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次召見

“什么?克里夫要與葉天龍決斗!”不管是吉里曼斯還是尤那亞一聽到這個消息都是一臉的不信,但接下來的反應兩人是各不相同。

馬可布威嘴巴一撇,冷笑道:“那個家伙還真是有意思,才到帝都居然就和克里夫約斗。連我都沒把握擊敗克里夫,葉天龍倒真會是找對手啊!”

尤那亞的心中先是一喜,又不禁后悔自己的決定下得太快了,可能那個大代價白花了,也許用不到那招棋,他的心愿就已經達成了。

吉里曼斯則是頓足大罵,道:“葉天龍也太不知好歹了,居然會和帝都四劍客中以快劍出名的克里夫決斗,真是找死啊!枉費我的一番心機了。”

杰夫特陰陰一笑,道:“大人多慮了,其實這戰無論輸贏,我們都是有好處的。葉天龍勝了,他就得罪了中立的一派,因為克里夫的父親是中立派的重要人物,他只有選擇加入我們了;如果他敗了,則說明他不值得我們下氣力去拉攏,省得白費本錢。”

這一番話說得吉里曼斯轉怒為笑,連連點頭,對杰夫特大加贊賞。

在回府的路上,搖著軍扇的喬給沾沾自喜的杰夫特澆了一盆冷水。

“大人以為左宰他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嗎?”

杰夫特聞言心中一驚,抬眼望著這個來自冥數教的高手。

“那頭老狐貍早就心中有數了,他在故意裝傻呢!”喬接著說出自己的看法,“說不定連這次決斗也是他安排的呢!”。不過這一點,他倒是將吉里曼斯高估了。吉里曼斯是想過要試試葉天龍的身手,但還沒有這么快,這突發的事件倒讓他省了不少心。

現在吉里曼斯正接到一個讓他更加高興的消息,問劍齋的人兩天內就要到達帝都了。他是在密室內接待了為他傳遞情報的甘宗明,因為甘宗明是他的另一顆棋子,一顆在暗處的伏子。

望著略顯憂郁的甘宗明,吉里曼斯語帶關切地說道;“怎么啦,身體不舒服?”

甘宗明恭敬地施禮道:“大人,他們這次總共來了十三個好手,都是劍主的得意弟子,無不是以一擋百的好劍手。”

吉里曼斯滿意地拍拍甘宗明的肩膀,說道:“這件事你做的很好!她有沒有起疑心啊?”

甘宗明猶豫了一下,說道:“沒有!”

“好!好!”吉里曼斯望著眼中滿是期待的甘宗明,心中暗笑,但臉上還是十分關切的,說道:“她在后面等你呢!快去吧!”

甘宗明大喜道:“多謝大人!”。說罷,如一陣風般沖出密室。他沒有看到背后的吉里曼斯眼中那一絲怪異的神色。

※※※

無憂宮的后花園,九曲橋西側的秋千架上坐著一個容貌清麗的少女,面如芙蓉,柳眉淡淡似春山,雙眸盈盈恍若一彎秋水,冰肌玉膚欺霜賽雪,秀目靈動間華貴之氣顯現。最讓人驚奇的是她晶瑩嫩白的纖指上戴著一個黑玉指環,要知道這種指環全大陸也不超過十個,它是經魔法公會的長老大會嚴格考核后頒發給大策法師的。

在風月大陸上會魔法的人基本上可分為四種,分別是白術士、魔劍士、黑術士、策法士。其中白術士擅長白魔法,以及防御和修復性的魔法;黑術士擅長攻擊性的魔法和可怕的黑魔法;魔劍士則精于一至二門的魔法,以及高超的劍術;而策法士是唯一擅長黑白魔法的人。魔劍士和策法士經過進一步修煉便可升級成為魔劍師和策法師。

這是因為人類和其他族類者不同,魔法只能是有資質的人才可以修煉的。有些人天生與魔法有緣,適合修煉各種魔法,而不同的魔法對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適應性,如果沒有達到一定的程度,卻去強行修煉的話,就有可能招致形神俱滅的下場。

