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紗沉帳起

因為是漁船,船上有食物和淡水,加之在海中可以捕魚,雖然不比陸地上舒服,但也勉強也得過去。對于漁船上那群漁婦,魯茜餓了她們兩三天。至得傭兵們傷勢好轉,體力恢復之時,他們興起了對漁婦們的興趣。

這群漁婦都正當虎狼之年,有幾個姿色甚至是不錯的,魯茜見他們對漁婦們起了淫心,就聲明不得碰栗紗之外,其余的漁女,任他們處置。十二個傭兵就如虎似狼地撲到漁婦的肉體上,魯茜特意把栗紗放到一旁,讓栗紗看著傭兵們輪奸漁婦。

性奴們懶得在漁婦身上浪費體力,他們當期與婦女打交道,對于性事上,多少有些厭倦,一時提不起興趣。

栗紗看到漁婦們被輪奸的場面,她是又驚又怯、又悲又憤,可她沒辦法,她動作不了,她很怕那些傭兵們回頭也輪奸自己,她已經被一個男人強暴了,不想被十多個男人強暴。

魯茜于是說:“如果你不想你命運像她們那般,你應該知道怎么做的。”

之后的幾天,栗紗看著傭兵們有空就強暴漁婦,她看得有些麻木,終于向魯茜點頭,說她愿意做魯茜的奴,再也不記恨她丈夫的仇。

魯茜于是放了她,最初兩三天還怕她逃跑或搞事,但她很安靜地跟在魯茜身旁,打點魯茜的起點飲食,魯茜漸漸地信任她。

有時候魯茜要史加達服侍,她就在旁看著魯茜和史加達歡愛,歡愛之后,魯茜讓史加達離開,卻要她陪睡。她在這段時間,也終于了解“性奴”是什么,對史加達的恨意少了許多,因為在這漁船上,那群性奴,是沒有去強暴漁婦的,她知道性奴的命運比她還要可悲,使得他們對女性的肉體幾乎失去興趣,當初史加達強暴她,亦僅僅是因為魯茜的命令。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反而覺得船上的性奴是最可愛的人,無論是史加達還是別的性奴,都沒有去碰那些漁婦,他們整天坐在甲板上閑聊,有時候突然跳得海里,他們無顧忌地裸露他們的身體,他們有著英俊的臉龐和強壯的身體,還有著粗長迷人的陰莖。

他們看似很喜歡這趟環海之游,似乎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對海中很多事物他們都感到驚奇,她覺得他們有時候就像一群大孩子,只是她也知道,他們是性奴,是專門滿足女性的工具。

她也漸漸地原諒了史加達當初對她所做的一切,畢竟,那并非他的原意,如果不是因為魯茜的命令,他可能連碰都不會碰她的,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常想起那次被他強暴的感受。

漁婦們被脫光衣物綁放在船艙,即使在傭兵們強暴她們的時候,她們的嘴里仍然是塞著布的。

魯茜為了讓她們屈服,久久才給她們進一次食,餓得好們發慌。傭兵們有時候把她們搬上船艙,用繩索吊著她們放到海里浸泡,有些傭兵甚至跳下去擦洗她們的身體。

在開始的時候,她們每個都死硬不屈,到后來有些漁婦也繼栗紗之后向魯茜表示屈服,這當中就有栗紗的丈夫的母親,魯茜當時放開三個,那母親趁人不注意之時取劍自刎了,另外兩個跳海逃命,被傭兵們擄捉回來,魯茜在她們身上砍了許多劍,把鹽往那些傷口上灑,直到她們的生命結束,她們才結束那種痛苦。

剩余的七個漁婦看著這一切,越發心驚膽跳的。魯茜也不敢再放她們,她繼續綁著她們,繼續給她們餓一餐飽一餐的,繼續讓傭兵們強暴她們。她是絕對不能讓她們再死去的,因為她不知道將來還要躲藏多久。

半月后,魯茜率領她最后的傭兵和性奴又一次進入洛達森林,他們在洛達森林生活下來,至秋時,魯茜開始計畫沖出森林。她把那剩余的七個漁婦殺死,率領她的隊伍南下,在進入南洛管轄的村鎮之時,他們盡量地隱秘行蹤,盡量地低調。往南行走四十多天,進入普羅非帝國最東之城——旭日城。

此城是普羅非帝國七大城市之一,素有普羅非“糧倉”之稱,盛產各種農作物。自從進入旭日城的管轄范圍,魯茜就感她生命中的旭日又再度從海面浮起。

因為在逃亡的時候丟失了所有的錢財,魯茜在進入旭日城的管轄區之后,有計劃地搶劫了兩個村莊。帶著從村莊搶來的錢財,魯茜急忙來到旭日城直屬管轄的森石城。森石城是像南洛城一樣的中小型城鎮,但區別在于,南洛城不屬于哪個大城所管轄,而是由密仲盧一手打理的。

