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決心一戰

“你……你這人真壞!偏偏在這時候說……”

安妮公主的雙腿交疊在約瑟夫的腰間,雙臂放在他的頸項上。對直出直入,干得自己快感連連淫水長流的約瑟夫,她只能發出敗者獻媚的軟語求饒了。

“你既然不肯聽道理,我就只好用行動讓你明白了!”

約瑟夫每插入一次,安妮公主的雙腿就晃動一下。兩人交接之處,玉門關變成圓形,緊緊包著那根攻城槌,城內后流出的愛液,點點滴滴的灑落在地板上。

“啊啊啊啊……我……我知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安妮公主深感屈辱的說道,原本自己的意志是多么堅定不移的,怎知被約瑟夫一場潛入突襲,輕而易舉的就全面崩潰了。

“好好記著!就算我們不知何時再會,你也要作為我的女人好好活下去,不準跟別人鬼混,不準被迦太基的軍隊俘虜!更不準像剛才一樣,搞什么女扮男裝蹂躪自己的美貌。”

約瑟夫一面說一面干,狠狠的搗進公主殿下那緊窄和溫暖潮濕的花穴內。

“啊啊……我投降……我知錯了!嗚……”

雖然安妮公主心底里還是不服氣和不甘心,但被約瑟夫趁人之危,不止手上盡情輕薄過夠,還插入到自己體內,二人密不可分連接在一起。在這動作勝過言語,淫聲浪語打敗了道理的時候,還有什么好說的。這種時候安妮公主那里還有臉說什么舍棄女性的身份,要作為一個戰士而活的話。

“既然我的安妮知錯了!我就好好獎賞你吧!用我的熱牛奶。”

約瑟夫一面喘氣一面說道。

攻城槌鼓搗得更急了,安妮公主的快意呻吟叫得更響,欲火、快感、體溫進一步升高。

“啊啊啊啊……要……要來了!”

安妮公主雙眼反白,高聲發出快意的嫵媚浪語,全身僵硬花穴收縮。

在安妮公主處于半失神狀態的高潮的同時,他感到約瑟夫直搗花穴的盡頭,釋放出他體內生命的種子,把自己的花穴射得滿滿的。白濁黏稠的熱牛奶還滿瀉至倒流出外。

“呼……呼……呼……呼……”

完事之后安妮公主把螓首放在約瑟夫的肩上喘息回氣,臉上冒出羞澀的玫瑰色紅暈。

安妮公主難為情的說道:“算我認輸好了!我不穿男裝就是,你快把我放下來和出去。要是給潔西卡和羅艾兒兩個知道我們在一起洗澡,那有多尷尬呀!”

約瑟夫卻說道:“我才不要!誰知你會不會反臉不認人的。”

當然這只是借口!事實上只干一次約瑟夫那會滿足他正年輕力壯精力過盛的身體,再說他也不怕被羅艾兒小公主知道,那小丫頭知道到了就知道了,有什么好怕的。至于潔西卡,如果能讓她對自己產生妒忌不是正好嗎?

約瑟夫把安妮公主放到地板上,讓她背貼船板雙腿大大的分開,把桃花園徹底的暴露出來。之后再展開自己的唇舌攻擊,尤其是對公主殿下的那顆小紅豆,約瑟夫粗糙的舌頭對她點卷刺舔毫不放松地執拗攻擊。

快感連連的安妮公主哪還說得出抗拒的話,一對星眸半張半合,捉著約瑟夫的頭發,把他壓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享受他的舌耕服務。

身處在騰云駕霧中的快感的同時,安妮公主感到自己真像一個下賤的蕩婦,至少在皇室的禮教里,這可是嚴格被禁止的行為。

回想起少女時代,接受宮中侍女關于夫婦間傳宗接代的智識時,她們拿著木偶作道具還解說道:“公主殿下即使在床上也要保持必須的禮教,男上女下是為正統,請謹記要讓對方主動!要是公主殿下作主動,會讓人覺得殿下不夠貞潔,請殿下切記注意。尤其是對一些沒禮貌的要求,得要嚴詞拒絕。”

似乎……似乎偶爾干這種有失禮數的事也不錯啊!啊啊……約瑟夫的舌頭在花穴里。唔……我……我真是個失敗的公主!

約瑟夫滿口銀亮淫蜜的抬頭淫笑道:“又要來了嗎?安妮公主!”

