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和憤怒兩種情緒在我的心中來回膠著,那種偷窺的快感和擔心的焦慮讓我的荷爾蒙極度升高。

雖然已經九點多了,但路上特別校門口進出的師生還是有一些的,院長也不敢太放肆,禮貌地和我媽保持著距離,還做出女士優先的表態,讓我媽走在前面。

我們辦公樓在樓道盡頭有個側門,我想從側門溜進去,先跑到三樓,搶先到位搶占有效觀察位置。然而我剛輕輕拉開門的剎那,手機突然響了。該死,這么重要的時刻,怎么忘記預先手機關靜音了?我趕緊退出門外,摸出手機一看,是舅媽打來的。

舅媽電話里有點不爽的語氣,意思是我又不回她微信,她大包小包地帶了東西過來,讓我下樓去接她。在這十萬火急的緊要關頭,我也無暇多講,讓她自己上樓,說自己在學校等著接我媽。舅媽不依不饒,說接人是什么了不起天要塌下來的事情么,打個電話都鬼鬼祟祟成這樣。我看她不會放過了,就用最短的時間把故事簡單地說了一下。舅媽在電話那頭似乎楞了一下,然后就是格格的壞笑聲,她讓我趕緊上樓救人去,有什么情況她會微信我。

我調了靜音,進到了樓道,一樓靜悄悄地,我估摸著這會兒功夫他們已經電梯上去了。我三步并作兩步從防火樓梯一路奔到三樓,正好看到院長辦公室的燈亮了。一邊走我一邊看信息,舅媽給我發來的第一條是:“千萬不要直接撞破,要給他們臺階下,最好是調虎離山,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院長真正的辦公室還沒完全弄好,放假前剛發過文,對辦公室大小有了新規定,原先的辦公室超標了,不過這不是他的鍋,他也是暑假前到崗的。當時我主持這個改小工作的,推了大概一米多不到兩米的墻重新弄。現在他臨時在大會議室辦公,中間用屏風隔開,一側是他的臨時辦公區,另一邊是會議室區。大家現在也知趣一般不去這個會議室開會。會議室這一側和我的臨時辦公室是通著的,但當前最大的問題是我每次走的時候,都會把這個門從他那一側鎖上。

我躡手躡腳進了自己辦公室,不敢開燈,走到那扇隔門前,不好,這個門把手轉不動,看來是真鎖上了。媽的,我不禁懊惱自己太敬業,現在木匠帶枷自作自受了。我學著電影里,拿了個茶杯扣在門上,聽里面動靜。因為中間隔著很長的會議區,聲音聽上去特別輕微,不要說聽他們說什么了,連誰在說話都沒法分清。

這時候突然院長辦公室的門開了,在安靜的環境中襯托得比較響亮,我屏息到自己的門口聽了下,腳步是漸漸遠去的,就打開門向外偷瞄。原來院長在扶我媽去衛生間,在被感應的走廊燈照亮下,只見院長的一只手握著我媽的上臂,另一只手放在我媽的腰間。我媽腳步蹣跚,但還是堅決地想推開院長扶她腰的手,一邊喃喃地說著什么,院長輕聲撫慰,但就是不撒手,兩人就這樣越行越遠。

我趕緊退回房間,心想這真是天賜良機,我迅速拉開抽屜,找出那扇隔門的鑰匙,心想幸虧他們走開了,否則這鑰匙叮叮當當地一準被發現。打開門后,我輕聲輕腳地溜進有會議桌的那半邊。藏在屏風陰影的后面,摸出手機來,確認是靜音。

院長飛快地一個人回來了,像一只飛奔的兔子,從屏風里看出去,他滿臉的興奮,到桌上扯了兩張抽紙,又一溜煙地跑出去了。我忽然想到以前也這樣給舅媽送過,瞬間秒懂了其間內涵,女人小編也是要用紙的,不由心里暗罵一聲變態。我抓緊時間看了下手機微信,我舅媽發來:“我已經叫車出發,在過來的路上了。”我回了一條,“到了到停車場等我,給我微信。”我舅媽回道:“好好想想怎么辦,千萬別亂來。”我沉下心來,一個想法在我腦海中慢慢成熟起來。

我媽和院長一前一后地回來了,屏風的空檔正好正對著沙發,說起來那個沙發還真的很寬很大,想當初我建議給院長在辦公室放張床休息用,院長嫌沒遮沒攔的太難看,就只讓買了比較大的沙發,平時他睡午覺或者困了可以躺平了睡會兒。說話間我媽已經坐在沙發上了,大概因為喝酒的緣故臉有點紅,但還是很正襟危坐的樣子,默默地看著面前的茶具。院長關上門,用很輕的動作反鎖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走過來,緊挨著我媽坐下,開始燒水準備泡茶。我媽欠了欠屁股挪了下位置,讓開一點點舉例。