被譽為大陸上最強策法師的路德奧就是因為強行修煉終極魔法“法無天地”而形神俱滅。之后,再也沒有人敢修煉“法無天地”了。因為黑白魔法同修帶有很大的危險性,資質稍差的人則更加容易出問題,所以世上的策法士是越來越少了,倒是單練一門的魔劍士越來越多了。

這樣一個清麗少女,看年紀僅十五六歲,居然是個大策法師,真是讓人不敢相信。此時她正無聊地踢著一雙小巧玲瓏的纖足,讓秋千架微微蕩著。

忽聽遠處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叫道:“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細碎的腳步聲響起,兩個身穿大紅錦衣,年約十四五的少女飛奔而來。

到了九曲橋邊,只見她們蓮足輕點,嬌軀騰空而起,三兩個起落間便越過了橋身,顯出她們一身不俗的功夫。

望著兩個侍女一前一后來到自己的面前,美麗的公主柳眉微蹙,責備道:“怎么這么遲,我都等了好長時間了。”,說著,纖指輕彈,也不見她怎么作勢,兩點火星從蔥白指尖上飛出,直奔向兩女的胸前。

知道這位公主的脾氣,兩個清秀的侍女乖乖的站著不敢躲避,提心吊膽地望著一朵火花朝自己微隆的胸脯飛來。眼看著就要碰到衣服了,那火花突然一閃,立時消失了。兩人都暗中松了一口氣。

“這次就先饒了你們。”美麗的公主從秋千架上跳下來,走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侍女面前,焦急地問道:“有什么有趣的消息啊?”

稍微靠前的那個侍女用她那清脆的聲音說道:“公主殿下,明天他們要決斗了!”

“誰?是哪兩個家伙?”公主秀目一亮,對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侍女說道,“小秋,你來說吧!”

“是!公主殿下。”小秋恭敬地說道,“是新升為萬騎長的葉天龍男爵和克里夫少爺。”

“嘻!就是剛才被殿下您淋得像只落湯雞,膽大妄為的好色鬼和那個自命不凡愛耍威風的花花大少。”那個聲音清脆的侍女不甘寂寞,在一邊接口道。

公主不禁笑罵道:“小春,我又沒叫你說。你還真是牙尖齒利,小心哪天被誰把你的舌頭割掉!”

小春將粉紅的小香舌輕吐,笑嘻嘻地說道:“公主殿下,那些還不是您說的嘛?”。然后她學著公主的口氣說道:“一個帶著女人招搖的家伙居然在朝覲父皇時還這么不老實,連行禮時都敢偷看,真是膽子不小啊!小春,我們給他點顏色看看!”

小秋在一旁惶恐地說道:“姐,你少說幾句吧!不管怎么說,別人都是帝國的貴族,我們這些小丫頭怎么可以這么講呢!”

公主纖手一擺,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們兩姐妹真有意思!孿生姐妹居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性格,要不是你們兩人長得一模一樣,我真懷疑你們不是親姐妹了。”,然后指指小春,道:“你這么喜歡說,那以后都由你說吧!”

小春施禮道:“遵命!公主殿下!”。然后她興致勃勃地說道:“殿下,您知道嗎?他們是訂了決生死的約斗。”

“哦,這在貴族中倒很久沒出現過了。他們有什么解不開的仇恨嗎?居然要進行生死決斗。”

小春香肩一聳,道:“這就不知道了!按說葉天龍才剛到帝都,不會這么快和別人結仇的。”

公主揮揮纖手,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別管這些事了。”

她輕靈地做了個如蝶舞般美妙的姿勢,高興道:“我們還是去練功吧!”

此言一出,小秋和小春馬上俏臉變白,四只嫩白的手掌齊搖,齊聲叫道:“公主殿下,您還是找別人吧!比如說那些武藝高強的宮廷侍衛,奴婢還想多休息幾天。”

公主跺腳道:“沒用的丫頭,……”

心思靈巧的小春眼珠微轉,打岔道:“殿下,您不想去看他們的決斗嗎?”