森石城卻屬旭日城所管,也即是說,森石城是“城中城”,是旭日城的附屬城。像森石城這般的附近城,其實每個大城都有的。旭日城就有四個附屬城,它們分別是:南面的原城、東北面的森石城、西北面的望北城、西面的川徑城。

魯茜不打算在森石城發展,她要盡快往普羅非的“糧食之倉”。旭日城雖非魯茜的最終目標,然而旭日城畢竟是普羅非七大城市之一,在那里,她可以得到許多她想要的。

森石城離南洛城比較近,魯茜不敢在此城停留太久,她亦不敢打劫,因此,憑她以前在此城的一點兒關系,她聯系到了需要性奴的婦女,經過了七八天的忙碌,盤纏充足之時,她又張羅著南下,半個月后,經過旭日城,她卻不停留,仍然繼續南行,直至又一月后,到達原城。

此城離南洛極遠,南洛在北,原城在南,從南洛到達原城,一般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密仲盧再能,他也拉不了這么長的線的,這是經過深思熟慮后,魯茜最后的決定。

她曾經想過在直接在旭日城發展,但旭日城還是比較靠近南洛,再說,忽然之間在旭日那樣的帝國大城發展,是很難立足的。

她現在什么也沒有,只有十二個傭兵和九個性奴,再加一個女奴,到了旭日城,就像乞丐一般,是難以生存的。所以,她選擇了離南洛較遠的原城。

由原城重新開始,待得蓄備一定的財產和勢力之時,再進軍旭日城,最終走向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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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原城時,已是晚秋。

魯茜用她搶劫來的以及在森石城賺取的錢財在城南買了一座不起眼的破落的莊院。這莊院雖然破壞不堪,但勝在占地寬廣,魯茜看出它的發展前途,便從一個敗落貴族手里買了下來,經過十天左右的整修,莊院終于煥然一新,雖然沒有她原來在南洛的莊院那般的規模和美觀,但她也略感滿足了。

她相信,她以后所住的莊院,會比現在的要大很多很多倍,當然也美麗很多很多倍。

在整修莊院的時候,魯茜也沒有閑著,她指使她的傭兵們去探查這個城的情況。得回的情報是這樣的:這城除了城主外,有兩個比較知名的貴族,這兩個貴族分別處于城北和城東。城北的貴族名為非士,聽說是原城最有名的劍士;城東的則是法戴爾,是原城最富有的財主。

魯茜只是一個劍手,且是沒有封號的劍手,她得到情報,就不敢往非士身上打主意。在普羅豐帝國,武士的最高稱號為圣劍師,依次為狂劍士、巨劍手、劍士、劍手。所以她一聽非士是原城盛名的劍手并才財主,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往法戴爾身上轉。

查出法戴爾個四十歲的男人,有兩個兒子,而其兩個兒子都拜非士為師。非士現年三十七歲,有個十六歲的女兒和一個八歲的兒子,據情報透露,法戴爾的兩個兒子都同時愛慕非士的女兒。

魯茜以前從未來過原城,她在原城沒有熟人,一切都得重新開始。雖然原城只有兩個著名的貴族,但除了這兩個之外,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財主的,這些小財主們都會有妻妾,而她的性奴,就是專供這些財主的妻妾使用的。但她調查了原城,發覺原城并沒有性奴的基礎。

原城有妓女,有男人風流的妓樓,卻沒有供應性奴的地方。這叫魯茜喜憂參半,喜的是沒有競爭對手,憂的是萬事開頭難。

她雇請了一些臨時仆人,這些仆人雖然是平民,但他們都還有一定的人身自由,與奴隸是不相等的,他們的地位比奴隸普遍要高些。奴隸沒有自由,平民至少還有自由的,只是窮得連自由都不敢提罷了。

這些平民本來就四處給財主打雜的,魯茜通過她們多少瞭解原城比較有錢的人家的女性。平時里,她就與栗紗故意地去接近那些女性,和附近的一些較有錢的婦人熟了,她們就把幾個性奴帶在身邊,那些婦人們看見她們身邊突然多出些高大英俊的男人,都甚是好奇。

魯茜暗中指使性奴們勾引她們,有些受不了誘惑,被性奴們哄騙上床。這些婦人因丈夫比較有錢,她們的男人都同時擁有好幾個妻妾,平日的性生活是難以得到滿足的,和性奴們勾搭了一次,自然就想第二次。

直到幾次之后,魯茜突然出現,捉住她們的把柄,說明一切,并且要她們仍然找她的性奴,只是,每找一次性奴,她們都得向她付相應的錢。無奈之中,她們只得繼續找性奴,漸漸地,對于用錢來召使性奴,她們也就習慣了。

