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頭緒

香山別院,夜。

“婉兒,今天在宴會上發生了什么事情?你不高興的自己就走了。”張少陽將手中的書放在床頭,扭頭看了一眼從浴室中走出的妻子,有些不解的問道。

趙婉兒裹著件紫色的蠶絲吊帶睡裙,睡裙一邊的吊帶脫落到臂彎,露出豐腴圓潤、雪膚玉肌般的肩膀,以及半片雪白鮮嫩的胸脯,臉蛋上還帶著剛剛激情后的暈紅,整個人透出一股慵懶嫵媚的氣息。

“沒什么,就是在宴會上碰到一個惡心的人,倒是你們一大群人在二樓做什么?”趙婉兒上了床,開口隨意說道,原本以為丈夫會回答,哪知半晌沒有反應,扭頭看去,發現丈夫躺在床上,兩手枕在頭下,眼神專注地盯著天花板,一副凝神思索的表情。

“怎么,還是機密,不能說嗎?”趙婉兒俯身靠了過去,吊帶睡裙將兩座半球形的碩乳完全袒露在張少陽的眼前。

誘人的風景將張少陽的實現從天花板上吸引下來,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妻子并沒有帶胸罩,淺褐色的乳暈和鉛筆頭大小的殷紅乳頭讓他看得一清二楚,俯身的姿勢讓豐美滾圓的乳房猶如兩個肥大的木瓜一樣吊墜著,而且還微微顫動,漾起一陣細細的乳波,這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立刻就讓他不久前噴射的肉棒有了反應。

趙婉兒把臉靠了過來,突然發現丈夫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胸前,剛想要用手遮擋一下時,張少陽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指了指兩腿間怒挺的大肉棒,用沉重的聲音說道:“婉兒,坐上去。”

“啐!”趙婉兒翻了一記白眼,沒好氣的在張少陽肩上拍了下,也沒拒絕丈夫的要求,提起睡裙的下擺跨坐在他下身,緩緩坐了下去,堅挺火熱的陽具抵進陰道帶來的舒適感讓她面色酡紅,特別是完全坐下去后,那種充實滿足的暢快感覺,讓她心神都快飛起來了,眼神有些迷離的盯著張少陽。

張少陽很享受這種被妻子陰道緊緊包裹的感覺,他一手拍在妻子的翹臀上,示意她自己可以動,一手抬到妻子的胸前,隔著輕薄的睡衣將那對完全脫離地心引力作用的沉甸甸乳房握在手中,揉捏出各種形狀。

“啊!你這個混蛋。”趙婉兒嗔罵了句丈夫,不過腿和腰卻緩緩動起來。

任由妻子在身上騎弄了一會兒,張少陽半坐起身,將她抱住后,反壓在身下大力鞭策起來,也就半個小時,趙婉兒手摟著張少陽的脖子,癱軟無力地身子好像八爪魚一樣趴在他身上。

張少陽拉過輕薄的涼被蓋在兩人身上,感受著妻子胸前兩團軟綿帶給自己的舒適感,嘴里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陳華強上次找我說合伙開發一塊新的藥品產業基地,我沒同意,這次也不知道陳家怎么搭上徐志成這條線,老徐邀請了華南商會的一些理事,晚上就說的是這件事。”

“這個老狐貍,他是不是怕你不同意,所以將那些理事都找來,這樣一來你顧及他的面子,就有可能逼著你就范。”趙婉兒趴在張少陽身上輕聲說道。

“那只是一個由頭,這里面糾纏的利益大了,也不是他老徐一個人說了算的,這次邀請我們過去,只是詢問一下這件事的可行性,他還是比較看重這里面給他帶來的政治利益,想要開發那樣大的一個生產基地,其所能帶動的經濟利益是非常大的,老徐也是冒了很大風險來做說客。”張少陽口中說道,不過手卻滑倒了趙婉兒的水蛇腰上,而且還有繼續往下摸的意思。

“討厭啦!”趙婉兒翻身坐到一旁,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丈夫,說道:“咦!這話怎么樣?”