我看到院長一邊丁丁當當地弄茶葉,一邊很曖昧地說,“對不起娟姐,是我不好,沒考慮到幫忙帶張紙過去。”隔著屏風,我都能看得出他臉上色迷迷的表情。

我媽的臉瞬間紅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有點害羞,但馬上恢復了正常神態,撩了下頭發,拿起一個茶杯假裝在把玩。

“這全套的茶具和茶葉都是小一幫我買的,不愧是你的公子,品位出色啊。”就算情商低如我,也知道院長這句話可是拍馬屁拍到馬腳上了,我差點要笑出聲。

果然,我媽臉色一凜,說太晚了,小一擔心會來接我的,我喝幾口水就走,你不用那么麻煩了。

我都能感受到院長慌了手腳,他只是連聲說,“馬上好馬上好,喝點茶能解酒。”看到他在給我媽倒茶,然后一股菊花普洱的香氣彌漫在房間里。

我媽拿起小杯來一飲而盡,說:“南方人喝個茶就酒杯大小這么點,喝起來多費勁。”

院長先是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是沒有錯,但也正是茶道的韻味所在,這邊喝茶不單是為了解渴,主要是為了品味和欣賞。”然后作勢聞了下茶壺蓋,臉上一副猥瑣的陶醉表情。

我媽沒接茬,只是若有所思地喝著自己的杯中茶,但速度明顯比第一杯慢了。

作為一個旁觀者,我突然感覺這樣下去場子要越來越冷了,也在換位思考一個問題,人在這個時候,該如何突破呢。

“這茶味道還不錯的。”我媽放下茶杯,像是沒話找話。

“重要的是和娟姐這樣的美女在一起品茶,才是人生幸事。”院長都有點毫不掩飾他直勾勾看我媽的眼神了。

我媽的表情有點復雜,她有點手忙腳亂地去從茶碗里倒茶,但這個事要功力的,她一下就被燙到了,只聽到院長的驚呼和她的慘叫,同時響起。

院長以我從未見過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我媽燙到的手指拿過來湊到臉前觀察,可惜我離得遠根本看不出燙到啥程度。

接下來,院長把我媽的手指含到了嘴里。

我媽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根,她拼命想把手指抽出來,但院長堅持不放。這么過了不到一分鐘,院長松開嘴,你的手指真漂亮。

我媽的手被院長緊緊攥著,非常害羞而低聲地說:“我沒事,你可以放開了。”

院長毫不遲疑地側身把我媽摟在了懷里,我媽剛開始還拼命地掙扎,但力度在減弱。

院長嘴里不停地夸贊著我媽,不停地念叨著他有多么喜歡我媽,我媽的氣息變得有點粗,兩只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一手扶著沙發靠背,一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院長放開我媽,左手按在我媽的腿上的右手上,然后開始拼命尋找我媽的嘴唇,想和我媽接吻。

我媽拼命扭頭不肯,院長拗不過我媽,只好拼命吻她的臉,耳朵和脖子,我媽雙眼緊閉,胸口快速地起伏,手無力地推著院長的胸膛。

院長把她腿上的手一下摸向了我媽的腰間,我發現我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手停止了抵抗。

院長把手從我媽衣服里伸進去,從下面摸到我媽的胸罩,我看到我媽外套里的起伏,院長在用手隔著乳罩愛撫我媽的乳房。我看到我媽強自壓抑著快感,發出很輕的一聲呻吟。

院長像受到鼓勵般,用力抱著我媽的腰,讓她側身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媽的臉漲得通紅,嘴巴里輕聲地說著,“不要。”

院長似乎很為自己的進展滿意,他飛快地解開了我媽外套的紐扣,把她薄薄的背心向上撩起,我媽的淺綠色蕾絲邊乳罩一覽無遺,乳罩的材質非常輕薄,緊緊裹著我媽渾圓豐滿,呼之欲出的一對白嫩奶子。

院長挑逗地問我媽:“要不要。”我媽閉著眼,堅決地搖頭:“不要。”

院長毫不客氣地把我媽的乳罩向上推起,兩個大白饅頭似的乳房一下子跳出來,顫巍巍地挺在胸前,淺褐色的乳暈上,鮮嫩紅艷的乳頭羞答答地隨著我媽的氣息抖動著。

這是我記事起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我媽的乳房正面,媽媽的乳房的美麗,瞬間超越了世間所有的其他庸脂俗粉,這一瞬間我感覺大腦里有煙花嘭的一聲炸裂了,而褲襠里卻難以控制地硬挺了起來。但這帶來了另一個問題,一個震撼的問題:為什么她的奶的彈性和形狀和小薇是一樣的,而和舅媽那樣哺乳過的,有巨大的差別,那么,我究竟有沒有吃過我媽的奶?

