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滿意足的看著媽媽在我身前整理著衣服,我略有不舍的看著那只飽滿香軟的大奶又被重新裝回到胸罩里。我的嘴唇還留有乳香的余味,我的舌尖還沒有褪去軟糯的觸感。我不經意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嘴上舔了一圈,我美滋滋的想著要是能一直吃到媽媽的奶,那該有多好啊……

「小流氓,現在舒服了吧……該起床了吧……再不起來,看你今天不遲到才怪」

媽媽整理好衣服,晃動著她的大胸脯,起身在我額前吻了一下,然后催促我趕緊起床。

我看著媽媽起身扭動的大屁股,我慵懶的伸著懶腰,一下又栽倒在床上了。

哎,真不想起床啊,我回味著被窩兒的溫度,也會回味著嘴里的余香,同時似乎也回味著一種我說不出的感覺。這感覺似乎有一點刺心,有一點矛盾,但是我分明也是在回味著……

雖然我現在心緒平靜,甚至還飽嘗幸福的滋味,但是閃過之前的心有余悸仍然會讓我心里打個冷顫。那個黑手是誰的呢,那張臉是誰的呢?

夢是一種奇怪的東西,當你進入,你不知自己從何而來,當你離開,你也不知自己歸往何處。身在夢境之中,就算是多么有理智的人也無法發現夢境里的一絲虛幻,哪怕是理智告訴你有再多的不合理,你卻還是無法擺脫夢境意念的纏繞。

在夢中,似乎一切都由不得你。這種感覺有點像命運,你雖努力抗爭,努力掙扎,可終究只不過是在命運的漩渦里徒增波瀾……

難怪有人說,人生如夢亦似幻,朝如晨露暮如霞。只有深刻感受過在命運的濤浪中掙扎和翻騰的那種無助感的人,才能明白自己有多么的渺小和多么的卑微……

然而無需質疑的,那個聲音,那是李成剛的。那種語氣,那種聲調,那種蠻橫無恥的態度,我想在這世上再也找不出一個像他那樣不要臉的人。我這兩天一定是被他帶入了一個荒淫無恥的世界里,所以連做夢都有他的影子。想到這我有些慌張,因為我分明是有些怕他的,縱使我想要逃避這個念頭,但是這是不能不承認的事實。

「小志,你睡覺的時候把衣服丟的到處都是……這樣可不好……」

媽媽在廁所門口彎腰收拾著我的昨晚散落一地的衣服,她一邊收拾著,一邊埋怨我,媽媽在生活中總是這樣細致入微,幾乎不容許有一絲一毫的邋遢行徑,雖然我有時感覺很麻煩,但是只要有媽媽在,家里就總是溫馨而整潔的。

媽媽抱著我的衣服,在廁所簡單收拾起來,我聽到浴缸泄水的聲音,心想媽媽就是麻煩……

可是我不知道是,媽媽此刻在廁所里并沒有忙前忙后,她只是站著愣住了神,在她的手里是我昨晚隨意脫下的內褲……

我不知道媽媽此刻心里的想法,但是媽媽其實也不知道我此刻心里的想法,因為我現在摸著自己濕透的下體也出神的呆住了……

此時年紀尚幼的我還不知道自己已然犯下了一個必將牽絆終身的錯誤,它必將把我帶入矛盾掙扎的命運漩渦,而我不但無力,而且尚不自知。這是一顆晶瑩剔透,光彩誘人的欲望的種子……這顆種子現在看來是迷人的,可愛的。可透過這層耀眼奪目的光澤,它的種芯里卻蘊藏著可怕的貪婪與放縱。一旦這顆可怕的種子埋進心里,并且生根發芽,一旦它被情欲與權勢澆灌,它就會迅速的生長和壯大。直到最終整個吞噬掉我的那顆曾經的純潔少年心……

我收拾了行裝,又踩著輕快的腳步走在了上學的路上。今天我比往常還要更麻利,倒不是因為吃媽媽的奶耽誤了一些時間,而是我還記得馨茹在等著我,不,是她可愛香甜的小嘴唇在等著我,哈哈哈……我加快了步伐……

