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曖昧糾纏

蜜兒逐漸嬌喘吁吁,但樂哥哥的燥熱還是不能發泄,鈴兒見狀,勇敢地跨坐在情郎腰間,嬌美身子緩緩下沉,一寸一寸地將巨物納入體內。

銷魂快感在方寸間爆炸,風鈴兒縱情起伏,直到渾身酸軟,風漫雪緊接著接過女兒讓出的位置,成熟幽谷緊緊地夾住了陽根,用盡全力廝磨壓榨。

“呀——”

吶喊聲中,成熟美婦向后傾倒,玉體彎成了弓形,幽香春水濕潤了男人小腹,但卻未能召喚出男人陽精。

美婦人軟軟地倒在一旁,哈赤蜜兒芳心跳動,不忍再看樂哥哥與兩女的痛苦繼續,少女的雙手又握住了濕淋淋的陽物,套動幾下后,她想起了兩女往日的動作,玉唇微啟,香舌卷縮,竟然一點一點地含住了陽根。

舌尖與圓頭相觸的剎那,木丹的面容在蜜兒腦海一閃而現,緊接著被一股異樣的氣息吹到了九霄云外。

男人的味道,女人的幽香混合著鉆入了蜜兒體內,少女花心深處猛然誕生一股騷癢,強烈的、陌生的渴望開始沖擊她貞潔的處子花瓣。

這一次的蜜兒沒有受到春藥影響,但卻有了“中毒”的感覺,秀美檀口一番卷動后,換來的是樂天更加粗重的呼吸,更加焦灼的眼神。

真氣玄關蠢蠢欲動,但就是不能突破那最后一點,樂天腦海連續爆炸,突然抱住少女頭部,用力抽動起來。

“呃、呃……”

粗暴的插入撞開了銀牙,撞擊著少女咽喉深處,哈赤蜜兒被濃重的味道弄得清淚長流,但幽谷深處的顫動竟然更加劇烈。

上百記抽動過后,晶瑩少女雙目開始翻白,樂天突然將肉棒從她口中抽出,雙手忙碌揮舞;轉眼間,迷迷糊糊的蜜兒已被扒得一絲不掛,風兒吹過,清涼的感覺才驚醒了她。

啊,不行,報恩只能這樣,不能再繼續了,嗯,感覺好奇怪,又流出水來啦。

哈赤蜜兒緊夾的雙腿曲立而起,少女本想逃下床去,不料這一動作卻方便了男人的入侵,樂天一口吻住了少女桃源禁地,舌尖卷成圓柱狀,激情地刺入了嬌嫩玉門。

清醒的蜜兒從未想到,樂天的舌尖能帶來這么巨大的快感,她坐起的身子又緩緩倒回了床榻,微微隆起的陰戶不由自主迎向了樂天,迎向了戀人以外男人的唇舌。

花瓣開始劇烈抽搐,一汪又一汪蜜液瓊漿流入了樂天口中,但他依然不滿足,舌尖離開少女陰蒂,一路向上滑到了處子乳尖,膨脹欲裂的陽根則向桃源細縫鉆去。

危機再次充斥了蜜兒腦海,少女敏感地知道,樂天這一次絕不會淺嘗則止;她咬住了下唇,鼓足了最后的力量,玉手向下一探,及時抓住了陽根。

樂天沒有拉開少女雙手,也不退縮,一邊加重了對處子雙乳的攻擊,一邊不停聳動腰肢。

“啊唔……”

