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龍戰二鳳

臥室內漆黑無光,燭火并沒有點燃,反而是窗扉外的月光透過窗縫照進一束月華,房間內也多了一絲亮光,足以讓希哥看清方向,不至于被桌椅凳子給撞到。

床沿上的瑛姑此刻呵氣如蘭,嬌喘吁吁,自言自語地道:“不行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今日會如此倦意纏身,居然會如此頭暈,還是洗個澡先。”瑛姑說著就撐起身子,拖著沉重的腳步往一旁的浴桶走去。

希哥趕緊蹲下躲藏在一邊,瑛姑本來就昏昏旋旋,加上屋內實在太過漆黑,根本就沒有發現希哥的身影,來到浴桶旁就開始松衣解帶,露出雪白的削肩。

在皎潔月光下,一切盡收眼底,瑛姑背對著希哥,站在浴桶前,只見她撥了一下自己的青絲秀發,一邊褪去自己的羅綺衣裙,羅綺外衫滑下了削肩,她動作優美地脫下了羅綺衣裳,又褪去衣裙,于是一具美妙誘人、潔白細膩的青春胴體幾乎是全裸的暴露在希哥眼前。

瑛姑的羅綺衣衫里,脫得只剩下只有肚兜和褒褲,此外別無他物。希哥看得眼都直了,他趁機貪婪的欣賞她瑩白的胴體:瑛姑那長長的秀發烏黑而柔順,光滑的皮膚潔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窄窄的褒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臀部,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希哥恨不得沖上去捉住這一雙美足,瑛姑轉過身來,用頭繩把秀發盤好束在頭頂,瑛姑就要在希哥的偷窺下洗浴了。此時的希哥熱血沸騰,目光貪婪地盯著瑛姑,瑛姑裸露著冰清玉潔的身體。她的臉龐十分清秀,她的上身裸露著,圓潤的肩頭,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覽無馀。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俏瑛姑晶瑩的胸部肌膚半裸著,一雙尖挺的椒乳頂在薄薄的肚兜上,希哥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點尖尖地蓓蕾。然后,在希哥急速的呼吸中,瑛姑伸手解開了肚兜背后的搭鉤,緩緩脫下了肚兜,兩個豐滿活潑的椒乳羞澀地蹦了出來,一雙瑩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終于進入了希哥的視野。只見眼前耀眼的雪白中,瑛姑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嬌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對嬌小玲瓏、晶瑩可愛、嫣紅無倫的柔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向他挺立著。麗人那一對嬌小可愛的乳頭就像一對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狂蜂浪蝶來花戲蕊,瑛姑的上身已完全裸露,希哥不禁張大了嘴,吞咽著唾沫。

只見瑛姑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乳,絕對龐然巨乳,波濤洶涌,兩個玉乳既大又尖挺,羞澀地上翹,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乳峰上兩顆粉紅色的蓓蕾,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上峰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嘆;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射精。不等希哥喘上一口氣,瑛姑已彎下腰,褪下了僅剩的白色繡花褒褲,豐滿圓隆的少女陰阜嬌嫩細滑,瑛姑淡墨柔軟的陰毛輕掩著其下粉嫩緊閉的緋紅幽谷,令人心馳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精致勻稱的足趾,不若凡塵絕色,猶勝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沒有一絲掩飾的赤裸胴體閃耀著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一絲不掛地進入浴桶中開始沐浴。希哥悄無聲息的來到浴桶旁,只覺得腦海“嗡”的一聲,接著一陣幽香飄過,希哥站在瑛姑身后,俯視而下凝視著她的美麗身體。活色生香的潔白胴體已浸入水中,人如其名,瑛姑的嬌軀真如玉雪一般晶瑩潔白。瑛姑毫無防備裸露在希哥眼前,一雙高聳的玉乳和粉紅的蓓蕾都吸引著希哥的心神。潔白的小腹下烏黑的神秘三角在水中飄舞著,只見一雙纖纖玉手將脫下的肚兜隨手仍在身后,剛好扔到希哥的臉頰上,肚兜掛在他的頭上,一股濃濃的乳香鉆入他的鼻腔內,讓他神魂具醉。

一會兒,瑛姑腦海有些昏昏旋旋,噴出熾熱的鼻息,嬌喘連連,瑛姑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體,右手在私處下輕輕的揉扶著,嚶哼了幾聲,道:“怎么這里那么癢呀?”