院長也被我媽的乳房的美麗所驚呆了,他瘋狂地一只手用力揉搓著我媽的一個乳房,用嘴含住了我媽的另一個乳房的乳頭,大口大口地吮吸。

來自乳房的極致刺激點燃了我媽的欲望,她開始仰著頭無意識地呻吟,淫叫。也許是為了平衡,她開始兩只手抱著院長的脖子。

院長被我媽的反應所大大鼓勵,他索性把我媽扳成了正面騎在他腿上的羞恥姿勢,瘋狂地用嘴唇和舌頭舔弄挑逗著我們的乳房和乳頭。然而這樣我卻看不到了我媽的正面,只能看到側背和一只乳房的鼓囔囔的側面,在他的口舌并用下,我甚至能從側面看到我媽的乳頭似乎有點向前伸展,昂頭向前挺立。

院長的手非常自然地開始撫摸媽媽的美臀,先是撩起短裙隔著絲襪和內褲,后來更是將手從內褲上方伸了進去,我能看到他在用力捏我媽的肥白臀肉。

我媽的呻吟越來越重,身體也在不安地扭動和顫抖。我看到她如天鵝般美麗優雅的脖頸后方,開始泛起了紅暈,即便以我的不多的性經驗,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渴望和性欲的節節飆升。

院長向我媽索吻,我媽非常艱難非常克制地搖頭拒絕了。我發現我媽似乎已經越來越沒有力氣了,隨著院長的口舌和魔爪的不斷進攻,她喘著氣趴在院長身上,感覺兩條腿都在不斷地夾緊。

我看到院長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好像沒有了剛開始的緊張和局促,他非常氣定神閑地把我媽的乳罩解下來,外套脫掉,背心從頭上脫下,我媽的上本身已經全部赤裸了,我媽只是穿著粗氣喃喃地說,“不要。”

院長把我媽從腿上放下來,我媽好像已經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她口里不停地說“我好像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院長把我媽放平在沙發上,我媽的一對白嫩的乳房像兩座小山般挺立,一對櫻桃般的乳頭更是高高翹起,像是在訴說著女主人的欲求。

院長的手開始撫摸我媽的大腿,從膝蓋一直向上,在大腿處停下來反復愛撫。我媽的手下意識地想按住短裙的下擺,但無濟于事,院長的手輕易地從短裙里一直向上,消失在大腿深處。

我媽的身體突然挺了一下,嘴里發出一種難以抑制的呻吟聲,她非常慌張地用手去阻擋院長的魔爪,但院長很輕松就把她的手甩開了。

院長把我媽的短裙撩到腰部,飽滿的下身三角區盡收院長的眼底,我媽似乎都快要睡著了,只是無力地去阻擋院長去剝她絲襪的手,然而并擋不住。

院長把手從內褲上往下探,我媽的臉和胸前已經紅的像煮熟的蝦,她用手死死地拉住內褲的邊緣,然后卻不能阻止院長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

院長的手非常用力地扣在我媽的飽滿高聳的陰阜和恥骨位置,從他的手背肌肉動作來看,他的手指應該在撫摸我媽的神秘花園了。

我媽的身體拼命地扭動,整個腰身都在起伏顫抖,被額頭上汗水打濕的頭發粘在臉上,頭不停地在搖著,嘴里無意識地說著,“不要不要。”

院長的手停止了動作,他把手從我媽的胯下拿出來,手指上的濕潤似乎在說明著我媽的渴望。

院長把手湊到我媽的臉前,淫邪地說:“你嘴上說不要不要,下面卻在說我要我要。”

我媽閉著眼歪著頭,喘息著說:“真的不要了,就到這里吧,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院長把嘴巴湊到我媽耳朵邊上說:“下面都濕成這樣了,說不要就不要了?”