“南北派系!”張少陽只是淡淡的說了四個字,趙婉兒就懂了。

在華國只有一個執政黨派,沒有國外政壇那樣的“黑金政治”,也沒有所謂的富人“政治現金”,但政治就是政治,它是黑暗的,高官貪污受賄、派系林立勾結,它都是需金錢和利益來支持的。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華國在通過幾十年來的經濟發展,目前已經相當地富裕,人們在吃飽穿暖的前提下,最為關心的就是健康長壽了,這就造成了醫藥保健品市場的超級火爆,市場的競爭也非常的激烈,陳家作為老牌的醫藥世家,迅速的在這個市場崛起,聚集了令所有人都眼紅地驚人財富。

然而,天陽集團能在陳家幾乎壟斷的醫藥保健品市場硬生生分出半壁江山,成為南方醫藥企業的龍頭,除了它的醫藥保健品效果好之外,這里面少不了背后有心人的一些支持。

天陽集團全稱是天陽科技生物有限公司,它沒有像傳統醫藥公司那樣自發地尋找藥物原產地,接著開發、收購、生產、銷售,而是有著一個獨特地醫學研究機構,那里面全都是些醫學和生物學方面的專家,同樣的東西因配方、用量不同,所帶來的效果也截然不同,而天陽集團研究生產出來的保健品效果良好,立馬就成為了市場上的熱銷產品,如若不是地方政策的強硬保護措施,天陽集團有可能替代老牌的陳家,而不是現如今的南北對立。

“陳家這次也不知許下了多少好處,才讓隱藏的那些人同意他們將手伸過來,而且我能感覺到陳家這次是來者不善,當時也顧及到徐書記的些面子,就說考慮一下,過陣子給他答復。”張少陽將其中的厲害關系詳細地說了一遍,最后說道。

“這個徐志成,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少陽,那你打算怎么解決這件事情?”趙婉兒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最近這段時間出去一趟,四處走動走動,等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吧!”張少陽看著妻子誘人的胴體,嘆了口氣說道:“唉,只是我們夫妻才剛剛小聚一段時間,又要分開了,真舍不得婉兒你啊!”

趙婉兒聽了丈夫的口氣就知道不用為他擔心,將男人要攀上身的手打掉,撇撇嘴說道:“那既然沒事,就睡覺!”

至此,一夜無話。

……

華北市,這個華國的政治中心,這里有聞名世界的著名建筑,有繁華似錦的金融商業,有歷史悠久的名勝古跡,而在它的東郊有一片高聳連綿的山脈,在山脈的腳下有一片豪宅區,而住在這里的都是華北市有名有姓且有權的一些人。

今天在這個富人聚集的地方,安靜優美的環境中卻響起“砰砰砰”的槍聲,顯得各位的刺耳,如果你在這一片區域仔細搜尋,就會聽出槍聲是來自一座西式的別墅,高大的圍墻里是修建整齊的花園,兩層的歐式建筑就坐落在其中,圓形臺階上的厚木大門足足有三米高。

別墅二層一間近百平米的房間內,靠墻的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個花甲老人,他面容有些干枯,左臂上還插著輸液的針頭,右手拿著一把槍,槍口上還殘留著一絲煙火的味道,旁邊遠處雪白的墻壁上有幾個新出的彈洞。

在床邊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頭發梳的整整齊齊,臉上帶著一絲略帶親切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男子看了眼嚇的癱軟在地的年輕小護士,笑道:“好了,你收拾一下就快點出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

面容姣好的小護士連忙不迭的點著頭,眼神感激地看了眼男子,用手胡亂地將地上散落的藥瓶、藥劑拾到托盤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白色的制服窄裙已經翻起,裸露出包裹著肉色內褲的女兒家秘密。

“華強啊!老子就快要死了,你為什么不等老子死了你在回來啊!咳咳咳……”躺在床上的陳家老爺子陳元德中氣十足的說道,不過接著就是一連串咳嗽暴露了他的身體狀況。

陳華強不留痕跡的將老頭子手中的槍拿走,俯身倒了杯水遞給他,笑道:“爸,你放心吧,有我在,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的。”