安妮公主已說不出話來,只能媚眼如絲的啊啊啊啊的呻吟。體會那直卷到全身,讓自己失神和迷醉的快感激流。

雖然是白天,時間又不適合約瑟夫這次可也連干了三次,一直弄到安妮公主兩腿發軟,他才滿載而歸,順便拿起安妮公主的衣服出去掉丟。

站不起身的安妮公主的玉頰像火燒似的一片嫣紅說道:“不要把我的衣服拿走啊!不然我一會兒穿什么出去。”

約瑟夫對害怕得渾身顫抖的公主說道:“放心!這里滿船都是色中餓鬼的海盜,我可不敢讓你在這里裸體示眾。衣服我會替你找回來的了,當然會是非常有女性魅力的衣服。而不是這種不止破舊還又臭又骯臟的男裝!”

雖然這是海盜船,但船上的確不缺女裝,這些衣服大部分都是被搶劫的富家小姐和名門貴婦們留下來的。約瑟夫隨意挑了一件香艷性感,稍稍暴露之余又不失端裝高貴的紫色繡花長裙給安妮公主。不過不包含內衣!就讓她裙下真空吧!算是懲罰她。

有穿總好過沒穿!安妮公主沒有拒絕的余地,而在晚飯之后,約瑟夫又一次來夜襲。安妮公主雖然初時極力推拒,結果還是在約瑟夫的愛撫下全面崩潰,被他狠狠干了半夜。安妮公主原本想著他白天做完,晚上不能再做那么多次,沒想到竟然七度春風之多,平了上次的記錄,之后才被他抱著赤裸的自己入夢。

結果第二天,東方才剛出現一點魚肚白,天還沒有完全變亮,約瑟夫就已經醒來,下半身的小兄弟居然還是昂揚致敬的狀態,遂對還在睡夢中的安妮愛撫起來。

和公主連續兩天魚水交歡,前后十七次交合之后!浸透進二人體內白龍蛋的藥液,效果進一步發揮,約瑟夫比從前更強壯精力更旺盛,安妮公主的胴體變得更敏感近更容易達到高潮。

光著身子的安妮公主可還沒有由昨晚的疲勞中恢復,唯有軟語相求嬌聲道:“饒了我吧!昨晚你才干了七次。我又不是鐵打石雕的,人家會累的啊!你有需要可以自己用手解決。”

眼前著躺著活色生香一絲不掛的美女,卻要自己解決那么悲慘,約瑟夫才不干這種蠢事!

約瑟夫盯著安妮公主的酥胸說道:“那你用手和口幫我解決。”

安妮公主堅決搖頭拒絕道:“這種違背道德和皇室法規的事我不能做!”

然后背轉身又準備再睡過。

約瑟夫不服的說道:“服侍丈夫是妻子理所當然的義務,皇室法規上沒有記載嗎?”

安妮公主舉起一只手揮了一揮說道道:“我不記得我們有舉行過結婚典禮!你如果要我履行妻子的責任的話,先舉行了典禮來再說。不過我可還沒有答應嫁給你!”

約瑟夫索性耍起流氓來,手中握著自己胯間的兇器對安妮公主道:“你既然這樣說我也就不客氣了!我本來就是干黑道的,現在打劫!劫色。我給你選擇劫手和胸,還是劫你的下半身。”

“你……”

安妮公主又氣又羞,她可不是對男人千依百順的柔弱女人。如果現在的自己是最佳狀態的話,早就把約瑟夫先一腳踹下床來,再揮劍追殺他!但根據這兩天的經驗,要是自己堅決拒絕,那他一定又會用強,自己一被他撫摸又會欲火焚身的敗下陣來。

“你好無恥!”

面對抵在自己薄葉似的紅唇之前的擎天一柱,安妮公主羞怒交加的罵道。

罵完之后結果安妮公主還是得要屈服,將開自己的紅唇吐出丁香小舌,在擎天一柱上舔了一圈,然之后把它吞沒進芳唇之內。

雖然約瑟夫叫安妮公主用口和胸,但她又不是那些豪乳一族,根本沒有同時做兩件事的分量,實際做起來,結果就成了主要用口,吐出后用胸前雙丸作輔助來按摩。

“嫩滑冰涼觸感幼滑如絲綢!唔……公主殿下的手果然不同平民百姓!”

約瑟夫興奮的道。

在這種情況之下被約瑟夫稱贊自己的手指,安妮公主倍感羞慚。十指不由得握堅了約瑟夫。

約瑟夫接著說道:“你既然是第一次做的話,就按我的指示來好了。”

接下來安妮公主紅著臉蛋輕抬螓首,吐出龍根,紅唇親吻在龍根的上上下下,然后再吞進口里,進進出出的開始活動。

在公主殿下的高貴小嘴兒內,她用自己的丁香小舌上上下下的活動,香唇蘭舌環繞著約瑟夫的攻城槌點卷刺吸。這一切雖然都是照約瑟夫的吩咐去做,但看來安妮公主的天份相當不錯,讓約瑟夫感到十分痛快。幾乎差點兒把熱牛奶吐了出來!