當我閃過拐角,距離校門口還有近百米遠的時候,我就在車流人海之中一眼看到了那個將后背依靠在校門口的姑娘……

她兩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深藍格子的毛呢百褶裙剛剛抵到她的膝蓋,半高的白色長筒襪與并攏的兩只腳來回輕輕的摩擦。她那萬年不變的馬尾小辮子左右的搖擺。她弓著背,探著腦袋,向來往的兩側不住的巡視著……

我正打算,悄悄摸過去,嚇她一跳。只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突然站在了她的面前。他像是跟馨茹說了句什么,馨茹揚起臉看著他。他還真高啊,馨茹本就不矮,可是跟他一比也才剛好到他的肩頭。隨后他咧著嘴手里瞎比劃著,馨茹一歪腦袋也跟著笑了起來。馨茹笑起來的樣子真是太好看了。有些女孩哭起來更動人,而有些女孩子則笑起來更甜美。我自覺自己并非是個多么堅強的人,所以相比于凄楚的冷美人,我還是更鐘情于馨茹這樣甜美可人的姑娘。

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讓我即羞憤又慚愧,我的個子矮小,人也不是多么帥氣,只是白白凈凈的,有些秀氣。其實自從跟馨茹在一起,我都時有配不上她的自卑感,跟她并肩走在一起,她聽我說話都要微微低下頭看著我,我想要摸摸她的臉卻還得伸出胳膊。所以縱使我們愛的甜蜜,可外在的些許落差也還是會影響一些情致。

我幾乎是三步并兩步,一路快奔小跑。我不停腳步的繞在那個男生的一側,然后用一只抓住馨茹的胳膊,一把把她拉到我的身邊,我一言不發,直接把手伸到她的口袋緊緊握住她的手,然后從那個男生的背后,把她給拖走了……

待差不多走過校園的廣場,又上了臺階之后我才慢下腳步。我轉過頭,氣呼呼的看了一眼馨茹,只見她瞪大眼睛,皺起額,向后壓著下巴,眼睛打了個轉然后盯著我……

「你……生氣了?」

我轉過頭來,不看她,仍舊微喘著氣不理她

「你……吃醋了?」

我猛地轉過頭,嚇得馨茹身子向后一閃。

「他又是誰?」

「呵呵呵,你是在吃醋」

馨茹用袖管捂住自己調笑我的嘴。

「你們有說有笑的在說什么?」

我沒好氣的質問她。

「哈哈哈哈哈」

馨茹向后彎著腰,笑的更大聲了。我看著她的樣子不知怎么想氣卻氣不起來了。

「馨茹,你在嘲笑我」

「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

馨茹一只手被我抓著,另一只手從嘴巴上拿下來,然后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不,你這不是嘲笑,是嘲弄,你把我當做一個小丑」

「哈哈哈哈,劉……劉志……你……你笑死我了你……哈哈哈哈」

「盡情的笑吧,把你的蔑視和嘲諷盡情的笑出來吧,因為那對我而言總好過可憐」

「哈哈哈哈……我……我不行了劉志……你……你……哈哈哈」

她邊大笑,邊直跺著腳。

「好吧,好吧,讓它來吧,讓它盡情的來吧,讓惡意的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我不會就此妥協,我不會被它擊倒,我要站直了身軀去勇敢的面對它」

我仍舊面無表情,故作姿態的看著捧腹大笑,搖頭跺腳的可愛的馨茹

「哈哈哈哈哈……劉……劉志……你……你這個壞蛋……你……你好壞啊……哈哈哈」

「好了,馨茹,請你正經一點,你要知道你是一位小姐,你要有些矜持的」

馨茹聽我這么說,又看著我快憋不住的忍俊神情,她一下一下的開始捶打我的胸,我的胳膊。我被打她了七八下之后,我一手抓著她捶打我的手腕。踮起腳朝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空氣中是秋天肅殺的氣味,清晨的寒露還沒有被晨光扶去,凝結著日月精華的水氣,也同時凝結了兩個少年的心……