陽根一點一點地從少女手中滑出,棒身碩長,少女即使是兩手齊上,也不能完全包裹,圓頭一點一點地分開著灼熱的陰唇,感受著內里的溫潤。

一次又一次的抵抗中,男人的雄壯一分一分地焚燒著蜜兒的心靈之墻,冰墻開始融化,化作春水沖出幽谷,少女不停呼喚著戀人的名字,可是每叫幾聲木哥哥,總會夾雜一句樂哥哥。

恍惚間,少女身子一震,她的手掌只握住了肉棒根部,那前面的部分……啊,已經插入了她貞潔的蜜穴里。

極度充實的快感止住了難受的騷癢,哈赤蜜兒仿佛接受死刑般開始絕望,少女突然兩手一松,美眸緊閉,兩行清淚流出了眼角,樂天的堅定霸道終于徹底摧毀了她的抵抗。

風流特工并未立刻摧城拔寨,指尖勾住了少女的秀美下巴,凝重的眼神強行撐開了少女眼簾,然后重重地、深深地吻了上去。

靈活的舌尖令蜜兒美眸迷離,就在她雙臂情不自禁攀上樂天雙肩剎那,王牌特工腰身微微向后一退,然后猛然——向前一插。

銷魂剎那,時光為之變慢,只見男人肉棒有力地分開了少女陰唇,堅定地刺了進去;肉棒寸寸插入之時,處子花瓣不停綻放,晶瑩桃源如有生命般鼓脹起來,蜜唇顫抖著向兩邊分開。

“呀——”

時光猛然回復了正常,噗的一聲,處子貞潔在劇痛中破裂,少女眼前一亂,慘叫穿云裂空;一汪春水中,出現了幾縷桃紅,桃花片片飛舞,宣告著哈赤蜜兒少女時代的終結。

處子的嬌嫩緊窄令樂天差一點立刻丟盔棄甲,他急忙強吸一口大氣,插入三分之二的巨物一動不動,這才穩住了陣腳。

一旁的風鈴兒大張著可愛的小嘴,看著床單上的幾點刺目鮮紅,驚叫著:“老公……你真的……插進去啦,你……”

“啊,抽……抽出去,嗚……壞蛋,啊……不要動,好疼!”

哈赤蜜兒玉體顫抖,哭泣著掙扎反抗,可是身子一動,又牽扯到了傷口,晶瑩少女不由哎喲一聲,再也不敢亂動。

風漫雪似乎早料到了這一幕,嘆息著蹣跚而至,就像上次幫助女兒開苞那樣,細心地化解著哈赤蜜兒的破處之痛。

迷離的欲望麻痹了少女的悲傷,一會兒過后,隱隱約約的酥癢在少女花心深處游走盤旋,蜜兒忍不住輕輕晃了晃小蠻腰,不知她是想甩脫體內的異物,還是想更加深入一些。

“啪、啪……”

樂天就此開始了真真正正的抽插,長久的前戲,幾日的醞釀,瘋狂的沖動,終于換來此刻的縱情享受。

風流特工將少女玉腿盤在自己腰間,俯身連綿聳動,無論他插得多么深,多么猛,抽出來后,少女蜜穴總會立刻恢復緊窄一線,夾得樂天的靈魂也在極樂中咆哮。

不知不覺間,樂天小腹一震,低頭一看,二人的身體間已無一絲空隙,陽根已經被晶瑩少女全部吞沒。

“啊……啊,喔……壞蛋,別插啦,嗚,輕……輕一點……不要!”

哈赤蜜兒咬著自己的手指,拼命壓抑著羞澀的叫聲,但最后還是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終于明白,兩女為什么會叫得那么瘋狂,那么慘烈,那么欲仙欲死!

當驚人的艷紅從臉頰蔓延到足尖剎那,少女心房轟然一震,靈魂與春潮一起迸射而出,不單是木丹的面容,還有天地萬物都瞬間離她遠去。

滾燙蜜液沖擊圓頭,樂天也已到了最后時刻,緊抱著少女猛烈抽動幾十下后,風流特工用盡全力向前一挺,只覺前端一緊一松,碩大巨物就此刺入了少女子宮花房,圓頭卡在好似嬰兒小嘴般的花心之中,緊接著滾燙的陽精瘋狂暴射,射得少女死去活來,尖叫不休。

一發,兩發,三發……數不盡的淫彈肆虐著少女花田,蜜兒靈魂深處,就此留下了男人的烙印,永遠也清洗不去。

極樂一刻過后,一男三女相繼沉睡,春風穿窗離去,留下一屋淫靡的痕跡,狂亂終于安靜下來。

“呀!”