“咳咳咳……咳咳咳……”

陳元德一陣劇烈的咳嗽,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他抿了口水,抬眼神色復雜的看著二兒子,說道:“不要把你那些惡心的實驗用到老子身上,歲月枯榮、生老病死原本就是大自然的規律,只有你這樣的瘋子才想著怎么打破它。”

陳華強托著下巴想了想,笑道:“確實,生死之劫真的很難打破,不過我的研究還是有些效果的,老爺子你看看。”說著他使勁做了幾個直拳出擊的動作,空氣中居然響起“嗚嗚嗚”的破空之音。

“你的人體生化改造技術研發成功了?”陳元德有些震驚的伸手指著二兒子,開口問道。

“沒有,我在國外這些年找到一個愿意資助我研究的組織,它們全力資助我,但距離理想的完美形態還是有天差地別,現如今也只是強健體魄而已,不過我是不會放棄這項偉大的事業。”陳華強說著說著原本有些遺憾的表情,到最后完全是一副狂熱的神色。

陳元德看著二兒子臉上瘋狂的神色,痛苦的閉上眼睛,嘆息道:“華強啊!你走吧!幫華生報了仇之后,你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頓時間,房間里一下子變得死寂,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辨,陳華強靜靜地看了一會兒陳元德,看著老爺子死灰的臉龐,默默地轉身離開了房間。

出生在醫藥世家的陳華強有著驚人的醫學天賦,他不僅繼承了家族古老的醫術,在現代醫學上也有著卓越的成就,然而天才和瘋子是相通的,大概是看多了生老病死的人,性格怪癖的他想要研究配制出一種既能強健身體、又能減緩衰老的藥,在研究的過程中他漸漸走上了偏路,居然做起了身體實驗,于是發生了當時震驚全國的連環失蹤案,其中有老人、小孩、孕婦、青年、少女,而這些失蹤的人再也沒有出現。

直到有一次,居然失蹤了一個在陳家干了十多年的老人,跟了家族多年的人無緣無故的失蹤,身為家族掌舵者的陳元德非常震怒,動用所有的手段一定要查清楚,有時候事實證明他們這樣的大家族確實比警察有用,沒過多久,順著一些蛛絲馬跡陳元德就查到了一些痕跡。

陳元德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地下室恐怖的場景,當他順著蹤跡帶著保鏢來到那血跡斑斑地地下室時,看著四周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里面儲存著人的各個器官,墻角留下一堆慘白的骨骼,寬闊的地下室擺放著各種醫療器械,在一張手術臺上,躺著一個血跡模糊被解刨的人,自己的二兒子就站在旁邊,手里拿著手術刀,當二兒子看到自己之后,他臉色瘋狂的給自己講他的理論、他的實驗,看著人不人鬼不鬼的二兒子,陳元德當場就朝著陳華強開了三四槍,在那之后陳華強就遠走國外,而且再也沒有回過華國。

……

秋涵只身在大街上亂竄,只緣于她的老板出差了,她也不知道人去哪了,反正是不在華南市了,身為秘書的她無聊的在大街上亂逛,眼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她來到一家點著仿古赤銅花燈門前,這是一家酒吧,因為特別喜歡里面調酒師調的雞尾酒,所以她成了這里的常客。

人站在門前覺得門里面鴉雀無聲,不像有客人,然而側耳細聽,方才隱隱聽見低沉地音樂,秋涵推門走了進去,立刻就有一股熱浪蒙頭蓋臉地撲了過來,她走到自己經常坐的座位,叫過服務員點了自己最喜歡的雞尾酒,不一會兒,酒送上來,看著黃金透明的酒色,微微抿了一口,想嘴里含著跳跳糖微微發癢,咽下去,立刻便有一股辛辣直沖腦門,頓時全身通暢,渾身舒泰萬分。

看著穿著超短裙的小姐們不失時宜地捧著酒到處轉,那光潔滑膩的大腿總是吸引著那些醉眼醺醺的男人,酒吧里燈火昏暗、音樂悅耳,使人不自覺的迷醉,這地方真是名副其實的溫柔鄉,是人放縱的好地方。

