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被看穿了?

“爸,今天家里怎么來了這么多客人?我以為出了什么事,所以出來看看!”許婷婷的語氣帶著絲詢問和狐疑。

許云河的臉色一緊,含糊一聲道:“生意上的客人而已,天冷了,婷婷你先去吧!宣宜,還不帶小姐回屋里休息,冷著了小姐,我拿你伺問,快,送小姐回屋!這里不用你了!”

許云河呵斥著小可愛,宣宜乖巧地哦了一聲,扶住了許婷婷的手,就要帶著她走出門,卻被許婷婷斷言拒絕了。那雙水霧蒙蒙的大眼一眨,帶著絲荏弱的語氣道:“爸,你還要騙我到時候,二哥都被人抓起當人質了,飛賊還要來偷我們的傳家寶,為什么你要哄著婷婷?難道我就不是許家的人嗎?家人出了事我都不知道,還不如一個外人。”

“誰告訴你的!”許云河的臉猛然一皺,有點怒氣地吼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許婷婷卻嚇了一跳,本來就有些病態的臉愈發顯得蒼白。將眼睛偷偷地回睦了一眼宣宜,身軀居然微微顫抖起來。許云河的行為立刻引來了所有人的鄙視。

“這老雜毛,居然連這樣荏弱可憐的女子都如此大聲呵斥,太沒人性了!”掌中寶撇撇嘴,那張老鼠一般丑陋的臉顯出一絲蔑視,嘴巴小聲地嘀咕了一下。

可是許云河卻沒在意這個,而是將憤怒地眼光看向了一邊顫顫悠悠的宣宜。一張白俊的臉上冒出幾股猙獰的青筋,對著宣宜大吼起來:“是你告訴小姐的!好啊!你知道小姐是不能受到刺激的,你居然敢把這事告訴她,你馬上給我滾!這里不需要你了!”

“老爺,我錯了,求求您。別趕我走……別趕宣宜走!”嚇得花容失色地宣宜猛然跪下,凄楚地哀求著。

“媽了個B的!我要殺了這老雜毛!”燕昴摯臉一黑,擼起袖子就要沖上去和許云河拼命,卻被李冉豪一把攔住。

“關你屁事,人家是教訓自己的丫頭,你又算什么?”

燕昴摯的臉一皺,頓時變成了苦瓜臉,憤恨不已地看著臉色鐵青的許云河,再看看肩膀抽搐地顫動嬌軀,豆大的淚珠雨落一般順著清秀的臉龐滑落。一副哀憐模樣的宣宜,心里就象被貓爪一樣的難受,怒哼了一聲,將頭轉過一邊,不再看這讓他心碎的一幕。

“爸!這個怎么能怪宣宜呢?是我逼著她說地。要怪你就怪我好了!我……我只是想哥哥了。幾天沒見他人。打他電話也不回我,家里人這幾天又怪怪的。我怕哥哥出了什么事,所以就逼著她問了……!”可憐楚楚的許婷婷眼角已經流出了晶瑩的淚花,讓人憐惜不已。

許云河心里一痛,哀嘆一聲。輕輕地扶住了女兒:“爸爸也是怕你著急,你受了那么大的驚嚇,到現在還沒好。如果再出點什么事。你讓爸爸怎么活啊!好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回屋休息吧!”

許云河拍拍小女柔嫩地小手,心疼地說道。眼神一撇,宣宜乖巧地扶過許婷婷,卻又被許婷婷攔住了。因為她的眼睛忽然掃在了李冉豪身上。

“我想在這里呆一下。就一下,好嗎?”那哀憐的語氣配上那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足以融化任何鐵石心腸。許云河嘆息了一下,親自扶著女兒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個時候,沒人愿意發出其他聲響,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一個個老老實實,安分地坐下,一時間,原本喧囂地客廳里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咳!許總,你還是先說說大致的情況吧!我們首先必須知道,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哪些人手……!”

金福的話匣子一打開,這些獵頭者也全都將注意力集中起來,你一句我一句地發表自己地看法。畢竟這關系到巨額獎金,他們希望做到萬無一失。只有李冉豪沒有發話,而是閉目養神,對他來說,從接過錢的那一剎那開始,就已經進入了角色,廢話不需要做,抓住機會好好休息,為隨時可能到來的突襲做好準備。

而燕昴摯瞪著那雙大如銅鈴一樣的眼睛凝望著畏縮著嬌小的身體,端茶遞煙的宣宜,眼里充滿了柔情,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叫了六次茶,九次煙,外加三次口紙,一次莫名其妙地召喚,眾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充滿了古怪的笑意。

“許總,既然大家都說了很多。那我也說幾句實在的。其實按我地辦法,除非是神仙來,否則誰也偷不走這玉扇!”一直悶住做聲的掌中寶嘿嘿一笑,看著許云河望來期待的眼神,不由狠狠地頂了一下干癟的胸膛。

