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 易容迷情(上)←

鐘淑惠看出了端倪,曉婧雖然衣衫齊整,可是秀發凌亂,眉目含春,粉面緋紅,更何況房間空氣中還殘留著男女歡好之后的淫糜霏霏的氣息。三年了,久違的氣息,空曠的身心,她更加懷念丈夫當年的夫妻恩愛和繾綣纏綿。

鐘淑惠看著阿飛神清氣爽的樣子,她嗔怪道:“你是不是欺負我們的美女警花了?害得她生這么大氣?”

“沒有啊!我一看見你們穿著警察制服的,就嚇得我渾身酥軟了,我害怕還來不及呢,還敢欺負她?”

阿飛貧嘴道,其實他看見她們身穿警察制服反而更起色心,說著又色咪咪地打量鐘淑惠警察制服套裙下面的渾圓玉腿。

“反正易容保密,讓她去準備所有資料去吧!”

鐘淑惠把門關上說道,“過來坐在沙發上,我先給你看看面容,修理修理!”

阿飛端坐在沙發勝上面,鐘淑惠就站在他的面前,雙手捧起他的臉。阿飛立刻清晰聞到鐘淑惠成熟少婦的芬芳體香,色咪咪地盯著眼前她的高聳豐滿的酥胸,襯衣撐得鼓鼓的,隨著呼吸起伏,依稀可以看見襯衣里面黑色的文胸輪廓,和乳肉起伏的波浪。

鐘淑惠仔細地端詳著阿飛的面龐,滿眼欣賞道:“眉毛濃黑,鼻梁尖挺,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眼大嘴闊,果然是一個英俊的美男子,怪不得梅姐姐如此疼愛呢!”

她的眼神里笑里也有些許的喜歡和嫉妒。

“能夠得到警界名花如此贊美,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阿飛卻隨手輕輕摟著她的柔軟的纖腰。

“小壞蛋,把手拿開!”

鐘淑惠也暗自納悶,自從丈夫殉職之后,自己一直孤傲冷艷不茍言笑,今天卻三番兩次地和這個小子如此說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因為破了臠童案,完成了丈夫遺愿?還是因為自己居然有點喜歡眼前的這個小子?

“淑惠姐姐,我都是即將要上前線的人了,你難道就不可憐可憐我嗎?”

阿飛貧嘴道,色手卻依然溫柔地按在她的腰身上面。

鐘淑惠知道這次臥底,雖然準備充分,卻也兇險難料,聽他說的可憐,心里也是一軟,只要不傷大雅,就讓這個小壞蛋手上揩油占點便宜,也是無妨!便也不再理會他的色手,她一邊修理著他的眉毛,一邊說道:“阿飛,其實姐姐應該感謝你的!從朱衛東綁架案到黑幫火并再到張子強落網,如同多米諾骨牌,實質上你就是那個推倒骨牌的人!三年了,我終于能夠給他一個交代了!他的在天之靈也終于可以安息了!”

說著說著,鐘淑惠心里酸楚,禁不住熱淚盈眶。

“我聽說過姐姐的不幸遭遇,我也知道姐姐的含辛茹苦,我更理解姐姐的內心苦楚!三年來,又是工作,又是老人,又是孩子,其中艱辛酸楚,不能與外人道!姐姐,你太要強了!”

阿飛也不禁心里佩服喜愛眼前這個堅強美麗的女性。

一席話正說中鐘淑惠的心痛之處,她不由得悲從中來,雙手摟抱住阿飛泣不成聲。

阿飛的頭正被她摟抱在胸前,感受著她的豐滿柔軟彈性十足,聞著她的芬芳溫馨甜香柔膩,情不自禁地緊緊摟抱住她的腰身,舍不得說話,舍不得破壞這種活色生香的美好享受。

鐘淑惠哭泣聲漸漸止住,她才發現這個曖昧的姿勢場面,她猛地推開他的頭,在他額頭上彈了一記,嬌叱道:“姐姐都哭泣成這樣了,你也不說勸勸姐姐?”

“不是我不勸,我覺得姐姐還是哭出來,心里更舒服一些!三年了,姐姐的心結太深了,只有徹徹底底痛痛快快地哭泣一場,然后才能真正地告別過去,開始嶄新的生活!我感覺你哭得還不夠,你應該哭個天翻地覆海枯石爛”鐘淑惠聽阿飛開始還說的在理,接著就是貧嘴,她嬌嗔著伸手打他:“好呀!你敢取笑姐姐!小壞蛋!”

阿飛笑著將她摟進懷里,“好姐姐,我不敢了!我給你擦拭眼淚!”