下令安妮公主暫停了一會兒之后,約瑟夫就命令她用十只青蔥玉指,輕托自己巨炮下的雙彈,連番撫摸。

安妮公主單膝蹲在約瑟夫膝下,手、口并用分工合作,冰涼的十指觸弄擎天一柱的底座,溫熱的小嘴兒和舌頭服務柱頭。約瑟夫感到體內熱火朝天興奮不已。

能夠讓一個真正貨真價實的公主為自己做這種事,真是男人的光榮!肉體滿足的同時,約瑟夫禁不住這樣想。

“照這樣子繼續嗎?”

安妮公主棕色的眸子閃亮生輝的說。為了盡快結束,她很自然的加快了速度。

安妮公主的香唇蘭舌,就像在享用皇宮中的美味佳肴似的,櫻桃小嘴以優雅的動作吞下那昂首吐舌的堅硬攻城錘,時而舔、時而輕咬、時而紅著臉熱吻其上。

“唔唔……”

安妮公主依依唔唔的說道,同時含情脈脈向上仰望著約瑟夫。

在她香軟檀口內,約瑟夫的擎天一柱,受到由前到后,靈巧舌尖的全面洗刷,腦中欲火熊熊燃燒。同時約瑟夫一對蛋子還受到她的一對蘭花手,技術雖不成熟卻積極熱心的撫弄。

那條丁香小舌像是能融化一切似的,緊纏著柱尖不放,溫熱的香唇像一個玉環一樣圈著攻城錘,快感直沖腦海。

登上頂峰之后,約瑟夫爽快的用力射進安妮公主的口中。

熱牛奶的腥味使安妮公主吐出擎天一柱別轉臉想退吐出,約瑟夫卻趕緊用手捂著她的紅唇不放,強迫她吞下自己的熱牛奶。

“唔唔……”

高貴的公主殿下,終于把分量十足的熱牛奶一飲而盡。可是同時也被那腥味嗆得眼冒淚珠。

結束之后,安妮公主一邊擦淚,一邊還在抱怨不絕的說道:“你這個惡魔居然迫我做這種背德的事!而且還要人家吞下去,你的臉皮真是比城墻還厚。”

天亮后,要道別的話昨天都說得清清楚楚了!再說一次,就顯得太尷尬了。而安妮公主被約瑟夫那樣欺負和占有,讓她在面對這個又愛又恨的惡魔時,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耍著小性子跟約瑟夫躲開一點,而約瑟夫也不勉強她,反正有緣能相聚,像是昨天被軍隊攔截,結果又跟公主殿下多做了十次不是嗎?

等到封鎖解除后,潔西卡和約瑟夫告別安妮公主,一回到迦太基城,潔西卡就迅速分散人手,去追查和吉貝利有關的線索。

經過之前的一場大亂,燒毀了數百間房舍,死傷民眾達數千之眾。軍隊連日大舉出動,追捕逃走了的猛獸。以及趁亂逃亡和搶劫的奴隸,城內到處都是軍隊。

不過這反而有利于潔西卡等人的行動,幫內就算想緝捕他們,也懼于軍隊的活動而無法出手。

只不過調查了一整日,也只查出了吉貝利的幾個部下有份參與。可以確定他們有長期在操縱斗獸場決斗的結果。

一直到了晚上,法比安幫主召集各派系頭目審議定貝克的罪。

潔西卡和約瑟夫只好在同伴安排的郊區隱密據點內等待消息。

潔西卡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房內不斷踱步。她焦躁得咬著自己的下唇,甚至滲出了血來也不為意。

“潔西卡你不用太擔心的!按照現在的線索,只要把罪名都推在吉貝利身上就好了。”

約瑟夫安慰她道。

“你太不明白法比安那老狐貍了!”

潔西卡搖首說道。

“斗獸場的外圍賭博,是銀狼、銅豹和鐵熊三幫輪流負責的,收益和損失要均分。現在出了事,一是由有價值的人出來頂罪,二是用錢出來補償。如果吉貝利還活著就算了,現在卻死無對證。銅豹、鐵熊和我們幫內都不能接受的。”

約瑟夫立即說道:“那要是我們能拿出四十萬個金幣,貝克和我都可以沒事了。”

“是呀!這就是黑道。有錢,有罪都可以變沒罪。不過這可不是四十個銅幣,是四十萬個金幣?你說要去哪里找?”

潔西卡快要把腳下的地板都踩裂了的說。

“斗獸場不是被大火燒了嗎?有沒有機會去搶那個金庫?”

