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跟蹤于潔

楊樂天洗完澡出來后,看見云姐正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只見她此時已經換上了一件小吊帶短裙,吊帶短裙捋在腹間,完全露出里面那窄小而鏤空的白色小三角褲,吊帶也從肩膀上脫落了,一只乳房暴露著,顯得鮮嫩,豐潤,而且高聳挺拔;雪白的膚肌仿佛還閃著青春的光澤;粉紅色的乳頭豐腴飽滿,淡淡的乳暈中泛起顆顆猶如晶瑩晨露的細珠。雙腿間凸鼓的部位,濃密的黑森林和若隱若現的小肖更是形成了一道極致的風景。

望著眼前這幅極具精品的美人圖,楊樂天不禁吞了口唾液,然后艱難得說:“我看我還是回我自己的房間去吧,在這里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咯咯……”云姐發出一陣嬌笑,得意的看著楊樂天說,“你去吧,你在這里我也很難專心看電視。”

楊樂天趕緊穿好衣服,逃似的走出云姐的房間,邊走邊想:“靠,穿地這么暴露故意挑逗我,可又不許我上,唉,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搞不懂啊搞不懂!”

到了自己的房間,楊樂天打開門,進去后正要關上房門,卻看見拐角處的電梯旁站著一個女人,仔細一看,這個女人居然是于潔,只見她此時正背對著楊樂天在等候電梯。楊樂天不覺有些奇怪,暗想:“都這么晚了,她還要去哪啊?而且還不通知我,莫非她是去秘密會見衛祖林?”正想著,電梯門開了,于潔走了進去,轉身按了一下按鈕。楊樂天見于潔轉過身,連忙縮回腦袋,將門輕輕關上。過了一會,他趕緊打開門,以最快的速度沖了下去,他想跟著于潔,看她到底去干什么?

沖出酒店大堂,看見于潔正好上了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于是楊樂天趕緊招手,也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快,盯住前面那輛紅色出租車。”

正文“好嘞!”司機爽快的答應了一聲,發動汽車,輕松咬住前面的那輛于潔所乘的出租車,看樣子他做跟蹤盯車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回了。

“先生,你是私家偵探吧?”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問。

“嗯。”楊樂天含混得應了一聲。

“唉,現在啊,男人一有錢就去外面找小姐,包二奶,女人嘛,也一樣,有錢了照樣去找鴨子,養小白臉,唉,如今的世道啊!”司機以為坐在前面出租車里的于潔是哪位人家的老婆出來偷情,人家派楊樂天來跟蹤調查來了。

楊樂天聽了司機這一番話差點笑出聲來了,但他也懶得向司機解釋,任司機去猜想,所以楊樂天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是啊,現在的世就這樣,你看不慣也得看啊。”

司機見楊樂天和他答話并且還同意他的一番見解,談興不由更加高漲,只聽他繼續道:“先生,做這一行肯定很掙錢吧。”

“還可以吧。”楊樂天隨口答道。

“肯定是很掙錢啦,你看,現在的人多浮躁,只要生活稍微好一點,男人們,女人們,哪一個不出去偷情尋歡?要不現在的什么偵探社,調查公司之類的像雨后春筍般的冒了出來,這些全都靠那些偷情的人養著呢。還有,你看,現在那個叫什么針孔攝像頭的小小玩意,如今賣地不知有多火!我家的那位大侄子就是在電腦城賣那玩意的,據他說,有時一天能賣幾十個呢,發了。”司機滔滔不絕得講著,但楊樂天是全然沒聽進去,他的眼睛只盯著前面的那輛出租車了,生怕司機一時說地高興把車給跟丟了,于是提醒道:“師傅,跟緊點,別跟丟了。”

“呵呵,放心啦,丟不了,不過也不能跟的太緊,太緊容易被前面的那位司機發現,現在我們這些出租車司機都是跟蹤和反跟蹤的高手哦,哈哈!”

楊樂天一想,司機說地也對,于是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前面車子行了約莫二十分鐘,穿過了繁華得大道,在一個較為偏僻的一個小街上停了下來,于是楊樂天所乘的出租車在離他們大約三十米的地方也停了下來,楊樂天并沒有下車,而是仔細盯著前面的那輛車,想看于潔是在這里下車還是僅僅在這里停一下。

過了一會,只見于潔下了車,她身旁的出租車很快疾馳而去,“嗯,看來她就是在這里下車。”想罷,楊樂天趕緊付了車錢也下了車。這時,他看見于潔走進了旁邊的一家小咖啡館,這讓楊樂天有些犯難了,進去吧,那肯定會被于潔發現,因為楊樂天從這里看去,那家咖啡館非常得小,好象還不足一百平方米;不進去吧,又無從知曉于潔將要干什么?和哪些人會見?

