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暗度陳倉

在馬上馳騁的眼目迷茫,五官彷佛全失了效,只剩下觸覺仍在作用,忠實地將下體強烈的刺激傳上身來,一波波的沖擊毫不停歇;蕭雪婷只覺嬌軀如同飛在天際,飄飄然再也掉不下來。

下午這番顛簸聳動,比之上午時更加感覺強烈,是因為身體逐漸習慣?還是因為上午的余韻未消?此刻的蕭雪婷已完全無法去想,她只能在馬背上頭不住滑動、不住呻吟哭喊,磨擦時那痛楚早被強烈的快感所升華,幽谷口處的刺激愈來愈狂野,可內里的感覺卻也愈來愈空虛,上半身與紅繩緊緊接觸的肌膚更有種火辣的刺激,彷若火上加油般,使得蕭雪婷再也無法忍耐。她拼命地挺起酥胸、扭著纖腰、顛著雪臀,好讓那種刺激更加強烈地襲擊身心,把她一寸寸地融化。

美得足足暈了好幾回,蕭雪婷迷茫地想著:她雖還是黃花處子,可光這段時間以來經受的邪淫手段,帶來的經驗恐怕就連成熟婦人也沒受過,那感覺如此強烈,更襯出了幽谷深處渴望的空虛。

直到現在蕭雪婷才真正相信,公羊猛與方家姊妹在隔鄰行房之時,并不真是全為了挑逗撩撥于她才發出那般羞人的聲音;在那種不只外頭,連內里空虛也完全被充實、身心徹徹底底地沉醉在男人侵犯的情況下,真的只有放懷浪蕩、忘形嘶喊,才能將胸中滿溢的快樂盡情宣泄。

迷糊之間木馬已停了下來,嬌喘吁吁的蕭雪婷軟綿綿地挨在馬頸上頭,已完全沒了下馬的力氣,偏生方語纖卻遲遲不來扶她,嬌軀震顫未休的蕭雪婷原也只能嬌喘著休息,可不知過了多久,當她終于能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見公羊猛不知何時已立在馬前,似正等著自己回復清醒。

雖說在這種種淫具酷刑的洗禮之下,蕭雪婷早不是下山時那不知人事、清純如玉的仙子,但以往的癲狂歡喘、忘形放浪,都是在方家姊妹面前,全沒想到竟會讓公羊猛看到聽到自己癲狂時的模樣聲浪,登時羞得渾身發燒。

雖知這公羊猛才是這些將她搞得渾身滾燙、情欲難止的淫具的始作俑者,但在現下蕭雪婷的心里,卻似完全感覺不到這人是淫邪的淫具制造者,只深深地確認到,眼前此人是個男子,還是個在床上勇猛善戰的男子,光看到他立在眼前,心中就忍不住回想起夜間隔房里方家姊妹難耐嬌羞,卻又無法抑制,只能享受被征服時快感的種種淫聲艷語。

“哎……別進來啊,師兄……”

雖說不是頭一回見了,可蕭雪婷全然褪去仙子外貌,在馬背上婉轉嬌吟、熱情馳騁的模樣,仍看得方家姊妹芳心一陣亂跳,尤其二女都已經人道,曉得云雨當中繾綣情熱之時,自己的表現只怕比木馬上的蕭雪婷還要來得投入,一時間竟看得呆了,直到一個時辰將近尾聲,該把木馬停下來時,才發現不知何時公羊猛竟也進了刑房,正飽覽著春光。

本來還以為公羊猛好歹也得等蕭雪婷下了木馬,換過了衣裳后才與玉簫仙子交涉,卻沒想到他竟這般急,這么快就進來了;望向蕭雪婷時那口水差點滴出來的模樣,看得方語妍差點和木馬上頭的蕭雪婷換了身子,就好像自己是那身上只有紅繩纏縛、幾近全裸的仙子一般。

本來還想將公羊猛硬是推了出去,卻是一動便覺玉腿酥軟無力,尤其股間更是一片泥濘潮感,顯然看了那好戲后,不只馬上的蕭雪婷情思難禁,連旁觀的方家姊妹都似感同身受,再沒了行動的力氣。

吐了吐舌頭,硬是不肯出去,方家姊妹只得遮遮掩掩地將嬌慵無力的蕭雪婷從馬背上移下來,在她的嚶嚀要求當中,把佛珠、紅繩等刑具全串了回去,好不容易將白衫穿上,一時間卻沒法子整理;即便衣裳都已回到了身上,可蕭雪婷媚眼如絲、肌紅膚艷,仍是一副嬌艷動人的媚姿。