我的臉上是馨茹抖動的睫毛,我的耳邊是起哄的口哨聲,我的嘴上是馨茹溫潤甜美的唇……

馨茹的睫毛如同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撩撥著我的心,耳畔的那些哄笑也如同鶯啼鵲鳴,這一秒,如同永恒,它仿佛貫穿了我的整個生命……

「啊……你……你……你討厭……」

馨茹驚叫了一聲,然后推開我,羞紅著臉轉過身,假裝不理我。我上前去抓她的手,她緊緊夾著胳膊左右搖晃身子來閃躲。

「馨茹,這可是我的初吻啊,我就算在鏡子里都沒親過自己的」

馨茹「噗呲」的憋不住笑了,她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想強迫自己繼續生氣。

「你是初吻嗎,馨茹,如果你不是初吻我就吃虧了」

馨茹突然回過頭狠狠的給我了一下,嚇了我一跳。

「你……你這個色狼,你這個淫魔,你是……你現在得了便宜你還賣乖你……」

我奮力的抓住馨茹還來不及抽回去的手,用力一拉,把我們的身體貼近了,我幾乎是用鼻尖貼著她的下巴。我這才看清,她這張純潔愛笑的臉,她的翹臉不像是肉做的,而像是糖做的,是桃粉色,是靛藍色,是洋紅色,是米黃色的棉花糖做的。它純潔無暇,它清麗脫俗。

「我愛你馨茹,我以后要娶你」

馨茹近乎貼近我的鼻子的臉刷的一下羞的紅如蘋果,她的臉想要側向一邊躲閃,她的眼睛不敢直視我,但在她的眼角,我分明的看到了一滴正在凝結打轉的眼淚……

「……壞……」

馨茹嘟著的小嘴小聲說了一句,我用雙臂環抱她的腰,緊緊把她抱在懷中…



一整個上午我都無心聽課,我在課堂上坐著,我的手里轉著圓珠筆,我的腿踩著板凳一個勁的抖,我不停的用舌頭抿著自己的嘴。時不時的我也會轉頭去看坐在后面的馨茹。她直著身子,眼睛盯著黑板,看到我轉頭瞟他,就對我翻個白眼不再理我。我覺得好甜蜜。

當一個人焦急等待著幸福時刻來臨的時候,他就會發現時間過的出奇的慢,他會在腦子里不停的思索著,一年為什么是三百六十五天,而為什么一天又是24個小時,每個小時為什么又是60分鐘,每一分鐘又為什么會分出60秒,這每一秒它為什么又跳的這么慢。

我奇怪的發現人都會怕死,怕死是因為不再有時間。可是當人去等待幸福的時光的時候他又是那么的不想要時間,可見人終究怕的并非是時間本身,而是怕時間過去了,可是幸福卻沒有得到,倘若在人生的終點等待著他的死亡也如幸福般美好的話,那么試問還有誰會真的怕死呢?

此時的我就是多么想直接跳到掛在黑板一旁的鐘表上,用手直接給它快速的撥上幾圈。我忍不住想要快點下課,忍不住想要快點休息,仍不住想要快點抱住馨茹……

隨著一聲清脆的鈴響,同學們都起身飛奔向門外,而我比他們更快,但是我不是奔向門外,而是奔向了后排的馨茹,馨茹坐著還在收拾桌子,而我跑到她跟前一把就拉起她往外走,她跌跌撞撞的邊走邊想要掙脫我。可就在我開心的拉著馨茹離開教室的過程中,我似乎隱隱覺得背后有一股寒光在盯著我們,我沒有回頭去看,但我知道那應該是李成的眼睛……

我也沒有多想什么,就拉著馨茹一起去食堂吃飯了,我們就像平時一樣,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但是我卻覺得大不一樣了,因為我跟馨茹接吻了,我覺得我們的情侶關系進步到了最高的階段,在我此時的心里,愛情是不應當摻雜性欲的,吻是為了愛,而不是為了性。在我的潛意識中,吻的下一個階段是結婚,是家庭,然后才是性和孩子。