隨著第一批召性奴的婦女的產生,性奴就在原城的深閣怨婦之中悄肖地流傳開來,某些寂寞之婦通過一些管道聯絡到魯茜,向魯茜要取性奴的服務。如此,魯茜開始了原城的“性奴之風”。

魯茜本來想再訓練一批性奴出來,但那需要花好幾年的時間,她已經沒有那么多時間了,所以由性奴賺來的錢財,她都用于擴充她的勢力和生意。

三個月里,她連續開了兩間妓院,也開始招兵買馬,傭兵已增加到百多人,說她是原城的暴發戶也不足為怪。她凌駕于許多小財主之上,因為她有著她的傭兵團,不是所有的人都敢于惹她的。

有些人也漸漸知道她所做的勾當,可礙于她的勢力,誰都是眼只眼閉只眼,只要不是自己的妻妾被發現召性奴就萬事大吉。

除了性奴的交易之外,魯茜與其他的一些中小財主也經常的來往,當然,那些財主的妻妾也經常和她的性奴打交道的。為了獲得一些利益,魯茜有時候也和某些財主性交,這對她來說,是沒有任何直接的損失的。

栗紗似乎是跟定魯茜了,她替魯茜打理那兩間妓院,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不適應,然而漸漸地她也從魯茜身上學到一些東西,對于那些買來的不愿意接客的女性,她能夠把她們綁著交給嫖客,她曾經是被強暴的,她現在也讓別的女人重復她的命運。

魯茜在這些日子里,教了她一些武技,她學得很快,一般的傭兵幾乎不是她的對手,因此她穿梭于兩間妓院,誰都懼憚她三分。

魯茜曾說過,只要栗紗愿意做她的奴,替她做事,她就不叫男人染指栗紗。

從那次被史加達強暴之后,栗紗也的確沒有受到性奴和傭兵的侵犯,只是到了原城,有些財主看上栗紗,向她提出性的要求,且給很高的價,卻都被她拒絕了。

值得一提的是,魯茜所開設的妓院,并沒有用她自己的名號,而是使用了栗紗的名號,亦即是說,栗紗才是表面上的妓院老板娘——除了魯茜方面的心腹,很少人知道那兩間妓院的真正幕后黑主就是魯茜。有些人只知道魯茜暗地里做著“性奴”的不道德買賣、表面上卻是開藥鋪的。

最初選擇開藥鋪,就是為了方便那些寂寞之婦,因為誰都是有病的,有病來藥鋪開方取藥是自然之極,至于進入藥鋪之后需要什么樣的治療則不得而知了。

因開的藥鋪,魯茜就原城請了兩名醫士。

這兩名醫士都是三十多歲的女性,魯茜為了讓她們同流合污,她把史加達送到她們的床前,平日里叫史加達服侍她們。

除了女醫士之外,藥鋪里還有六名年輕的助手,四男兩女,都很年輕,是跟兩名女醫士修習醫藥的。

魯茜的這個藥鋪就開在她的莊院的前門旁邊,雖然有些偏僻,但平日里女病人特別的多,這多少令人覺得奇怪。只是隨著女病人多起來,男病人也相繼過來看病了,兩名醫士雖然與魯茜合干些不為人知的勾當,但在醫術上,還是有些水準的。

魯茜有時想以“劍手”的名譽去拜訪非士,然而她知道非士的“劍士”稱號是旭日城的領主所封,她自己雖是一個劍手,卻是她自己封的,她就不敢貿然前去拜見非士。法戴爾亦是一個世襲的小貴族,她一時也難以靠近。正在她為難之時,恰巧碰上城主的五十歲壽辰。她知道,機會來了。

原城的城主蘇韓是一個文官,他在原城任職已經有十七年之久,是個德高望眾的老人,在原城很受民眾的愛戴。而非士,則是守護原城的武將,原城的士兵歸非士統領,非士則聽命于蘇韓。

蘇韓的壽辰,原城的各方有點權勢或是錢財的人自然都會到來,甚至還有平民百姓的到來,因為蘇韓可以說得上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城主,他不會像密仲盧那般的勢利,當然,密仲盧在才干上亦不可能比得上他的,密仲盧之所以能夠做得到南洛城的城主,皆因他的妻子諾英蘭。

魯茜多多少少也知道密仲盧的底細,所以她才敢拿諾英蘭開刀,即使諾英蘭當著密仲盧的面被史加達強暴了一個晚上,密仲盧在事后亦是不敢拿諾英蘭怎么樣的。像史加達是她魯茜的一條公狗一樣,私底下,密仲盧在諾英蘭的面前,也是一條搖著尾巴的可憐的哈叭狗……