在方家姊妹慌急動作的當兒,公羊猛卻是好整以暇地放了幾張木椅進來,不過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蕭雪婷在馬背上嬌吟扭挺、萬般風情的模樣,對他有著多么大的沖擊!就連已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實,早已試過床第間諸般滋味的方家姊妹,也不曾熱浪放懷到這般模樣,怪不得花倚蝶在留書之中將這木馬的制法都不敢寫清楚,或許小半是因為其中機關太過麻煩,大半卻是為了怕他百般摸索之后,當真把木馬給造了出來,沉迷其中,當真變成了魔門私淑的弟子。

雖說前頭為了試制木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光聽說蕭雪婷一試之后,便主動要找自己交涉,堅勝雷池的堅持竟露了一條縫,公羊猛便覺所花的心思都是值得,如今一看蕭雪婷在馬背上的樣兒,更是浪得令人食指大動。若非顧忌著方家姊妹在場,不能表現出太過急色的模樣,以公羊猛的本心,怕真想弄張大床進來,在這兒就把那婉轉呻吟的蕭雪婷給弄個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等蕭雪婷坐到椅上,公羊猛也落了座,表面雖是沉著冷靜,心里卻七上八下,光看蕭雪婷面上嫣紅未退、秀發披垂散亂,猶有幾線青絲半濕半干地貼在面上那誘人的模樣,只要是男人就很難靜下心來。若非公羊猛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這玉簫仙子雖已給自己的種種刑具強行洗去了仙子般道貌岸然、清冷如仙的外表,她卻仍和自己那不知名的仇敵關系匪淺,就算自己當真奪了她的處子之軀,也是為了套出仇敵行蹤,而非是為了肉欲歡愛、床第之趣。

“不知仙子想怎生交涉?”

微微咬著牙,忍著褲中肉棒差點裂衣而出的沖動,天曉得公羊猛費了多少心,才能平平靜靜地將這句話說出口來,一點沒表現出情欲高燃的本能渴望。

“這……這個……雪婷想……”

張口試了好幾回,又有在旁的方語妍幫自己倒了杯水,蕭雪婷好不容易才能說話,可聲音嘶啞中帶著的嬌媚卻沒法子掩著了,畢竟上午她就狠狠地弄過一回,雖是中間休息了點時間,可那刺激的味道卻還留了幾分在體內,給這木馬顛簸之間又重重地誘發開來,今兒個的狀況比昨天還要凄慘,好不容易才能開口,“若公子能應允雪婷,不取家師性命,雪婷愿從中協調……讓家師在令尊靈前悔過,之后便退出江湖,深山歸隱,再不管江湖事……”

“那不成!”

聽到蕭雪婷的話,公羊猛連想都不想,立時便截斷了她。雖說彭明全已然授首,但自己畢竟是放過了劍明山;若還留著蕭雪婷的師父,公羊猛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這等大仇即便可以條件交換,也不能如此輕易放手!“那能如此輕易……輕易便放過了她,絕對不成!”

“師兄……”

走到公羊猛身后,方語妍小嘴輕呶,“你不是連……連劍明山都放過了……”

“那不一樣!”

公羊猛搖了搖頭,動作大的像是要將腦袋整個搖出去般,“劍明山從數年前便進了大相國寺,早有懺悔之心……而且……而且我放過他之后,劍明山身死之事又牽到我身上……”

“關于此事,確有疑惑……”

輕輕地吐了口氣,蕭雪婷放緩了聲音,“我和金刀門的郎中一同為劍門主驗過尸。劍門主所中掌傷雖也是大風云功,可和公子交手之后,雪婷發覺其中有異;劍門主所中之傷,力道雄渾剛猛,純為陽剛一路,與公子的武功……有些微妙的差距……”

聽到蕭雪婷這話,公羊猛雖有沉冤得雪的感受,可心中的疑惑卻只有更深,忍不住站起身子在刑房中來回走著。照說大風云功為公羊明肅所創,向不外傳,在云麾山莊之中也只父親和自己四兄弟習練;何況當年云麾山莊盡滅,遺孤該當只自己一人,又從那里跑出了一個會大風云功的人,在擊斃劍明山后嫁禍到自己頭上?“你前次說……劍雨姬親眼見到,是我打死劍明山的……”

“沒錯……”