或許這是源自家族傳統的家風觀念的影響,我并不欣賞那種放縱自由的愛情觀,雖然我在美國長大,但是我始終還是成長在濃厚的華人文化氛圍里,我骨子里有中國傳統的世俗觀念,同時我也非常欣賞東方的含蓄之美。從不大的時候父親就教我背誦「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吃完飯我牽著馨茹的手閑散的在操場漫步,我們時常像現在這樣悠閑地走路聊天,也不需要太多復雜的樂趣,似乎我更喜歡這種歸于生活的平淡趣味。

「馨茹,今天早上那家伙到底再跟你說什么呢」

「你還記著呀,你真是婆婆媽媽的不像個男人」

「我像不像男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你跟他笑的多開心啊」

「人家笑一下都不行了,就只準對你一個人心笑啊」

「不是,但你看他那個猥瑣的樣子,他明顯對你不懷好意啊」

「是嗎?我看人家啊,高高帥帥的好有男子氣質呢,呵呵」

「你這是故意氣我,馨茹,我就慣著你吧,早晚有一天你把我氣急了,看我不整治你」

馨茹停下腳步,撒開手,站在原地,似笑似怒的直勾勾看著我說:

「你要怎么整治?人家現在就讓你整治,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呢」

我懷著笑上前繼續拉起她的手往前走著回答她:

「以后,我那是說以后,不是現在」

「嘿!劉志,我看你現在越發壞的不像樣子了……你再這樣我真的不理你了」

馨茹說著真的嘟起嘴把頭瞥向一邊。

「馨茹,好馨茹,我是逗你玩的,但是你快告訴我你們笑什么呢」

「他說呀,馨茹你今天好漂亮,我能不能邀請你去兜風啊,我說就,好呀,好呀,什么時候啊……呵呵呵……哈哈哈」

「馨茹,你……你比我更壞」

「呵呵呵,誰讓你欺負我的,還想整治人家,你整治一個看看,人家……想心疼人家的人可多著呢……」

「好馨茹,好老婆,我錯了好不好,你整治我,你現在就整治我,你可勁的整治我,行不行」

我一邊說,一邊停下假裝用手要扒開衣服。

「誰……誰是你老婆呢,你扒衣服干什么……」

「讓老婆你整治我啊,來吧,來整治我,蹂躪我吧……」

「流氓你……你現在簡直不成樣子,你剛開始追人家的時候還紳士著呢,可你現在都成什么樣子了,我……我有眼無珠了,我就不該答應跟你……跟你……」

馨茹一面著急的說,一面又羞紅著臉,我看著她的樣子可愛極了。

「跟我?跟我什么啊,你跟了我,就是我的女人,你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咯,哈哈哈」

「啊,我簡直不敢相信你能這么下流無恥的……」

她氣的一跺腳轉身就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安慰道:

「不鬧了,不鬧了,再說也是你先逗我的不是嗎」

「哼!那……那你也不能耍流氓……」

「好好好,我不耍流氓,讓你耍還不行」

「你……」

「我錯了,我說錯了,你也不耍,咱們啊都不耍了好不好」

馨茹還是氣鼓鼓的,但是半推半就的被我拉著繼續散著步。

「那馨茹,我們都扯平了,你就告訴我他怎么逗你了」

「你呀真的是個小氣鬼,只不過是個男生對人家笑著說了句話,你看你這沒完沒了的勁」

「我錯,我改還不行嗎馨茹,但是我這個缺點它一時半會的不好改啊,我這個情況學名叫占有欲,意思是對他喜歡,在乎的東西和人,他就沒辦法忘記,沒辦法不在乎,他必須刨根問底,深挖鉆研。因為他太在乎了,對于象征著他的生命一樣寶貴的東西如果他都不在乎了,那你說他還算是個人嗎?他這是連畜生都不如啊,你說是不是馨茹?」

