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好玩嗎?

睡女人系統:我與雪姨二三事

見驢在田 2346 12-19 14:33
被他們逼的在那裏啞口無言,看起來確實很像個陳世美,我突然想我又沒有真的那樣,我讓她離開我,是為她好。

想到這個,我就理直氣壯起來說:“你們未必懂感情的事……”

這樣一說,一個傢伙說:“把他帶走,帶回農場說。”

他們要帶我走,那走就是了。

於是我就被他們給帶走了,車上的炸藥被他們給沒收了,說怕我傷害到他們。

那東西其實沒事,很多施工都會用,只要不用來炸人,事情不算大。

他們像押犯人一樣的,把我帶回了農場的一處農家樂,那會快到中午了。

他們路上讓人準備酒菜。

在車上,我一直看著窗外,他們那些人嘰嘰喳喳的,在那裏談過去的事情,很多年紀都不小,四五十歲這樣。

有些看起來面相挺隨和。

可是又能看到一種挺嚴厲的樣子。

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盯著我看著,對我很好奇的樣子。

那老頭就對我凶巴巴的。

如果不是這樣,我肯定叫他爺爺什麼的。

“我腿是瘸。

可是我眼睛可不瞎,好後生不好的後生,我能看出來的。”

他說後,我想說我看起來有那麼壞?

就你感覺自己年紀大,有生活閱歷就說人家。

“想當年,跟上平二隊的那些人打架,就你這麼大的,我一個人能放倒三個……”

他說後又說:“要不是大丫頭,這條腿別說瘸了,早就截肢了,後來錢都被兒子弄跑了,還打我,喝酒蘸鹽巴,大丫頭那會才十多歲,見到我就哭,說爺爺,我帶你去家裏吃飯,家裏有菜……”

說著老人家哭了,見他挺可憐,又是護著大丫頭的,

我就說:“回頭我敬您老幾杯!”

“對大丫頭不好的人的酒,我可不喝,不光不喝,誰要是欺負大丫頭,我這把刀可不長眼睛。”

我看了看他手裏的長刀,還挺新的,我嘀咕了下,我想他別回頭精神有問題,萬一喝點酒,誤會,沖我來一刀……

到了吃飯的地方,我被他們帶著坐下來。

農家樂裏很熱鬧,一些叔叔阿姨在裏面忙活著,見到那些人很熱情,都認識,唯獨不認識我,但是也對我客氣。

我笑了笑,跟著我來的那些人對我都不笑。

坐在那裏,他們互相倒水,沒有人給我倒,我自己去倒了杯水,喝了起來。

農家樂裏有中央空調很涼快。

“大丫頭好久不見了,還好吧?”

一個老闆娘模樣的,挺樸實的阿姨問一個人,那個人說都挺好的。

接下來,開始吃飯,我是又困又餓。

前天晚上把老海他們那樣暴打,早上又只睡兩個小時,也沒有吃早飯,上午又折騰這麼久。

見菜上來,我忙吃了起來,飯菜很好吃。

那些人盯著我看著,我笑了笑,然後給他們敬了下酒。

他們不想搭理我。

正在我迷迷糊糊,吃著飯,都感覺要睡著的時候,我聽到那些大姐,阿姨在那裏開心地笑著,我抬頭一看,是她來了。

她在這種場合,總是那麼友好,大氣,隨和,熱情。

那些女人圍著她,她美美地笑著。

後來有人讓她坐到了我旁邊,說好好給她主持公道。

“你說,為什麼?”

一個人站起來端著酒,看著我。

我在那裏不說話,我想有些事情,不是那麼輕易瞭解的。

她親生父親那樣說,不離開,也會對付我,那些混蛋說過不會放過我,一定會弄死我,病人被打,中醫堂被糟蹋了,沒完沒了的恐嚇短信,電話,我只有輕裝上陣,一個人陪他們幹到底。

當她坐到我身邊後,我聞到她身上很好聞,很熟悉的味道。

我站起來,端著酒杯說:“我敬你們一杯!”

接著,我幹掉了,坐下來後,雪姨輕柔地說:“你們誤會了,不是這樣的,趕緊吃飯,我都被餓壞了,早上也沒有吃飯。”

她一說,其他人都不說了。

她坐在我旁邊後,我的心就開始有些不淡定了,一直很想她。

因為沒休息好,喝了幾杯酒後,我感覺有些更困。

後來,我點上煙抽著。

她不看我,跟那些人說話,吃飯,抿著嘴,帶著笑,潔白的牙齒,紅潤的嘴唇,明眸皓齒,真是美,她真的像採集了日月精華,在農場修煉成精的白蛇羽化成精。

就算沒有吃早飯,折騰了那麼久,她的氣色依然那麼的好,皮膚真白,真嫩,舉止投足都透著那種靈氣。

我越看越有感覺,跟那些人這樣過後,心裏反而暢快了。

她不跟我說話,我也不能找她說話,我感覺有些悶得慌。

看著她白皙的手臂,上面沒有戴我給她買的手鏈,那是一個鑲鑽的白金手鏈,很漂亮,之前她喜歡的不行,一直戴著,有時候看電視的時候,還忍不住吻幾口。

又去看她的胸脯,那兒曾經是我的寶貝,她讓我有多大力氣用多大力氣吸,我不敢,我說萬一吸出血來。

她就樂的不行,手會輕輕地拍下我的臉說:“怎麼可能?”

她還說等懷孕,哺乳的時候,那會喂我吃。

突然一個人說:“你看他那色眯眯的樣子,老盯著大丫頭看!”

我聽後忙愣了下,然後他們都看著我,只有她愣在那裏,餘光微微地看著我,我忙保持嚴肅的表情。

“小傢伙怎麼能行呢?

根本就不合適,男人要比女人大一些,才知道疼女人的。”

有個傢伙跟雪姨差不多大,看來是不是喜歡雪姨啊,在那裏吃著菜,喝著酒,嘰嘰歪歪地說。

我皺起眉頭,想跟他們也說不清楚。

後來在我走神的時候,我聽到她在我旁邊說了句:“大洋馬好玩嗎?”

我開始沒有聽明白,愣了下,茫然地看著她說:“什麼?”

,但是接著我就明白了。

我把臉轉到一邊不說話。

“要站在板凳上吧?”

她說的,這次我很快明白,有次,我們在一起看電視,裏面有金髮碧眼的穿著性感的外國女人,她問我喜歡嗎?

我笑說不喜歡,她就說看我的眼神就是喜歡的,說你行嗎?

人家很高的,到時候你要搬著板凳站上去,意思是如果用某種方式的話,她當時說後就笑的不行,我被她逗的笑的不行。

大洋馬這個詞,是我在跟她那個時候,有次握著她的頭髮感歎著說的,我說你真像一只大洋馬,她就哭笑不得地回頭看著我說,才不是,說不好聽,我當時想,她個頭這麼高挑,我都搞得定,我又不喜歡外國女人。

見她這樣說,我茫然地看著前方,手機響了,是她爸爸的人給打來的電話,我忙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走開的時候,感覺有點是不是搞的像跟別的女人有情況,看到她在微微地看著我,我又放慢了速度,別回頭讓她誤會,她傷心了。

她爸爸的人真是也讓人很無語,一起來逼我。

我坐到旁邊有些距離的茶桌前,一邊給自己倒杯茶,喝了口,一邊接了電話。

餘光看到那個女人在那裏回頭靜靜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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