我媽咬著嘴唇,沒有作聲。

院長得意洋洋地兩只手抓住我媽的內褲兩邊往下脫,我媽趕緊用手去揪住不讓他往下脫,但我媽的抵抗出奇地軟弱,院長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我媽的內褲拉到了膝蓋上。

我媽下身的一片整齊而茂密的陰毛映入眼簾。

院長開始解皮帶脫自己的褲子。我的手緊緊攥著我的手機,感覺自己的手上全是汗。

院長挺著下身站在我媽身邊,一只手去輕輕撫摸我媽的下身,我媽緊閉著雙腿不讓她手伸進去,院長似乎并不在意,他拉起我媽的一只白嫩的小手,向他的胯間引去。

我媽像是無意識般,嘴上只是喃喃地說:“我想上廁所。”

不能再等了,我輕手輕腳地向后退,從虛掩的隔門里退到我的辦公室,然后躲到一個大的文件柜側面,拿出我的手機,我的心臟在狂跳,雖然這里離開他們兩堵墻,但還是非常緊張。我拿起我的手機,在呼叫前一剎那我猶豫了,我想了想,換用我媽的手機,撥通了院長的手機。多少年后我一直在為我的機智而驕傲,這是我所做過的最正確的選擇之一。

手機很快就通了,聽到的確是院長驚訝的聲音,像是在自言自語,“怎么會是你的號碼?”

我后來一直在猜想他一定會為這個隨手接電話的行為,懊悔終生。如果我用我自己的手機,他大可沉著地瞞著我媽掐掉。但看到是我媽的號碼,大概精蟲和酒精上腦的他驚異之余,下意識就接通了。

我故作輕松地說:“院長,我是小一,我媽和你在一塊嗎?”

院長似乎有點慌亂地說,“是啊是啊,你媽媽喝醉了,我在給她喝點水解解酒,休息一下就送她回去。”這真是一步亂,步步亂,這下他就沒救了。

我如釋重負,剛才設想的無數他會撒謊的預案都不必在意了,他在慌亂下都是竹筒倒豆子了,我內心深處真是有一點鄙夷,這是山寨老司機啊。

言多必失,我裝作驚訝的說,“是嗎?怪不得呢,我已經在學校停車場了,我上來扶她吧。”

院長的慌亂幾乎到了極點,他立刻回答說:“不用了,我馬上帶她下來。”好像又覺得不對似的,說:“你要是到了,就上來吧。”我回答說我馬上停好車,大概5分鐘后到,然后掛掉了電話。

隔著兩間房間,我都能聽到院長房間里巨大的咣當咣當的聲音,不知道他是碰倒了椅子還是桌子,我想他大概在手忙腳亂地給我媽穿衣服呢吧。

我看了下微信,全是舅媽的劈頭蓋臉的批評,她已經完全洞察了我躲在里面偷窺的小算盤。我發了微信讓她到停車場等我。

我大搖大擺地走出自己房間,反正走廊里的燈已經被震得全亮了,估計院長現在也沒空關心外面了。我沿著樓梯慢慢地下到一樓,走到樓后的停車場,點了一支煙,望著樓上的燈光發呆。

舅媽裊裊婷婷地走過來,即便在暗夜里,也能看到她妖嬈的風姿。我毫不遮掩地欣賞著她的步伐和身段,舅媽劈頭戳了我一下,說:“你已經色令智昏了知道不知道。”

我笑了笑沒有作聲,其實這一瞬間我感覺到,女人畢竟是從屬性的,我睡過她了,所以在她面前就非常坦蕩和自如,沒有那份羞怯了。

舅媽勾著我的胳膊,悄悄地問我,“都什么情況了啊。”我彈了彈煙灰,說:“也就是摟摟抱抱,連親親都沒親。”

舅媽掐了我一下,說:“你說什么瞎話,這么半天才摟摟抱抱?”我撓撓頭,說:“反正沒到那一步。”舅媽不吭聲了,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掐掉燒完的煙,對舅媽說,“差不多了,咱倆上樓吧。”

院長笑容可掬地給我們開了門,我不為人注意地吸了吸鼻子,還好,沒有那種不該有的氣味。院長的站姿有點奇怪,我瞄了一眼,發現他褲子里面的東西似乎還沒下去,這讓我多多少少有點疑惑。舅媽好像也注意到這一點,她皺了皺眉頭,沖院長點了點頭,就直奔沙發上的我媽而去。

我媽確實像爛醉如泥似的斜靠在沙發上,穿戴整齊,但我還是細心地發現胸罩有點戴得歪了,短裙的面好像也不是很對,考慮到院長也就這幾分鐘時間這樣擺弄個幾乎全無知覺的人,做到這個程度已經相當可以了。我和舅媽一邊一個把我媽攙扶起來向外走,院長殷勤地拿著我媽的手包和一盒不知道什么玩意兒跟在后面。