進去還是不進去呢?正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他看見于潔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楊樂天心里一動,主意有了,他跑到咖啡館對面的一個小飯館里坐了下來,要了幾樣小菜,一瓶啤酒,一邊吃喝一邊觀察于潔起來。從這里他完全可以清楚的看見于潔要和什么人會見,雖然聽不到她們說什么,但楊樂天可以通過觀察于潔的臉部變化來判斷出她們談地怎么樣,楊樂天不禁為自己能想出這么一個高明的主意來而暗自得意不已。

就在楊樂天等待和于潔會見的那個人出現時,云姐在酒店里卻顯得有些百無聊賴,她最愛看的那個韓劇已經放完,剩下的也就是一些綜藝節目和訪談類節目,云姐是最不愛看這些節目了,她覺得現在的綜藝節目太吵,訪談類節目里受訪談者說話太假,都沒什么好看。于是她又開始想楊樂天了。

“這家伙,現在在干什么呢?肯定是入夢鄉了吧,嘻嘻,去騷擾他一下。”想罷,云姐就拿起床頭的電話打到楊樂天的房間,然而電話響了半天就是沒人接,“這家伙,不在房間那去哪啦?”云姐嘟啷道。接著她又撥打了楊樂天的手機,還是關機。

“這家伙,到底去哪啦?”云姐覺得有些奇怪,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都這么晚了他還能去什么地方呢?莫非他在于總的房間里談工作上面的事?”想到這,云姐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撥通了于潔房間里的電話,電話那頭依舊是長長的“嘟嘟”聲,沒人接。

放下電話,云姐想:“看樣子他們是一起出去辦事了,嗯,大概是這樣,我還是先睡吧,明天再問他們去了哪里。”

躺在床上,云姐是閉上眼睛又睜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自言自語道:“出門辦事干嘛關了手機啊?不對,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名堂。”

就這樣,云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著,“不行,我還是出去找找他,即便是找不到,出去透透空氣也是好的,一個人悶在這里太難受。”于是云姐起身穿好衣服,拎起小包就走出了房間。

云姐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閑逛著,并不時從包里掏出手機撥打楊樂天的手機,然而一直是關機。于是云姐繼續向前漫步,向一個廣場走去。云姐記得她上大學時,離她學校不遠的地方也有一個小廣場,那個小廣場以前在讀書的時候,云姐是經常來,因為穿過小廣場就是一家規模較大的外文書店,里面外文書籍和工具書還比較齊全。有時和要好的同學在那里呆上一整天也不覺得累。那時,云姐想自己的確是一個勤奮上進的好學生啊!

彈指一揮間,轉眼這一切都成了如煙往事。

夏日之夜,又是周末,街上照例熙熙攘攘。很多平凡的市民也在享受都市之樂。云姐看見一家三口,女的長得很一般,但給人的是可靠之感,男的呢,高大英俊,一個漂亮的女兒,騎在她爸爸的脖子上,還不時揪她爸爸的大耳朵。媽媽則笑著打女兒的手。

云姐看著看著,突然很羨慕他們,她覺得,人間極樂,也許莫過于此了。當我們還在追求錦衣玉食的時候,許多聰明的人已開始在平凡中享受了。

這時,云姐路過一家音像店,此時這家音像店還沒關門,云姐姐聽見音像店里傳出梁詠琪演唱的>: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里?

日子過得怎么樣?

人生是否要珍惜?

……”

梁詠琪演唱的曲調似乎比鄧麗君的更加深情哀婉一些。

云姐就站住了,怔怔地聽著,心想:“如果我沒有遇見楊樂天,那我現在又會是一種什么樣子呢?現在又在哪里呢?還會在上海?還會在這里嗎?”想著想著,居然都有些癡了,這時有些路人開始奇怪地看了看她了。他們想:“這個女人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怎么還像個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啊?”

云姐可不管路人的那些奇怪眼光,仍是癡癡得聽,還用腳打著節拍。

可惜一首歌太短,一會兒就完了。云姐只好惆悵地抬起腳。繼續往前走。

不一會兒,廣場就在眼前了。

這與其說是廣場,還不如說是盆地。周圍都是高聳的大樓,閃爍著繁星一樣的光芒。幾個入口,就是山隘了。人流車流,就是那奔騰不息的溪水。云姐想起了川流不息這個詞,用在這里真是太妥帖了。當然,盆地的中間,即廣場上,還是寧靜的,很多人悠閑的在那里漫步,就像蟄居小島上的隱士笑看風浪中搏擊風雷的勇士那樣淡然。云姐很羨慕“島上”的生活,就越過馬路,到了廣場上。

要說這廣場,還真比不了鄉間的一個角落,只是在這寸土寸金的都市,這一片草坪,這幾棵樹,才顯得這樣珍貴。

廣場上照例是年輕人為主,雙雙的,或攜手漫步,或偏于一隅,竊竊私語。在這里,他們都是風景。云姐暗暗祝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時,云姐發現廣場的東南角聚積著很多人,似乎在聽演講。云姐知道,在古希臘,演講是很時尚的,甚至可以說,演講是市民生活的一個必要組成部分,它推動了社會的進步,也推動了歷史的進步,許多我們今天奉為圭臬的思想,都是在那些演講里萌芽的。因此,云姐對在公眾場合里演講的人一向是很景仰的。

原來這里是英語角!

自從鴉片戰爭之后,能說英語就成了高等人的象征。在國民政府時期,我們的“國母”就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還到美國國會發表演講,講述中國人民抗日的艱難。據說許多大鼻子議員激動得留下了眼淚。這次演講,也為舉步維艱的國民政府爭取到了許多援助。可見,外語尤其是英語,是多么的重要。眼下,許多城市都立志建成“國際性大都市”,市民當然要會講英語了。所以,學英語成了“國際性大都市”市民的身份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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