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怎麼打電話給孩兒，又想孩兒了？”

心情正好，楊昊然向母親大人說的話也帶了些輕佻味。

沈姨的過度順從，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與自信心。

媽媽，不也同樣和沈姨跪在自己胯下服侍過自己麼？

那美妙的滋味印象深刻，刺激的他現在狗膽包天。

電話一端卻並沒有理會他的輕浮，也可能是習慣了。

她淡淡回了一句：“你爸回來了。”

“嗯？”

楊昊然徒然清醒，分不清媽媽這話是什麼意思，小心翼翼問道：“回來就回來了，媽，你打電話過來是為了這件事麼？”

“嗯，他回來追問媽媽的姦夫是誰？

這不，媽媽好心打電話給你提個醒。”

媽媽的聲音淡若如常……

但語氣中內的內容卻讓楊昊然感到脊背發涼，媽媽的“姦夫”是誰？

除了自己還有別人麼？

母子倆彼此這點心知肚明。

“呵呵……媽媽你別嚇我。”

楊昊然語氣帶了幾分慌張……

但還是不相信媽媽會將這種事情告訴老爸……

他祥裝鎮定低頭認錯道：“我親愛的母親大人，小的今天是過分了點，可這都是您答應過小的，小的除了虐你乳頭……”

“閉嘴。”

話還沒說完，便被媽媽打斷……

那冷冽的語氣，楊昊然都能想像到對面媽媽絕美的臉頰泛著一層寒霜，不怒自威的模樣。

楊昊然訕訕一笑，不敢再提了。

“你爸回來了。

他現在找你有事，讓你回來，媽媽提醒你，不管他問什麼說什麼，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自己掂量。”

“啊！老爸找我有什麼事啊？”

楊昊然心裏打鼓，頗有做賊心虛的心理。

對面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沒多久，一聲聽不清情緒波動的問話，將楊昊然搞懵。

“如果你爸問你……

他和媽媽離婚，你跟誰？

你怎麼回答？”

老爸要和媽媽離婚了麼？

楊昊然心裏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雜全，甚至心裏泛起了一絲惆悵，當初他就想過這個可能性，如今看來近在眼前了。

楊昊然默然問道：“媽媽，老爸和你提離婚了麼？”

“沒有。”

聽到媽媽的回答，楊昊然心裏剛松一口氣，電話卻又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你爸剛才應該是想和我提的……

但他不知道是不是沒下決定，就沒說。”

楊昊然這下算理解了，媽媽也預想過“離婚”的可能性……

她現在問自己，是想打聽下它們離婚自己的態度。

楊昊然沒急著回答，反問道：“如果老爸向你提離婚的話，媽媽你會同意麼？”

關於這個問題……

他也想先打聽媽媽的態度。

“只要他跟媽媽提了，媽媽不會糾纏他不放。”

媽媽淡淡的語氣，楊昊然卻聽出了她的複雜心緒，是啊，以媽媽的性子……

她不會主動提離婚……

如果老爸提了。

她就算不想離……

她也不會拒絕。

這才是媽媽想問它們離婚的話，自己跟誰的原因所在麼？

楊昊然心裏一陣黯然。

“你呢？”

聽見兒子這邊沒聲音了，柳若曦重問。

“媽媽，老爸那一邊給不了我想要的。”

兒子的回答，既在柳若曦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知道他真正想要什麼的柳若曦不想過多在這個話題停留……

她最後說了一句：“你讓沈清送你回來了吧。”

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母子倆的交談，全程落入沈清耳中。

若曦要離婚了。

這是她沒預計到的事情，至少，不應該是現在。

“小然然，你在這等著，姨去洗個澡……

等會送你回去。”

沈清解開脖頸的項圈，站了起來，朝著將手機揣回兜裏的楊昊然說著。

沈姨自己解開項圈讓楊昊然有些意外。

瞧著小然然的神色，沈清就知道他想什麼，笑道：“小然然，姨先前可是和你說了，今天是姨獎勵你的一天，不管你怎麼玩姨，姨都不會拒絕，可現在你要回去了，就自然到期嘍。”

“啊？”

沈姨變卦楊昊然是沒想到的……

他忍不住道：“那沈姨，你先前答應我的事情算不算數，還有貞操帶。”

沈清美豔的臉頰驀然冷了下來，望著他冷冷道：“小然然，你有膽再說一遍？”

沈姨的反應和變臉嚇了楊昊然一跳，看著猶如變了一個人的沈姨，他臉色僵住，努努嘴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嚇到了吧……咯咯咯……”

沈清又突然嬌笑了起來，看著臉色僵硬的楊昊然，她笑的愈加大聲了。

那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悅耳動聽，楊昊然卻無心欣賞，無奈的看著她。

“小然然，姨裝的像不像若曦？”

沈清笑盈盈看著他問道。

儘管全身一絲不掛……

她依然怡然自得。

“像……太像了。”

沈姨的戲弄，讓楊昊然想起了以前被她作弄的記憶，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了他。

不過不得不說，剛才沈姨那冷冷的語氣確實有幾分媽媽生氣的韻味。

“那姨你之前的話還算不算數？”

楊昊然滿足她的惡趣味後，便立馬補上一句。

“唔……那得看姨心情。”

沈清將額前的青絲捋到腦後，隨口應道。

隨後，等楊昊然露出失望的神色……

她嘴角微翹，嬌滴滴道：“你說呢，老公……”

聽到這聲老公，楊昊然提起的心總算放下了，心花怒放……

他祥裝怒道：“你這騷貨老婆，跪下。”

沈清知道他的心理，當即又朝他雙膝著地跪了下去，可憐兮兮的聲音隨風飄蕩……

“老公……奴家錯了……”

……

……

等沈姨送他回家後，已經四點多了，補一句，女人洗澡真麻煩。

楊昊然回到家裏，老爸落寞的身影映入他眼簾……

他坐在客廳沙發上，依然穿著昨天那套西裝，神色憔悴，抽著煙，印象中，老爸是一個不會抽煙的人。

“哥，你回來了。”

就在這時候，楊夢瑤手中端著一杯熱水從廚房出來，正想端給爸爸，扭頭看到了他，叫了一聲。

這一聲令楊文傅回過神，隨即注意到了回來的兒子，他朝兒子招了招手，楊昊然走過去坐到老爸對面，瑤瑤將杯子遞給老爸……

他擺了擺手，讓女兒放下。

“瑤瑤，你先回房吧，爸爸有些話要和昊然私下說。”

楊夢瑤知道爸爸要和哥哥談什麼……

因為她回來的時候老爸也找她談過了。

她抿了抿嘴，還是離開了。

等瑤瑤離開後，父子倆人相對而坐，一時之間卻默然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