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計俘女將

愛瓦對于費德勒這個人的性格已經了如指掌,費德勒前面連吃了兩次敗仗,竟然不知死活還敢來跟坦達牙人再戰,可見他對自己的能力估計出入非常之大。所以,愛瓦斷定,盡管這次被坦達牙人俘虜了,他一定會找機會來報仇。但這一點,愛瓦卻沒有給費德勒點破,他知道,即使跟費德勒說得再明白,他也不會聽從他這個地方官的勸阻,他最大的優點就是一意孤行。

費德勒在伐巴貢城內整頓手下的士兵之后,又進行了一次演練。士氣真的不同尋常,但在愛瓦看來,那都不過是些空架子而已,絕對比不上他訓練了近兩個月的伐巴貢士兵的戰斗力。而且這也更加肯定了愛瓦的猜測,他相信,不出幾天,費德勒一定會再次出兵坦達牙的。

看著那些演練著的士兵,愛瓦暗暗的笑了起來。兩天之后,費德勒來到了愛瓦的辦公室。

「老弟,我想跟坦達牙那個女人再打一仗!」

費德勒信心百倍的說。他已經換上了帶來的另一身少校軍服,他覺得只有那代表著威嚴的少校軍服才能顯示出自己的軍姿。只是先前畢竟是愛瓦派人把他從敵營救出來。雖然心里還是不能丟開對愛瓦的厭惡感,但在表面上卻不能不顧忌一些禮節。

的確,憑著費德勒那儀表堂堂的相貌再加上這么一身軍服,一個軍人的形象鮮明,只可惜,從他那顯得有些莽撞的眼神里,愛瓦一點也看不到一個指揮官的智慧與殺氣來——他這次出征必敗無疑!

「好哇,不知道我這個小小的地方官能不能幫上老兄什么忙?」

愛瓦知道費德勒的脾氣,他執意要做的事情是不會讓任何人插手的。更何況他志在必得,更不想讓愛瓦搶了他的頭功,哪怕是讓愛瓦分得一點功勞都不愿意。

「人手嘛就算了,畢竟是你的人馬,我可不敢擅用指揮權,不過,在軍需方面還得靠老弟多多支持了,等我凱旋歸來,我一定會向索菲婭女王如實稟報老弟的功勞的!」

費德勒知道愛瓦不會拒絕他這個小小的要求,畢竟同是為女王效力,如果他作為一個地方官卻不配合自己的作戰的話,上報到女王那里,女王一定會治他的罪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需要多少物資,老兄盡管開口就是了,可千萬不要到時候告到女王那里說我不支持老兄的作戰呀!」

愛瓦依然坐在他的椅子上,一副慷慨解囊的樣子,「我寧可讓我的士兵餓肚子,也不會讓你的手下沒有糧食的。老兄什么時候動身?」

愛瓦目光炯炯的望著費德勒。他已經開始習慣用這種公事公辦而又略帶幾分私交的神情跟費德勒說話了。現在在愛瓦看來,他已經不足以成為自己的敵人,而只不過是自己腳下的一粒石子,費德勒不會給他形成半點仕途上的障礙,只能成為他的墊腳石。

「我想今天夜里就出發!」

費德勒早已作好所有的戰備,只等愛瓦這邊的軍需物資了,「這一次我想速戰速決,直取坦達牙人的老窩。請老弟給我的弟兄們準備一頓出征前的早餐吧!我可不能讓弟兄們餓著肚子到前方打仗!」

「好說!」

愛瓦傳令下去,讓人立即起灶安排費德勒遠征軍的伙食。半夜時分,費德勒的軍隊就已經吃完早餐,整裝待發。

一刻之后,伐巴貢的城門在沉重的悶聲中慢慢的打開,費德勒的軍隊浩蕩而出,如一條長龍沒入了伐巴貢的深夜之中。

費德勒走在隊伍的最后,他策馬回身,朝出來送行的愛瓦一揮手,信心十足的朗聲道:「老弟,就在這里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然后,馬鞭一響,狠狠的抽在馬屁股上,那戰馬奮蹄一躍,沖到了隊伍的最前頭。