美女自摸的鏡頭難得一見,希哥看見瑛姑的雙手在剝開自己的陰阜肉逢,很明顯希哥知道瑛姑已經春情蕩漾,肉壁內一陣瘙癢。瑛姑的陰唇、陰蒂、陰核充分享受著撫摸的快感,很明顯她開始有點興奮,俏臉開始泛紅暈,一不小心,玉指尖擦過嬌嫩的大陰唇,瑛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讓她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暢快感,可美中不足的這感覺消失的很快,轉眼間便煙消云散了。

希哥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瑛姑的身體,看著她的手在白璧無瑕的胴體上移動著,他不由得吞下好幾口唾液。眼看她的雙手再次在瑩白高聳的乳房上輕揉,希哥的陽具差點沒把褲子撐破。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雙峰盈盈,希哥一邊雙眼隨著瑛姑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邊幻想著自己抱著這個玉雪一般的美人盡情撫摸的情形。

瑛姑已經完全喪失理智了,她暈暈欲墜倒在浴桶上,希哥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雙手握住她雙臂,她身材豐滿苗條、骨肉均勻的身段襯托得浮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披肩秀發慫似瀑布般撒落在豐腴的后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截嫩藕,雪白的肉體,既豐滿又柔嫩,飽滿的玉乳高挺著,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處,黑毛濃濃,再往下,嬌嫩的花谷藏在陰毛里。瑛姑顫動著雙乳,希哥輕輕的抱起她,往床邊走去,讓她輕輕坐在自己膝頭上,渾圓的香臀肉感十足。

瑛姑感覺到欲火在自己全身上下折騰起來,但又有一雙很舒服的大手在撫摸著自己的雙乳,她不知自己該心醉還是心碎,眼角不知何時已滑下了一串火燙的淚珠。

感覺他一步步地為自己寬衣解帶,床上的瑛姑沒有抗拒,只嬌羞地等待著他的動作,不時輕輕挪移嬌軀,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卻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開口、想要嘶喊;偏偏整個人似被什么給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動彈不得,連面上的表情都沒法控制,只嬌羞甜蜜地期待著洞房花燭的春宵良辰。

瑛姑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動的芳心不住跳躍,引動著胸前一對如初綻春筍的鮮嫩美峰不住起伏,緊張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熱意。

聽得門開,希哥雙眼一睜,入目的美景差點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瑛姑赤著纖足,連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條白色的浴巾裹著那瑩白如玉的嬌軀,玉臂粉腿盡皆暴露,秀發濕濕地透著亮光,眉梢眼角頗帶一絲幽怨的暈紅,柳眉不黛而黑、櫻唇未抹而紅,嬌羞的模樣與平日那衣裳齊整,神態端莊猶如觀音下凡的模樣真是大有不同。

“好瑛兒……我……我就來了……”

見赤裸裸躺在床上的瑛姑肌理晶瑩,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點嫣紅奪目,雖是美目閉上,睫毛卻微微顫動著,當真美的金庸筆下描述的美人還要美的緊,猶如天仙下凡一般,說不出的嬌羞清純,看得他一時無法動作,只一雙眼在瑛姑美麗的嬌軀上巡游著,仿佛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離開目光。

“真的……瑛兒……你真美啊……”