點了點頭,蕭雪婷柳眉微皺,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謎。此事事關重大,無論如何劍雨姬也不會在這上頭扯謊,這也是為何當日蕭雪婷深佰不疑、單槍匹馬來尋公羊猛晦氣的原因;交手之后雖認為公羊猛絕不可能是掌傷劍明山之人,可這疑惑反而更難解決了。

“罷了罷了,”

見公羊猛來回轉圈,蕭雪婷蹙眉苦思,雙雙鉆進了死胡同,心知兩人在這方面性子倒是相當,若讓這兩人繼續想下去,無論如何也不會靠自己退出來,方語妍不由伸手牽住公羊猛衣角,將他拉了回來,同時也向蕭雪婷拋了個眼色,“這事其中確實透著蹊蹺,多半有人暗使陰謀計算師兄,不過我們就算在這兒想破了頭,也猜不出其中關鍵,還不如哪天下山之后先回開封到玉劍派那邊看看,說不定話兒說開來還能找到一兩個線索。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們兩個,交涉也該有個結果,無論如何也要先說清楚,不然后續……麻煩可就多了……是不是?”

見方語妍望向自己的日光奇異,蕭雪婷臉上一紅,她哪不知道方語妍所謂的麻煩,無非就是自己這段日子來親身體驗的淫靡刑罰,若今兒說不通,怕新的手段還會紛至沓來。轉了轉念,蕭雪婷沉吟一會,這才開了口,“其實當日之事……師父也頗后悔……并不下于劍門主……”

聽公羊猛冷冷一哼,蕭雪婷聳了聳肩,早知公羊猛不會輕易相信此事,何況她師父向來深居簡出,不像劍明山干脆一年中有大半時間都住到大相國寺里頭,這種論心之事,最難拿出證據,她倒也不想真的說服公羊猛,“你要不信就算……不過師父和劍門主,與彭掌門之中確有隔閡……否則光有師父或劍門主一人出頭,憑傅青輝哪有機會和彭掌門相爭?怕早要敗下來了。”

雖然深恨對頭,但公羊猛還不至于黑白不分。蕭雪婷這話倒也有理,彭明全與傅青輝之爭,彭明全確實已落在下風,這事當日公羊猛在金刀門總舵竊聽會議之時早已聽了個清清楚楚;雖說此事系金刀門門內之爭,外人確實不好插口,但以彭明全和劍明山的通家之誼,劍明山竟完全置身事外,說出來確實也令人難信。

至于蕭雪婷那神秘師父嘛!既是無門無派的獨行者,稱不上門派利害,若彭明全真能勸她出手,光以武功而言,要壓制傅青輝一方應非難事,看來這幾人彼此之間,確實已不像自己在外打聽出的消息那般親近,“那……關于天絕六煞之事……”

“這事雪婷只是略知一二,不能窺其全豹。雪婷只知師父便是氣煞,至于彭掌門與劍門主,也確實是刀劍雙煞無誤,可其余人等的來歷姓名,雪婷便一無所知了。不過師父與其余五煞之間,至少在這幾年內并無往來,最多只是子侄輩間彼此相交,也不知是否與當年之事有關……”

“是嗎?”

長長地吁出一口氣,坐下來的公羊猛總算有了點坐性,不像方才那樣一副隨時會站起身走來走去的模樣。本來他還想從蕭雪婷這兒多套一些關于天絕六煞的消息,畢竟同稱六煞,彼此間關系怕是非同一般,即便當年之事其余三煞未曾參與,可自己既對彭劍二人出手,其余幾人也難保不會找上自己說什么報仇之類的事。

想到六煞威名連風姿吟也要動容,公羊猛便知六煞絕非易與之輩。即便是初出江湖的方家姊妹,也早從上官香雪那兒知道六煞之名,原本無怨無仇還不放在心上,可現在既和公羊猛搭上了關系,就不能不思考面對六煞的問題。

“若公羊公子始終不肯原宥……”

蕭雪婷微一咬牙,“雪婷只能請師父為令尊守墓三年,然后再深山退隱。如果還是不行……公子干脆把雪婷活活刑死在木馬上吧!雪婷絕不松口了……”

“這個……”

聽到蕭雪婷話語如此決絕,眼角瞥見方家姊妹目光微變,公羊猛心中暗怒,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自己的家仇,與方家姊妹無關,前頭這樣刑訊在方家姊妹心中已過了分,若真因此逼死了蕭雪婷,斷了線索不說,也不知日后方家姊妹會如何看待自己。況且彼此間有了肌膚之親,不能不顧及她們的看法,“家門之仇不可輕卻,守不守墓……這倒還無所謂,若你肯答應提供消息,并與在下合作,在下同意只廢她武功,任她深山退隱,此事就此了結,如何?”

