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烈女春

什么?

楚白衣沒想到引以為傲的戰績卻被他說的如此不堪,氣得一哆嗦,指著他道:“你……哇!”

話剛出口,禁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幸好武天驕閃的快,不然非噴一身。

楚白衣額上冒著冷汗,喘著粗氣,虛弱地道:“小子!你說的很對,有本事的人是不會輕易受傷的。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會受傷,枉我一生自負,到頭來不過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罷了!”

武天驕微微皺眉,道:“我看你傷的不輕,急需救治才是,可惜我不是大夫,救你不得!”

楚白衣甚感意外,道:“聽你的口氣倒像是關心我?呵呵!小子!別忘了,我和你老子是有仇的,就不怕我找你老子報仇?”

武天驕嗤之以鼻,不屑地道:“就憑你也想找我父王報仇,還是別做夢了!不是我小看你,像你這樣的,就是十個加在一起也未必是我父王的對手!”

這話聽起來雖然有點扎耳,楚白衣卻沒那個力氣生氣,哼聲道:“本座要不是受了曹天娥那賤人的暗算,功力折損了十之六七,不然,也未必會輸給你老子。”

哦!武天驕恍然道:“原來你和曹天娥之間有仇,難怪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殺她,不知你和她之間是如何結下了仇?”

楚白衣嗯道:“小子!你問的話也太多了,本座沒必要一一回答你!”

說著,他忽地站起,右手戮出一指向他點去。武天驕尚未有所反應,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當武天驕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處在一間寬敞華麗的房間中,燈光耀眼,身下是一張舒適軟和的床榻,身上蓋著繡被,被子上散發著淡雅的芬芳,熏人欲醉,十分的好聞。

這是什么地方?

武天驕迷茫中忽然想起,自己是被楚白衣點暈了。

想到此,他心中一凜,雙手一撐,就要坐起,卻感到右旁碰著一個軟軟的物體,伸手一摸,似乎是一個人。他扭頭一望,頓時渾身一震,整個人石化一般呆住了。

沒錯!床里面是躺著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家大小姐蕭韻華。

此時的她,一動不動,正睜大眼睛望著他,臉色泛紅,一片羞色。

呃!武天驕有點懵了,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和蕭韻華躺在一張床上?同床共枕。

怔神半響,武天驕忽有所悟:“難道是楚白衣!”

四下一望,果然,只見右邊靠墻的一張月牙床上,楚白衣盤膝而坐,閉目禪坐,似乎是在運功療傷。

武天驕恍然,想來是楚白衣制住了蕭韻華,將她和自己放在一張床上。感到整個房間不時地微微晃動,應該還是在畫舫上,這里應該就是蕭韻華所住的香閨。

這時,楚白衣慢慢睜開眼睛,平和地撩了他一眼,微笑道:“怎么樣?小子!本座對你夠好的吧,讓蕭家大小姐陪你睡在一起。小子!能和慈心仙子同床共枕,你的艷福當真不淺!”

武天驕一愣,瞅了瞅蕭韻華,道:“她是慈心仙子?”

“小子!你當真是一張白紙,什么都不知道。十年前,慈心仙子蕭韻華譽滿江湖,艷冠武林,不知風靡了多少青年俊杰,其中就包括你的兄長武天龍和修羅帝國的青龍太子,眾所周知,武天龍和青龍太子是生死之交,結拜兄弟,不巧的是他們同時愛上了蕭韻華,為了她,雙方不惜反目成仇,決斗在天柱峰,生死相搏,一戰下來兩敗俱傷,唉!”楚白衣說到后來,禁不住嘆息。

武天驕大為震憾,想不到蕭韻華竟然是大哥武天龍的女人,可是并沒有聽武家人提及?而且,不是說大哥已經成親了?

他疑惑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楚白衣冷笑道:“不是真的難道本座還騙你不成?最后是蕭韻華不忍心看著兩個心愛的男人為了她龍虎相斗,你死我活,便當著他們的面,削發立誓,終生不嫁,這才阻止了他們繼續爭斗下去。”

武天驕將信將疑,回頭瞧向蕭韻華,只見她臉色黯淡,目光無神,眉宇間一片凄然,不禁心中一凜,頓時信了楚白衣的話,問道:“前輩!你想怎樣?”

楚白衣嘿嘿怪笑,笑的十分詭異、刺耳!聽到這笑聲,武天驕頓時感到一陣的毛骨悚然,渾身的不自在,覺得楚白衣笑的有點邪惡,甚至有點變態。

只見楚白衣陰陽怪氣地說道:“小子!不是本座想要怎樣,而是你們睡在一起,同床共枕,不覺得應該做點什么嗎?”

