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更勝齊人

假裝睡著的郭毅強聽到陳素卿把自己當禮物般的轉讓給蘇怡秀,差點就想跳了起來把陳素卿壓在身下,狠狠的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強忍著沖動繼續聽聽,看蘇怡秀會怎么回答。

結果蘇怡秀的表現沒讓他失望,拒絕了這施舍般的愛。郭毅強內心深處同時又大感不舒服。仿佛是一個滿懷信心求愛的人,被當面拒絕般的傷心、失落、郁悶。后來再聽到蘇怡秀一段慷慨激昂,深情意長的愛的告白,讓他的心是感動得有點兒想哭。深深的了解到蘇怡秀愛自己的心,不比自己愛陳素卿的差。對此郭毅強心中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那就是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他都不會讓母女倆再受到傷害,還有的就是他要她們永遠跟自己在一起。母女倆的爭論不休,終于郭毅強覺得是時候讓她們停止這無謂的爭辯了,不顧赤身裸體,翻開毛毯赤腳走到母女倆的跟前,不動聲色的從后面單手抱住陳素卿,并把躺在床頭的蘇怡秀拉入胸前。

突如其來的懷抱,讓她們為之一呆,接著同聲幸喜地歡快道:「弟弟,強哥,你醒了。」

郭毅強醒來的高興,使得她們完全沒發覺到他正未著寸縷的把她們擁入懷中。

郭毅強感受著陳素卿妻姐母三種愛,嗅著她身上還殘留著殘留著男女歡好之后的淫糜霏霏的氣息和幽幽的香味,感受著蘇怡秀對自己的溫情和失去處女之身后,經過昨夜自己努力耕耘嬌媚軟弱,楚楚動人的玉體,動情地喃喃說道:「姐姐,秀秀,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嘛。」

正深深的迷失在郭毅強充滿接男性陽剛氣息和微微異香中的陳素卿和蘇怡秀情不自禁的嗯聲答應。等陳素卿明白過來,郭毅強已經高興的分別在她們母女的櫻桃小嘴處親吻了幾口。

陳素卿驚慌失措般的推開郭毅強道:「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

郭毅強強行的抱住陳素卿嬌美的玉體,不讓她離開自己半步,「為什么不行。」

「因為我們是母女。」

「母女又怎樣。」

蘇怡秀也不認同地說道:「強哥,我們不能這樣做得。」

話雖這么說,可身子卻不似陳素卿一樣想離開郭毅強的懷抱。可能是她想最后感受一下郭毅強的溫暖和柔情。

郭毅強還抱著母女同收的美好心愿,卻沒想到她們堅決反對,話又說回來,就是連他自己也是嚇了一跳,這樣邪惡的念頭不是沒想過,可說出口又是另一回事。話已說出口了,就好比覆水難收一樣,現在是無論如何都要說服她們母女倆,「難道你們都不愛我嘛。」

說完首先深深的望著陳素卿。

陳素卿躲開郭毅強柔情似水,情比金堅的眼神,惡聲怨起地說道:「從你傷害秀秀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愛你了。」

接著又道:「現在請你放尊重點,放開你手。」

要不是有先前聽到的那一幕,郭毅強還會被說得措手不及,現在他是不氣反笑道:「真的嘛,為什么你不敢望著我的眼睛說呢?」

說著更用力的抱緊了陳素卿,以此來證明自己是不信她說的謊言。

陳素卿粉臉一陣紅一陣白,硬撐著說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快點放手,不然我……」

「不然你怎么樣,難道你還想大聲叫嚷不成,我就不放看你能拿我怎么辦。」

郭毅強耍賴似地說道,單手不斷的在她腰間來回愛撫,享受隔著薄衫柔嫩肌膚的質感。

不久,陳素卿就喘息聲漸大,嬌軀扭動著躲避郭毅強的賊手傳來的灼熱,當著女兒的面被心愛的男人挑逗,心里竟然不由自主地有些激動,又有些刺激的感覺。想用力的推開他,卻又怕驚動了女兒,陳素卿感覺自己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淫蕩了,仿佛只要跟郭毅強一有肌膚之親,就會忍受不住。

郭毅強注意到陳素卿麻酥難耐的春情蕩漾的妖媚模樣,不敢當著蘇怡秀的面前太過火的他,怕過激的激動會使得陳素卿適得其反,停下手上的動作,摟緊了她的纖纖細腰。

一旁的蘇怡秀隔著郭毅強雖沒能看到他手上的動作,但從母親那傳來情動的喘息聲,已經人事的她,很快就明白到哪是什么了。想到郭毅強這么大膽,竟然當著她這個女兒的面騷擾起自己的媽媽來,忍不住啐了他一下,心中卻想要是他也這樣對自己的話……