「哈哈哈,你又開始貧嘴了你,還學名呢,你就是不算個人,你就是個小狗……」

「那馨茹,你要不說我就咬你了,我可提醒你,我可還沒打狂犬疫苗呢」

我作勢就要假裝上前撲到馨茹身上咬她……

「啊……啊……你走開你……你又耍流氓了……」

我們打鬧了一小陣,都很開心,然后馨茹微微喘著氣對我說

「人家不告訴你是怕你難受,人家只是客氣的對他笑了一下而已啦」

「那他對你說什么了」

「我告訴你,你可不許生氣……」

「我什么胸襟,你還不知道嗎?我會生氣?我氣吞……」

還不等我說完,馨茹白著眼打斷我

「你又來了,你的胸襟就是芝麻粒兒那么丁點,還老要裝什么男子漢的……

他早上突然跑到人家面前,說……說馨茹你的跟班小弟弟呢,他今天怎么沒跟著你,然后他就用手比劃著,你就這么點高」

馨茹一邊說,一邊笑,一邊用手給我模仿著。我頓時氣的面紅耳赤,但是我強忍住假裝沒事的樣子。

「哦,我當什么呢,他就是羨慕唄,就是嫉妒唄,看他那猥瑣的小人得志的神情,我還沒讓他感受他的女神被我抱懷是什么滋味呢」

我剛一說完,我就突然一下抱起了馨茹,邊抱著她我邊說:

「你說他要是看見這個場景,他心里頭得是什么感覺啊,哈哈哈」

「啊……你個壞蛋……色狼,放我下來,你放開我,你……你弄疼我了……」

我開心的抱著馨茹轉了兩圈,剛放下馨茹,馨茹用笑怒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我也伸手去幫她整理她的有點散亂的頭發。突然……我感覺到自己的重心一個不穩,我的頭直接仰向天空,而屁股上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就把我帶的起飛了……

我的身體飛出去差不多有兩三米遠,然后重重的的摔在地上……隨后我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像是斷了脊骨一樣刺心的疼……

「啊……你……你干什么啊……劉志……你沒事吧……」

馨茹著急的跑到我跟前蹲在我的身旁一手攙住我的胳膊,一手扶住我的肩頭,她關切地問到:

「劉志……你……沒事吧……你疼嗎……你受傷了沒有……」

我勉強的用雙手撐起身體,在馨茹的攙扶下磕磕絆絆的站了起來。我這才發現我剛剛手上正在幫馨茹整理頭發,我的手剛好摸著她綁辮子的頭繩,結果猛的這么一下,我沒來得及收手,我就直接把馨茹的頭繩給帶飛了。她現在披散著頭發,低著頭前后察探我的身體,她的烏黑發亮的秀發遮擋住了她的臉龐,我恍惚之間感到,我看到的不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個女人……

我擰著身子回頭看自己的屁股,好大的一個腳印啊……

「馨茹……我……我看這家伙纏著你,然后她居然抱起你非禮你,我又聽到你叫他色狼,想掙脫他,我就跑過來給了他一腳……難道你們……」

我看到說話的正是早上的那個家伙,他用手撓著自己的后腦勺,滿臉虧欠的看著我們解釋著,還不等他說完,馨茹生氣的對他大聲說道:

「要你管!我喜歡被他纏著,被他抱著呢,你多管閑事,你還踹他,你把他弄傷了……」

馨茹一邊生氣的說著,一邊在我身上前后的檢查著,看我是不是站不直了,還是站不穩了。

「對……對不對啊馨茹,我不知道你們的關系……我……我還以為這家伙敢對你動手動腳呢……」

「你快點走開,我們要去醫務室了,要是他骨折了……我……我要你負責的……」

馨茹不等說完話,她就低頭小心的攙著我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操場。

我們走在去醫務室的路上,我感動的看著攙扶我的馨茹,她不但可愛,不但漂亮,她的心還特別善良,特別鐘情。我激動的對她說:

「馨茹,你剛剛猶如長坂坡的……莽張飛啊……」

馨茹頓了一下,噗呲一笑,她臉上又有喜,又有怒,還帶著一些憐愛。

「你這時候還忘不了耍貧,不是你貧嘴耍流氓的,你至于像現在這樣嗎?」

「我值了,我以后就安心的做我的阿斗了,將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唐將軍,本殿下的身家安危就全寄于將軍之手了」

