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深宮救人

第二天,除了早晨去給干爹、干媽請安外,兩個美女姐姐就以身體不適為理由,把我關到她們房里,說了一天的知心話。

本來以為還會受些虐待,可妍妍和月兒卻老實遵守諾言,一點都沒有欺負我,而是讓我享盡了溫柔,反而讓我有些不習慣。

咳咳,當然不是做那個啦,她們昨天才被開苞,戰況又非常激烈,所以今天不能再做。

兩女只是讓我抱著她們,在床上溫言軟語說盡了這十來年對我的思念。

第三天一大早,身子復原的素妍、素月就進宮去了,聽說在宮里她們要幫忙做一些事情,皇后和妃子們平日里也很是寂寞,所以皇帝就允許官宦家的女兒和媳婦們進宮陪她們說話玩耍,也好為冷清的后宮增添一點生氣。

當然,皇帝也并沒有打什么歪主意,雖然他是皇帝,但他為人還不錯,守著自己的妃子都忙不過來,平日里國家大事又很是繁忙,哪里有功夫去獵艷。

而我也記起了,云芙和香婷約我今天午時,在城東的“客心流水”茶樓見面。

在陪韓夫人和干爹其他的幾個小妾說了一會兒話后,我跟她們說了一聲,瀟灑地帶著小龜、小鳥走出了韓府大門。

“少爺,你臉上的傷疤好有個性,簡直是神來一筆!”

兩個刁奴一出門就看著我的臉笑,“這種‘愛的痕跡’真是獨具匠心啊……”

“別說了,再提我就讓珠珠和李喜休了你們。”

我惡狠狠地道,“老實交待,這次你們又是什么原因沒來救我?”

我才不信這兩個滑頭沒看見我被拖進房。

“唉,少爺,你不知道,當時我們正想不顧性命前來搭救你,可剛沖過來就被兩塊從天而降的大石頭砸暈過去了,今早才醒過來……哎呀,誰?誰打我?”

“又是兩塊從天而降的大石頭。”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過啊,少爺,你可真夠厲害,兩位大小姐叫得好猛烈!”

兩人又是嬉皮笑臉湊了上來,看見我的臉色不善,連忙辯解道,“其實,其實我們是埋伏在窗外,準備少爺你一有危險就沖進來救你,聽到這些,當然只是純屬意外。”

純屬意外?

你們兩個混蛋有那么純潔嗎?肯定是偷偷躲在角落,想看看少爺我是怎么吃鱉,卻碰上了一場大戲。

我眼睛一轉,笑了起來:“那好,我就去跟素妍、素月講,告訴她們,小龜、小鳥說她們叫床叫得好厲害……”

“啊?別!別!”

兩人連忙手、頭、身子一起搖動,臉色嚇得蒼白:“少爺,你……你可不能害我們啊!如果你說了,那改天你就會吃到清蒸小龜和紅燒小鳥了!”

“那好,我就是想吃吃看。”

我嘿嘿笑著道。

兩個刁奴雖然知道我多半是在開玩笑,但一想起兩個惡魔大小姐的作風,小龜、小鳥立刻不寒而栗,趕緊陪笑著求饒。

在說說笑笑聲中,我們很快就到了“客心流水”“客心流水”茶樓位于城東的黃金地段,處于鬧市卻又不失清凈,布置華麗又不落俗套。

整個茶樓共三層、呈寶塔狀,而現在我們要去的就是這寶塔的塔尖。

我們三人一進樓,自然有小二來問我是不是劉日公子。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殷勤的把我們帶上了三樓。

上樓才發現,整個豪華富麗的三樓只有一桌精美的酒席,是擺在靠窗的地方,此時座位上已經坐好了兩個絕色美女,正在輕聲談笑著。

“兩位美人兒,幾天不見你們長得更漂亮了。”

我邊說邊坐了下來。

香婷自然是緋紅了臉,而我也恰到好處捕捉到豪爽大方的云芙眼睛中,也有一閃而過的羞意。

“不過兩天沒見,劉日公子你倒變丑了,臉上的傷疤是那家姑娘留下的呀?”

云芙回敬道。

先用眼神警告了兩個刁奴不許多嘴,我正正經經地道:“這是我兩個姐姐留下的。”

這樣說話,保證她們不會相信。

果然,兩個美姑娘笑著罵我不正經,撒謊騙人,哪里有姐姐這么虐待弟弟的,不過為了避免我尷尬,她們還是沒有追問下去。

陣陣幽香襲來,讓我在色心頓起的同時,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

早上光陪著未來岳母們說話,沒吃多少東西,于是毫不客氣喊上小龜、小鳥,一起大吃大喝起來。

兩位美女先是不說話,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沖著她們一笑道:“美女們,你們約我來,不只是請我吃飯那么簡單吧……小鳥,把那碗‘蒸駝峰’給我放下……兩位有什么話直說,我劉日是粗人不懂得說話,但能幫忙的我肯定幫。”

斯文有禮的話我也會說,但這兩位出身高貴的千金小姐什么好聽的、文縐縐的話沒有聽過?