魯茜的藥店名為“回女春”,其意很簡單,就是“回到女人的春天”,但人們把她的原意曲解,因為藥鋪的老板是女的,里面的醫士也是女的,所以人們覺得這藥鋪名,其實就是“女人所開的回春救人”的意思。

她對此嗤之以鼻,她魯茜可沒有救人的偉大想法,她不害人已經是萬幸,還讓她去救人?她只想那些婦女永遠都春情大發,無時不刻地回來找她的性奴。

但魯茜終是因“回女春藥堂”出名了,蘇韓也就把請貼發給她,她在喜悅之中,暗中把曾經和她有過性關系的財主殺死,省得在蘇韓的壽宴中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她身為南洛城的劍手,做起這些事情來,當然干脆俐落,且這些被謀殺之事,在這世界的這個時代,有如家常便飯,蘇韓派人追查一陣,沒能查出結果,也即不了了之。

在蘇韓壽辰的前一個晚上,魯茜把史加達和栗紗都叫到她的房里。

來到原城后,魯茜就沒有讓史加達服侍過她,因為史加達平日里要接待許多女客,更要滿足“回女春”里的兩個女醫士,魯茜本身也有許多事情要忙,所以她也沒讓史加達跟她性交。至于栗紗,到是有時候被她叫到她的房里,與她同眠。

史加達和栗紗平時是難得碰面的,此時被魯茜同召進房里,兩人并排而站,魯茜坐于桌前,道:“你們坐我身旁來。”

沿著圓桌,史加達和栗紗坐于魯茜的左右椅子上,魯茜道:“栗紗,倒三杯茶。”

栗紗取過桌上的茶壺和茶杯,小心地倒了三杯茶,魯茜飲了一小口,放落茶杯,道:“栗紗,你亦是收到蘇韓的請貼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達帶上?”

栗紗不經意地瞧了瞧史加達,問道:“主人為何不帶?”

魯茜說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不想要一個男人跟在身邊。像我這樣的女人,雖不算什么絕色美女,但我也有著我傲人的美麗,我想用我的美麗在蘇韓的壽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讓他們對我想入非非,我才好從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如果我帶他在身邊,諸事不便。你則不同,你是妓院的老板,你帶他在身邊,即使宴會里所有的怨婦都認得他,也只是認為他是你召來的性奴罷了,對你的影響不大。”

栗紗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帶上?”

魯茜笑道:“我總有我的理由的。栗紗,你先回答我,我的九個性奴中,你覺得哪個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愛?”

“我覺得主人的性奴個個都是非常優秀的,都能夠得到女性的喜愛。”栗紗模棱兩可地道。

魯茜道:“我不要你拍馬屁,你說真話。”

栗紗又瞄了一眼史加達,嘆道:“就他吧,雖然主人的性奴個個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他和他們相比,我總覺得,他身上多了許多他們身上沒有的東西。”

魯茜開心地道:“也就是說,你也覺得史加達是我的性奴中最優秀最容易得到女性喜愛的?”

栗紗點點頭,道:“嗯,奴婢是這么認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說。”魯茜握抓起茶杯,舉杯至唇邊,茶潤紅唇,杯落桌,聲再起:“他雖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別的性奴。我從來不與我的性奴、我的傭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發生性的關系,偏偏只和他發生性關系,就因為他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他哪怕是一頭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帶他去,就是因為我知道蘇韓的壽宴,會出現一些比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騙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懷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紗沉默瞬間,忽然道:“主人的意思,只是讓我帶他進去,然后讓他單獨行事?”

魯茜贊道:“聰明,不負我當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負我這般疼你!我就是讓你帶他進去,一旦進到蘇韓的府邸,你就讓他和你分開,但你在暗中照應著他,暗中助他一把。”

“我明白了。”

魯茜滿意地看著栗紗,又道:“栗紗,我這段日子以來,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現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見的那個你。當初你因為你丈夫,恨不得殺我。可我殺了你的丈夫,卻讓你活了下來,我毀掉了你原來的人生,卻給了你一個全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我當初選擇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沒生孩子,你沒有孩子,則你便不會長久地記著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會時常牽掛你家中的孩子,這就是你與其他漁婦的不同之處,并非因為你比她們漂亮。我把她們殺了,是因為她們家中都有孩子,而她們的孩子的父親也是被我所殺的,她們不可能誠心地跟隨我。你則不同,你雖有丈夫,但你與你的丈夫沒有直接的親緣關系,也沒有血脈的聯系,你的男人并沒有給你留下什么,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個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么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來,因為我會讓你明白,女人不能只為一個男人而活的。我殺了你的那個男人,我還會給你許許多多更優秀的男人,只要你需要,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么多男人,因此,我殺了你的男人,我就還你一個男人,今晚,你和史加達陪我吧!”