一聲尖叫打破了難得的安寧,迷離過后,清醒的哈赤蜜兒終于想起了木丹哥哥,少女抱著自己的身子,又一次瑟縮在床角,淚花不停流淌。

“蜜兒,我……對不起,你殺了我吧!”

樂天本想說自己愿意負責任,話語沖到嘴邊,風流特工卻突然舌頭打結,他深刻地知道蜜兒對木丹的深情,犯下錯誤的男人首次對自己的沖動感到了后悔,低下頭顱,決心任憑少女處置。

蜜兒還未咬緊銀牙,風鈴兒已花容失色地沖過來,護在樂天身前道:“不要!不能怪樂哥哥,更不能怪蜜兒,要怪就怪……我吧!”

風漫雪雖然閱歷豐富,但此時也不知如何開口,美婦人暗自回想,她其實也算半個幫兇,為了讓樂天功力飛躍,她一直在縱容樂天為所欲為,在人類的天生欲望與九氣玄功的影響下,這才有了讓人不知是何滋味的結果。

“嗚……”

蜜兒的臉頰埋在了雙掌中,少女也在回憶,最后竟然越想越亂,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悲啼聲充斥空間,昔日的歡樂突然變成了尷尬,一男三女都在難受中沉默。

陰云盤旋天空,一匹鐵木族的快馬沖入了哈赤族大營,無意間化解了樂天的窘迫。王牌特工看完鐵木碧絲派人送來的密信,不由勃然大怒,手掌一揚,信紙立刻化為了滿天碎屑。

“他媽的,鐵木族竟想用我的女人換取利益,豈有此理!”

“老公,怎么辦?不能留下采姐一個人在塞外,她會受委屈的。”

風鈴兒也是細臉發紅,咬牙瞪眼,樂天凝神想了幾秒,雙目一定,剎那浮現王牌特工特有的冷酷之光。

樂天昂然闊步,直接找到了肖仕貴,然后帶著哈巴狗一樣的貪官進入了哈赤烈大帳。

青花毒的解藥終于落入了冒牌密使手中,哈赤族上下敲鑼打鼓,恭送密使離開;哈赤蜜兒自然要跟隨夫君離去,唯一讓哈赤烈疑惑的是,一向喜歡騎馬的女兒此時卻像中原貴婦一樣坐進了馬車。

離開哈赤族百里之后,樂天突兀地停在了一個三岔路口,以贊許的語調道:“肖大人,你這次做得很好,樂某還想請你再幫一個小忙。”

肖仕貴俯身拱手,歡聲道:“大人有事盡管下令,下官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嗯,本官回去后,一定讓王爺重重獎賞肖大人。”

樂天隨口許了一大堆不可能實現的好處,然后神色一變,殺機畢現道:“努爾熊敢搶我的女人,絕不能輕饒,可惜本官不能輕易暴露身份,只能請肖大人去一趟努爾族,好好警告一下那狗東西;他表現得好的話,大可汗之位還是他的,如若不然,本官定讓他人頭落地!”

“下官明白,下官一定教訓努爾熊,讓他好好表現,嘿、嘿……大人千萬不要動氣,傷了貴體。”

肖仕貴以己度人,以為樂天所說表現是指金錢美女,他縱馬而去之時,還在暗自盤算,一定要借機敲詐努爾熊一番。

貪官一去,樂天幫眾人立刻快馬加鞭,很快就來到了鐵木族邊境,遭到了一支鐵木族騎兵的阻攔;一切果然如信上所言,鐵木族的人馬充滿了殺氣,只等樂天沖動之下自尋死路。

樂天知道依娜王妃了解自己的底細,不能再用“冒牌密使”的身份;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悶氣,大有深意的眼神凝視了蜜兒一眼,隨即將青花毒解藥遞給了她道:“蜜兒,我只能送你到這兒了,保重!”

“樂公子,謝謝你!”