“這樣……也成……”

神情微微一頓,蕭雪婷雖知以師父的性子,要廢她武功還不如殺了她,即便師父確實對當日之事心有悔意,也不會自貶如此,可畢竟是有了個機會,“不過……雪婷還有個條件……”

“還有條件?你……你……”

聽到蕭雪婷這句話,公羊猛差點跳了起來,手指直直指向蕭雪婷胸口,氣得面目扭曲、五官錯位。就連方家姊妹神情也變了,雖說廢去武功、深山退隱對武林人來說,和死也沒什么分別,但既然公羊猛已松口答應,蕭雪婷竟還附加條件,確實有些過分了。

“雪婷只是想……想請公子在此多留兩個月……”

面對氣火燒胸的公羊猛,至少表面上蕭雪婷神色不變,幾乎像是沒看到公羊猛氣到快爆發的模樣,“這確實是雪婷私心,希望師父若能得到消息,趁這個時間離開居處……不過以公子的內功劍法,勝雪婷不難,要勝家師怕是不容易,以家師的修為,即便到時雪婷不幫師父,以你三人之力要擊敗師父或有機會,可要留下師父卻是難了;不如在此多留點時間,想想對上家師的時候該如何動手,畢竟多算者勝,是也不是?”

“哼!”

聽到蕭雪婷的條件,方家姊妹顏色頓緩;公羊猛雖是冷哼一聲,可看他坐回椅子,面上表情雖還留三分盛怒,卻已不像方才那般氣火燒心,顯然已冷靜了下來。蕭雪婷的條件雖說是為了她師父著想,對自己而言卻未必是壞事。

無論蕭雪婷的師父是誰,身為天絕六煞中人,多是武林中成名高手,真要她避開自己這小輩,怕不是身為面子勝過一切的武林人能做出來的事,到時最多是找出其余幾煞幫忙,這也是遲早要面對的事,倒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

“若是如此,蕭仙子就要等兩個月后才和盤托出了……”

嘴上微微冷笑,公羊猛倒想到了另外一點,眼光冷冷掃視著蕭雪婷,“在下如何知道蕭仙子是真有誠意,還是緩兵之計?”

“若想看雪婷的誠意嘛……”

似是早知公羊猛有此一問,蕭雪婷淡淡一笑,纖手輕輕拂去還濕黏在面上的幾縷青絲,透出幾許媚意。畢竟是兩方交涉,雖說紅繩仍將蕭雪婷酥胸箍得高高挺出、衣衫難掩,可雙手至少是放了自由,否則怕她也做不出來這般媚人的動作,“這兩個月,雪婷一切照常,木馬照騎,公子你看如何?最多……最多每天多騎幾趟,把雪婷活活羞死如何?”

“這……這個嘛……”

見蕭雪婷仙子般的品貌,配上這等似有若無的嬌媚氣息,雖說心中有恨,仍差點勾得公羊猛開口答應,只是背后的方語妍卻已忍不住,暗里伸手在公羊猛腰后輕扭了一把,把公羊猛差點出竅的魂魄給拉了回來,“刑具之事都由她們負責……在下倒沒什么話好說……”

“既是如此,雪婷只能自己來表現出誠意了……”

臉上一片暈紅,蕭雪婷原本清冷的明眸似透了一層霧朦。她緩緩站了起來,走到公羊猛面前,步履之前腰扭臀拋,動作雖有些稚嫩,卻也顯出了一股特意誘人的滋味。

只見她一邊說話,一邊動手,眉眼飄然,逐漸透出一絲誘人心動的風倩,娉娉裊裊地逐漸浸透了在場諸人的心;公羊猛心知蕭雪婷的功力仍被自己以魔門手法封鎖,也坦然任她動作,邊聽著她的話,卻聽得人當場呆然,連方家姊妹也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目。

“這兩個月里……雪婷愿……愿薦枕席……只要公子愿意,隨時…隨時可把雪婷破身……任公子如何處置擺布,皆無怨言……”

伸手解開了公羊猛的褲帶,那硬挺的肉棒登時翹起,剛硬挺直地立在蕭雪婷面前;只見她香舌輕吐,竟是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語音愈帶迷蒙,“以公子的床上實力……要將雪婷身心征服,該非難事……說不定還得提前招供……到時……到時候……就算雪婷還想隱瞞……也吃不消公子的床上雄威……還有……還有這些工具的逼供……這樣的誠意,不知……不知公子可還滿意?”