感覺呼吸愈來愈急促,胯下那陽具已是又硬又挺,雖知接下來要怎么做,但無論對他或對瑛姑而言,終究都是第一次,他的動作雖漸漸從生澀轉為享受,但心中總有一股緊張,好生辛苦地忍到現在,才敢伸手漸漸下滑,去探瑛姑該已潮濕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希哥面上一窒,酒氣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飛,變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伸手輕分瑛姑潔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處,卻見幽谷口仍是花瓣緊遮,毫無松動之象。

當他伸手去撥開時,只羞的初嘗此味的瑛姑胸口又一陣狂跳,只覺他的手指觸及之處,都是以往連自己都不敢觸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語氣卻帶著不敢相信的震駭,仿佛不是為了讓自己怕羞而為,不由又是一陣緊張和驚懼。

依言躺臥的瑛姑,下體盡行裸露;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緊繃,因此兩片粉紅鮮嫩的陰唇,也向左右分了開來。那濕潤的屄兒歙然開合,隱約可見那嬌柔的肉璧,緩緩的蠕動。泊泊的春水氾濫而出,在肉屄的自然吸吮下,竟發出噗嗤、噗嗤的細微聲響。

眼見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來一次,瑛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覺,似憤怒、又似恐懼,一口氣在胸中積郁沖突,終于突破了封阻,大聲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聽瑛姑這一說,見她百媚千嬌,希哥不由食指大動,他猛地一撲,將瑛姑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齒牙輕咬,頭一偏已將瑛姑蔽體的浴巾解了,入眼處卻是一對聳翹的飽腴美峰,既柔軟又富彈性,兼且脹美如桃,內中猶如充滿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巒間不住透出浴罷的乳香,瑩然如玉的膚色中緩緩透出嬌艷的桃紅色澤,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銷,更別說這般親近地聞嗅。

被眼前美景誘的心思一蕩,好久好久希哥才能抬起頭來,不好意思地對著瑛姑微微一笑。

雖說被推倒床上,連蔽體的浴巾都給剝了,但瑛姑卻是毫無慍色,只嘴角微動,任他賞玩風光,就似個溫柔的大姐姐,對上年輕稚嫩的小弟弟般。

那模樣看得希哥愈發窘了,不過他也是情場中高手,自知此時絕非退縮之刻,竟又俯下頭,張口輕輕吻住一邊玉蕾,舌頭濕潤巧妙地動作著,點撥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賣力服侍下漸漸綻放時,才移師到另外一邊去,同時雙手也不閑著,在瑛姑玲瓏溫暖的嬌軀上游走著,雖說一雙眼只黏在瑛姑頸上胸前,但光只用觸覺去感受瑛姑曼妙的曲線,也是一種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希哥一陣風般的挑逗過去,到他再抬起頭時,瑛姑眼中已是水光蘊蘊,美白的肌膚透出嫣然媚紅,著實美的奪人心魄。

希哥到這時才開口,還不忘用帶著些微須根的下巴輕輕在高峰上磨挲,“瑛兒真是好美……好香!?”

聽希哥贊自己既美又香,已被體內欲火漸漸烘的發熱的芳心不由有些難以抑壓,尤其當他問到自己一雙傲人美峰之時,瑛姑心下不由嬌羞,羞意愈增欲火愈旺,幽谷間竟已濕濡起來,方才出浴池時的擦拭仿佛都是白費功夫。

舌頭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纏卷不休,仿佛極為迷戀這對高挺飽滿的酥胸,希哥見瑛姑顏色溫柔,不由大著膽子多了幾句,“依在下的經驗……這么豐腴的美乳……又這么嬌嫩誘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為淫蕩,卻不知在下經手之后,又是如何?”