公主的注意力果然被移開了,小巧紅潤的櫻唇微揚,用她那又俏又甜的聲音說道:“兩個傻瓜砍來殺去,倒也有點看頭的。不過……”。她笑吟吟地望著小春,“這種靠蠻力的打法看來看去都差不多,沒什么新意。”

“蠻力?!”小春在心中叫道,她是知道克里夫的實力,那可絕不是用蠻力來形容的。“有幾個能像你這樣天賦絕頂的,小小年紀就擁有一身舉世罕見的魔法。”

心里這么想,小春那小小的俏臉卻現出一副深有同感的模樣,應道:“是啊,他們那些笨家伙怎么能像公主殿下您一樣有頭腦,他們除了用這種笨笨的辦法來顯示自己的實力外,哪里想得出別的好辦法來呢?”

這記小小的馬屁拍得公主笑靨如花,大為高興,只見她烏溜溜的眼珠一陣轉動,突然脆生生地說道:“不如我們給他們弄點好玩的。”

小秋心中大呼不妙,剛想開口反對,她那個孿生的唯恐天下不亂的姐姐小春早已舉雙手贊成了,急道:“好啊!好啊!公主殿下您快說吧!”

公主的俏臉上浮現出甜甜卻是讓小秋心跳的笑容,這樣的笑容小秋十分熟悉,每當這個公主一想出作弄人的法子時就會露出這個笑容來,而且想法越瘋狂,那笑容就會越甜,特別是像現在這樣的笑容,小秋尤其記憶猶新。

記得那是在半年前看到過同樣的笑容,那次的后果就是將朝覲堂燒塌了一半,讓幾個大男人在宮中表演了一番裸奔。真不知道這次這個刁蠻公主又會想出什么可怕的主意來,她不禁為那兩個明天要決斗的人擔心,老實說她對克里夫的印象很好,畢竟長相英俊瀟灑的男人總是會讓少女心動的。

公主的秀目閃過古怪的神色盯著小春,直看得她芳心發毛,俏臉上的笑容變得生硬起來,渾身感到不自在。正當她芳心忐忑不安地想要探聽一下,公主已經移動蓮步往王宮去了。兩個可憐的侍女連忙隨后跟上。

※※※

就這樣,葉天龍和克里夫決斗的事在有心人的傳播下,很快成了眾人口中的主要話題。好事者甚至開起盤口,讓人下注賭兩人的輸贏。自然大多數人都看好位列帝都四劍客之一的克里夫,畢竟葉天龍只是個從地方剛上來的默默無聞的人,在帝都誰知道他是老幾。

這些事葉天龍自然是不知道的,這時候他正在苦眉愁臉地望著面前的柳琴兒,他們現在是在飛鳳府的后院。

自被克里夫這一事打岔后,葉天龍再也沒有興趣向柳琴兒追問了,柳琴兒也一言不發地陷入深思之中,兩人就這樣一路無言地埋頭策馬趕回飛鳳府。

一到府里,等葉天龍換過衣服,柳琴兒就將他拉到了后院,讓葉天龍真正施展了一下他的拿手武功,結果讓柳琴兒大驚失色,不禁為之頓足。柳琴兒她以前在帝都的時候就和克里夫切磋過,對他的實力有很深的印象,她知道憑葉天龍現在的身手,明天的勝算幾乎可以說是沒有。

原來,葉天龍的身手對付那些小角色是綽綽有余的,但離真正的高手還是差了點,而克里夫偏偏就是一個真正的高手。在四劍客中克里夫是以劍術如風出名的,老實說,在帝都想找一個比克里夫的劍法更快的人還真是困難重重。

看到葉天龍一副不信邪的樣子,柳琴兒不禁氣忿忿地道:“你看仔細了!”。說著,她將一根樹枝拋到半空中,葉天龍剛想開口詢問,卻見劍光一閃,柳琴兒拔出了寶劍。

葉天龍就覺眼前一花,柳琴兒嬌軀漫舞,恍惚是一下子多出了好幾個柳琴兒一般,空中的白虹連閃,破風聲不斷。

“唰!”的一聲,柳琴兒將寶劍入匣,空中那根樹枝變成長短如一的木塊,如雨點般紛紛落下。

柳琴兒臉不紅氣不喘,對葉天龍說道:“你看清楚總共是幾劍嗎?”