“將玉扇放在樓頂一個只存放在保險箱而無其他擺設的房間里,地下潑滿油和小鐵珠,房間里噴滿人畜一聞就倒的迷藥再摻進些強勁的催情氣體,地板上安置著觸動警報器,等賊一進屋,我們就用帶著涂抹了麻藥的鐵鉤麻繩網擋住窗口,然后拿槍對準房間就是一陣掃射,什么麻醉彈,什么閃光彈,震得震死那小兔崽子,要是還不行,就先在房間里布上一層高壓電線,手一按,老子就讓這小兔崽子變成焦碳,要是還不行,就放幾臺高分貝的音響進去,賊一進屋,音箱就炸響,據我的經驗,要是偷摸進別人屋里忽然來這么一下,不被嚇得心臟病發,那人絕對可以申請去做航天員了。”

眾人一愣,猛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就連冷冷地板著臉不動聲色的翻天蝙蝠都忍不住笑意說道:“這位兄弟,難怪我見你和對手搏斗的時候,手中揚起一團白霧,對手就慘叫著倒下了,大概你撒的是石灰粉吧!”

“操!都什么年代了,石灰粉早他媽的過時了,老子那是加了料的石灰粉,別是沾進了眼睛里,就是沾上那么一絲皮膚,都可以讓一頭獅子失去反抗力。你們還別笑老子,我只追求結果,過程如何老子可不管是不是卑鄙無恥。”掌中寶大發厥詞的笑了起來,完全不理會周圍人蔑視的眼光,似乎早已對這些免役了。

“這位兄弟說得不錯!”金福忽然笑了起來:“說老實話,我們追求的只是結果!”

看著眾人望向了自己,話鋒一轉:“可是我們不比盜賊,不能和他們一樣無恥。這樣做,無非是貶低自己身份,和作踐自己人格沒什么分別,竟然飛賊都可以這樣大張旗鼓地挑釁,那我們獵頭者又豈能不正面相迎。我老了,不在乎能有多少錢帶進棺材,但是我金福可以拋下這樣一句話,人死留名,老夫不做那些卑鄙下流之做,免得死后還論為別人的笑柄。諸位都是國內獵頭者中的佼佼者,一身本領難道還怕幾個小蟊賊嗎?笑話,我金福不求什么正大光明地擊敗敵手,但是我要讓對手輸得心服口服!這位小兄弟,如果你還沒轉正做獵頭者,被人這樣玩了一把,想必你會懷恨在心一輩子吧!許家少爺的小命還在他們手里攥著,要是真被你這樣一攪和,就算他們不殺了他,我都敢肯定的說,他下半輩子一定會生活在痛苦里,作為一個獵頭者,不光是為利益著想,而且還要考慮到主家的人身安全,如果都象你這樣,人人都用卑鄙的手段,政府還能容得下我們這些人嗎?”

金福蔑視地看了下掌中寶,鼻子里冷哼幾聲。坐下之人居然都以沉默應之。許云河的臉上浮現了少許激動,拳頭攥得很緊很緊,似乎在考慮著什么。

“多謝各位為我許家如此盡力。云河無以回報。只盼望各位能保住金玉扇,為我許家小兒留下許希望就行……”,頓了頓,許云河嘆息一聲,金福同樣嘆氣一下,這許老頭恐怕是為兒子不顧一切手段了。

果然,許云河道:“只要能保小兒性命,諸位怎么作,云河都會感謝大家……!”

眾人皆無以答應,許云河笑笑,吩咐著下人上瓜果,抱歉一聲,帶著許婷婷上樓去了。

“喂,我說……!”燕昴摯手肘輕輕捅了一下閉目養神的李冉豪,看著他醒了,悄悄地將手夾在腋下,指著那一直睜著水霧朦朧的雙眼凝視著李冉豪的許婷婷,小聲地道:“嘿,不會是那美人看上了你了吧!她可是盯了你一夜!有點春情泛濫的感覺哦!”

緩緩地抬了抬眼皮,眼睛里閃過一絲少女的影子,李冉豪也感覺到了她那雙眼睛透射過來的目光,其實在養神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有人在窺視自己,不過也沒在意,可是回過神,在看看那雙水汪汪的眼,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迷糊的影子,不是那臉,而是揮之不去那鵝黃色透明絲褲下的一抹黝黑,喉嚨里咕隆一下吞了口唾液,李冉豪緩緩地閉上眼,表情冷靜,內心卻斗亂如麻,怎么就這么巧,居然是她。希望別認出我來。

“靠,連正眼都不望一下,心里肯定在意淫,還跟老子裝清高……!”燕昴摯嘀咕幾聲,繼續將色咪咪的眼看向了嬌小可愛,玩弄著手指頭的宣宜,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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