啊!武天驕一驚,哪能不明白他的話?瞅著蕭韻華,瞅著她那絕美的面容,不禁怦然心動,但想到楚白衣先前所說的,心中一顫,再怎么樣蕭韻華也是大哥武天龍喜歡的女人,自己想上也不能上啊!

他如此倒是假惺惺了,他與武賽英、武紅霜都發生了不該的,又何況是蕭韻華?

不過他和武賽英等人最初都是稀里糊涂的,卻也令他食髓知味,打開人生的啟蒙,一而再,再而三,以至于后來發展到如膠似漆,予求索求,完全忘乎了倫理道德。

楚白衣似乎是瞧出了武天驕的內心想法,嘿嘿笑道:“小子!別說你不想,你小子完全是個不折不扣的淫賊,你和武紅霜的那點破事,本座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連自己的姐姐都不放過,又怎會在乎沒有血緣關系的女人?你要是不想,本座可想了!”

武天驕心中一凜,沒想到他竟然連自己和武紅霜的事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脫口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白衣嗯道:“江湖中人!”

說了等于沒說,武天驕心中有氣,相譏道:“前輩,我看你傷的不輕,能行嗎?可別沒上成,把老命搭上了?”

這話夠傷人的!

楚白衣瞬間變了臉色,慘白一片,目光猶如毒蛇一般陰冷地盯著武天驕。

觸及到他那冰冷的目光,武天驕不禁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噤若寒蟬,剛想說句好話道歉,楚白衣忽地飄了過來,眨眼間到了榻前,一把抓住他胸衣,左右開弓,啪啪!給了他兩個耳光,怒吼道:“小子!你敢嘲笑本座不是男人,信不信本座把你也給閹了!”

武天驕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一時懵了!不明白他何以生氣?發那么大的火?喜怒無常。卻不知他的話正好中了楚白衣的傷痛。

楚白衣打了他兩耳光,罵了一通后,隨即感到失態,放開了他,盯著他瞅了一會,心有所動,嘿嘿陰笑道:“小子!本座倒要瞧瞧,你的本錢有多雄厚!”

說著,他右手中指扣指一彈,嗖!指尖激射出了一縷勁風,正中武天驕胸口。武天驕只覺身體一震,便軟綿綿地倒在榻上,手腳動彈不得,一動也不能動了,不過口卻能說話:“你……對我施什么邪法了?”

“這是本門的彈指點穴,不是什么邪法,小子!武家一門,人人會武,你怎么連點穴功都不知道?我懷疑武無敵到底有沒有教你武功?”楚白衣疑惑地說。

“當然有啊!只是我學武時日尚淺,知道的不多!”武天驕言不由衷地道。

楚白衣哼了一聲,也不說話,也不見他怎么動作,右手上倏地多出了一個小玉瓶,仿佛變戲法憑空變出來似的。

武天驕瞧得愣了,眼中楚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驚奇萬分。

楚白衣拔開瓶口上的塞蓋,從中倒出一粒火紅色的藥丸,然后瞅著武天驕陰陰一笑。武天驕心頭一跳,不由問道:“那是什么?”

楚白衣邪笑道:“放心,這不是毒藥,不是給你吃的!”

“不是給我吃的!”武天驕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楚白衣喂他吃毒藥,不過,楚白衣接下來的動作令他感到迷惑。

只見楚白衣彎腰上前,扳開了床榻內側蕭韻華的小嘴,將藥丸塞入她口中,然后回到了月牙榻上坐下,嘿嘿陰笑,靜靜地瞧著他們。

“你……你給她吃的什么?”武天驕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楚白衣嘿嘿笑說:“沒什么,只是喂她吃了一粒媚藥而已,小子,你有艷福了!”

媚藥!

武天驕當然知道媚藥是什么,媚藥就是春藥,楚白衣喂蕭韻華吃春藥,那是要……他心中狂跳,再問:“楚白衣,你想要干什么?”

楚白衣怪笑道:“看你們表演啊!本座要看看你小子能堅持多久?小子!本座喂她吃的可是‘烈女春’,女人吃了它,縱是三貞九烈,也會放蕩無比。若得不到及時宣泄,便會陰火內焚而死!小子,你不會想她死吧?”

這說話的工夫,武天驕便聽到里面的蕭韻華呼吸加快,感到貼著他的身體逐漸變得滾燙了起來,不由心中一緊,知道她體內的藥力發作了,便道:“楚白衣!你點了她穴道?”