就在費德勒的隊伍出發大約三刻鐘后,愛瓦立即向他的各個百夫長親自下達了作戰的命令。

雖然有不少人疑惑,不是費德勒出征打仗嗎?而且他又不要伐巴貢的士兵出手相援,怎么又會有作戰任務呢?倒不是伐巴貢守城的士兵不想打仗,這些日子以來,幾次軍事大比武之后,全守城的將士們都已手癢卻沒有施展的機會,而上次費德勒的軍隊被坦達牙人打得屁滾尿流,更讓這些守城的士兵憋不住了,紛紛要求出戰。但由于上一次有人違命出戰而被愛瓦懲罰的前例,沒有愛瓦的命令,誰也不敢擅自出戰。

對于伐巴貢四周地形,愛瓦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他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記起哪個地方是條小河,哪個地方有什么障礙,甚至哪個地方有一棵什么特別的大樹都絲毫不差。也就是說,整個伐巴貢的地形圖全都印在愛瓦的腦子里了。而且他在此之前早已給每1個小山頭,每一道溝壑都起了代號,這些代號每一個百夫長都必須記得牢牢的,不許有半點差錯。

發布命令的時候,愛瓦不是大聲宣布,而是每一個百夫長發給一個小令牌,那上面印著數字,而那些數字正是代表各自據守的位置。像這樣的布置,愛瓦曾經進行過無數次的演練,現在已經作到了絲毫不差。而每一個百夫長不僅僅負責領兵,同時還是愛瓦從東方帝國學來的陣法的實施者。具體在哪個地方如何布兵,這些百夫長們也已經領略了其中的精妙。所以一到作戰的時候,無需愛瓦再次細講,只需一張令牌就可以了。

精銳盡出,愛瓦只在城內留下為數不多的守城老將,把城門守好就行。由于多年以來坦達牙人對伐巴貢地區的騷擾持續不斷,所以,伐巴貢的城墻也越來越堅固,可以說是固若金湯,無法可破。

兩千精兵在費德勒的遠征軍出發三刻鐘之后也出了伐巴貢的城門,很快也消失在了濃濃的夜色之中。

而愛瓦卻回到他的寢室睡覺去了。他在上床之前吩咐守城的士兵,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許開城門。違者立斬不赦!而且他還特地加了一句,「我在睡覺的時候,誰也不許打擾我,違者,立斬不赦!」

伐巴貢的東方陷入了黎明前的黑暗,此時的費德勒已經帶著他的部隊走出了伐巴貢的山谷,進入了坦達牙的領地。

這片凝結著他一個男人的仇恨與恥辱的土地,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憤怒。他幾乎不顧個人的安危直接帶領士兵向著坦達牙的駐地沖去。

漫天的塵土很快就遮蔽了灰暗的天空,更加重了黎明前的黑暗。但那登登的馬蹄聲卻將警覺的坦達牙人自睡夢中驚醒。

千百年來,坦達牙人就是靠著這種警覺性而生存下來。他們作戰的時候像狼一樣的兇猛狡猾,睡覺的時候也像狼一樣的機警聰敏,沒有任何夜間的細小聲音能夠瞞得過他們敏銳的聽覺——讓費德勒逃脫或許不過是坦達牙人不愿殺生的表現。

當費德勒率領他的軍隊如決堤的江水一般涌入了坦達牙人駐地的時候,那一架架的帳篷立即被戰刀劈成一條條的布條,如酒店的旗幡在風中飄動。

哈斯帝國的士兵在沖鋒中殺聲震天,戰馬那興奮的蹄子有力的敲打著坦達牙地區的土地,好像要在瞬間將坦達牙部落全部夷為平地!