她說前面那段話的時候,栗紗都聽得很平靜,直到她說最后一句話,栗紗聽得仿佛是吃了一驚,把握在手中的茶杯也震晃得茶水濺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栗紗顫著聲音問道。

魯茜道:“有什么問題嗎?”

栗紗忙道:“沒……沒問題。”

魯茜站起身,又問道:“你們洗澡沒有?”

史加達和栗紗異口同聲道:“洗了。”

栗紗不自覺地看了一眼史加達,她的臉升起些許的紅暈……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切實地感到臉頰發熱了。

“你們把衣服脫了,在床上等我,栗紗你別扭扭捏捏的,他插過你的……”

魯茜離開前說了這句,栗紗就看到史加達在他面前站起來大方地除衣。

她曾經是被史加達強暴過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著史加達和魯茜歡愛,更曾和魯茜玩過那種變異的性戲,卻未曾和史加達一同服侍過魯茜,這一起服侍的,其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是懂得的。

她驀地想起他胯間那雄壯的男性生殖器,同時想起了她當初被他強暴的那一幕,她后來知道他只是聽命行事,已經原諒他的某些行為,只是在原諒之后,每想起來,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懷念和期待。

“你不脫嗎?”史加達突然的語言打斷她的思緒,她定眼一看史加達,只見他已經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莖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時候還要粗長,她又一次想起剛才魯茜的話:我殺了你的男人,我就還你一個男人。

但魯茜給她的,是一個性奴……

栗紗臉色淡紅,她略有些尷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來再脫。”

史加達凝視著栗紗,她的臉是有些圓巧的,看起來天真爛漫,或者是海邊之人,笑起來都有陽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紗自從跟了魯茜,她所做的事情,就與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兒握彎,微張的時候是一排潔白的牙,鼻圓潤可愛。

從她的這張臉來看,她雖然不是絕色,卻也有幾分美麗和可愛。當初他第一次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他是沒有仔細地看過她的臉的。

他把進入女人的肉體當成一種習慣,他每天都要進入好些女人的肉體,進入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陰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個女人的臉,更是無法記得那些女人的臉。

他睡過那么多女人,他只記住了魯茜的臉,如今他或者也記住了栗紗的臉。

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夥伴——或者說,是他的上司,雖然他和她同樣是魯茜的奴隸,但她的職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時候,他似乎也得聽她的話。

他裸著身體,重新坐到栗紗的斜對面,她有意無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長物”,總是不能不想起被他進入的時刻,她想找些話題把這種沉默的尷尬場合打破,可他知道他平時就很少說話——也許他在女客的面前會說一些很甜蜜的哄女客開心的調情話,但平時的他確實是很沉默的。就她所知,魯茜所有的性奴中,史加達算是最不愛說話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達帶到蘇韓的府上,他因為出色的外表,當然會成為眾人注目的對象,只是在那里的一些女性,曾經應該也和他有過性的交易?他又如何從中物色魯茜所要求的女性呢?他又如此的不愛說話,憑什么去哄騙別人?

更何況,去之前,他根本就沒有目標。她知道身為性奴的他,平時都是有指定的對象的。

此次前往城主府邸,要他自己尋找下手的物件,他能勝任嗎?她最擔心的一點就是,性奴平時都直接跟女性進入性愛的階段,他又如何學那些貴族公子哥們談情說愛?想想這些,栗紗就替史加達捏了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明天的任務甚是艱巨,她必須得替他找到下手的物件,然后指使他去勾引女性。

“你剛才也聽了主人的話,知道主人明天要你去做什么嗎?”栗紗忍不住要問。

史加達淡然地道:“不知道。”

栗紗道:“主人讓你去勾引女人。”

“哦,知道了。”史加達機械性地回答。

栗紗嘆道:“唉,順其自然吧,到時見機行事。我問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嗎?”

史加達看了眼栗紗,道:“你問,能回答則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說。”

栗紗沉默了一會,道:“你們性奴,平時睡那么多女人,你們是否覺得很幸福?”

史加達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背后,彎腰摟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了起來,正頂在她的頸部,她有些尷尬之時,他就在她的耳邊說道:“如果你是一個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錢來睡你,你會不會感到很幸福?”

栗紗的心陡然一驚,她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他們是性奴,不管他們喜不喜歡,也不管召他們的那些女性有多丑或者是怎么樣的人,他們都得盡心盡力地服侍她們,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給她們錢的丑陋的男人一般,他們又何來的幸福呢?