塞我媽上車的時候有點費勁,因為她的確像是沒有知覺了,我舅媽輕輕拍著我媽通紅的臉,輕輕叫著三姐三姐,我媽卻回應以呻吟或哼聲,我們倆只好硬著頭皮,硬抬她進了后座位。

院長像是很關切的樣子說,實在不好意思,戰友在一起,喝得有點過了,他們幾個也都不行了,我剛送走他們。我禮貌地道別院長,請他回去,院長依依不舍地走了。

舅媽自己坐到了駕駛座上,我拉開副駕駛車門剛要進去,只見舅媽pia把自己的包和一瓶水丟在副駕駛位置,杏眼圓睜地說,“你趕緊坐后排扶著你媽,沒人扶待會兒要滾到地上去了。”我訕訕地關上門,擠到了后排。

我把我媽扶起來坐好,我媽卻頭歪到我肩膀上。我擔心地跟舅媽說,“舅媽,我媽會不會要吐啊?”舅媽冷冷地說,“你聞聞你媽身上的酒氣重不重?”我聞了下,好像還真不重,以我媽的道行,這點酒似乎根本不是什么事兒。看著我想不通的樣子,舅媽嘆了一口氣,這個事以后再解釋,反正你媽不會吐,你放心。

舅媽打著了火,打開了車燈,現在這個停車區只有我們一輛車,感覺都有點滲人。這時候我媽突然抓住我的衣領,說等一下,我要上衛生間。我跟我媽說,“媽,我們回家上行不行。”我媽搖搖頭說:“不行不行,我就快要尿出來了。”這讓我犯了愁了,以我媽這個狀態,回樓里上衛生間得架回去再架回來,我也就算了,我舅媽恐怕就沒那個力氣了吧。舅媽關門下車,然后打開我媽一側的車門,對我說,“你笨啊,這下面就是草坪,快把你媽架出來,就這里尿一下算了,她這樣子根本走不遠的。”

我倆七手八腳把我媽架出來,把她扶到背對馬路的一邊,讓她靠著車蹲下,我媽掙扎著想自己脫,但好像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似的。舅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你愣著干什么,快幫忙啊。”我趕緊蹲在我媽身邊,往下扯她的短裙。舅媽又發話了,“你真是笨死,脫裙子干什么,撩起來就可以了,得脫里面的啊。”我“哦”了一聲,手伸進裙子里,把我媽的絲襪和內褲用力往下脫。

這是我第一次摸到我媽滑膩的肉臀,那手感真的是好到無與倫比。內褲脫下來的時候,感覺到她陰部有股熱氣在向外噴涌,內褲前面濕了一小塊。我不經意地碰了下她的下身,已經是濕答答的了,她渾然不覺。這時候舅媽全看在眼里,捂嘴笑了,說自己媽的豆腐也不放過啊。我趕緊騰開手,扶著我媽的上身,一邊恨恨地對我舅媽說,這個應該是女人來幫忙的嘛。舅媽翻了個白眼,說這種事當然是親兒子來幫忙咯,外人輪不上。

我媽的尿很急,沖在草坪上發出很響的刷刷聲,我媽臉羞得通紅,只是閉著眼睛不敢看人。我舅媽想到了什么,跑到車里抽了兩張紙巾遞給我,笑瞇瞇地對我說,你來。我馬上想到了我媽在樓里上廁所的情景,不由得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舅媽看著手機,只是催促快點快點。我看著我媽兩只手已經全身力氣把著我的樣子,只好顫抖地把紙巾伸到她下身,用力地擦拭著她陰唇上粘著的尿液和分泌物。感覺紙巾似乎不夠用,我求助地看著舅媽,舅媽卻沒理我,上來幫我攙扶起我媽,一邊笑著說,差不多得了啊,你這個擦法,越擦越濕了要。舅媽麻利地幫我媽把內褲和絲襪提起來整理好,然后扶回到車上。

回家的路上,我媽干脆上半身躺在我的腿上,臉上的紅暈始終沒有退去,間斷不間斷地發出一些哼哼和呻吟聲。我摟著她人正襟危坐,只是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舅媽在前面說,我只管開我的車啊,你該怎么孝敬你媽你怎么做。我媽的哼聲和呻吟聲一直在持續,身體不停地扭動,像是很難受的樣子。我有點擔心地問我舅媽,我媽是不是生病還是怎么拉,你說她沒醉,可是你看她這難受樣。我舅媽沉默了片刻,說,如果我沒看錯,你媽這個樣子,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我脫口而出,我操。舅媽哼了一聲,說你可沒資格說我操哈。看這樣子,藥是剛下的。你要是不那么色膽包天,你媽不會受這個苦。我被懟得無言以對,停了一會兒,我小心翼翼地問:那有什么解的辦法呢?舅媽說,就這樣扭來扭去的扭個半晚上一晚上的唄。這下我可發愁了,我媽這要是回去躺在我姥姥身邊,扭來扭去的扭一夜,不要把老人家給嚇壞了啊。