然而,跟上次一樣的是,當費德勒自以為得手的時候,士兵們卻紛紛報告說沒有見到一名坦達牙人—費德勒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壞來形容,他立即意識到這一次又被坦達牙人給耍了。

就在他還在苦苦思索著是如何走漏了消息的時候,他的軍隊立即被突然冒出來的四支騎兵所包圍。

哈斯帝國的士兵一下子靜了下來,上次進犯坦達牙時所遭到的包圍他們記憶猶新,戰友們被坦達牙女人手中的戰刀劈死,他們好不容易才逃回伐巴貢,可這一回顯然沒有那么容易了,因為這次包圍他們的坦達牙人好像更多一些。

就在哈斯帝國的士兵靜下來的同時,坦達牙的隊伍當中走出了一匹高頭大馬,那馬上的是一名身材窈窕的女人,雖然現在已經到了黎明時分,但暗淡的天光下,哈斯帝國的士兵跟費德勒的百夫長們卻還是只能從她那飄逸的長發以及她坐在馬背上直起身子的姿勢,去感覺這位坦達牙女性將領的風采。

但憑著自己的斗氣,費德勒第一次讓自己的目光穿過了黎明的灰暗,看清了這位坦達牙女將領的模樣,她一頭長及肩下的栗色長發松散的披在身后,因為晨風的吹拂而向后揚起如一掛被吹起來的瀑布。她那明若秋水的眸子即使在隔了相距不少于五十碼的距離,依然給費德勒這位具有七級攻擊能力的少校強烈的震撼。

當費德勒的目光與之相遇的一剎那,他的心里不由得被對方眼睛里的那一股殺氣逼得直冷到了心底!他騎在馬上很不自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緊夾著馬肚的雙腿都感覺到他的坐騎有一陣劇烈的震顫。

「費德勒,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上次本想放過你一回讓你記住我們坦達牙人的仁慈,沒想到你卻這么不珍惜自己的狗命,那可就怪不得我們了!烏婭,活捉了這個家伙,把他送給坦達牙最丑的女人!」

那名風姿綽約的女人騎在馬背上將馬鞭向前一指,對身邊的一個女孩子說。

話音剛落,一隊人馬立即沖出了陣營,朝著費德勒的坐騎直奔而來。還未交戰,費德勒身邊的士兵就四散漬逃,費德勒一看身邊連一個護衛都沒有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叫烏婭的女孩的對手,趕緊拍馬而逃。而身后的坦達牙女人卻緊追不舍。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費德勒再也不想落入這幫女人之手,被羞辱不說,還被綁在樹樁子上挨凍,什么人能受得了呀?這次再被抓住的話,一定會像愛瓦說的那樣死無葬身之地了。雖然他不愿意聽愛瓦那小子的胡言亂語,可他說的畢竟是實話,第一次逃跑了那是僥幸,坦達牙人還會給他第一一次機會嗎?

為了不讓身后的坦達牙人追上,費德勒不顧自己士兵的生死,硬是從那些四散潰逃的哈斯帝國的士兵中間竄了過去,有的士兵甚至被他的戰馬踩死或是踩傷,而他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拍著馬屁股奪路而逃。

每當坦達牙人追上來的時候,他就使出自己的斗氣抵擋一陣,還別說,費德勒的那匹坐騎相當爭氣,特別是在逃跑這一方面,再加上費德勒來到坦達牙地區征戰不是第一次了,對于這里的道路地形也算熟悉,他更得利于胯下的那匹戰馬,不用指揮就能順著最好的路線一路狂奔。

可是,這一次,坦達牙人好像勢在必得,非要抓住費德這個罪魁禍首不行,一點也不肯放松,兩者相距一直不超過五、六十公尺。

由于費德勒是被坦達牙人圍困了之后逃出來的,她們一直窮追不舍,所以根本沒想到哈斯帝國軍隊有什么埋伏,一心一意的追擊費德勒。

就在費德勒的戰馬竄進了已經屬于伐巴貢領地的山谷里的時候,只聽噗噗幾聲,突然在烏婭的馬前出現了幾道絆馬索,烏婭想收住自己的戰馬已經來不及,那絆馬索已經套住她的坐騎前腿,將她的戰馬掀翻在地。