秋涵上身穿了件簇新的女士無袖襯衫,鮮紅的如同一面旗幟,配著一條及膝的白色真絲西裙,腰間黑色的束腰皮帶,腳上是魚嘴高跟涼鞋,露出涂著粉色趾甲油的玉趾,烏黑的大波浪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精致絕倫的俏臉上眉目如畫,星眸極有神采,精致挺直的鼻梁顯示出了她高傲的性格,薄薄的性感香唇似乎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眉宇間透著一股逼人的傲氣。

在她剛剛進入到酒吧的時候,酒吧里的很多男士都對她行注目禮,端著酒杯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白皙的大長腿沒穿絲襪,并攏著、傾斜著,烏黑的秀發隨意地散亂著,端著酒杯的手小拇指曲張著,櫻唇微啟不露痕跡地抿上一小口,展現出現代職業白領女性特有的優雅美姿。

秋涵好久沒有做愛了,自從她踏入華南之后就沒有挨過男人,新的環境、新的事業、新的關系讓她對私生活嚴肅得幾近苛刻,也把她的情欲壓抑得嬌容憔悴,她有些害怕回到公寓里,有些害怕躺在床上,生理上的欲望好似魔障在她血液里流動,揪心撓肺的等待著主人的釋放。

她有過四個男人,第一個男人是在她17歲的時候,那時候還在上高中的秋涵還沒有完全發育,卻也顯示出女人美麗動人的曲線了,當時學校籃球隊的一個男生瘋狂的追她,當那個男生在學校小樹林里擁吻她時,秋涵在初吻的眩暈中迷醉,男人有力的臂膀、滾燙的嘴唇帶給她顫粟的快樂,濕滑的舌頭沖破她嘴唇,熾熱的大手撫摸她屁股,秋涵在憧憬的初戀中迷醉了。

沒過多久,在一家小賓館內,秋涵赤裸著身子為那男孩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熱吻的慌亂之中,男孩的手解開了自己牛仔褲的腰帶,緊身牛仔褲費力的從腿上褪下來,當最后一件遮羞的純白色小內褲滑落著離開自己的身體時,秋涵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身體泛起了淡淡的雞皮疙瘩。

男孩的手撫摸著自己純潔的只有淡淡陰毛的陰阜,秋涵緊張的閉著眼睛,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當男孩將自己穿著淡粉色短襪的小腳扛在肩頭時,絲絲恐懼彌漫著秋涵的心靈,當男孩將他的陽具插入自己陰道的時候,秋涵感覺到撕裂的疼痛迅速傳遍全身,在男孩不斷的抽插中,秋涵感受著身體里那粗壯熾熱的東西帶來陌生的、渴望的、期待的和幾分恐懼感覺,她知道自己真正成為一個女人了,當男孩射精的時候,秋涵竟然心中生出一分莫名的失落,在小說中看到的那份快感和瘋狂自己并沒有感受到。

從那之后,秋涵雖然也和男孩做過多次,然而高考之后,秋涵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華北商貿大學,多姿多彩的大學生活讓秋涵漸漸地忘了那個男孩,姿色靚麗的她自然受到學校男生的追捧,她也如愿的找了一個自己喜歡的男生做男朋友,兩人的第一次是在男生的出租屋里。

小小的房間燈光暗淡,秋涵脫了連衣裙,背對著男生解下了黑色的蕾絲胸罩,踢掉腳上的涼鞋鉆進被窩里,男生迅速的脫光衣服,已經挺立的陽具在黑黑的陰毛中晃動,秋涵略帶嬌羞的和男朋友親吻了一番,赤裸的肌膚相互摩擦,沒多久,男生就褪下秋涵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當男生終于進入自己體內時,秋涵皺起眉頭發出一聲嬌吟:“啊……輕點……”

從那之后,秋涵和男朋友進入了甜蜜的生活,男友體貼入微的照顧和分分秒秒的呵護,都讓秋涵嘗到了愛情的滋味,然而時間很快過去了,秋涵和男朋友步入了社會,秋涵認識了自己公司的經理,她又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浪漫與奢華愛情。

一切都發生一個下雨的午后,那天下班后秋涵坐在辦公室里發愣,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肯定又在加班加點,回到冰冷的出租屋也是自己一個人無聊的上網,窗外地蒙蒙細雨讓秋涵看著窗戶發呆,這時身后有人輕聲說道:“細雨蒙蒙總是讓人變的多愁善感。”

秋涵頭一回看到自己的經理:“經理,你還不下班嗎?”