瑛姑的肉縫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的收縮著,每收縮一下,那肉縫都要張開小許,到了后來,肉縫已經完全的張了開來,露出了里面粉紅色的嫩肉,而同時,從那肉縫里發出來的女性身體深處特有的腥騷的味道,也更加的濃烈了起來,深深的刺激著希哥的神經。

“別……別高興的這么早,還早呢……”

感覺身上的希哥已是躍躍欲試,那硬挺的陽具只隔著一層褲子,根本難掩其熱力,火燙地烘著瑛姑的下體,腿根處不由酥軟了。

瑛姑美目微閉,任希哥一邊寬衣解帶,一邊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來回愛撫,所到之處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開采。

瑛姑張開櫻桃小嘴將希哥陽具吞進嘴里,頓時一股從未聞過的香甜氣味直沖佳人腦袋,佳人一笑,粗大的陽具一下子捅到瑛姑的喉嚨。瑛姑心里只覺得說不出的自豪和歡喜,她扶起那東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碩大的龜頭頭部上舔咂了起來……。

“唔……,呵……!”希哥只覺得快爽死了,那是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剌激,舔著舔著,瑛姑也莫名地興奮起來,她只覺得胸口熱、好熱,下體好癢、好癢;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下身那最麻癢的地方……。

希哥手上對佳人的陰唇展開撥、捻、捏、提、按、擠等諸多手法,更撥弄陰唇頂那顆渾圓挺立的陰蒂,她合不上大腿,嫩屄源源不絕地流出滑膩的蜜液,玉腿早已潮濕一片。

見瑛姑雖是動情,卻還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覺是這般清醒,希哥心中不由大訝,三倍藥力的春藥之下,竟還沒有欲火焚身,可憐兮兮地哭求男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還真是難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錯覺瑛姑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體,如何吃得消三倍藥量春藥的霸道?

若非感覺瑛姑幽谷之中水滑膩纏,對侵入者已是歡迎至極,他還真怕的想懸崖勒馬,先好生愛撫一番才敢動手呢!

微微推進,終于觸到了那層阻礙,希哥的開苞功夫已出神入化,自不會就此收手,為了避免讓瑛姑太過疼痛,他微微推動,陽具一點一點地擠進膜中,準備在她不知不覺間破了那美妙的花苞,還不忘在瑛姑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經驗豐富、深諳此道,一見便知瑛姑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動作之間,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熱的乳上搓撫不斷,偶爾還大力抓了幾下。

他的溫柔和粗暴,在在均非瑛姑所可承受,只逗得動情的她渾身灼熱,一時無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潤著侵入的陽具,好讓陽具滑動之間愈發方便,連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但說也奇怪,雖說希哥百般功夫下,逗得瑛姑淫蜜滾滾,情熱無法遏抑,可那層處女膜卻是柔韌已極,任希哥怎么突破怎么施壓,總是牢牢堅守著防線,怎么也沒有崩潰的征兆,希哥雖是吃驚,卻仍鍥而不舍地動作著,即便總是無法突破最后一層屏障,口舌身體卻是千方百計地挑誘著瑛姑豐沛的情欲,只逗得她嬌喘連連、媚聲噓噓,好一陣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被希哥的魔手逗的情動已極,瑛姑一時間只知在他身下婉轉嬌吟,體內情欲一發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過去,連希哥都已感覺到瑛姑已泄出了處子陰精,陽具雖未曾奏功,仍是愛不釋口地吸吮著那甜蜜的陰精,嬌喘未休的瑛姑終于有機會開口:“哎……若是……若是硬來便可破身……瑛兒……瑛兒也稱不上石女了……那時候……嗚……那時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試著硬上……卻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試了好幾次也……也都一樣……若你……若你沒法給瑛兒破瓜……也是天意,瑛兒并不……并不怪你……畢竟……畢竟是你讓瑛兒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覺……啊……”

看著邊說邊喘,又像要哭出來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韻的瑛姑,極難得見她如此軟弱的模樣,希哥嘴角竟浮起一絲詭笑,他俯下了頭,在瑛姑雙峰上一陣輕咬,咬的瑛姑又酥又疼,這般侵略性的感覺,在此刻的她感覺上卻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聲。

迷茫間,只聽得希哥的耳語,“好瑛兒……瑛兒……壞淫賊要來……要來強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幾聲來……讓淫賊聽聽吧……”