但烏婭并不是簡單的人物,她意識到自己的戰馬遭到了伏擊,便雙腳一蹬,整個身子從馬背上向前飛了出來并在空中翻了幾個筋斗。

可惜的是,她再能翻也得有落地的時候。正當她的身子剛剛落地的一剎那,伐巴貢幾個高手也跑到了她的跟前并將她制伏在地捆綁了起來。

而疲于逃命的費德勒卻不知道身后所發生的這一切,雖然漸漸的聽不到了身后追兵的聲音,但他卻一刻也沒有敢停下來,而是一直拍打著自己的戰馬朝著伐巴貢的圍城逃去,只有伐巴貢那高大堅固的城墻才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費德勒從出發到逃命,他的戰馬一刻也沒有休息過,現在已經是人困馬乏,當他來到伐巴貢城外的時候,已經是日近中午,可是城門卻依然緊閉著。

他騎在馬背上,仰望著那高大的城墻,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喉嚨里干得要命。「給——我一—開——門——」

當費德勒用嘶啞的喉嚨說出這幾個字之后,人就趴在了馬背上。現在如果有一個坦達牙的小卒子追上來的話,他也得束手就擒的。前面早有愛瓦的命令,除了他下令,誰也不敢私開城門的。當一隊伐巴貢的精兵押著烏婭幾個女人來到城門之下的時候,費德勒已經在城門之下睡著了。那灼熱的太陽火辣辣的照射在他那疲憊的身上。

「怎么不給費德勒指揮官開門?」

一個百夫長站在城門之下替這位出身豪門的指揮官抱不平起來。

「愛瓦大人說過了,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許打開城門——」

城樓上的守衛大聲的朝下面喊道。

「趕快通報愛瓦大人,我們替他抓到了一個坦達牙的將領,可漂亮了!」

一名百夫長在城下得意的喊道。能為愛瓦大人立下這頭等功那可不是一般的榮耀,在與坦達牙人的交戰史上,從來還沒有抓到過對方的人質。可以說,這位百夫長開創了先河,他能不興奮嗎?

「抓到了坦達牙人的將領?我這就去通報大人!」

城墻上的守衛也跟著興奮起來,立即退下去通報。

一會兒城門打開,一群伐巴貢的士兵簇擁著被五花大綁的烏婭走進了城門,費德勒也被士兵攙扶著進了城。

烏婭直接被帶到了愛瓦的辦公地點。

烏婭的滿頭秀發已經相當凌亂,但那如瀑布般的金色秀發遮在臉上依然掩蓋不住她那青春親麗的秀色。她那炯炯的目光透過絲絲秀發朝愛瓦看過來。

因為坦達牙人經常跟伐巴貢地區的居民打交道,對于哈斯帝國的語言一點都不陌生,甚至跟自己的母語一樣的流利,烏婭便直接問道:「你就是伐巴貢新來的長官?」

烏婭懷疑的看著年輕的愛瓦,他那張稚氣的臉無法讓人相信這場戰斗是由他指揮的。最關鍵的是,讓她這個被伐巴貢人稱為妖魔的人,落到伐巴貢軍隊的手里,她很不甘心。

「怎么,不像嗎?」

愛瓦從椅子上下來,走到了烏婭的面前,他抬起手來,捏住了烏婭那尖尖的下巴,將她的頭抬了起來。

盡管那一頭秀發已經讓愛瓦對這位將領有了一些猜測,而且還想像了一下她的容貌,可是,當她的長發分向兩邊,讓愛瓦能夠看清她整個臉龐的時候,愛瓦還是不由得吃了一驚。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樣的蠻夷之地竟然會有如此漂亮的女人!愛瓦的目光從她那張足以讓男人瘋狂的臉上移到了她那豐滿挺拔的胸脯上,只見她乳峰聳立,溝壑分明,因為她被捆綁著以致衣服有些凌亂,那樣子更容易引起愛瓦的欲望。