經理走到秋涵面前說道:“有你這樣的美女陪,我想多呆一會兒。”

秋涵臉一紅,說道:“我這就走了。”

經理說道:“秋涵,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坐坐吧,反正你這么早回去也沒有事。”

秋涵原本就對經理的風流倜儻抱有好感,再說也無法推辭上司的好意,就坐著經理的車來到一家很有格調的餐廳里,走進一個封閉的包間時秋涵還有點心慌,但是想到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而且經理也沒有什么非分的舉動,兩人坐下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經理殷勤地說了些笑話逗的秋涵很開心,兩人趁機還喝了點酒,酒量本就不行的秋涵兩三杯下肚之后,就覺得面紅心跳、頭昏眼花。

后來,她就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抱起來放在床上,遲鈍的思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到自己飽滿的乳房被人揉弄著,小舌頭也被人吸吮著,身體不禁一陣顫動,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沒過多久,她就感覺到一根粗壯滾燙的東西瞬間貫穿自己的身體,隨后而來的就是那充滿力道和節奏的撞擊聲。

啪!啪!啪!啪!啪!

強力的撞擊讓秋涵似乎都聽到自己嬌媚的呻吟,她能感覺到自己大量的愛液順著股溝流到床上,漸漸地,她在身體滿足的巨大快感中迷失了自己。

當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秋涵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趴在床上,頭還是暈乎乎的,看到對面鏡子里正照著自己被摧殘過著身體,白白的如同一灘肉泥癱在床上,秋涵將臉埋在枕巾上,淚水無聲的涌出來。

“秋涵,你怎么了?”經理圍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看著趴在床上的秋涵問道。

秋涵淚眼恨恨的看了眼經理,默默的穿起衣服,經理順勢爬到床上,雙手摟著秋涵深情說道:“秋涵啊,你知道嗎,自從你第一次來公司的時候,我就真心喜歡上你了……”

經理的話還沒說完,秋涵猛地轉過身,美目圓睜,淚光閃動,厲聲喊道:“閉嘴。”說完,胡亂的拿起衣服躲進了衛生間,穿好衣服后略作梳妝,看著鏡子中一臉風情卻又悲傷的樣子,心中更是悲涼。

從那之后,經理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真的是喜歡秋涵的,花樣百出的浪漫攻勢、英雄救美的俗套橋段,讓初出茅廬的秋涵漸漸忘卻了自己是被迷奸的,很快兩人就有了第二次上床,接著第三次、第四次……

秋涵就糾纏在經理和男友之間,然而紙是包不知火的,終于有一次,秋涵大膽的將經理領回自己和男友的出租屋,短暫的親吻愛撫后,淡粉色的無袖襯衫飄落在地上,純白色的蕾絲胸罩飛到沙發一角,紫色的一步裙和黑色蕾絲內褲滑落在床邊,修長白嫩的雙腿叉開著等待男人的插入。

當秋涵跪趴在床上,臉沖著臥室的門,纖細柔軟的腰彎成一個美麗的弧度,渾圓豐盈的屁股高高翹起,搖晃著腰臀迎接著身后跪著的男人抽插時,臥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張秋涵熟悉的臉出注釋著她,臉的主人眼神里充滿了絕望與悲傷。

時間仿佛在那一剎那停止了,秋涵原本迷離的媚眼中充滿了慌亂與驚恐,濕漉漉的陰道里還流淌著淫水,看著男友鐵青著臉關上門,在那之后自己再也沒有見過他,秋涵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經理身上,然而經理并沒有和她結婚的意思,原來這個男人早就結婚了,和她只是玩玩。

