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頭發散落在一邊,嫵媚的眼神看著我,看了我一眼,突然就受不了,把臉轉到一邊。
我抱著她的腰,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我看著她說:“是不是見我太帥了?”
她牙齒咬著嘴唇,微微地看著我,仰起臉都要哭的樣子說:“我很想你!”
我聽後吻著她說:“我不是來了嘛,乖乖,看我怎麼疼你!”
我低頭看著她那潔白如脂的臀部貼著桌子。
夏日的風吹進來,滑過我們的肌膚,哪里還能等得了,就像在剛下過雨的河邊走,突然就被滑了進去。
在那刻,她雙手撐著桌子,突然把頭仰到後面,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白皙的寶貝晃動,她怕工人們聽到,不敢發出聲音來。
我看著窗外的牧場上的青草,聽著牛兒哞哞的叫聲,感受著她給我帶來的愛和溫暖,還有那生而為人的,可以直達精神最深處的幸福。
抱著她的腰特別的踏實,她似乎豐盈了不少,但是這樣的感覺更好,讓我感到充實。
後來她想吻我,我們在一起吻著。
她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
過後,我們抱在那裏好久,她縮在我的懷裏,我緊緊地抱著她。
後來有一只羊進來了,老蹭著她的臀部,她哦了聲,忙回頭看著,我被嚇了一跳,她慢慢地拉起鬆緊褲。
我抱著她下來。
她不好意思地說:“是不是胖了?”
我摟著她的腰拍了下她的臀部說:“不胖的,略微豐盈一些,這樣正好的,我喜歡!”
“就老蹲著蹲著,所以就……”
她楚楚動人的眼神看著我,嬌羞的不行。
我特愛她。
她說要做飯給我吃,她在給工人們做飯的。
當我看著她瘸著腿,拄著拐杖要去做飯。
那刻,我的眼淚忍不住就要出來。
怎麼會這樣?
這兩年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我只是大概知道一些事情……
而且很多事情她必然是瞞著我的。
兩年的時光,她的變化幾乎是翻天地覆的,曾經那麼光彩奪目的女人,在我入獄這兩年到了這步田地。
我突然走過去摟住她說:“別做了,聽話。”
“工人們也要吃飯的,我沒事的,我麻利著呢!
回頭晚上我們跟工人一起去農家樂吃飯。”
她堅持要做飯,那個時間確實到飯點了,再到吃飯的地方,等待什麼的,太晚了。
我想了下,然後離開她,後來我走出去。
打電話給福叔,福叔開始不跟我說是怎麼回事,後來他跟我說:“你入獄後,老海的人去找你爸媽,你雪姨知道後,帶著我們去,當時你雪姨跟我們說。
如果他們動你爸媽,一個都不要放過!
老海的人把你爸媽住的地方圍起來,要打你爸媽,你的保鏢還有我們幾個派去的人跟他們僵持著。
他們帶的人太多……
到那後,老海的人跟保鏢他們打了起來,我們勁頭都上來了。
那天老海的人很多人受傷,你爸媽沒有被他們傷到,後來老海的人又叫人來,我們農場的人也不斷開車過去,老海的人來的太多了,以為十拿九穩,說要滅門,後來農場的人把當年私藏的迫擊炮都弄來了。
那些人怕了,要跑,結果被農場上千人圍住,當時農場這邊的人不少都是當年兵團開到這裏來墾荒的,可想而知,老海的人很多人受傷,吃了大虧,接著就來了五百多特警,兩邊的人都被抓了。
這事本來就是他們有錯在先,我們屬於正當防衛,動靜太大了,有人怕鬧大,自己做的偷偷摸摸的事情見不得光,於是就兩邊的主要的人關了半年,然後都放了……”
福叔又說:“我們被抓後,你雪姨被他爸爸的人帶走了,後來跑出來了,再後來,公司出了事,資金都被沒收了。
她爸爸不想她在這裏,做什麼生意,大概是她爸爸的意思,要帶她走,說讓她去美國,她不去,就要留下來,等著你……”
聽到這兒,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我艸你媽的老海,你要滅門,我去你媽的,此生我一定要讓你們萬劫不復!
我摯愛的雪姨,寶貝雪姨,我一定好好的,讓你過上好日子,愛你一生一世。
“都是我害了你們!”
我說後,福叔忙說:“你個小傢伙,別這麼說,你當初是因為那個女人打你雪姨,你打那女人一巴掌的,你是為了你雪姨才惹來的麻煩,不要這樣說,他媽的,他女兒打別人,還不能容許被人打她,哪怕是一巴掌!”
後來福叔跟我說一定要好好的,千萬不要一個人去做什麼事,我跟他說我會的。
掛了電話後,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從口袋裏拿出我給她買的翡翠項鏈,那條項鏈很好看,是我一個工藝大師朋友專門製作的。
走到房子裏,她在那裏麻利地炒著菜,還有兩個阿姨在搭手。
“你去哪了啊?”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聳了下鼻子。
我從後面摟著她,拿出那個翡翠項鏈說:“喜歡嗎?”
她看到後很感動,撲閃著眼睛,但是她突然又憂傷起來了。
她的精神似乎受到了刺激。
我拿出來,給她戴上,我貼著她說:“嗯,真好看,大丫頭最漂亮!”
說後,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
那天吃飯的時候,她坐在我旁邊給我夾菜,我摟著她,一些阿姨和叔叔都看著我們笑著。
我喝了口酒說:“叔叔,阿姨,謝謝你們,以後家裏遇到什麼困難,跟我說!”
他們都誇雪姨,說不要工錢也跟著雪姨,這些年雪姨幫了很多人。
後來她帶我回她的住處,一個木房子,裏面很溫馨,有洗澡的地方,我們在裏面洗了澡,後來我把她抱到床上,讓她休息。
再後來我想到我忘記問福叔她的腿是怎麼回事,開始我以為真像她說的是小事,就沒問。
福叔跟我說是她從她爸爸那跑出來,跳窗戶,給摔的,神經出了些問題,怎麼都看不好。
我聽後又是心痛的不行,神經出了問題,這不是小事……
她當時頭部還受了些傷,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看起來就有點傻乎乎的。
走回來後,她靠在那裏看著電視,電視是個老電視,我坐到她旁邊輕輕地揉搓著她的腿說:“不管付出多少努力,我會想辦法把你的腳治好的!”
我把她的腳放在懷裏,她坐著吻著我的頭髮。
這個老傢伙,你為什麼要按照你的方式來對她?
你這麼多年都沒有養她,給她父愛,你現在跑來幹嘛?
他的消息真夠靈通的,我剛來沒有多久,他的人就來了,似乎也不想躲躲藏藏了,神秘兮兮了。
就在我和雪姨抱在一起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