車在一個紅燈前停下,舅媽扭過身來帶點神秘帶點俏皮地跟我說,你也別裝什么柳下惠了。你就大膽地吃吃你媽的豆腐,這樣還能讓她好受點,不然她現在渾身熬得慌。然后吃吃地笑著說,你這是石破天驚的新形勢下的第二十五孝,我不會笑話你的,我安心開車看前面,后座什么香艷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車繼續向前,我思來想去,反正也是反正了,二十五孝還是二十五笑柄也顧不上了,我把我媽橫過來抱在懷里,讓她整個身體躺平,開始輕輕地撫摸她的臀部。我媽對這樣的愛撫非常敏感,也非常受用,嘴里發出陣陣滿足的哼聲,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右手直接從她的衣領伸進去,摸住了她的渾圓的大奶。

從兩只手傳來的極致手感讓我幸福得眼冒金星,我由衷地愛上了這種親近,溫柔而有點浪蕩的肌膚之親。像是小薇的成熟版,媽媽渾身肌肉為主,只有乳房和臀部有脂肪積存,一對大奶結實而堅挺,乳頭在我的手指捻動下瞬間就充血挺起,乳房向上向前挺出來,幾乎沒有明顯的下垂。臀部光滑的曲線觸感更是讓人愛不釋手,而兩瓣美臀之間,是羞答答濕淋淋的溝壑。我拉下她的內褲和褲襪,從后側伸手和手指輕輕愛撫探索她的兩片陰唇,里面涌出來的淫水和黏液源源不斷,這條內褲幾乎都快要被尿水和淫水打濕掉了,我心里暗想,這條內褲是徹底作廢了。在上下夾攻的愛撫下,我媽的呻吟聲變得十分享受,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壓抑和痛苦。

我和舅媽費了牛勁才把我媽弄回家,我舅媽做主,把她丟到了我的房間里,我姥姥有點擔心,過去看了下狀況,我舅媽把她從房間里推出來,說,媽,三姐今天喝的有點多,讓他睡小一的房間,小一客廳睡說法,我陪你睡。我姥姥一邊數落著我媽,一邊興高采烈地拉著我舅媽的手,說莉莉呀,你這么遠晚上來看我,陪我,這個孝心我領了呀。

姥姥已經做好了飯,舅媽去廚房熱了一下,拿出來我們兩個對付了一頓,姥姥已經困了自己去睡了,就剩我們倆大眼瞪小眼,只是埋頭吃飯。吃好飯我去刷碗,舅媽去我的房間照顧我媽。我停當了出來的時候,看到舅媽憂心忡忡地走出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有點擔心地問她我媽的狀況。舅媽皺著眉頭說,還老樣子唄。我又問,那能去醫院嗎?舅媽說去醫院看,丟人倒是事小,十之八九醫生會讓你回家休息,熬過去就好了,也不是什么中毒還是急病的。我又問那網上有什么辦法沒,舅媽看了我一眼說,我早就百度過了好不好,沒什么太好辦法,我照著上面說的,給她喝過水和醋了,反正就是往過扛。我嘆了口氣,坐在舅媽身邊,不再多嘴。

客廳里非常安靜,電視被關了靜音,一男一女在購物節目里拼命鼓吹什么項鏈套裝。舅媽倚在我身邊,一聲不吭地沉默著。我伸手去摸手機,手被舅媽給按住了。舅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連看我一眼都不會么,還要看手機?”我有點心虛地看了下兩間房間的房門,都是虛掩著的。我盯著我舅媽的艷若桃花的臉蛋,說:“我媽和你婆婆可都還在呢,不太合適吧。”

舅媽手從我的T—Shirt下伸進去摸了下我的腹肌,不以為然地說,“你就是魯迅說的那種人啊,看到女人的胳膊,就想象女的身體,想象和人家上床。很久沒見你這個小鬼頭了,親熱一下總可以吧。”

說話間,舅媽的手已經開始向下游走,順著我的運動褲就伸了進去,她冰涼的小手接觸到我陰莖的瞬間,我立刻就勃起致意了。

舅媽色色地對我耳語說:“是不是憋了很久了,它的反應很強烈啊。”

我沒有接她的話茬,撓了撓頭說,“我看要不我去給我媽買點安眠藥,睡著了大概好一點吧。”

舅媽一邊用手撩撥著我的堅挺,一邊有點沒好氣地說:“你盡想著你媽是吧,到底是母子連心。現在買安眠藥要處方,半夜三更地怎么弄。”

她用手掌突然覆蓋住了我的龜頭,我忍不住舒服得嘆了一口氣。

舅媽撫摸了下我的龜頭,卻突然把手拿了出來,看了一眼說:“你怎么不講衛生,黏糊糊的什么東西。”

然后壞笑地對我說:“是不是前面偷窺活春宮,看得太興奮了,把自己弄濕了?”