“我……”她說了一個字,就沒能繼續說下去。

史加達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她就看見他仰挺的肉棒舉到她的臉前,她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壓著她的臉,他道:“我們性奴,有著超出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歡我們粗長的東西進入她們的陰道,喜歡我們不停地抽插,直插到她們昏死。

“但我們,很少去想這種插抽的意義,我們也很少去記住女人的臉。我插過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兩百個,可我能夠記起的女人的臉,只有兩個,你是其中之一。不是因為我插過你,而是因為你現在和我們是夥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開了他,道:“別讓你的東西壓著我的臉,女人喜歡陰莖進入她們的陰道,可沒說喜歡陰莖壓著她的臉。你的傢伙過長了,應該截去一大段。”

史加達忽然笑道:“截去會痛的。”

“撲哧!”

栗紗失笑,他是第一次聽到史加達說出如此幽默輕松的語言,平時他是甚少說話的,更別說這種調情的話兒了,她忽然想像,他在那些女客身上會不會說些很調情的話兒呢?

她道:“你的東西又粗又長,插得女人的那里,女人也會痛。”

“她們痛得舒服。”

栗紗無法反駁他,因為那確實是很舒服的……“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說話的,平時怎么不見你說話?”

史加達道:“你吻一下我的寶貝,我就告訴你。”

“你……”栗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史加達硬是把男莖舉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張嘴兒,吞出香丁,舔了一下他的黑紅的圓頭,然后抬臉惱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達微然一笑,栗紗很少看見他笑的,她覺得他笑起來很好看,仿佛是天真中有種野性的味道,很是誘惑人。

“我們是經過長時間訓練的,在性愛的時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語言,我們就在那個時候說,用語言刺激她們性高潮,你知道的,在性交的時候,語言有時候也能叫人產生一種意想不到的快感。這些都是在集訓的時候,我瞭解的。

沒在集訓之前,我只知道性交就是性交,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對方能夠插得進去的地方。”

栗紗認真的聽說他說完,她問道:“你沒進行性奴訓練的時候,你是做什么的?”

“狼。”史加達簡單地說了一個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了一抹冷酷的野性的笑,很好地表達了他所說的話,但栗紗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個胖女人,魯茜再沒有對誰過史加達的歷史,史加達也不會隨便地跟別人說他的事情。

栗紗愣了會兒,道:“你不愿意說就算了,提狼干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一匹狼嗎?”

史加達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會你讓我插進你的陰道嗎?”

“啊?”栗紗的臉剎那泛紅,她道:“我聽不到你說什么。”

史加達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栗紗忍不住罵了出來。

她知道魯茜是比她漂亮,誰都知道魯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不能在她面前這般地說出來吧?他這個性奴是怎么當的,就不懂得說謊討好女人嗎?

“待會你不得插入我的身體,我警告你,你專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說主人比我漂亮,哼!幫我脫衣服,主人快出來了,我不想被她罵。”

被激怒的栗紗,忘記了羞恥,她直接命令史加達替她寬衣,史加達也只得聽從她的——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雖然也是魯茜的女奴,可實際上,她已經算是魯茜的女管家。

兩個赤裸的男女相對而坐,是很尷尬的場面。但相對而坐的兩人,實際上,他們是不感到任何尷尬的。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發生,兩人早就習慣,雙方對于彼此的身體,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說他們有什么關系,也難說得清楚。

在他們沉默的等待中,魯茜過來了,她看見兩人這副德性,就道:“你們兩個脫了衣服干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嗎?栗紗,你讓他服侍你也可以的。”

栗紗道:“我們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紗不敢要誰的服侍。”

魯茜是赤裸的,她使用的是室內澡間,沐浴出來,她也沒有穿上任何衣物,她身上的水跡也沒有全擦干,水珠在燈光中閃爍,金色的體毛貼在她的陰部,幾滴水珠不安份地從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達身旁,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因為剛沐浴的緣故,她的蜜穴兒是濕透的,她握著他的男莖,導引進入她的溫濕的毛洞,臀部開始一種微然的聳搖……

栗紗曾看過很多性他們的性愛,但這次是比較突然的,根本沒有任何前戲,魯茜從浴室出來,就直接把史加達的男莖吞套入她的潮濕的陰道,且是這般的“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魯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雙腿環住椅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身體輕搖,她道:“栗紗,你坐著干什么?”