「不錯呀!」

愛瓦的手指從烏婭那尖尖的下巴上松開,進而拂到了她的雙峰上。烏婭厭惡的將身子扭了一下,她的雙峰也隨之一顫。

她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碰的女孩子,在坦達牙部落里,即使那些非常帥氣的男人想多看她一眼都不行。如果她現在不是身落敵手的話,哪怕愛瓦想把那猥褻的目光落在她的胸上都會有危險的。

「呵呵,小姑娘性子還挺烈的呀。」

他手一揮,讓身邊的人都退了下去。一名百夫長卻很不放心的湊上前來小聲的叮囑道:「大人,坦達牙的女人可是厲害著呢,小心呀。」

愛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擺了擺手。那百夫長便告退。

眾人都退下后,整個辦公室里只剩下愛瓦跟烏婭兩個人,愛瓦才運起他的斗氣,并默念咒語,施起淫術。對付這種剛烈的女孩子,不用這一套恐怕不行,弄不好還會被她反制住了。

不一會兒,整個房間里彌漫了一股淡淡的粉紅色煙霧,那煙霧很快就籠罩住年輕貌美的烏婭。

年輕的烏婭并沒有什么防備,更何況對于愛瓦這種淫術,就是整個哈斯帝國也沒有幾個人能夠防得了。所以,不需多時,烏婭的身體就有了反應。只見她雙目迷濛,身上似有些不適的扭動了起來。她自己當然知道是哪里不舒服,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這正是愛瓦對她施行的淫術——他要在辦公室里奪去她的貞操了!

不到幾分鐘的工夫,愛瓦就看到烏婭的生理上有了微妙的反應,盡管那種反應還不夠強烈,但如此短的時間里就有了反應,他相信,她一定不會比哈斯帝國的那些美女們,比如多莉更能堅持。

「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愛瓦一邊施著淫術,一邊再次走上前來,將手搭在她的香肩之上,那貪婪的目光緊盯在烏婭那俊美的臉上。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烏婭在這個時候依然不想示弱。她向來傲慢慣了,怎么肯向一個稚氣的少年說出自己的名字?

「凡我認為是美女的,我都想知道她的名字,而且,我會還給她自由,因為在我的眼里,只有自由的人才配擁有美麗。不是嗎?如果一個人做了奴隸,天天被捆綁著跪在地上的話,還有什么美麗可言?」

愛瓦的手指從烏婭的香肩上滑下來,那手指一直滑到了她白皙的玉頸之下接近乳溝的地方。

毫不夸張的說,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能夠發育到這個樣子,已經相當不錯,但如果愛瓦敢大膽的一把扯開烏婭那已經有些不整的衣衫露出她整個胸脯的話,他一定會更加驚奇,這樣一個無可挑剔的美女,上天如何塑造出來的?

身為中級將領的烏婭從來沒有體會過什么叫做不自由,可現在,當自己被人綁到敵人面前的時候,她第一次意識到了自由的重要性,她渴望見到她的姐妹,渴望見到她的父母,然而,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一時半會要想讓坦達牙人來營救自己,恐怕比登天還難。

「我叫烏婭。」

一。向任性的烏婭第一次在敵人面前屈服了,她心里很清楚,現在她必須學會配合,不然,也許她永遠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親人了。

「烏婭,多好聽的名字!更重要的是人長得太漂亮了,像姑娘這么漂亮的坦達牙人要是落到了我的部下的手里,我真擔心姑娘會吃虧呀!所以,如果烏婭能夠乖乖聽我的話,我不打算把你送給我那些野蠻的部下了,我可是很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呀。如果烏婭姑娘想現在就去洗個澡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的。」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指已經從她那光滑的肌膚上移開,但在移開的那一秒,他的手指順便挑開了她胸口的衣衫,露出更多肌膚。