我臉紅了下,分辯說:“我是在等你過來啊,你不到,我一個人弄不動我媽,而且一個人,心里也沒底,怕不知道怎么辦?”

舅媽卻拉我站起來,說:“你也別嘴硬,你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先過來,到衛生間洗一洗,太惡心了。”

我和舅媽一前一后到了衛生間,我說舅媽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個澡,沒關系的。

舅媽沒理我,把我拉到臺盆前說:“洗澡的事情待會兒說,你現在先把那里洗洗干凈。”我有點不理解,但還是照做了。

我個子高,腿也算長,胯間的東西拿出來正好擱在臺盆上。舅媽把我的包皮翻下去,打了點香皂,仔細清理了,然后用水沖干凈。雖然是涼水在刺激,但在舅媽的小手擺弄下,它還是一跳一跳地變硬。

舅媽一邊用毛巾擦我的下體,一邊對我說:“你媽的事情還有點辦法,就看你有沒那個膽魄了。”我猜到了她的意思,心跳加快了不少,但沒作聲。

舅媽出去了下,回來拿了件四角的寬松短褲,讓我脫下運動褲換上。

舅媽在水里把毛巾搓了搓擰干,扭頭去晾毛巾,一邊說:“你不問我什么辦法,是不是已經在活動你的壞心眼了?”

我望著舅媽的苗條曼妙的腰背和渾圓的翹臀,很自然地從背后抱住了她,胯下的肉棒硬撅撅地頂在她的屁股上。

舅媽飛快地轉身,一臉壞笑地看著我,說:“怎么樣,敢不敢?”

我還是沒有作聲,只是愛撫著她的肩背,說:“我只要你就夠了。”

舅媽扭動了一下身體,格格笑著說:“我今晚高風亮節,我三姐需要男人,我讓給她。”

我還想說點什么,舅媽拉著我往外走,說:“走,我們看看去。”

我媽的房間里只亮著床頭的臺燈,床頭柜上是我舅媽之前端進來的一碗醋和一大瓶開蓋了的礦泉水。我媽仍然是臉色緋紅緊閉雙眼,在床上蠕動著。本來蓋的被單也被她夾在兩腿之間了。

舅媽坐在床頭,摸了摸我媽的頭,又摸了下自己的。然后趴在我媽的臉旁說,“三姐,你怎么樣了。”

我媽聲音很含糊地說:“我就是頭暈,但是睡不著,覺得渾身也熱,又沒力氣,我是不是病了。”

舅媽看了一眼,又對著我媽說,“三姐我剛才摸過了,你沒發燒,我讓小一過來陪陪你,說說話,大概會好一點。”

我媽嘴里喃喃地說:“我現在是覺得說話也累。”

舅媽一邊說,“沒事,陪陪也好的。”一邊用手拍床,示意我過去。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床邊。

舅媽白了我一眼,說你躺下,讓你媽倚著你,你給她揉揉胳膊揉揉肩,讓她放松下,就不難受了。我依樣側躺下,床不大,我媽和我湊得很近,我都能感受到她呼吸的熱度。

舅媽站起身,端了那碗醋往外走,一邊說:“我得把這個端走,不然你一甩手給打翻,就難看了。”

我把我媽擁在懷里,像抱一個小孩。我媽很順從地貼近我,我輕輕地愛撫她的肩,背和胳膊,但沒敢摸她的屁股。我用手撩開我媽的頭發,臉上都是嬌羞期待的表情,雖然歲月已經讓我媽不再年輕,皮膚的光澤和鮮嫩程度都有點下降了,但臉上完全沒有贅肉脂肪,仍然保持著漂亮的輪廓和線條,一點紅唇中透出的都是魅惑,和端莊的面孔在一起,顯得格外誘人。

我記著舅媽的囑咐,只是用手揉捏著我媽的背,肩和胳膊,沒有越雷池半步,我媽發出甜美的哼聲,又好像不滿意似的,身體在扭動,兩條腿夾緊了在搓動著。

我舅媽輕輕開門進來了,看我們還是這個姿勢和動作,就拉著我耳朵,叫我出來。

我舅媽不客氣地把手伸進我的褲襠去摸我的陰莖,臉上都是不滿意的表情。“你這個人真是蠟燭,不點不亮的嗎?”