栗紗立即站起來,走到魯茜的前面(史加達的后面),道:“栗紗要怎樣服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魯茜叫史加達坐直身體,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紗,你彎腰環住他頸。”

栗紗很聽話地彎腰下來,從史加達背后雙手環抱著他,她并非一個很高的女子,這樣的動作對她來說是輕而易然的,她的頭靠在史加達的左肩上,魯茜吻住她的嘴,史加達被夾在兩女之間,兩女的乳房分別緊貼著他的胸和他的背,讓他有種處于軟峰之間難以爬攀出來的墮落感。

性奴并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時候,他們面對很多的女性之時,他們更多的是任務式的完成動作,但面對一些比較特別的女性,他們亦能夠從中得到性愛的樂趣。對史加達來說,魯茜是特別的。

至于栗紗,也不是那些拿錢來買他的女人——雖然性奴們不愿意承認,但性奴是很討厭女人拿錢來買他們的。因此,這兩女,都不算是史加達的買客,他與她們在一起的時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暫時恢復他的“男性”的尊嚴,哪怕這種尊嚴在魯茜面前顯得極其的微小。

魯茜不喜歡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發生過性關系,卻很少和男人在性交中接吻,她清楚的記得,能夠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數幾個,史加達便是其中之一。然而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在性愛之后得到與她同眠的權利,即使是史加達,在每次性愛后,魯茜都決然地叫他離開的。

栗紗與魯茜平時保持著定的親密關系,這長期的習慣,使得栗紗漸漸地在和女性的調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這種快感的培養起來,叫她的心理產生一種微妙的變化,在遇到美麗的女人的時候,她會想到她們的肉體的誘惑。

她平時打理兩間妓院,有些剛到的美麗的處女在開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床上,她飽覽了處女的春色之后,才把處女拖出去,讓“金客”給她們開苞。

她以前是不曾對女人的肉體有著欲望的,但自從有了魯茜的變態的培養,她在這方面多少有些變態,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從女性身上尋求一點性的影子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總比找一個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魯茜接吻的時候,她的情欲像微弱的火苗,隱隱跳躍,她感到她的下體漸漸地升溫、潮濕。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達的背肉上磨動,只是魯茜要和史加達如此性愛,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魯茜相吻,她的手有意無意地在史加達強壯頸項游滑、撫摸史加達的頸部肌膚。

史加達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緊抱著魯茜的蠻腰,幫助魯茜在他胯腿上的動作,魯茜和栗紗相吻許久,終于分開,濕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雙帶著兩女的蜜唾的唇兒。在和他發生過性關系的所有的數不清的女人中,他甘愿和她們相吻的女人,是沒有多少個的,但每個曾經和他有過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到他的吻。

他知道,女人其實不隨便和一個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愛中,有些女人也不喜歡男人吻她們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們下面那張嘴要寶貝得多,這是他在集訓的時候得來的經驗,只是這條經驗對他來說是不適合的,因為和他性交的女客,每個都要求他的熱烈的吻。很多的女客,其實讓他感到作嘔……

他有時候寧愿吻一頭母狼,也不愿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個性奴,女客要求他吻她們,他也只得吻她們。那個時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條狗,把女客想成是一泡屎。

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了長得特別丑惡的女客的時候,是根本不能勃起的,即使使用藥物使得他們勃起,他們也是堅決不吻那些丑惡的女客的,滿足了女客,把她們癱瘓的身體丟到床上,他們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聳動了一下胯部,讓男莖深入魯茜的柔濕的肉道,頂撞著她的陰穹深處……

魯茜被頂得倒仰臉,唇兒分開了,史加達忽然扭頭要吻栗紗的嘴,栗紗往向一縮,沒讓吻著,他那雙眼睛凝視她,她愣了剎那,看了看正處于初期興奮的魯茜,舌頭微吐于她的雙唇之間,緩緩地伸嘴過來吻住了他的嘴,與此同時,她的嬌體發生一種細微的顫抖。

“到床上去吧,這里的動作幅度不夠大,我現在需要有力的沖激。”魯茜看著相吻的兩人,她柔聲命令道。

這對男女,都是被她召過來的,即使她們在她的面前性交,她也不會感到不妥。這本來就是三人的性愛,她能夠同時的體驗男人和女人,也能夠在她精疲力竭之時,欣賞別人的性愛表演。

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時對付兩三個女人,某些甚強的性奴,甚至可以在同一場性愛中滿足七八個女人,至于史加達能夠在一次性交中滿足多少個女人,她是沒有考驗過的。

從性奴集中營得到的結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擺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夠徹底地征服她們,因此,她也難以預測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強,她只知道,至今為止,沒有女人能夠打敗她的這個特殊的“狼奴”,然而有一點是超出常人的理念的,就是她要他射精的時候,他都很快地把他的“狼精”射出來,當他射精以后,她要他立即勃起,他也能夠“應聲而勃”,這是她無法理解的。

她有時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別的強呢?