“沒有!本座不過是在她喝的茶水中下了一點‘軟筋散’,讓她不能動而已,她吃了烈女春之后,一會自然就解了,呵呵!再過一會,她就要爬到你身上來,被如此的天仙般的美女……嘖嘖!你是不是心里面樂開了花?”楚白衣怪笑道。

“唔!好熱!”

這時,蕭韻華呻吟一聲,她全心神對抗著心中那股強烈的似要讓她整個身軀都燃燒起來的欲念,體內軟筋散的藥力不知不覺中被沸騰般加速運行熱浪蒸發,但她卻絲毫不加理會,只是騷動不安的扭轉著躺在床上的嬌軀,口中嬌吟不絕,顯得難過之極。

軟筋散的蒸發,媚藥的發作,令蕭韻華在床上滾動了起來,漸漸地,貼到了武天驕身上,只見她氣喘急促,面泛桃花,兩眼熾熱,如欲噴火,口中喃喃著:“我要……我要……”

說著,雙手不停在身上撫摸著,身體越來越熱,忍不住扯開了衣服,敞露出了渾圓結實的玉峰。

一時間,武天驕瞧得兩眼發直,呼吸一陣急促,張大了嘴巴,嘴角處淌出了口水,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高高地搭起了帳棚。

楚白衣給蕭韻華喂下的媚藥“烈女春”無比的強烈,片刻的工夫,蕭韻華已然欲火焚身,喪失了理智,嬌喘連連,斷續呻吟了。

她只覺自己要燃燒了,熱的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可扯光了衣服也無濟于事,該熱還是熱,旁邊躺著的武天驕的男性氣息就像燈塔一樣,引導著蕭韻華爬過來。

武天驕只見蕭韻華一雙纖柔素手撫上自己的胸膛,說不出的受用,瞧得兩眼發直,心頭火熱,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口中卻道:“喂!喂!喂!那……那個……蕭大小姐!你可都看見了!是你搞我,不是我搞你,事后你可別怪我……”

楚白衣一聽這話險些沒咽氣,心說這小子還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便宜讓你占盡了,還說風涼話!

蕭韻華迷糊地應承著,緊靠著他,當她那豐滿的肉峰緊貼住武天驕胸口之際,武天驕感覺到她的熱情如火。

須知“烈女春”的藥性極其淫烈,蕭韻華感到難耐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胯間秘洞處,一股酥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甚至還緩緩流出水來。

那種在強烈需求的感覺如潮水般襲來,嬌軀不自覺的扭動得更加劇烈了,仿佛憑此便能稍稍減卻那股莫名的難耐。

蕭韻華身材窈窕裊娜,如風中弱柳,螓首烏云分迭,招搖高聳,眉如遠山勝似芙蓉,一點朱唇兩行碎玉,真是美艷無比。

以武天驕的眼光看來,蕭韻華絕對是一等一的美女,姿色不遜于武賽英母女,甚至猶有過之。

尤其她赤裸著身子,粉雕玉琢的胴體盡在他眼前呈現出來,直叫他小兄弟暴漲欲裂,幾乎鼻血都要流出來。

蕭韻華已經受不了渾身的燥熱,鼻中的呼吸漸轉濃濁,昏沉的意識和身體的本能使得她作出了平時根本不可能有的行為,自顧地將褻褲也脫了下下來,頓時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這不大的空間中。

武天驕只見她一身肌膚瑩白如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卻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兩顆淡紅色的蓓蕾紅豆般大小,周邊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臍眼小巧玲瓏,柳腰纖細只堪一握,此刻正如蛇扭般款款擺動。

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宛如春筍般嫩白,渾圓挺翹的美臀上找不到任何瑕疵,而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茸毛。

在她無意識的上下夾動中隱隱可見原本緊閉的胯下肉唇朝外翻了半開,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間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流下背脊,一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彌漫在空氣中。

她嬌喘吁吁,不時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微張開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肌膚一片緋紅,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晶瑩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是對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難耐。

凹凸有致的嬌艷香軀騎在武天驕的身上,修長的美腿夾緊他的胯部,不停地蹭磨著,或許這樣,才能稍減她秘處的騷癢。

春宮上演,楚白衣卻悠閑自得地端坐在月牙榻上,欣賞著一大一小的這對男女,目光平和,出奇的竟然沒有絲毫的情欲波動。

吃了春藥的女人,力氣大的驚人,或許是燒的受不了了,蕭韻華主動地將武天驕身上的衣服了撕個個精光,要女霸王硬上弓。武天驕不能動彈,只能任由這位蕭大小姐強來。

高貴雍容的蕭韻華赤裸著潔白無暇的美麗玉體,騎在武天驕的身上,修長的美腿盤在他的胯部兩邊,那美妙的花園展露在眼前,令武天驕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