我疑惑地看著她和她的胸部,舅媽換上了一件薄薄的材質半透明的吊帶睡衣,里面沒有乳罩,乳房把睡衣高高頂起,奶頭激凸的形狀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舅媽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我從上面伸進去,輕輕捏她的光滑柔嫩的乳肉。

舅媽有點嬌喘著說:“你媽現在的難受法你看到了,她被人下了催情藥,渾身燥熱,被架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就像在油鍋里煎一樣地難受,她現在只想要男人,你不幫忙,誰來幫忙,難道是那個色狼院長嗎?”

我做了好像有點懂了的樣子。舅媽又說:“她現在就是需要痛痛快快地把自己釋放一下,只要那個滿足了,一下就渾身輕松了,這事就過了。就好像把你這玩意兒弄硬了,不讓你軟下來,又不讓你射,讓你一直興奮著,你難受不難受?你是不是為了能射出來,什么都肯干。”

我點了點頭,又喏喏地說“可那是我親媽,母子是亂倫。”舅媽白了我一眼:“你不是對我也什么都做了。”我分辯說,“那不同啊,咱倆沒有血親的。”

舅媽說:“沒血親你就亂來啊?切。你又不和你媽生兒子,你怕什么?也就這一晚上的事情。在你媽那里,這時候你不是她兒子,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年輕男人,一個能滿足她,能救她的年輕男人。”然后用手捏了一下我的龜頭,說:“就是一根年輕的雞巴。”

我覺得我又害羞又興奮,陰莖最大限度地勃起,幾乎要貼著自己的肚皮了。

舅媽摸了摸整根的陰莖,比較滿意地說:“你看你嘴巴不老實,下面很老實,不要再慫了,抓緊行動去。”

我還是有點遲疑,舅媽探了口氣,拉著我的手進了房間。

舅媽爬上我媽的床,說:“三姐,把衣服脫一下睡。”我媽點了下頭,舅媽就開始脫我媽的上衣,她指著我媽的下身,示意我去脫她的裙子和絲襪。我趕緊上去,先把被單從我們腿間抽出來,被她夾緊的地方熱乎乎的,有點嘲,我下意識地聞了一下,在芬芳的體香味道下,有點情欲的騷味,這個刺激令我好興奮。脫裙子的時候我發現很難往下拉,舅媽用手指了下后面的拉鏈,我才恍然大悟,解開拉鏈,把裙子從我媽的身體上褪下來。褲襪那種的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反正是穿在腰間,把整條內褲包在里面的,脫起來倒也不費勁,我媽腰上的肉沒有舅媽的那樣緊致,但勝在比較白,也很嫩,手感綿軟爽滑。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摸上去光滑細嫩,我在輕撫的時候,她有點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下身只剩內褲,上方已經有幾根頑皮的陰毛露在外面了。我不確定地看了舅媽一眼,舅媽咬著我的耳朵說:“繼續脫,脫光。”我點了點頭,拉住我媽內褲的邊緣就向下拉。我媽伸手擋住了,喘息很重,嘴里說“不要,不要了。”舅媽已經在脫我媽的乳罩了,她爬上去對我媽說,姐你的小褲褲都濕了,貼在身上不舒服。我媽漲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手一下松了。我順勢拉下她的內褲,然后我媽屈膝提腿,很配合地讓我把內褲除下身。我媽的內褲真是前檔部分基本是濕透了,不知道分泌和滲出來多少水水出來。我媽害羞地聚攏著腿,只能看到她茂密的陰毛覆蓋著三角區。

舅媽用手摸上了我媽的乳房,一邊小聲地說,“三姐我給你揉揉。”我媽好像搖了搖頭,但沒說話。舅媽不客氣地開始揉搓我媽的大奶子,她的奶頭挺挺地立在高高的乳峰上,舅媽似乎視而不見,只是來回揉捏乳房,每次卻故意避開奶頭,我媽發出低沉的呻吟和喘息聲,像是很舒服,又像是很不舒服。舅媽在故意繞了半天圈子后,開始用手掌心輕輕地摩擦我媽的奶頭,我媽感覺被撩撥得很難受,一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著身體。舅媽又變化手法,突然用兩根手指捏住了我媽的奶頭,開始有點用力地捏和揉搓。我媽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一下刺激得身體幾乎要聽起來,嘴里發出野獸般的叫聲,兩條腿用力打開又合上,雙腿并攏,下身在顫抖著。舅媽看了我一眼,說,還愣著干什么,幫忙吃一下啊。

我如夢初醒,立刻跪在床尾,把我媽的雙腿分開,她稍微抵抗了一下就松勁了,我把她的腿放在我的肩上,直接把臉湊到了我媽的下身。