馨茹本想生氣的一把撒開我,但是剛一松手,我搖晃的身子就站不穩了,她著急的又牢牢的扶住我,她還用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住我,我的胳膊明顯感覺到棉花一樣的擠壓感,我偷偷側了側臉,用余光去掃了一下,果然是馨茹那對飽滿鼓脹的胸脯。馨茹的胸雖然遠不及媽媽那般大,但是跟常人比已然是不小了,而且她的胸部似乎更挺,更有彈性。看到她的巨乳夾著我的胳膊,我是又感動又幸福,突然想起給她看過的那首詩,我問她:

「馨茹你還記得我給你看過的那首回憶瑪麗安嗎,布萊希特的那首詩」

「嗯,記得啊,寫的特別好,怎么了」

「你還記得里面有一句,那個女人或許生了第七個孩子嗎」

「記得呀,好滄桑的感覺啊」

「唉,馨茹,你說你想給我生幾個孩子?」

「……劉志……我……我受不了你了……你都這樣了,你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啊」

「哎呀,我們這不就是探討詩歌嗎,我對詩歌有感而發,寄情于生活的美好希望,這有什么不對的啊,我就是暢想一下咱們幸福的未來。」

「你這個嘴巴……我不想搭理你……」

「說起這個,馨茹,你早上覺得我的嘴巴是什么味道?」

這一下馨茹真的一把就把我撒開了,她的手撤的突然,我一個踉蹌真的就倒在了地上,而且屁股恰好是坐在了受傷的位置,我疼的立馬在地上打了個滾。馨茹見狀也慌忙的蹲下又把我攙扶了起來,她一邊攙扶一邊責怪我:

「都怨你貧個沒完,這下疼了吧……」

「嗯,疼死了,馨茹,要不你給我柔柔……」

我看馨茹怒目大張,直起身子,我趕忙改口: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給我拍拍身上的土,衣服有點臟了……」

馨茹斜了我一眼,輕輕用她的小手拍打著我的衣服,時而彈一下褲腳的灰塵,時而吹一下我領帶上的雜草……

到醫務室檢查了一下之后,基本上什么事都沒有,也就是有點瘀傷,醫生開了兩瓶外敷的治療瘀傷的藥酒。馨茹一直散著長發照顧我,她的頭發并不很長,沒有媽媽那么長,似乎也沒有王老師那么長,也就是剛到她的手肘。幾縷頭發搭在她的胸前,這感覺是有純情又性感。我看的出了神,忘記把視線收回來,馨茹的眼睛在幫我整理衣服時,掃過我的眉毛,她突然意識到我在盯著她的胸脯看,她急忙的用手護住自己的胸,然后非常生氣的說:

「大壞蛋!你……你看哪呢你……」

我緩過神,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目光,我晃著腦袋,轉著圈的看四周,然后紅著臉答道:

「哪……哪啊?我……我什么都沒看啊……我在……我在看,唉,馨茹你這是不是有點臟了……」

我假裝去拍打她的肩頭。馨茹搖晃身子甩開我的手說:

「你……你在看……看人家的胸……是不是!……」

我左右搖著頭像是在地上撿錢一樣。

「哪……哪?胸?你的胸?我……我看你胸……我看你的胸了嗎?我是那種人嗎?」

「你就是!還不肯承認……你壞透了你……」

我定了定神色,然后盯著馨茹略帶鄙視的眼睛。

「馨茹,我有那么猥瑣嗎,我急這一時半會嗎,你早晚是我的女人,你說我可能這么急不可耐的嗎,你的身子還不早晚是我的啊」

「誰……誰是你的,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好討厭了現在……」

「說正經的馨茹,你散著頭發真漂亮啊,跟仙女似的,剛剛扯著你的頭發了吧,沒弄疼你吧。不過,你的頭繩呢,你的頭繩找不到了。」

「油嘴滑舌……人家沒事……頭發散了也沒關系,一會我把它盤起來就是了」

「馨茹,我不跟你開玩笑,我能抱抱你嗎,你真的對我太好了,我太感動了,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真的愛你馨茹,我非你不娶……」