“唔……”

不是公羊猛不愿回答,而是下身傳來的快感,讓他根本就開不了口,別說高貴猶似仙子的蕭雪婷此刻正盈盈跪在自己雙腿之間,櫻唇輕柔綿巧地吻吮著自己硬挺的肉棒,那種強烈的視覺刺激,光那小舌甜蜜地將肉棒從底到頂浸潤啜吻的動作,都帶來了無比的快意。

隨著蕭雪婷香舌舞動,將那肉棒潤得水光寶氣,時而像舔舐糖果一般,纖手輕捧棒身,從最根處的雙丸吻起,一步一步地吮到棒首;時而以櫻唇套住棒首凸處,輕輕扭旋螓首,像是一心都放在那敏感的肉棒頂端處,吮啜得動情之至,火熱硬挺的肉棒沒一個毛孔不在仙子的疼愛中開放。偶爾蕭雪婷還輕抿櫻唇,從棒頂套弄下去,活似將櫻桃小嘴當做幽谷般套動,只酥得令公羊猛差點茅塞頓開,這些動作他和方家姊妹床第歡愛時大多做過,只不過多半是挑逗情欲的前戲或后段,不像仙子這般專心致志,效果自然有差,爽得公羊猛再難自抑,不一會兒已是淫精盡吐。

含了滿滿一嘴男子精華,蕭雪婷嬌媚誘人地勾了公羊猛一眼。雖說眼前那剛剛射完又給她舔吮清潔過的肉棒,和口中精華一般帶著微微腥氣,但不知怎地,那腥味聞起來卻如此順口;雖難免不適和惡心之感,卻沒強到當真咳吐出口的地步。

蕭雪婷也曾趁夜窺看過方語妍這般服侍公羊猛,從頭到尾看完,自知男人最喜女子這般服侍之后,如飲玉液瓊漿般吞下肚去,這味道雖有點腥,卻也不是那般難以吞咽,可真當蕭雪婷要飲下去的當兒,卻給公羊猛伸手阻住了。

“唔……好……好纖纖……”

射得如此痛快令人回味無窮,方才若非方語妍及時以眼色阻止,將要射精時的公羊猛差點想按住蕭雪婷的秀發,迫她硬吞下去,可現在的他卻又改了主意,“蕭仙子剛騎過木馬,身上滿是汗難免不適,你扶著她……先去洗浴一番再說……等到了浴池那邊,仙子想吞想吐,都依你的意思……仙子的誠意在下就此點收了……”

聽到此語,蕭雪婷嬌羞淺嗔地望了公羊猛一眼,目中的媚意幾是熱得可以把人融掉。這人果然過分,竟要自己含著他的精華,一直走到浴池那兒才能處理,只是自己既決定獻身,這般小事又算得了什么?看來他真的打算在這兩個月狠狠欺負自己,蕭雪婷真不知會有什么后果呢?

軟綿綿地癱在床上,蕭雪婷雖是渾身疲累,不知怎地卻是無法入眠。

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蕭雪婷慢慢走到梳妝臺邊,伸手取過臺上的胭脂,小心翼翼地打扮起來。雖說這木臺是原本就留在這房里的東西,可在她剛進來的時候,這臺子上頭什么都沒有,只有一面銅鏡,畢竟那時候鏡子唯一的用處,就是方家姊妹將她好生打理,穿戴上“刑具”之后,讓她看到自己的模樣;說來若非與公羊猛達成了協議,這些胭脂還放不上來哩!

想到那協議,以及事后甚至出乎自己意料的表現,蕭雪婷便不由粉面暈紅,眸光也帶起了幾分朦朧,手里的胭脂水粉甚至也有些顫抖,卻仍小心翼翼地打扮著。

公羊猛搞出來的這些刑具雖是羞人,讓蕭雪婷完全見識到原來自以為清圣冰艷的自己,在各種手法挑起本能情欲之下會變成什么模樣,但那終究是被旁人強行勾起的欲望,便是一時克制不住也怪不得自己;即便在那木馬上頭如此放縱,簡直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己,蕭雪婷對此雖覺羞人,卻仍是不以為意。

