更何況九龍柱除開肉瘤帶電的名柱,甚至是象徵意義的五十公分大象屌,自身一層九龍甲的馭女真氣護體,自帶讓女人神經催情的快感,只要一進去每一處都是G點。

回頭再看一眼君臨天下的曼哈頓夜景,天下第一的自豪溢滿我的胸膛……

但剛剛練功沒完全收攏周天裏運轉的真氣,本可以控制性欲,現在見了這幫狗男女交媾,胯下的陽物卻再冬夜的寒風裏雄壯勃起,以至於吸附牆壁的雙手經脈裏真氣錯亂,一不不小心,驚出我一身冷汗,整個人差點失控。

慌亂間我翻滾到一處窗戶之上,光滑的玻璃讓我更加容易掌控吸附的真氣,顧不上被房間裏的人看光光,只能傻愣愣地調理真氣。

這掉下去與無所謂,百米高空我也不再怕的,只不過光著屁股再大街上搞不好要上新聞,與其讓大街上的人觀賞,不如就給這間客房裏的人看看。

羞紅著臉,我睜開眼睛朝房間裏打望,只是一眼我就倒吸一口涼氣,屏住了呼吸。

我趴著我的窗戶裏是一間套房的書房,辦公桌後,一位美豔動人的熟女,她一襲OL裝扮,穿著辛妮最喜歡的豎細條紋西裝,只不過與其說是西裝,更不如說是西裝裁剪的奶罩合齊屄小短裙……

那豐腴肥美的身材一點都不輸母上大人們的極品胴體,就簡簡單單地坐在老闆椅上交疊著巴黎世家的黑絲褲襪美腿。

黑絲褲襪襪口在「西裝奶罩」下露出,緊緊地縛著性感的折角細腰,二十丹尼的黑絲很透,被褲襪遮住的肚臍上有著一枚和她發色一致的菱形寶石臍環……

那性感肉腿擠壓出性感的肥美,纖細的小腿上腿肚曲線嬌柔,腳下一雙聖羅蘭高跟鞋玩味地翹了翹。

她正一手托腮,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打量我胯下那根勃起的大雞巴。

這個女人很有辨識度,她一頭藍紫長髮,泛著金屬光澤的藍紫色長髮如紫陽花化成的雲朵。

我記得這種顏色在國畫中有個優雅的名字,叫鐵紺,長髮在她那後盤了一個典雅高貴的髮髻,精心打理的劉海下鵝蛋臉上卻是一雙幹練冷豔的三白眼,和芝瓏一樣……

這種眼睛不失女人的嫵媚……

但卻多了一分女王咄咄逼人的氣勢,虛眯著玩味的時候又有一種女王賞賜弄臣一樣的狐妖壞笑,眸子也和發色一致神秘而性感,她的瓊鼻很挺拔秀氣……

這是美女的標配,嘴巴大而薄性感至極,唇瓣飽滿,斬男色的金屬光澤口紅讓那張小嘴盡顯千嬌百媚。

我得出結論……

這女人的姿色和鸞鳳們平起平坐……

看得入神,房間美熟女起身拖著老闆椅來到窗前,她也不害羞……

那雙性感的三白眼裏滿是玩味,也是,雖然她的皮膚嫩的像小姑娘……

但一打眼我也知道她年紀和姨媽她們差不多大,是個四十如虎的年紀,哪會像小女孩害羞。

那包臀短裙裏的大肥臀坐穩老闆椅,豐腴的黑絲美腿交疊,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出《本能》裏莎朗斯通的勾魂翹腿……

那張開的黑絲褲襪美腿之是驚鴻一現,裏頭春光出牆,又白又肥的陰阜被一條半透明黑絲內褲罩著,沒有一根陰毛,居然是白虎。

美熟女嘴角勾笑,她從胸口脹鼓鼓的西裝口袋裏摸出一支口紅……

那奶子挺拔,無袖西裝裏沒有吊帶依然挺拔如熟透的蜜桃,依我的經驗那肉桃子和姨媽一般大,側面露出大奶子的一小半肉球,看得我胯下的大雞巴以為姨媽來了一個勁地點頭致意。

紫發美熟女嘟起性感的大嘴,就像郭乾媽口交時親吻龜頭一樣性感,口紅在她唇瓣上輕描了一圈,她伸出塗著和發色一致的藍紫色指甲油葇荑,纖纖玉手瞧著小拇指優雅,握住口紅在玻璃上寫了一句話。

這個女人不簡單,用口紅都能寫出這麼秀氣漂亮的字,我微笑著等待她寫完,滿以為會是英語……

但乍一看才發現是中文,「小夥子,你的雞巴很大。」

我原本以為自己有了後宮佳麗,對外面的女人再也提不起興趣,除了陳子玉,愚媽媽和小子璧……

這個女人的姿色足以媲美鸞鳳,我也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腦子雷根本沒有任何思想鬥爭,即便她有過其他男人,即便會和其他男人做筒靴兄弟……

這個女人必須拿下。

她真的好騷……

這種明目張膽的放蕩就和嵐媽媽一樣吸引我,骨子裏透得壞也讓我著迷。

我試著用密音入室的功夫朝房間裏傳話。

「客戶滿意度百分之百的好評,姐姐要不要試一試?」

我微笑地張開腿,讓大雞巴的尺寸在熟女面前賣弄。

「差輩兒了,小夥子。」

我耳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夾子音,女人那張大嘴抿著口紅,她居然也會功夫,我大吃一驚,險些雙手一松跌下去。