馨茹聽我說的肉麻,她幾乎把下巴都埋進了自己的脖頸兒,然后她的臉從額頭一直紅到自己的胸口,她突然就沒了氣勢,她低著頭也不看我,但小聲的「嗯……」了一句。

回到教室之后,馨茹熟練的用一只藍色的鉛筆三擰兩拐的就把自己的頭發給盤起來,然后她再把這支鉛筆用作發簪隨便在盤起的發髻上一插,就這么把頭發給束起來了。跟她之前馬尾的發型不同,她現在盤起的頭發多了兩撮鬢角,然后發髻上纖柔翹起絲絲的碎發,她的后脖頸兒和后心干凈無暇,讓她顯得越發婉柔性感了……

我不禁感慨啊,這就是天生麗質的女人,似乎天地間隨便什么就可以為她所用,為她增色添彩。似乎「美麗」這個在一般女人眼中非常難得的東西,在她的身上卻可以信手拈來。她或許會為許多事情擔心害怕,但是她絕不會為自己的「美」而擔心,這就像是她走路一樣,她只管大膽的邁開腿,從來不會顧慮先邁哪一只……

自從我受傷之后,做什么馨茹都在一旁攙扶著,其實我傷的根本不重,我為了誘騙馨茹的關心,所以我假裝很疼的樣子,我看到馨茹為我擔心,為我心疼的神色,我心里就覺得異常的甜美。可是有一樣不好,就是上廁所馨茹可就沒法陪我了。我只好一瘸一拐的自己向廁所走去。

距離上課的時間不長了,我趕忙快步去廁所。但是我還沒到廁所,我就看到一個強壯的身姿從廁所出來,然后拉著皮帶,用肩膀和他的厚腮夾著手機打電話。

這個人不正是李成剛嗎?他在跟誰打電話?對了,今天一天也沒看到王老師,王老師怎么樣了,她今天沒來學校嗎?李成剛從廁所出來沒有回教室,而是向樓梯口走去了,他能去哪呢?我懷著好奇心悄悄地在后面跟上他……

沒有兩三步路,他爬到了天臺上,我躡手躡腳的慢慢跟著他也走到天臺上,然后繞著柱子悄悄盯著他……

「騷貨,今天沒來學校是怎么回事啊」

「人家,人家現在頭都還是暈暈的呢,你好壞啊,灌人家喝那么多酒……」

李成剛一只腿踩著欄桿,一只手點了根煙,另外一只手拿著手機開著公放,一副派頭十足的痞子模樣。

「你沒伺候老子打晨炮,老子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先怪起老子來了。」

李成剛一邊說,一邊「樸」的一聲朝樓下吐了口口水,真是惡心的人啊

「人家起不來床了嘛,今天還是老公……不……是龜蛋幫人家請的假呢……」

「算你還有心記得,你的龜蛋昨天有沒有抱你,親你,摸你啊,哈哈哈」

「討厭……人家老……龜蛋他才不像老公你這么壞呢,昨晚人家感覺,有人輕輕給人家趕上被子,然后還輕輕的抱著人家,人家覺得好溫暖,是不是你嘛,好老公……」

「我呸!老子玩女人什么時候憐香惜玉過,女人不過就是老子大雞巴上的一塊肉套子,老子會伺候你?女人在老子眼中全是雞!」

「……老公,你說話好粗魯……不過……不過人家好喜歡,你好有男人味哦……人……人家……」

「怎么了騷貨,是不是逼里流水了,想大雞巴了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嗯……人家有點濕了,人家想老公你了……」

我的天啊,王老師這是怎么了,她的思維還正常嗎?李成剛都這么對她了,她居然還說這種話,我本以為經過昨天的事情,王老師已經基本不可能再跟李成剛有來往了,沒想到王老師完全像是中了邪一樣啊。