鐘淑惠羞澀地依偎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寬闊健壯的胸膛,聞著他身上濃烈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他剛才和梁曉婧做愛留下的淫糜霏霏的氣味,熏得她心慌意亂,心神迷醉。三年了,自從丈夫殉職去世之后,鐘淑惠就再也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擁抱過。她看著阿飛溫柔體貼地為她擦拭去臉頰上面的淚痕,四目相對,脈脈含情,心靈與心靈在溝通,愛意和愛意在交流,她眼看著阿飛慢慢的臉兒貼近,柔軟的嘴唇親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她欲要拒絕,又很渴望,天哪,猶豫之間,阿飛的臉就撲天蓋地的壓了下來。他饑渴的吸吮著鐘淑惠柔軟的下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鐘淑惠嬌軀輕顫,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卻又任誘人的雙唇隨人吸吮。鐘淑惠心里掙扎,一面想維持良家婦女貞潔烈婦的清白堅貞,一面又心馳于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新鮮挑逗。

他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兩人鼻息相聞。鐘淑惠體會自己濕熱的嘴唇正被這個丈夫以外的男人親昵的吸吮,覺得不妥卻又甘美難舍。正想使力推開時,阿飛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開了鐘淑惠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鐘淑惠的舌尖,她的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憑舔弄。阿飛的舌頭先不住的纏攪鐘淑惠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將鐘淑惠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輕咬細舐,又吸又吮鐘淑惠的舌尖。

鐘淑惠雖是已三十多了,風韻柔媚成熟,但一向潔身自愛,丈夫殉職去世三年來被年輕男子如此擁吻還是頭一遭。老公,我應該怎么辦呢?鐘淑惠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防御心漸漸瓦解。阿飛將鐘淑惠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進出於雙方嘴里。鐘淑惠的欲火漸漸蕩漾開來,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阿飛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阿飛探入自己口中的濕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

阿飛動情的色手隔著襯衣撫摩上鐘淑惠的乳房,豐滿圓潤,彈力十足。鐘淑惠感覺乳房被他大手嫻熟地撫摩著揉搓著,在不由自主地膨脹,渾身酥軟,酸麻難耐。他的另一只色手卻往下探去,手滑進裙子里撫摩起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隔著小小內褲撫起她的圓翹的臀部。鐘淑惠正專心吸吮著他的舌頭,無心理會下邊已是失守。“不可以!”

鐘淑惠急忙死命抓住他的色手,近乎嬌憐地哀求,“好弟弟,不要這樣!”

她看見阿飛的手指上還有發亮的汁液,不由得羞得想鉆進地縫里面,太丟人了,自己居然被這個小子挑逗得濕潤起來,而且被他發現,羞也羞死了!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死者長已矣,來者猶可追,姐姐還是要打開心結,好好珍惜未來的生活啊!”

阿飛溫柔地摟抱著她,軟語溫存。

鐘淑惠本來以為婉拒了他的欲望,他不會高興的,不料他反而柔聲勸慰自己,她不由得感動地愛撫著他的英俊的面龐,溫柔說道:“好弟弟,給姐姐時間慢慢適應,好嗎?”

這也無異于表白了愛慕之情,她也禁不住嬌羞滿面,嫵媚動人。

“好吧!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實在忍不住,我會來個霸王硬上弓的哦!”

阿飛調笑著,將向上一頂。

鐘淑惠感受到他的巨大堅硬剛好頂撞在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營救人質那天晚上她就感受過他的壓迫,如今再次被他如此挑逗,如此調情,女人的生理需要,少婦的內心渴望,三年的壓抑,三年的空曠,都在蠢蠢欲動,都在萌動勃發。久曠的春心開始萌動,枯井的死水又泛起了漣漪,對于阿飛的英俊瀟灑,他的才華橫溢,他的幽默風趣,他的優雅氣質,還有他的迷人眼神,雖然明明知道他是梅姐姐的情人,而且他還有許多的美女姐姐妹妹,可是她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地對他有一種親近感親切感!

盡管平時鐘淑惠顯得那么冷艷、端莊、高貴、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賢惠、嫻靜、溫柔,盡管她在男人面前裝得如何的冷漠、冷淡、無情、無心、無求、無欲,但是內心深處,她也思念男人,渴望風流的男人,健壯的男人、強悍的男人來侵犯她、占有她。她象其他女人一樣需要溫柔、需要體貼,需要陽剛之氣的男人,需要通曉風情的男人,需要風趣幽默的男人!而阿飛就這樣闖入了她的心扉。

知道有很多女人追求他看重他,鐘淑惠的心里卻莫名其妙地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經過了剛才的曖昧親昵的親吻撫摩和零距離接觸,尤其知道他和曉婧剛剛歡好做愛過,她的心里更是對他有一種禁忌愛戀的誘惑和刺激。她對他的巨大堅硬的男性特征反而有著莫名其妙的近乎赤裸裸的渴望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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