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對面的奶茶店，我和劉若佳相對而坐。

“不是，我也不知道呀。”

劉若佳坐在我對面，一臉的無辜。

“我也不知道他倆怎麼突然要出去，要用車呀。”

我欲哭無淚地道：“我當時都快嚇軟了，小心你後半生的性福沒有了。”

“切，你就是銀槍蠟頭，還以為自己多厲害呢？”

我調笑道：“我可不是，我同哥才是銀槍蠟頭呢。”

劉若佳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同哥？誰呀，你哥嗎？”

我心裏一顫，才想起來他們早就被人忘記了，於是便道：“沒，一個朋友，開玩笑的。”

我喝了口奶茶，指著對面的學校道：“他們還沒放假呢嗎？”

劉若佳無語道：“他們都開學了大哥，你一天天的都想啥呢？”

我有些發愣，道：“啥時候開學的……

我咋不知道？”

劉若佳拿手機看了看日期，有些不確定地道：“好像是今天，或者昨天開的吧。”

我看了眼日期，很熟悉，苦澀湧上心頭，點頭道：“是今天。”

“你咋這麼確定？”

我低頭笑道：“這也是我們開學的第一天啊，今天正好認識你三年了。”

劉若佳嘴角帶笑，卻還是切的一聲道：“我那時候可不認識你。”

我低頭沒說話，其實我想起來的不是劉若佳，而是張平和王一同……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劉若佳已經被塔家長叫去和親戚吃飯了，據說要商量下報考的事情……

我則晃悠悠地來到了學校門口，提了一箱酒，蹲在地上喝了起來。

三年的感情又怎麼能說忘就忘呢……

尤其是其他人都不記得他們，就連他們的家長把他們忘記了，每每想到此處……

我的心都會有一種擔憂，感同身受的擔憂。

時間慢慢流逝，直到手機上的螢幕亮起來。

我才發現已經很晚了……

媽媽給我來信息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我才把最後一貫啤酒澆在地上，然後收拾了現場，向著家裏走去。

“嘎吱……”

推門聲音剛剛響起……

我就把門迅速地推開了，看了看屋子裏，漆黑一片……

媽媽好像不在家的樣子，我躡手躡腳的把門關上，然後一回頭。

沒有。

以我的視力，就算媽媽在黑暗中……

我也能看清，偶爾的自我調節一下……

這樣還能讓我感覺道我還年輕，還有活力。

我簡單的洗漱後，來到了媽媽的房門前……

本來想敲門的……

但是想了想媽媽萬一已經入睡了，吵醒媽媽不太好，就打算回去了。

“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幹嘛？”

媽媽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更顯得幽靜悅耳，讓我煩躁的內心緩緩地平靜下來。

“我進來了啊。”

我說了一聲，然後推開房門……

媽媽的房間依然是簡單而樸素，淡雅的香氣被我吸入鼻腔……

媽媽正躺在床上，被子蓋到小腹上，雙手捧著一本書看的起勁。

媽媽穿著寬鬆的睡裙，似乎是沒穿胸衣，胸前兩團豐滿的玉乳微微向外側垂下，弧度很小，寬鬆款式的睡衣也讓媽媽胸前不那麼明顯……

但是我觀察的細緻入微，還是能一目了然的。

媽媽眼也不抬，淡淡地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哦……”

我愣了下，道：“沒啥，就是和同學吃點飯，喝了點。”

媽媽合上書，放到一邊，然後抬頭看我道：“你喝酒了？”

“沒喝多少，就一點。”

我不想去想那些事情，正好我發現媽媽的臉上好像多了一層白色的薄膜，於是開始轉移話題：“這什麼？

護膚品？”

媽媽一邊掀開被子，一邊道：“面膜都不認識啊？”

“面膜啊……

我說呢，之前也沒看您用過呀？”

我盯著媽媽漢白玉般的小腳丫瞅，直到媽媽把小腳塞進棉拖裏，然後給我個白眼。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了？”

我嘿嘿一笑：“吃過，吃過……”

媽媽本來沒啥反應……

但是看見我的笑容不對勁，突然明悟過來一樣，狠狠地給我的胳膊來一下。

“是不是喝糊塗了！”

我呲牙咧嘴的，跟著媽媽向客廳裏走。

可惜睡裙不是緊身款的，看不到媽媽的翹臀了。

我在後面評頭論足，完全沒發現媽媽已經對我怒目而視了。

“媽……您……”

我一抬頭……

我差點沒和媽媽臉對臉碰上……

媽媽的臉上帶著怒氣，既憤怒又心疼的樣子嗔斥道：“和哪個同學喝這麼多？

要不要命了？”

我剛想打個哈哈糊弄過去，腿一軟，整個人暈乎乎的，向著地上倒去。

腦後的感覺不是冷冰冰的地板，而是溫暖的懷抱，兩團柔軟把我的腦袋托了起來。

我抬頭就能看見媽媽精緻的小臉……

我嘿嘿笑道：“媽媽，您真好。”

媽媽傲嬌的仰著脖，把我往沙發上扶。

“少來這套！

喝的暈乎乎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是吧？”

我這時候已經酒意上湧了，雙手胡亂地在媽媽身上抓弄著。

“老實點……”

媽媽皺眉看了眼我……

我也微微眯著眼睛……

看著媽媽雪白的俏臉。

“我老實，可老實了……”

我摟著媽媽的腰，腦袋貼著媽媽的小腹，馥鬱的香氣充斥著我的鼻腔，白天在劉若佳那裏沒有發洩出來的欲望在這一刻到達了頂峰。

“媽，洗個澡吧？”

媽媽沒反應過來，不解道：“你要洗澡？

我洗過了。

我給你放水去。”

我抱著媽媽的小腹，抬頭看媽媽。

媽媽眉頭一挑，然後就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了，小臉瞬間染了一層紅霞，支支吾吾地道：“那……什麼……嗯……你喝多了，喝醉了……喝醉了。”

“我沒醉，沒喝醉。”

我盯著媽媽，眼睛裏是化不開的深情。

“我啊，永遠也不可能忘記媽媽的……更不可能……忘記愛您了……”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哭。

媽媽面對我赤裸裸地表白，也是喜上眉梢……

但是骨子裏的矜持和身為母親的身份，讓媽媽還是安慰道：“好好好……有什麼事睡一覺醒了再說，醒了再說。”

“媽，我愛您……”

我搖了搖腦袋，猛地把媽媽撲倒在沙發上，堵住了媽媽的嘴巴，一只手掀開睡裙的下擺，沿著媽媽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

“媽，做一次吧……”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