葉天龍沉吟了一下,遲疑道:“十八劍?!”

“總共是二十一劍!”柳琴兒搖頭道,“不信的話,你可以數數地上的樹枝。我三年前離開帝都時,克里夫的‘閃動連擊’有連出十九劍的實力,想來現在他也差不多有這個水準吧?”

葉天龍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我的劍術不大好,不過打架我是很厲害的。”

柳琴兒又好氣又好笑,跺腳道:“我的大少爺,現在你是和人家進行決斗,一招一式都有專家在一邊見證,可不像在街頭打架斗毆,混戰一氣。”

看著不好意思只是望著自己呵呵干笑的葉天龍,柳琴兒不禁埋怨道:“知道自己的劍術不好,干嗎還要接下別人的挑戰書,也不先問我一下?這下好了,……”

葉天龍嘴巴一歪,道:“看那個家伙望你的眼神,就知道他對你不懷好意,你說我能忍受別人對我葉天龍的女人動腦筋嗎?”

柳琴兒俏臉一紅,嬌嗔道:“誰是你的女人?”

葉天龍眼珠轉了轉,上前涎著臉摟住柳琴兒的纖腰,在她耳邊輕笑道:“對,對,對,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好妻子!”。說完,在她嫩滑的玉臉上輕吻了一下。

柳琴兒軟弱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口中輕聲道:“天龍啊,別人怎么樣想何必去管它,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嗎?我早已將自己看作是你葉家的人了,你為什么要逞一時之勇呢?”

葉天龍抱著這個情深意重的美麗佳人,柔軟豐滿的動人胴體傳來無限美好的感覺,他深為感動地輕吻了一下她那嬌艷欲滴的芳唇。

那知道柳琴兒突然情動似火,反手抱住他的頭頸,將個香唇緊貼,用力地和他痛吻起來。櫻唇輕啟,嫩滑的小香舌如同靈蛇一般滑進葉天龍的嘴里,在他的舌頭上下又拱又頂,熱情地挑逗著,瑤鼻中連連發出嗚嗚的嬌吟。

好半天,柳琴兒才嬌喘吁吁地推開葉天龍,美麗的明眸中閃著隱隱的水霧,軟弱地說道:“天龍,我好害怕啊!你現在還不是克里夫的對手,你叫我怎么辦呢?”

葉天龍不服氣地說道:“還沒有比過呢,你就知道我不如他?”。其實這話也是他嘴硬罷了,男人總要在女人面前逞強,哪里肯示弱。尤其在像柳琴兒這樣一個美若天仙的絕色佳人面前,葉天龍是斷斷不可失去氣勢的。

聽了柳琴兒的描述,又看了柳琴兒的劍術,他已經知道自己比他們是還差點的。以前在西江他還可以稱雄一時,這段時間又得到了幾個資質絕佳美女的真陰,自覺已經大有長進了,但到帝都短短的幾天里,就碰到了好幾個比自己高明的好手,看來之前的自己真的可算是井底之蛙。

想來想去唯一的優勢就是自己的武功是在實戰中練就的,深懂狠、準、辣之道,也許只有貼身肉搏才有機會,問題是克里夫會讓自己貼近嗎?搞不好連他的衣角都還沒有碰到,就已經被他的“閃動連擊”砍成好幾段了。

“不玩了!”他的腦海中一下子跳出了這個念頭,明知不是對手,又何必去拼命呢?認清形勢永遠是保命的不二法門。

這時柳琴兒輕推了他一把,嬌嗔道:“你們男人啊……”。突然粉臉一仰,略帶不安地說道:“天龍,不如你別去了,反正三天后要出發了,我們可以把這次決斗拖到回來后再說。”

