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馨兒後,馨兒看著周圍說:“這裏好玩嗎?”
“我要去敦煌看壁畫,我喜歡古典文化,正好,我帶你一起去。”
我說後,她點了點頭說:“嗯,哥,你想法為什麼跟我們不一樣?”
“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千差萬別。”
“幹爹又說你壞話……”
馨兒說後,我忙回頭看著她,神經質一般地說:“你幹嘛叫他幹爹?”
“我沒有認,是他見到我就說他是我幹爹,我想姐姐的媽媽,我叫乾娘,那他應該就該是幹爹。”
馨兒很單純地說。
我皺起眉頭說:“以後不許叫他幹爹,什麼幹爹?
聽起來這麼不好聽,幹爹,幹女兒,很多都是那種關係的,他喜歡到處認爹,義子什麼的,你不要靠近他知道嗎?”
“我知道了。
我以後再也不叫他幹爹了。”
馨兒靠近我,抱著我說:“你別生氣,我錯了。
我發誓,我絕對再也不叫他幹……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馨兒這麼聽話,我感到很舒坦。
這幾年,我被老傢伙快逼出來神經病了。
到處都是威脅,那些仇家威脅我,他也來威脅我,那些仇家,我無所謂,我也能出那口氣。
可是他這些年,無數電話,每次電話都是威脅,我一直在忍,我忍夠了。
“嗯,馨兒真乖!”
我看著馨兒笑著,馨兒也笑著說:“姐姐說你讓她叫你爸爸,我也想叫你爸爸!”
當我聽到馨兒這樣說後,我心疼的不行。
她感覺我因為她叫老傢伙幹爹,我生氣,吃醋了。
她就這樣說。
我想我也許真的挺齷齪的,想到我讓雪姨那樣叫,當時不感覺有什麼。
可是馨兒這樣說後,我感覺她很單純,雪姨也很單純,還跟馨兒說這個。
“哦,她說玩的,馨兒,將來我給你找到你爸媽,乖!”
我說後,馨兒忙說:“我不要,你別幫我找,我求求你了,你別!
我真的不想。
如果那樣,我不如自殺好了。”
馨兒說後,我忙說:“好的,不找。”
馨兒來找我,我自然感動,也心疼她,她實在太善良,怪不得雪姨說對她就沒有辦法吃醋。
帶著馨兒排隊,排隊的時候,我一直護著馨兒,馨兒很漂亮,清純,很多男人都會看她,她就縮在我的懷裏。
進入景區的時候,馨兒嘀咕著說:“哥,姐姐,乾娘,還有她爸爸還有一群人也來這裏的,姐姐的爸爸說來看看你,他們就在那邊。”
當我按照馨兒的方向看去的時候,果然看到了他們,老傢伙要來看看我?
很快,他們就走來了,乾娘看著我開心地說:“小宇,你真在這裏啊,你叔叔說你在這裏,我們還不相信呢!”
當時我正摟著馨兒。
老傢伙的義子也來了,跟雪姨在一起走著。
他跟雪姨差不多大,跟雪姨邊走邊說著話,雪姨面帶微笑,並不說話。
“哦,乾娘,我最近沒事,正好想到處看看,沒有來過西北,一直對這裏的風光很嚮往,聽說你以前還在這裏工作過一段時間。”
我笑著說。
“嗯,是啊,這裏很漂亮的,吃的也好吃,你叔叔以前在大西北做生意,出來玩挺好的,我聽說你跟馨兒談戀愛了,小宇,這挺好。”
乾娘說後,馨兒皺了皺眉頭。
我沒有說什麼。
老傢伙很開心地走過來,突然對我口氣很好,笑著說:“小宇,沒想到你這小子也喜歡大西北,帶著馨兒出來玩,馨兒,怎麼不叫幹爹啊?”
馨兒看著乾娘說:“乾娘,我想你的!”
接著,看著他說:“叔叔,我感覺認幹爹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我怕我做不好。”
老傢伙愣了下,看了看我,然後又笑說:“沒事,你這孩子懂事,最乖巧了。
那等你以後考慮清楚了,就認我做幹爹。”
我大概是知道了。
他就是只要我和雪姨分手,只要我不跟雪姨在一起,他就會對我挺好,只要我跟雪姨在一起,他就痛苦,他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把我和雪姨分開,他目的達到了。
這個時候,他的義子走到我面前,洋洋得意,看著我笑說:“你好,陳醫生,我們又見面了,不是聽說你跟郭叔叔的女兒談戀愛的嘛,怎麼又跟馨兒談戀愛了?”
我看著他,眯起眼睛一笑說:“你好,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的情感問題。”
“那是。
畢竟你是乾娘的乾兒子嘛,我們都是她的乾兒子,乾兒子之間互相關心是應該的。”
他看著遠處的雪姨,雪姨在那裏跟一個女孩子說話,那個女孩子是她公司的助手。
見我不說話,他又說:“你跟你雪姨終究不合適的,你太小了。
我們這個年代的人的心理,你也不了解,你們喜歡的東西,我們也不了解。”
我笑了笑說:“也許!”
這個時候,雪姨走了過來,特大方地看著我們說:“你們真的在這裏啊?”
馨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姐!”
接著,雪姨看著我說:“你以前不是說,不想出來旅遊嘛,出來玩玩是不是感覺挺好的?”
看著她,我感覺渾身哆嗦,有時候我又不知道我到底怎麼對不起她,但是我又感覺自己不乾淨了。
還有我也不想再受老傢伙威脅了,壓力太大。
還有她也一直跟我說她不想給我生孩子,說生孩子以後名聲不好。
“出來玩玩挺好的。”
我說後,老傢伙的義子看著雪姨說:“你今天心情真的不錯,氣色太好了,早上我就說你穿這身衣服漂亮。”
“我穿哪身不漂亮啊?
這身衣服確實不錯,很有當地的風情。”
她看著老傢伙的義子笑說。
她穿了一身有當地風情的衣服,還帶著頭巾,頭巾包裹著頭髮,她的皮膚雪白,眼眸烏黑,個頭又高挑,這樣的裝扮,實在太好看。
當我看到他們這樣說話後,我心裏痛的厲害,渾身不舒服。
後來那個明成跟她走到一邊去看人家賣的掛墜飾品,明成拿起一個吊墜問她好不好看,還給她戴上……
馨兒看著我,我看著馨兒笑笑,然後摟著她往前走著。
馨兒看著棉花糖要吃,我走過去給她買著。
她吃一口給我,我也吃一口。
乾娘在旁邊笑著說:“看你倆孩子,這樣挺好的,要說,早點結婚,有個大胖小子,馨兒,看起來就能生兒子。”
我一笑說:“嗯,乾娘!”
威脅,無盡的威脅,從我認識雪姨以來,到處都是。
說的也是,我跟馨兒在一起,誰也不威脅我。
算了。
這樣大家都好,雪姨是真希望我能跟馨兒,我知道。
我繼續走著,把馨兒摟在懷裏更緊。
那天逛完景區後,我才知道老傢伙突然來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