沒容她作細想,忽聞郭毅強嘆息道:「姐姐,為什么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呢?」

陳素卿壓抑著自己的情欲,頭腦恢復冷靜,口中帶氣地說道:「你不知道這是有違倫理道德人常之事嘛。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會怎么看咱們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郭毅強雖然是孤兒出身,可畢竟還是生活文明社會,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他也從未想過要把母女倆和自己之間的事外泄,但他明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再怎么隱密的是也不可能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母女同收了,再說傷害其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里三人一起生活,同時這也是男人私心的想法,母女同歡,三人同床的事,誰不想要啊!而且還是絕色母女,大前提是要讓陳素卿和蘇怡秀認同才行。

「姐姐,這是我們自己的事,為什么要管別人怎么看呢?其它的人又都算得了什么呢?再說只要我們不聲張,別人也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比在意他們是怎么想怎么看我們的,我們是為自己而活,才能活出真正的精彩!并不需要為了誰而喪失自我,李白有句詩說的很有道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意思是說:人要及時行樂!不要管其他的事情,自己活的好就行。」

是啊!我的人生已經錯過了一個十六年了,女人一生有幾個十六年命運的捉弄十六年的光陰永不回頭。幾十年的光陰一晃就過去,還有什么可去爭?到了這個階段,難道還不能把一切都看開嘛,努力的去爭取自己想要過的生活。陳素卿本就不堅定的信念,就這么在自己的勸說下崩潰了。什么倫理道德,什么年齡關系,什么地位,什么母女關系,通通在那一瞬間拋到了九霄云外。

郭毅強一看陳素卿輕松愉悅的神情,就明白了自己的一番勸說起到了作用,心中卻更明白那是陳素卿深愛自己的表現,設想要是一個成熟美婦不是太深愛這個男人,會肯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的荒唐無恥的做法。

現在只剩下蘇怡秀是怎么看的了,要是她不同意,那郭毅強母女同床的偉大思想就要擱淺了,神情緊張的望著蘇怡秀,問道:「秀秀,你呢?」

蘇怡秀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媽媽會答應郭毅強這么有違常理人倫的事,可是芳心深處卻又是另一番景象,處理初時難于想象之外,剩下的就是心喜和刺激之感。想起昨夜母女倆在郭毅強身下承歡的畫面,不自覺的想到,以后是不是三人同床共枕,大悲同眠,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生活。想到個中激烈的場面,蘇怡秀雙手掩臉,臉色緋紅,呼吸加速,心如鹿跳,對于郭毅強的問話是毫無所知。

陳素卿在得以解脫之后,在郭毅強面前恢復了美婦本色,見女兒情動的樣子,以為郭毅強被著自己搞怪,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郭毅強頓時是迷失在撫媚動人的媚眼中,簡直是把她當成了眉目傳情、暗送秋波一樣。

看到郭毅強一副很受用的神情,陳素卿氣鼓鼓的捏了下他腰間的嫩肉,當然下手是很有分寸,就算在怎么用力她也不想傷著情郎了。如蚊咬般的疼痛,讓郭毅強回轉了過來,不解的望著陳素卿,想不明白她怎么會對自己這個病患者下‘狠手’,陳素卿見郭毅強一副不解的樣子,只要用眼神示意其女兒的嬌媚。

郭毅強這才注意到另一旁的蘇怡秀不正常的表現,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狀況的他,馬上會以冤枉的眼神,表示這是跟自己毫無關系。有前車之鑒的陳素卿可不吃這套,繼續對他進行折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郭毅強只好默默忍受其中的‘快樂’〉是快樂一點也不為過,嬌小無力的纖纖玉指,宛如按摩般的幫他松弛勞累了一晚的腰部肌肉,見觀郭毅強反倒是有種樂在其中的感覺。

還好他還沒忘了有正事要辦,要不然肯定會忍不住把陳素卿的那嬌嫩的五指抓到光潔無縷的胯下去,讓她幫手安撫蠢蠢欲動的小兄弟。

「秀秀,你怎么了。」

為了證明自己是無辜的,郭毅強搖了搖摟放在蘇怡秀柔軟的肩膀的左手問道如夢中驚醒般的蘇怡秀發現自己的媽媽和郭毅強紛紛以異樣的眼神望著她,知曉自己剛才的丑態被他們收入眼中的蘇怡秀,更是無顏以對,心中頓時涌起一股無比的羞意,秋水盈盈的杏眼不勝嬌羞地一閉,低下螓首,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頰羞怯得醉酒一般紅艷欲滴,就是連耳珠及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明艷照人的嬌容春意盎然,媚眼如絲,芳口啟張,呵氣如蘭,「我沒事。」

看著蘇怡秀害羞時,明艷動人,含羞答答,天生尤物,我見猶憐,初為人婦的美態,讓郭毅強控制不住,下身如旗桿般凜凜直立。為了避免原形畢露,有礙談話,郭毅強是強忍著漲痛,「秀秀,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蘇怡秀低著螓首,羞澀地問道:「什么話。」

郭毅強一副被她打敗了的模樣,暗想,剛才說的那么重要事,難道她都沒聽,在這關鍵時刻,開什么小差啊!該不會是她故意裝傻,其實是不想回答,怕說出口傷了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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