「賤貨,老子不是說過不讓你的綠龜王八蛋碰你嗎,誰讓他抱你的」

「人家……人家醉了嘛,還不是你非把人家給灌醉的,要不然……要不然人家才不會讓他碰呢。不……不過老公你別生氣……人家……人家做夢,夢見你了……」

「夢見我什么了?說出來讓我興奮興奮,如果老子興奮了說不定賞你兩炮」

「人家……人家夢見給老公你生孩子了……」

我聽見王老師聲音明顯小了。

「哈哈哈哈,生了幾個啊?男孩還是女孩啊」

「生了三四個呢……有男孩也有女孩……老公……老公你還跟孩子們搶奶吃呢……呵呵」

「這些小雜碎他們也敢!老子把他們媽媽的奶子給咬下來!」

「嗯……人家也是不管他們哭……就先托著淌奶水的大奶子喂老公你呢……

他們在旁邊羨慕的一直哇哇哇的哭個不停……結果……結果……」

「結果什么騷貨,不要吞吞吐吐的,小心把老子惹煩了,老子把你拖到你的綠龜蛋面前狠狠的操你的騷屁眼,然后再把你屁眼對著你龜蛋老公的臉,讓你給你的龜蛋老公來個濃精顏射!哈哈哈哈!」

「老公……你……你就會作踐人……人家都想給你生孩子……你還這樣對人家……」

「別啰嗦,騷貨,快說!」

「嗯……就是……就是你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人家的奶水,你聽到孩子哭鬧的煩人,結果……結果你居然掏出大雞巴……讓……讓孩子去吮吸你的馬眼……」

「我操!騷貨!你真是可以啊!這個點子我都沒想到!他媽的,老子的雞巴現在就不行了,老子要翹課去你那,這一次非給你真的操出兩三個娃不可」

我也震驚了,我的世界觀也顛覆了,這……這怎么可能是一個母親能說出的話呢?

「老公……對……對不起嘛……今天龜蛋在家陪我……他現在出去給人家買安神藥去了,人家……人家這才給老公打電話的……」

「操,這個他媽的綠賤,總是在關鍵時刻打擾老子的興致」

「老公……你……你別生氣嘛,人……人家明天到學校來,隨便老公你怎么玩人家……人家……人家到時候補償老公你……好不好嘛老公……」

「那你準備怎么補償我?」

「人……人家明天穿的騷一點……然后……然后人家洗干凈屁股,把前面和后面都塞上老公你……你最喜歡折麼人家的……那兩根紫色的震動棒,人……人家……人家明天還……」

「我操,騷貨你他媽說話利落點!」

我看到李成剛又用肩膀和腮幫子夾住了手機,讓的手飛快的解開褲腰帶,然后一把就掏出了他的大粗雞巴,開始瘋狂的擼動起來……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他的巨根,但是每次看到,還是有些感嘆,看著他嘴刁香煙,腳踩欄桿,臉夾手機,雙手抱屌迎風打飛機的雄姿,我恍惚之間不知道他是在自慰還是在操天空了……

「人家……人家明天……明天還吃備孕藥……」

啊?!我以為王老師也就是說說而已,她還真的想要給李成剛這種人生孩子啊,王老師啊,你怎么了啊,你正常嗎?你是個能正常思考的女人嗎?我完全迷亂了,完全不能理解王老師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哦!騷貨,你……你他媽真是帶勁……你真是個好婊子……說……繼續說……讓爺舒坦舒坦……」

「嗯……人……人家還準備……還準備買一些催奶的藥……在妊娠之后……人家……人家想讓……讓老公你有喝不完的奶水……人……人家知道老公你……你早就想吃人家的大奶子了……」

「操!操!說!繼續說!」

「人家還想……還想著以后給娃娃喂牛奶,人家……人家的乳汁只給老公你一個人喝……」

「我操你媽的……你這個騷貨……快,繼續……老子不行了,老子要射了……」

「人家……人家怕寶寶喝的牛奶會……會涼掉……人……人家想……想每天把寶寶的奶瓶塞進……塞進屁眼里……這樣寶寶隨時都能喝熱牛奶呢……人家想象著老公……老公你在上面直接吃人家的大奶子,寶寶就在人家的屁眼上喝著牛奶……人……人家……不行……不行了……人家的奶頭硬了啦……啊……」

「啊!!爽!騷貨,你他媽真的是個騷貨!你爽死我了!」

只見在飄著朵朵白云的藍天中劃過一道長長的乳白色的彩虹,李成剛射了……

而在一旁偷聽的被驚的目瞪口呆的我也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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