美熟女的聲音妖媚,每個音節都在宛轉,明明說著正經話卻像是私處塞了跳蛋,每妖豔地夾一聲就像子宮被頂時叫床一樣,話尾話頭還摻了不少「粉紅色」的嬌吟,輕輕的嗯啊啊的,又像我肏美嬌娘們時候抽出巨物她們紅唇和滿腔媚肉的歎息。

女人的聲音如香水,有著前香中香底香,如果是一般女人如此「做作」地說話很倒胃口,恰如妓女們噴上身的廉價貨……

但這位美熟女腔調的底色裏又一種吳儂軟語的古典美,久經鉛華。

「呵呵,看得出來,很硬,緯度也是一等一的絕世驢兒行貨,最關鍵的是全根的龍須。」

美豔婦翹著美腿,尖頭的黑漆皮聖羅蘭高跟鞋輕晃。

雖然聽著熟女勾魂的聲音,我大雞巴硬到了極點……

但美熟女的口氣好像在誇小孩子。

「頭兒的棱子厚實,棒兒卻也不減粗只在溝裏有縮頸,看來插進去能把魂兒都勾走呢,春袋裏的丸兒也很大呢,白白淨淨的。」

藍紫發豔婦輕撩耳畔的大波浪頭髮,微微伸長玉頸觀看,我也翹起大雞巴貼上腹肌,讓她看個仔細。

這位感覺比我親媽還要年長的女人,看見大雞巴貼在腹肌上的長度後,勾起兩邊如絲的唇角,「咯咯……真的很長呢……杆兒背後的龍筋也是硬的,瀉出的精粥肯定又濃又多,沒猜錯的話小夥子你杆兒上的粗血管也很硬吧。」

「喔?

阿姨對男人這麼有研究?」

我想像著這位四十來歲豔婦的風流韻事,她懂得很多,不像美嬌娘們在挨了我無數炮才領域到品蕭之道……

而且她一顰一笑都是如此勾魂攝魄,活脫脫的把性事當成吃飯喝水自然的杯水主義蕩婦,究竟多幸運的人能騎在她那蜜桃肥臀上恣意馳騁。

「還是差輩了,小傢伙。」

女人性感的正紅色大嘴勾起一絲媚笑。

「還差?

不能在差了,阿姨比我媽看著還年輕。」

我吹起彩虹屁,心裏被這麼誇一遭簡直比誇我帥得驚動黨中央還要甜。

我已經十拿九穩了,接下來要到她的電話,我甚至可能打飛的到美國找她約會。

「阿姨可比你媽年紀大呢,小傢伙可別光顧著炫耀本錢,注意調戲內息,待會跌下去,衣不遮體在大街上,可不只阿姨我一個人飽眼福了,看小傢伙你和阿姨這麼有緣,阿姨幫你一次。」

美熟女起身忽然輕輕地吻在玻璃上,性感的正紅色唇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龜頭的位置,天啦她在隔著玻璃吻我的龜頭。

「三……二……一……」

美熟女交叉著巴黎世家黑絲褲襪的美腿,雙手環胸托起「西裝奶罩」裏的巨乳。

倒計時結束,我居然忍不住射了出來……

這騷貨只是隔著玻璃留下唇印就讓我射了,真要是張嘴品吸那我還不得一瀉千里。

「咯咯咯……」

百米高空的寒風中我大呼小叫,酥麻的射精高潮讓我眼冒金星,美熟女的夾子音媚笑縈繞在我耳邊。

大雞巴隔著對準玻璃藍紫發豔婦的鵝蛋臉盡情噴射,追女人就靠潘驢鄧小閑,我展示著驢兒大的行貨和貌比潘安的帥臉,自然要全方位炫耀資本。

精液噴湧如水柱,隨著大雞巴背面的龍筋湧動,一道道沖刷在美熟女的「臉上」,順著玻璃流淌鑽進了她「西裝奶罩」開胸處的深邃乳溝,流到了巴黎世家的腰絲上,從酒杯狀的黑絲腴腿上流到了她露趾高跟鞋裏。

我在用自己的精液提前給獵物打標記,給她雄性征服的洗禮。

她這麼騷一定會和我約炮……

「射得真多,小帥哥,阿姨還有點事情,你自己輕便。」

美熟女帶著媚笑毅然轉身離開。

我心頭涼了大半截,想要密音入室挽留,卻在高潮餘韻中亂了經脈的方寸,望著美熟女的背影……

那兩顆緊繃著齊屄包臀裙的蜜桃肉蛋子微微出現翹挺的弧度,一擺一扭妖豔性感,我心裏暗罵這個老騷貨一定是個千人騎萬人肏的……

這麼騷,走大街上都不知道會被搭訕幾百回,求而不得的挫敗的感讓我感覺自己和仇女的屌絲無異,萬一別人是冰清玉潔的良家呢?

我這麼想著,又回想起她那千嬌百媚的聲音,立馬打消了這個可能。

沒事,拿到這個女人的聯繫方式很輕鬆,她也承認我這驢大的行貨是絕頂無一,我就不信拿她沒招,褲腰帶那麼緊的姨媽都墜入我的情網,更何況她。

想到鐵板釘釘,我又開始做思想鬥爭,萬一這女人真是人盡可夫的蕩婦……

那豈不是和那幫上過她的人一起當同靴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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