史加達雙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來,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雙手繼續托抱著她的腰臀,立在她的雙腿之間,開始強烈的刺插,男莖迅猛地在她的金毛叢生的濕穴里出沒。

栗紗也緊跟著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著魯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外的,史加達看著她股間黑色的體毛,以及她那折皺緊緊的小屁眼,想到性交中是有“菊花之戲”的說法的,只是他從來沒有插入過女人的屁眼。

魯茜雖然有些變態,卻是不喜歡別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們,有些是要求他插她們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兒討厭,雖然他曾經跟母狼都能夠性交,但進入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沒試過進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藉口他的男莖太粗巨,難以進入女性的屁眼,從而間接地拒絕了女客的這種變態的要求。

他只是一個性奴,不是“搗屎棍”……

他伸出手,從栗紗的雙腿夾縫搗入她的陰溝,撫摸她的濕滑的陰唇,她的雙腿猛夾了一下,忽地又松開,扭臉回來看了看他,卻沒有出言反對,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陰縫里,她埋頭就咬在魯茜的乳頭。

魯茜呻吟道:“栗紗,你輕點,別把我的美麗的乳頭吃進嘴里……他是不是摸得你受不了?待會叫他滿足你。”

栗紗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這又不是福……”

“這就是性福。”魯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達,我快了,快……用力……”

史加達覺得,魯茜在性交中的話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為栗紗也參與的緣故呢?

魯茜在性交中,本來很少說話的,她只是一個勁地咬著: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愛中,就不懂得別的詞或者是別的呻吟方式。

單調中見一種執著。其實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來就很執著,單調而殘酷。

史加達感覺魯茜的陰道越是潮濕,她的陰道前口開始一種痙攣的抽摔,像是一雙嬰兒的手緊緊地握緊他的男莖,他就看見她的陰道口流出汁白的液體,她知道這是魯茜興奮的頂點的到來,他加快了抽插的動作。

“啊啊!史加達,射精,我要你射精……”

魯茜的無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了滿足,史加達濃濃的燙熱的精液射撞她的陰道深處,她被那種燙熱一碰,仿佛觸電般地癱瘓,趴躺在床上,發出滿足的喘息。

栗紗見魯茜已經得到滿足,正想躺下來的時候,史加達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部兩旁,在她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她感到他的粗長的圓物撞入了她小巧的陰道,她悶痛地呻吟一聲,回頭看見史加達已經立在她的屁股后面,她怨道:“你又強暴我?”

史加達從她緊湊的陰道抽了出來,她正感到一陣空虛難耐之時,他又全力地頂撞進來,撞得她的肚子隱隱地作痛,就聽他道:“你不喜歡的話,我就不繼續了。”

栗紗的臉都紅了,卻不知是羞紅的還是怒紅的,抑或是憋紅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莖在她的身體里面,她的陰道緊緊地包夾著那根粗長之物,是一種很大的充實感,撐脹得她的陰道臌脹脹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魯茜,而魯茜根本就沒有瞧她,魯茜是閉著雙眼的,似乎是剛才的高潮昏眩還沒過去,她知道求救魯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

史加達的進入,雖然很突然,但也不能歸類為“強暴”,畢竟這性戲是他們三人一起玩的,他從魯茜的體內抽出來,直接進入她的體內,亦是一種很自然的事情。

因為她曾經看過很多次史加達和魯茜的性愛,也知道史加達有個不能理解的特點就是能夠在射精之外不軟或者是軟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沒想到他會進入得這么突然,但無疑的,在惱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歡。

她喜歡,是因為在進入他之前,魯茜沒有發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沒有提出這方面的要求,他卻那么直接地進來了,她喜歡他的這種主動性,這讓她感到他不再是一個性奴,而是一個有著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強暴,她也喜歡是他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強暴一般,是有魯茜的命令在前的。

其實,他們性奴,很多時候,在性方面,也是沒有自由的,因此,也很少有主動的時候。他這次的主動插入,她是驚訝的,卻是歡喜的,從心靈和身體上,都讓她產生一種欣悅。

她反問道:“那你喜歡嗎?”

史加達道:“我喜歡你小小的陰道夾著我的感覺,喜歡你平時看我的時候那一種又愛又恨的感覺……”

“不要說了。”栗紗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因為他這樣的話是有越他的奴隸身份的,且這是在魯茜的面前,她不能夠讓史加達再說下去,她道:“你喜歡就繼續吧,不要說任何語言,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栗紗了。你喜歡,我就給你。”

史加達道:“我只是問你喜不喜歡?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不喜歡,我讓你進來?”栗紗嗔惱地道。

史加達固執地道:“我要你的肯定的回答。”

栗紗的臉的紅的程度再次加深,她不敢回看他,只是輕搖了一下她可愛的小屁股,以很細微的聲音道:“喜歡。”

魯茜忽然笑道:“難得栗紗說喜歡,史加達,你就盡你性奴的本事,盡量地滿足她。”

栗紗的心莫名地涼了,她在這種時候,極不愿意想起他的“性奴”的身分,只是魯茜忽然地提起……

同一時間,她感到停留在她的陰道的撐脹得她身體爆張的粗物開始快速地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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