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她後,她忙轉過去。
老傢伙氣壞了,走過來沖我說道:“說是點到為止,你下手如此狠毒,還掀起群架來,你……”
我看著他笑說:“你們欺負不了我的,我現在一身輕鬆,你拿我沒有辦法的,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他哆嗦著,看著他的那些人說:“你是醫生,這些人是被你打的,你趕緊來給上藥,消炎……”
我看著他說:“我是醫生不假,羞辱我,欺負我,還讓我給看病,我要是那樣做,要多下賤?”
馨兒縮在我的懷裏,我摟著馨兒說:“馨兒,哥帶你遊山玩水去!”
接下來,我帶馨兒上車離開了。
老傢伙愣在那裏,一臉茫然。
那天晚上在酒店住下來後,洗過澡,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
“哥,姐姐暈倒了,剛搶救過來!”
馨兒跑過來,哭著說。
我聽後忙騰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急忙問馨兒說:“怎麼暈倒的?
現在沒事了吧?”
“醫生還在檢查,在急診那邊,我們去看姐姐去!”
馨兒說後,我忙點了點頭。
我帶馨兒迅速出去,然後上了車。
路上,我的心一直為她懸著。
千萬不要出事,不要有嚴重的問題,我不停為她祈禱,儘管我不迷信,但是在那刻,我害怕檢查出來有什麼不好的。
在車上,我顫抖著手抽著煙。
我自己經歷什麼事,都不會有她出一點事讓我如此擔心。
所以這幾年,我也是擔驚受怕,生怕連累到她,她本來如果不是我,沒人敢怎麼傷害她。
可是因為我,她活在高度緊張中,每天我只要不在她身邊,其實她就擔心。
雖然她很多時候嘴上不說,但是我知道。
因為我得罪的仇家,時不時就發威脅資訊,各種很可怕的警告,到了那個層面,任何事情都能發生,就等於是隨時處在危險之中。
她認為我是因為她才導致。
這樣的無時無刻的擔心,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心裏都要承受無比巨大的壓力,就算她在女人中算膽大的。
可是也是難以抵擋這精神的壓力。
後來很多次,我也想過如果我跟她分開,她的壓力就會少很多,有時候想。
如果我萬一倒在那些人槍下,她以後怎麼活?
到了當地的醫院急診那裏,我看到外面都是老傢伙的人,結果給馨兒進去,不給我進去。
這些傢伙因為白天的事情都挺火大,見我來了又想找事。
畢竟在外地,回頭動手,員警來了,萬一要把我帶走,萬一她再有什麼,那樣很麻煩。
當時雪姨醒來了。
我進去也是等檢查結果。
我先讓馨兒進去看看。
馨兒進去後,不多會給我電話說:“哥,姐現在脫離危險了,醫生說基本的檢查,現在檢查不出來什麼,可能就是沒休息好什的,你不要擔心!”
聽到馨兒這樣說後,我舒緩了口氣,心裏的石頭落了下來。
“嗯,好的,她之前有焦慮和抑鬱傾向,神經有些受損。
不過後來恢復的很好,你跟醫生說下,給開點抗焦慮的藥,再普樂就可以。”
“嗯,哥,我知道的,我跟醫生說。”
掛了電話後,不多會馨兒又打來電話,電話裏馨兒哭著說:“哥,姐現在情況不太好,又要昏迷過去了。”
“你先別哭,有醫生在,先別哭!”
我說後,跟我的人說:“我要進去,他們阻攔,你們動手!”
我的人點了點頭。
接著,我走過去後,他們又攔住。
“這是醫院,你們黑社會嗎?
別逼我!”
我對他們嘔吼著,接著我們的人上來把他們推著。
後來他們感覺會吃虧,還有見我情緒激動,沒有敢動手。
走進去後,我看到馨兒在急救室外面哭。
我讓馨兒別哭。
老傢伙站在那裏很緊張,乾娘在哭。
“你來幹嘛?
你來幹嘛?”
他情緒很激動。
“叔叔,你不要生氣,不要情緒激動,我是中醫,我在這裏……”
乾娘忙說他不要對我吼,說我是中醫,我是神醫……檢查的報告單,我在那裏看著。
從這些檢查來看,基本大概率不會有什麼問題。
後來我跟醫生說讓我進去下,我拿出各種頭銜的來,後來又打電話給這邊醫院我一個師哥,醫生讓我進去了。
那是個縣城的三級乙等醫院,醫療資源不是太好。
進去後,看到雪姨還在昏迷,心電圖有些淩亂,呼吸急促,眉頭緊鎖。
我看了會說:“上電脈衝!”
醫生上了電脈衝後,我在那裏看著檢測設備,看著心率變化。
這個情況很少見,之前雪姨心臟沒有什麼問題,心率有時候過高,也不太影響。
還是焦慮所致。
難道是白天我跟那些人打架,她當時被群架場面嚇到了嗎?
“停停停!”
我忙說著,心率平穩了。
可是雪姨還是沒有醒來,但是現在心率平穩了,讓我稍微有些放心。
雖然是醫生,我給別人搶救的時候很鎮定,但是面對她,我要用力克制,讓自己鎮定。
我走過去給她把脈,看著她閉著眼睛。
我的眼淚在那刻突然出來了。
先前太緊張,我有精神支撐,要讓我必須要冷靜。
可是現在我看到她緊閉著眼睛,看到那個畫面,我無法忍住。
“大丫頭,你不要出事,我們可以分開,甚至一輩子都沒有可能,但是你不能出事,我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一切都好!
其他的事情與這個比起來都不重要,只要你好好的!”
在那刻,我深刻地體會到,自己愛的人,在面臨生命面前,其他很多事情不重要了。
愛在這個時候變得渺小,可也正是因為這人間的愛才讓我們如此敬畏這生命。
生命只有一次,逝去了再也不會回來,永遠,永遠!
我哆嗦著,一手給她把脈,一手摸著她的臉說:“大丫頭,聽話,乖的,沒事的,你最棒的,什麼困難都不怕的!”
脈象來看,沒大礙。
不多會,她醒來了,在那裏皺著眉頭說:“我口渴,我渴!”
她以前擔心我,焦慮就喜歡喝水。
讓人拿來水,我給她喂著。
她當時沒有看到我,在那裏不停地喝著水。
臉碰到我的手上,她一直閉著眼睛。
“哎呀媽來,水真好喝!”
她在那裏胸脯起伏著,好像累的不行,說後,閉著眼睛又躺下了。
我笑了下,其實她的情況。
如果不是她,我正常判斷的時候,不是多嚴重的事。
可是在那刻,我就把這個事想的很嚴重。
看著她的衣服都被解開了,裏面的文胸還是之前穿的那件,白色蕾絲邊的,她就這樣,用什麼東西,穿什麼衣服似乎就有感情。
豐盈白皙的胸部上面有個小芝麻粒,這讓皮膚顯得更加的白皙。
我給她扣衣服,她忙伸手過來推著我,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了我。
看到我後,她突然就皺起沒有來,兇狠的眼神,小氣包一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