潔西卡一聽臉都青了的急道:“你想也別想!軍方大隊人馬守在哪里,正動用大批工匠,把溶解成一團的金、銀和銅重新分開。再說就算有地方搶,這么大批錢怎么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卻想不出可行的辦法。

終于門外傳來了以暗號間斷敲門的聲音,確認無誤后。約瑟夫迅速放人進來。

這次來傳話的人是欣里希斯,而潔西卡則急不及待的問道:“頭目們商議的結果如何?”

“死罪!明天晚上按幫規行刑。”

欣里希斯悲痛的說道。

這個不幸的消息使兩人如遭殛,潔西卡頹喪的坐在椅子上。

經過考慮后,約瑟夫開口說道:“如果我出面認罪會怎樣?”

潔西卡怒聲痛叱他道:“你別亂來!你的身份根本背不起這個罪名,不過是白送死。”

難過的沉默在房內持續著,氣氛極為沉重和絕望。

欣里希斯好不容易打破弓沉默說道:“格雷斯夫人!你別傷心了,貝克頭目交代你明天在皇后碼頭乘船離開迦太基。不要管他的生死了!”

欣里希斯接下來改對約瑟夫道:“頭目要我跟大哥說,請你代替他好好照顧夫人。”

聽了這番話,潔西卡臉上籠罩著寒意與怒氣道:“他的意思是自己一個人死就好了。要我這個作妻子的獨自活在世上!他把我當成什么人了,這么容易退縮和放棄,要是這樣,十年前我就不會離家出走和他結合了。”

“欣里希斯你回去告訴他!明晚我就去救他出來。”

潔西卡斬釘截鐵的道。

看潔西卡臉色不善,欣里希斯只好領命而去。

潔西卡臉容繃緊,用手擦著眼角的淚珠道:“這算什么?我們夫妻的感情這么不值得信賴嗎?”

“真沒有用呢!約瑟夫。我身為黑道頭目的妻子,眼淚卻像個小女人似的流過不停。”

潔西卡抬頭,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哀傷的神情讓人心痛。

潔西卡道:“明晚!我們一起殺進總舵把他救出來好不好?屆時我要好好罵貝克他一頓。”

潔西卡你不要那么軟弱和悲傷好嗎?這樣我看了好心痛。約瑟夫感到心如刀割!而他口袋中的小精靈看氣氛不對根本不敢出來。

“有可能會成功嗎?法比安幫主一定會重重警戒,如果我們有異動,更會提早處決貝克。”

約瑟夫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就是刀山火海我都要去!”

潔西卡堅定的道。

接下來潔西卡語氣一轉,溫柔親切的道:“約瑟夫你可以不用去,年輕人害怕這種大場面是正常的。你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忍心你受傷!”

“我才不是害怕!我是怕你會死會受傷。”

約瑟夫激昂的說。

“我可不是柔軟無力的女人,你既然不怕就一起去好了。”

潔西卡鼓勵約瑟夫道。

“不要去好嗎?那是送死!貝克不是說了嗎?讓我照顧你。明天我們一起乘船離開迦太基。我會代替貝克……”

成為你的丈夫這后半句,約瑟夫沒有機會說出來。

因為潔西卡賞了他一個沉重的耳光。

潔西卡背對約瑟夫道:“我不準你再說下去!我是貝克的妻子,今生今世都是。要我見死不救獨自偷生這種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約瑟夫接下來想說什么,潔西卡已經猜到,正因為猜到所以不許他說。

就算約瑟夫是自己的兒子,就算知道他喜歡自己也不能原諒。他竟然想自己丟下貝克見死不救,成為自己的妻子和他遠走天邊。對潔西卡來說這比紅幸出墻的蕩婦更惡劣!

“我喜歡你!由八年前開始!真的。我不是說笑,我非常認真。”

約瑟夫鼓起無比勇氣,就算潔西卡會生氣會和自己斷絕關系也要說出長年藏在自己心中的感情。

“我是認真的!請你不要無視我的感情好嗎?”

約瑟夫懇求的說道。

潔西卡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約瑟夫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她的回答。心中不禁想起那個淫夢,要是貝克先生死了,潔西卡成為未亡人,自己或許有機會接近她。況且這是貝克遺言自己要代替他照顧潔西卡的。

“剛才我什么也沒聽到!聽清楚,我一個字一句話都聽不到。所以,我兒!明晚要不要去救你父親就由你自己決定,我自己一定會去。”

潔西卡關上門步出去,要把貝克救出來,一定要盡可能找人幫手。再者一個成功的計劃也是少不了的。

約瑟夫倒頭躺在床上。大聲嘆氣道:“結果我的愛意還是不被承認!”

可是至少潔西卡沒有表明討厭自己,或從此如同陌路。

奢望潔西卡會跟自己遠走他鄉,共過新生活是不可能的。到這地步,自己還有什么要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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