解藥入手的剎那,沉默好久的少女終于開口,但已經沒有了親切的感覺,客氣之中透出明顯的冷漠。

鐵木族騎兵兩邊一分,為哈赤蜜兒讓出了一條通道,晶瑩少女提起韁繩一刻,幽幽的聲調輕輕鉆入了樂天耳中。

“樂公子,蜜兒會忘記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他日再見,也請忘記蜜兒,告辭!”

感激與怨懟合成了哈赤蜜兒滑過眼角的淚花,還有一縷淡淡的、隱約的惆悵隨風而去。

鐵木族騎兵微微一動,擋住了蜜兒遠去的倩影;風流特工品味著風中殘留的憂傷,忍不住問道:“宮主姐姐,我做錯了嗎?唉,看來蜜兒不會原諒我了。”

風漫雪橫了好色情人一眼,沒有直接回答,美眸閃現著智慧之光,優雅道:“只有時間才知道對錯,不要想那些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你。”

面對上千鐵騎,樂天雙目微微一收,眼中惆悵盡去,猛然一揮大手道:“兄弟們,撤!”

撤?樂天竟然要拋棄采娘,獨自逃命?

疑問還在空中盤旋,幾十匹戰馬已仰天嘶鳴,卷起濃濃煙塵,順著臨近的山脈地形疾馳而去;鐵木族騎兵則不徐不疾尾隨于后。

遠離鐵木族上百里,夜色來臨時,樂天幫在一處山坳內安營扎寨,鐵木族軍隊也在不遠處安營扎寨。

午夜時分,風鈴兒飛身從山峰躍下,歡聲道:“老公,他們睡覺了,咱們接下來干什么,是不是連夜殺回去?”

“當然要回去,不過不是走原路,而是走這兒,抄近路。”

樂天的目光停留在塞外地形圖上,此刻的他們正處于草原與山區的交接地帶,翻過一座最近的山脈,不到百里就是飛馬城,對塞外鐵騎來說,荒山野嶺永遠是要避開的地方,但翻山越嶺卻正是特工的專長。

樂天幫幫主第一個換上了早已準備好的登山勁裝,大聲問道:“兄弟們,裝備帶齊了沒有?該是咱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眾兄弟齊聲回應,群情激昂,把腰間的特工準備拍得砰砰直響;苦練多時,他們等待的就是這種時刻,就連不需要借助工具的風鈴兒也興致勃勃地玩著登山鎖扣,好奇無比。

出發之際,樂天又把機靈的猴子叫到了身前,讓他帶領十個兄弟,牽著所有馬匹繼續向前狂奔,既是為了迷惑監視的敵兵,也為了與留守樂天號的五十名兄弟會合。

“轟隆隆!”

夜晚的寧靜突然被如雷蹄聲打破,樂天幫連夜行動,害得鐵木族軍隊急忙從被窩里爬了出來,一陣忙亂后,急急追了上去;慌亂之際,誰也沒有發現,山壁上多了幾十個黑點。

清幽月光下,雙月大陸出現了神奇的一幕;遇上較矮的山峰,眾人飛索一揚,鐵爪輕易抓牢山頂,人影迅速順索而上,有如平地小跑一般;碰到陡峭高大的山崖,王牌特工與風氏母女立刻各展本事,鎖扣不停卡入山縫之中,很快就能到達山頂,留下了看似驚險實則安全的繩索通道。

現代攀巖裝備,加上古代武功,令一座座大山在眾人腳下飛速消失,不到半夜,就到了最后一座山峰腳下。

樂天與大小老婆相視一笑,同時縱身而起,鎖扣好似暗器般卡入了山縫,按照樂天的計劃,他不僅想救走采娘,而且還想突襲大汗王宮,以霸道之氣扭轉乾坤。

樂天一路攀爬飛躍在前,很快就到達了頂端,登山小錘在樂天手中靈活翻動,如有生命般飛回了腰間插袋;他回頭看了看腳下的百丈山崖,得意一笑,隨即兩手抓到崖邊,慵懶的身體猛然發出獵豹的速度與力量,騰空而起。