本來在嬌羞地說出希哥想她明說的話兒時,瑛姑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這人想做的事,現在聽他這么說,雖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瑛姑意外。

何況她也知道,以希哥的手段,對上平常女子自有辦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亂間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希哥得了手,才會讓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陽具已探上了自己最隱密的所在。

偏生那時米已成炊,已給他探到了最敏感處,便想反抗也沒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這么個身子,若非春藥藥力霸道威猛,自己便連動情也難,他想溫柔地為自己開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強力手段了。

雖知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難當,說不得還會痛不欲生,但這石女之身是瑛姑一生之痛,給這種天生肉體折磨了這么久,心中的難過真不足為外人道,瑛姑心中是一千一萬個想要毀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淪也在所不惜,想要擺脫這種本性,自是要付出代價的,雖知接下來會是極其痛苦的一刻,瑛姑卻只想承受,內心深處竟不由覺得就是要受到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價。

輕輕咬著銀牙,瑛姑眸中盈盈欲淚,卻仍勇敢地點了點頭,口中的嚶嚀呻吟柔弱嬌甜的似可掐出水來,“你、你這壞淫賊……把瑛兒弄成這樣……還……還這么糟蹋瑛兒……哎……痛……”

一聲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陽具破開谷口纏綿的花瓣,破開洶涌而來的泉水,狠狠地闖入了幽谷,這回不像前次般動作緩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緊的抗拒、纏綿的吸吮,一口氣直搗黃龍,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極的柔嫩處,還不住向入突進、再突進……

一聲痛楚的哭叫,瑛姑只覺幽谷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傳來,希哥竟運氣在陽具之上,強抑著那上頭的敏感,仿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瑛姑雖是石女之身,那層膜厚實難破,卻只是和一般處女的處女膜相較而言,其嬌嫩處仍不若身體肌膚,希哥的陽具硬挺如金剛鉆頭,一刺之下刺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處女膜自非其敵手。

只聽得瑛姑一聲哀吟,嬌軀整個弓了起來,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緊緊纏住了男人,不讓他繼續動作,原本的溫柔甜蜜感覺似都被這一刺一掃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陽具全盤沒入瑛姑體內,希哥才敢收功,一時間也不由齜牙裂嘴。

內功雖是好物,以他的修為一運上功力,雙手雙腳都可變的堅若鐵石,分金斷玉如等閑事,但用來分金斷玉的手足并不是不會痛的,最多只是感覺鈍化了些。

相較之下,突破處女膜之時,陽具上頭感受到的痛還真不算什么,直到此時希哥才知道瑛姑所受的是什么苦頭,即便連他胯下淫女無數,破過的處女膜不知凡幾,可也是頭一次遇到這般厚實難破的,想來換了一般淫賊,就算瑛姑主動獻身,怕也沒那種手段來破她的身。

瑛姑不想嫁人還好,可她偏偏是已試過了洞房花燭,卻是礙于最后一關,而不能真正成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瑛姑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對身下淚水漣漣的俠女,希哥胸中不由涌出強烈的疼惜之意,他忍著陽具被緊緊夾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瑛姑面上的淚珠,痛的連柳眉都皺起了的瑛姑原本雖有心理準備,但破瓜實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無主,直到希哥的吻印上臉來,這才慢慢舒化,任希哥的口舌溫柔地舐去面上的淚珠,同時親吻著嬌嫩的香腮。

雖說當希哥的嘴滑上瑛姑櫻唇之時,她仍忍不住偏過了臉去,不讓他攫住櫻唇,但希哥也不為己甚,口舌緩緩向下,流過瑛姑嬌嫩的脖頸雪膚,漸漸滑上那對高聳飽挺的美峰上去。

雖說被這痛楚弄的整個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體內藥力作祟,還是那層膜終于破了之后,肉體總算能感受瑛姑的希望,變的容易動情起來,當希哥的口舌落力地在瑛姑乳上吻舐逗弄之時,瑛姑竟身不由己地顫抖起來,仿佛身子又復火熱。

既已破了身子,這般挑逗與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漸漸被舐開了毛孔、舐開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雙玉手摟到了希哥背后,呵氣如蘭的櫻唇里不斷透出甜美的香氛。

“還很痛嗎?”