于是,秋涵把經理又一次約到自己的床上,然后悄悄的給經理的妻子打電話,兩人淫靡的姿勢又一次展現在了一個女人面前,當女人暴跳如雷的時候,秋涵怎么也沒想到剛剛還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轉身竟然會跪在自己妻子的腳下哀求原諒,還說是自己勾引他的,看著無恥的經理,秋涵迅速從家里翻出把刀,尖叫著將兩個男女趕了出去。

在社會上學會了生存之道的秋涵之后又遇見了陳華文,這個深沉穩重有著上位者魅力的男人,可是一想到陳華文讓她來華南市辦的事,她的心就深深的往下沉,趕忙抿了口酒,辛辣的滋味直沖腦門,她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雙腿交疊著傾斜起身,高跟涼鞋掛在腳尖欲墜未墜,昏暗的燈光下,酒吧內陌生的男人們眼睛閃閃爍爍的注視著。

秋涵能夠感受到男人們的眼光赤裸裸毫不掩飾地停留在自己身體的隱秘部位,忽地她發現一個有些眼熟的人,顯然對方也發現了她,并舉杯向她示意,秋涵欣然地接受了男人的示意,而且她還嘴唇微微翹開,挑逗地探出舌尖,飛快地在嘴唇盤旋一回,挑逗地看著男人。

男人好似讀懂了秋涵的意思,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坐在她對面說道:“美女,請你喝一杯,怎么樣?”

秋涵媚眼間蕩漾著春情的說道:“謝謝。”

男人很灑脫地揚手打了個脆亮的指響,穿著超短裙的小姑娘扭著小屁股就來到他身邊,要了兩杯加薄荷的紅酒后,舉杯對著秋涵晃了晃微笑著說道:“我注意你很久了,一個人嗎?”

秋涵沖著男人點頭微笑,算是承認自己一個人,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曖昧地笑容,說道:“那今晚有空嗎?”

秋涵又給了男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道:“怎么了?”

男人也露出一個舒暢的笑容,說道:“去你那還是去我那?”

秋涵仰頭喝完手中酒杯的紅酒,膩膩地說道:“我要回家了。”說著從身邊的手袋里拿出錢包,抽出鈔票壓住玻璃杯下,頭也不回的就往門口走去。

夜色闌珊的城市,閃爍的霓虹燈照射在大街小巷,城里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秋涵搖搖晃晃走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心情極為歡暢,嘴里興趣盎然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她知道剛剛那個男人肯定會來找自己的,果不然,沒走遠的的路,身后就傳來“嘀嘀”的喇叭聲。

秋涵俏生生將副駕駛的車門拉開坐上去,封閉的車廂內充斥著雄性的味道,讓她感覺到兩腿之間的私密處,正潺潺流淌出欲望的愛液,男人一臉微笑地看著她,眼睛里燃燒著情欲的火焰,輕聲問道:“該怎么走?”

秋涵伸手將額前的幾縷秀發掠到耳后,“咯咯咯”地輕笑了一聲,接著就告訴了男人該怎么走,車廂內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

華南市的夜是五彩繽紛地,那些閃爍著各色光彩的燈光就像密密麻麻長在城市身軀上的皰疹,如同一片富含腐殖質的溫床一樣,滋生著浪漫、冷酷、糜爛、戲劇、謊言、疾病和失真的欲望。

當那一根粗長的陰莖插入時,秋涵“哦”的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聲銷魂般的呻吟,那是一種饑渴多時吸吮到甘泉的歡呼,那是一種期待已久得到滿足的感嘆,肉棒在她的蜜穴內緊抵了一會兒,秋涵四肢攤開著任由男人在身上肆意擺弄。

男人的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完捏著,使她的乳頭充血發硬,男人的手指如同充滿魔力一般,秋涵幾乎覺得整個身子都山崩海潰地癱軟下來,擠迫在她體內的陰莖愈發的粗大壯碩時,那種飽滿、充實、沉重使得秋涵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秋涵緊緊地摟抱著男人健碩的身體,他健壯的胸膛緊壓著自己晃蕩的雙乳,隨著兩人身體蜷曲挪動摩擦著悸動人心的刺激,男人的陰莖開始在自己的蜜穴內進進出出,由慢到快逐漸提升速度,讓她心醉的抽插幾乎使得秋涵無法忍受,俏臉早已緋紅的如同霞光籠罩,雙眼濕潤的如同深潭漣漪,嘴唇干燥的吐舌舔繞,一聲聲發自肺腑的呻吟時而悠遠綿長,時而急促高亢。

