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找我算賬

睡女人系統:我與雪姨二三事

見驢在田 2225 12-20 12:50
當老傢伙走過去後,雪姨轉身帶著馨兒離開了。

我茫然地看著她的背影,小蓮叫我,我忙回頭笑著,繼續給客人敬酒。

如果你決定做一個事情,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你的內心。

不管那事情讓你承受多少痛苦和委屈,不要讓人看出來。

婚禮終於結束了。

那天我喝的大醉。

權力的威力是你無法想像的,跟小蓮結婚後,有省裏的關係還有老傢伙這個大金主在背後支持,可以說在海城,所到之處,有能力知道你的人對你不要太客氣,做事情暢通無阻。

那種體驗是我之前無法想像到的,我只知道大概的模樣。

可是無法感同身受。

婚後,好些日子沒完沒了的聚會,家庭的,高家關係網裏的,還有老傢伙帶我們去見很多朋友。

我的那些同學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都很羡慕我,一個出身普通家庭的人,在二十六歲的時候擁有這一切,簡直可以說不可思議,夢幻般的。

這一切說來都是因為雪姨……

而當我在體會這些金燦燦的光芒的時候,那個女人,她唾手可得,那個老傢伙逼她,讓她離開我,離開我就可以擁有這所有的一切,比我能夠擁有的高的多,金錢,權力的保駕護航。

可是她為了不離開我,竟然跳了窗戶逃跑……

她後來跟我說那天,她當時急了,打開窗戶,看在二樓,她唏噓著說:看起來不高的哦,我想我有一米七的個頭,就看了看,然後跳了下去,沒有想到,墊到了一塊石頭上……

後來她忍著疼痛,爬過鐵柵欄,逃跑了。

跟小蓮結婚的一個月後,我開始佈局我的生意……

當然我把屬於自己的那部分,就是我通過醫藥方面去賺錢這部分是分開的。

我深深地知道,那部分才是真正屬於我的,無論什麼時候,它都是乾淨清白的,就如雪姨跟我說,她只希望我做一名醫生,從事醫學,哪怕只是開一個小診所,哪怕連小診所都沒有,赤腳醫生,她也願意跟著我去吃那個苦。

當我開著庫裏南行駛在海城的街道上的時候,我就算不用帶保鏢,也幾乎不會有人敢動我,除非他不想活了。

他上面的人也不想活了。

我跟老傢伙說我只做正經生意,只要給我保駕護航就好,不要給我開綠燈,不要做出違背法律的事情來幫我,這本該是一個正常的社會每個人都該擁有的。

可是一個沒有關係背景的人想去實現這樣並不容易。

在海城誰會阻攔呢?

我就算給好處,敢收嗎?

老傢伙有次跟我坐在車上,他一笑說:“你理解我是為你好了吧?”

對於老傢伙,心情很複雜,想到他畢竟是雪姨的父親,是因為他,雪姨才來到這個世上,雪姨是他血脈的延續……

可是我又討厭他,恨他,但是我也不敢對他如何,我不能說任何不開心的話,他搞定我是手拿把掐。

“理解的,謝謝你叔叔!”

我面帶微笑說。

有次在車上,他接到大概是雪姨的電話,電話裏,他跟個老鼠一樣地說:“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當年那個事情是爸爸的錯。

可是你要理解爸爸啊,就算你恨我,一輩子都不會叫我一聲爸爸。

可是畢竟……”

後來電話掛了。

他摸了下頭發,六神無主,再後來。

他點上煙,抽了口,似乎發現我從後視鏡裏看他,他忙眯起眼睛,坐直身子。

老傢伙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他跟他老婆好像離婚了,女兒被他老婆帶到國外去了。

可能是人家不搭理他,他又想來認這個女兒……

當然具體是怎麼回事,他不會跟我說,我更不可能問。

因為恨他,我就在心裏對他生恨的時候,回想雪姨在跟我那個時候,叫我爸爸的樣子,我就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而後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我想她,瘋狂地想她。

我心裏是有些扭曲,有些見不得人的地方。

可是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

中醫堂繼續開,一下子開了十多家,每家都很大,開起來極其順利,市里的一些有關部門領導親自來剪綵。

那些日子,我大部分的時間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似乎只有工作可以讓我暫時不要去想那些讓我撕心裂肺,痛苦壓抑,萬念俱灰的事情。

小蓮爸媽對我都很好,他們比我爸媽年輕一些,小蓮爸爸是知識份子當官。

雖然被官場也浸染了,性格還挺溫和……

只是心裏呢,必然也是很複雜。

小蓮媽媽是大學語文老師,她性格要強,就因為姓岑的羞辱了小蓮爸爸,她跟我說過幾次,我當初打姓岑的女兒真是給她爭氣了。

她想到當時聽到這個事情,又聽說是跟小蓮交往過的,她說當時就看好我,真解恨。

對於我愛不愛小蓮,我心裏是否愛別的女人,這個事情上,他們想的是,就算我有天跟小蓮分開了。

我也不會做的絕,他們在這個環境裏考慮的角度是不同的。

這本來就是一場利益的交換……

而我不過是交換之中的紐帶而已。

再說我跟雪姨之間的情感,幾乎沒有幾個人能理解,都以為是鬧著玩的,離婚,有九歲的女兒,比我大九歲。

而對於小蓮,她就是一個小孩子性格,喜歡玩,朋友多,喜歡泡吧什麼的,還經常喝醉。

對此,她爸媽都看不下去了,讓我管教她,該說就說。

我想你們說了這麼多年都不聽,她會聽我的嗎?

作為我來說,就算我跟誰結婚,我也不想去管對方,人要靠自覺,想去改變一個人是極其困難的,幾乎比登天都難。

我們彼此都知道這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儘管誰都不說。

我得到這些資源後,開始加大力度搜尋老海他們的犯罪證據,我找到了當年被老海殘害的那些人,那個被車子來回碾壓的老人家還有

她家人,還有那個被一起糟蹋的女大學生,還有被他弟弟逼迫簽字強行借他們高利貸的人,十萬塊,要還上百萬,還不起就各種折磨。

我想用不了多久,這些人都會被繩之以法。

當時我想我必須要忍耐,我必須要壯大起來,為此,不管再多的痛苦,我都可以忍。

那個時候,我開始跟很多人打交道,利用我擁有的一切去給自己鋪路。

有天我在中醫館裏坐診,一個女孩子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桌子上,露著雪白的大腿,我猛地抬起頭來。

結果她那飄逸的頭髮把我視線都給遮擋了。

我忙理開頭發。

可是理開後,她又把頭發揮舞過來。

“渣男!”

那女孩子的聲音傳來,是她那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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