葉天龍正想說話,忽見玉珠從外面匆匆行來,神色一片凝重,不禁心中一動,忙擁著柳琴兒迎上前去。

“我找到那個家伙,也試過他的身手。”玉珠語氣略顯沉重地說道,“他能發出十九劍的閃動連擊,公子在速度上可能比不過他。”

柳琴兒略帶迷惑道:“奇怪,這幾年他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這倒是個好消息。”,這是因為閃動連擊越到上段就越難練,而二十劍就是一個難關,其實柳琴兒也是在最近一段時間才突破的,這是和葉天龍陰陽互濟后,她的功力上了一個臺階才讓她達到二十劍以上的程度。柳琴兒不知道這一點,想當然地就把克里夫也估計成這個程度。不過能將閃動連擊練到十九劍的程度,克里夫也應該是值得驕傲了,一般人能練到十五劍就很了不起了。

柳琴兒想了想,然后又泄氣地嘆道:“不過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比天龍要強一點!”

葉天龍也知道玉珠是用婉轉的方法提醒他,他不禁在心中苦笑,這兩個女人都認為自己沒有勝算,這反而激起了他的豪勇之氣,他身上那股好斗的血液又涌動起來。他豪情萬丈地說道:“如果什么事都要十拿九穩才去做,那生活還有什么意思呢?”

如果于鳳舞在一旁,她肯定會對此嗤之以鼻,算無遺策才是她的作風,光逞血氣之勇的事她是堅決反對的。可是對柳琴兒和玉珠來說,這就是英雄豪氣,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兩人不禁同時美目深注,兩雙秀麗的明眸中透出無比的敬佩之情,為葉天龍的大丈夫氣概而癡迷,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時高大起來。

美人的敬佩讓葉天龍深為陶醉,但陶醉過后,現實又讓他發愁了,他不禁為自己那賭徒般的脾氣后悔。

此時兩女也從一時的迷醉中醒來,三人又重新考慮起對策來。畢竟有差距的現實是明擺著的,這可不是光靠嘴巴說說就可以彌補的,也不是靠英雄豪氣就能縮小的。

玉珠突然發狠道:“公子,不如讓我去先把那個家伙給收拾掉,或者,將他弄點傷,這樣一來,明天不就沒事啦!”

柳琴兒將個螓首搖得如撥浪鼓似的,連聲道:“不行,不行!這樣太著痕跡了!”

葉天龍不禁心中暗道:媽的,眼前兩個千嬌百媚的小女人都比自己厲害,而玉珠這小娘皮居然還說得那么輕松,你以為那個家伙是紙扎的。不過他也知道玉珠現在的實力,想來全大陸也少有幾個人可以超過她了。開啟封印的暗黑族人在傳說中是足以和神族抵抗的。

三人正在商討之際,忽聽下人來報:“陛下有旨,召葉天龍進宮!”

三人一聽,不禁面面相覷,葉天龍剛剛從無憂宮回來,真不知道皇帝為何又要召見?

※※※

當葉天龍到達皇宮時,不禁大吃一驚,克里夫居然也來了。正在奇怪之時,宮侍將他們兩人傳召進了議事廳。

葉天龍在豪華的房間里走來走去,心中有著滿懷的疑問。“那皇帝老兒想干什么呢?居然把我們召到宮中,還讓我們在這里靜休一夜,連明天的決斗都要在王宮里舉行。”

“算了,不去想,太麻煩啦!反正也不是壞事嘛!”葉天龍停了下來,舒服地坐到鋪著軟墊的椅子上,他拿起桌子上的玉杯把玩起來,“明天的難關怎么過倒是個問題,看來想開溜是不可能了。不如……”。沉思的臉上慢慢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的心中漸漸有了一個決定。

“喂!出來吧!”葉天龍猛抬起頭來,瞪著眼睛說道:“我知道你來了,再不出來就要打屁股了!”。話音剛落,在他的前面玉珠的倩影慢慢現出。

“公子,琴姐想問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啊……”玉珠還未把話說完,就被葉天龍一把按在自己的膝蓋上,大手一揮,落在她誘人的香臀上。

“啪,啪,啪!”葉天龍二話不說,就連拍了三記。

在玉珠的哀哀叫痛聲中,葉天龍說道:“以后別在我面前弄鬼,知道嗎?來了一陣子了,居然還不出現,你想干什么?”