但在達成協議之后,也不知哪兒升起來的勇氣,為了表現出自己的誠意,蕭雪婷不只紆尊降貴主動跪到了公羊猛身前,甚至還仿著前些夜里偷窺到方語妍對公羊猛的殷勤服侍,有樣學樣地品起簫來;雖是初學乍練,技巧與方語妍比較起來真可說是一個天壤之別,但隨著檀口愈來愈習慣那火熱的觸感,瓊鼻愈來愈習慣那微微的腥膻氣息,蕭雪婷的動作也愈來愈投入、愈來愈高明,吞吐舔吸之間,蕭雪婷甚至都有些茫茫然了。嘴上的動作愈發熟嫻,不只連手都用來協助,小心地端起那肉棒好吻上陰隱之處,投入之間有些動作甚至不是方語妍曾試過的!蕭雪婷事后完全無法用心想像,自己究竟是從哪兒學來那般羞人的姿勢動作,偏還樂在其中。

這般主動下來,事后蕭雪婷真不知是怎么走到浴池去的,雖說還保著處子之身,可隨著男子精液在口中流溢鼓動,令蕭雪婷真有自己已被占有的錯覺;被扶到浴池中時,蕭雪婷幾是毫不猶豫地將口中精液全盤吞下,那溫暖的感覺自咽而下,直透心窩,讓蕭雪婷整個人都軟了,浸在浴池中時也只呆呆地想著,自己怎么會做出這般難以想像之事,連方語纖在旁詢問也不搭理。

不過方語纖可不是這么好打發的人,見蕭雪婷呆呆的不答話,面上表情似嗔似喜,又像在嗔怪自己如此大膽,又像陷入了方才的迷惘茫然,索性就不問了,只將她壓在池旁,玉手盡情撫弄逗玩起來;那大膽的動作,連已陷入迷茫的蕭雪婷都驚醒了,奈何上下午各在木馬上足足受刑了各一個時辰,體力早給消耗得干干凈凈,加上醒覺時人已被壓住,先機已失,微微一掙之后,便只得放棄地任方語纖撫愛起來。即便嬌語輕嗔,換來的回答也令蕭雪婷啼笑皆非,方語纖竟似很喜愛撫觸自己處子肌膚時的感覺,難道破身之后,連肌理膚觸都會有所改變嗎?

心中迷茫混亂,等到蕭雪婷發覺的時候,面上的妝早已化好;月光微透之下,那模樣看的蕭雪婷自己都有些心動,也不知是方才心思晃了,還是真的不小心,此刻的妝扮看來,與平常自己那高凈皎潔的感覺全然不同,隱隱然竟有種勾人撩人的妖冶,可那模樣卻讓蕭雪婷想卸妝都不敢動手。協議之中已明說了,若公羊猛當真起意,隨時可以進來占有自己,若他看到了自己這般撩人的打扮,不知會沖動成什么樣子…蕭雪婷心中亂想,下體串著的佛珠感覺更是愈發明顯。

閉上了眼睛,輕聲地呻吟了起來。從被擒到此處以來,蕭雪婷一顆心無時無地被情欲所困,無論是抗拒或者渴求,總之是無法擺脫這種影響,心理完完全全只有情欲存在。

其實她也隱隱感覺得到,公羊猛所用的這些淫具最多只能折磨她的身體,真正令玉簫仙子再無復往日清冷的卻是這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無時無刻都被情欲糾纏的滋味;就算她全心抗拒,情欲依然做為被抗拒的隱敵留存在她心里,隨著她的逐漸敗退增加影響,一步一步地將她完全占領,尤其在蕭雪婷準備要獻身的時候,情欲就似再沒了阻礙的洪水,強烈地襲卷了她的身心,徹底控制了她。

“仙子小姐?”

身后的呼聲讓蕭雪婷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那強烈的動作,使得股間的佛珠威力愈增,跳起身來的蕭雪婷甚至沒辦法站穩,雙腿一軟便癱到了方語纖懷抱里去。

“纖纖……是你……嚇死雪婷了……”

見身后竟是方語纖,蕭雪婷纖手輕撫胸前,整個人都軟了。

“原來……仙子小姐已經妝扮好了?”