“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開來了……”

幽谷中雖仍疼痛難當,仿佛里頭正有刀割著一般,但在瑛姑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聽也聽得多了,雖知自己難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準備,雖沒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陣撕裂般的痛苦過后,身子漸漸恢復過來,加上在希哥的逗弄之下,體內春藥的藥性逐漸發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鈍感,瑛姑竟覺身子漸漸又燥熱起來,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希哥的撫愛之下,春藥藥力已漸漸操控了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來的,那就讓它猛烈的發生吧,“不過……不過沒關系……你……你可以繼續……淫賊欺負俠女的時候……可不會憐香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

雖覺瑛姑身子開始發熱,幽谷中漸漸濕潤,但希哥深知開苞之事須得循序漸進,方才那一下狠插,大違溫柔之理,就算瑛姑真給數倍的春藥控住心神,無論身心都在春藥的藥力催促下,準備好承受男人陽具勇猛的蹂躪,也經不得如此硬干。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溫柔手段,漸漸誘發瑛姑深藏已久的本能,讓她即便痛到噙著眼淚,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陽具臨幸,是以他經驗老地道愛撫著瑛姑嬌媚誘人的美胴,尤其一雙豐腴誘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沒逃脫過希哥的魔手。

瑛姑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藥力操控,一對最為敏感的美峰將希哥的淫邪手段全盤接收,體內痛楚雖猶在,卻已漸漸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熱,正一步步地令瑛姑渾身發燙,暢美至極,直到此刻希哥才接下了話。

“也有淫賊是憐香惜玉型的,不過真的全心只讓俠女舒服縱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

心知希哥之所以扯到這話題,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頭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價,豈能不接收最為強烈的淫欲洗禮?

瑛姑輕輕開口,芳心已做好準備,任希哥說得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聽,還要準備好自己也變成那羞人的模樣,好體驗云雨間誘人無比的滋味,窗外的雨勢漸大,淅瀝雨聲打的樹葉不住作響,加上樓中無人,就算自己做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與自己交合的他外也無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時候,“告……哎……告訴瑛兒……”

“那自然是……”

沒想到瑛姑如此合作,見她雖仍痛的,一副疼得令人只想好好愛惜的可憐模樣,眸中卻正漸漸透出銷魂蝕骨的艷光,顯然這嬌媚的瑛姑不只身體已然動情,連心上都已準備好享受男人的蹂躪,感受云雨之間那全新的自己。

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頭一次見到,若真讓她因著石女之故孤獨終身,真是身為男人的大不幸,希哥在她高挺的乳上來回吮個不止,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些模糊,若非瑛姑專心致志地聽著,怕還真聽不清楚:“自然是要瑛兒食髓知味……爽過一次之后愈變愈淫蕩,漸漸可以主動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歡之下,無論身心都逐漸變成男人的禁臠……到最后從石女變成蕩婦……沒有男人不行……說不定還要好幾個人一起上才滿足的了……能把貞潔女俠變成這樣只知肉欲的淫婦……才是淫賊最喜歡的……”

天啊!

聽得身子都熱了起來,瑛姑雖是想極了破這身子,連春藥這等淫液也毫不猶疑地吞服,可從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瑛姑暗下決心,除了給自己破身的他之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淺嘗輒止,試過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開口問,生怕希哥竟想把自己也變成那樣,那可大大超過了她的承受限度。