玉珠反手撫摸著自己的屁股,悻悻道:“好痛啊!我只是想看看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可以發現我嘛!”

葉天龍計議已定,心情大為舒暢,他的手輕揉著玉珠豐隆的香臀,憐惜地說道:“真的很疼嗎?來,讓爺看看!”。說著,他的手指勾住玉珠的褲帶,一拉一扯。

玉珠尚未明白過來,她的褲子已經被扒到香臀下,露出了一個白晃晃、雪亮亮的肥美玉臀。上面浮現著幾絲紅紅的掌紋痕跡,襯著羊脂白玉般的雪臀更加妖美動人,惹人遐思不斷。

玉珠只覺得自己的香臀一涼,然后又是一熱,葉天龍的手已經在上面摩娑起來。她不禁嬌羞無限地說道:“公子,現在是白天,而且又在皇宮里……”

葉天龍笑道:“放心,這里沒有人來的。因為皇帝老兒為了讓我們在明天能有最好的狀態,不準任何人打擾。”

“但是,琴姐她還……”玉珠的纖手按住葉天龍蠢動的魔手,還想做最后的努力。

葉天龍毫不遲延,用力地活動魔掌,在玉珠的香臀上撫摸起來,玉珠壓在他手背上的纖手反而變成似乎是在幫助他用力撫摸一般∶“你琴姐那里遲些有什麼關系?乖乖,這個誘人的屁股我可是想了好久了,好嫩好滑啊!又這麼有彈性,真是饞死人了!”

從屁股那里傳來絲絲癢意,又聽到葉天龍這番話,玉珠也不禁情動起來,畢竟以前她和葉天龍在一起都有好幾個人在一旁,大家是雨露分沾,極少有獨處的時間。她松開了壓在葉天龍手背的纖手,趴在他的雙腿上,把個肥美的雪臀聳得高高的。

這時葉天龍的手指滑進了肉丘之間深深的鴻溝中,兵分兩路,中指探進前面的花園,大拇指則抵在後面的菊花蕾上。靈活的中指在兩片嬌嫩滑膩的花瓣之間點、勾、捺,讓玉珠呻吟著不住輕扭香臀,這樣一來,她深藏在肉丘間的敏感嬌嫩的菊花蕾就不停地摩擦著葉天龍的大拇指。

從自己下身兩處同時傳來又癢又趐的感覺,讓玉珠既快樂又難過,她暗暗收緊自己的肉瓣,夾住在肉縫上爬行的手指,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感,同時回縮柔嫩的菊花蕾,因為她覺得菊肛是非常不潔的,拇指和那里的接觸讓她羞愧不已。

感到玉珠的反應,葉天龍不禁在心中暗笑,他還想著要替玉珠的菊花門開苞呢!‘待會兒讓你更羞!’這樣想著,他的大拇指更緊貼著菊花蕾輕輕揉搓,中指則伸進了已經變得潮濕溫熱的蜜穴里。

這時玉珠的秘洞里正春水涌動,蜜肉發癢,緊包住不動聲色的中指,蠕動纏綿。她下垂的雙手抓住葉天龍的小腿,秀目微瞇,不住地嬌喘浪吟。

正當葉天龍感到玉珠的肉洞火熱發浪,要銷魂一番時,外頭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接著扣門聲響起。情動似火的玉珠連忙一躍而起,提上了自己的褲子,一閃身就消失了。葉天龍不禁心中大罵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攪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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