蕭韻華張開的雪白美腿中間,粉紅的花唇里面,嬌嫩的秘洞竟然冒出晶瑩的露珠,顯示她內心難耐的春情騷癢。

雪白柔滑的香臀緊緊地貼著武天驕的雄偉碩大的巨物神兵,柔膩地磨擦著,讓武天驕的巨物神兵更加地昂首挺胸,殺氣騰騰。

蕭韶華嬌喘吁吁地向前探出身子,低下臻首,將猩紅的櫻唇印在了武天驕的朱唇上。

“唔……”武天驕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她強吻,當然,這更是他心中想要的,如此艷福,別人想都想不來。

遇到這么熱情的美麗女子,換成是誰也會感到不知所措,武天驕的舌頭靈活地撬開了她的唇齒,進入她的口腔,與她的柔滑濕潤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同時還用力地吸吮著,將她的唾液從口中吸吮出來,并且貪婪地咽了下去。

蕭韻華下意識地吸吮著對方的舌頭,與他進行激烈的熱吻,嬌喘吁吁,媚眼如比,散發出如火般的風情,誘人無限。

這個時候,武天驕感到小腹上柔滑的觸感,還有毛發摩擦過的酥癢感覺,原來是蕭大小姐濕漉漉的花唇在他的腹肌上擦過,并且將清澈的露珠抹在他的腹部。

武天驕微微一驚,轉頭甩開正在與他熱吻的蕭大小姐,低頭一看,悲情地看到,蕭大小姐竟然把她粉紅的嬌嫩小穴在自己身上擦來擦去,蜜汁汩汩從花徑中流出,最后全抹在他的小腹上面。

“這個蕭大小姐也真是……難道我是她擦淫液的工具嗎?”武天驕悲情地想著,猛一運氣,小兄弟騰地一跳,在蕭韻華柔軟香臀上彈了一記,提醒她注意自己高貴的儀態。

柔軟溫潤的香臀被滾燙的肉槍彈中,蕭韻華嚶嚀一聲,媚眼如絲,抬起雪白香臀,在武天驕的身體上方搖晃著,試探著向后方滑動,讓武天驕脹大的肉冠頭滑過她雪股間的深溝,在香臀和菊蕾上連續滑過,停在她不斷涌出露珠的粉紅嫩穴入口處。

武天驕瞪的眼珠子凸出,吃驚地看著自己下體緊密地接觸到了蕭大小姐的花唇,探入了她的嫩穴之中,肉冠頭傳來緊窄的美妙觸感,讓他知道這個蕭大小姐還是處子之身,那里還未開苞。

終于,蕭韻華忍耐不住如潮的春情,對著昂然怒張的擎天巨柱沉坐了下去……

啊——

霎時間,蕭韻華和武天驕都發出了一聲大叫……

蕭韻華的叫是痛呼的苦,蓬門初開,落紅繽紛。而武天驕則是舒爽的歡叫,覺得又是緊窄,又是濕熱。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包圍住肉棒,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涌上心頭。

溫暖潤滑的感覺,從頂端肉冠頭開始,慢慢地向下蔓延,吞沒了武天驕的整個小兄弟。武天驕用力地吸著涼氣,能清楚地感覺到蕭大小姐的花徑是無比的緊窄,花唇破開,處女膜的破裂,殷紅的處子之血溢出,浸紅了他稀疏的茸毛,猩紅奪目,觸目驚心。

在緊窄的極度爽快下,武天驕突然仰起頭,發出了一聲歡快的虎吼,百脈暢通,身上被閉的穴道豁然貫通,手腳能動了,翻身坐起,將蕭韻華壓在了身下,變被動為主動……

隨后,一切全是那么狂野和原始,他們一個中了極強的媚毒,一個卻服食過至淫的赤龍魔丹,雙方好象都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和體魄,他們全然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完全沉浸在人類與生俱來的的肉體交合的歡樂中。

武天驕一邊與蕭韻華熱烈激吻,一邊挺動胯下的巨物神兵,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沖擊快感,殺得蕭韻華全身酥軟麻癢,口中香舌和武天驕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欲本能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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