我劉日可不能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樣,出奇制勝和與眾不同可是少爺我為泡妞而苦心準備的絕招。

果然,兩個美人兒的眼睛頓時一亮:“劉日,誰敢說你說話粗魯了?你說一句就是一句,而且心口如一,你可比那些滿口斯文的敗類好上一百倍。”

兩位美人,你們這可是說中了,少爺我的床上功夫肯定要比他們強上一百倍。我在心里暗暗接話道。

“那你們有什么事情說吧。”

我停下了筷子說道。

“是這樣的,我聽婷婷說你的醫術很高明。”

云芙的神色轉為憂郁,“家母得了一種怪病,想請你幫她醫治,好嗎?”

“怪病?什么怪病?”

我疑惑的道,“難道比婷婷妹妹的還要奇怪?”

云芙搖搖頭,臉色凝重地回覆道:“我們也不知道,要請你去看看才知道。”

“好吧,我們這就去。”

我放下筷子,站起了身子,轉頭呵斥道:“小龜、小鳥,走了……咦?怎么還在吃?家里餓著你們了嗎?”

兩位美女嬌笑說不急不急,我作足了樣子,大聲道:“一想起云芙姐姐的母親身患怪病,我就吃不下飯,還是先去看了穩當些。”

神情當然也是滿臉正氣和誠懇。

云芙明顯的嬌軀一顫,沒有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后先走了下去。

倒是香婷妹妹羞澀地對我點點頭,暗示我說得合理后,才跟了下去。

呵呵,有了這么個芳心暗許的小妮子在云芙身旁,看來云芙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們一直向北走,直到看見雄偉的宮殿群才停了下來,看來我要醫治的病人身份可不低。

那倒也是,看見香婷在云芙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也知道能讓吏部尚書之女低頭的,再怎么也得是個郡主之類。

流風國的京城中,為什么內皇城會占到七分之一的面積呢?

這是因為內皇城不只是有皇宮、還有其他王公們居住在里面。

當然,王公們所住的王府拱衛在皇宮的周圍,不可能和皇上同住在皇宮里。

皇宮和皇城不同,天子的尊嚴不允許其他人分享。

我們流風國立國也有三百來年了,可每一代的皇族人丁都不是很旺盛,到現在為止,也總共才有二十五位王爺,公主倒是不少,可海迷大陸上即使是公主地位也不高,只要嫁出去都會被恩賜在宮外居住。

不過這一切在本朝皇上的身上就改變了。

很簡單,因為當今皇上陳瑞天的皇后、嬪、妃、貴人,前前后后共一千多,只有西宮皇后任娘娘為他生了一個公主。

本來,舉國上下都不知道在家康過后,該是駙馬為帝呢還是以其他王公的兒子為帝。

但是在三年前,皇上把詠月公主許配給楚王年輕有為的王世子——陳伏月后,似乎一切都有了定數。

正在我望著宏偉的宮殿展開聯想時,香婷遞了三條黑布過來,說是宮里的規矩,無官無爵者入內皇城要蒙眼。

我本來是死活不肯蒙上,可在美女小聲羞澀的“哥哥”嬌嗔下,骨頭無由地軟了一半,自動乖乖由她。

七彎八曲的走了好久,把小龜、小鳥留在房外后,經過了好幾道門,我們走進了一個芳香異常的房間。

嗅覺靈敏的我也同時發現了空氣中有一股異味。

雖然劉家日少爺從沒有到過皇宮,但憑著我推算走路的距離,以及運功感覺到附近侍衛的功力深淺,就知道我并不是到了哪個王爺的府上,而是直接進了大內深宮。

而在這皇宮里需要我醫治的應該只有一人,此次請本神醫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她,怎么用得著提前以偷偷摸摸的方式帶我進來呢?

果不出其然,在摘下黑布后,看見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只有一位睡臥在純玉做成的白玉床上的成熟美婦。

在她的身邊至或這個房間雖然都沒有任何皇家的標志,可我還是一下就肯定了她的身份——流風國西宮皇后任瑤。

識破她的原因也很簡單,這個“白玉暖香床”原本就是我家老爺子透過干爹韓丞相進貢給皇帝。

那么,這個云芙姐姐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這就是我媽媽,劉日你去看看。”

說話的聲音很平靜,但是美女的手卻在顫抖著。

我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驚喜的情緒,快步來到床邊,一見皇后的臉色就皺起了眉頭。

她整個臉呈死灰色,在面皮之下還有一股淡淡的黑光流動。

我用食、中二指搭住皇后的食指末端,緩緩輸入真氣察看她的經脈氣象,片刻過后,心里便有了計較。

“這個病我不能治。”

我嘆息一口氣,收回了手對她們道。

“哦,是這樣啊,麻煩你了。”

掩飾不住失望后,云芙并沒有失禮,她坐在床邊,吩咐香婷帶我出去。

“等一等!”

香婷叫住了轉過頭的傷心美女,卻對我說道:“哥哥,你說的是‘不能治’,是不是哥哥你能治,但有苦衷而不可以治?”

聽了她的這番話,云芙黯淡的臉色馬上神奇的光亮了起來,兩只大眼睛緊張地望著我,對她來說,只要有一絲希望,那就必須要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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