成功近在腳下,一抹星光突然充斥了樂天雙目;劍氣,敵人的劍氣,山頂之上竟然有敵人存在,打了樂天一個猝不及防。

身在半空的他不能退,唯有雙臂一振,兩把回旋刀瞬間滑入手中,護住了手臂。

“鐺——”

金鐵交鳴之音迥蕩夜空,山崖下眾人臉色大變,半山腰的鈴兒一腳蹬碎了石塊,玲瓏倩影利箭般直射山頂,后面的風漫雪則回身落回地面,美眸兩方一掃,迅速帶著眾人遠離山腳,撤到了一座易守難攻的山丘之上。

山頂,撞擊聲連綿不斷,樂天一直未能雙腳落地,生死拼殺一刻,王牌特工不由暗自感激風漫雪的縱容,如果不是功力大漲,他早已摔下山崖成了碎尸。

星光一頓,現出了一把重達幾十斤的六尺重劍,威猛的劍身似乎在為對手的強悍而詫異,凌空一顫,發出了奇異的嗚鳴聲,緊接著又似一片羽毛“飄向”了樂天的咽喉。

嗚鳴聲鉆入耳中,樂天突然腦海翻騰,神思不屬,身經百戰的王牌特工猛然一咬舌尖,靠著劇痛擺脫了詭異音波,雙腕一翻,回旋刀終于成功脫手飛出,兩刀在虛空交又飛舞,一左一右斬向了一直隱在夜色里的神秘敵人。

樂天并不期望這樣就能傷敵,只想借此站穩腳跟,然后與正飛躍而上的鈴兒聯手打敗突然冒出來的敵人。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片刻之間,那重劍似乎看穿了樂天的目的,飄忽的劍光突然虛空一頓,然后升空而起;山風陡然呼嘯,大地瞬間顫抖,燦爛的光華在夜空爆炸,咆哮的重劍斬天裂地般砍向了王牌特工。

樂天的所有后招都被封殺,回旋刀雖然花樣百出,但卻擋不住重劍這簡單的一砍,不妙的預感還未浮上眼眸,他已經連人帶刀向后飛拋,嗖的一聲摔向了山崖外。

“樂哥哥!”

風鈴兒剛剛躍上山崖,樂天正好從她頭頂飛過,危急瞬間,美少女展現出強大的功力,雙足一定,柳腰后仰了九十度,險之又險地抓住了樂天的手腕。

混亂的空間突然靜止,王牌特工死里逃生,重劍卻架在了鈴兒脖子上。

“不要亂動,慢慢爬上來。”

持劍之人說話之際,重劍一壓,鋒利的劍刃立刻破皮見血,冰冷的氣息似乎已碰到了嬌美鈴兒的大動脈。

老婆生命在人家手里攥著,樂天怎敢有半點反抗,僵硬的身軀被利刃“牽”著往前移動,既不敢快一點,也不敢慢半分。

“啊!”

樂天緩慢爬上山崖的剎那,月光正好鉆出浮云,強烈的震撼讓他目瞪口呆;女人!使用六尺重劍的強大敵人竟然是個女人,一個十分美麗,卻讓人不敢生出半點非分之想的年輕女人!

月光之下,高峰之巔,傲立著一個好似一把絕世神劍一般的藤甲女將。

“你是何人?為何要夜襲飛馬城?”

女人的聲音有著美女的清脆悅耳,也有著利劍的寒氣凜人,她挾持的是鈴兒,深邃的目光卻緊盯樂天,仿佛第一剎那就認定了誰是領頭人。

王牌特工嘴唇微啟,還未來得及辯解,一股勁風已點中了他的穴道,眼前一黑,倒霉的王牌特工失去了知覺。

時間在混沌中失去了意義,樂天雖然昏迷了,但靈魂還在驚嘆女人的厲害。

武功不在風漫雪之下,狡猾或者說靈秀堪比華夢月,手段與狠辣勝過童玉嬌,這個似劍一般的可怕女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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