愛瓦的手搭在烏婭的香肩上時,他的淫術正是功力最大的時候,烏婭當然能夠感覺得到,但沒有想太多,還以為自己對這個相貌堂堂的少年一見鐘情了呢。

她的下身逐漸癢起來,而且她的肌膚也渴望著對方的撫摸。但像她這樣從不正眼看男孩子的女孩,怎么會低三下四的去求別人呢。

聽到愛瓦說她還可以洗一個澡,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陣高興。雖然身陷敵營,但愛好干凈的烏婭還是忘不了她的習慣。

「你能保證沒有人騷擾我嗎?」

烏婭很希望這個表面看上去很仁義的地方長官能像他自己表白的那樣,不會用最齷齪的手段來對付她,至少不會把她推給那些骯臟不堪的士兵進行肆意的凌辱就好。

「烏婭姑娘,你放心好了,如果沒有你的命令,即使我自己也不會輕易走進你的洗澡間的。那是一個完全密閉的小房子,你盡管放心去洗好了。你可以設想一下,如果我想對姑娘用強的話,你能抵抗得了嗎?」

現在愛瓦的表情變得不再那么猥瑣,而是像一個正人君子,這足以讓烏婭相信,盡管他可以打開那扇浴室的門,他也不會侵犯她的。

「我不要任何人服侍我,我只想一個人進去!」

烏婭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愛瓦沒有回答,卻突然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來,一看到愛瓦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烏婭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她以為是自己那一項請求太過分而觸怒了這位性情難以捉摸的將領。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只見愛瓦手里的匕首突然朝著烏婭刺了過來,烏婭心下想:「這個家伙如此言而無信,剛剛還說要還給自已自由,又說讓自己洗澡,看來自己部落那種一慣不隨便殺人的規矩不應該用在哈斯帝國。早知如此,就應該把伐巴貢一帶的男人統統殺光才對,要是那樣的話,也就不會有今天的災難了。『當愛瓦的匕首快要刺到烏婭的身體時,烏婭緊緊的閉起了自己的眼睛,現在她被捆綁得太過結實,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看來自己美麗的生命即將結束!她長嘆一聲。

但那道寒光連烏婭的皮膚都沒有碰到,只聽刷的一聲,原來綁在烏婭身上的那些繩索剎那間全部斷開。

烏婭閉起眼睛之后一直沒有等到想像中的被匕首刺破她那美麗肌膚的疼痛感。她疑惑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愛瓦笑盈盈的站在她的面前,那把匕首在愛瓦手里飛快的轉動著。再低頭一看,身上所有的繩索已經全部掉落到腳下,成了一截截的繩子。

這是什么樣的刀法?她竟然沒有任何感覺,而身上的繩索卻斷成了這么多截?她大概的數了一下,應該不會少于三十截!更讓她驚奇的是,繩索被割得如此細碎,卻沒有傷到她半根毫毛。

「這是你割開的嗎?」

烏婭此時的目光只能用「驚奇」兩個字來形容了。「除了你我兩個人,你看這房間里還有其他的人嗎?」

愛瓦眼睛也在房間里搜尋著。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輕松,竟然讓烏婭忘記了眼前這個少年是自己的敵人。

「你真的能保證不讓人進入浴室嗎?」

烏婭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畢竟這不是坦達牙的地盤兒。

「如果你不想洗浴的話,那就算了。我可不喜歡強迫別人,尤其是對待美女。」

愛瓦的目光總是離不開烏婭那俊美的臉龐,還有她那高聳的胸脯。因為衣衫不整,更讓她顯得嫵媚動人了。

烏婭這才半信半疑,朝著那間浴室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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