希哥雙手緊扣住瑛姑纖腰,控著她扭搖的動作不至使陽具滑脫,希哥勇猛地抽送著,每一刺都深入到極點,在瑛姑幽谷深處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將她的子宮都給刺穿挖開一般;每一退則退到極點,只陽具頂端的巨首在幽谷口處徘徊,一陣扭轉廝磨之后,才狠狠地接著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動作雖是威猛有力,但瑛姑的嬌軀卻充滿了甜蜜的吸力,竟連這般兇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隨著他一次次地突入深處,瑛姑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訴的呻吟,又似享樂又似承受不住,纖腰美臀更在希哥的手下徒勞地扭搖著,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嬌弱的聲情動作,令希哥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發強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攪動著瑛姑體內柔嫩之處。

從背后而來的刺激,仿佛永遠都不會止息,瑛姑被刺的嬌軀綿軟,仿佛體力都隨著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響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體內,偏生隨著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處雖給刺的泉水猛溢,可無盡的體力卻也隨之而生,不住支持著她扭腰挺臀,承受愈發火熱的刺激沖擊。

“不過……我倒不會那樣……好瑛兒……準備舒服吧……”

一來希哥的話化掉了瑛姑心中的疑慮,二來身體里的藥力漸漸發作,更重要的是瑛姑身心松弛之下,漸漸可以感應他的手段帶來的影響,是這般強烈地洗滌著她,好像要讓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轉變,變的和以前再不一樣了,不知不覺間希哥的動作愈發大了起來,每一下都似刺著了瑛姑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歡愉就像窗外的雨勢般愈來愈大,愈來愈不可收拾。

眼中雖仍淚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膚也透出了火熱的媚紅艷光,在香汗的映襯下愈發撩人,瑛姑輕咬銀牙,忍著已盈繞在喉中,不知何時要沖出口來的呻吟,忍著痛美足輕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讓幽谷大開,迎合著他的沖擊。

雖說這樣的動作令破瓜的余威愈發強烈,但他所帶來的快樂,卻和痛楚不斷競爭著瑛姑身體的主控權,漸漸地那快感慢慢壓過了痛,令得瑛姑愈來愈是舒服,而希哥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過陽具在那處廝磨幾下,瑛姑已酥得心下開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竄出。

她雖知那是女體敏感子宮被希哥咬住的滋味,雖知若讓希哥使出銷魂無比的采補淫術,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這等小事又算得什么?

摟緊了身上的希哥,瑛姑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隨著他在子宮處的探索,一縷縷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處,瑛姑只恨自己為何把功力修得這么高,精關這么穩固,若早些崩潰泄身,那美滋味豈不教自己心花朵朵開?

瑛姑花徑的溫暖密實使希哥插在她子宮深處的龜頭脹得更大,龜頭馬眼進出時不停刮擦著花徑柔嫩的肉壁,使瑛姑感覺全身酥麻,快感連連,呻吟不斷。終于瑛姑的尖叫達到了極點,并且將她性惑撩人的雙腿抬起來纏上了希哥的腰際,粉臂亦緊緊纏繞在希哥的腰際,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下身花徑內的嫩滑肉壁更是纏夾住希哥火熱滾燙的粗大陽具,一陣難以言喻的收縮、緊夾之后,從她粉嫩嬌紅的小屄深處流出大片的愛液,她達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高潮。

希哥離開了瑛姑的嬌軀酮體,輕輕的為瑛姑蓋上一層被子,離開了臥室。

“恭喜主人又攻略了一個美女,現在攻略碧兒嗎?她現在可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主人吃掉她也會以為做夢的。”

希哥聞言邪邪的一笑,來到了碧兒門外,輕輕推開,進入反手把門鎖上。

希哥來到碧兒的床沿旁,輕輕坐下,大手撫摸著她的嬌軀,三下兩下便脫下了她的衣衫,吻在她的粉背上,輕輕的挑逗起來。希哥感覺自己的陽具要爆裂了,前戲也不做,陽具上抹了一點唾沫,輕輕的摩擦起碧兒的粉嫩的陰部上。

碧兒的浪態給了希哥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陽具又跳了一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希哥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了雙腿,還自己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輕薄的陰唇,并用另一只手將希哥的陽具輕輕一帶,頂住了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陰唇中間,好方便希哥的進入。