秋涵瞇著媚眼看著男人大汗淋漓、扭曲五官的臉,他咬牙切齒埋頭不停的沖擊著,讓秋涵享受到了男女之間奧妙無窮的愉悅快感,男人雄厚的本錢和超高的天分,都讓秋涵很佩服自己挑選一夜情人的本事,趁著兩人身體摟在一起親吻的時候,秋涵像只貓樣靈活地翻了個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在男人有些吃驚和局促中雷厲風行的馳騁起來,烏黑秀發宛若黑蝴蝶的翅膀撲騰著,胸前的一對乳球好似歡快的白兔跳躍著,在放縱與肉體的撞擊中,兩人就像一對發情的野獸體味著至高欲望的快樂。

……

四季別墅苑。

楚天佑一臉陰沉的盯著離自己四五步距離的不速之客,完成了一天的無聊坐班之后,因為楚天雪出國的原因,他晚上回來的比較晚,然而一進家門他就發現了不妥之處,于是悄悄潛進家里,才發現一個帶著鬼頭面具的小賊在自己家翻箱倒柜的尋找著什么。

楚天佑溜到小賊的身后,突然出手,然而這個小賊卻有著不同尋常的身手,居然躲開了他的一擊,自己只是偷襲打掉了小賊的面具,就是面具后的面孔讓他臉色陰沉,楚天佑捏著手中的鬼頭面具冷聲道:“沒想到居然是你,唐龍。”

唐龍一臉平靜的看著楚天佑,然而他渾身的寒毛都炸起來了,渾身的肌肉僵硬著,冷冷盯著對面地楚天佑,這是因為他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氣勢籠罩著自己。

所謂的氣勢,很多時候很多人認為那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但對于唐龍這種達到暗勁巔峰的高手來說,這是清晰可見的,當一個人突破明勁達到暗勁的時候,渾身的勁氣流轉透出體外,就會擾亂身體附近的空氣流動,會產生一絲絲獨特的空氣波紋。

就是這種近乎微不可查的空氣波紋,同樣可以被暗勁這一級別的高手感應到,唐龍此刻就感覺到楚天佑身上那股狂暴的氣勢,身體上的壓迫感讓他心里冒出一股難以形容的危險感,這種感覺他在那個日本紅衣女人身上感受過,也在那個叫做勾魂兒的女殺手身上感受過,唐龍胸口發悶的想著:自己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下一秒,唐龍看到楚天佑有個抬手的動作,他就閃身向側后方位翻滾躲避,果不然,自己耳邊“咻”的一聲飛過去一物,鋒銳的勁氣直接將他的臉頰帶起一絲血痕,唐龍的眼睛飛快的盯住身后粉碎的鬼頭面具,然后眼珠子死死瞪住了楚天佑,沉聲說道:“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一個絕頂高手。”

楚天佑晃晃腦袋,微微皺眉看著唐龍說道:“這樣子看來,你調查過我,而且還見過我出手啊!”

“哼!”唐龍冷哼一聲,算是承認了楚天佑的說法。

楚天佑微笑,笑著臉說道:“看樣子你調查的不夠清楚,不過我沒有想到你也算一個高手,難怪你能夠越獄呢,不過你現在應該是在躲避警察的通緝啊,跑到我家里來干什么呢?”

聞言唐龍瞇眼冷聲說道:“你應該自己心里清楚,丁敏夫婦是你殺的吧,為什么要陷害我,我們之間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楚天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問道:“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唐龍疑惑道。

楚天佑幽幽的說道:“別說,你還真裝得像那么回事兒,不要跟我說你忘記給我姐姐下藥的事情了。”

“你姐姐。”唐龍身子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明悟,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個蝕骨銷魂的夢境,聲音驚疑的說道:“楚天雪?”