話里雖沒什么不同,但蕭雪婷看著方語纖臉上神情變幻,敏感地發覺了她的醋意,卻是軟偎在她懷里,連想都不想起來了,“別這樣羞雪婷了……雪婷也是沒辦法……現在雪婷只想……能幫師父多拖得幾日是幾日……而且……而且雪婷的身子也給你們弄壞了……只好給……給公羊公子糟蹋……”

“仙子姊姊少來……”

聽蕭雪婷軟語嬌求,方語纖原本還帶著三分微霜的臉蛋兒登時融化了。

其實蕭雪婷今兒的行動,昨夜她和姊姊研究之時,已猜到了三分;那木馬給蕭雪婷的影響太大,顯然不是這仙子受得住的,她現在唯一能與公羊猛交涉的條件,除了師門秘辛外,只余處子清白之軀,只是那般熱情主動地為公羊猛品簫,那勇氣與技巧倒真的大出二女意料之外;方家姊妹對她倒不真的生氣,只是公羊猛身邊又多了個女子,心下難免有點兒醋意,“纖纖和姊姊討論過了……木馬的影響只是其次,仙子姊姊不是吃不消那木馬,只是這樣子弄……把禮教之防給壓了下去,仙子姊姊是真的給勾起骨子里的浪性子了……才會提這種交換條件出來,是不是?”

“不……不是……”

沒想到方家姊妹竟如此想自己,蕭雪婷猝不及防,臉上登時紅了一大片,玉腿更是不由輕抖微顫,彷佛正給那木馬折磨著刺激一般。整個人都熱了幾分。

只是否認的話才出口,蕭雪婷身子便是一震,方語纖這話彷佛打進她心底深處,勾起了最深處那連她自己都不曾深思過的地方。不說自己竟會想出如此香艷的交換條件,光今兒個主動為公羊猛品簫的時候,開始時的動作雖帶稚嫩,可有著之前窺視時的經驗以及方語妍的前車之鑒,開場倒不算困難;可后面隨著自己愈來愈投入,芳心卻愈發迷茫,許多動作根本不是方語妍曾經做過,甚至不是蕭雪婷之前曾設想過的,卻自然而然地從她的口里手中做了出來,從公羊猛的反應來看,那些新加的動作真的得他歡心。但事后蕭雪婷含羞回想,卻不知該如何解釋那種動作,唯一能說明的就是方語纖所言,自己確實本性淫蕩,才會本能地做出這種為他服務的動作……

見蕭雪婷整個人都呆了,似給自己的話打到了死穴,一時間竟清醒不過來,反倒嚇了方語纖老大一跳。她原也只是隨口說說用來羞羞這蕭雪婷,哪想得到會有如此反應?只是現在要她收口也來不及了,方語纖索性伸手微勾,那薄薄的內裳布料,豈掩得住她挑逗的動作?不一會兒蕭雪婷敏感的嬌軀已漸漸起了反應,她也無法掙脫,只能可憐兮兮地目光哀求,任方語纖使壞。

“好啦……不鬧仙子姊姊了……”

好不容易蕭雪婷醒覺了過來,輕按著她使壞纖手的動作卻是這般微弱,一點沒阻止的力氣,方語纖這才收了手,嘴上卻不停,“姊姊要我帶仙子姊姊過去……畢竟仙子姊姊臉薄,便真的已經勾起了骨子里的浪性子,成了沒男人不行的浪仙子……也不敢主動要求……纖纖干脆帶你去給師兄破了身……那層隔閡一去,以后仙子姊姊就可大大方方地爽了……”

“討……討厭……不要啦……”

雖說早已做好了被公羊猛侵犯的心理準備,可那終究只是承受的準備;要她主動去向公羊猛獻身,那可不是品簫般嘴上動動就好的事兒,蕭雪婷還真不敢妄動。

“沒關系……看仙子姊姊連妝都上好了……”

突然來了個奇襲,嘗了嘗蕭雪婷唇上的胭脂,比之自己上妝時還多幾分香甜。明明是同一家的胭脂水粉……方語纖微微一笑,半扶半抱著蕭雪婷便向房門外走,還一邊伸手去解蕭雪婷衣衫,“擇日不如撞日……仙子姊姊上頭的小嘴都嘗過了相公的滋味……索性今兒就讓下頭的嘴兒也嘗試看看……纖纖是過來人,敢向仙子姊姊保證……以相公的功夫,仙子姊姊最多是痛上起初的一兩回……等多給相公奸個幾回……就知道舒爽的滋味了……”

“別……別這樣……”

被方語纖拖著向外行去,蕭雪婷嬌軀猶然酸軟無力。自逃不出她的手去。本來她已有準備,今兒的內裳輕薄透明,就等公羊猛進來對她大施祿山之爪,在自己配合下收取貞操;可那和主動去公羊猛床上獻身又是全然不同的情形,尤其方語纖邊走邊剝她衣裳,等到走到公羊猛房門前時,蕭雪婷已給剝得一絲不掛、肉光致致,還帶著女體香氣的衣裳在地上排成了一直線,真羞得蕭雪婷連眼都張不開了。她也曾向后一望,可看到落在地上的衣裳時,在木馬上頭時感覺最深刻的渴望就從幽谷深處竄起,令她愈來愈濕,自是更沒法掙脫了。