她那鮮紅的陰縫中充滿了淫水,希哥輕輕一頂,感到龜頭頂住了處女膜。希哥不敢過份心急,怕這次弄痛了她,嚇壞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後希哥用力向前一頂,這下陽具盡根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痛:“公子,痛死我了。”

希哥的陽具泡在她的陰道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陰道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希哥的陽具,希哥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希哥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他的背,雙腿緊纏著踏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他的陽具,陰部緊頂著他的下身,迎合著他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

希哥見初開苞的碧兒這么放蕩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蕩地迎合著。因為怕隔壁的華美娟聽到他們這神秘的浪聲,倆人始終在悄悄地進行著,碧兒雖然被希哥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現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陽具被緊窄的陰肉摩擦著,希哥只感到自己被一陣陣溫熱包圍著,相當爽,當下希哥不再慢慢來,一上來就是全壘打,用力地前后抽送,桿桿到底,記記必殺。希哥扶著碧兒美麗的翹臀,陽具有規律地在碧兒熱熱的綿密屄里反復抽插著,希哥很喜歡這招老漢推車,因為可以看見迷人的大屁股,而且還可以看見陽具在嫩屄進進出出的情況,所以這招用在大屁股的碧兒身上是最好不過了。

希哥就這樣抽插啦一炷香,在“啊啊”聲中,碧兒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接著希哥將碧兒翻轉過來,托住碧兒的屁股,將碧兒抱了起來,碧兒軟趴趴的用兩手箍住希哥的脖子,雙腿夾緊希哥的腰部,希哥開始抱著碧兒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一邊走一邊拋動碧兒的身體,一邊屁股用力,將陽具更深入地進行抽插,展開又一輪的攻勢。

這個招式很累人,好在碧兒的身材夠苗條,剛開始陽具還不能完全頂到碧兒的子宮,但是隨著熟練度增加,碧兒和希哥的配合度也越來越好,在希哥的腰桿用力來回抽送的情況下,深入碧兒體內的陽具很快就能頂到花徑的盡頭了。

碧兒每一次被拋起、每一次被抽插,都會大聲浪叫起來,身體迎合著希哥而抬起坐下,這樣干了十來分鐘后,碧兒又開始發狂似的浪叫起來,頭部亂搖,發絲亂舞,嬌軀亂扭,碧兒的花徑緊緊包著希哥的陽具,子宮深處更是傳來巨大的吸力吸吮著龜頭,好像黑洞吞食一切似的。

希哥知道這連番的刺激已經將碧兒推上高潮,于是希哥走到碧兒的床前,將碧兒平放下去,雙手握住碧兒的腳踝,屁股大幅度地挺動著,希哥也快要高潮了,和這個風騷入骨的女人做愛總是能讓希哥很激動,讓希哥不由得想要和碧兒一起到達性愛的極境。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碧兒的陰精終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卻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希哥的抽送。希哥見她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陰精一陣陣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吁吁,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啊!公子……請您射……射到里面……我要為你生女兒……讓她們服侍公子……”碧兒察覺到希哥的沖動,連忙浪叫道,兩手肆意地揉捏著自己的豪乳,碧兒的子宮深處猛然噴出一股黏膩的淫水,層層裹住龜頭,小屄里的子宮一張一合地吸吮著龜頭。”啊!”希哥忍不住低哼起來,狠狠地一插到底,用力頂住碧兒的子宮,扭動的屁股停止不動,接著放下碧兒的腳踝,用力地摟住碧兒的屁股,一股七彩精液猛然噴射出來,澆在碧兒的子宮上,極度的快感像海嘯一樣沖擊著希哥的全身,瞬間把希哥淹沒。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希哥,吻著我,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希哥無力地倒在碧兒懷中,她熱情地摟著他,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毛巾先替他擦去陽具上殘留的淫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後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陰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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