“這樣看來你還不算太笨,既然警察拿你沒有辦法,那就由我來收拾你吧!”

楚天佑嘴角輕輕彎起一個弧度,腳下步伐詭異的直接朝唐龍飛撲過去,空氣中發出“嗤嗤”的破空音,他五指并攏成刀狀直接朝著唐龍胸口心臟的要害擊去。

唐龍看著朝自己心臟擊來的手刀,那陣陣勁風讓他絲毫不懷疑若是躲不過去的話,自己的心臟絕對會被楚天佑掏出來,他發出一聲震喝,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本能感受著強烈的危機,腳下用力一蹬,腰部的肌肉瞬間爆發,整個人的身影幾乎詭異的朝著一旁扭轉,在兩人錯身間險險躲開了這致命一擊。

唐龍清楚的認識到自己不是楚天佑的對手,現如今只有拼命才能有一線生機,他沉著的俯身彎腰蓄力,迅速抽出腰間鋒利的匕首,盯著楚天佑的眼神里冒出絲絲殺氣,整個人的氣質也開始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咦!開始認真了嗎?”

楚天佑感受到唐龍的變化,心中暗暗贊了一句,不過表面上仍舊不動聲色,揮手劃出一道弧形的曲線,這記手刀直接朝著唐龍的天靈蓋劈斬下去。這次唐龍沒有退縮,而是欺身上前,手中鋒利的匕首迎著楚天佑的手腕抹了過去。眼看著自己的手就要和匕首撞擊在一起,楚天佑可沒有徒手接地人兵刃的想法,前撲的身子詭異一頓,身形一轉后,手刀改陳肘擊唐龍胸部。

“咚!”

剎那間唐龍就做出了反應,雙手交叉著擋在自己的胸前,隨后他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自己的手臂上,整個人都被打飛了出去,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他借助這股強大的力量將身后的玻璃窗撞碎,直接從別墅的二樓跳了下去,又在草地上滾了一圈卸掉力量,站起身來就跑,那速度就仿佛是離弦的箭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楚天佑詫異的看著唐龍即將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大聲叫嚷了句:“我艸,經驗這么老練,他娘的居然跑了。”剛準備從二樓跳下去追時,口袋里響起了悅耳的手機鈴聲,身子一頓,掏出手機一看,看到來電顯示居然是國外的電話號碼,接通有些疑惑說道:“喂,姐?”

“嘻嘻嘻,天佑啊!你怎么知道是我呢?”

“拜托啊!老姐,我可在國外沒有朋友。”

“哼哼,臭小子,在家里的這兩天乖不乖啊!”

聽著耳邊熟悉的聲音,楚天佑笑了笑,說道:“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還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啊!”

“咦,怎么了?我可是你姐,想怎么跟你說話就怎么跟你說。”

“我還是你男人呢!”楚天佑嘟囔了句。

“喂!臭小子,你說什么呢?”

“啊!沒什么,姐,你在干嘛呢?”

“哼,沒干什么,忙了一天,剛洗了個澡,這會兒正在床上躺著休息呢!”

“哦!你那邊這會兒應該是白天吧?”

“是啊!怎么了?”

楚天佑想著姐姐這會兒出水芙蓉的嬌媚模樣,穿著誘人的睡衣趴在床上跟自己通電話,心頭火熱調侃道:“姐,我想你了,想你的大咪咪,想你的大屁股,恨不得立刻就出現在你的面前,然后緊緊地抱著你,我們倆就在床上不停的做愛,從天亮到天黑,在從天黑到天亮……”

“哇呀呀!楚天佑啊!你這個、你這個大流氓,姐姐不理你了,記得每天要想人家哦!掛了,嘻嘻嘻。”

聽著耳邊嘟嘟的忙音,楚天佑能夠想象到此刻手機的另一端,楚天雪肯定是羞紅著俏臉的嬌媚模樣,收起手機看著眼前破碎的玻璃,心里暗暗想道:這么一耽擱,在追唐龍可能也追不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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