伸手掩乳護陰,蕭雪婷的嬌軀緊緊縮著,可惜卻仍逃不過方語纖無所不至的手,好不容易走到公羊猛房門前,方語纖終于收了手,蕭雪婷才剛吁得一口氣,突地方語纖從她背后一推,蕭雪婷身不由己向前撞去,竟跌進了公羊猛懷中,那如炬目光猶如實質一般掃在她嬌嫩纖滑的裸肌上頭,只羞得蕭雪婷再不敢抬頭,只聽方語纖聲音在后,“人已經送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哎……啊……別……別這么……唔……急……啊……嗯……”

聽方語纖調笑,蕭雪婷卻沒法反擊;當她赤裸裸地落入公羊猛懷抱中開始,他那雙似是含帶魔力的大手,已情不自禁地撫愛起來,輕而易舉地令蕭雪婷的抗拒為之臣服,尤其那緩緩在頰上耳邊游走的嘴,動作雖輕柔威力卻強猛;那溫柔火熱的刺激,沒一會兒已透入蕭雪婷心里,撩得她嬌軀火燙,一發不可收拾。

她雖是輕聲抗議,但隨著公羊猛大手撥動,強烈的饑渴火辣辣地自腹下升起,轉眼間已襲遍周身,令得香肌雪膚敏感異常,更是難堪公羊猛老練的撫愛;蕭雪婷只覺腦中火光迸射,似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回護的手沒一會兒已變成摟在他的脖頸上頭,主動送上的香吻如此甜蜜誘人的滋味,令她不由沉醉。

“看來……蕭仙子真的已經準備好了呢……”

“哎……你壞……”

聽他得意洋洋的聲音,蕭雪婷不由微帶羞怒,可這又有什么辦法?白天在刑房里頭,自己主動為他品簫之時,已將那本能的渴求暴露了出來,現在自己一絲不掛地偎在他懷中,任他魔手四處巡游,甚至已攻入了她股間。在玉腿合作的輕分之下,佛珠上頭沾染的濕潤水滑一目了然,哪會不知蕭雪婷嘴上嗔罵,心里卻著實渴待著他的蹂躪呢?“欺負雪婷…”

“那么……仙子是想在下在這兒欺負你……還是到房里頭去?”

故意減了把手讓蕭雪婷回復了些許理智,可一雙魔手卻不肯松,在蕭雪婷乳上和股間作著文章,將蕭雪婷敏感的雙峰揉得愈發脹熱,兩朵乳蕾都已翹了起來;玉腿嬌顫之間,更是水潤汁滑,令蕭雪婷情欲如焚。

有了被他破身的心理準備,可這樣在走廊上被剝得光溜溜,被男人逗得情欲如焚,仍讓蕭雪婷承受不住;幸好蕭雪婷情迷意亂中還存一絲理智,自己珍貴的貞操若這樣隨隨便便地交了出去,可真羞到無地自容。但看公羊猛的手段,真有點想在這兒就占有她的想法,偏生春心蕩漾的自己卻無論如何阻不住他,只能在嘴上懇求,“求求你……抱雪婷進房……在床上給雪婷破身吧……”

“是嗎?可是我很想……很想在這兒多疼疼仙子你呢!”

隨著淫語出口,公羊猛那可恨又可愛的魔手動得愈發肆無忌憚,勾得蕭雪婷神魂顛倒,在他懷中情不自禁地呻吟喘息,只能勉強出聲,“哎……求求你……雪婷已經……已經準備好給你了……可是不要……不要在這兒……到床上去……雪婷自會……自會千依百順……把身子獻給你……啊……別……”

“這樣我……怎么敢哪?”

見蕭雪婷欲火如焚,媚目艷光流火,媚艷得不可思議,其實公羊猛也已心癢癢了,胯下肉棒正硬,渴想著抱她入房大逞淫欲。但是這樣不行,好不容易把這清純圣潔仙子弄成了這副模樣,不能太過急色地就占了她,非要逗得蕭雪婷欲火焚身,主動將仙子般圣潔的外貌扯了下來,一來占有她的樂趣更大,二來也讓她對肉欲更加依戀,再也無法對自己保留任何秘密,“仙子清圣皎潔……猶如天上來人……只是一時心動……在下可還……可還下不了手呢……”

“求……求求你……別再吊著雪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